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心遠捧起了女兒的臉,在她的額上親了一下。
“再不走就會遲到的!”
齊心遠真的害怕再下去他會控制不住。
“你們爺兒倆干嘛呢,這么磨磨蹭蹭的,都幾點了!”
齊心語推開了門,齊心遠的手還沒從思思的臉上拿開。
“姑姑!剛才爸還說你不會起床呢。”
思思從齊心遠的懷里跑到了齊心語的面前。
“還沒親熱夠呀,剛認了爸就不理姑姑了!”
齊心語嬌嗔道。
思思也甜甜的吻了齊心語一下。
“思思,中午就到你姑姑那兒吃飯吧,爸爸晚上才回來。”
“不會是背著我媽跟人約會去了吧?”
“傻丫頭,別胡說。”
齊心遠一下子讓女兒說破了心事,不禁緊張起來。
“走吧,愛哪兒哪兒去!”
齊心語牽著思思的手就出去了。
什剎海西岸一幢豪華的別墅里,一個三十歲上下的女人坐在二樓的窗臺前的一把轉椅里望著波光粼粼的水面出神,透過她那薄如蟬翼的睡裙,可以看見她的背上有一只大大的黑色刺青,那是一只黑鳳凰,那睡裙的后背裸露的部分被她那瀑布一般的長發遮蓋著,但露出來的那一片鳳凰的頭部,不用仔細審視,就能斷定那是出自大家的手筆。一個穿著筆挺套裝西服裙的年輕女子畢恭畢敬的立在她的身旁。
“昨天晚上他又跟什么人約會了?”
身上刺著鳳凰的女人問道。
“跟他的助手一起吃了飯又去了助手的單身宿舍,一個半小時才出來的。”
侍者答道。聲音跟女主人一樣的動聽,只是少了幾分女主人的無奈。
“查過了那個助手的來歷沒有?”
“她是華南房產大亨汪明泉的獨生女兒,叫汪雪,今年二十二歲,未婚。剛剛畢業于中央美院,同時取得了NBA碩士學位。”
“他給她開多少工資?”
“聽說是兩千八!是人民幣!”
“現在大學生就業有那么困難嗎?在京城里這點工資連喝茶都不夠,她父親既然還是房產大亨,干嘛非要做一個月薪不到三千的助手?”
“不清楚。”
“今天是幾號了?”
“十五號。”
“那些費用都收齊了嗎?”
“只有祥瑞飯莊還短著三萬,他們說最近不景氣,效益不大好。”
“跟他們說,我這里也不景氣,弟兄們都沒飯吃了,明兒開始讓弟兄們天天到他那兒吃飯去,也讓他們的生意紅火紅火。”
“是。”
“咱們旗下的鋪子還行嗎?”
“何總想把那兩塊地皮出手,怕你不高興。他說他預感到市場有些動蕩。”
“奶奶的,一個個都想單干了!”
女人一腳將身前的一把椅子踢飛了。
“好像是齊教授回來了!”
侍立一旁的女子突然看著窗外說道。
女人騰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這時你才會發現她的身材是那么的漫妙無比。接近正午的陽光幾乎穿透了她那紗一樣的睡裙,將里面的內容勾勒出了極其動人的輪廓。
“快給我收拾一下頭發!”
女主人有些激動的坐回了椅子里,讓身邊的女侍者打理起了她那有些不整的長發來。因為她剛從床上起來不久。
“齊老板好!”
那女侍者見齊心遠走上樓來,躬身退下。
“還知道回來呀!”
女人依然坐在椅子上,面朝著窗臺。
“影,在生誰的氣了?”
齊心遠走上前去,將女人的長發撩起來吻在嘴上。他看到了那把歪在地上的椅子。
“遠,別離開我!”
女人突然回過身來摟住了齊心遠的腰。
“我從來就沒想離開過你!還有媛媛!”
“可你在蕭蓉蓉那邊一呆就是十多天,我受不了啦!”
“我的女兒思思回來了!”
“就是你跟白樺的那個野種?”
“月影,要是別人這樣說的話我會饒了他嗎?她比咱們媛媛還大著幾個月呢。”
齊心遠生氣的從女人身邊走開,扶起被月影踢倒的椅子坐下,月影立即從椅子上起來跟了過去。
“遠,對不起。我還不是怕你冷了我跟媛媛嗎?”
她湊上前去將豐滿的健美的身子貼在了齊心遠的身上。
“你找個人把她做掉不就萬事大吉了,也就不用擔心!”
女人的溫柔沒有立即將齊心遠的怒氣化解。
“遠,原諒我吧。我不過是一時說了氣話,你要是讓你的女兒到我這里來,我也會好好待她的!我會對她像我的親女兒一樣的!”
“蕭蓉蓉已經認了她了!”
“我又輸了她一步!”
“你不是老有密探跟著我嗎?信息不靈了?”
齊心遠不無嘲諷的說道。
“人家那不是為了保護你嘛!可你還是先告訴了蕭蓉蓉,不然,我也會收養她的。”
“她可不是沒人要的孩子。蕭蓉蓉是作為思思的親媽認她的。”
“還是你不信任我!”
“我沒有,媛媛你不是也帶得好好的嗎?我只是覺得蕭蓉蓉更適合思思。”
“蕭蓉蓉會裝賢惠罷了!我的名聲不好,外面都叫我黑羅剎,連你也不覺得我是個賢淑的女人了!”
“別胡扯了!今天我想跟你說個事兒。”
“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啦!”
“我看你年前拍下來的那兩塊地皮不能再留了,最近我看了一些文章,很有見地。”
“我還想指著它多賺點兒呢!現在的地可值錢啦!正一個勁兒的飚著呢!”
“不要太貪了,見好就收吧,激流勇退才是智者。當面粉貴過面包的時候,你覺得還正常嗎?”
“怪不得姓何那小子一個勁的要我把那地給處理了呢!”
“說明他很謹慎,嗅覺也靈敏,不像你天天蹲在屋子里,都成了甩手掌柜了!”
“我還不是為了給你掙錢嗎?”
見齊心遠態度緩和下來,月影摟住了齊心遠的脖子,將兩條長腿騎到了齊心遠的身上。
“爸爸!”
一個非常漂亮可愛的小姑娘跑了上來,不顧正與心遠親熱著的月影就摟住了齊心遠的脖子親起來,“你可想死媛媛了!”
“爸也想媛媛了!”
齊心遠拍著媛媛的小肩膀十分的親昵。
她就是齊心遠與黑羅剎月影生的女兒媛媛,她一直跟著母親姓岳,而月影則是岳影的江湖藝名。當初為了給媛媛弄個正當的戶口,齊心遠不得不在征得了未婚妻蕭蓉蓉的同意跟齊心遠領了一張結婚證書,然后第二天又協議離婚。所以在所有蕭蓉蓉遇事的態度中,都給齊心遠留下了一個賢淑體貼的印象。
媛媛也是十五歲,出落得水靈靈的,絕對是個美人胚子!
“爸爸,下午我們班開家長會,以前你們誰也沒有去過,同學還以為我是單身漢呢。今天我要爸爸去參加,我要讓他們知道,我可是有爸有媽的,而且,還是個大名人兒呢。”
“別逗了,爸可不是什么名人!頂多一個小畫蟲子罷了!”
有了女兒,月影自然就失寵了,她自覺的從齊心遠的身上下來,將原來的位置讓給了女兒媛媛。
“在學校里有人欺負你嗎?”
心遠用腿架著媛媛的身子問道。
“沒人敢欺負我,可是,你們一次也沒有去參加家長會,我都心虛了!”
“想讓爸爸給媛媛撐撐面子是不?”
齊心遠將鼻子頂在女兒媛媛那很好看的鼻子尖上。
“爸是答應了?”
“我閨女提出來的合理要求,爸爸能不答應嗎?”
齊心遠兩手托在女兒的腋下,可不小心卻碰到了女兒媛媛那柔軟的玉兔,媛媛粉臉一紅,更是粉嘟嘟的了,嬌羞著看了看齊心遠的手提醒道:“爸!”
“我都忘了,我女兒都成了大姑娘了!”
齊心遠自嘲的把手摟到了女兒的背上,媛媛因為提醒了爸爸而害羞的把臉埋進了父親的胸膛里。女兒那鼓鼓的胸脯緊緊的貼在了他的身上讓齊心遠感覺到自己再也不是十八九時的齊心遠了,女兒都已經到了誘人的年齡了!
“媛媛,快下來讓你爸休息休息吧,都多大了還在爸面前嗲聲嗲氣的,媽媽我在你這個年齡的時候可早就一個人闖天下了!”
“我可不想媛媛像你一樣!”
“可女兒隨娘,你能說了算?”
月影拿過來一身高檔西裝,“剛給你買的,穿上試試合適不?”
月影在外面是出了名的黑羅剎,可在齊心遠面前卻是相當的溫柔,她那冷面殺手的形象便會蕩然無存。
媛媛從爸爸的腿上下來,從母親手里接過了那身西服,月影則替齊心遠脫了身上的衣服。齊心遠很愜意地被母女兩人伺候著,任她們擺布。
不論是在蕭蓉蓉那里還是這里,他都會感覺到作為男人的幸福。因為他覺得自己始終是家庭的中心人物。
午休的時候,月影纏綿的脫光了齊心遠的衣服,齊心遠則直接掀起了月影的睡裙,大手抄進了她的下面撕掉了她那緊緊的內褲。月影喜歡他這樣魯莽,越是像強暴似的,她越是興奮。她甚至準備了許多套睡裙等著齊心遠干她的時候來撕的,為了讓齊心遠撕著方便,她還專門在那些新買的內褲上剪開幾個缺口。當齊心遠撕破了她的內褲將那雄壯的熱棍捅進她的嬌軀時,又兩手扯著她乳峰上的睡裙撕了起來,只聽“哧”的一聲,一道口子裂開之后,那雪白的酥胸上立即彈出了一對更加雪白而又嬌嫩的玉乳來。那暗紅的乳頭峭然而立,齊心遠一手揉捏著兩只玉乳,一手同時在她那光光的恥骨上撫摸著。他長拉著身子,那堅挺直刺她的花蕊,讓她嬌軀不住顫抖。
“哦啊”月影扭著身子歡叫著,破碎的睡裙碎片在她的玉體上不停的抖動,讓她的胴體上那雪白的玉肌或隱或現。
“啊再狠點兒呀!”
月影主動的迎著齊心遠的撞擊,美胯一個勁的上挺著,如蛇擺尾。齊心遠干脆不動,停在那里,任她狂扭,直到兩人一齊到了高峰。
兩人休戰之后,月影還是戀戀不舍,“晚上還回去嗎?”
“我可不能把思思一個人扔在家里,蕭蓉蓉到南方去了。”
“看來我又要獨守空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