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蓉蓉終于要從考察地回來了。雖然中間打了不少的電話,可難解真癢。蕭蓉蓉人還在半路上,就打電話讓齊心遠專門在家里等著她。
“晚上咱們不就見面了嗎?”
齊心遠看看表,已經是下午三點多。
“你倒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不行,還有好幾個小時呢,你讓我一個人在家里怎么捱啊!”
“那好吧,你現在到哪兒啦?”
“再有二十分鐘我就到了!”
蕭蓉蓉在電話里顯得很興奮,她已經下了飛機,“要不,你直接來機場接我吧!寶貝兒,我連一分鐘也等不及了!”
齊心遠只好駕著自己的車子趕到了機場,蕭蓉蓉早就站在了顯眼的地方等著,有幾輛的士從她身邊經過時司機伸出腦袋來問要不要車,都被她拒絕了,她只等著齊心遠的車子。
“老婆,往哪兒看呢?”
齊心遠從車窗里伸出頭來,蕭蓉蓉正往遠處張望著,竟沒有看見齊心遠的車子已經到了腳下。
“怎么才來呀!急死人了!”
蕭蓉蓉竟然跺了一下腳,震和胸前那一對玉乳在那衫子底下一顫一顫的。
“我這可是最快的速度了,這一段限速,你又不是不知道。”
齊心遠趕緊下車給夫人打開后面的車門子,沒想到蕭蓉蓉進了車子后卻一把將他拽到了里面,齊心遠沒有準備,人一下子被拽了進去,趴到了蕭蓉蓉的身上。蕭蓉蓉摟著齊心遠就親了起來,兩只腳還露在外面。時間持續了大約兩分鐘之久,齊心遠才從蕭蓉蓉的身上掙脫出來。
“這么急干嘛,這里不讓停車的,到了家里我喂你個飽!”
齊心遠關上車門坐到了駕駛室里,蕭蓉蓉也從后面走下來,坐到了副駕駛上。兩人相視一笑。雖然這一陣子齊心遠也沒有閑著,但這個妻子卻也讓他好生想念。只是在這樣的場合他不想表現得那么熱烈而已。不過,剛才那兩分鐘的長吻中,蕭蓉蓉已經從他的舌頭上感覺到了齊心遠的熱情。
“家里沒人吧?”
“我新雇了一個保姆。”
齊心遠不動聲色的說道。
“你這壞蛋!你敢趁我不在的時候隨便添置!”
“不就是一個保姆嘛,至于嗎?”
“你到黑羅剎那兒不就行了,干嘛還要在我眼皮子底下安上一個,成心想氣我是不是?”
蕭蓉蓉并不是真的生氣,她倒因此而感覺到了自己在齊心遠生活中的地位。
“她能代替了保姆?我得有人做飯!”
“你是讓人陪你睡覺的吧?心語姐沒有過來幫你嗎?”
蕭蓉蓉相信她不在家的時候,齊心語一定會來得更頻繁,她知道,平時齊心語常來跟她擠床并不單單為了找她的。
“她來過幾次,都是來陪思思的。”
“那保姆漂亮嗎?”
“哪會有比你更漂亮的保姆!”
“你說我是保姆?”
蕭蓉蓉粉拳在齊心遠的身上擂了起來。
“我是說那保姆沒你長得漂亮!”
“這還差不多!”
蕭蓉蓉臭美的撇了撇嘴,手從齊心遠的大腿上摸到了他的兩腿間。
“別,這兒還開著車呢。”
“怕什么,不就是摸摸嘛,又不讓你飛起來。這不到二十天不會就成了生人兒了吧?那個小保姆沒少給你摸了吧?”
蕭蓉蓉仰起臉來撒嬌的看著齊心遠說道。
“這可能就是這么些年來你不要小保姆的原因了吧?其實家里有一個漂亮的小保姆偶爾摸上兩把也挺不錯的呀!”
“你這心還挺花的呢,光你外面那些情婦還不夠你消受的呀!”
“呵呵,那能是一個味道嗎?”
“讓我摸摸磨細了沒有?”
蕭蓉蓉調皮的拉開了齊心遠的褲鏈兒,那纖柔的手伸了進去,還別說,她那柔指一纏,齊心遠立即就硬了起來。
“小心讓警察逮著!”
“哪個警察還管得著夫妻情調了!”
“我是說交警!”
“你好好的開你的車子就行!我給你換檔!”
蕭蓉蓉握著齊心遠那根漲起來的長鞭前后擺弄著真像是掛檔一樣。
“小心給我掰斷了可沒得使喚了呀!”
“那我動員你所有的情婦給你換假肢!不然她們也靠起來。”
齊心遠慢慢的將車子停了下來。蕭蓉蓉這才意識到已經到家了。
“真快!”
“你剛才不是還急著回家嗎?”
“嘿嘿,見了我老公就不急了,人家不是為了見你嗎!”
蕭蓉蓉嬌滴滴的從齊心遠的身上起來,車門子都懶得開,齊心遠下車后打開了木柵門,把車子開了進去。停下車后又下來轉到了右邊把蕭蓉蓉從車上抱了下來,他早就看出了她的意思,她想追求一回浪漫。蕭蓉蓉勾著齊心遠的脖子一直讓他抱到了床上。不僅要享受老公的體貼,更想讓齊心遠所說的那個小保姆看一看,至少要給她一個小小的打擊。
“保姆呢?”
蕭蓉蓉一直注意著屋里有沒有別的女人,但連一只母蒼蠅都沒有找到。
“聽說你要回來了,嚇跑了唄!”
“你騙我呀!”
“我是想看看你吃醋不。”
“寶貝兒,我先去沖個澡,一會兒出來伺候你,先等著我,啊!”
她在齊心遠的嘴上甜甜的一個香吻之后起來進了洗澡間。一會兒她就裹著浴巾出來了,她不像從前那樣半裸著胸脯,而是將那乳房裹得嚴嚴的,下面倒是露出了不少,雪白的大腿很誘人。齊心遠想,只需要輕輕一掀那浴巾就能看到她底下的毛的。齊心遠一把抱了蕭蓉蓉上床來,兩手隔著那浴巾在兩座玉峰上揉了起來。
“你這一洗又會把那潤滑劑給洗去了!”
“你這兒不是還有嗎?”
蕭蓉蓉用那細長的蔥根兒一般的手指在齊心遠的嘴上抹了一下。
“在外面讓別人舔過了沒有?”
“我的只能讓驢舔!”
蕭蓉蓉嬌笑著摟著齊心遠的頭貼到了她的酥胸上,雖然中間有一層浴巾,但那彈性也十分的迷人。齊心遠不急著打開包裹著她的浴巾,而是從下面拱進了她的浴巾底下,在黑暗中舔起了她的蛤肉來。
“啊喲好癢癢喲”蕭蓉蓉兩腿錯起來,將那浴巾也掙開了,浴巾從她的身上滑落到兩邊,露出了她雪白的胴體。她慢慢的綣起了玉腿來,并向兩邊打開,玉穴騷情的張開,與齊心遠的嘴吻在了一起。都說小別勝新婚,一點不假,不僅是蕭蓉蓉,就是齊心遠也覺得媳婦的私處不同往常的新鮮。尤其是他只要輕輕的一舔,她就會輕聲的叫喚,那聲音讓齊心遠的身上一陣陣的麻。
“轉過來嘛,人家也想嘗嘗你的!”
蕭蓉蓉像是喝了二兩小酒一般的有了些醉意。齊心遠把身轉了過來,兩腿架到了蕭蓉蓉的脖子上。蕭蓉蓉先用纖指在那一對小丸子上輕輕的撫了一陣子,才捋起了那長長的一根來。等到那鉆頭又紅又亮的了,她才兩手抱著齊心遠的大腿,將那龜頭吞到了嘴里去。開始她很從容的吞吐著,吮吸著,可隨著齊心遠在下面節奏的不斷加快,蕭蓉蓉也受不住地快了起來。蕭蓉蓉盡情的扭著身子,卻不肯吐出那一根肉棍來,齊心遠起落著身子,用那肉棍在她小嘴里戳了好一陣子,示意他快要謝了,她依然含著他。齊心遠的舔弄讓蕭蓉蓉連噴了幾陣玉液,那水竟忽忽的,鼻子里不停的哼哼著,丁香小舌同時在齊心遠的馬眼上來回狂掃著,她有時還用牙輕輕的咬他兩下子,齊心遠故意不再把持,一陣快速而小幅度的抽送之后,將那玉液也噴在了她的小嘴里。齊心遠感覺蕭蓉蓉在努力的吞咽著那精華。他的舌尖又慢慢的在她的玉穴上掃了起來。
“好吃嗎?”
齊心遠轉過身子來溫存的親吻著她的臉。
“太味兒!”
齊心遠抽出一顆煙點上,吸了一口,送進了蕭蓉蓉的嘴里,“驅一驅那味兒!”
蕭蓉蓉吸了一口,還沒吐出來,就嗆得眼淚刷刷的。
“要是常吃會駐顏的!”
“你怎么知道,騙人的。”
“過些日子我帶你去看看月影媽你就信了。”
“她也吃你的?你這家伙,我給你省出的好東西你卻送了人!”
“我也給你媽吃不就扯平了嗎?”
“這些日子你看我媽了嗎?”
“事情太多,忙得我沒抽出身來嘛。”
“是不是天天守在那個母夜叉那里了?”
“的確出了些狀況,媛媛讓人害得不輕。”
“她怎么了?”
蕭蓉蓉很緊張的坐起身來,她雖然妒嫉月影,卻從來不會把恨發到孩子身上,那姑娘她見過幾回,挺討人喜歡的。
“已經沒事兒了。我們到云南專門找了醫生,再吃幾副藥就會好了。”
齊心遠也不太避諱在蕭蓉蓉面前談起自己的孩子的事情來,不管是跟誰的。這也是他決定把思思弄到蕭蓉蓉身邊的重要原因。
“到底怎么回事兒嗎?”
“讓人給下了藥。”
“什么藥?”
“一種混帳藥。”
蕭蓉蓉一下子就明白了一定是春藥之類的東西了。
“那……身子沒事兒吧?”
“沒……沒事兒。月影去得很及時。當時她還有幾個同伴在那兒。”
“是什么人下的藥?人抓到了沒有?”
“人當時就在現場,讓月影抓了回去,可又讓她給放了,后來我讓二鳳再找,那人就不見了。”
“咱們思思跟欣瑤不會有事兒吧?”
蕭蓉蓉以為下藥很可能是沖著齊心遠來的,她知道齊心遠平時也常跟一些高干子弟混在一起,不一定會得罪了什么人。
“別太神經,沒事兒的。”
“我不在家也知道換床單兒呀!”
作為女人,蕭蓉蓉很敏感的發現床上的床單已經不是她臨走時候的那一幅了,“是心語姐給換的吧?跟我說實話,我走了之后,她是不是又跑到這床上來過?”
“說啥呢,這是思思換的。”
“這孩子還挺懂得孝順的,你可沒白生了她。”
“那床單讓她弄臟了。”
齊心遠只怕到時候她找不到那床床單而生疑,所以故意把思思弄臟了的床單留著了。
“怎么弄臟了?”
“她沒小心,弄上紅了。”
“你讓她在你的床上睡覺?”
蕭蓉蓉的臉一下子漲了起來。
“不是我讓,她非要過來的,她說一個人在樓上害怕。”
齊心遠理不直氣不壯。因為女兒畢竟大了,當父親的摟著十五歲的女兒睡在一張床上怎么說也有些過了。
“可,可她是你女兒呀!”
“那怎么辦,她進來我能把她攆出去嗎?再說了,不就一個不懂事兒的孩子嗎!”
“都有紅了,還不懂事兒!”
聽著齊心遠的辯解,蕭蓉蓉感覺好像這父女倆并沒有什么事兒,看到齊心遠有些生氣之后,善于察言觀色的蕭蓉蓉立即轉換了語氣,“我不是怕讓人知道了不好聽嘛!”
“那以后她要是再進來你可不許攆她。”
齊心遠以攻為守。
“我不在的時候她都跟你一張床了,我在又怕什么,小心眼兒,就怕我虧待了你女兒!我把她當公主供養著還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