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的擺設算不上豪華,但是很整潔,一進去就能讓人感覺出來,這個房間的主人一定是一個很講究很高雅的女性,里面所有的一切都給人一種一塵不染的印象。
“這是你姐的房間了?”
白樺被齊心遠擁在懷里,那豐滿而嬌挺的玉峰被齊心遠那堅實的胸脯擠壓著被迫改變了原來的形狀,但依然那么的迷人。
“這是她的房子,當然是她的房間了!”
“你也常住這兒嗎?”
“偶爾。”
“那你都住哪兒?”
“我哪兒都住。”
“那你會跑到你姐的床上去嗎?”
白樺問出這話時自己的臉不覺先紅了起來,這正是此時她的內心既好奇又特關心的一件事。
“呵呵,在我媽肚子里的時候,我們兩個就是天天躺在一起睡的,而且一睡就是十個月!”
齊心遠機智而又詼諧的回答讓白樺沒有辦法再問下去,但明顯他沒有騙白樺。
“是不是我如果跑到了姐的床上去你也會吃醋的呀?”
齊心遠的手從白樺的腰上往上移動著,抵到了她的敏感處。而他自己的敏感處也正蠢蠢欲動的頂住了她的小腹。白樺不免呼吸急促起來。
“這房子真好!”
“你要是喜歡,你可以天天來的。”
“那我不是鵲占鳩巢了嗎?”
齊心遠的話自然讓白樺心里一陣溫暖,但也有些酸酸的。
“這一間是姐專門留給咱們思思的!”
齊心遠說這話不知道是為了安慰白樺還是安慰自己。
“思思來過這里?”
“是姐讓她來的,她已經有了這里的鑰匙了,今天晚上還在這兒吃的晚飯呢。”
思思認了姑姑卻沒有到蕭蓉蓉的家里,這讓白樺的心里好受了許多,仿佛自己與齊心遠之間又單獨筑起了一個小巢兒似的。
“姐是什么招兒把思思弄來的呀?”
“這個我也不清楚,反正人家叫過她姑姑,卻沒有叫我爸!你也就不必吃女兒的醋了!呵呵。”
“我才不會吃她的醋呢,死丫頭,我算是白養了她十幾年了!連一聲媽都沒賺著!”
白樺的語氣里顯然帶著一些安慰。她寧愿思思接近她這個有些怪氣的姑姑,也不愿意讓她跑到情敵那邊去。
“快去洗吧,我都等不及了!”
齊心遠故意在她的屁股蛋兒上捏了起來,肉肉的,那細細的小毛線裙也很性感。
“急色鬼!”
白樺嬌嗔的推開了齊心遠,燕子一般旋進了房間的小浴室里。她只是將那門輕輕的掩到了一半兒,還留著一條縫隙,她已經沒有任何必要再對齊心遠設防了。今晚打算住到這兒來,她的一切,包括她的貞操都已經是他的了,而且唯恐他不要!
白樺并不急著洗澡,她一件一件的脫了衣服,搭在被布簾遮蔽著的衣架上,當她除掉了最后一層遮羞布的時候,沒有立即走到淋浴下面,而是站到了鏡子前孤芳自賞起來,她對自己身體的線條還是蠻自信的,脖子底下那兩根美人骨高高的突出著,未被吸過乳汁的乳房依然如處子一般的嬌挺,暗紅的乳頭如同熟透了的棗兒,雪白的乳根與同樣雪白的胸脯成為完美的一體。自我欣賞著這美麗動人的胴體,白樺不禁感慨起來,從第一次把身子給了齊心遠之后,這一晃竟是十五年過去了,這人生能有幾個十五年啊!她似乎已經記不起十五年前自己是什么樣子,那時候還年輕,不懂得珍惜自己的青春,多虧齊心遠給她留下了那幅全裸的畫像,不然,她到哪里去找回自己已經逝去的青春呀!好在那幅畫兒還被她保存得好好的,那算是她與齊心遠兩人愛情的見證了,哈哈,其實還有一樣,那就是長得酷似她白樺的女兒思思了!白樺站在鏡子面前不敢想像再過一個十五年的話,自己會變成什么樣子,到了那時,齊心遠還會愛她嗎?女人的本錢就是年輕漂亮,如果這兩樣都沒有了的話,女人幾乎就完全失去了作為女人的意義了!想到這里,白樺不禁一顫。此時她更加感到了紅顏老去的可怕,如果現在不緊緊抓住這大好的青春的話,這一生也就白活了!原先曾與蕭蓉蓉暗許的諾言她再也無法堅持,心想,你蕭蓉蓉怎么能與我相比,你有了富裕的家庭背景,又有了丈夫的呵護與疼愛,樣樣占全了,而我白樺現在卻是一無所有,我憑什么要信守自己的諾言把齊心遠拱手相讓?她決定要用一切手段把齊心遠從蕭蓉蓉的身邊奪回來,至少她要與她分享一半的愛情!
白樺相信,浪漫是養育愛情的最好手段,單在床上,那不是女人的本事。十五年前,當她決心讓齊心遠給自己畫裸體肖像的時候,不是已經把自己的心就許給了他了嗎?也正是那種浪漫情景之下齊心遠才投進了她的懷抱。只可惜她沒有堅持到底,被自己的父親逼到了國外。現在,父親已經不在,她再也不必為了父親而約束自己了。
“心遠,幫我調一下水好嗎?”
白樺站在了噴頭下面喊道。她估計,在屋里,只能齊心遠聽得到,齊心語在另一個房間里,更何況也許她已經睡著了,就是沒有睡,她也應該想像得到一個曾經與自己的弟弟有過一個孩子而且依然單身的女人與弟弟共睡一屋會發生什么的。她背對著浴室的門口,聽到了齊心遠赤著腳進來的腳步聲,她的心迅速狂跳了起來。聲音越來越近,一副滾燙的胸脯貼在了她光滑的背上。兩只手從后面伸了過來,拂在了她的一對玉峰之上。齊心遠已經刮得干干凈凈的下巴依然能讓白樺那細膩的肌膚感覺到那硬硬的胡茬兒。
“你這兒跟十五年前還是一樣!”
齊心遠的手在那渾圓的乳峰上輕輕的撫摸著,不像那天在車里那般瘋狂,但同樣讓她心潮澎湃。他的大手從那尖尖的峰頂上輕輕的撫過之后慢慢的滑到了她那平滑的小腹上,除了那一道若隱若現的妊娠紋之外,白樺的小腹跟一個處子沒有什么兩樣,那兩只大手在她的小腹上撫來撫去,遲遲不往下走,但這更讓白樺充滿了期待,她的頭情不自禁的向后仰去,兩人的脖子交在了一起,從這里,齊心遠很從容的看到了白樺小腹之下那一片萋萋的芳草,白樺也清楚的感覺出來,齊心遠早就在外面脫得光光的了,那硬硬的一根無所畏懼的頂在她的翹臀上熱熱的有些燙人,如同一根小火棍兒。
“我可是讓你進來調水的。”
白樺此地無銀說著,聲音卻有些激動起來。
“我知道,我一定會調到你最舒服的狀態的!”
齊心遠用嘴拱著白樺的腮,往她的耳根上爬去,直到咬住了她的近乎透明的耳垂兒。他擁著她的胴體向噴頭下面移過去,伸出一只手來,水嘩嘩的噴了下來,剛開始并不熱乎的水讓白樺的身子打了一個冷戰,她瑟瑟的縮進了齊心遠的懷里,同時身子轉了過來與齊心遠相對,那飽滿而嬌挺的雪峰抵在了齊心遠的胸脯上。
“你這可是自投羅網了!”
齊心遠笑著道。白樺兩條藕臂穿過了齊心遠的腋下將他整個人環了過來,兩人的身子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我愿是被你網住的一只小鳥兒!永遠都不離開你!”
白樺柔情的把臉貼在了齊心遠的胸膛上,女人的香氣更加濃烈的刺激著齊心遠的荷爾蒙迅速的分泌出來。水漸漸熱了起來,刷刷的噴淋在了兩人的肩膀上又貼著兩人光滑的肌膚流到了腳下。兩片茂密的芳草被水沖洗過之后服服帖帖的匍匐在了各自的小腹之下遮蓋著隱秘的私處。
“你這黃嘴小鳥是不是餓了?讓我來喂喂你吧!”
齊心遠的嘴慢慢靠近了白樺的紅唇,熱水已經打濕了她的頭發,臉上也流淌著,她的唇那么的紅潤,她微啟紅唇,那貝齒閃著耀眼的光華。她摟了齊心遠的腰,而她整個人兒都被摟在了齊心遠的懷里了,兩人的嘴慢慢粘在了一起,兩條香舌互相撩撥著,挑逗著,從一個人的嘴里竄到了另一個人的嘴里,像一對嬉逐的玩童。齊心遠兩只大手從白樺那光滑的脊背上滑下去,摸著白樺那富有彈性的臀瓣捏了起來。
水越來越熱,浴室里的氣溫熱得讓兩人有些喘不過氣來,齊心遠抬手關了籠頭,那水立即停止,這時房間里只聽到兩人粗重的鼻息了。齊心遠的手勾到了白樺那柔軟的大腿,將她的兩腿分了開來,白樺以為齊心遠要她,移動著翹臀去尋齊心遠的堅挺。可齊心遠卻兩手將她的身子托了起來,并越過了自己的桿子。兩人依舊熱烈的親吻著吮吸著對方的舌頭,白樺更是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一陣熱吻之后,齊心遠突然吐了白樺的香舌將她的身子倒了過來,他身子后仰著,兩手緊緊的抱住了白樺的后腰,將她的兩條玉腿叉到了自己的脖子底下,而白樺只得頭朝下摟緊了齊心遠的兩腿。他那根粗大的火棍兒正好頂在了她那尖尖的下巴上!齊心遠伸出舌頭來舔著白樺那潔白的大腿內側,那舌頭漸漸地朝目的地進發,越來越近,那里正張開了一條肉縫兒,鮮紅欲滴。齊心遠的唇舌一齊蓋了上去!
雖然已經與齊心遠生了孩子,可白樺卻從來沒有讓他親過那里,一種難言的羞澀讓身子倒置的白樺空前的緊張起來,但事已至此,一切都不是她能控制得了的了,就像當年身不由己的被齊心遠壓到了身下并將他那條作孽的穢根扎進了她的貞操里一樣,她完全由害羞進入到了心甘情愿。而且她的小嘴兒也不由的含住了挑在她下巴上的那根玩意兒。齊心遠慢慢轉悠著唇舌,并吮吸了起來,除了因為身子倒空著而感覺到血往臉上涌之外白樺還感覺到她的下體正被蛇鉆著一樣,又害怕又舒服。她也開始慢慢吞吐起了嘴里那根軟中帶硬的玩具,雖然從沒有玩過這游戲,但這些東西根本就不需要培訓,也不需要專門的練習,一切全憑悟性,當年的中央美院高材生自然不會連這么一點悟性也沒有。更何況這就像是嬰兒一出生就會吸奶一樣。
但是身子這樣倒置著白樺的確受不了,雖然齊心遠的唇舌功夫非常精妙,但一個柔弱的女子是不可能堅持多久的。她很快就把嘴里的東西吐了出來。
“放我下來吧!我要暈了!”
但她的手還是緊緊的抱著齊心遠的腿不放,生怕齊心遠抱不住她會讓她掉下來。
當齊心遠把她倒過來身子的時候,看見她的臉不僅僅是潮紅,“你要是飛行員的話就不會暈了!”
“你干嘛不去找一個飛行員呀?”
白樺因嬌羞而更加嫵媚了。他擁著她的身子貼到了墻上,掀起了她的一條腿來,白樺的腿好長,而且那么修美,幾乎沒有一點瑕疵。
“干嘛呀!”
白樺嬌嗔的看著齊心遠的臉問道,她的兩手不得不貼到了墻上保持著平衡。
“你說我要干嘛?”
齊心遠將她那條腿豎起來與她的身子貼在了一起,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了,她的柔韌性還是跟當年一樣好,這很讓齊心遠佩服。齊心遠摘下了淋浴的噴頭握在手里,擰開籠頭,那水又嘩嘩的噴了出來,他拿著那噴頭朝白樺那雪白的胸脯上跟那個地方噴著,熱水噴在那玉峰上讓白樺感覺特別爽。
“你這個家伙,真有你的!”
白樺嬌笑著道。可齊心遠很快就扔了那噴頭,俯下臉來在她的乳房上吻了起來,最后噙住了她的一顆乳頭吮吸起來。然后身子靠上去,將那粗大的一根插進了白樺那一片芳草之下。
“啊”白樺那期待的眼神終于被那長長的睫毛遮了起來,當那硬硬的一根慢慢捅入她的下體時,她不由的醉意的呻吟了一聲。
齊心遠的堅挺欲望慢慢的向她的深處游走著,終于頂到了一個軟中帶硬的地方,那正是她的桃花島了。
“啊哦”隨著齊心遠身子往前往上的挺動,白樺的身子也貼著墻一下一下的蠕動著,她的芳乳被齊心遠兩只大手揉捏在手里,但她那迷離而又堅韌的眼神又開始與齊心遠交融起來,仿佛要與齊心遠比個高下。齊心遠如一臺挖掘機在那深坑里倔強的掏挖著,深坑里發出同樣倔強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