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報告會

這一天柳俠惠作為十七中高一年級的優秀學生代表,去省城青少年宮聽著名乒乓球運動員莊則棟同志作的《認真學習毛XX著作,為革命打好球》的報告。

去年在日本名古屋舉行的第31屆世界乒乓球錦標賽期間,莊則棟主動接觸了一名美國乒乓球運動員,由此引發了著名的‘乒乓外交’,導致美中乒乓球隊互訪,促進了兩個大國之間緊張關係的緩和。

莊則棟因為此事受到偉大領袖毛XX的表揚,成了全國學習毛XX著作的標兵。

他幾年後甚至當上了中共中央委員和國務院體育運動委員會主任。

這一次的報告會就是趁莊則棟同志在省城有一個外事活動的機會,由省體委和省城教育局出面邀請安排的。

參加的都是省裏的優秀運動員教練員和省城各個中學的優秀學生代表。

會議的日程是這樣的:會議上午九點準時開始。

先是省市的領導們依次致歡迎詞,大約一個半小時。

然後是莊則棟同志的報告,大約一個半小時。

中午大家都在青少年宮享用由省體委提供的免費午餐。

午餐後休息兩個小時。

從下午二點半開始,是省城乒乓球水準最高的兩所中學,三中和十七中之間的男女混合乒乓球對抗賽。

莊則棟同志將和省市的領導們一起觀看比賽,賽後他會即席發表評論。

如果時間允許,他還會進行現場講解和指導。

作為穿越者,柳俠惠對學習毛XX著作當然不會有什麼興趣,他只是想近距離看看莊則棟這位大名鼎鼎的歷史人物。

其實參加會議的絕大多數人都是沖著下午的比賽和莊則棟的現場講解來的。

不過,他們為此必須參加全天的會議,因為按規定,上午九點會議開始後就不再允許外面的人進入青少年宮了。

領導們的講話都是照本宣科,沒有任何新意。

會議剛開始,柳俠惠就藉口上廁所,離開了他的座位在會場裏到處溜達。

他能這麼做是因為陳潔雲老師事先給他弄到了一個印著‘會議工作人員’的塑膠牌子,他把自己的‘會議代表’的牌子從胸前摘下來,再別上‘會議工作人員’的牌子,然後就可以在整個會場裏逍遙自在了。

陳潔雲老師最近被十七中革委會的張主任提拔為高中部的兩名負責人之一,她還是這次會議的籌備組的副組長。

柳俠惠能夠有資格參加這次會議也是由於她的提名。

青少年宮的室內會場有三層,柳俠惠和十七中來的人的座位在第二層。

此時他跑到了第三層,因為他知道女運動員們都坐在那裏。

他在裝模作樣地巡視會場,不時用眼睛瞟一瞟那些英姿颯爽的女運動員們。

忽然,他發現三樓最後一排有一個人在向他招手。

走近一看,原來是張鹿萍阿姨。

她也別著‘會議代表’的塑膠牌子。

她坐在最後一排,旁邊的幾個座位都空著。

柳俠惠走過去低聲和她們打了個招呼,問道:“張阿姨,你怎麼也來了?”張阿姨讓柳俠惠坐在自己身邊的空位子上,對他道:“我是找熟人要到的入場券。

我家秋華今天要參加下午的乒乓球對抗賽呢。

省乒乓球隊的龍教練說了,要是他這次打得好,能得到領導的贊許,就會幫他去搞一個進省隊的名額。”

她說的秋華就是楊秋蘭的三哥楊秋華,他曾經獲得過市青少年乒乓球比賽初中組的亞軍。

柳俠惠這才想起來,楊秋蘭的爸爸的單位就在三中附近,楊秋華和她都從十七中轉學到三中來讀書了。

這個年代要進省隊當專業運動員可不容易,更為關鍵的是,進省隊不需要用家裏的留城名額。

張阿姨家的老大和老二都跟柳俠惠的大姐一樣,下鄉當知青去了。

如果楊秋華能進省隊打球,那麼她家的留城名額就能給楊秋蘭或者她弟弟用。

難怪她要親自來看她兒子的比賽,這場比塞對她家來說真是太重要了!

“楊秋蘭她也來了嗎?”柳俠惠開口問道。

“是啊。

她們三中的學生們都坐在一樓。

她等一下還要和幾個女同學一起登上主席臺給莊則棟同志獻花呢,這是教育局安排的。”張阿姨笑呵呵地答道。

顯然,她心裏很為自己的孩子們感到驕傲。

“哦。”

這時省市領導們開始講話了,會場裏除了主席臺,其他地方的燈都滅了,只在過道裏留下幾盞比較昏暗的燈。

柳俠惠四下裏看了一下,這裏離主席臺最遠,附近又沒有人,燈光也照不到這裏來。

他把頭一歪,臉貼在張阿姨的臉上,悄悄地對她說:“張阿姨,我想你了。”

上次在鍋爐房發生過親密關係之後,張鹿萍阿姨就跟他講了她和丈夫之間出現的裂痕,她說:無論如何,她都要做出最後的努力,挽救她的家庭。

他很理解她,答應不再去找她。

後來他聽媽媽說,張阿姨已經調走了,去她丈夫的單位裏當了一名清潔工。

他知道她是在避開他和周師傅,她不想因此毀壞了自己的家庭。

張阿姨靜靜地坐在那裏,沒有出聲。

過了一會兒,她拿起他的手抱在自己的胸前,低聲道:“小俠哥,我也想你啊。

可是,我們不應該再這樣下去了。”說著說著她的眼睛裏有些濕潤了,她的聲音也有些哽咽。

柳俠惠一邊用手溫柔地撫摸著她的臉,一邊親吻著她的嘴唇。

“張阿姨,我明白你的心意。

請你放心,我不會再來糾纏你了。

謝謝你。”說完後他就站起身來,離開了這個地方。

張鹿萍終於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眼淚嘩嘩地流了出來。

她從口袋裏拿出一方手帕,擦拭著自己的淚水。

她已經與她丈夫老楊和好了。

而且在她不懈的努力下,老楊的性交障礙也奇跡般地消失了,他們現在恩愛如初。

不過,每當夜深人靜之時,她還是很想念在她最為孤獨最為痛苦的時候帶給她溫暖和快樂的兩個男人:周師傅和小俠哥。

這時幾位省市領導們的講話還沒有完。

柳俠惠不想回到自己在二樓的座位上去聽那乾巴巴的講話,就從三樓下到了一樓,準備去主席臺的後面轉轉。

“小柳,小柳。”背後有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小聲叫他。

回頭一看,是陳潔雲老師。

她一把拉住柳俠惠的手說:“快跟我去餐廳,我需要你去飲食組那裏幫忙。”

陳老師是這次會議的籌備組的副組長,負責服務和飲食兩個小組,服務組的任務就是給主席臺上的領導們端茶送水,飲食組負責準備與會人員中午的免費午餐。

因為天氣炎熱,她一直在前後奔忙,沒空休息,她上身穿的深藍色短袖運動衫已經被汗水濕透了,貼在身上,能清楚地看出她胸前結實的奶子的形狀。

柳俠惠不禁咽了一下口水。

他們來到青少年宮的餐廳裏。

免費午餐就是肉絲麵,不論男女,每人一碗。

這在平時要花兩毛五分錢和三兩糧票才能買到。

飲食組的工作人員正在把煮好的大桶大桶的麵條盛到擺在餐桌上的一個個粗瓷碗裏,然後再均勻地加上一些肉絲和醬汁。

陳潔雲手下的這些工作人員都是從各個中學裏抽出來的女老師,她們大多數都是沖著年輕帥氣的莊則棟來的,想看看他這個大名人的模樣。

陳潔雲老師把柳俠惠帶到十七中老師的那個小組裏,就去忙其他事情去了。

這個小組共有五個老師,雖然她們沒有給柳俠惠所在的班上過課,但是他在學校裏見過她們。

他一到那裏,說了一聲“老師們好”,就開始幹活了。

他把最重的搬運麵條桶的活兒給包下來了。

他需要做的時就是把沉重的麵條桶搬到桌旁的椅子上,等老師們往擺在桌上的碗裏盛好麵條後,再把麵條桶移動到下一桌。

其實如果他發揮出超能,這些活還不夠他一個人幹的。

但是他不想在眾目睽睽之下表演他的絕技,讓大家都注意到他。

俗話說三個女人一臺戲,這些女老師中最小的二十八歲,最大的四十五歲,都是已婚婦女。

別看她們平時在學校裏當著學生們的面一本正經,如果私下裏聚在一起,她們說起話來就會放肆得不得了。

比如那個三十五六歲一頭燙髮的張玉華老師。

她一見柳俠惠就把主意力轉到了他身上。

“你就是陳潔雲老師班上的小柳同學吧?

這麼勤快,這麼可愛,怪不得她會那麼喜歡你。”她湊過來親熱地對他說道。

柳俠惠不知該怎麼回答她,只好紅著臉說了句“張老師你好”。

張玉華長得很漂亮,穿著也比較時髦。

“喲,你們快來看,小柳同學害羞了。

哈哈哈哈……”她說罷開心地大笑起來,引得其他女老師們都笑了。

她笑的時候胸部不停地顫動著。

張玉華還好。

另一位叫劉春燕的老師說的話就更離譜了。

她把臉貼近柳俠惠小聲道:“小柳同學啊,你是不是喜歡陳潔雲的奶子?

你看,我的奶子比她的大多了。”因為離得近,他聞到了她身上一股濃烈的香味兒。

劉春燕也是三十來歲。

她確實有一對驚人的大奶子,幾乎快把她的襯衫給撐破了。

她的嘴也很大,嘴唇紅紅的。

這個時代的老師是絕不允許塗口紅的,她那可能是天然的紅色。

她雖然很性感,但是柳俠惠不喜歡別人拿他尊敬的陳潔雲老師開玩笑。

他閉上嘴不吭聲。

還好,一位名叫戴淑珍的中年老師來給他解了圍。

她對張玉華和劉春燕批評道:“小柳還是個學生,你們要注意影響。

不然我要去向張主任報告了!”張玉華和劉春燕聽了,這才閉上了嘴。

戴淑珍拍了拍柳俠惠的肩膀,小聲道:“小柳同學,不要理她們。”

柳俠惠感激地對戴老師點了點頭,繼續陪著笑臉幹活。

這些精力旺盛的女老師們卻很難靜下來,她們一邊幹活一邊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

柳俠惠是穿越過來的,知識面寬,能聽懂她們使用的一些‘專用詞語’。

比如“早上又為人民服務了一次”,意思是上班前抓緊時間跟老公過了一次‘夫妻生活’。

又比如‘家裏的鑽頭又不好使了’,指的是她老公性交時雞巴硬不起來,無法插進去。

聽著了這些熱辣辣的私房話,他幹起活來也不怎麼覺得累了。

可惜的是,因為要在這裏幫忙,他沒法去親耳聆聽莊則棟本人的報告了。

不知不覺中,已經到了午飯時間。

會議代表們陸陸續續地來到了餐廳裏,把這個地方擠得水泄不通。

他和那些女老師們只能站到一個角落裏吃飯,他們也是每人吃一碗肉絲麵。

肉絲裏帶有一點肥肉。

柳俠惠從小不吃肥肉,他剛說了一句“我不能吃肥肉”,劉春燕就嘻嘻哈哈地把筷子伸進他的碗裏,把肉絲全都夾到自己碗裏去了。

戴淑珍老師在旁邊看得直搖頭。

吃完午飯後,柳俠惠又和飲食組的老師們一起收拾碗盤,打掃餐廳,一直忙到中午一點鐘,才把所有的事情都幹完。

這時還是午休時間,離下午的乒乓球對抗賽還有一個半小時。

其實午休時間是專門為省市領導和莊則棟同志安排的,服務組的人會把他們帶到招待所,安排房間給他們睡一覺。

其他的人只能自己想辦法打發時間。

那些參加會議的代表們不是聚在一起抽煙玩牌聊天,就是趴在會場的椅子上打盹兒,還有的結伴在青少年宮的操場上散步。

柳俠惠在漫無目的地到處走,心裏在想著怎麼打發這一個半小時的時間。

經過操場邊上的一個灌木叢時,他聽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

“小柳,小柳,到這邊來。”他走過去撥開灌木一看,原來是戴淑珍老師。

她把一件雨衣鋪在地上,正躺在那裏休息。

她招手對柳俠惠道:“來,你可以躺到這裏休息,這個地方沒人打擾,可以好好地睡一覺。

我得去上廁所。”

柳俠惠一想,這倒是個好辦法。

於是他說了聲“謝謝戴老師”,走過去躺了下來。

因為在飲食組忙了大半天,他確實累了,不一會兒就打起了呼嚕。

他做了一個夢,夢見了親愛的張鹿萍阿姨。

他們又在鍋爐房裏見面了,是周師傅為他們開的門。

周師傅把他們領進去後就自己離開了。

他和張阿姨親了一會兒嘴,張阿姨主動為他口交。

張阿姨的嘴裏很溫暖很濕潤,她不停地用舌頭舔允他的龜頭,他感到舒服極了。

就在他快要爆發之時,卻醒了過來。

他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睜開眼一看,只見一個女人正快速往遠處跑去。

他嚇得渾身一激靈,低下頭一看:他褲子的皮帶松了,褲襠處的扣子也被解開了。

他的雞巴露在外面,龜頭上濕漉漉的,好像是口水。

很明顯,他剛才不是在做夢,他是被‘性侵’了!

而且他知道那個女人是誰,因為他聞到了一股濃烈的香味兒。

“媽的!我大概是第一個被性侵的穿越男主角吧?”他倒是沒有什麼可抱怨的,剛才他被那個女人舔得很舒服,差一點就射了。

只是心裏感覺有些怪怪的。

他扣好扣子系好皮帶,從樹叢裏走了出來。

還沒走幾步,迎面碰上了戴老師。

她一見他就叫道:“小柳同學,你怎麼還在這裏?

劉春燕沒去叫你?

你快到室內球場去,陳潔雲老師找你有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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