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我陪李雪在林陽好好逛了逛,她很開心,快樂的像個孩子。在這期間,我們終于和江兵一起吃了個飯,他請的客。當時我們與江兵和張靜雅坐一起時,真像兩對夫妻,但未來可能真的是這樣吧。李雪也見到江兵對張靜雅真的很關心,這便讓她確信他們真的是那樣關系。但時間過的太快,轉眼她就要回去了。
我送她到了車站,她顯得非常不舍,對我說:“文興,我得回去了,在這幾天,我好開心,你好好工作,家里不用擔心,我會布置的很好,現在,就等你回來了,呵呵,我好期待”“好的,回去后幫我向你爸媽問聲好,好久沒見到他們了,說真的,我好想他們,等婚期一到,我自然會趕回去,但這期間里,家里的事情就得麻煩你操勞了”我望著她說。
她笑了下:“放心,有我在絕對沒問題,你只要認真工作就行了,不過,一定要記得給我打電話哦”“恩,我會的”她突然嘆息了一聲:“文興,說真的,要是我們能天天在一起該多好”我安慰她:“兩情若能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放心,等我賺夠了錢,我一定回去開個小酒店,到那時,我們就可以天天在一起,如果日后有可能的話,我盡量會回海洲工作”她看著我,幽幽地說:“恩,我會等到那一天,等你開酒店了,我也不做醫生了,我要做老板娘,呵呵”我笑著說:“那很好啊,我們一起經營,相信生意會很好的”她開心地笑了起來,撲在我懷里。
終于,她進了檢票口,向我揮揮手,那不舍的目光,夾雜著淚。我努力朝她笑著,一直目送著她的身影消失。
我點燃一根煙,想等會再回酒店。電話突然響了,是餐飲部打來的。“喂,有事嗎陳主管”陳主管聲音急切:“不好了黃總,張經理病了”我一驚,身子突然一抖,握緊電話問他:“什么?她病了?什么病?現在怎么樣了”陳主管說:“還不知道什么病,不過好象挺嚴重的,當時張經理突喊肚子疼,一下就跌到了地上,我們已把她送到醫院了,您要不要過來”“好,我馬上就過去”天啊!怎么會這樣?好好的怎么會病了?我不知慌成了什么樣子,站在路上,見到的士就招手,可是車里面總有人,他媽的就沒有空的嗎?難道不知道我有多急嗎?該死的出租車,再不來,我要跑了,不管跑多遠,跑多久,我都要跑到醫院“。
終于有輛空車停下,我正要上車,一個四眼男子已朝我先打開了車門。我走上前就把他一推,他身子向后踉蹌了好幾步,我也不管,關上車門就朝司機喊:“快,快去醫院”那四眼男子十分驚鄂地看著我上了車,等反應過來嘴里才說:“是我先攔到的啊,現在的人也太霸道了吧,這是什么社會”但車子已飛快駛了去。
我在車里不斷催促著司機:“師傅麻煩你快點好嗎?我有急事”司機不緊不慢地說:“我已夠快了大哥,你沒看到前面是紅燈嗎”我現在才發現,林陽市怎么這么多紅燈,這一路不知經過多少了,我真想拿個石頭把那紅燈都一一砸碎。
終于到了醫院,我一下車就要朝醫院沖,司機趕緊朝我喊:“喂,你還沒付錢呢”我撤了回來,掏出皮夾,翻了翻,最小都50的,抽出一張往司機面前一扔:“不用找了”也不看他什么表情,我就急沖向醫院。
在我尋找時,有人喊我,我一看,是酒店兩名服務員,我朝他們跑了過去:“怎么樣了?嚴重嗎?”
其中一個說:“是急性闌尾,正在開刀呢”“急性闌尾”我驚了下。“這病嚴重嗎”我問。
那服務員可能已聽醫生說過了,所以略知一些,他說:“不是很嚴重,手術后療養些天就好了”聽他說后,我稍微松了口氣,坐了下來,我們在病房外等著,希望手術早點結束。
不知多久,手術終于結束,我問醫生:“怎么樣了”醫生說:“手術結束了,病人麻醉后暫且休息中,放心,我們現在會有護士照料,你是她老公嗎”我猶豫了下,還是點點頭:“是的”醫生開始對我交代:“那好,病人現在需要住院,等一會,麻煩你去把住院費交一下,還有,在此期間,對她飲食方面一定要多加注意,像油膩、酸性、冷或刺激物不要吃,其實也沒什么,這些天療養一下就可以了”我聽后直點頭:“好,好,我知道了,多謝你了醫生”醫生微笑著離開。
之后我取了點錢交過住院費,并對那兩名服務員說:“好了,辛苦你們了,先回去上班吧,這里有我在”那兩名服務員聽后就回酒店了,我便留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