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黑鳳凰

“思思終于回來了!”

齊心遠坐在車子后排將身子倚到靠背上長長的吐了一口煙,青煙在車里彌漫一陣之后慢慢向前面車窗移動,到了窗口時突然飛一般的竄了出去。

“你們是如愿以償了,可我呢,還是一只喪家之犬,一無所有!”

白樺坐在齊心遠的身邊,并不覺得怎么開心。當思思寄養在外面的時候,她的媽媽只是她想像中的一個女人,而現在,卻成了實實在在的蕭蓉蓉,這讓她覺得很不公平。

“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咱們只能為了孩子作出點犧牲了。”

齊心遠伸出一只胳膊來攬住了白樺的香肩。

“我為了一個夢而苦苦等了十五年,可現在,等到的卻是這個夢的破碎!”

白樺的眼里不禁滾出了淚水。

“別那么傷感,我的心不是還在你這兒嗎?”

齊心遠又吸了一口,才將那煙從車窗里扔了出去。他回過身來摟住了白樺的身子,將她緊緊的箍在了懷里,她那兩座玉峰都要被他擠出來了。他將嘴里的煙慢慢的吐到了她的秀發里,那青煙又慢慢的從那青絲里裊裊的冒出來。

“可是我說服不了自己,每當晚上,我一想到你懷里抱著的卻是另外一個女人,心里就難受得要命。”

“要是蕭蓉蓉一想起我懷里抱著你或是另外別的女人的時候她會怎么想呀?你與我分別十五年之后重逢,又把咱們的孩子弄到了家里來,咱們之間不發生點兒什么,她會信嗎?”

“我不管蕭蓉蓉怎么待咱們的女兒,你可要好好的待她!”

“她是我的親女兒!”

“我怕有了后媽就會有后爸。”

“我是不是你的后丈夫呀?”

齊心遠的大手從后面摸了過來,按在了白樺那豐聳的玉峰之上。

“去你的!我只有你這么一個半截拉塊的丈夫!”

“呵呵呵呵……”

“你笑什么,我說的不對?”

白樺將一條腿搭在了齊心遠的腿上,本來不長的裙子被撐了起來,露出來的還是被那長長的肉色襪遮蓋著的大腿。

“要是蕭蓉蓉能獨占我的一半兒她也就心滿意足了!”

“我才跟你幾回呀,就是全加起來,還不如你們一個星期搞的次數多呢!你可千萬不要騙我說這十五年里你的心都在我這里!我可不是十五六歲的小女生!”

“如果我跟你說蕭蓉蓉早就知道我外面還有好幾個女人而且也有了孩子,你能信嗎?”

白樺當然相信,看齊心遠的表情就不像是在說謊,現在她不再那么恨蕭蓉蓉,而是替蕭蓉蓉不平起來了。

“她……就沒鬧過?”

“開始的時候鬧了,后來就不鬧了。”

“在幾個女人中間周旋,你不覺得累?”

“這不叫周旋,這叫盤旋!鷹以在天上盤旋為快樂。我現在多數情況下是搞輪班制。過幾天我就得去黑羅剎那兒了。”

“這名字聽起來怎么像是黑老大?我可沒聽說過還有姓黑的。”

“能有你姓白的就不興人家姓黑了?真夠霸道的!”

“一定是個母夜叉了!呵呵……”

白樺忽然間似乎忘記了自己的憂傷。

“別聽名字嚇人,人漂亮著呢。想知道她的來頭嗎?”

“她不會是閻王爺生的吧?”

齊心遠笑了笑,剛剛升起來的欲望又淡了下去,說一說這個黑羅剎的來歷,也許白樺的心里會更加平衡一些。

“給我再點上一支!”

白樺為了要聽那個黑羅剎的故事,便嬌嗔著從齊心遠的懷里起來,從前面把那盒煙拿了過來,抽出一支放在自己的嘴里,點上吸了一口,嗆得她直咳,眼淚都流出來了。她這才從自己的紅唇間又抽出來,送到了齊心遠的嘴里。

齊心遠深深的吸了一口,開始了他的講述——就在咱們那事兒在整個京城里傳得沸沸揚揚的時候,也就是你走后不久,突然有一天,一個漂亮的女孩到中央美院里找到了我。她說她的一個朋友要慕名請我給她紋身。你知道,那時候我剛剛跟人學過紋身技術。我跟著那女孩上了她的寶馬。她把我帶到了什剎海附近的一幢別墅里。到了那里,我才知道,她就是我的客戶。她讓我在她的背上刺一只黑鳳凰。她背著我脫得一絲不掛趴在了床上。說實話,她的身材相當迷人,我當時就被她的大膽與美麗震撼了。一個十八九歲的女孩竟然敢在一個與她差不多大小正有著青春沖動的大男孩子面前脫光是很需要些勇氣的。她是一個非常豐滿的女孩,她身子趴在那里,乳壁正從兩邊側露出來。但我不想在她的身上犯下什么錯兒,她跟你不一樣,她是我的顧客。(白樺聽到這里心里很有些滿足)可是我承認,我不是柳下惠,根本做不到坐懷不亂,更何況是孤男寡女同處在那么一幢空曠的大別墅里。你知道,紋身是個很累人的活兒,我在她的身上連畫帶刺花了整整一個上午。可那一上午,我的下身一直堅挺著,連一分鐘都沒有軟過。后來就落下了個癥候,每次房事都堅挺不謝。

我從她的肩上一直紋到了她的臀部,我到現在都覺得那是我最得意的一部杰作。因為我是始終帶著激情去創作的。她很堅強,自始至終,她沒有叫喚一聲。刺完之后,她說要看看她背上的畫兒,我建議給她照下來,她卻讓我給她畫了一幅背影。

“是不是最后她又用貞操作了你的報酬?”

白樺忍不住調侃道。

“但起因并不是你想像的那樣。打稿,刺青,上藥,著色,以及最后的油畫寫真費了我們多半個天。可我的下身卻退不回去了,一直那樣堅挺著。當時我嚇壞了,我以為會終身殘疾了。我連走路都成問題了,那家伙竟將褲子頂起了老高,你讓我怎么見人?稍有點兒醫學常識的人都知道,那東西要是挺時間長了會死肌的!她也嚇壞了,她只好又把已經穿好的衣服又脫了下來,她靠在了我的身上,一邊熱吻著我,一邊脫掉了我的衣服。我沒有說謊,是她親吻著我將我帶到了她的床上的。看我猶豫,她卻說自己已經給過人了。出乎我意料的是,她那么開放的一個女孩竟是一個處女!當我那粗大的堅挺刺破了她的處子膜時,她卻沒有叫一聲,后來我問她為什么要那樣說,她才告訴我她那是為了不讓我感到內疚。我在她那嬌嫩的身上蹂躪了將近一個小時才停下來,你知道,女孩的初夜是很疼的,但她卻始終歡叫著沒說一聲疼,為的是讓我吐出那精血來。我射出來的時候,她已經有些癱軟了。她曾幾度痙攣,最后是我強力按摩才把她的腿擰了過來。我從她身上起來的時候才注意到,她那里根本沒有毛。開始我還以為是她自己刮掉的,她說她一直就沒長過那東西。”

“你是遇到白虎精了!”

“但從那以后,我卻一直很走運的。更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她并不是一個普通的富家千金,她的父親竟是軍委的一位首長!”

“別嚇我喲!”

“還有更嚇人的呢!你知道嗎?這些年她又讓我在不下二十個女孩子的背上刺過那東西,但都不能超過她背上那只大。”

“為什么?”

白樺有些不解了。

“她是黑鳳凰幫的老大。”

白樺被齊心遠的故事吸引了,尤其是齊心遠給那女子刺青的情景如在眼前,她不由的進入了情景,竟自覺的將身子騎在了齊心遠的腿上,將那長長的連褲襪退了下來。

“快把車窗搖上嘛!”

她情不自禁的摟著齊心遠的脖子親了起來。

“你摟得我這么緊,我動不了啊!”

齊心遠的身子被白樺壓得緊緊的,她那豐滿的胸脯緊緊的貼在齊心遠的身上,兩團柔軟在那里滾動著。

“你這家伙在人家身上畫了多半天都不嫌累!”

齊心遠只好吃力的帶著白樺的身子起來伸手將車窗搖了上來。白樺吻住了齊心遠的嘴跟臉,身子滑了下來,兩手插進了他的腰間解開了他的腰帶,像是強奸一樣硬生生的退掉了齊心遠的褲子。

“你想強暴我呀!”

齊心遠配合著抬起了身子,連同內褲也退到了下面。

“我想坐飛機!”

白樺抬起頭來滿臉的潮紅,她猛的將自己的毛衣掀了起來,蒙在了齊心遠的頭上。齊心遠在她的毛衣下面將臉埋進了那一道深深的乳溝里,那幽幽的女人香沁人心脾,蠱惑著男人的獸欲。齊心遠兩手從白樺那光滑的翹臀上滑下來,撫摸著她那同樣光滑的大腿,雄性立即昂揚起來,他的大手掰著白樺的兩條玉腿向兩邊分了分,白樺羞澀的緊夾了起來。齊心遠的頭包在白樺的毛衣底下有些悶,他竟想從上邊鉆出來,無奈那領口太小,他干脆兩手將白樺的毛衣翻卷著脫了下來,他吻著她那白晰的玉頸,手捏著她的兩只玉兔,讓她的身子坐了下去。白樺只好自食其力的扶正了那堅挺,轉悠著屁股套了進去!

“哦——”

白樺仰著那雪白的玉頸,任齊心遠親吻著,兀自起落著身子,讓齊心遠那堅挺的獸欲一點點的向她的深處伸展。那尖圓的鈴頭在那爽滑的密道里順利的前進著,當白樺身子往上拉起的時候,齊心遠那鈴唇就會張開,那如倒刺一樣的小疙瘩便會在那緊縮的肉壁上產生著讓人爽快的癢癢感覺,讓白樺禁不住一陣陣的呻吟著。齊心遠的吸吻已經在她的脖子底下留下了一個個的紅印,像是被人捏過似的。她的皮膚很白,那紅印兒就格外顯眼。

白樺有意想試探一下,看看齊心遠是不是說謊只要看他現在能不能再堅挺一個小時就行了。她忽快忽慢的起落著身子,一氣就是半個小時,那車子也在那里晃蕩了半個小時,這中間,她已經數度謝華,身上的汗都流了起來,可是齊心遠如是堅挺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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