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大魚缸里的壞女人

極品人妻之仕途通天

Budalar 11160 11-25 02:16
竹林小路,我赤裸身體,手臂在身后抻得筆直,被兩個金剛般巨漢反關節擰著,一路押送。程小楓跟在我身邊,憂心忡忡。

「擔心什么,水牢而已,就當是泡個澡了。」

一邊走著,我一邊語氣輕松的開導他。

「只怕不會那么簡單!」

大約十分鐘后,到了地方。水牢并不像想象中陰森可怖,其實是一個五米多寬,兩米長,接近三米高的玻璃水箱,位于正中,所處房間空間寬闊,光線充足。

水箱已經排空,兩大漢押著我從上面進去,將我兩腳分開兩尺多,用皮帶固定在地面的金屬環上,兩手并攏,筆直高舉吊在頂部的鐵鏈上。

一個呼吸器塞進我嘴里,用細皮帶在我腦后扣緊固定,呼吸器連接皮管順著高吊的手臂向上,不知連到哪里。

兩人固定好我之后,檢查一番,拉著吊繩從上面出去了。

隔著玻璃,程小楓緊張地盯著看,我不能說話,只好眨眨眼睛,告訴他我沒事。

耳邊傳來了水聲,漸漸地漫過了腳面,沒過了小腿,一點點漲上來,小腹,胸口,脖子,淹過了口鼻,最后,吊在高處的手都沒進了水里。

程小楓拍打水箱,嘴巴一動一動像在說什么,可我既聽不見也無法回答。

我想告訴他,我可能會在這里待一段時間,你不用等我,先回去吧。可是即使說了,他大概也不會聽吧。

動動嘴角,想對他笑笑,塞著呼吸器的我,臉上表情在他眼里不知什么樣子,一定很滑稽吧。

孤零零站在這透明水牢里,與外面的世界被水完全隔離。

小楓一直盯著我看,這個家伙,看不夠嗎?還轉圈到背后看我赤裸高吊的背影,這副樣子,應該符合他心里女英雄受難的形象吧。

突然間,程小楓一臉驚恐,指著我的腳下,嘴里似乎在大聲叫喊。

我順著他的方向低頭看,十幾條黑幽幽的鱔魚在我腳周圍游動。

幾條小魚而已,至于那么緊張嗎?我心里暗笑小楓,突然想起以前王動說過的一種刑罰,臉色頓時變了。

別再我身邊游了,這么大的水箱,你們到別處去玩吧,求求你們了。

我心里祈禱著。

我的祈禱并沒有改變這些鱔魚的天性,終于,一條長長的家伙游到我兩腿之間,對中間那個神秘的地方產生了興趣,試探性的點觸幾下。

我身子一顫,試圖夾緊大腿根,卻被鎖在地上根本動不了。

那條黑鱔確定了自己的發現,大喜過望,一頭往里猛扎。

嗷,我哀叫一聲,卻只是冒了幾個泡泡,差點嗆了水。

旁邊幾條黑鱔看見被同伴占了先機,也不甘落后,爭先恐后擠進來。先前那條黑鱔見狀,更是急命往里鉆。

我盡最大的力量扭動下身,想把它們甩出去,可是幅度受限,不但不能阻止,反而讓它們更加興奮,奮勇向里擠。

啊啊,大堆氣泡從我嘴里冒出來,下體被撐到極限,原先的傷勢再度加劇,陰道撕裂般劇痛。

更恐怖的事情還在降臨,后庭菊門也被它們發現了,至少兩條黑鱔發起了對那里的攻擊。

不行,這里絕不讓你們進去!我咬牙,收緊括約肌。黑鱔們的進攻受到了阻力,毫不氣餒,尖尖的腦袋頂著我菊花門正中,鍥而不舍的努力著。

面對陰道的進攻我無能為力,早早失守,后庭絕不會放棄,憋著勁跟它們杠上了。

狡猾的黑鱔一時得不了逞,后面幾條游開尋找別的機會。一條黑鱔發現了我的肚臍,運起尖尖的腦袋對準肚臍中間沖刺。

我心里大叫,這里不是洞啊,不要試了!嫩嫩的肚臍眼被它刺的又痛又癢,好難受。

肛門傳來一陣脹痛,糟了,剛才肚臍受攻,注意分散,沒想到被另一幫黑鱔攻進了后庭,至少一個腦袋擠了進來。

啊……混蛋!啊……啊……

吊在水里的身體痛苦掙扎著,可是根本擺脫不掉黑鱔們的進攻,越來越多黑鱔擠進我陰道和后庭,撐裂的撕疼令我苦苦煎熬。

無數氣泡從嘴里冒出,我急劇呼吸著,胸部劇烈起伏。

水箱外的程小楓滿臉痛惜,癡呆呆的看著我。

失守了,我完全控制不住黑鱔們的進攻,現在它們正在擴大戰果,讓外圍的同伴們都擠進來。

我低垂著頭,看著小腹下黑幽幽一片。

水箱上閃現出一片人影,我不由抬起頭,吃了一驚,透明玻璃外站著一大堆小女孩,正瞪大眼睛,害怕驚異看著水箱里的我。

別讓孩子們看見我!小楓,不要讓他們看我!我大聲叫著,只是無聲息地冒出了更多的氣泡。

面對這些十二三歲的小女孩子,在她們純真眼神的注視下,我羞愧難當,卻半分遮掩也做不到。

小女孩們走了,程小楓站在面前隔著玻璃對我笑。

你還笑得出來?我對他投去埋怨的眼神。

他看懂了我的意思,聳聳肩,一攤手,表示沒有辦法。

我在水牢里關了一天一夜,第二天中午才放出來。

程小楓幫我把黑鱔們從下體一條條扯出來,帶著血。肚臍上那條也被它得逞了,足足鉆進去一個腦袋。

最讓我崩潰的是后庭里鉆進的五條黑鱔,小楓拉它們出來的時候死活不肯,還拼命往里鉆。

小楓急了,一狠勁,把它們強行扯出來,沒想到把直腸帶出來一截,噗的一聲,空氣中頓時彌漫令人難堪的氣味。

程小楓捏著鼻子把黑鱔們甩開,我把頭埋在地下,不敢抬起來。

「沒想到女神徐薇放的屁也這么臭!」

程小楓笑著調侃。

我的臉一直紅到耳朵上,「別說了你,丟死人了!」

程小楓扶著我,我半靠在他身上,一手在后面捂著屁股,一瘸一拐跟著他回了小院。

見我愁眉不展,小楓問道:「徐薇,怎么啦,身上還疼是嗎?」

我嘆口氣,「身上的傷痛我忍得住,可是那副樣子被孩子們看見了,對她們的影響太不好,真不知道該怎么辦?」

「別擔心了」程小楓一副有信心的樣子,「先穿上衣服。!」

「空姐制服!」

天藍色的緊身制服在我身上非常合身,突出了胸部的雄偉壯觀,又恰到好處勾勒出腰部線條的纖細柔美,包臀短裙,肉色絲襪,腳上白色高跟鞋。

程小楓撓撓頭,「我要的是教師制服,可是他們只有這個,差不多了。」

我掐著腰在他面前轉了一圈,「怎么?你喜歡制服誘惑啊?」

程小楓翻了個白眼,「徐書記,你想多了。我幫你爭取了個機會,下午你給那些山區來的女孩子們上堂課,解釋清楚,讓她們不要誤會你。」

見我疑惑的瞪大眼睛,他跟我解釋,原來,那些女孩子是從內陸山區來的,是李老先生在國內興建的,上百所學校中選出來的代表,在這里參加夏令營,增長見識。

蘭夫人把我關進水牢的事李老先生并不知道,所以不巧就被她們碰上了。

「你說,我跟她們說出實情,她們會理解相信我嗎?」

我還是擔心。

「你不是常說不怕別人怎么想嗎?」

「可她們都是孩子!」

「孩子也有分辨對錯的能力,越是少受成人社會浸染的心靈,越能分清善惡美丑。」

下午兩點,高跟鞋踩著點子,我步入教室,身姿挺拔。為了和孩子們見面,我特地白色緊身襯衣里面,穿上了全包型的胸罩,避免露出胸前的亮點凸激。

后庭和下體疼得厲害,只能暗暗咬牙忍住,不要讓孩子們看出來。

剛才還嘰嘰喳喳的小女孩們安靜下來,齊齊打量著我,有眼尖的認了出來。

「她就是那個在大魚缸里的壞女人!」

大家頓時面露鄙夷的神色。

「對,是我,昨天我們已經見過面了。」

我環顧大家,朗聲道,「可我不是壞女人!」

「你被李爺爺懲罰,一定是做了壞事,還不是壞女人?」

「沒錯,一定是做了對不起李爺爺的事,李爺爺才會那么生氣處罰你的。」

女孩們七嘴八舌聲討我。

我靜靜等了一會兒,待她們停下來,才道:「誰說李爺爺懲罰我,就一定是我做了壞事,為什么不是李爺爺做錯了呢?」

「胡說!」

女孩們生氣了。

「李爺爺怎么會做錯事,他幫我們村建學校,派老師給我們上課,從不收我們的錢,還送給我們好多書和文具。」

「額們那嘎達以前喝不上干凈水,是李爺爺幫額們建了水站。」

「李爺爺在俺們那里辦工廠,讓俺爸和俺叔他們家都有了工作,俺們家五個姐妹才能上學。」

我笑了,「這些我知道,事實上,李老先生是我非常敬佩的商人,他不僅憑個人的才能創建了商業帝國,成就了一代傳奇,而且對國家很多方面做了大量的慈善,尤其是教育體育事業。」

「李老先生是個了不起的人,但是并不意味著他的一切作為和思想,都不容討論。」

「你是誰?有什么資格評價李爺爺?」

女孩們質問。

「我是一名教師。」

這不算說謊,我除了在南州大學任教,兼任省軍區政治部的副主任,兼管特訓教學任務,還在周忠義的夢想大學義務授課。

日常安排中教學工作排在市委和政府工作之后,重要性位居第三。

「你是老師?」

那個女孩用懷疑的眼光看著我,「那你說李爺爺為什么懲罰你?」

「我跟李老先生有一些觀念上的分歧,他希望我做出改變,可是我選擇了堅持自己的想法。你們知道,堅持自己的想法并不是容易的事,有時候要付出代價。」

「李老先生對我進行了懲罰,可我依然認為自己是對的。」

沉默了好一會,一個戴眼鏡女孩說道:「你騙人,額奶奶說了,女人有這么大的奶子一定是勾引男人,不守婦道的壞女人!」

我笑了:「你奶奶的觀念要更新了。女性的胸部是大自然的禮物,象征著美麗,愛和包容。」

「你們再過幾年胸部也會發育,你們中的一些人胸部,會比其他人發育的大一些,這是非常自然和值得驕傲的事情,跟她在道德上的好壞一點關系都沒有。」

「奶奶還說了,女人的奶子大都是被男人摸的,奶子越大摸過的男人就越多。」

「我姨媽也說過,奶子大的女人都有很多野男人。」

一個梳小辮的女孩糾正道:「現在叫情人了。」

我莞爾一笑,「你們知道這么多事,還知道情人這個詞。」

女孩子驕傲道:「當然了,李爺爺給我們學校買了好多電腦,我們也可以上網的。」

我誠懇道:「我跟你們坦白,老師真的有一些情人。」

先前說我奶子大作風不好的女孩得意道:

「額說對了吧,你在外面有情人,自己的男人不會要你的,一定把你趕出門了。」

我做了一個你怎么知道的表情,然后道:

「事實上呢,我的丈夫非常愛我,我也非常愛他。我跟別的情人交往,我丈夫是理解包容的。」

這顯然有些顛覆了女孩們的人生觀,大家陷入了沉默。

一個短發女孩問道:「這個程叔叔一定是你的情人吧,昨天看到他好擔心你。」

我歪著頭想了想,「程叔叔是我最信任的好朋友,不過呢,我們還不是情人關系。」

不知不覺,我坐到了她們中間,一個女孩子眨著大眼睛問道:「那些泥鰍鉆到你尿尿的地方里面,你疼嗎?」

我摸摸她的頭發,「可疼了,我那時被鎖起來了,想躲也躲不了。」

「那你為什么不向李爺爺認個錯呢?」

「我一直在想啊,可是想來想去,我沒有錯,怎么能違心騙李爺爺呢?」

那個女孩低下頭,「可是,我看到你拉粑粑的地方也鉆進了泥鰍,那里最疼了。上回醫生幫我檢查,才一個手指頭,還帶著手套,都疼得我哭了好久。」

我有些尷尬的笑笑,「老師也痛的不得了,可是無論如何不能違背自己的心意,你們說是嗎?」

女孩子們圍著我坐了一圈,嘰嘰喳喳問著各種問題,時間不知不覺過去。

程小楓跑進來提醒我:「徐老師,時間到了,蘭夫人的人來了。」

孩子們見我要走了,不舍道:「徐老師,我們還能聽你上課嗎?」

我無法回答,只有苦笑道:「老師也想再跟你們一起上課,可是老師不能做主啊。」

程小楓身后跟進來兩個服務生,手里拿著長長的繩卷,歉意對我道:「徐小姐,得罪了,是蘭夫人的意思。」

我點點頭,捋捋頭發,把手背到身后,「請便。」

轉頭道安撫女孩子們道,「同學們不要害怕,也不要替我擔心,老師向你們保證,一定會讓李爺爺諒解和支持我的。」

兩名服務生手法很熟練,不一會兒,把我綁了個后直臂勒胸攏肩。綁好我后,微微欠身,后退走了。

我臉微紅,對著周圍眼睛瞪大的女孩子們歉意道:「老師走了,希望還有機會再見。」

跟著程小楓一道回了小院。

程小楓憤憤道:「這個蘭夫人太過分了,怎么能當著學生的面給你上綁?不行,我找她理論去。」

「上綁算什么,沒有把我拖到刑房里再打一頓就算好了,別去了。」

我勸道。

「你知道么?給你上刑并不是李老先生的意思,他只是寵著這個干女兒,由著她亂來。」

「我要去跟她把事情講清楚,你們間的恩怨要盡快做個決斷。」

「我來這里給她出氣,就是為了解決好這些麻煩的。」

「你一味讓著她不是辦法,我看蘭夫人也沒什么方案,既想出氣,又怕李先生不滿,放了你又不甘心。」

「我倒是有個想法,幫她做這個決斷。」

「什么想法,跟我說!」

程小楓猶豫下,「還是先跟蘭夫人說,她同意了才算數。」

不待我說話,急急跑了。

「唉唉唉,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有主意,居然不跟我先說。」

看著他的背影,我氣鼓鼓的,眉毛都豎起來了。

我背著手在房間里走來走去,「這個小楓,說走就走,不管我,現在想喝水都不行。」

我雙手反綁在背后,正好夠不到放水杯的地方,不由埋怨起來。

累了,靠在沙發上休息一會。

迷糊中有人推我,一睜眼,「小楓,你回來了。」

「徐薇,她答應了!」

我腦子還沒緩過來,「誰啊?答應什么?」

「蘭夫人答應了我的提議。」

程小楓一臉興奮,「我提議組織一個審判庭,讓你和那些反對派正面交鋒,什么觀點都拿出來辯論,我相信你的口才一定會贏的。」

「辯贏有怎么樣,他們就是不認輸,不是白費力氣?」

我搖搖頭,前兩天我就把他們說的啞口無言,可還是沒用。

「所以,我準備了一個陪審團,就是那些女孩子,用她們還算質樸純真的心靈做出判斷,不需要晦澀高深的專業知識,不需要練達的人情世故,就憑本心常識做出判斷!」

我跳起來,「就是說,由一群不諳世事的女孩子,來決定我們之間的是非曲直?」

程小楓含笑點點頭,「三場辯論,每場不同的主題,由你一個人面對所有的對手,他們可以個人或者組團。」

我感受到他的興奮,大聲道:「好,我接受這樣的挑戰!」

「那些女孩子最后叫你徐老師,說明她們已經開始接納你了,開始她們對你的印象有多糟,這是有希望的開端。」

「大人的世界只有利益,孩子們才真正能明辨是非。」

「不過」程小楓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徐薇,雖然蘭夫人同意你和他人正面交鋒,最終由陪審團決定結果,她還是加了一個條件,在辯論過程中,他們會隨時對你用刑。」

我無所謂道:「這不算意外,他們本來就計劃好折磨凌辱我,我有心理準備。」

小楓嘆口氣:「這個蘭夫人總是對你格外嫉恨,我擔心她會耍什么手段。」

「也許是女人之間天生的敵意吧,那時候在她的賭船上,我請求她與我合作,她卻命人捆了我的乳房把我吊起來,搞得我慘不忍睹。」

「不過,雖然她嫉恨心強,但也是明白利害的人,知道應該做怎樣的抉擇,她后來放我下來,完成了跟我的合作。」

程小楓盯著我被兩道繩子勒在中間,異常雄偉的胸部看了一會,「徐書記,恐怕世上只有你的乳房能把人吊起來。」

我笑啐他一聲,「那滋味我可不想再嘗一遍。」

小楓端來水杯,喂到我嘴邊喝了兩口。

「謝謝。」

我舔舔嘴唇,「剛才課堂上有個女孩問我,你是不是我的情人,我本來想說是,可是你從來沒碰過我什么,只好跟她們說你不是,你介不介意?」

程小楓臉紅了,「我覺得現在挺好的,我跟你這么近,相互信任。」

「難道你真的不想碰我嗎?」

我睜大眼睛問道。

「碰過了,你身上最隱秘的部位我都碰過,你受傷不都是我給你清理的嗎?」

「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

我繼續迫他。

「如果你說的是發生肉體關系,那我真的不是你的情人。」

「我更向往的就是現在這種了解、信任、依賴的關系,比老同學,好朋友更進一步,卻又沒有發生親密的肉體關系,這些感覺混在一起的曖昧,我是你的男閨蜜!」

我笑了,心里暖暖的,「好,男閨蜜,以后我有什么事,都會跟你說,不許嫌我煩。」

「徐薇,背過去,我給你把繩子解開。」

我想想,「我們恐怕一直被監視著,一解開,蘭夫人又會派人來給我捆上,別惹火她,把我們兩人分開就不好了。」

程小楓心痛道:「綁得這么緊,我都覺得難受,你怎么受得了?」

我沖他笑笑:「隔著衣服呢,沒那么難受,再說我早就習慣了。」

在家被綁,在外也被綁,千錘百煉,早成了百綁不壞的女金剛。

身穿天藍色緊身空姐制服,被繩索緊緊捆綁的我蹬掉高跟鞋,肉色絲襪并攏雙腿斜坐著,和程小楓坐在沙發上,一句一句地聊著。

「徐書記,你的樣子真美!」

程小楓由衷贊道。

我揚起脖子,把頭發甩向一邊,「是不是受不了誘惑了?就在你面前活色生香的制服美女,被繩子捆的動彈不得,你就不想欺負她么?」

程小楓哈哈笑道:「就算我忍不住,也只會百般呵護,哪里忍心欺負這樣的美女?」

「哼,嘴里說不想,心里早就想象出各種凌辱畫面,是不是?」

小楓老實承認了。

「現在應該有一個光頭大漢從后面抱著你,用手揉捏你的胸脯,挺括的天藍色空姐制服被揉皺了,他還把罪惡的手伸進制服,隔著白色襯衣擠捏你的乳房,手指不斷尋找你的乳頭位置。」

「他把你胸罩扯出來扔掉,現在他的手指隔著襯衣捏住了你的奶頭,你掙扎但沒用。你武功高強,若是正面戰斗歹徒根本不是你的對手,可是他們卻用卑鄙的手段擒住你。」

「你不甘心,不住奮力抗爭,可是充滿力量的手臂被繩子牢牢綁著,根本掙不開。」

畫面在腦中顯現,我立刻不滿道:「干嘛是光頭大漢,為什么不是個外表帥氣,眼神邪惡的家伙?」

程小楓無語,「反派還要挑顏值啊?」

「對啊」我理直氣壯,「反正是編故事,干嘛不把畫面弄得唯美一點?」

「也有很多人喜歡美女野獸啊?」

「我不管,我是女主角嘛!」

我蠻不講理道。

「好吧好吧。」

程小楓讓步了,「一個長發帥氣邪異凜然男子揉捏你的奶頭,親吻你的耳垂。你的呼吸急促起來,面泛潮紅,身子軟軟的扭動,鼻腔里發出含義不明的聲音。」

我輕輕咬著嘴唇,「我好像動情了呢。不行不行,說好的女英雄,怎么被敵人摸了幾下就要發情?」

「你的乳頭本來就敏感嘛。」

程小楓嘟囔道,「再說我塑造是有血有肉的女英雄,不是冷冰冰的女金剛。」

「不行,我要……」

話沒說完,被他打斷。

「徐書記,文學創作是我的自由,請你不要干涉!」

遭到搶白,氣得我瞪起眼睛,小楓不示弱的與我對視。

一會兒,我敗下陣來,「好吧,那你繼續。」

「淫邪反派拉開你胸前的衣服,把它們塞進后面的繩子里。現在你的兩只乳房都暴露出來,在反派的手里繼續揉捏,不時揪下你的乳頭。」

「你的乳頭明顯硬了,直挺挺立在乳球正中。反派男手法嫻熟,挑逗你的乳頭,快速撥動,你的乳頭表面發硬,直挺挺矗立在飽滿圓碩乳房正中。」

「……反派男的手按住你的襠部,隔著薄薄的絲質內褲撫摸你的陰戶,很快,你的外陰凸了出來,緊繃的內褲中間出現一道細縫。」

「反派男的怪手挑開你的內褲,中指慢慢扣進你的陰道,大拇指卻留在外面按著你的尿道口旋轉摩擦……」

我半瞇著眼睛,一股異樣的感覺從身體深處升起。

「就到這吧。」

正在上升的情欲被生硬的打斷,我睜開眼睛,幽怨的看著程小楓,卻見他匆匆站起來,半彎著腰走開,褲子正前方頂起來高高一塊。

原來是自己頂不住了,我開心起來,對著進了衛生間的小楓叫道:「是不是要打手槍,我幫你呀,我技術很好呢,咯咯咯。」

程小楓從衛生間出來,面容平和,對我道:「徐薇,你別想勾引我,我是你的男閨蜜,不會做你的情人。」

我幽怨道:「作為一枚淫婦,本能就是要把所有的好男人,都變成自己的情人嘛。」

小楓堅定道:「我不會被你勾引,我要幫你做一枚與眾不同的淫婦!別想那么多了,為明天的戰斗養精蓄銳吧。」

「好吧!」

我悶悶道。

睡覺前小楓幫我解開繩子,梳洗完后,我美美的躺在床上,睡夢中一條大長腿無意識的壓在小楓身上。

「早知道還是把你捆起來好了。」

醒來后程小楓揉著酸麻的腰抱怨道。

「是你想歪了,我的柳下惠大君子!」

早晨起來,神清氣爽,用完早餐,梳洗打扮,淡淡的妝容,依然一身天藍空姐制服,短裙絲襪。

來到辯論會場,一側陪審員席后面一堆小腦袋,「徐老師早!」

「大家早!」

我笑盈盈跟女孩子們打招呼,一邊走到自己的席位上。其實說是席位,不如說是刑架更為準確。

固定在地面的原木高腳凳,我坐在上面,雙腿垂下,用凳腿上的皮帶捆住,雙手難得地拷在身前,寬大厚實的皮銬把她們固定在我兩腿之間。

我做好固定后,程小楓湊到我身邊,低聲道:「今天有未成年少女在場,他們不會對你的性器官動刑,所以主要拷打你的背部。」

我松口氣,雖然做好了面對各種刑罰凌辱的準備,可是受刑部位總是在胸部和下體,讓我苦惱不堪。

空姐外套已經脫掉,只身穿著單薄的緊身襯衣,身體微微前傾,優美的背部充分展示出來。

當,主持人蘭夫人敲了鈴,我的對手們也已入座就緒。

「今天的議題是月海的影視作品尺度越來越寬,日益低俗化,政府應不應該對此負責,加強監管,下面由徐薇首先闡述自己的觀點。」

我淡淡一笑,「首先,這是一個無效的辯題。日益低俗化這個結論是誰下的,從何而來?」

對方辨席中的彭國富猛地站起來:「蘭夫人,不,主持人,我要求對徐薇進行責打,她氣焰太盛,居然一開口就否定我們的辯題。」

程小楓作為觀察員也站起來:「徐薇的發言才剛剛開始就要受打,這不公平!」

蘭夫人不看他,冷然道:「徐薇必須為她的狂傲付出代價。來人,竹杖伺候!」

打手掄圓了堅韌的竹杖,掛著風聲,啪!一聲脆響,打在我背上。

咝!我身子驟然繃緊,這道凌厲的劇痛瞬間傳遍全身。

啪!啪!啪!

竹杖連續抽下來,我咬著牙,雙手緊緊的捏著拳頭。

十記打完,好一陣那股凌厲的痛感才稍稍緩解。

我深深吸口氣,「現在我可以繼續說了嗎?」

蘭夫人點點頭。

「我想今天的辯題應該是文學作品,包括影視作品,它們的尺度應該由誰來把握?」

「當然是政府,政府的職責,就是鼓勵創作出正面積極的文學作品,引導人民,教育人民。」

彭國富拋出觀點。

「說得好,我們的政府幾十年來正是這樣做的。可是我們看看現在的市場,大量低質重復的作品充斥,抗日神劇,婆媳劇,宮斗戲,幾乎占據了我們的屏幕,人民群眾對此是有意見的。」

「月海是近年來在這方面做了積極有效的嘗試……」

「主持人,徐薇企圖轉移議題,乘機宣揚她的政績,必須打!」

蘭夫人看我一眼:「來人,打!」

啪……啪……竹杖抽打在背上,清脆的皮肉聲回響。

我握緊拳頭,調勻呼吸,繼續朗聲道:「他們成立了行業協會,借鑒國外成熟的分級制度,創作拍攝了許多優秀的影視作品,在觀眾中引起很大的正面反響。」

啪!啪!竹杖還在繼續抽下。

「嘿嘿,你說的好作品就是女演員挺著高高的胸部,扮演革命工作者,警察,軍人等,我看就是在污蔑革命者,玷污經典!」

「是啊,哪有那樣的女地下黨,成天穿著緊繃繃的旗袍,胸部都快要撐破了,這怎么做革命工作,不像話!」

「被敵人俘獲后,為什么要胸部交叉捆綁,把兩個原本就大的胸部勒得越發鼓漲,被敵人百般玩弄,這不是侮辱先烈嗎?」

「哼!鏡頭故意長時間停留在女演員胸部,從各個角度特意凸顯胸部的碩大,這難道是正確地引導嗎?」

面對激烈的斥責,我慷慨反駁:「先烈本來就是正義良知和美麗的化身,為什么不能性感?」

「看到這樣勇敢堅強的美麗女性被敵人折磨,會更加激發青年一代對真理正義的追求,對黑暗腐朽的痛恨。」

「比那些不敢正面描寫敵人的殘暴,只會將敵人低智化愚蠢化的那些神劇,強上那個百倍。」

「可惡,再打!」

「那幾個所謂女主角據說都是坐臺小姐出身,網上還有她們的艷照。她們扮演的所謂女烈盡是風騷露骨,作風輕浮,簡直是對先烈的褻瀆!」

「表演風格仁者見仁智者見智,我看到的反應大多是支持鼓勵的。她們確實在夜店工作過,有的現在還會偶爾出臺,但這并不能否定她們在演藝上的努力。」

我頓了頓,「夜店女孩在月海是一份正當職業,合法注冊,合法經營,向政府交稅,任何人沒有資格對她們說三道四。」

「客觀得講,她們的表演有一定的提高空間,在某些場景處理的有些生硬,表演的痕跡過重。」

「但是她們的努力和付出你們知道嗎?就拿最近一部熱播劇來說,女主角扮演者靈芷茹,是一位坐臺三年的女孩子,她在夜店上班的同時,參加了演員進修班,工余時間研讀演員的自我修養。」

「劇中她扮演一位地下工作者,表面身份是記者。」

「有一個場景她被叛徒出賣,在古城小巷中追逐,與六個特務激烈搏斗,最后寡不敵眾,慘遭毆打,被特務們一擁而上五花大綁,整個鏡頭一氣呵成,足足七分鐘的長鏡頭,完全沒有特效。」

「拍完后,她身上滿是傷痕,到處都是青紫。后來靈芷茹被押進刑房,反手吊在橫梁上,整整三個小時,就是為了效果的真實。」

「這樣敬業的好演員,難道因為她是個坐臺小姐,就要被否定的一無是處嗎?」

「你這是公然為賣淫嫖娼站臺!」

「哼,說得好聽,明明是打著女英烈的旗號販賣色情!」

「大量的鏡頭對準胸部特寫,尤其是女主角被反綁在柱子上,胸部快把衣服撐爆了,更可惡的是,衣服面料特別輕薄,明顯可以看到兩個凸起,這不是挑逗是什么?」

「有男觀眾當場在影院里手淫,影響極其惡劣!」

「一千個人就有一千個哈姆雷特,絕大多數觀眾看到的是女主角英勇不屈,面對敵人的酷刑毫不畏懼,為了祖國和民族的解放事業不惜犧牲。」

「至于少數觀眾的不當行為,批評教育即可,用不著上綱上線,更不能成為否定整個影片藝術性的理由。而且據調查,所謂的手淫事件,不過是一個普通青年,在網絡上故作驚人之語,吸引眼球罷了。」

「狡辯!除了這些打著女英烈旗號,打色情擦邊球的貨色,還有許多赤裸裸的淫穢作品在月海大行其道。」

「對,有個叫什么雪芙麗的,不知是男是女,出了幾部影視,全都是赤裸裸黃色淫穢之作,什么《女秘書》、《女殺手》、《女律師》,情節粗糙荒謬。」

「女主角出場搔首弄姿一翻,然后莫名其妙被對手抓住,整部劇大部分都是對女主角的各種凌辱調教,這樣的影視簡直是社會的毒瘤!」

一個衣冠楚楚的中年男子憤怒聲討。

我忍著背上凌厲的杖擊,思路清晰地辯駁:

「我們必須承認,現實世界并不總是高大上,低俗總會存在,強制命令是消除不了的。」

「我們的社會,尤其在月海,有著足夠的寬容,允許人們低俗!你所提到的雪芙麗并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文學青年組成的創作團體。」

「他們的作品有著程式化制作粗糙的缺點,那是因為缺少經驗缺少投資。事實上他們的最新作品《女法官》大有進步,在豆莢網上得到八分以上,銷售相當可觀。」

「你就是他們的總后臺!」

「打!」

「等等,換成皮帶!」

啪啪啪,寬闊接任的牛皮帶抽在背上火辣辣的灼痛,我咬著牙握緊拳頭。

聲討還在繼續,「更有甚者,那部叫做《深淵凝視著你》的連續劇,所謂的警方臥底竟然做了黑老大的情婦,帶著黑社會成員向政府討要價碼,簡直無法無天!」

「嘿嘿,劇情浮夸,荒謬走板,這就是你月海倡導的影視探索?」

汗水順著發梢滴滴淌下,我甩甩頭發,仰起臉,

「你說的這部戲我了解,《深淵》是一部,根據真實故事改編的優秀電視劇,今年初在月海文化節上獲得了一等獎。」

「故事主角的原型,就是我們月海市公安局的局長助理,兼公共關系部部長汪紫盈同志,她在警校以優異成績畢業,受命打入犯罪集團臥底。

汪紫盈同志各方面素質十分優秀,容貌身材俱是上佳,很快得到犯罪集團老大的賞識,被留在身邊進行了長達一年的調教,吃盡了苦頭,終于得到了信任。

一次意外中,那個老大死于黑幫火并,汪紫盈同志成了黑幫新老大。你說情節荒謬,其實現實往往更加戲劇性。

人非草木,一年多相處中,紫盈同志與黑幫老大,和他的兄弟們成員,產生了一定的感情,她不愿看到他們走向毀滅,想幫助他們走向正途。

當時她的處境極其艱難,上級懷疑她變節,開展了嚴酷的內部審查。幫中的弟兄也不信任她,對她進行各種凌辱折磨。

她的努力沒有白費,政府同意赦免他們的罪行,并命令他們戴罪立功,當時是我了解情況后親自批準的。

后來,通過他們,月海警方成功破獲一起跨國黑幫大案,為我們守住了國門,原先幫中的核心成員洗白了犯罪記錄,重新走上了正道。這樣的事跡難道不應該謳歌嗎?」

對方沉默了。

彭國富站起來,咬牙切齒道:「巧言令色,狠狠地打!」

「上鐵刮子!」

「反對!」

程小楓再次站起來,「開始辯論以來,對徐薇的拷打一直沒有停止,太過分了。」

「嘿嘿」彭國富的聲音陰陰道,「受不了認輸就好了!」

汗水從我發梢流下,流進胸前夾緊的乳溝里。三角鐵緊緊壓在背上,上下來回刮動,本已被竹杖和皮帶抽打傷痕累累的背肌,疼得陣陣抽搐。

「不要緊的,小楓。」

縱然你毒打不停,我也咬牙扛住,雄辯無誤,理據翔實,與我辯論的對手輪番上陣,卻被我駁得體無完膚,最后惱羞成怒,喝令對我毒打。

「主持人,徐薇已經被打了整整兩個小時,背后已經皮開肉綻。我請求進行陪審團裁決!」

蘭夫人面沉如水,思索片刻道:「好,現在請陪審團成員裁決!」

我喘著氣,臉上身上布滿汗水,背上如同一盆火炭般炙疼難忍。

幾分鐘后,結果出來了。

一個戴眼鏡的女孩子站起來發言道:「我們陪審團一致裁決,徐薇勝。」

程小楓興奮跳過桌子,跑過來一把抱住我,「徐薇,你贏了!」

背后被他壓得生疼,我揚起笑臉,「是啊,我們贏啦。」

對手席的人沉著臉,一言不發走了。

為了保證公正性,女孩子們也被禁止與我接觸。

回到小院自己房間后,程小楓幫著我把衣服脫下來,尤其是貼身的白襯衣,脫下的時候撕扯背后粘粘的皮肉,疼得我眼前陣陣發黑,慘呼不已。

脫完后,我虛脫的趴在床上,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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