第三十章:雷陽的報復

極品人妻之仕途通天

Budalar 11549 11-25 02:16
早上回到市里之前,我吩咐他們整理出來幾個房間,供軍委調查組的同志們使用。同時,警告他們不要亂講話,一切以我說的為準。

工作組中午就來了,我正在市里開會,無法分身,等我見到他們的時候已經到了晚上七點多。

「康組長,辛苦你們了!」

我換好筆挺軍裝,笑容滿面伸出手。

康組長輕輕點了一下我的手,淡淡道:「徐隊長,我們開始工作吧。」

「好的,這邊請。工作室已經安排好了,另外有什么需要盡管告訴我。」

我帶路,康組長一行跟隨在后。

除了康組長身穿大校軍服,一個年輕女軍官是個少校,還有一個小伙子是個中尉。

進了會議室,康組長開門見山,「徐隊長,我們來的目的你應該已經明白。」

我點點頭。

「既然這樣,我們就不要耽誤時間了。這兩位是我的助手,梁韻少校是總參情報處二處副處長的,張智凡中尉是軍委軍紀調查室的執行科科長,而我隸屬總參政治部。」

「我會配合你們的工作,需要了解的情況我都會如實匯報。」

這個康組長看來是個不愛言笑的嚴謹人物。

我把事情經過詳細講述一遍,這些內容已經在書面報告里面,主要強調的是我報仇心切,剛一掌握眼鏡蛇集團的情報,便急于下令派出特戰部隊境外殲敵。

之后還親赴戰場,就是為了手刃敵人,以報當日受辱之恨。

康組長合上筆記,緩緩道:「謝謝徐隊長提供的材料,我們會做進一步的核實。」

我面含笑容,「當然,我的隊員都在這里,隨時聽候你們的問詢。」

「徐隊長,你可以離開了,我們詢問其他人的時候,你必須回避。」

好吧,那回家好了,正合我意。

第二天晚上,氣氛就有些不同了。

在我進基地的時候,有個小戰士偷偷告訴我,調查組重新布置了會議室,安放了好多裝置。

「像個刑訊室!」

小戰士充滿擔心的看著我。

我淡淡一笑,神態從容走進會議室。

里面果然大變樣,先前的圓桌撤走了,換上一排高大的實木桌,前面空地上胳膊粗的鋼管搭成架子。

我故作輕松笑道:「這么大動干戈是為了我嗎?」

康組長依然不茍言笑,「徐隊長,我們認為在昨天的陳述中,你隱瞞了重要情節,因此,今天的調查我們不得不換一種形式。」

「把徐隊長吊起來!」

康組長一聲令下,年輕的中尉過來將我的手擰到身后拷在一起,然后高舉起來鎖在橫梁鋼管上,調整高度,手腕吊處和頭部基本持平。

后高手反吊,最難受的是肩膀,整條韌帶撕扯的劇痛。

我繃直雙腿,挺著胸抬頭,秀發甩在腦后,合體的軍裝緊緊繃起來,好在胸前紐扣結實,不至于撐斷。

整條大腿繃緊,筆直站在地上,幸好軍褲下穿著高跟鞋還來不及換掉,不然掂著腳跟更加累。

「徐隊長,據我們了解,你并非是第一時間決策人?」

梁韻問道。

「不,我就是。」

我神色如常回答道,「是我想要報仇策劃的行動。」

「你要想清楚,這樣大包大攬幫不了任何人,反而會害了你自己。」

康組長厲聲喝道。

「我陳述的是事實,是我下的命令。」

我堅持道,一面把昨天的話再次重復一遍。

「我勸你講出實情,不要逼我對你采用非常手段!」

「事實就是這樣!」

我語氣平靜而堅定,「如果你認為需要采取手段,那請便吧。」

軍中調查不是兒戲,訊問手段嚴厲冷酷我早有耳聞,不過我心里無愧,坦然得很。

「那就得罪了!」

康組長使個眼色,張智凡中尉拿出早已備好的木板,對著我撅起高蹺的屁股比劃起來。

我提前吸了口氣,咬緊牙,準備承受打擊。

「組長,徐隊長還穿著軍裝,這樣受刑不好吧?」

梁韻小聲提醒道。

這……康組長皺起眉頭為難起來,木板大字軍裝上有褻瀆之嫌,可是扒掉衣褲再打十分不雅,這可是軍營中。

「那你在這里好好反省吧!」

康組長重重道,調查組鎖上門,把我留在房間里。臨走時張智凡中尉調整了后吊橫鋼管的高度,搞得我站不起身也蹲不下去,不上不下難受極了。

雖然逃過了被打屁股,可一點也沒有輕松。一晚上我一會兒挺挺身子,一會兒又半蹲下去,上上下下,腰腿酸痛無比,胳膊更是早已麻木。

早上,梁韻給我松了手銬。

我道了謝,雙腿一軟,差點摔倒,幸好梁韻及時出手扶住我,才免得出丑。

到了市府辦公室,楊樹注意到我的不適,連忙詢問。

「唉!」

我嘆口氣,活動活動肩膀,「被吊了一夜,胳膊都抬不起來了。」

「徐市長,我給你揉揉。」

楊樹心疼的幫我按摩肩膀,憤憤道,「落到敵人手里被折磨也就罷了,自己的同志他們也下得了手?」

「別胡說,這是人家的工作,職責所在,并不是針對我個人。」

「徐市長,你這一關恐怕不好過去,我覺得你應該主動想想辦法,不能被動等待處理。」

「你是讓我找人說請,沒用的,這是重大原則問題,不可能含糊的。我現在只想保住雷陽他們,怎么說也是為了我,不能讓他們丟了軍籍。」

「所以你就大包大攬,全部說成你的責任?」

「本來也是我的責任,是我領導不力,不過我倒是不覺得后悔,消滅了眼鏡蛇一伙,我們月海起碼能安全幾年。喂喂喂,我是被吊了胳膊,你揉我腿干嘛?」

楊樹轉到我身前,半跪著身子笑嘻嘻摸著我大腿。

「黑絲長筒襪,徐市長,您昨夜就是穿這個被吊起來的?可惜了,要是穿著齊B小短裙,調查組的肯定抗不住!」

我嗤笑道:「你以為都像你這么變態,人家調查組專業得很,才不會關注這些無聊的事情。」

「那不一定!」

楊樹摸著我大腿,還把鼻子湊上來,從大腿根一直嗅到小腿。

隔著輕薄黑絲,楊樹口鼻中的熱氣呵得大腿肌膚癢癢的,我靠在高背辦公椅上,拿起一份報告仔細閱讀。

市里要對老城區進行改造,建委經委等幾個部門聯合作了一份報告,就改造范圍,拆遷方案,補償措施等統一提了個方案送我審閱。

「楊秘書,你有什么看法?」

我低頭詢問道。

「老板的看法就是我的看法!」

楊樹正脫下我的高跟鞋,把黑絲大美腳放在臉上蹭,哪有心思想別的事情。

「去!你不是嫌我腳大嗎?玩你家女主播的小美腳去。」

我作勢要抽回腳,被他緊緊抱住不放。

他跟電視臺的美女秦娜已經結婚,還是我當的證婚人。

自從他跟秦娜交往以后,有了比較,開始對我們的腳點評,什么我的40碼腳大,不夠纖細柔美,氣得我想踹他。

「大是大了點兒,不過靈活啊,骨肉均勻,手感好著呢!」

一邊說著一邊解開皮帶,把我的腳往下體放。

「坐好了,省得一會兒腿軟得站不住!」

我白他一眼,吩咐道。

楊樹喜滋滋直接躺在我腳下,「還是娘娘體恤奴才!」

我一只腳隔著平角內褲輕輕踩壓他的下體,另一只腳深入衣服里磨蹭他的胸部,腳趾熟練地找到乳頭的位置,隔著黑色透明絲襪一曲一曲地摩擦。

楊樹呼吸漸急,摩挲著我的小腿。見狀我抽出一只腳送到他臉上,立刻被抱起來含進嘴里吸吮,透明黑絲腳尖加厚處很快被口水濕透。

下面那只腳熟練地將內褲挑開,蜷起趾頭握住他的陽具慢慢擼動,不一會兒,充血硬度到了頂點。

「娘娘慢些啊,奴才受不了了!」

我撲嗤一笑,放開他的肉棒,踩擠按摩大腿根小腹地帶,讓他舒緩一下。過了一會,兩只腳一齊抱住肉棒,柔軟的足弓控制好力度,一下一下慢慢套弄。

節奏很慢,楊樹毫無壓力非常受用,開始有精力回答我的問題。

「娘娘千歲,奴才覺得舊城改造的重點在于它的目的,是為了提升原居民的生活品質,而不應該成為追求城市面貌的所謂現代化。」

「那樣就成了圍地圈錢的房地產盛宴,就像在其他城市正在發生的那樣,不符合娘娘您以民為本的施政理念啊。」

呵呵,看來在我身邊沒少受熏陶,「說的不錯,不枉本宮疼你一場。」

騰出一只腳輕輕擠壓他的囊袋,另一只腳前掌從下到上摩擦肉棒,到了頂端,蜷起五趾隔著薄薄黑絲抓緊龜頭。

一緊一松,楊樹大叫:「不行了不行了,娘娘這樣搞那個受得了?」

抱著我雙腳夾緊肉棒,急速擼幾下,噗噗噗,大股精液噴射到我腳心腳背上。

「這么快?」

我不滿道,「起來小楊子,本宮屈尊降貴給你清理清理。」

楊樹立馬翻身起來,假惺惺惶恐道:「這可折殺奴才了。」

我看他一眼,飛了個撩人的眼神,站起來跟他換了位置,把他推到椅子上坐著,自己站起來,抬起腿一點一點褪下精液玷污的黑絲長筒襪。

楊樹看得眼睛發直,喉結不住吞咽,兩腿間疲軟的肉棒再次蘇醒之態。

慢動作般,兩條透明黑絲長筒襪褪下來在手里折疊,然后包裹在他的陽具上,輕輕上下擦拭,不一會兒,長槍再次挺立。

握著堅硬熱燙的肉棒,我吐出舌尖在龜頭勾縫處蜻蜓點水般一觸,楊樹身子過電般哆嗦,聲音發顫道:「娘娘,這可使不得!」

我翻一個大大的白眼,媚聲道:「別裝蒜了!本宮念你忠心賞賜與你,好好享受吧!」

輕薄黑絲蒙在他眼睛上,垂下一節正被他用力嗅著,想要吸進全部氣息。

我半跪在兩腿之間,兩手握著勃起堅硬的肉棒,露出一個紅紅的龜頭,端詳一會兒,含入口中。

兩片紅唇將包皮推后,靈巧的舌頭繞著它打轉,不時掃過中間勾縫,輕輕嘬一下。

楊樹喉頭發出嗬嗬的聲音,雙手在空中亂抓,我知道他要找什么,側過身子高抬右腿,把腳送到他眼前,早被他一把拉住,腳趾含到嘴里吸吮。

手里的肉棒已經腫脹的不行了,我調整好身體,對準位置緩緩坐上去。

圓圓的龜頭在蜜縫略一停留便迫不及待擠進去,一路滋潤暢滑。

啊……啊……啊……身子騎馬般上下聳動,長長的秀發甩起汗珠,我緊緊抱著楊樹的腦袋,把他的臉壓進懷里。

「揉我的胸,使勁……啊……」

我舒爽地歡叫。

蜜肉包裹的陽具終于爆發,一股股精液射進陰道深處,兩人同時激顫。

事畢,楊樹神色有些疲憊,我幫他清理好后讓他休息片刻,自己到衛生間整理一番,清爽后打開一雙嶄新薄透黑絲襪,那是楊樹特意提供的款式。

出來后,一眼看見楊樹兩腿間緩緩升起,腆著臉喃喃道:「奴才還想再來一發!」

我笑著一腳把他從坐椅上踢下來,「干活吧你!」

……

下午,基地。

走到會議室門前吃了一驚,戰士們排成一隊堵住入口。

「隊長,我們不能讓你進去!」

「這是干什么?快讓開!」

我以為戰士們跟我開玩笑,卻發現個個神情肅穆。

「這不是調查,是拷問。徐隊,他們折磨你,我們不答應!」

我笑了,「什么拷問?那是調查組的工作,好了,別干涉,回到自己的崗位上去!」

「就是不行!」

戰士們倔強起來。

會議室門開了,調查組康組長站在中間,「徐隊長,這就是你的士兵,把我們堵在里面一整天!」

我神色一正,「雷陽,我命令你馬上撤離!」

雷陽脖子一梗,「明明是我私自帶隊處境行動,憑什么要你給我們背黑鍋?什么處罰都是我一個人的。」

我急喝道,「你馬上給我出去,這里沒有你說話的地方!」

雷陽還要爭辯,我厲聲大喝道:「出去!」

雷陽怒火萬丈,狠狠瞪我一眼,大步離開。

康組長嘿嘿冷笑,「這就是你的士兵?哼,看來是一貫不服從命令。不管是誰下的命令,你們這支部隊都要被解散,全體開除軍籍。」

戰士們頓時紅了眼。

我面色一寒,「康組長,結論還沒有出來,你這話為時過早了吧。」

「調查結果已經上報中央軍委,你就等著吧。」

康組長氣呼呼帶著人轉身就走。

「等一下!」

我喝住他們,不能這樣走了,調查對我們很不利,如果呈到上面的話,后果不堪設想,「康組長,我保證你們的調查不會受到任何影響。」

康組長停住身形,不回頭道:「徐隊長,你怎么保證?」

我一咬牙:「高飛,鄭中基,出列!」

兩人上前一步,挺身敬禮:「報告徐隊!」

「你們兩個,把我綁起來!」

「啥!?」

兩人懵懂了。

「我現在命令你們,把我綁起來!」

我一字一頓道。

康組長冷冷哼了一聲。

「快!」

我喝道,凌厲的目光狠狠盯著他們。

高飛和鄭中基兩人硬著頭皮上前,我將雙臂主動背到身后,配合他們走繩,不一會兒,上身就被緊緊的捆起來,動彈不得。

「康組長,現在可以開始調查了吧?」

康組長依然冷冷道:「我看還是算了吧,你這些戰士個個像吃了炸藥,我們要是動你,還不得被他們撕碎了?」

「全體隊員!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許擅動!」

我轉身命令道,眼神一掃,「你們四個,出列!我命令你們,給我上刑!」

「不!」

戰士們紅了眼,梗著脖子叫道。

「這是命令,必須服從!」

強大的氣勢壓倒他們,四個戰士不情愿地舉起鞭子,抽打在身上。

「混蛋,沒吃飯嗎?」

我斥罵道,「軟綿綿的,還是個男人嗎?」

「隊長!」

戰士一聲哀鳴,掄圓了皮鞭,啪啪啪,抽打在我身上。

我咬著牙,站穩腳步,紋絲不動。

康組長轉過身,眼鏡片后依然透出冷冷的光芒。梁韻面色不忍,小聲道:「老康,你看這……」

康組長的聲音不帶感情:「徐隊長,你的用心我明白。調查組會把情況如實匯報上去,具體的處置方案要有軍委做出。」

說完,帶著梁韻和張帆智走了。

看著人走遠,我怒氣發了出來,「看你們干的好事?」

「徐隊,不管怎么樣,我們不能看著你受委屈,讓一個女人替我們遭罪,還是個男人嗎?」

「你們?」

我氣得夠嗆,都是受了雷陽影響,大男子主義至上,「我受什么委屈,不過就是吊一吊,捆一捆,就是打幾下,又算得了什么?我是月海市長,他們不會給我很重的處置,至少這支部隊還可以保留。」

戰士們低下頭,「真的會被開除部隊嗎?」

「哼,現在知道害怕了?」

看著戰士們沮喪的樣子,我心里也不好受,「不用擔心,我會盡全部力量保護我們這支部隊的。」

回到辦公室,我靜了一下,給楊瑞打了電話。

「我想見老爺子。」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好的,我來安排。」

一晚上也沒有等來楊瑞的電話,我心里越發忐忑。

第二天早晨,電話終于來了。

楊瑞的聲音有些沉重,「已經談妥了,你沒事了。」

我不解問道:「什么就談妥了,我還沒說想干什么呢?」

「別問了,總之你過關了。」

楊瑞放了電話。

到了中午,接到祁參謀長的電話趕到司令部,疑惑才揭曉。

「軍委認真考慮了這次事件,功過相抵,功大于過。鏟除了眼鏡蛇一伙,為我國消除了一個心腹大患。」

「在這過程中,你和你的部隊,表現出卓越的軍事技能和指揮才能,不愧是我國反恐戰線上一把尖刀。」

「中央軍委決定將你們劃入總參直接管轄,升格為師級特戰部隊,徐薇同志授予少將軍銜,擁有最高指揮權,有權靈活處置緊急突發事件。」

祁參謀長笑呵呵看著我,我徹底懵了。

吳司令道:「你的行為完全在授權范圍內,并且及時向總參通報,沒有問題。」

回來路上,我跟楊瑞通了話,心情沉重下來,楊瑞家族為我作出了巨大讓步,他小叔叔明年不大可能出任總理一職了。

楊瑞寬慰我不必擔心,做好眼前的事最重要,未來總是有希望的。

我咬著嘴唇不讓眼淚掉下來,那好吧,我一定不會辜負你們!

不管怎么說,對戰士們是個超級驚喜。

一個個沮喪著臉還以為我逗他們開心,等我把獎章和任命書放在他們眼前,呆了老半天,突然爆發出一陣歡呼。

「徐隊長萬歲!」

笑鬧了一會兒,我壓壓手示意大家安靜下來。

「從現在開始,我們隸屬總參特戰指揮部,每個人升一級軍銜。」

「對外,我們有一個新的身份,華泰安保公司,負責為我國境外企業提供安全服務。將來,我們不僅要守衛家里的安全,還要跨出國門,保衛我們的同胞。」

我謝絕了給我的少將授銜,不是我不想要,只是更愿意給大伙們換點實惠。

這些下級軍官想升軍銜十分不易,這次趁著軍功被認可,為他們爭取應得的是我的本分。

小伙子們眼放光彩,胸懷激蕩,雷陽也是捏緊拳頭,激動不已。

這場風波算是過去了,雖然我的內心并不輕松,但起碼暫時大家都是安全的。

恐怖分子被徹底消滅,保持警惕的同時,我將大部分精力放在市里的工作上,一切都有條不紊,按部就班。

基地里的訓練還一如往常,戰士們看我的目光多了幾分復雜的成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總感覺他們在策劃什么。

一個月后,禁足令結束,戰士們得了解放,三三兩兩上街輕松去了。

我卻接到雷陽電話,趕到基地。

偌大的訓練廳只有我和雷陽面對面。

「徐薇,今天我要堂堂正正強奸你!」

迷彩色的訓練背心下,緊繃繃的肌肉,充滿爆炸性的力量,雷陽神色冷峻。

我咯咯一笑,「吹牛的男人,無論是哪方面你好像都不是我的對手吧?」

雷陽淡淡道:「我承認你很強,強的超過我的想象。但是,我今天向你發起挑戰,就有制服你的把握。徐薇,你準備挨操吧!」

「說的我還有點期待呢,那就來吧!」

不跟他廢話,等會兒脫下他的褲子,攥住他的肉棒,再好好戲弄他,說實話,他那根超大肉棒,還真讓人想念呢。

拳腳相碰,怦怦作響,一時間人影翻飛,戰到一處。

「果然有些進步,力量速度提高不少呢!」

我贊道。

「為了贏你,我下了不少功夫。」

雷陽應道,聲音不徐不急。

「進步是有,要想贏我,還是不夠哦。」

「看來我得亮真家伙了!」

說完,雷陽手掌一晃,一根明晃晃的鋼針出現在他手里。

「這是什么,繡花針嗎?哈哈哈,雷陽,你不會是練了那個什么寶典,已經揮劍自宮了吧?」

看著那么彪悍勇猛的教官,居然拿起一根小小的繡花針,這畫面太滑稽了,我大笑。

「呵呵,徐大隊長,一會兒你就笑不出來了。這是我家祖傳留下的絕活,在軍中沒什么用處,可是卻是對付你這樣女人的最好方法,注意了!」

說完,食指中指并攏,夾著鋼針,對準我胸口刺來。

「流氓!」

我臉一紅,啐罵一聲,他的鋼針竟是對著我乳頭的位置刺來。手腕一翻,將他格擋在身外,正要揉身攻上,鋼針又對著乳頭刺來。

我不得不撤步后退一步,雷陽雙手輪攻,每一下都對準我雙乳乳尖。

「可惡!」

我被迫連退幾步,失了先前的主動。難道他發現了我的弱點,乳房太過高挺,乳頭位置正對著敵人,是全身距離最近的地方。

而且,這兩點一旦被敵人攻擊,會讓我喪失大部分戰力,這一點,前些年和陶書記手下馬軍較量的時候,被證實過。

雷陽嘴角浮現出笑意,「徐大隊長,投降吧,脫光了求我操你!」

「做夢呢吧!」

可笑,好像你贏定了一樣,還早著呢。

雷陽搖搖頭,「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手勢變幻,各種奇異的角度刺向我乳頭,令我一時間左祗右拙,疲于應付。

突然間,他右手直刺,我手腕畫圈,將他化解。

他左手手指一曲,捏住鋼針尾部,激彈而出。

一陣輕微刺痛,那枚鋼針沒入我左側乳頭,只有一個小小的針尾露在表面。

「卑鄙,暗器傷人!」

我惱道。

「是你說的,戰場上沒有規矩,誰站到最后誰贏。」

「別得意,還沒分出勝負呢。」

我打起精神,不能再讓他的暗器得逞。可是左胸中隱隱牽動的疼痛,產生了不小的制約,我只得收縮防線,減少了進攻。

激戰中,我一個佯攻,趁他分神,一手擒住他的右腕,往懷里一帶一錯。

這是分筋錯骨的招法,還是在游輪上,我被那個馬臉恐怖分子分筋錯骨施刑的時候,使過的的手法,若是被我得手,雷陽的半條胳膊起碼得廢上好一會兒。

雷陽冷笑一聲,全身借力反向我猛力撞過來。

頓時我們轉入地面纏斗。

好幾次機會我可以將他固定住,都被他化解,反而幾次把我置于險境。

「嘿嘿,徐大隊,你的力氣好像有些不濟了。」

雷陽粗壯的小臂箍住我的脖子,用力收緊。

「少廢話,別想得逞!」

我一只手臂擋在他的胳膊和我的脖子中間,全力抗拒著,不讓他勒緊半分,另一只手抓著他的右手腕,阻止他向我右側乳尖逼近。

「奶子里面扎了根針,力氣已經去了幾分吧。等我手里這根針再刺入你這邊的乳頭,你的抵抗就會終結了。」

雷陽嘲諷著,鋒利的針芒閃著寒光,離我右乳頂端不到三寸。

力量全部匯集在雙手上,死死地抗拒著,可是那點寒芒還在一點點接近。

我汗流全身,肌肉緊繃,眼睜睜看著針尖抵在右乳乳頭表面。

瞪圓眼睛,我猛地大喝一聲,激發全身最后的力量,頓時將他雙手震開,同時一躍而起,重新站到他面前,擺好架勢。

「再來!」

我對他招招手。

雷陽一臉同情看著我,「徐大隊長,還有必要打下去嗎?」

「怎么沒必要,你又沒贏。」

順著他的目光我看下去,頓時一聲驚呼,兩粒乳頭上赫然插著明晃晃的鋼針。

「好了,結束了。」

雷陽晃晃著向我走來。

我又急又惱,不顧一切發起進攻。剛到中途,就被他拿住手腕,順勢一扭,將我胳膊擰到背后。

手臂被他狠狠的擰到背后,猛力提到后頸,我忍不住呼痛。

「徐大隊長,像潑婦打架一樣,有用嗎?」

「想不到你這個家伙這么卑鄙!」

我恨恨叫罵。

「呵呵,失敗者是沒有權利評價勝利者的!你要做的就是接受命運。」

雷陽一邊說,一邊在我肩窩插下兩根長長的鋼針,兩條臂膀頓時又酸又麻,完全不聽使喚。

接著,兩條大腿也被鋼針封住,失去了控制。

我躺在地板上,看著被針封住血脈無法動彈的手腳,不甘道:

「雷陽,你別得意,你只是打敗了我贏了上半場而已,還有下半場你一定會輸!」

雷陽騎在我腰上,居高臨下看著我,「你是說性戰嗎?沒錯,徐隊你很耐操,二十個隊員加起來都操不翻你。可是這次不同,我手里的制脈九針正好有壓制你的辦法。」

「又用針?」

我一聽急了,「拿針扎女人,算什么男人?」

雷陽笑道:「這針法會讓你爽上天的。」

說完,輕輕拎起插在我乳頭上的針尾。

啊嗚嗚!我高叫出來。

酸,疼,麻,爽,各種滋味一齊襲來。

雷陽手法變換,捻動鋼針,時淺時深,時快時慢,每一種手法都有不同的感覺。

那針尖在乳腺內游走,好像知道刺激不同的神經單元,弄得我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不住高亢叫喊,上身不住顫抖起伏。

雷陽面露譏笑:「徐大隊,這可不像你啊,你不是一向堅貞,受刑的時候總是咬著牙一聲不吭嗎?」

我大口喘氣,好容易能說話了,恨恨道:「要你管,我想叫就叫,想忍就忍!」

雷陽大笑:「真是嘴硬的女人!」

大手在我腦邊一拂,扯下幾根長發。

「你要干嘛?」

我驚呼,扯下幾根頭發雖然不疼,可也嚇我一跳。

「做個小游戲。」

頭發絲從乳頭根部仔細系緊,形成兩顆圓圓艷紅的櫻桃。

切,我譏笑道,「不就是把我的乳頭捆起來拿針扎唄,我當是什么新花樣呢?」

「試試就知道了!」

雷陽還是一臉壞樣。

兩個鋼針從乳頭根部平平插入,從另一頭出來,交叉成十字型,中間一根從乳頭頂端直插乳房深處。

我咬著牙,從牙齒縫里發出絲絲的氣聲。

「嘿,你不是制脈九針嗎,現在都超過了。」

我不滿道。

雷陽一臉黑線,「九針就是九根針啊?九是指很多的意思,徐大隊長,你小學沒學過古文啊?」

操!我差點爆出個粗口,古人不可信,誠不欺也。

疼勁過去了,我緩過一些,嘲笑道:「奶頭被你扎的好痛啊,受不了了,哈哈哈。」

雷陽不著急,「徐大隊長,別著急,咱們慢慢來。」

側開身子,大手在我胯下摸了一把,笑嘻嘻道:「徐隊,下面濕了!」

我瞪他一眼,「廢話!」

雷陽雙手一分,我兩條被制住血脈的大長腿直挺挺打開,中間地帶一覽無余。

他的手在我胯下摸了一會兒,見我開始不自然的扭動,手指一分,中指和無名指探入濕淋淋的花道。

我屏住氣等著手指的深入,他卻停了下來,一陣刺痛后,兩片花瓣被鋼針固定在左右大腿根部,花道入口被完全打開。

雷陽俯身到我兩腿之間,伸出舌頭一下下舔舐我的陰部。

一團團熱乎乎的氣息噴涌進陰道里,敏感的花徑內壁被粗大的舌頭刮舐,我身體顫抖著,皮膚泛起淡淡的粉紅。

「舒服啊!雷陽,你的狗舌頭有刺啊!」

我高叫著,身下雷陽寬厚的肩膀,充滿力量感的肌肉布滿了薄薄的汗水,一股野性原始的激情。

一路攀爬,快到頂峰的時候,雷陽抬起頭來,在我幽怨的目光中,用我的發絲飛快繞個繩結,提了提。

「徐大隊,你的陰核被綁住了,舒服嗎?」

最嬌嫩敏感的媚肉被自己的發絲系住拎起來,那種酸爽滋味無以言表。

「這種無聊的手段,我才不會怕呢!」

「是嗎?」

雷陽興致勃勃撥弄兩下,我「呃」地一聲輕嚶,胯部不由自主向上拱起。

一抬眼正好看見雷陽手里一根亮閃閃的鋼針,我一驚:「你要干嘛?」

突然醒悟過來,他的目標是哪里,不由大駭叫道:「不行,那里不可以!」

他才不管我的反對,鋼針一指,在我勃起陰核的表面輕刺一下。

「嗷!」

我一聲哀嚎響徹大廳。鋒利針尖只是,與布滿豐富神經元的陰核表面,略微接觸,那點細微的痛感瞬間放大萬倍傳遍全身,神志立刻失守。

雷陽運指如飛,針尖在勃起晶瑩的陰核表面飛快刺觸,卻沒有一針扎破表皮。

恐怖的刺激連綿不絕,不僅是烈度驚人的痛感,還混雜著無法言表的酸麻體驗。

我高聲哀嚎,連綿不絕。胯部挺聳,又高高墜下,不到一秒,再次挺到高處。

我翻著白眼,像一條被拖出水面的魚,劇烈掙扎,卻怎么也回不到水里。

雷陽控制著節奏,時緩時急,同時觀察我的反應。兩個粗長的手指捅進我的陰道,摳挖著陰道內壁的媚肉。

突然之間,一道前所未有的劇烈疼感,從身體最深處爆裂出來,我呼吸驟然停止,上身猛地坐起來,雙目圓睜。

「徐大隊,不好意思,剛才在你的G點上扎了一下。」

雷陽壞笑著。

呼!一口將憋在胸中的氣呼出,我眼睛一翻,仰面重重倒在地板上。

指間夾的鋼針隱回去,手指溫柔熟練的在我陰道內調情。

我身上布滿汗水,身下木質地板一片水漬。

身體的溫度越來越高,蓬勃的情欲不斷攀升,卻總在接近最高峰的時候,被慘烈的一針刺入G點,從頂峰跌回山谷。

「混蛋,有本事讓我出來!」

我罵著。

「別急嘛,徐大隊,只要你認輸就讓你痛痛快快的泄出來。」

「認你個頭,不出來就不出來,我現在爽得很!」

我不甘示弱。

「那好,徐大隊,那你就再爽會兒,咱們慢慢玩。」

啊啊啊!舒爽和哀嚎交替而來,我肆無忌憚的叫著,聲音高亢而凄厲。

又一次沖上頂峰,只差一點,只差一點,我一邊祈禱,一邊默默等待那天外一針,將我打下凡塵。

嗯……啊……啊……!

巨量的洪水已經到了決堤的前一瞬間,那可怕的命運一針還沒有降臨……

我全身肌肉緊繃,雙手握拳,突然大喊一聲,蓄積在體內多時的情欲之水終于噴涌而出。

啊!我舒爽的大叫。

就在這時,陰道內壁傳來幾道劇烈的刺痛,一根鋼針刺透陰核,直刺入G點!

嗷嗷嗷!我干嚎著,拖著被制住血脈的四肢,象蝦米般收縮起來。

那種在絕頂被拋下,噴涌的高潮被生生打斷的絕望痛苦,瞬間淹沒我的意志。

「讓我出來吧,求求你,讓我出來吧!」

我流著淚哀求著。

「徐大隊,你可愿意認輸?」

「認輸……我認輸……快放我出來!」

一秒鐘都無法忍受啊。

關鍵點的鋼針慢慢退了出去,我身子崩得僵直,隨即猛地一顫,一股粗粗的水柱從下身噴出。

我手足亂顫,雙眼失神。

不知過了多久,意識才慢慢回到身上。

一睜眼,無數腦袋映在上空。

「你們……你們怎么來了?」

我懵懵懂懂問道。

「徐大隊長,你的浪叫響遍了整個營地,弟兄們都沒法休息。」

我頓時羞的面紅耳赤。

「徐大隊,出了這么多水,剛才差點把我滑一跤。」

「雷教官,你跟徐大隊這是哪一出啊?」

雷陽笑而不語看著我。

我咬咬牙,「我跟雷教官比武,我輸了!」

戰士們不住驚嘆。雷陽撤下我身上的禁制針法,兩個戰士扶著我慢慢起身。

「徐薇」雷陽直呼我的名字,「上次我輸給你,答應了你一個要求,這次你輸了,你也要答應我一個要求。」

我情緒漸漸平靜,雖然依舊赤裸身體,站在眾多戰士面前,神態自若:「我答應你,你說吧。」

雷陽眼中突然射出炙熱的光芒,聲音都有些發顫:「徐薇,你真的答應?」

奇怪?難道是什么我無法答應的條件嗎?雷陽不是那種人。看看周圍戰士,眼中也射出熱切的光彩。

「都怎么啦?」

我笑道,「準備吃了我呀?」

雷陽突然退后一步,戰士們齊刷刷在他身后站好隊列。像排練好般,整整齊齊單膝跪倒,挺直身板,右手握拳抵在心口。

「從今日起,我,雷陽」

「我,高飛」

「吳建新」

……

……

「宣誓效忠徐薇,絕對服從她的命令,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二十多個精壯的鐵血戰士,整齊的單膝跪在自己面前,氣勢迫人。

我不安問道:「你們這是什么節目啊?」

雷陽正色道:「這是我們弟兄們一起的決定。我們是戰士,戰士最好的宿命,就是把性命交給值得效忠的人,而你,將成為我們的領袖!」

這下玩大了,我呵斥道:「簡直胡鬧,我們是人民的軍隊,國家的軍隊,聽黨的指揮,怎么能向我個人效忠?」

雷陽蠻橫道:「我們不管那些,我們只認你!」

「你!?」

我瞪他一眼,這個雷教官盡起壞作用!「快起來,大男子漢,跪著像什么樣子?」

「你不答應,我們就不起來!」

眾戰士齊聲喝道。

「徐薇,你今天是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

嘿,真沒看出來,這個粗大漢雷神還有這么無賴的一面。

「不答應你要怎樣?」

話音剛落,雷陽一揮手,「兄弟們,徐薇不肯當我們的主人,怎么辦?」

所有戰士同時發聲:「干到她答應為止!」

我長眉一揚,瞪起美目:「你們敢?」

精壯戰士們狂潮般撲來,瞬間將我淹沒。

剛被雷陽慘虐的身子還沒恢復,力量反應完全跟不上,不一會兒,我就被反扭著胳膊,吊掛在橫木刑架上。

雷陽再次站在我面前,「兄弟們,我們的徐大隊長不是那么好對付的,不過我己經找到克制她的方法。」

「只要鎖住她的奶頭,徐大隊的一身本領就去了十之七八,看她還怎么對抗我們兄弟們!」

每個戰士手里一根鋼針,排隊從我面前走過,依次將手中鋼針刺進我乳頭里,嬌嫩晶瑩的奶頭像個刺猬頭一樣。

全身力量漸漸消退,原本繃緊的身子慢慢軟下來,要不是繩子把雙手捆在橫木上吊著身子,早已癱倒在地上。

兩個戰士搬起我一條大腿,一前一后插入我的身體,開始強力活塞運動。

一輪下來,我已經翻著白眼,神志不清了。

……

「不行了,放我下來!」

我撐不住了,開始祈求。

「徐大隊,我們兄弟們的條件你答應嗎?」

「那個那個,真不……」

雷陽高喊著,「徐大隊還沒有想清楚,咱們再幫幫她!」

又一輪性虐,我嗷嗷叫著,漸漸連叫的力氣都沒了。

「真的不行了……我答應……答應你們!」

實在是堅持不住了,我選擇了屈服。

「歐也!」

戰士們興奮地大叫,把帽子,上衣扔向空中。

一分鐘后,隊伍再次列在我面前。

「全體戰士在此宣誓,從此效忠徐薇,奉徐薇為女王,甘為她驅使,為她效命,永不背叛!」

「好,我接受你們為我的士兵,我會待你們如自己兄弟一般。」

事到此時,不必再多虛情,但憑一腔熱血。

單膝跪在我面前的戰士們眼神炙熱。

我心中感動,笑道:「喂,就這樣把你們的女王一直吊著啊?一群混小子!」

戰士們一齊涌上,把我從吊架上解下,隨即,我身子一輕,騰云駕霧起來。

「恭奉女王陛下回鑾!」

我被高舉過頭,有抬胳膊的,有抬大腿的,還有在下面托著我的屁股的。

「孩兒們,回山咱們再操練起來!」

我應景大叫著。

雷陽笑了:「這哪里是女王陛下,根本就是占山為王的母猴首領!」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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