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隊長你的尿好騷

極品人妻之仕途通天

Budalar 11479 11-25 02:16
……

「她醒了,她醒了!」

耳中傳來人們的歡呼。

我緩緩睜開眼睛,映入眼簾幾張關切的面孔,熟悉而溫暖。

「嫂子別動,歡哥去叫醫生了。」

卓慧按著我,眼睛里紅紅的。

我渾身纏滿厚厚的紗布,咧嘴笑了笑,渾身頓時傳來劇痛。

一雙溫暖的大手握著我的手,疼痛立刻沒那么強烈了,我知道,那是我的丈夫。

我轉頭凝視著他,王動眼里布滿血絲,滿面盡是濃濃的愛意。

年輕帥氣的醫生來檢查片刻,欣喜道;「醒來就沒事了,徐市長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

我微笑道:「謝謝你啊,逸峰,又來麻煩你了。」

李逸峰扶扶眼鏡,笑道:「這一次,我給你用了麻藥。」

噗!我和卓慧都笑了起來。上次受傷為了不損害乳頭和陰部的敏感度,沒有使用麻藥,手術過程疼得我死去活來,哭爹喊娘,為此被卓慧好一頓嘲笑。

「雷陽他們呢,我要見他。」

大伙的表情平靜,應該沒事吧,不過還是要親自聽到才能安心。

「雷隊長馬上就到,放心吧,一切平安。」

我突然想起一事,不由緊張問道:「我沒有破相吧?」

撞破窗戶飛出的時候,玻璃迸裂,臉上曾感到幾絲冰涼。

李逸峰疑惑道:「徐市長,你臉上受傷了嗎?」

正說間,雷陽帶著全體隊員列隊進來,寬敞的病房一下子顯得擁擠。

雷陽領頭,軍裝整齊的精銳戰士在病床兩邊分列,身姿筆挺,齊刷刷立正敬禮。

我笑了:「干嘛,遺體告別啊,要不要蓋上黨旗啊?」

卓慧眨眨眼睛,「嫂子,這些是你的隊員啊?」

小妮子看見這么多帥小伙,怕是犯了花心。

雷陽向我匯報,油輪錨定在離月海八十公里的海上,烈性炸彈被全部解除。

以防萬一,調動了十艘小噸位的油船,將大油輪裝載的原油分裝運走。

恐怖分子全部斃命!

危機解除。

我放下心,「這么多事啊,我昏迷了多久?」

雷陽道:「已經六天五夜了。」

「啊,這么久!」

李逸峰插話道:「各位,徐市長剛剛蘇醒,需要休息。」

雷陽帶領隊員再敬禮,列隊離去。

「還要休息啊,都睡了那么多天?」

我不滿的嘟囔道。

李逸峰正容道:「徐市長,你的傷情極為嚴重,能活過來是個奇跡。」

頓了頓,接著道,「在手術和這幾天的觀察中,我發現一個無法解釋的現象。」

「受傷的肌肉,組織和骨骼都在以不可思議的速度自我愈合,你臉上的傷也許在送到醫院就已經消失了。」

「我需要做進一步研究分析。」

李醫生走后,卓慧忙坐到床邊,表情夸張嚷道:「完了完了,嫂子,你要被當成小白兔解剖分析了!」

我白她一眼,「你也跑不了!」

王歡一旁笑道:「小慧,你讓嫂子好好休息。」

卓慧嘟起嘴,「沒聽見李醫生說,醒來了就沒事了。嫂子現在需要的是陪她說話,不然悶死了。」

「你們都陪了我幾天,累壞了吧。」

「沒事啦嫂子,就怕你醒不過來,動哥從手術室出來就握著你的手,一直都沒有松開。」

我看著王動,輕輕握緊他的大手。

「我知道你會回來的。」

王動柔聲道。

嗯,我點點頭,動情道:「我聽到你的聲音了。」

卓慧抹抹眼角,「好了,別肉麻了。」

王歡聲音沙啞:「嫂子,你太冒險了,差一點就……」

「我也沒有別的辦法,當時的情形,只能拼死一搏了。」

「嫂子,你知道嗎?雷陽他們找到你的時候,船員們正把你往擔架上抬,你手腳都被打斷,肚子被刀桶得稀爛,腸子流了一地拖了十幾米長,渾身是血,送到醫院連呼吸都沒了。」

「所有人都認為你活不成了,是動哥,還有我們,堅持說你不會死。李醫生技術高明,從你身上取出來十七顆子彈,縫合了你肚子上九道傷口。」

「哦,真是辛苦你們了。」

……

我的情況一天天好轉,身上的紗布越來越薄,終于,一個星期后,可以由王動王歡扶持著下地行走一小會兒。

「什么時候出院啊?都悶死了。」

我哀怨著。

「噓,別嚷嚷,你想讓人家把你當怪物研究啊?哪有受了那么重傷,才幾天就要出院的?」

「可是我已經好了嘛。」

「好了也得待著。」

卓慧命令道。

百無聊賴,我跟卓慧,王動王歡三人描述當日的情形。

「嫂子,那個帶遙控震動棒的丁字褲后來去哪里了?」

卓慧眨巴著大眼睛問道。

我頓時無語,那么多英勇無畏的光輝形象她不在意,卻對性虐我的玩具大感興趣。

王歡插話道:「胡老三公司里多的是,過兩天我帶你去看看。」

卓慧轉著眼珠,「那多難為情,讓嫂子去拿。」

王動笑道:「就欺負你嫂子吧。」

卓慧噘著嘴,「欺負嫂子是最好玩的事情,再說那是小姑子的權力嘛。」

我無可奈何笑著搖頭。

卓慧又好奇道:「那個戴眼鏡的歹徒,把你的腸子扯出來捆住你的手,你怎么還能帶著他飛出去呢?」

「腸子滑溜溜的,哪里捆得住,一用力就抽出來了。」

我回想當時的情形解釋道。

「我看是他要割你的奶子,把你嚇得小宇宙爆發了。」

「動畫片看多了吧!」

我沒好氣道。

卓慧肯定道:「反派就是反派,一到關鍵時刻就話多。要是多看電影就知道,主角都是在這個時候翻盤的。」

我不由笑了,想想還真是。

情況穩定下來,王動他們不用一直陪著,空閑時我找李醫生要了些人體結構方面的書,之前在賭船被那個馬臉漢子分筋錯骨,整得死去活來,現在沒事倒對骨骼筋肉的結構有了興趣。

想當時,他在我身上某處輕輕一擰一錯,我就感到筋骨被撕扯斷裂劇疼無比。

隨著對身體骨骼肌肉筋絡深入了解,原先神秘恐怖的所謂分筋錯骨,不過是知識的暴力應用,在近身搏擊中威力很大。

找雷陽試試,我瞇著眼睛惡意滿滿地笑著。

又在醫院住了一個星期,實在熬不住了,堅決要求出院。

到了市里,各項工作都還順利。聞副市長沒了爭權之心,工作倒還干的頭頭是道,我交待的事情基本到位。

挫敗恐怖分子陰謀一事得到中央軍委的表彰,反恐精英小隊榮獲集體一等功,我個人被授予了特等功勛章。

為了避免民眾心里恐慌,省里決定不許透露這次未遂襲擊,嚴格控制知情人,任何媒體和個人如果議論此事,都會受到警告。

當我身著筆挺的軍裝,帶著閃亮的勛章出現在家人面前的時候,從他們眼里看到危險的企圖。

「求求你們,不要上繩子好嗎?」

哀求是無用的,十分鐘后的我已經被五花大綁。

卓慧撫摸著我胸前的勛章,羨慕道:「真漂亮,要是直接掛在奶頭上就更美了。」

嚇得我連連告饒,不得已跪在地上給她舔陰。

卓慧張著大腿,躺在沙發上,舒服的呻吟。

我幽怨道:「太過分了,竟然讓保衛國家的大功臣給你舔小騷逼。」

跪在她兩腿之間,吐出舌尖撥開幽幽芳草,眼前露出粉嫩靚麗的蜜穴,兩片亮晶晶紅艷艷的陰唇瓣緊緊閉合,舌尖一掃,不由自主收縮一下。

我把臉湊近一些,舌頭用力擠進緊閉的蜜縫,上下掃動敏感的陰唇內側。卓慧輕聲呻吟,白皙的大腿張得更開,濕漉漉的陰戶不斷壓迫我的口鼻。

「嘻嘻,別埋怨了,不是有兩個帥老公給你揉奶嗎?特等功女英雄!」

王動王歡隔著挺括的軍服,揉弄我高聳鼓脹的胸脯,同時感慨道:「隔著威武莊嚴的軍官制服,揉著超彈性巨乳,真是做夢一般的享受啊!」

我半伏著上身,繩索緊勒束縛的胸部勁爆怒漲,隨時要把合體的軍裝撐破。

挺翹的鼻尖被草地露水打濕,舌尖越發深入,在布滿花露的肉壁刮蹭,不時將分泌出的蜜液卷入口中吞下。

王歡不甘在外面揉捏,手從領口探進來,先是隔著軍綠襯衣揉弄我的乳房,很快就突破最后防線,直接抓著奶子擠捏,手指不斷掃過早已充血勃起的乳頭,一陣陣瘙癢電麻弄得我身子發軟。

王動轉到身后,扒下軍褲,掰開臀瓣,手指摳弄一會兒,接著感到一個熱乎乎的大圓肉,球貼住我的陰戶。

我扭著屁股,敏感的外陰唇繞著圈摩擦他的龜頭表面,挑逗誘惑就不讓它進去。

啪,王動在我屁股上拍了清脆一響,「別動!」

我回頭媚笑:「就動!」

圓翹的屁股扭的更歡了,突然間被他雙手一緊,找到空隙,胯部一挺,頓時一根火熱的堅硬肉棒貫進體內。

我舒爽地嚎叫一聲。

啪啪啪,我顧不上給卓慧舔陰了,仰著頭直翻白眼。

太舒服了,好久沒有享受這種淋漓盡致的性愛。

從開始執行任務被江小魚調戲欺辱,到落入阿卜杜拉手中遭受酷刑凌虐,油輪上熱血搏命,最后死里逃生,病床上百無聊賴,終于回到心愛家人身邊,重溫世上最美好的歡愉。

「插……插死我吧……啊……啊……」

卓慧抱著我的臉,雙唇相對,兩條香舌緊緊攪拌,啾啾作響,晶瑩的口水從下巴留下,打濕了筆挺軍裝的胸部。

王歡在一旁早已等不及,好容易卓慧讓開位置,一把拉著我,挺槍刺入我嘴里。

緊窄的喉嚨被粗暴撐開,修長的脖頸鼓起來一大塊。

我極力向前,把整條陽具盡數吞進,嘴唇直抵根部,毛茸茸扎得口鼻有癢又麻。

「唔唔唔……」

聚滿了口腔的唾液被快速進出的肉棒帶出來,大片大片地濺落在胸部。

卓慧不嫌棄,兩只小嫩手抓緊我的雙乳揉捏,不時用手指拎起奶頭調弄,強烈的酥麻轟擊大腦,我無意識地胡亂叫喊:

「嗚……嗚……使勁操我吧……操死你們的淫蕩老婆……好……爽……嗚嗚嗚……」

回到市府第二天了,日常公務還是那么多,行程安排的很緊。不知怎地,心里隱隱有不安的感覺,雷陽他們兩天沒跟我聯系了,出院的時候也沒有見到,不正常啊。

下午抽空給基地打個電話,接電話的小戰士吞吞吐吐,說不清雷陽去哪兒了。

「那叫高飛或者吳建新接電話。」

「……他們也不在。」

「什么?」

竟然集體擅離崗位,還有沒有組織紀律?

結束市里工作后,傍晚時分我駕車前往基地,卻發現只有兩個戰士留守,其余的人都不見蹤跡。

「我現在以隊長的身份問你們,雷隊和其他人去哪里了?」

我語氣嚴厲起來。

兩名戰士身姿筆直,眼神中卻流露出為難的神色,終于,迫于我的威壓,說了出來。

「雷隊帶著弟兄們出境追擊眼鏡蛇的巢穴去了。」

「什么?胡鬧!」

我大吃一驚,擅自開展跨境軍事行動,后果極其嚴重,是要上軍事法庭的。

雷陽啊雷陽,膽子太大了!

深深吸口氣,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什么時候去的,去哪里,我要知道詳細情況。」

「五天前,雷隊他們找到那個老千,就是跟你去賭船的那個江小魚,問出了眼鏡蛇老巢的位置,他們剩余的首腦在這幾天聚會,就帶著兄弟們出發了。」

五天了!我出院前兩天還接到他們的電話,看來是故意迷惑我,造成他們還在基地的假象。

「你們知道他們現在在哪里嗎?能不能跟他們聯系上?」

兩個戰士搖搖頭,「最后一次通話距現在已經十六個小時了,當時他們距離眼鏡蛇巢穴只有十公里,隨時可能開展行動。」

十六個小時沒有消息,到底他們是什么狀況?怎么辦?他們可能出于極度危險之中,必須報告軍區司令部和軍委,請求支援。

拿起電話剛撥了兩個號碼又放下,不行!這是現役軍人私自的涉外軍事行動,若是有什么差錯,會在外交上給國家造成非常嚴重的后果,絕不是雷陽他們承擔得起的。

我立刻撥通了輝煌集團老總的電話,「老程,我要用你們的飛機,越快越好!」

輝煌集團是巨無霸國企,擁有自己的專用飛機,在巴基斯坦開展大型基建工程。

程光裕愣了半響,卻沒問緣由,沉聲道:「好,我馬上安排。」

接著我打了好一氣電話,把工作安排好,最后給王動通話。

「就是這樣了,有緊急任務!」

我無法說出緣由,好在他對我無條件的信任。

電話另一端沉默了好一會,聲音沉沉道:「記住,女主角永遠不會謝幕!」

我心頭一熱,眼睛有些發酸,「放心吧,有你我一定會回來了的!」

基地的作戰指揮室已經具備規模,一百二十寸的高清顯示屏上,出現巴基斯坦北部山區的3D地形圖,山巒溝壑密布。

戰士小李移動光標,放大局部,「雷隊他們最后的坐標就在這里,眼鏡蛇巢穴位于偏北方十公里處一個山坳里。」

幾個小時內我盡可能地收集信息,雷陽以前參加過境外秘密任務,與多個武裝組織打過交道,結識了外國駐軍和雇傭軍的一些人物。

這次出境就是通過這些人安排的,到了境外,通過這些關系搞到了重型武器。

而眼鏡蛇那伙人在巴基斯坦北部山區,那里是他們族人聚居的地方,地形十分復雜。

兩個小時后我到了輝煌集團的專用機場,程光裕早已等候。

「謝了,老程。」

我深深看他一眼。

機場上停著不是他們集團那架灣流公務機,而是一架運7改裝的特種運輸機,漆成深灰色。

「去了那邊,多加小心,陳經理在那邊會接待你。」

輝煌集團這種大型國企多有軍方背景,和平時期以經濟建設為主,但是特殊戰線從沒有放下。

看著我走向飛機,程光裕有叫住我,「徐薇,等下,如果情況緊急,可以找這個人。」

遞給我一個紙條,上面一個外國人名字,克勞斯上尉。

「還有這個,你拿著,那邊用的著。」

一沓子小面額美元,大概有萬元左右。

我緊緊握了握他的手,一切盡在不言中。

向程光裕揮手告別,灰色大鳥載著我沖向漆黑的夜色。

飛行中,我猶豫再三,還是撥通了軍區司令部的電話,把情況做了個簡單的匯報。

「胡鬧!」

電話那端傳來咆哮聲,「我命令你馬上回來!」

「什么什么?聽不清啊……信號弱……什么……好的,保證完成任務!」

趕緊掛了電話,拔掉機簧不再接聽。

四個小時后飛機抵達巴基斯坦上空。

就到這里了,目標地點離此上百公里,飛機不能偏離航線過多,高度必須保持在一萬一千米,剩下的就得靠自己了。

我穿上飛行翼裝,打開艙門,聽到飛行員的指令后,縱身一躍,飛入茫茫夜空之中。

夜晚高空烈風凌冽刺骨,地面黑幽幽一片。

我全神貫注,通過傘繩控制方向,向著目的地飛去。

這件翼裝是軍方特種產品,帶有未來能源超能電池驅動的動力,極大增強了滑翔距離。

地表一片漆黑,只有極遠處天際隱隱透出亮光。高空中血液都要凝固的寒冷,護目鏡外的臉部早已凍得失去知覺。

降落在一片樹林中,我迅速處理好飛行翼裝,檢查一下隨身裝備,外面罩上當地人的長袍,圍上頭巾,面紗半遮臉,向著遠處的小鎮走去。

上午十點,進入小鎮。這里一片亂糟糟,做小買賣的,閑逛的,還有不少人目光鬼鬼祟祟,不知道在搜尋什么。

間或一輛軍車呼嘯而來,上面坐著美國大兵,帶著酷酷的墨鏡,擺弄著手里的武器。

我走進一間酒吧,迅速打量一下,找了個靠窗的角落坐下。

一會兒有人過來搭訕,我板著臉,那人訕訕退去。

酒吧服務員過來詢問,我要了一杯朗姆,并問他哪里可以雇到車。

「美麗的女士,您是從華國來的嗎?」

侍者操著濃濃口音的英語高興道。

我點點頭。

「華國人是我們的朋友,幫我們搞建設的。」

他看了看我給他的地址,「這里是你們的電站建設工地,離這里只有一百二十公里,我的朋友會很樂意為您服務,把您安全送過去的。」

「那么謝了!」

我對他笑笑,打賞了十美元小費。

半個小時后,他的朋友來了,開著一輛破舊的皮卡。

談好價錢,我付了現金。

一路顛簸,塵土遠遠的揚在車后。

開著開著心里疑惑起來,好像跟我感覺的方向不對。

正要發問,前方兩個持槍的人讓我們停下來。

一陣嗚哩哇啦,持槍民兵招手讓我下車。

我略一遲疑,槍口已經對準了我的胸口。無奈之下我只得下車,剛下車,另一個持槍民兵就捉住我的手往后擰。

我一驚,喝到:「你們干什么?」

兩個民兵不會英語,那個司機笑嘻嘻道:「來自中國的美女,我的兄弟會帶你去個好地方,你會被賣出個高價錢。」

想不到這里的人販集團這么猖獗,光天化日之下竟敢隨意綁架。

我冷冷一笑,「那樣的好地方還是你們自己去吧。」

一掌劈在面前槍管上,那人頓時拿不住,咣當一聲掉地。

身后那人還沒反應過來,我回身一肘,那人立刻捂著心窩萎頓下去。

司機大驚,急忙摸槍,早已被我用槍指著腦門,立時不敢動了。

我沒收了他們的武器,把司機趕下車,自己上去發動引擎,甩給他們一屁股塵土。

辨明方向,大約兩個小時后,我駛進輝煌集團的電站建設工地。

一個身穿藍色工作服,頭戴安全帽的中年男子迎了出來。

「徐工,你怎么自己一個人來了,我正想安排人去接你,可是不知道你從哪里來?」

程光裕通知他們我的身份高度保密,對外以公司工程師身份稱呼。

「陳經理,不必麻煩,我趕時間。」

面前這位陳經理面龐黑黝黝的,兩眼有神,腰板挺得直直的,像是部隊里出來的。

「太危險了,你不知道,最近形勢惡化,有組織專門針對我們華人,襲擊綁架,經常騷擾,我們的工程都停了三個月了,工人們大多撤離回家待命了。」

「嗯,知道是什么組織嗎?」

「不清楚,只知道他們的族人都是從北部來的,專門針對華國人。」

我眉頭皺了一下,「陳經理,請你盡快幫我準備這些東西,我要去一趟北部。」

陳經理看了我給他的單子,吃了一驚,「你這是要去打仗?」

我冷冷看著他,他咬咬牙:

「程總交代過,一切聽你的。我這里有些存貨,都給你帶上。」

「謝了陳經理。」

車加滿油,我獨自一路向北。

跟著導航儀,目標越來越接近。

我心里祈禱著,雷陽啊你們在哪里,一定要安全啊!

離目標三十公里的地方,我把皮卡藏進一片樹林,帶足了裝備,徒步行進。

車的目標太大,前方有好幾個哨卡盤查,是混不過去的。

山路起伏崎嶇,看著三十公里,走起來一天也未必能到。

我心中焦急,腳下飛速,五六米的距離我一步掠過,如果此時有人看見,一定會驚嘆這不是人類能有的速度。

近晚的陽光依然強烈,我汗流浹背,站立在高高山崗上,搭手遠眺。目力耳力都運到極致,終于在三點方向聽到隱約的槍聲。

凝神看去,那片山谷似乎籠罩了一層薄薄的煙霧,在陽光下呈現出淡淡的黃色。

我心里閃過一個恐怖的念頭,大叫不好。雷陽他們很可能被困在山谷里,憑借著精湛的戰斗技能,與眼鏡蛇的民兵們對峙。

民兵們人數雖多,卻是打法粗糙,長時間竟然拿不下這區區十幾個人,情急之下使出了化學毒氣彈。

我的心沉到谷底,常規武器雷陽他們不懼,可是這毒氣無孔不入,他們處在下風位置,毒氣久久不散,恐怕是兇多吉少。

拼命運足目力,依稀分辨出民兵們開始分發裝備防護面具。不好,若是被他們沖進去,雷陽他們恐怕無人能夠幸免。

我扔下沉重的裝備,只留下兩把手槍六個彈夾和匕首,盡可能輕裝。速度已提高到極致,耳邊只聽見呼呼風聲。

一定要搶在敵人之前把戰士們救回來,我心里只有這一個信念。

已經呼吸到嗆人的氣味,眼睛辣辣的想要流淚。

我呼吸內轉,將氣息在體內循環,不受外界影響。

先前的戰場籠罩在淡黃色霧氣下,朦朦朧朧看不清楚,我睜大眼睛,不放過任何一處,努力搜索。

「高飛!」

突然,不遠處一個人趴在地面,一動不動。

我飛步過去,將他抱起,只見他昏迷不醒,滿嘴水泡,雙目緊閉,翻開眼皮察看,一片赤紅。

先離開這里!我蹲下身子,用力一翻將他扛在肩上,快速橫穿過毒氣區,找到一片清凈的樹林。

我把高飛小心放在地上,讓他背靠樹干,拍拍他的臉,依然沒有知覺。

他需要水,可是現在哪里去找?

我咬咬牙,將衣衫撕下一條,解開褲子,把布條湊到襠下,唰。

對不起了,我心里道,把尿液浸濕的布條掩蓋到高飛口鼻上,無意識中的高飛眉毛皺了一下。

見他無恙,我再次奔回到毒氣場,老天有眼,這次我找了雷陽。把他扛出來,依樣放在高飛旁邊,尿濕的布條覆蓋到雷陽臉上。

一次一次,我穿梭于毒氣場之間,每一次都扛出來一個戰友。

最后一次,我已經看到了民兵們,帶著防毒面具,端著AK47的朦朧身影。

十九個,好了。

我喘著粗氣,肺像要炸開一樣。

敵人就在不遠處,我撿了兩只沖鋒槍,貓著腰繞道敵人身后,幾個點射,民兵的身影哀嚎著倒下,更多的人嗷嗷叫著向我沖來。

我用另一把槍射了一梭子,轉身向相反的方向跑去。

子彈在我身邊飛掠,我停下來放倒兩個敵人,迅速變換位置,又一槍打倒一個民兵,再換位置,營造出多人撤退反擊的假象。

就這樣,打打停停,一點點把民兵們引開,遠離我們的戰士。

敵人并不愚蠢,我撤退的方向越來越窄,他們在收緊口袋。

敵人已經跑到我的兩側了,唯一的退路只能是上山了。

我心中暗嘆,那是一條絕路,到了山頂面對的是一道懸崖。

我冷靜的左右同時點射,兩個民兵慘叫著翻滾下山,更多的人紅著眼叫嚷著向我壓來。

最后一個彈夾了,我掏出手槍,且戰且退。

接近山頂,周圍已經無所依托,敵人慢慢從三面包圍過來。

他們知道我無路可退,也不急著開槍。

一個頭領摸樣的白袍子揮舞著手中的AK47,大聲呼喝著。

大概是想活捉我吧。

我輕蔑的笑笑,回頭看看身后,崖底密布著奇形怪狀的巖石,從這里摔下去應該會粉身碎骨吧,這樣好,省得他們羞辱我的尸體。

放下槍,我摘下頭巾,一頭秀發隨風飄揚。

陽光好美,我瞇著眼睛,深深吸口氣,就這樣吧,親愛的老公,我的家人,再見了。

就在即將縱身躍下的那一刻,噠噠噠,噠噠噠,劇烈的槍聲像爆米花一樣敵人后方傳來,一片片白袍民兵被打得人仰馬翻,剩下的驚恐萬狀,四下逃竄。

雷陽一馬當先,手中槍管噴著火舌,大片的收割敵人的生命。

「一個都不留!」

特戰隊的小伙子們殺紅了眼。

十五分鐘后,全體隊員在我面前集合。

「報告徐大隊長,敵人已經被全部消滅!」

望著一張張沾滿硝煙的臉,我剛一開口,胸口就哽咽了一下:「你們……你們這群臭小子,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們!」

劉一虎笑嘻嘻道:「徐隊,我們已經被你懲罰了。」

我瞪眼,「胡說,我什么時候懲罰你們了?」

高飛接口道:「徐隊,你拿尿片子貼我們臉上,還不叫懲罰啊?」

「就是,徐隊的尿真叫騷啊,別說是毒氣,死人都能熏活了!」

我滿面通紅,「你們這些臭小子,那是為了救你們。下次直接尿你們臉上!」

隊員們哄笑起來,「啥時候啊,徐隊?」

我羞惱難當,喝罵道:「滾!」

盡快撤離,雷陽聯系渠道,由秘密途徑帶領隊員們入境回國。

我回到電站工地,與陳經理再次見面,他安排我混在公司人員里,包專機回國,當然,少不了一大筆當地官員的好處費。

事實上我還是比雷陽他們回來的早,一整天后,才收到他們已經全部入境的消息。

我急急趕到基地,焦急的等待。

凌晨時分,基地大門外傳來車輛急駛而入的聲音,雷陽帶著戰士們回來了。

我急忙跑出去,只見戰士們身著便裝,風塵仆仆,滿臉疲憊,眼中卻閃著興奮自豪的光彩。

我胸中一股熱流涌上,聲音都有些發顫:「都回來了嗎?」

雷陽用力點點頭,聲音低沉道:「都回來了!」

「你們……」

一句話堵在胸口,說不下去,眼眶瞬時紅了。

戰士們收起了笑容,站好隊列,神情肅穆。

雷陽跨步到我面前,一個軍禮,「報告徐大隊長,閃電清除行動圓滿完成,眼鏡蛇殘敵全殲,我方人員無一傷亡!」

我深吸口氣,「回來就好,先回去休息,解散!雷副隊長,到我辦公室!」

辦公室里,我狠狠的訓斥雷陽,他一言不發,靜靜看著我。

我瞪著他,「看我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你的行為會毀了你?」

雷陽笑了下,淡淡道:「我們為你報了仇!」

我一聽更火了,「為我報仇?跟恐怖分子斗爭是私事嗎?你們擅自出境,有多危險你們知道嗎?」

「如果有人犧牲或是被俘,你付得起責任嗎?沒有人能支援你們,你們的行動如果被發現,國家外交上一定會否認,你們只能自生自滅!」

「后果我們知道,我們更知道,任何欺辱你的家伙絕不能活在這世上!」

「還沒有認識到錯誤,回去好好想一想,明天我會來對你們宣布處罰。」

他那頑固腦袋一時教育不過來,先讓他休息,明天再跟他算賬。

還沒出門,軍區司令部的電話就打過來。

「祁參謀長,您好!」

我揣著忐忑接了電話。

「徐隊長,你本人和你的部隊是怎么回事,必須做出解釋!」

祁參謀長的語氣嚴厲。

「是的,我會向軍區匯報。這次行動由于我們得到情報突然,時間短,不及上報軍區,我就下令展開了行動,全部責任由我承擔,戰士們只是執行我的命令。」

「徐薇,你不要大包大攬,這樣做是要是上軍事法庭的!」

「都是我的責任,我愿意接受任何懲處。」

我堅持道。

「等候處置吧。」

祁參謀長重重掛了電話。

放了電話,雷陽在一旁目光炯炯看著我,「徐薇,這與你無關,要承擔責任也是我來!」

「叫徐大隊長!」

我火氣還沒下去,斥道,「你承擔?你承擔的了嗎?總之,我明天來跟你算賬!」

出了基地,我憂心忡忡。此事重大,必須有人承擔責任。戰士們是為了我所受的屈辱復仇,又怎么能責怪他們?

電話響起,是楊瑞打來的,劈頭就問我怎么回事。

「你都知道了?」

我聲音悶悶的。

「吳司令給爺爺打電話,爺爺來問我。徐薇,你怎么搞的?」

他的語氣充滿責備。

哎,我給他解釋了一遍,末尾強調「是我下令開展的行動」。

電話那頭沉默了半響,道:「徐薇,你膽子可真大!」

掛了電話,我甩甩頭發,迎風飄揚,該來的就來吧,我只求問心無愧。

第二天,我寫了一份詳細的書面報告,親自送到軍區,請求處分。

司令部里,我忐忑的站在幾位老將軍面前,努力挺直腰桿。

「徐薇,你怎么能犯這樣的錯誤?」

吳司令痛心疾首,「知道這是什么性質嗎?」

「報告首長,這是嚴重違反軍紀,擅自開展境外軍事行動,徐薇請求軍法處置。」

我雙手緊貼身側,軍姿筆挺,目視前方,語氣堅定。

「軍法處置跑不了!中央軍委的領導非常重視這件事,已經派了工作組下來調查,徐薇你這幾天就配合工作組的工作吧。」

祁參謀長提醒道:「吳司令,徐薇同志是地方政府的主要領導,對她的調查是不是采取靈活的方式?」

吳司令火了,「地方政府的領導就可以為所欲為,不受黨的領導?徐薇她穿著這身軍裝,就要受軍法管制!」

旁邊一位老將軍插話道:「地方官員也是有紀律的,擅自出境就是大忌。當然,具體情況具體分析。徐薇同志日間處理政務,下班后接受軍委調查,這樣兩不耽誤。」

我一挺胸,敬軍禮,「徐薇愿意接受組織的調查!」

到了基地,我宣布了處罰條例,所有戰士禁足一月,不許出基地一步。

雷陽副隊長帶頭違反軍令,必須嚴懲。

禁閉室內,粗重的實木椅子用螺栓固定在地面。

雷陽脫光了軍服,精壯的身體赤裸裸坐在木椅上,手臂,大腿,小腿都被寬大的皮帶緊緊固定,絲毫動彈不得。

我一身黑亮的漆皮女王裝,腰身緊束,雙乳裸露,像兩個圓滾的排球般頂在胸前。

翹臀豐盈,窄小的丁字褲勒住下體,大腿健美,小腿修長,過膝黑亮高筒皮靴上露出一大截雪白大腿。

烈焰紅唇,披著中長直發,我站在雷陽身后,雙手按住他厚實寬闊的肩膀,慢慢滑到前面輕輕撫摸他結實的胸肌,十指纖長,鮮紅的指甲劃過他的肌膚,雷陽的身體驟地繃緊。

轉到身前,高跟皮靴踩在雷陽粗壯的大腿上,細細的足跟陷進去老深,我可不管他疼不疼。

細長的皮靴鞋尖撥弄著勃起硬挺的碩大陽具,將手臂般粗的尺長肉棒踢到一邊,待它彈回來有一腳踢開。

哈哈,好有力啊!撞到我的皮靴上嘭嘭悶響。

我把腳放下來,前掌輕輕把他的陰囊踩在腳下,控制力度慢慢碾壓,隔著薄薄的靴底感受兩顆又圓又硬的睪丸。

上身前傾抱著他的腦袋,把他的耳朵含進嘴里,舌尖輕掃耳廓,一點點往里探入。

雷陽一言不發,冷冷看著我。

我嫣然一笑,揮起皮鞭,啪啪啪幾聲清脆的皮肉回響,雷陽健碩的胸肌和大腿上留下幾道紅痕。

雷陽面色無動,目光中冷色更甚。

我扔下皮鞭,手指撫向他的胸膛,輕輕滑過泛血的鞭痕,然后放進嘴里,雪白纖長的手指在烈焰紅唇中進出吸吮,帶著晶瑩的唾液拉出長絲,放在他的嘴上。

雷陽緊閉雙唇,不讓我進入。

我咯咯一笑,帶著唾液的手指涂抹他的嘴唇。

我雙手滑下撫摸他厚實的胸肌,手指挑逗地勾動兩粒乳頭,不一會兒,充血勃起。

雷陽呼吸加重,喉結上下起伏。

我騎坐在他的大腿上,雙手探向那根尺寸驚人硬度十足的肉棒。

真是又粗又長啊,我的手掌纖長居然不能完全環握,兩只手也不過握住一半左右,前端一個又紅又亮的龜頭散發著灼人熱氣。

雙手輕輕擼動,手中肉棒越發漲大堅硬,龜頭吐著熱氣。

雷陽暗暗咬牙,抗拒快感的飛速聚積。

我突然握緊雙手,飛快上下擼動,雷陽猝不及防,防守驟失,一股濃精猛噴出來,正正噴在我雙乳之間,啪地一聲,沖力十足。

不給他喘息的機會,繼續飛快套弄,粗大肉棒在我手里連續彈射,一股股濃稠精液猛力射出,胸口粘乎乎一大片。

我伸手一抹,手指放入嘴里吸吮,眼神魅惑。

陽具的抽動漸漸平緩直到停下來,我探手到他下體,握住陰囊,隔著薄薄的陰囊袋耐心地把玩兩顆睪丸。

雷陽微微喘息,堅挺的陽具稍稍疲軟,沒過幾分鐘就恢復了硬度。

不錯啊!我贊道,將陽具夾在雙乳之間上下擠壓,柔軟的胸肉傳來堅硬灼熱,低下頭舌尖一下一下舔舐頂端冠溝。

雷陽有些吃不消,呼吸再次急促,肉棒又粗漲幾分,表面青筋暴起,猙獰可怖。

我雙手從外邊兩側推擠乳房,讓它們夾擠更緊些,不緊不慢上下運動,龜頭碰到嘴邊的時候用嘴唇含住,舌尖在頂端冠溝處點觸舔舐。

十幾分鐘后,雷陽守不住了,噗噗噗,白濁濃稠的液體噴射在我胸前臉上,伸出長長香舌將唇邊一掃而凈。

雙手不停繼續把玩,疲軟的陽具不一會兒又恢復了堅挺。

我將它深深吞進嘴里,拳頭大小的龜頭擠進咽喉,被窄窄的喉管緊緊包裹。

同時一手把玩肉袋,手心里搓動兩顆肉球,另一只手在他肛門附近輕輕點動。

呃!雷陽身子再次繃緊,咬牙堅持了二十幾分鐘,終于挺不住了,肉棒劇烈抖動,濃濃的白漿再次噴射。

在他射精余勁將消之際,我嘬口一吸,把他體內殘余精液悉數吸出。

咝……雷陽雙眼圓睜。

我抬眼對他媚笑……

……

「不愧是雷神!第五次了還能恢復過來,這么快又硬了。」

我附在他耳邊輕聲軟語。

「妖女!」

雷陽咬牙道。

咯咯,我咬著他的耳垂,「別忘了,我是你的上司,你犯了大錯,我是在執行懲罰。」

輕輕撥弄他的乳頭,肉眼能見的硬了起來,那根巨碩的肉棒慢慢抬起頭。

我俯身用雙乳夾住肉棒,上下滑動,臉貼在他胸口,正好輕吻一粒乳頭。

嘶,雷陽揚起頭。

噗噗噗,白濁的濃漿噴射到我胸脯上,粘粘的有股淡淡的腥味。

「第六次啦呢,少了好多,看來你雷十一郎的名頭有水分哦。」

我調笑他,溫柔將他肉棒清理干凈。

雷陽眼里閃過一絲疲憊,恨聲道:「徐薇,總有一天,我會將你操翻。」

呵呵,我好期待啊。

褪掉皮靴,黑絲美腳踩著雷陽襠部,腳前掌輕輕壓著他的蛋蛋,一下一下擠壓。

再次將肉棒擼硬,我邁開大長腿,一下子坐上去,嗞的一聲,全部吞入。

一晚上將雷陽折騰的狼狽不堪,終于受不了向我告饒。

出禁閉室的時候,戰士們同情地看著他們的教官,眼眶黝黑,腳步虛浮,往日強悍精壯的兵王像被榨干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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