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屌絲研究員的逆襲

極品人妻之仕途通天

Budalar 11034 11-25 02:16
坐到辦公桌前靜了一會兒,開始審閱文件。下午從調研現場回來,讓夏小青召集常委們碰個頭開個簡會。

會上,我首先感謝了大家對我的支持和信任,同時再次致歉,畢竟我的不雅行為引起了不少的議論。

然后大家談了近期的工作,簡要討論了幾個熱門問題。

宮白云副書記指出,一定要緊密團結在,以徐書記為核心的市委周圍,以徐書記的城市治理理念為指導,為政策的實施保駕護航,實現月海長期穩定的可持續發展。

散會后,我回到辦公室靜坐一會兒,想起一事,打開電腦連入軍方數據系統查詢。

吳旦強,看到這個名字我微微一愣,再看下去,果然是他!

吳旦強是我的初中同學,印象中個子小小的,我跟王動同桌的時候,他好像一直在最前排,不怎么起眼。

哦,對了,記得他數學成績還不錯,我那時是學習委員,好像沒說過幾句話。

初三的時候他家里有事,好像退了一年,記憶中好像比我們晚一年考上同一個高中,之后就沒什么印象了。

沒想到他后來考上了軍校,研究生畢業后進了國防科學院,主攻方向是大腦和機器信息交流,審訊我的那臺恐怖測謊儀就是他的研究成果。

進一步搜索,似乎他對無接觸式腦機交互有些發現,對腦電波信號的識別解析別出蹊徑,準確率很高。

在一篇內部刊物上的論文里,還論述了通過加強外部電流,刺激增強腦電波的功率,從而使得腦波信號的接受解析更加可靠。

這不就是那臺所謂測謊儀的理論基礎嗎?這樣的研究沒有經過倫理上的充分論證,怎么可以實施?現實是不僅實施了,還用到了我身上!

真是個瘋狂想法的家伙啊,現在被勒令退伍,不知他有什么打算。

想到這里,我拿起電話撥了一個號碼。

第二天晚上,省城國際機場候機大廳。

一名三十歲出頭的小個子男人坐在長椅上,神情落寞,咬著腮幫子眼中不時露出一份怨恨。

我帶著墨鏡,一身合體職業裝,腳踩十二公分高跟,走到他面前。

「怎么,要走了?」

我淡淡問道。

那人猛地一驚站起來,認出我道:「徐……薇?你怎么在這兒?」

我摘下墨鏡,笑道:「找你唄,吳旦強同學!」

面前這人身材瘦小,站起來還不到我的肩部,模樣跟上學時差不多,就連躲躲閃閃的眼神都沒變。

戴副深度黑框眼鏡,頭發沒梳理,軟啪啪貼在頭皮上,側邊卻有幾縷支楞著。

「徐薇,你……現在是大人物了……找我干什么?」

他不由自主退后一步,警惕反問道。

「聽說你在原來單位干不下去,這是要改換門庭啊?」

吳旦強臉上的驚異慢慢變成憤懣:「別假惺惺了,你們神仙打架,我小鬼遭殃,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我知道你有怨氣,覺得對你的處理不公平!現在我給你一個選擇的機會,為我工作,繼續你的研究,怎么樣?」

切,他不屑道:「算了吧,當我是塊抹布,想用就拿起來,不想用就扔到一邊?你們這些大人物,隨便動動嘴就把平民百姓拋出去當替罪羊!」

「有了成果是你們的,出了問題是背黑鍋的!我沒背景沒勢力窮屌絲一個,在你們眼里屁都算不上,還不是任你們隨便擺布?我能怎么樣呢?不干了不行嗎?」

看起來憤世嫉俗怨氣不小。

「別把自己說的那么無辜,你那個測謊儀太邪惡了,把我整慘了你知道嗎!你研究人體腦電波,用病人做試驗,告知病人實情了嗎?」

「通過倫理委員會的答辯了嗎?沒有通過你就擅自研究,還搞出來個什么測謊儀,接收不到腦電波你就加大電流刺激人體,跟你合作的人都怕了。

你就跟調查組自薦說是什么新型測謊儀,什么人都不可能熬過去,不是刑具是什么?」

吳旦強一呆,梗起脖子,「哼,反正老子不伺候了,老子自有去處!」

「呦喝,挺有志氣,那你說說,你要去哪里啊?」

我抱著胳膊問道。

「S國發了邀請,去了就是教授,配備專門實驗室!」

吳旦強神色中透著得意,「等我成功那一天,啪啪地打你們的臉!現在對我愛理不理,將來我叫你們高攀不起!」

我臉色一變,「現在我改主意了,你沒有選擇,必須跟我走!」

吳旦強怒道:「你憑什么啊,我現在是自由身!」

呵呵,我冷笑兩聲:「你的退伍申請報告現在正壓在我桌子上,我不批你哪里也去不了!」

吳旦強氣得青筋暴起,我不理他,一揮手,「把這個企圖叛國的家伙帶走!」

兩名靚麗干練便衣女警立刻將吳旦強控制住,瘦小的他被夾在高挑精悍女警手中,空自漲得滿臉通紅,卻動彈不得。

上了警車,一路把他送到特訓基地。

安排了房間把他放進去。

任由他捶門怒吼。

涼了他一天,報告說他安靜下來。

晚上,我來到他的房間。

「老同學,休息得好嗎?」

我笑吟吟道。

吳旦強坐在床沿,充滿警惕看著我:「徐薇,你到底要干什么?」

砌了熱茶遞給他,然后坐到他身邊,「旦強,我知道你心里憋著火,想發就發吧,不過記得發完火要替我工作!」

「你看,我保留了你的軍籍,還給你升職,現在你是副團級研究員,文職少校軍銜,資金人員隨你調用,怎么樣,夠意思吧?」

吳旦強冷冷道:「你以為我會信你?」

我站起來道:「信不信也沒辦法啊,反正你哪里也去不了,只能留下來給我工作。」

他咬牙恨聲道:「想不到你現在變成這么無恥的政客,欺人太甚!」

我咯咯一笑,摟著他單薄的肩膀:

「對啊,我就是欺負你啊!還記得初中的時候,你自以為數學好,結果回回考試不如我,還想要作弊加分,被我發現,好一頓訓記得吧!」

「后來你留級了是吧?沒想到你悄無聲息考進了我的高中,這次你不聲不響過了三年,我都忘記還有你這么號同學了。」

吳旦強眼中流出恨意,「你那會兒是全校的中心,跟王動那個胖子成天眉來眼去,哪里會注意到我這個不起眼的小個子?」

嘣,我在他腦門彈了一記,「敢說我老公是胖子!」

想想是啊,王動那時候肉乎乎的,好多人叫他王胖子,我特愛捏著他臉上的胖肉玩。怎么現在變帥了呢?難道是因為娶了我這個大美女?

「怪我嘍?你自己整天低著頭不說話,誰會注意你?不過你小子后來混得不錯,上了軍校,進了國防科學院,算是有點出息,可惜搞了個研究還是偏門。」

「才不是偏門呢?」

吳旦強像受了莫大侮辱,「腦電波的實質就是一種電磁波,只是非常弱,干擾雜質太多,難以提煉出有效的信息。」

「我發明的儀器在解讀腦電波上有了重大突破,準確度比任何人都高!不僅如此,我還發現了輸入外界信息影響人思維的方法,甚至可以操控……」

突然止住不語。

我凝視著他問道:「這么說那臺儀器作為測謊儀真得有效果?」

他重重哼一聲,「那天夜里給你測謊的時候,我在遠程觀看,你的大腦皮質活動都呈現在我面前,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我突然醒悟道,「原來是你在遙控!等等,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是給我測謊,或者說用刑?」

吳旦強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調查組的張智凡是我軍校同學,他知道我在研究腦電波識別。」

「我聽說他們在調查你,嘿嘿,就推薦了我的儀器,為此還專門加大了電流輸出閥值。」

我這個氣啊,「原來是你這個家伙暗中憋著壞害我,處罰你一點兒都不冤!」

「嘿嘿,看著你徐大校花光溜溜,被綁在刑架上大奶子上插了針,電的死去活來,心里那個痛快啊!真恨不得那個往你奶頭里釘針的人就是我!」

「好你小子,我什么時候得罪你啦,要這么害我?」

吳旦強咬牙切齒道:

「你是沒有直接得罪我,可你的存在就是原罪!你漂亮,你聰明,所有的人都對你好圍著你轉,你占據了所有的資源。」

「像我這樣的人只能在角落里仰望你的存在,乞憐上天可憐施舍一點點東西讓我們生存!我拼盡全力只為了活著,而你生下來就擁有一切!」

「你當然可以輕飄飄說什么努力什么奮斗,可你知道嗎?對你來說輕而易舉的東西,我這樣的人卻拼命也不可企及!」

「當我自以為有了一點成就,可以有那么一點點驕傲的時候,你們這些人權力一個小小的任性,談笑間就毀得一干二凈。呵呵,我明白了,我這種屌絲不配有夢想!」

吳旦強越說越是激憤,唾沫都要濺到我臉上。

我皺眉道:「每個人的成功都不是白來的,你太偏激了。」

突然一個畫面閃進腦海,「還有,你不僅監控我的意識活動,還企圖施加影響,對不對?」

當時被禁錮在測謊儀上受審時,電流在身體里面肆虐折磨得我死去活來,配合著康主任的厲聲喝問,我腦子里莫名其妙地浮現出,種種匪夷所思的畫面。

我跟阿摩薩將軍打情罵俏,我故意被俘跟阿摩薩密室幽會,我克扣物資,藏入自己金庫……難道這些畫面,都是吳旦強企圖植入我的記憶?不禁背上一陣發涼。

吳旦強疑惑道:

「你怎么知道我下一步的方向?可惜你的意志力太強,我設計的幾個情景都無法加載,反而把最核心的芯片燒了。不過沒關系,下次會做出更強大的芯片!」

我深吸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旦強,你的研究非常危險,必須置于最嚴格的監管之下。除了我這里,我不會允許你在世界任何地方從事這項研究!」

吳旦強不說話冷笑不已。

我緩和一下,柔聲道:

「老同學,不做研究你是個一文不名的屌絲;做研究,你會成為世上最恐怖的瘋子!只有在我這里,你才有機會真正功成名就,這是你唯一的機會!」

他神情猶豫著打斷我道:「徐薇你真的當我是你的老同學?」

「那還用說?」

他遲疑一下輕輕道:「那你看著我的眼睛!」

「你眼睛里有花啊?」

我笑道,看向他的雙眼,突然之間,那雙眼睛中閃過一道詭異的光芒。

啊,我眼神一滯,有些茫然了。

一只手出現在我面前,五指徐徐打開,像孔雀開屏一般,牽動我全部心神。

「你是誰?」

吳旦強神色嚴肅問道。

「我……我……」

眼前一片巨大的黑色漩渦不斷盤旋,似乎要把一切都吸進去,連光線都無法抗拒。

「來吧,追隨吧,這是你的宿命,上前一步!」

那聲音好像從深淵中心傳出,直接呼喚在心靈深處,具有無法抗拒的力量。

「是……」

我遲疑著,慢慢走進黑色漩渦中心。

一個充滿誘惑的聲音在虛空中響起:「我,吳旦強,是你,徐薇的主人!」

我雙眼無神喃喃道:「是的,主人!」

「薇奴,從現在一刻開始,你心里只有主人,必須無條件絕對服從主人的一切命令!」

「是的,薇奴心里只有主人,絕對服從主人的一切命令。」

我張著嘴,機械地重復。

「薇奴,把衣服脫了!」

「啊……是!」

我略一猶豫,順從的意識壓倒而來。

我慢慢脫下外衣,解開襯衣紐扣,上身很快赤裸在他面前。

「薇奴,在主人面前不準保留,脫掉奶罩!」

聽到主人不滿地責備,我心里一陣惶恐,連忙道:「對不起主人,薇奴這就脫。」

背后解開扣袢,一對巨乳倏地彈出來,雪白渾圓。

吳旦強伸出手在我乳房上摩挲,「薇奴,主人現在摸你的奶子,你有什么想法?」

光滑的乳房表面傳來酥癢,我眼神茫然道:「主人愿意摸薇奴奶子,那是薇奴的榮幸,請主人盡情玩弄吧!」

吳旦強滿意地笑了,「跪下,薇奴,給主人舔舔雞巴!」

「啊!不行啊……我……老公……」

我喃喃道,不對啊,似乎不該這么做,內心還有一絲抗拒。

主人的聲音轉為嚴厲:

「薇奴,你是我的奴隸,你的一切都必須服從主人,主人是至高無上的存在,凌駕一切,包括你的肉體生命,你的財富權力,一切的社會關系的總和!」

「啊是……不……聽老公的……不……主人……主人最高……」

心里劇烈斗爭,突然一個聲音壓倒過來,主人至高無上!主人至高無上!

「聽著,薇奴的一切都是主人賜予的,包括美貌,地位和生命,薇奴存在的最高意義就是服從主人的旨意。」

「薇奴的一切都是主任賜予的,薇奴服從主人!」

我茫然無神地重復著。

「很好,現在證明你對主人的服從!」

「是!」

全無意識地跪在他面前,輕輕解開褲帶,撥開內褲掏出瘦小干癟的陰莖,親吻一下,然后含進嘴里。

吳旦強身子驟然繃緊,嘴里發出咝咝的聲音,「哈哈,徐大校花給老子舔雞巴,真他媽爽啊!哈哈哈!薇奴,主人的雞巴好不好吃?」

「好吃!」

我抬起頭媚然一笑,「主人的雞巴最香,薇奴吃不夠呢!」

低下頭賣力的吸吮,不時發出啾啾的口水聲。

「薇奴,上學的時候就看出你是個騷貨,沒想到竟然淫蕩到這種程度?媽的,說,被幾百個嫖客嫖過?」

「嗚嗚,薇奴知錯了,以后只給主人嫖!」

嘴里的肉棒終于膨脹硬起來。

「趴下,屁股蹶起來!」

吳旦強意氣風發命令道。

「是,主人!」

我順從地跪在地上,上身像母狗般趴著,蹶著圓潤雪白的屁股不斷搖擺。

啪啪,兩記清脆打在臀瓣上。

我扭頭討好地對他媚笑:「主人,狠狠地懲罰薇奴吧,薇奴從前對主人不敬,要好好責打才是。」

「操!極品騷貨啊!」

吳旦強挺槍就上,噗哧一聲,勃起發硬的肉棒捅進蜜穴,啪啪啪,大力抽插。

「啊……啊……主人好威猛……操死薇奴了……啊……不行了……求求主人……給了薇奴吧……啊啊啊啊……」

一股股陽精噴射出來,吳旦強哆嗦著,抱著我后腰趴在我背上喘氣。

「薇奴幫主人清晰干凈!」

我扶他坐好,然后跪在他兩腿之間,吐出舌頭把掛滿精液的肉棒舔舐干凈。

吳旦強虛弱道:

「果然是淫蕩的婊子,害得老子秒射!今天先吃個快餐,以后好日子長著。現在讓你走,時間長了你的手下會發現。薇奴,準備醒過來吧!」

眼睛對著我,邪異的光芒再現。

我腦子昏沉沉,怎么回到市委辦公室的都記不清了。反正夏小青看見我一聲驚叫,把我嚇了一跳,終于清醒了點。

「老大,你怎么了?」

夏小青一雙小手在我眼前晃。

「去!」

我嘖道,「亂晃什么?」

見我訓她,小青反而放下心來,「老大,剛才你樣子挺奇怪,魂不守舍的,剛才去哪里啦?」

剛才去干什么了?怎么沒印象了呢?我甩甩腦袋,「剛才……去宮書記那兒了吧?不對……李市長……瞧我這記性!」

夏小青嘆一聲,「老大,你該好好休息,前幾天那個電刑太殘酷了,你腦子被電壞了,還沒有完全恢復呢。」

「你腦子才電壞了呢?」

我懟她一句。

接下來兩個星期,每天都有一段時間模模糊糊,記不太清楚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不知怎的,嘴里總有淡淡的腥味,下體老是濕漉漉的。

可有一件事在心里越來越清晰,我的老同學吳旦強真是一位了不起的天才,博學多才,談吐見識越來越讓我傾倒,總是不由自主想去見他。

從前對人家忽視怠慢,現在想起來真是羞愧啊,一定要好好彌補他!

「老大,你那個同學不對勁!」

夏小青憂心忡忡道。

「有什么不對勁的,人家是大科學家,充滿智慧又瀟灑帥氣!」

我不以為意道,腦中浮現出吳旦強的偉岸英姿,眼中不由露出崇拜的光芒。

夏小青吃驚道:「他那叫帥氣?小胳膊小腿還沒我高,尖嘴猴腮滿臉猥瑣樣,老大你的口味什么時候變得這么重了?」

「你懂什么?」

我不悅道,「人家那是內在氣質,你看他舉手投足那份瀟灑,眼神里俾睨天下的氣勢,絕對是驚才絕艷的天才人物!有幸在這樣的人物身邊,不知道是修的什么好福氣!」

說著眼里冒出了小星星。

夏小青深深看我一眼,沒說話退下了。

工作時常常心不在焉,總是惦記著去吳旦強那里,好像那里有什么東西吸引著我,回來以后,滿心歡喜。

只是奇怪,到底在那里做了什么事,說了什么話,回來后就記不清了。

直到一天,夏小青跑進我辦公室,神秘兮兮要給我看一樣東西。

「什么呀?你快點兒,我還要去旦強哥那兒呢!」

我有些不耐煩。

「別急老大,不想看看你在旦強哥那兒做什么嗎?」

夏小青笑瞇瞇道。

聽她這么一說,我好奇起來,是啊,每次去旦強哥那里都不記得做了什么。

小小的U盤插進電腦,4K高清屏幕上出現旦強哥房間里的畫面。

門開了,我出現在畫面里。旦強哥站起來,走到我面前,伸出手做了個五指分開孔雀開屏的動作。

畫面中,我的眼神立刻呆滯,片刻后恢復神采,卻閃爍著妖艷的光芒。

我緩緩跪下,輕聲細語道:「薇奴給主人請安!」

吳旦強一把抓住我高聳的胸部用力揉捏,我嬌喘噓噓,媚態撩人,「主人,你好有力,捏得人家奶奶好疼好舒服!」

吳旦強問道:「騷婊子,今天有沒有勾引別人?」

我連連否認:「沒有沒有,薇奴心里只有主人,哪會再想別的男人,就連老公想跟我親熱我都沒有答應!」

「躺下,主人要檢查!」

吳旦強命令道。

我立刻聽命,仰面躺在椅子上,褪下包臀短裙,高高抬起雙腿,雙手抱著大腿根主動掰開會陰。

吳旦強手指撥了開兩片紅艷艷肉唇,中指壓住中縫艷肉來回摩擦。

嗯……嗯……我咬著嘴唇,沒有得到命令不敢扭動。

中指慢慢擠進蜜縫,摳挖濕漉漉的肉壁,同時大拇指按住上方尿道口旋轉。

畫面中我放聲淫叫,「哦……主人……插薇奴的小穴吧……使勁啊……哦……啊……薇奴要泄了……」

看到這里,我面紅耳赤,羞惱道:「豈有此理!這個家伙竟敢對我催眠!」

夏小青好像在竭力忍著什么,臉紅紅的,「老大,好好看看,你的旦強哥還有什么手段?」

對,一定要好好看看他還對我作了什么無恥之事!

畫面里,我像母狗般跪在地上,搖晃著光溜溜的屁股,嘴里發出汪汪汪母狗叫聲,吳旦強按著我的后腰快速抽插……

……我跪在地上,解開吳旦強褲子,含著內褲吃他的雞雞……

……我捧著巨碩雙乳,中間夾著吳旦強的肉棒上下聳動……

看著如此不堪的畫面,我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旁邊夏小青把頭深深埋進桌子下,雙手抱著腦袋,肩膀一抖一抖。

小青是個好秘書啊!我感慨道,看到老大受人欺辱,傷心難過的都哭了。

我輕輕拍拍她的背,「小青,別難過,別哭了!」

夏小青肩膀抖了好一會兒,才慢慢停下來,她抬起頭,小臉漲得通紅,眼角眉梢間盡是掩不住的笑意。

我一怔,「你在笑我?」

夏小青憋了幾秒鐘實在忍不住了,哈哈哈笑得停不住。

我惱羞成怒,大喝道:「不準笑!」

「不笑不笑,不笑了!」

小青繃起臉,不到兩秒鐘就破了功。

「哈哈哈,實在是太好笑了老大,那么英明神武的徐書記,被一個猥瑣屌絲變成性奴隸,還旦強哥哥,薇奴伺候主人!哈哈哈!」

故意學著我的聲音夸張地拉長語調,笑得喘不上氣,抱著肚子在沙發上滾。

一世英名盡毀,我氣得直咬牙,吳旦強,我要殺死你!

回到家里做了一桌豐盛飯菜,然后脫光衣服直挺挺跪在地上向老公請罪。

「犯婦近日被奸人迷惑,對老公大大不敬,請老公重重責罰!」

我低眉順眼,雙手高高舉起家法。

王動王歡對看一眼,還沒有說話,卓慧先道:「嫂子是被那個測謊儀整慘了,心力虛弱才會被人所乘,別怪嫂子了!」

王歡也道:「哥,要不算了吧,嫂子最近受了不少苦!」

王動沉吟不語,我連忙道:「一定要懲罰,犯婦迷了心竅,忘記了最重要的原則,家人永遠第一!」

王動定了主意手一揮,「徐薇被電刑摧殘得身心受損,才讓吳旦強那小子乘虛而入,就不懲罰你了!」

我跪著用膝蓋走了兩步,赤裸的雪白碩乳波濤洶涌。

「懲罰嘛,雖有電刑摧殘奸人妖術,歸根到底還是犯婦心志不堅,懇請夫君大人狠狠責罰,讓犯婦記住這次教訓,從今后不敢再犯!」

「不懲罰不等于你就此過關!好好想想,怎么善后這件事?」

卓慧道:「吳旦強這種人從小被人輕視,長大以后心理變態,看到所有光明高尚的東西,都認為是在與自己作對,自己一切的不幸都是源于社會和別人,心里存滿了怨毒的報復。」

「偏偏被他學會了催眠術,太危險了,嫂子,你得想辦法處理。」

王歡道:「是啊,這種人像在陰暗角落的毒蟲,不防備就被他傷了。」

我沉吟起來,殺死他肯定是氣話,狠揍一頓他那瘦弱體格也吃不消,該怎么辦呢?

王動思索一會兒道:「這次暴露出徐薇一個弱點,之前我們以為你的體質大幅提高到了,相當強悍的地步。」

「沒想到你的精神力比起普通人并沒有強多少,被吳旦強催眠控制后無法擺脫,淪為徹底服從的性奴隸,要不是夏小青機警,偷偷在他房間里安了攝像頭,后果不堪設想!」

「吳旦強,嘿嘿,說來有幾分可憐,他很小就沒了父母,跟著奶奶長大。身子瘦弱,長得一幅尖嘴猴腮樣,看了就想欺負,從小到大沒少挨揍。」

「只是沒想到,他心思這么深,把怨恨埋在心里,逐漸變得憤世嫉俗的反叛社會性格。」

「他的研究很可能跟他的性格有關,無法用堂堂正正的能力服人,卻想利用偏門邪術控制別人。」

「你嫂子可能是他生命里遇到過最出色的人物,因此被他當成了怨恨的對象!」

卓慧道:「好在發現的早,沒有被他害得太深。嫂子,把他趕走,有多遠走多遠,別留在這里惦記著禍害你!」

我抬起頭,美目清澈明亮,「我知道該怎么做了!」

王歡從背后抱著我,雙手按住胸脯手指挑撥乳頭,「嫂子,現在你該做我們的性奴隸啦!」

我回頭對他媚笑:「薇奴聽命!」

……

再次來到吳旦強住所,照例一個五指孔雀開屏手勢。

我眼神立時茫然,同時手指尖微微一個刺痛,精神暗自一震,心智被控的瞬間回復了清明。

「薇奴給主人請安!」

我微微躬身施禮,同時手指一彈,偷偷藏在指縫的細針飛了出去。

吳旦強按住我高聳的胸部撫摸,隔著衣服玩弄乳頭。

看著胸前猥瑣褻玩的干瘦爪子,我心里一陣氣惱,怎么會被這么個家伙控制了心智,竟然覺得被他玩弄無比享受?

「薇奴,今天有些不對勁啊?」

吳旦強敏銳感到有些不同。

「啊,主人見諒,薇奴今天上午參加了兩個會,還去開發區聽了報告,有些疲勞,請主人責罰!」

這家伙控制我的心神,一點異動都回感應到。

我跪下去,臉貼在他褲襠處,隔著褲子摩擦肉棒,同時,努力把自己進入之前被完全催眠的狀態,逼著自己幻想旦強哥瀟灑偉岸的風姿。

吳旦強攥著我的胸部摳弄乳頭,滿意道:「誰能想到堂堂市委書記大美女徐薇,是我的性奴隸,跪在我腳下給我舔雞巴?」

我抬起頭仰臉對他一笑:「薇奴愿意為主人做任何事!」

哈哈,吳旦強手指托起我的下巴,得意道:「薇奴,當年上學的時候,會不會想到那個意氣風發的自己,會給不起眼的同學做性奴,給他操逼爆菊呢?」

我低垂眼簾,「薇奴那時有眼無珠,不識得主人的絕世風姿,薇奴該罰!」

「去拿戒尺,自己打奶子!」

可惡!心里剛罵了一句,立時看到吳旦強眼里閃過一絲懷疑。

連忙道了聲是,轉過身去拿了戒尺,避開他審視的目光。

「自己抽奶子二十下!」

不敢再有怨念,我低眉順眼解開衣襟,呼地一聲,彈出兩顆碩大圓滾的雪白巨乳。

啪!左右手各持一根一尺半長的戒尺,像打架子鼓般交替打在,自己高聳堅挺的雪峰上,留下一道淡淡紅印。

啪!

啪!

「打奶頭!」

吳旦強命令道。

啪!

啪!

每一記都抽打在紅艷艷的乳頭上,又痛又麻,不一會兒,兩顆乳頭就直挺挺硬邦邦矗立起來。

「真是騷貨啊!挨打奶頭都會變硬!」

吳旦強捏著我的乳頭感慨道,「上學的時候,你漂亮成績好,老師都喜歡你,同學們都圍著你轉。」

「你一定沒有想到,一個小男孩在角落里默默地注視著,他有多羨慕!你不會知道,你偶爾跟他說句話,他都會激動好幾天。」

「嗯……吶……薇奴的奶頭好癢癢……」

敏感勃起的乳頭被瘦瘦細長的手指撩撥,一道道酥麻擴散開來,呼吸變得急促了。

吳旦強似乎沉浸在某個場景,「到了高中,那個男孩比你低了一年級,只能遠遠地看著你,而你早已不記得他了吧!」

「好幾次迎面遇到,他多么希望你打個招呼叫聲同學,可你從來沒有正眼看過他一下。」

「那個男孩自卑氣餒,可還是鼓起勇氣叫了你一聲,可你挺著高傲的胸脯從他身邊走過,好像他是不存在的空氣一樣。」

「那個男孩遠遠地看著你,目睹你開始發育,變得亭亭玉立,胸部一天天變得又高又鼓,似乎要撐開校服了。男孩還是小個子,可他的心理已經成熟了。」

「那時他的奶奶開了一間租書店,里面好多島國漫畫書,哈哈,他把你放到那些漫畫書里,想象著,你就是里面外表清純,內心淫蕩女學生,被變態同學調教。」

「嗯……主人……求求主人吃薇奴的奶奶……」

我咬著嘴唇,扭著身子,眼神祈求。

啊……敏感的乳頭被含進濕熱的嘴里,流著口水的舌頭圍著頂端打轉,時而牙齒咬住根部來回摩擦。

吳旦強吐出我的乳頭,淫笑道:「薇奴,想不想摳逼啊?」

啊!我抱著他的頭仰著臉,急促道:「要啊,求主人給薇奴摳逼,下面好癢,不行了,求求主人,摳摳吧!」

吳旦強手伸進我下檔,指頭撥開內褲,食指無名指一張熟練地分開兩片陰唇,中指在肉縫中間上下摩擦。

啊……主人……舒服啊……再往里些……咝……

手指撩撥刮弄肉壁四周的敏感神經叢,一道道快美電波擴散,我身子微微顫抖,雪白肌膚泛起緋紅。

「很多年前我就鑒定出你是個不折不扣的騷貨,這些年你的風流韻事聽說得太多了。嘿嘿,如今這個騷逼屬于我了,算不算是屌絲逆襲!?哈哈哈!」

「薇奴這些年,一直在為成為主人的奴隸,作準備啊!」

我側跪在床上,像母狗撒尿一樣高高翹起右腿,吳旦強抱著我上身,一手抓著左側巨乳,下身一挺,勃起已久的肉棒刺進肉穴,里面早已淫水密布,泥濘不堪。

吳旦強瘦小的身體像打樁機般抽插,撞擊發出啪啪啪……皮肉聲,幾十下后,身子猛地一僵,接著顫抖不已,漸漸無力地俯下。

我扶他躺好,殷勤地為他清潔粘乎乎地陰莖。

吳旦強虛弱地躺在床上,我為他根部按摩。

半個小時后,吳旦強恢復過來,做起來凝視著我的眼睛道:「薇奴你該走了!」

說完眼中一道彩芒閃過,五指一個孔雀開屏。

就在此時,我突然抬起手,五指分開同樣做了一個孔雀開屏的手勢。

吳旦強眼神突然一滯,隨即變得茫茫然失去焦點。

「旦強,聽聽我是誰?」

我的聲音柔和輕緩,讓人說不出的舒服松弛。

他眼里茫然一片,好一會兒突然激動道:「奶奶,你回來了,我是小強啊!」

我嚇了一跳,怎么把他奶奶叫出來了,這時候不能停,只好硬著頭皮演下去。

「小強子,奶奶知道你受了委屈,不怕,奶奶給你作主!」

吳旦強淚流滿面,「奶奶,小強好想你!」

「奶奶也想你!小強子,你小時候身子弱,同學們欺負你,你不敢告訴大人,只能回家偷偷告訴奶奶,奶奶幫你去學校找老師!」

「奶奶,小強長大了,不怕別人欺負了!」

「別怕,告訴奶奶,奶奶幫你教訓欺負你的壞人!是不是那個叫徐薇的?」

「嗯,就是那個騷女人!」

吳旦強還在流淚,「小強恨她,她嫌我個子小,從來看不起我。她樣子好看,別人都圍著她轉,可是她從來不看我,小強恨她!」

「孫兒,聽奶奶說,徐薇那丫頭樣子騷,心眼兒不壞!也許你可以試試和她交朋友呢!」

「才不要呢奶奶,徐薇就是個萬人騎的婊子,孫兒不跟她做朋友!」

氣死我了,真想給他一拳,耐著性子慢慢道:「孫兒啊,別這么說,徐薇現在是大干部,跟她好好相處啊。」

吳旦強兩眼茫然,臉上卻掛著詭異的笑容,「放心吧奶奶,孫兒現在長本事了,徐薇官再大也沒用,還不是乖乖變成我的性奴隸?」

「呵呵,孫兒凈瞎說,你怎么把徐薇變成性奴隸了?」

「奶奶,孫兒沒吹牛!孫兒告訴你一個秘密,孫兒設計了一套儀器,能夠幫助人開發腦域,就是讓大腦變聰明了。孫兒現在腦域已經開發了百分之十五,一般人才百分之十呢。」

「別小看比別人才高了百分之五,孫兒已經掌握了催眠術。徐薇那婊子就是孫兒用催眠術控制了大腦。」

「她現在絕對服從我這個主人呢,讓她干什么就干什么,剛才孫兒操了她一頓,還命令她跪著給孫兒舔雞兒呢,可舒服了!」

「小強啊,咱們是好人家,不興欺負人。」

「她是活該,誰叫她從前看不起我,成天跟別人打情罵俏,從來不正眼看我?現在我讓她跪就跪,想操就操!」

「奶奶,我還拿皮帶抽徐薇的屁股呢,她的屁股又白又圓,都被我抽紅了她還直叫喚打得好呢,你說她賤不賤?」

我強自忍住踹他一腳的沖動,耐心勸說道:「奶奶擔心你小強,那徐薇是大干部,要是知道你害她,報復你怎么辦?」

「不怕,孫兒在徐薇腦子里留了個后門,不管什么時候只要打個手勢,她就乖乖變成性奴隸了,什么大官也沒用,乖乖地撅著屁股讓孫兒操。」

「從小您就擔心孫兒沒有女朋友,現在孫兒隨便操世上最風騷的女人,什么花樣都行,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越打那個騷貨越是爽得浪叫!」

「奶奶,孫兒很快就要成功了!用不了多久,孫兒的研究就要突破了,到時候孫兒就會變成世界上的神,隨便控制別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我震驚了,沒想到這個不起眼的同學,竟然有這么瘋狂的想法。

「奶奶,徐薇那個婊子已經被孫兒馴服了,她答應給孫兒提供世界上最好的研究條件,哈哈,她不知道孫兒的研究,就是為了控制這些,自以為是的賤貨,讓她們都絕對服從孫兒。」

「到時候孫兒站在世界的頂端,把所有欺負我的人都踩在腳下。尤其是那個徐薇,挺著大胸脯牛皮哄哄,到時候孫兒把她的大奶子打爛,看她還敢不敢瞧不起孫兒!」

嘿,這貨怎么這么變態呢?「孫兒啊,奶奶不高興看到你欺負徐薇,她不是壞女人!」

吳旦強眼冒邪光,「奶奶你別管,徐薇這婊子太淫蕩,千人騎萬人上的公共汽車,孫兒是幫助她呢,到時候孫兒把她關在籠子里,只讓孫兒一個人操!操操操,操死她!」

說話間,脖子漲起紅筋,看樣子催眠快要失效了。

「唉,奶奶老了,管不住孫兒了。小強子,奶奶要走了,記住,催眠術很傷神,要休息啊,要休息!」

我的聲音漸漸降低,要湊到耳邊才能聽到。

「奶奶,奶奶!」

吳旦強急急叫道。

「睡吧睡吧!」

我發出指令,吳旦強頭一歪,閉上眼睛昏昏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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