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思思突然的疑問,蕭蓉蓉竟有些慌亂了。因為當初思思向齊心語問起自己被拋棄的原因跟經過時,齊心語沒有瞎編,而是原封不動的把當年父母在作畫時的青春沖動講了一遍,只是敘述之中,齊心語只是用“你媽媽”來代替,而不曾提及白樺的名字而已。思思自然從姑姑的講述中知道了母親也是中央美院的學生,是個學畫畫兒的,卻不知道是白樺而不是現在的媽媽蕭蓉蓉。
蕭蓉蓉尷尬的笑了笑道:“你爸也太夸張了!”
其實在她看來,思思的胸脯發育得正好適合她的年齡,可是再大了一點兒便覺得像個欲女了,“我倒覺得你爸要是照著思思的原樣畫下來的話,會更好看的。”
“是嗎媽?”
聽到媽媽作為一個女人的夸贊,思思竟高興得從臺子上跑了下來,摟住了蕭蓉蓉的脖子。越是這種敏感的時候,蕭蓉蓉越是覺得不能說什么了。從剛才她摟著齊心遠的脖子那情形看,這個小丫頭似乎已經步入了少女的青春幻想期,要不是齊心遠自己還能把持的話,親生父親的身份也擋不住的。
“我的女兒是天下最漂亮的姑娘了!我想跟你爸說句話。”
齊心遠放下畫筆跟著蕭蓉蓉走了出來,思思一個人又坐在那兒欣賞起了父親的畫兒來了。
“什么事兒?”
“今天你那個死黨沈小軍找過我了!”
“他找你干啥?”
“他讓我介紹你姐給他。”
“你怎么說的?”
“我傻呀?他那么一個花花公子,心語姐能看上他?我對他說心語是個獨身主義者唄!我可再也找不出別的理由來拒絕他了!”
蕭蓉蓉注意著齊心遠的反應。
齊心遠松了一口氣笑道:“你真聰明,還能想出這詞兒來!這個沈少爺,天天就知道到處拈花惹草的,竟打起了心語的主意來了!你可不能給他留半點幻想呀!”
“放心吧,要不要告訴心語一聲?”
“你隨便吧。”
“我怕他不死心,還讓我等心語什么時候解禁一定先告訴他一聲呢。我就怕忽然有一天心語姐要嫁人了,我在沈大少爺那邊不好交待。”
“不會的!”
齊心遠肯定的說道。
“你怎么就那么肯定,你是她肚子里的蛔蟲呀!”
齊心遠臉一紅,立即又鎮定下來,說道,“你看她那樣兒,有要嫁人的樣子嗎?”
“我看是有人不希望她嫁人吧!”
“什么意思,我只是憑感覺認為的。”
“是不是你們龍鳳胎都有什么心靈感應啊?”
“應該是吧,她什么時候想嫁人了,我會知道的。”
“剛才我看見思思光著身子趴在你身上,又是摟又是抱的,你……有沒有反應呀?”
蕭蓉蓉終于憋不住問出了自己的疑問。
“你什么時候進來的?”
齊心遠的臉又燒了起來。
“我可進來多時了。我都看見了。”
“她是咱們的女兒!”
齊心遠強調道。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會承認自己的反應的,盡管那再正常不過。
“不敢承認了?膽小鬼,你不是男人呀?”
“我可是看見了,你那里都挑起來了,還在掩飾!虛偽的家伙!”
蕭蓉蓉說著伸到在齊心遠的那地方捏了一把,“是不是看見自己女兒的身體特興奮?”
蕭蓉蓉的目光一直盯著齊心遠的臉。
“你吃醋了!”
齊心遠笑著說道。
“我十八歲的時候你這么激動過沒?”
蕭蓉蓉不依不饒的握著他。
“你那時候也夠瘋的,那可是你自己脫了衣服的!”
“壞蛋,你要是不勾我我會脫給你嗎?”
蕭蓉蓉也用自己那似露非露的胸脯在齊心遠的身上揉了起來,她真想再退回到十幾歲的時候與這個騷情的女兒拼一下,“你看我現在老了嗎?”
“你一點兒都不老,我什么時候嫌你老過?”
蕭蓉蓉雖然比不得年輕的時候嬌嫩,但比起年輕的時候卻更有風韻了。齊心遠說的是心里話。
“昨天晚上趴在我身上的時候,你的手摸哪里去了?”
原來蕭蓉蓉并不是沒有察覺,當齊心遠的手摸到思思的胸脯上的時候,她已經感覺出來了,只是沒有揭穿他,她知道,那是根本就擋不住的事情,只要他能在自己身上興奮,蕭蓉蓉不會那么跟他計較的。
“她躺在床的中間,離得那么近,我……我躲得開嗎我?”
齊心遠有些赧然的說道。
“你這個女兒也夠妖的了,你那么捏她她都不吭一聲!”
“她也許睡著了!”
“她是在裝睡!”
“別跟她那么較真兒,她還是個孩子!”
“是你忘了她還是個孩子了吧?是不是欣瑤大了的時候你也要這么對她動手動腳的?”
“思思情況有些特別,你應該能理解的,她缺少了父母的愛。”
“我看她渴望的只是父愛吧!你當然得多給她一些。只是,別給我弄出什么惡果來就好,到時候你讓那小家伙叫你姥爺還是叫你爸爸?”
蕭蓉蓉自己也笑了起來。
“你是越說越離譜了!還有點兒正經的不?”
“你以為我跟你開玩笑呀?我看照這樣下去的話,很快我就得當姥姥了!”
“你想賺我的便宜!”
齊心遠把手一下子插到了蕭蓉蓉的腋窩下胳肢起來。蕭蓉蓉笑得身子立即團了起來。齊心遠順手在她兩個乳子上捏了起來。
“格格格……快去捏思思的去吧,她的還硬些呀!”
蕭蓉蓉的聲音雖然小些,因為是在笑著,怕是思思也能聽得見。果然思思披了一塊布出來,那是齊心遠專門為她準備的遮羞布,原先是擔心出場時她害羞讓她披在身上的。思思從那個小畫室里出來看著爸媽兩人在戲鬧,也開心的笑了,其實她真的聽見了剛才媽媽那一句話,不覺臉紅了起來,因為媽媽的話觸動了她的內心深處那根敏感的神經。
“思思。”
蕭蓉蓉朝齊心遠身后看著,她是有意提醒齊心遠的。齊心遠回頭只是笑了笑,那挺拔的雙峰并沒有讓那塊面料所遮住,反顯得更加神秘了些。
“咱們的女兒真漂亮!連媽媽都要嫉妒你了,來,過來,讓媽媽好好的看看。”
蕭蓉蓉發自內心的喜歡這個情竇初開的女兒了,雖然她是自己情敵的女兒,但她是那么可人兒,她無法改變自己對她的喜愛,蕭蓉蓉甚至覺得都有些超過自己的親生女兒欣瑤了。思思有些嬌羞的走了過來,身子插在了爸媽的中間。她的個兒頭不比蕭蓉蓉矮,只是沒有她那么成熟。
蕭蓉蓉緊緊的摟著思思,心里設想著,要是這個思思是她的親生女兒,看到齊心遠與她那么親密,該作何感想。思想中,她不覺得搖了一下頭。她倒羨慕起那個一直讓她覺得是個危險的白樺來了,她竟跟齊心遠生養了這么一個討人喜歡的女兒來,真是老天的偏愛呀。
“思思,以后媽天天摟著你睡,你愿意嗎?”
蕭蓉蓉撫摸著思思那纖細的手指無限愛憐的問道。
“只要媽愿意,我沒問題!”
思思干脆的說道。那塊面料中間閃出一道縫來,露出了她那潔白如玉的一片酥胸來。
思思越是心里離得她近些,她就會越覺得安全些。她把臉貼到了思思的腮上有些感慨的說道:“你是媽永遠的好女兒!”
她的心里是從今天開始,她要真正把思思當作自己的親生女兒了。思思也很懂事的摟緊了蕭蓉蓉的腰,無比的親昵,都讓齊心遠嫉妒起來了。
“怎么,這么一小會兒就被你媽拉攏到那邊去了?”
齊心遠笑著道。
“爸!人家都說女兒是媽的小棉襖,我當然要更親我媽了!不過,思思也不會冷了老爸的!”
說著湊上小嘴兒來在齊心遠的腮上香了一口,要不是蕭蓉蓉在場的話,她一定會親吻老爸的嘴的。
“那可不是,媽生你的時候可受老罪了!”
蕭蓉蓉決心要讓自己都相信這個乖女兒是從自己的肚子里生出來的了。
“媽,等思思過生日那天,我一定會用一個特別的方式來感謝你!”
思思忽然興奮的說道。
這一下子,蕭蓉蓉與齊心遠兩人同時都緊張了起來。因為兩個人誰也不知道女兒的生日。齊心遠心里罵道:白樺這個馬大哈,這茬兒竟給忘了!
其實白樺送出孩子的時候,不僅給孩子取好了名字,同時還將生日時辰都記在一塊布上了。思思的養父母每年都是照著那塊布上的日子給女兒過的生日,思思當然也是知道的,可要是到了生日那天卻什么都沒有準備的話,這豈不是要露餡了嗎?好在還沒有到,蕭蓉蓉趕緊笑著說道:“那媽媽可等著我女兒的特別方式了!那天我也一定讓我女兒高興一下。”
“思思,今天就到這兒吧,你先去穿衣服吧。”
齊心遠想趕緊把思思支開,他好向白樺了解她的生日信息。
思思去了畫室穿衣服去了。齊心遠急忙進了臥室給白樺打起了電話來。
“你怎么不等思思過生日那天再打呀?”
白樺正在家里,現在才接到他的電話她真的有些沉不住氣了。
“剛才思思說起這事兒來,差點兒把我急死呀!快告訴我嘛!”
齊心遠如熱鍋上的螞蟻。
“是不是思思不說起生日來的事兒你就不打算打一個電話了?”
白樺委曲的淚水控制不住的奪眶而出。母親站到一邊小聲問道,“是思思的爸爸打來的?”
白樺沒有理會母親的話。
“你聽好了,她的生日好記,六一兒童節。”
“下午你沒事兒的話,我準備過去看你跟阿姨。”
“沒空兒。”
“你是不是很忙?”
“下午我睡覺!”
說完,白樺賭氣的關了電話。
蕭蓉蓉也走了進來,她知道齊心遠這么急著躲進臥室里來就是為了向白樺打聽女兒的生日的。現在蕭蓉蓉開始意識到,其實要想讓齊心遠與白樺兩人徹底斷絕關系,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了。她在心里終于作出了一個重要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