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徐佩瑤的秘密

徐佩瑤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堂屋裏的那張桌子上,她身上被脫得赤條條地一絲不掛。

柳俠惠手裏拿著一條毛巾,旁邊放著一個盛了水的木桶。

他用毛巾沾了水,正在幫她擦洗身子。

她剛才穿的髒兮兮的運動衫和運動褲,還有那一條沾滿了塵土的藍色三角褲,都被掛在旁邊的一張椅子上。

她閉上眼睛沒有吭聲,任由他繼續幫她清洗身子,包括她的乳房和屁股。

這期間他去換了好幾桶水。

到最後,只剩下她兩腿間那一塊他還沒有碰過。

他把手裏的毛巾在木桶裏涮乾淨,猶豫了一下,開始清洗她的胯下最為隱秘的部位。

過了一會兒,她忍不住‘嗯’地哼了一聲。

“徐老師,你醒了?”

她從桌子上坐了起來,伸出胳膊抱住他,將他緊緊地摟在自己赤裸的胸前。

“我不是你的徐老師,我只是一個需要你的女人。”不等他答話,她就用自己的嘴吻住了他。

他們開始熱烈地親吻著對方。

沒過多久,柳俠惠把身上的長衣長褲都脫了下來。

他下身只穿著一條短褲衩,爬上了那張木頭桌子。

她兩手抓住他的短褲衩用力一撕,把它撕成了兩半,扔到了桌子底下。

他壓在她身上,開始親吻舔允她的那一對漂亮的小奶子。

她一邊“嗯嗯啊啊”地呻吟著,一邊把手伸進他的胯下,揉捏套弄他的那條肉棍。

很快它就硬得翹了起來。

這時她一個翻身,爬到了他的上面。

因為桌子不夠大,他必須盡力配合著她,才沒有讓兩人都滾到桌子下麵去。

她的手握住他的肉棍,將它對準自己濕淋淋的洞穴,慢慢地坐了下去。

他伸手在她的大腿和屁股上撫摸了一會兒,突然下腹用力往上一頂。

她舒服得大叫了一聲,然後兩人一上一下地動了起來,伴隨著‘呱唧呱唧’的聲音。

過了一會兒,他一把摟住她的脖子,讓她的胸脯和他緊貼著。

她感覺到他的肉棍劇烈地抖動了幾下,把滾湯的精液射進了她的身體裏,灌滿了她的肉穴。

激情過後,她先從桌子上下來,去裏屋穿好衣服,又拿來一條自己的花褲衩幫他穿上。

然後他們一起去廚房裏,他們開始淘米生火做飯。

她家用的是那種燒柴禾的土灶,跟普通農民家裏的一樣。

灶台旁邊的一個簸箕裏有洗好了的蔬菜:一根白蘿蔔和兩棵紅辣椒。

飯菜做好後,他們各自端著一個粗瓷碗,盛好飯,圍著灶台上的那碗辣椒炒蘿蔔吃了起來。

吃完飯後,徐佩瑤抱住柳俠惠坐在自家的門檻上,開始給他慢慢地講述她自己的故事。

徐佩瑤的父親徐立文原來是一個黑道老大的保鏢。

解放前幾年,他因為受傷不能再幹保鏢了,就帶著妻子和一歲的徐佩瑤回到家鄉。

他用自己的積蓄買了幾畝地,準備老老實實地當一個農民。

他為人很好,跟村裏的鄉親們相處得很不錯,大家都誇他忠厚,老實,靠得住。

誰也不知道他的過去。

徐佩瑤兩歲那年,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父親過去的一個仇家找上了門。

徐立文打開門把那個仇家請了進來,拿出了家裏珍藏的一壺好酒。

他們各自喝了一杯,然後按幫規進行了一場生死較量。

徐立文輸了。

他默默地把哇哇大哭的女兒徐佩瑤抱到隔壁的一間房屋裏,關上了房門,任由仇家在堂屋裏剝光他妻子的衣褲強姦了她。

外面傳來妻子的撕心裂肺的哭喊聲,可他只是坐在床上抱著女兒淚流。

直到仇家離開後,他才開門出去把渾身被抓得傷痕累累,陰部又紅又腫的妻子抱到床上,為她清洗身體,塗抹傷藥。

那時徐佩瑤還太小,不可能記住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她母親在自己家裏被人強暴,丈夫卻無動於衷,使得她精神上受到了嚴重的刺激,從那以後她就精神失常了。

一年後她趁丈夫不在家時,拋下女兒徐佩瑤和出生才三個月的兒子投河自盡了。

徐立文埋葬了妻子後,獨自擔負起撫養兩個孩子的責任。

他一直沒有再娶。

他是一個極好的父親,對徐佩瑤姐弟倆照顧得無微不至。

只是他從來不對孩子們談起他們的母親。

徐佩瑤從小就有極好的運動天賦,她跳橡皮筋踢毽子的絕技都是遠近聞名的,上學後她又迷上了田徑(短跑,跳遠)和各種球類運動。

一個偶然的機會,她發現爸爸在屋後的山上練拳,於是她哭著鬧著纏住他,非要跟他學拳。

徐立文無奈,先讓女兒發了重誓,絕不向第二個人(包括弟弟)透露這件事。

然後他又拿出一幅很舊的畫,上面畫的是一個身披將軍盔甲的威風凜凜的中年人。

他告訴女兒,說這是她的曾祖父徐大成,也是他們徐家拳法的創始人。

他讓徐佩瑤在徐大成的畫像前跪下磕了頭,算是拜了祖師爺。

徐大成年輕時當過清軍綠營兵的軍官,參加過討伐太平天國的戰爭。

他從各位同袍那裏學來了不少武功,然後他自己根據實戰經驗加以整理,創出了徐家拳法。

他的子孫們都是憑著這套拳法吃飯,不是為鏢局運送貨物,就是替人看家護院。

因為他立下了規矩,徐家拳法只能傳給徐家子孫,所以它在江湖上沒有什麼影響,連聽說過的人都找不出幾個來。

徐佩瑤跟父親學了五年拳法。

因為她肯用功,進步非常快。

徐立文心裏很高興,因為徐家拳法總算是有了傳人,雖然她是一個女孩。

高中畢業後徐佩瑤考上了省城師範學院的體育系。

快畢業的前一年,她得到父親病重的消息,她向學校請了假回家看望他。

徐立文這時已經快不行了。

他在病床前第一次向女兒講到多年前他和仇家的那一次爭鬥,以及後來妻子的死。

他還講了為什麼他要把女兒學徐家拳法的事瞞著兒子的原因:他懷疑兒子不是自己的種。

從長相看,兒子很可能是徐佩瑤的媽媽被仇家強姦後懷孕生下的孩子。

徐佩瑤聽了父親的話,想明白了許多事情。

父親雖然對弟弟視如己出,但是他們父子之間總是有些不對勁兒的地方,好像缺乏她與父親之間的那種親情。

弟弟高中畢業後就獨自離開家去外地工作去了,再也沒有回來過。

她質問爸爸:“媽媽被你的仇家強姦時,這一帶已經解放了,為什麼你不去政府控告那個傢伙?

還有,你們到底是因為什麼結下的仇?”徐立文歎了一口氣,答道:“江湖的事只能用江湖上的辦法解決。

我和那個仇家曾經是青幫裏的人,我們之間就是因為青幫裏的事結的仇。

那時政府在大力肅清‘反動會道門組織’,如果去政府控告他,很可能連我也會被抓起來槍斃。

我不想讓你成為一個孤兒。”

至於他為什麼眼看著妻子被強姦而無動於衷,徐立文是這麼說的:“我和那個仇家都是按事先定好的規矩辦事:他若是贏了,就可以殺死我全家,或者強姦我妻子但是留下我一家人的性命。

他選擇了強姦……,我……我……也做過對不起那個仇家的事情啊……”說到此處,徐立文老淚縱橫,再也說不下去了。

接下來幾天,徐佩瑤一直在向父親打聽那個仇家的名字,他一直到死都沒有說出來。

父親死後,她在整理遺物時發現了父親留給她的一封信。

信中說了那個仇家的名字和他住在什麼地方,只是他再三告誡女兒:“千萬不要去找那個人報仇。

那個人的武功很高,你雖然學了徐家拳,卻沒有任何實戰經驗,去了只能是自取其辱。”

徐佩瑤雖然是一個品學兼優的大學生,但是她的性子很烈,從小就不肯服輸。

她無法容忍那個強姦了她母親,造成她一家悲劇的仇人繼續逍遙法外。

可是,事情過去了這麼多年,她手裏沒有任何證據去政府控告他,當然也不可能再找到新的證據。

她只能採用江湖上的辦法來解決這件事。

她利用學校放假的機會按照爸爸給的地址去找那個人,結果還真被她找到了。

她開門見山地對那人說,自己是徐立文的女兒,現在要跟他打生死,了結二十多年前的那一樁事情。

那人很爽快地答應了。

不過他警告她:如果她輸了,那就得聽候他的處置,不能自裁。

她說:“行。”她跟著他來到了附近的一個僻靜的山坡上。

他說:“開始吧。”

結果不出她爸爸所料,她根本就不是那人的對手,他們打了不到二十分鐘結束了。

她被他打倒在地上,渾身疼痛,站都站不起來了。

那人把早已準備好的一根繩子和紙筆塞給她,然後抓住她的頭髮把她從地上提起來,對她道:“看見前面那棵大樹了嗎?

你可以寫一封信,就說自己是為了殉情而死。

然後脫光了衣服,用這根繩子在那棵樹上吊死。

如果你不想死,那我就會強姦你,就像當初強姦你母親那樣。

以後你可以隨時來找我報仇,我還是會按這個規矩辦的!”

徐佩瑤不想死,她選擇了被他強姦。

她當時已經滿了二十二歲,在學校裏有一個男朋友,是她的同學。

但是他們之間還沒有發生過親密關係。

就這樣,她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了那個曾經強姦過她母親的大仇人。

那人將她姦淫得死去活來,然後留下一句“你很不錯”就離開了。

回到學校後,她對自己的男朋友說:“對不起,我已經跟另一個男人睡過了。”但是她拒絕作出任何解釋。

她的男朋友很愛她,聽到這個消息後極為震驚,以為她是移情別戀了。

後來他離開了她,去家鄉的一所中學教書去了。

她一直沒有再找男朋友。

“這麼說來,你是想讓我替你去報仇?”柳俠惠一邊用手玩弄著徐老師小巧的奶子,一邊問道。

他怎麼也想不到,美女老師徐佩瑤身上原來還有這麼一段離奇的故事。

“我原來是想,你如果花上兩三年時間學會了我的徐家拳,就有可能打贏我的那個仇人。

可是按你今天的表現來看,你恐怕只需要學兩個月就夠了。

怎麼樣,我的寶貝?

能答應幫老師這個忙嗎?”她說罷嫵媚地笑了,還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不會吧?

他要是那麼好對付,為什麼你父親當初都輸給他了呢?

你父親的武功應該比你現在強得多吧?”柳俠惠問道。

他其實是不想被懷裏的這個美女老師當槍使,這可不是一般的幫忙,而是去殺人啊。

“我父親輸給那個人,是因為他受過重傷。

他是因傷才辭掉原來的保鏢職位,回家鄉來當農民的。

我跟那個仇人交手時,並不覺得他的武藝比我好許多。

但是他的動作特別快,總是不等我反應過來,他就已經打到我身上了。”徐佩瑤解釋道。

“我看了你在乒乓球對抗賽中的表現,覺得你的速度可能比他還要快,不然那麼多必死的球你是怎麼救起來的呢?

今天跟你打了一陣,我更加相信自己的判斷了。”

柳俠惠暗自點了點頭:徐老師真聰明,她幾乎看出來我擁有的超能了。

不,她不止是聰明,還長得特別美,是他穿越以來見過的最美的女人。

不過,她要自己的學生去幫她殺人,這個好像不太妥當。

雖然他不是沒殺過人,周建國的死他至少要負上一半的責任。

但是他那麼做有正當的理由:張阿姨正在被他強姦。

“徐老師,你的那個仇人,他到底該不該死,好像不能由你一個人說了算吧?

你自己也提到過,你父親可能先對他做過很不好的事情,這才引來他的報復的。

再說,我要是幫了你,對我有什麼好處?”他索性開門見山地向她提出了這些問題。

“哎呀,你真討厭。

誰說我要你去殺人了?”她嬌嗔地白了他一眼,同時身子在他懷裏扭動了幾下。

柳俠惠的雞巴馬上就有了反應。

他在心裏叫道:媽的,這個女人是在故意勾引我,還是她天生就這麼風騷啊?

“我只是要你幫我打敗他,肯定不會讓你去親手殺人的。”

“那不是一回事嗎?

我把他打敗了,然後你再一刀宰了他。

這樣的話,他等於是死在我手裏。”

“好吧,那我答應你,除非你也同意殺他,我是不會要他的命的!”

“這還差不多。

那……我的好處呢?”

“哎呀,你也真是。

老師我一沒錢二沒權,你剛才又把老師給睡了,你還想從我這裏要什麼好處?”她撅著嘴可憐巴巴地望著他說道。

“徐老師,我來問你,你也要對我說實話。

那個仇人強姦你的時候,你有沒有達到性高潮?”不知怎麼的,柳俠惠突然想到了這個問題,脫口就問出來了。

“你……!

你……怎麼能對老師說這種話?”她紅著臉,瞪大眼睛對他吼道。

柳俠惠暗道:原來她發怒的樣子也這麼好看。

“對不起,徐老師,我向你道歉。

我就是想知道你當時的感受。”

“我……我當時還是一個處女,下麵像撕裂般的痛,再後來就……好像……我也不知道那是不是……”她正說著,忽然發現柳俠惠眼裏閃著異樣的光芒,立刻警覺起來:“天哪,你……你不會是想要……強姦老師吧?”

她一把推開他,想從他身邊逃走,卻被他抱住了一條大腿。

“徐老師,你現在已經不是處女了。

即使再被強姦,下麵也不會痛了,你會……很舒服的。”他一邊說一邊揉她的奶子脫她的褲子。

“啊!

……救命啊……住手……別把老師的新褲衩撕破了……輕一點……你真是個壞……壞學生……啊!

……老師我……饒不了你……求求你……快停下來……啊!

……老師我……已經達到性高潮了!”

柳俠惠最後還是同意了跟徐老師學習她的徐家拳。

用粗俗一點的話來說,就是他跟徐佩瑤肏屄肏出了感情。

他擔心若是他不答應,徐佩瑤可能會自己冒然採取行動,他極不願意讓她再次受到傷害。

如果他在場的話,遇到危險的情況至少還能救救她,就像他救心愛的陳老師那樣。

他們約定,在暑假期間,除了星期天,他每天下午都到徐老師家裏跟她練拳。

柳俠惠跟父母是這麼說的:因為他替學校贏得了乒乓球對抗賽,校隊的乒乓教練打算對他施加特別的訓練,以後爭取保送他去參加專業運動員的選拔。

柳俊傑和黃玉琴當然不會反對這樣的好事。

他們在單位裏都聽說了,原來食堂的職工張鹿萍的兒子楊秋華已經被送到省乒乓球隊集訓去了。

要是柳俠惠也能被挑中,那他畢業後就不用下放到農村去當農民了。

黃玉琴塞給了兒子五十塊錢和二十斤糧票,讓他訓練時買些副食品補充營養。

柳俠惠把這些錢和糧票都交給了徐老師,就當在她那裏吃飯的伙食費。

徐佩瑤知道他家的經濟情況比較好,她自己工資不高,就接受了。

就這樣,柳俠惠和他的美女老師過起了‘性’福的暑假生活。

徐佩瑤只教了他一些基本功,剩下的就是兩人實戰對打。

她知道,由於柳俠惠具有某種神秘的天賦,他不需要像她學拳時那樣從頭開始練。

他需要的只是熟悉對手的各種進攻方式,然後找出自己獨有的克敵制勝的方法。

普通的一男一女每天在一起這麼近距離的肉體接觸都難免會擦出火花,更何況他們已經有過那種關係了。

幾乎每隔幾天,柳俠惠就會‘強姦’他的美女老師一次。

可以看出來,她其實很享受被他‘強姦’的過程。

令徐佩瑤吃驚的是,經過這樣的訓練,她自己的武功也有了不少長進。

這都要歸功於柳俠惠超乎尋常的速度,她每天都要應對這種速度,不論是反應和力量都有了很大的提高。

開學前的最後一個週六,徐佩瑤沒有再叫柳俠惠跟著她練習,而是帶著他爬上了她家後面的那座山的山頂。

他們一起坐在一塊大石頭上,遙望著四周的景色。

雖然是炎熱的八月,但是山頂的風比較大,他們感到非常舒爽。

“柳俠惠,我跟你說,我已經改變了主意。”她停了一會兒,接著說道:“我不會帶你去找那個人報仇了。

我覺得,過去的事情再去糾纏它已經沒有意義了。

謝謝你,讓我認識到了這一點。”她說這話時眼睛沒有看他,而是一直盯著遠方。

“哦,那就好。”柳俠惠心裏也松了一口氣。

他本來就想勸她放棄報仇的,可是又擔心她的個性太強,說多了會起反面的作用。

她伸手摟住他的腰,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

經過這個暑假,他的個子又長高了一點,達到一米六五了。

“我給我原來的那個男朋友寫了信,告訴了他許多關於我的事情。

如果他能原諒我,我就會申請調到他工作那所中學去教書,然後跟他結婚。”她說這話時並不帶多少感情,像是在說別人的事似的。

她的男朋友在下面一個縣城的中學教書,從省城往那裏調很容易。

要是想到省城來,那就難多了。

“徐老師,我衷心地祝你幸福。”柳俠惠親了一下她的臉,說道。

他其實心裏很捨不得她,但是他明白,他們兩個是不可能長期在一起的。

“我們以後很可能不會再見面了。

今天,我……我……我想再被你這個壞學生強姦一次……”她含著淚水對他道。

“好的……”他站起來,抱起徐老師的身子,走進了草叢中……

開學兩個星期後,徐佩瑤老師果然從十七中調走了。

她走得很匆忙,沒有來得及跟十七中的老師和學生們道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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