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向組織請罪

極品人妻之仕途通天

Budalar 10978 11-25 02:16
下午四點,剛回到辦公室就接到李副書記的電話,「還是那個地方,那個時間,別遲到。」

我淡淡應了一聲,繼續審閱文件,認真做著批示。

七點鐘,楊樹把我準時送到晚晴山莊。李科長早在門前等候,連忙上前打開車門,「徐市長,陶書記,李副書記他們都來了,正等您呢。」

我揮揮手,楊樹不甘心開車離去,滿眼盡是擔憂痛惜。

跟隨著李科長,我挺直身姿,一路走到地下審訊室。陶書記和其他常委都等候,眼睛齊刷刷的向我看來。

聞鎮海率先喝問:「徐薇同志,你還不肯認錯服軟嗎?」

我目光掃過,在他身上毫不停留,向著陶書記點點頭,「這是給我準備的嗎?」

房間正中擺著一個三角木馬,一米多高,銳角沖上,一道窄窄的不銹鋼邊包裹著鋒利的木尖。木馬上方垂下幾道鐵鏈。

宮白云一臉擔憂,「徐市長,你真的不必受這樣的罪。」

我對她淡淡一笑,謝謝她的好意,「我可以上去了嗎?」

既然他們已經精心準備了刑具,我不會讓他們失望的。再多的言語交鋒已沒有意義,我不會認錯,而他們也不會放過我。

「等一下,徐薇同志。」

政法委林書記經驗豐富,「你的手臂要拷起來。」

我伸出手,迎接著手銬,「還是背拷比較好。」

我淡淡一哂,無所謂地將手臂背到身后,一個四寸多寬的皮手銬,將我兩只手腕和下臂鎖在一起。

這個手銬質地很硬,加上長度,我的手臂完全沒有活動空間,兩肘幾乎挨在一起,兩條手臂直挺挺的并攏在身后。

拷好后,我不等他們發話,自己走到三角木馬旁,身子微側,長腿一甩,身體正正騎在木馬上,微調一下。

堅硬的尖峰準準對住襠部正中,立刻傳來劇烈的壓迫感。

木馬并不高,我伸直長腿,繃直腳背,腳尖剛剛可以支在地面上,大大緩解了襠部的巨大擠壓。

我暗暗吁口氣,這三角木馬的威力還是第一次領教。之前和王動閑來無事,兩個人躺在床上,聊起過折磨女性的刑具。

王動當時對被束縛在木馬上的美麗女性,呈現出痛苦無助的凄美大感興趣,被我大加討伐。

林夕來看了一下,笑道:「徐薇同志的大長腿真是出乎意料啊,居然能接觸到地面,這樣的話,效果就打折扣了。」

聞鎮海不耐煩道:「林書記,這就是你的方案啊?」

林夕來不以為意道:

「當然不會。我們在實踐工作各種情況都會遇到,各種預案早有準備。再說之前與各位有過溝通,早知道徐市長不是嬌滴滴的大小姐,不動點兒真格的,倒叫她笑話。」

說著,拉過垂下的鐵鏈,勾住我背后的手銬,轉動滑輪,鐵鏈向上慢慢收起,發出低低的嘩啦聲。

直挺挺的雙臂被一點點吊起來,肩部傳來撕扯的痛感,騎在木馬上的上身不得不向前傾倒,胯間的壓迫點隨之前移,恰恰劈在陰部正中。

接著,林夕來俯下身子,搬起我的小腿向后折,直到小腿與地面垂直,腳掌平翻,用繩子把我的腳捆緊固定。

失去了腳掌的支撐,襠部的擠壓頓時飆升,不到一指寬的不銹鋼頂端,仿佛隔著褲子擠開兩片陰唇,狠狠的劈在嬌嫩無比的陰戶上。

我咬著牙,額上滲出細小的汗珠。

用力加緊腿部肌肉,大腿內側緊緊擠住三角木馬的斜面上,獲得一點點向上的支撐,胯部微提,這是目前情形下唯一的辦法。

林書記贊道:「徐薇同志果然強悍!」

聞鎮海哼一聲,「看她能堅持多久?」

人大吳主任不悅道:「肉體折磨不是我們的目的,目的是要幫助徐薇同志,盡快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回到組織的懷抱。」

統戰部長宮白云也是女性,此時感同身受,臉色有些發白,「徐薇……你,你受得了嗎?」

神色充滿擔心。

我咬咬牙,沖她笑笑,「有點兒難受。」

我腿部力量很強,但這樣全力夾緊,也堅持不了多久,稍一放松,全身的重量都壓在陰部那小小的一點,痛苦不堪。只得再次夾緊,獲得片刻的緩解。

十多分鐘后,大腿肌肉開始微微顫抖,額頭上的汗沿著臉頰淌下。

我飽受煎熬之際,還要應付常委們的發問轟炸。

「徐薇同志,做出那樣的事,你有沒有想過后果?」

「徐薇,你不認錯,就別想下來!」

聞鎮海喝道。

陶書記不滿的打斷他:「鎮海同志,注意你的態度,徐薇現在還是我們的同志!」

聞鎮海連忙道:「陶書記,我是急啊。徐……徐市長還不肯認錯,我們大家都有壓力啊!」

陰部被利物劈入的劇痛還能夠得到片刻的緩解,雙臂被反吊肩膀的撕裂感卻持續不斷。饒是如此,我依然仰著頭,與他們平視。

「各位,我的私人生活無須向公眾匯報,更不是什么組織要討論批準的事物,因此我不會認錯,即使我現在正在遭受嚴厲的拷問,這一點也不會改變!」

我堅定道。

「看看,這是什么態度?都過去一個小時了!」

聞鎮海嚷嚷道。

陶書記皺起眉,「林書記,你是不是還有措施?」

林夕來看眼陶書記,又看看我,歉然道:「徐市長,沒想到你受得了這樣的煎熬,得罪了!」

我淡淡道:「沒關系,你是代表組織。」

側眼看去,林夕來走到我身邊,將我腳上的高跟鞋脫掉。

啪!長長的厚竹板狠狠的抽打在我的腳底板上。

咝!疼得我全身一緊,險些叫出聲來,猛咬牙關,生生把一聲痛呼咽回嗓子里。

啪!啪!啪!竹板連續不斷抽打我的腳心,疼徹心肺。想要掙扎躲避,卻被緊緊的綁縛在三角木馬上動彈不得,徒然撕扯著肩膀越發生疼。

打了十幾板,林夕來將手中竹板豎起來,粗厚的側面用力刮擦我的腳心。

這一手看似簡單,卻疼得我冷汗淋淋。

林夕來抬起頭對周圍笑笑,「徐薇同志的一雙腳不小啊,40碼吧?瞧,隔著絲襪還能感受到那份嫩滑。」

聞鎮海嗤笑一聲,「老林,你怎么喜歡玩女人的腳啊,小孩子氣。你看,打了這半天,徐市長哼都沒有哼一聲。」

林夕來停下來,擦擦額頭的汗,苦笑道:「我也沒想到徐市長這么能熬,從前不管多兇悍的女犯挨上幾板子,都哭喊著求饒。」

政協關月主席道:「別急,這拷問犯人是一門學問,要控制節奏,不能心急。」

又道,「說錯了,說錯了,徐薇同志是自己人,不是什么犯人。」

一下一下,厚厚的竹板抽下,打在我翻起來的腳板心上。

我垂下頭,又揚起來,秀發帶著汗珠在空中甩出弧線。

「別打了,徐市長的腳都被打腫了。」

宮白云終于忍不住了,叫了起來,「明天一早徐市長還有外事接待活動,腳腫成這樣,路都走不了了。」

燈光下,透明絲襪包裹的腳掌腫的象兩只大面包,布滿了一道道鮮紅的血痕。

「腳掌確實不能再打了」關月看了看道,「不過,我倒有一法,就是……」

聞鎮海性子急,「還有什么辦法,老關你就別賣關子了。」

關月眼珠一轉,狡黠道,「你們說,徐市長身上最突出的是什么地方?」

「那還用問,當然是徐市長那對大奶子,跟探照燈似得,挺在胸前,晃的人眼暈。」

「不錯。徐市長為什么會犯錯誤,根本原因就是胸部太大了,誘惑別人,也迷惑自己。這一對大奶子,讓徐薇同志對自己產生了,錯誤的認識,認為自己與眾不同,自以為能過凌駕于道德和法紀之上。」

「因此,要幫助徐薇同志認識自己的錯誤,就必須從這個基本點入手。」

常委中四五個人點點頭,若有所思。

「等等,這是什么意思?」

紀委書記彭華岳皺著眉頭問道。

「我這一法來自古代宮廷,專門對付以美色惑人的妖精。」

說著,從皮包里拿出一副鐵枷,「只要用這副鐵枷鎖住妖女的胸部,就能禁錮她的妖術,痛苦不堪,哀嚎求饒。」

「可惡!」

我怒道,「關主席,你還是黨員嗎,竟然相信這些無稽之談,還要用在我的身上?」

陰部劈裂般劇痛,兩只腳板心被烈焰灼燒一樣,反吊的肩膀被撕扯,這還不夠,竟然還要凌虐我的胸部!

關月訕訕道:「我自是不信,不過道理確實相同。徐市長近日來,傲嬌之氣漸盛,胸部越挺越高,廣大干部群眾對此議論紛紛,徐市長,你不會沒有耳聞吧?」

「不錯!」

聞鎮海補充道,「什么波霸,乳神,巨乳市長,污穢不堪,極大地損害了我們的干部形象,早就應該嚴肅處理了。」

「你們認為我損害了政府的形象,我可以辭職。」

我再一次重申。

陶書記痛惜道:「徐薇同志,你還沒有覺悟,你的問題不是辭職可以解決的。你辭職,一走了之,留下的工作誰來做?組織和政府的污名誰來洗脫?」

「這……」

我無言以對。

人大吳主任頷首道:「我同意你們的看法,應該給徐薇同志采取更嚴厲的措施,觸及她靈魂深處,這樣才能治病救人。」

「不行!」

我猛掙一下,吊著手臂的鐵鏈嘩嘩作響,「你們沒有權利折磨我的胸部,那是女性的象征部位,不容侵犯!」

陶書記面無表情看我一眼,「還是舉手表決,同意對徐薇同志胸部用刑的舉手。」

十三個常委中除我之外,組織部長申紀明,紀委書記彭華岳,還有統戰部長宮白云沒有舉手,其余的人一致同意。

「我絕不允許你們這么做!」

我怒目圓睜,厲聲痛斥。

「徐薇同志,即使加上你自己的反對票,我們也還是多數通過了,現在已經是組織決議,你反對無效。」

關月笑意掛在臉上,在我面前亮起了那副鐵枷。

「林書記,幫我一下。」

鐵枷各有兩個連在一起的半圓形,上下一扣,構成一個放平的8字,兩端用螺紋桿連接,可以調節松緊。半圓鐵圈內側并非光滑,而是布滿堅硬的凸起,犬牙般可怖。

「不要!」

我掙扎,然而在皮銬繩索的束縛下,哪里有用,徒然磨得自己陰部劇痛難當。

林夕來解開我的女款西服鈕扣,關月將鐵枷隔著緊身襯衣扣在我胸脯上下,扭緊螺紋,鐵圈合攏,堅硬的犬牙咬進雙乳根部。

隨著螺紋不斷扭緊,犬牙深深咬進乳肉根部,直疼得我眼冒金星,冷汗流淌。

碩大滾圓的乳房被鐵枷箍的凸起,象兩只充氣的皮球掛在胸前。

啪!啪!林夕來和關月兩人一人手持一個竹板,重重的打在我被箍起來的乳球上,一陣亂顫。

呃!我揚起頭,太疼了。襯衣面料輕薄,里面是一件薄型胸罩,完全起不到防護作用。

加上乳房被鐵枷箍緊,表皮充血,更是敏感異常,那經得住這樣的責打,一時間疼得我眼淚直流。

林夕來和關月相視一笑,「果然有效!」

兩人信心大增,手下更是不緊不慢,竹板一下一下抽打我的雙乳。

掛在胸前的兩只碩大乳球被打的東倒西歪,凄慘香艷。

我咬緊牙關,忍受著劇痛和羞辱,回報他們不屈的怒視。

「徐薇同志,你就別固執了,早點認錯,你少受罪,我們也能解脫。你看看現在,都凌晨一點了。」

我搖搖頭,還是不吭聲。

「別打了,徐市長的胸脯都被打腫了!」

宮白云痛心道,眼里淚光閃閃。

「這樣打不是辦法,徐薇同志的頑固超出我們的預計。看來,不得不使用終極秘法了。」

李副書記咬咬牙,像下了什么決心。

聞鎮海活動活動發酸的手腕:「李書記,有什么法子早點拿出來,別藏著了。」

李副書記沉吟一下,拿出一個扁長盒子,黑黝黝的看不出材質,「此法有些歹毒,若不是徐薇同志執迷不悟,負隅頑抗,我也不會使出來。」

打開盒子,里面赫然插著幾根亮閃閃的鋼針!

我頓時吸口冷氣:「不行,不能用這樣的東西!」

政協關月主席不解問道:「這是什么?」

李副書記眼中射出神采:

「這小小的鋼針其實是厲害的刑具,只要將它從徐薇同志的乳頭釘進去,刺入乳房深處,那種痛苦絕不是任何女人能夠抗衡的。到時候我們就盡情欣賞,堅貞的徐市長痛哭流涕,苦苦哀求的動人景象吧。」

聞鎮海大喜,「我來施刑!」

從李副書記手里抓過盒子,抽出一根五六寸長的鋼針,閃著瘆人寒光的針尖抵在我胸部頂端,隔著薄薄的衣服都能感受到尖芒的銳利。

「不要!」

我緊張萬分,拼命后縮,可是被鎖鏈禁錮在木馬上的身體,哪有什么逃避的空間。

「徐薇,你就服個軟吧!」

宮白云急著叫道。

「不!」

我發出無助的悲鳴。

聞鎮海臉露猙獰的笑容,手下發力,鋼針刺破衣服,鋒利的尖芒刺在嬌嫩的乳頭表面。

正在我屏住呼吸,準備承受這份凌厲的殘酷,外面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進來一個勤務員,附在李副書記耳邊悄聲匯報。

李副書記一臉詫異,「徐市長的丈夫,他怎么知道這里?」

啊,王動!來救我!我抬起頭,眼巴巴往門外看去。

宮白云猶豫下說道:「是我讓徐市長的秘書讓通知徐市長家里人的,我們這樣做會出事的。」

陶書記嘿了一聲,惱道:「還有沒有組織紀律性?我們不要跟徐市長家人碰面了,不太妥當,走吧!」

吳主任喝住宮白云,「你惹來的事,你處理。」

說罷,頭不回地與其余常委從側門離開。

大門猛地被推開,「徐薇,徐薇!」

熟悉的身影快步沖進來,徑直奔到我面前,一把抱著我。

「他們竟然把你打成這樣?」

王動怒氣沖沖,喝道:「是誰?」

「王,王先生,你別沖動!」

宮白云硬著頭皮上前安撫,「這是市委常委召開的閉門會議,是為了幫助徐薇同志認清自己的錯誤行為,挽回影響,我們是代表組織在做徐市長的工作。」

王動怒目斥道:「好一個組織!以組織的名義就可以對我的妻子濫用私刑,毒打折磨?」

「王動,白云部長是不同意他們這么做的。」

我趕緊說明,要不是宮白云的通風報信,你哪里會知道我在這里被人殘酷拷問。

「我們的工作方法確實有些不妥,我提出過不同意見,卻只是少數沒有作用。」

宮白云還在解釋。

「不過,我也想請徐市長好好想一想,究竟應該如何處理好這次危機,我個人認為辭職絕不是一個好辦法。王先生,作為領導干部的家屬,請你勸勸徐市長,我相信你的見識和覺悟。」

說完這句話,宮白云也離開了。

偌大的審訊室里只剩下我和王動兩人。

「我幫你解下來,受了大罪了。」

王動心疼地說。

我晃晃身子,躲開他的手,「只有我們兩人在這里,就這樣說會話吧。」

仰著臉看著男人,心中的委屈和酸楚漸漸被甜蜜的情愫替代,身上的傷痛也減輕,不再那么難以忍受。

王動愕然,「你被打傻了吧?還不快下來!」

我使勁晃著,不讓他抓著我的手臂,「不要嘛!幫我照張相,看我像不像受刑的女革命者,你不是最喜歡這樣的造型嗎?」

「傻老婆,我喜歡的是個造型,不是真的把你打成這樣。」

王動沒好氣道。

我眉毛一挑,「還不是因為你,說綁縛在三角木馬上的女英雄性感凄美,我就被綁上來了。還說過大胸脯女人被俘后要被鋼針捅奶子,我差點就被捅了,真是烏鴉嘴!」

王動笑了,在我撅起的屁股上拍了一掌,啪!聲音清脆。

嗯!盡管是微小的震動,傳到被全身重量擠壓的陰部,我不禁痛哼了一聲。

「疼嗎?還是下來吧!」

王動關切道。

我笑容一展,「沒關系,幫我揉揉胸部吧,那里被枷的很疼呢!」

王動嘆口氣,「真是強悍的女人,被打成這樣還會發浪!」

我臉紅羞澀道:「是因為老公你在這里啊!」

王動輕輕觸碰我胸前被緊緊枷起來的乳球,一陣晃動。

王動眼睛發直,「這是傳說中的乳搖嗎?真是果凍般的顫動。」

溫暖的大手覆蓋我的乳房輕輕揉動,飽受摧殘的一對肉球在鐵枷中搖擺,混雜著疼痛和舒服。

我輕輕咬著嘴唇,努力把胸部挺出,迎合那雙手的愛撫。

「老婆,你的奶頭硬了呢!」

王動在我耳邊低語,手指隔著襯衣扣撩乳球上的兩個小小凸激。酥酥麻麻的感覺激得我身子反弓,全然不顧反吊的胳膊拉得肩膀生疼。

「老公,咬咬!」

我喘息著,媚眼如絲。

一只勃起的乳頭被他含進嘴里,牙齒叼住乳頭邊沿。

咝!啊!我暢快的呻吟。

「疼嗎,老婆?」

「疼是疼,舒服!」

我眉花眼笑。

我終于拗不過王動,把我從木馬上解下來。

「再騎一會兒,漂亮小妹妹都被弄壞了!」

王動心疼道。

「對不起,老公,小妹妹今天不能伺候你啦。」

剛下木馬,本已有些麻木的陰部蘇醒過來,立刻劈裂般劇痛。

我跪坐在地上,活動活動僵硬的胳膊,待它們回復點知覺,我拉過王動,熟練地解開他的褲鏈。

熱力十足的肉棒含進嘴里,靈巧的香舌刺激著敏感地帶,真空吞吐,深喉,也沒有冷落兩個肉蛋蛋,吞進嘴里,在口腔里盤旋把玩。

「老婆,你的口技越來越精湛了。」

王動挺著昂然而立的巨棒,手指插進我的頭發里。

「老公,給我!」

我眨著眼睛,長長的睫毛撲簌撲簌直閃。

「宵夜來了,接著吧。」

一股股陽精猛烈噴出,我一個深喉,將它們一點不剩的全部接納到胃里。

事罷,我仔細地為王動做了清潔,當然還是用舌頭了。

回家后,我依偎在他懷里,靜靜享受他的手撩動秀發。

「徐薇,其實陶書記他們說的也有道理!」

王動深深看著我的眼睛道。

「嗯,我知道!」

把頭靠在他胸口,好踏實的感覺。

一夜長談。

踏入仕途的初衷,一路的艱辛努力,好不容易到了市長這個位置,理想才開始書寫,才華開始綻放,絕不甘心就這樣化為烏有。

有愛人的支持,即使前方是無底深淵,我也絕不退縮。

不改初心,方得始終。

第二天一早,辦公室第一件事就給陶書記打了電話。

「是的,陶書記,我要向組織承認錯誤!」

「什么?好好。」

電話那頭的聲音明顯提高,「馬上通知常委,召開會議。」

放下電話,我對一臉驚異的楊樹笑笑,「怎么?你不是也希望我認錯嗎?」

「是,徐市長,可是,昨天你還……」

「人是會變得嘛!你不知道,我昨晚被那幾個老常委教訓的有多慘。」

我頓了頓,看看他的表情,「他們把我捆起來架在木馬上,折磨我的腳,竹板子打我的腳心。」

楊樹吸口氣,眼神立時炙熱,「真的嗎,徐市長?」

眼睛直往我腳底看。

「是啊,現在還腫著呢,鞋都穿不進去啊。」

我故意把腳伸出來,黑色亮皮高跟鞋下,穿著透明黑絲的腳,抬到楊樹眼前。

「那幾個老太監居然把您打成這樣?徐市長,我幫你揉揉?」

楊樹聲音發顫,雙手扶著我的右腳,慢慢跪在地上,脫去高跟鞋,把我的黑絲美足捧在手里。

我不由撲哧笑出來,這個比喻好,有幾個家伙裝模作樣,故作正經,就是老太監的嘴臉。

「小楊子,哀家可是受了苦,被一幫老太監打的死去活來。」

趁著片刻空閑,好好輕松一下。

「奴才該死,讓娘娘受委屈了。」

楊樹捧著我的腳,像捧著什么絕世珍寶,輕吻腳背。腳腫得還沒有消,原先纖濃得宜,骨肉均勻的腳掌,現在把黑色透明絲襪,撐得圓鼓鼓的,剛才費好大勁才塞進鞋里。

楊樹抱著我的兩只腳好一陣摩挲,又痛又癢,血脈倒是活絡了不少。

「奴才懇請娘娘,為奴才足交。」

「大膽!」

我一看楊樹褲子中間已經漲得不像話,不由噗嗤笑了一聲,「也罷,看在你往日忠心的份上,本宮就為你開一次恩。」

楊樹坐在大班椅上,兩腿張開。

我坐在大班臺上,居高臨下,兩只黑絲美足輕踩他的三角地帶,摩擦大腿根部。熟練地挑開他的皮帶,腳趾打開褲鏈,腳掌夾著勃起沖天的肉棒上下套弄。

楊樹舒服的差點叫出來,我眼神制止了他。

把玩了十來分鐘,噗噗噗,幾道白漿噴射出來,濺到我的絲襪上。

「你這家伙!」

我含羞嘖道。

楊樹一點也不害怕,反而嬉笑道:「奴才這就給娘娘清理。」

將白漿在我腳上和小腿涂抹均勻,還道:「娘娘的玉足受了責罰,正好用奴才的精華滋養一番,才能早日恢復。」

我白他一眼,「你們這些男人就是變態,喜歡在女人的腳上做文章。」

「娘娘此言差矣!」

楊樹振振有詞的反駁,「自古以來,女子的腳就是重要的性器,不僅在我國古代,世界其他地方的文明也有這樣的記載。現代以來,絲襪又給美足帶來更加誘惑的魅力。」

「好啦,真能給自己找理由。話說回來,你的毛病徹底好了吧?」

「有娘娘的照顧,早就好了。」

「哼,就知道是個假太監!什么時候把絲襪還給我?」

「呵呵,那是娘娘的賞賜。娘娘不在身邊的時候,奴才還指望著那些絲襪呢。」

「什么賞賜,你偷偷拿走的好不好?」

看來是要不回來了。看看時間,「少廢話,開工了。」

會議室里,常委們陸續到齊,紀委書記彭華岳最后進來,檢查門關緊了。

內部擺設做了調整,幾個大桌擺成半弧形,陶書記居中間,其余常委兩邊落座。而我沒有座位,只身站在中間,面對著十二個常委。

我捋捋披撒的秀發,挺直背脊,目光清澈有神,表情安然。依然是合體的黑色職業長褲套裝,白色打底緊身襯衣包裹著圓碩高挺的胸部,長腿筆直,腰身婀娜。

陶書記干咳一聲,開場道:

「現在我們接著昨晚的討論,徐市長的思想有了很大的改變,說明我們的工作是有成效的。」

我點點頭。

「經過組織的幫助教育,我自己也做了深刻的反思,認識到自己的所作所為,確實嚴重損害了組織和政府的形象,違反了公認的社會倫理道德,我在這里要做出深刻的檢討。」

既然選擇了堅持,就要有勇氣承受一切責難,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吧。

「我就說嘛,別看徐市長嘴上硬,其實早受不了了,奶子被打的啪啪的,早就該認錯了。」

聞鎮海副市長呵呵笑道。

人大吳主任道:「還是林書記設計的三角木馬夠勁,徐市長這樣的大美女騎上去,滋味夠酸爽的。」

「我說還是李書記的鋼針厲害,還沒扎進去呢,徐市長就嚇的花容失色,要真扎進去還不得尿褲子啊?」

李副書記笑而不語。

紀委彭華岳書記關切的問道:「徐市長,你身體還撐得住嗎?」

我朝他笑笑,謝謝他的好意,「還好。」

宮白云抱怨道:「昨天太狠了,那樣對待徐市長,我回家直做噩夢。」

林夕來有些為難道:「昨天的措施是情非得已,徐市長,你不會怪我吧?」

「林書記是代表組織,我怎么會怪你呢。倒是關主席和李副書記,你二位不是政法公安出身,竟然想出那么歹毒的刑罰,真讓人刮目相看。」

關月摸摸鼻子掩飾尷尬道:「我也是從網上無意間看到的,不斷學習嘛。」

吳主任打個哈哈,「我們確實急躁了些,都是為了工作。話說回來,不是采取了嚴厲的措施,徐薇同志還不一定那么快認識到錯誤呢。」

宮白云部長撇嘴道:「主要是徐薇同志的家屬通情達理,深明大義。」

聞鎮海不屑道:「別整那些虛的,我看就是我們的手段產生了作用。別看徐市長開始撐得住,好像堅貞不屈的樣子,其實是強弩之末,虛張聲勢。」

「你想想,騎木馬,打腳板,枷奶子,她早頂不住了。后來李書記拿出鋼針要扎徐市長的奶頭,把她嚇了個魂飛魄散。要不是她老公闖進來,昨天晚上就把徐市長拿下來了。」

李副書記意味深長道:「徐市長是個精明的女人,懂得進退,知道在必要的時候低頭,保留了顏面,不至于叫人恥笑。」

我抿嘴笑道:「李副書記,昨日那盒鋼針還在嗎?」

李副書記愕了一下,「還在,問這個干什么?」

「讓我仔細看下好嗎?」

我笑吟吟的伸出手,接過盒子,打開來取出一根鋼針,在眼前仔細打量。

鋼針大約五寸多長,表面鍍鉻,明晃晃閃著寒光。針尖在手指上輕輕劃過,體會那道懾人的銳利。

我緩緩脫下職業女裝外套,露出貼身裁剪的淺色襯衣。沒有文胸,輕薄的襯衣下包裹著飽滿圓碩的胸脯。

不知是緊張還是興奮,乳頭微微有些勃起,頂在襯衣上印出兩粒不太明顯的凸起。

「這兩天承蒙同志們的耐心幫助和無私教誨,徐薇受益匪淺,感激萬分。」

我誠摯道,「反思我的錯誤以及不肯悔改的頑固態度,心里惶恐不已,非常慚愧。在此,我必須向組織謝罪。」

眾常委不知所以,愣神看著我。

我轉向中間:「陶書記,您是我們的領導,老班長,犯了嚴重錯誤的我,必須首先向您做深刻的檢討。」

說完,捏起鋼針的尾部,對準自己右乳正中乳頭的位置,咬著牙,猛地刺進去。

常委中發出兩三聲驚呼。

「不要!」

「徐市長,你這是干什么?」

劇痛像閃電般襲擊神經中樞,我渾身肌肉頓時收緊,背后滲出冷汗。

我咬咬牙,拿起第二根鋼針,「李副書記,您主管黨建和意識形態,對我的行為非常痛恨吧,在這里我向您鄭重道歉。」

手一揚,第二根鋼針沒入左乳乳頭深處,只露出短短的針尾插在乳頭外邊。

「徐,小徐,你這是何必呢?」

我微微一笑,轉向聞鎮海:「聞副市長,這一枚是向你賠罪的,除了這次的錯誤,還有之前工作中對你的態度欠妥。」

第三根鋼針釘進右乳,與先前的并排矗立在乳頭頂端。

額頭開始滲出汗珠,我保持著呼吸平穩:「吳主任,這一根是向您認錯的。」

我向十二個常委一一檢討認錯,兩邊乳頭上各自插滿了六根亮閃閃的鋼針,襯衣背后汗水浸透。

我誠懇道:

「我在生活作風上犯了嚴重的錯誤,極大地損害了組織和政府的形象,嚴重地損害了我們黨和政府的事業。在這里我會做出深刻的檢討,并向組織負荊請罪,甘愿接受任何懲罰。」

會議室內一片沉寂,眾人默然不語。

陶書記掃視眾常委,緩緩道:「關于徐薇同志的處理意見,我已經向省里做了匯報。省里指示,首先要控制好輿情,公開透明。」

「其次,對犯錯誤的同志要依法依紀做出處理,尤其是作為主要領導干部,更要從嚴處置。最后,關于徐薇同志的職務去留,應該由廣大市民來決定。」

我深深地看陶書記一眼,他依然面無表情。

早先時候,和老郭和楊瑞分別通了電話,了解了省里對這件事的意見。

說實話,這樣的作風問題曝光出來,他們兩人也很難辦,稍一不慎就會引火燒身。

處在他們那個位置上,旁敲側擊,將討論引導離開對我最不利的方向,已經是盡最大力量了。

然而有一件事令我萬萬沒有想到,陶書記親自跑到省城,在省委會議上為我辯護,還跟一個省委副書記拍了桌子。

「我個人完全服從組織的安排。」

我恭敬表態道。

陶書記點點頭,道:

「徐市長的態度我們看到了,是誠懇的,深刻的。我建議召開市委市政府特別擴大會議,由徐薇市長做公開檢討。」

李副書記也贊同道:「必須做出公開檢討,給干部群眾一個交代,不然無法開展工作啊。」

「檢討一下就完了嗎?全體干部為她一人背黑鍋,在群眾面前都抬不起頭來,不能輕描淡寫念幾句檢查就糊弄過去。」

聞鎮海不滿道。

我誠懇道:「請求組織給予我任何嚴厲的處分。」

陶書記目光嚴厲,「當然不能搞罰酒三杯那一套。徐市長除了當眾檢討之外,還必須接受嚴厲的處罰。」

李副書記接著道:「徐薇同志愿意負荊請罪。來之前我和陶書記,還有紀委老彭,政法委老林商量過了,決定對徐薇同志施以鞭刑。」

宮白云失聲道:「什么?鞭刑徐市長?」

政法委林書記道:「是的。做出這個決定,是參考了我國歷史上一些案例,還有當代一些國家的實踐,鞭刑的震撼效果是相當明顯的。」

「徐市長是個女人,怎么能夠承受這樣的折磨和羞辱?」

宮白云揪心道。

「謝謝你的關心,宮白云同志。」

我感激地對她笑笑,「鑒于我所犯錯誤的嚴重性,我甘愿接受任何形式的處罰,請不必有所顧忌。」

「嘿嘿,鞭刑?不會是輕飄飄揮舞幾下,打在衣服上連毛都不起的吧?」

聞鎮海言語不屑道,「要真打,就脫了衣服光著身子挨抽,那才能服眾。」

「胡鬧!」

陶書記忍不住怒道,「徐市長雖然犯了錯誤,但仍然是我們自己的同志,一市之長的尊嚴不容侵犯。」

我思索一下道:「聞副市長說的也有道理,如果是普通日常著裝,很可能讓觀刑的同志,誤以為鞭刑的嚴厲性被降低。然而裸身受刑,卻令身為女性的我無法接受。」

「我提議,在受刑的時候我身穿緊身旗袍,這樣,既不過分裸露,也不會減弱鞭打的威力,畢竟旗袍的面料非常輕薄,緊緊貼在皮膚上而已。」

陶書記眼中閃過一絲贊許,轉頭問李副書記,「老李,你看徐市長這個建議怎么樣?」

李副書記想想道:「我認為可行。為了讓觀刑的干部們,確實相信旗袍下,沒有襯著保護,最好不要帶文胸。」

彭華越皺眉道:「身著緊身旗袍受刑是個好主意,不過,旗袍的面料一般薄,怕是經不起鞭打。」

「普通的絲質旗袍當然不行,如果是棉質加入亞麻質地應該問題不大。」

政協關主席提議道。

我點頭應允。

「那么鞭刑將以什么樣的形式進行,要將徐市長綁在柱子上嗎?」

宮白云問道。

「應該用十字架。」

聞鎮海插嘴道,「把徐市長綁在十字架上,手腳都捆緊,免得她到時掙扎扭動,形象不雅。」

林夕來道:

「不妥,從歷來的鞭刑實踐看,有經驗的施刑人,可以將鞭子的受力點,打在受刑人身后的柱子或十字架上,看起來聲勢唬人,啪啪作響,受刑人所承受的打擊減去七八分,很虛假。」

政協關主席道:「那就把徐市長吊起來好了。嗯,正手高吊,身子呈Y型,主要適用于鞭打正面。」

「對,徐市長的兩腿可以適當分開一點,大白長腿從旗袍的高開叉露出來,偶爾幾鞭打在大腿上,將提醒觀刑干部們真實性,嚴酷性。」

白云部長問道:「可是正面鞭打很容易擊中徐市長的胸部,那是對女性生理和心理極大地摧殘。」

我接口道:「正手高吊的形式我愿意接受,可以抽打我的正面,包括胸部,腹部,兩肋和大腿。」

「只有一個請求,那就是不要打在我的臉上,這既是出于女性對容貌的愛惜,也是對政府形象的維護,畢竟我現在還是月海的市長。」

一直沒說話的駐地部隊葛天壯政委開口道:「施刑人我來落實吧,我們有個連長是牧民出身,鞭子打的又狠又準,曾經給中央首長表演過,政治上十分可靠。」

陶書記贊許道:「很好,就以四十鞭,不,三十鞭為限,徐市長,你要做好心理準備啊。」

我微一頷首,「感謝組織對我的寬容,不過我請求鞭打的數量為一百整,絕不打折。」

眾常委嗡地一聲,「一百鞭!徐市長,你瘋了,會被活活打死的。」

我朗聲道:「我身為市領導犯了如此嚴重的錯誤,不如此嚴懲,不足以服眾。至于鞭刑的烈度,我相信可以承受。」

既然選擇了坦然受刑,那就來得更猛烈些吧。

「好,就這樣定了!」

眾常委交換一下眼色,陶書記一錘定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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