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好像有電話!”
思思突然抬起了臉來,她支起了耳朵來聽那座機的鈴聲。
“誰半夜了跟鬼叫門似的嚇人!”
齊心遠像是剛做了個美夢卻被人弄醒,心里好不痛快,“不管它!”
齊心遠摟著女兒不想松開,怕這只小鳥會在他一松手的工夫會飛了出去。
“看看吧,也許是我媽打回來的呢!”
思思的話讓齊心遠一下子就想到了白樺而不是蕭蓉蓉。但他很快又轉了回來,因為他想起來思思現在還不知道白樺是自己的親媽,而只知道蕭蓉蓉是自己的親媽。就是為了證明自己還在第一現場,他也得起來去接這個電話。
樓下客廳里的座機一直響個不停。齊心遠心想,一定是蕭蓉蓉打回電話來查崗了,不然怎么不打他的手機呢。他并沒有去看座機上顯示出來的號碼。
“老婆,還沒睡呀?”
齊心遠打了一個呵欠,那聲音跟剛從睡夢中醒來是一個境界,齊心遠都暗自得意自己的表演天賦了。
“我是心語!”
“姐呀,我還以為是蓉蓉呢!”
齊心遠立即放下了表演的包袱。
“睡著了?是不是姐又驚了你的美夢了?”
“沒,沒睡,在看電視呢。你怎么還沒睡?”
齊心遠看了下電視,那電視正在待機狀態,剛才都忘了關了。他拿起遙控器一摁,電視上立即傳出了畫外音。
“思思睡了沒有?”
“她……睡著了吧!”
齊心遠遲遲疑疑的說道。
“我睡不著,我想到你那兒去!家里沒別人吧?”
齊心語的聲音有些特別。
“那……你就過來吧!我去接你嗎?”
“幾步路的事兒,不用了!我自己能行!”
“多穿點兒衣服,別著涼了!”
齊心遠放下電話又快步回到了二樓。
“思思,睡吧,爸到下面去,一會兒你姑姑過來有事兒!”
齊心遠剛想轉身出來。
“爸。”
“還有事兒嗎?”
“還沒親我一個!”
黑暗里思思并不曖昧的說道。齊心遠只好走到床前俯下身來,正當他拿不定主意親哪兒的時候,思思卻又摟了他的脖子,將那熱嘟嘟的小嘴吻在了他的唇上。齊心遠不敢將舌頭伸出來,只是被動的被女兒親著,他還沒有想好這個親吻以怎樣的方式結局的時候,思思“叭”的吸咂了一下便撤了回去:“爸爸晚安!”
齊心遠立在那里多少有些失落,但同時也感到有些甜蜜,女兒的小嘴兒那么肉那么嫩,他不知道若是自己的舌尖伸了出來鉆進女兒的嘴里的話會是什么情形,但那一剎那他確實有過這樣的沖動。
“晚安!”
齊心遠特意給思思掖了掖毛毯又在她的額上補了一個香吻才將門帶上下來。透過那寬大的落地窗齊心遠早就看見了齊心語豎著風衣的領子已經到了門外。
“腳步夠快的呀!”
“這么晚了我要是在外面慢慢溜達的話還不早就讓人擄了去呀!”
“是呀,晚上又看不清楚,說不定人家還以為是個大美女呢!”
“壞蛋!”
一邊往里走著,一邊在齊心遠攬著她腰的胳膊上狠狠的擰了一把,她常以擰齊心遠為樂。
“看來你是沒有人虐待一下就睡不著了!”
“思思在哪屋?”
“樓上!”
“那個小人精呢?”
“讓她姥姥接去了。”
“真好,這個死對頭,我每次來她都不歡迎我!”
“那是你就不招人待見!”
“有了女兒連姐也不待見了?別忘了,思思可是我找回來的!”
“你要是把事兒捅出簍子來,可就里外不是人了!”
“放心吧,對我沒好處的事兒我是不會做的。今晚我住你屋!”
“好哇,我到樓上陪思思睡去!”
“你敢!”
齊心語這回卻是擰住了齊心遠的大腿。
“哎喲,再擰可就新疤壓舊痕了!上次擰出來的傷還沒有好呢!”
“那我給你熱敷一下!”
齊心語媚媚的把身子傾到了齊心遠的身上,粉面桃腮,嬌艷欲滴。
齊心遠擁著她進了與蕭蓉蓉的臥室。這里有著齊心語好幾套睡衣跟外套,這個地方在一定程度上成了她的半個家,齊心遠正準備給她拿睡衣,她卻脫了風衣“不用了,我穿著睡衣呢!”
齊心遠這才發現她是直接穿了睡衣外面裹了一件風衣過來的。
“真夠瘋狂的,也不怕在路上被人強暴了!”
齊心遠看著姐姐那對惹火的玉兔有些發狠的說道。
“那才好呢,看你難受不難受,反正我又不吃虧!”
“誰要是敢,看我不把他的雞雞割了喂狗去!”
“要是把全天下的男人都閹了,你照應得過來嗎?你還想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呀!”
齊心語的手禁不住朝齊心遠的睡衣里摸進去!
“你穿的啥?”
齊心語感覺到有些異樣,那硬硬的一團被內褲牢牢的裹住,她立即掀起了他的睡衣。
“我……穿著它沖了個冷水澡!”
“沖澡就得穿游泳褲衩?你家有游泳池了?是不是怕管不住自己在思思面前出丑呀?你這個家伙,敢對自己的女兒動那心思!”
“不是的!”
“那干嘛在家里還要穿這東西?”
“我怕沖澡的時候出出進進的不方便不是?畢竟思思也是大姑娘了嘛。”
“誰知道你這個風流種子是怎么想的!你可別打思思的主意,小心把這只小麻雀給嚇跑了!我好不容易給你弄回來,要是再飛了我可不管你了!自己找去吧!”
“瞎說啥呀!虎毒還不食子呢!”
“我可知道,你是只專吃窩外草的兔子!”
“姐姐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會是草呢,你可是帶刺兒的玫瑰花兒!”
“對了,我打你手機那么長時間怎么不接呀?”
“你打了嗎?我怎么沒有聽見?”
“我打了老一會子沒人接聽,我才打得座機。我還以為你跑到思思床上去了呢!”
“對了,手機我放在這房間的衣兜里了,電視聲太大沒有聽見。”
齊心遠趕緊圓著自己的謊話。
“你要是看電視怎么那么一會子才接電話?”
“也許……我太專注了吧。”
“騙我!”
齊心語詭異的看了齊心遠一眼,伸手扒掉了他身上的游泳褲衩,那受了委屈的東東立即跳了出來,舒展開了身子,齊心語那纖手在齊心遠的堅挺上擼動著,臉熱熱的貼在了齊心遠的胸膛上。
“咱們睡吧,很晚了!”
齊心語嬌聲燕語,嫵媚至極,她一邊脫著睡衣,一邊扶著齊心遠倒了下去。她的舌頭從齊心遠的臉上一直舔下去,讓齊心遠感覺如撩人的螞蟻在身上爬行,他受不住了烈火的烘烤,身子猛的翻了起來,將齊心語壓在了身下。亞當將欲望之軀插進了用自己的肋骨做成的夏娃的胴體之中。一陣激烈的撅動之后,夏娃呻吟起來,嬌軀狂扭,“啊——哦——”
呻吟在幸福與痛苦中來回穿梭著。峭立的雪峰瞬間發生了崩塌,美麗的峰頂被夷為平地,堅硬的石柱朝著松軟的土地掏挖下去,將不想屈服的泥土摩擦出一道道的溝壑。
“哦——”
大地在劇烈的掏挖中一陣陣的顫抖著冰肌玉骨在雪崩中快樂的舞動著。堅挺的石柱一直的掏挖下去,直插府底。然后訇然一聲,大地又一次劇烈的震顫起來,再次發出了動人的呻吟“啊——”
齊心遠兩手緊緊的抓著姐姐那一對豐碩的玉乳,拼命的揉搓著,屁股夸張的挺動著,那長碩肉槍在姐姐那深淵里上下翻騰,淫水撲撲的噴濺出來,齊心語的小腹都鼓了起來,要命的叫喊著——呀不行了她的兩條玉腿高高的翹起來,在空中顫抖著。
“鈴……”
客廳里的座機再次以熱烈的力量響了起來,在夜深之時格外刺耳。
“一定是蓉蓉!”
齊心遠雙最快的速度完成了最后的沖刺,從床上爬了起來以最快的速度沖刺到了座機旁邊,穩了穩神兒之后才摸起了電話。
“誰呀!這么晚了還打電話!”
他看都沒有看那顯示的號碼。
可那邊卻沒有聲音。
“不說話我可掛了!”
“誰在你家里?”
是月影的聲音!但齊心遠更緊張了,因為這個家伙常常會派人跟蹤他,弄得他一聽到她的聲音就覺得有一雙雙眼睛在暗中盯著他,讓他發毛。
“干嘛呀,這么晚了用這手段嚇唬人!真損!”
齊心遠報怨道。
“遠,一個人在家?”
黑羅剎小心的問道。
“還有我女兒。”
“呵呵,我還以為你趁這空兒跑到外面關心失足女青年去了呢!你倒是很聽她的話喲!她不在家都有那么大的魅力!我是望塵莫及了!”
“我可真的困了,有事明天聊吧!”
“你一個人就不孤單?讓我過去陪陪你吧,反正也不耽誤你照看你的女兒,怎么樣嘛?”
黑羅剎月影有些乞求的語氣了。
齊心遠看了看躡手躡腳的跟過來的齊心語,齊心語趕緊擺了擺手。
“我真的困了,好好睡吧啊?”
“我真的睡不著!人家又不讓你過來,我過去還不行嗎?不等天亮我就會走人的,絕對不讓你的女兒看見的。遠,好嗎?”
“你還是多吃兩片安眠藥片吧,那東西效果不錯的!”
齊心語捂著嘴差點兒笑出了聲來。
“齊心遠,十五分鐘后我會讓你跟你的女兒聽到非常清脆的玻璃破碎的聲音的!”
“這個瘋女人,她簡直是瘋了!”
齊心遠氣急敗壞的扣了電話,他最討厭被這個無賴敲詐了,“你先避一避吧,十五分鐘后她就會到這里來的。說不定她已經在路上了。她神出鬼沒的,跟著幽靈似的!”
“你那么怕她?”
“我也不想太傷她了,畢竟媛媛也不小了。你看她哪有個賢妻良母的樣子呀!這個無賴!”
“我看她倒不錯,天天在黑道兒上混對你還那么忠誠!”
“你是拿她跟你比嗎?”
“我可沒有出軌喲!”
齊心語睡衣也沒穿,搭在身上頭也不回的上了二樓,那里有她一個單獨的房間,只是她很少睡在那兒,一般都是她跑到蕭蓉蓉床上來,而齊心遠去睡她的床。而今天晚上看來是非讓給這個黑羅剎不可了!
十分鐘后,齊心遠的大門外一陣刺眼的車燈閃了一下,直射著那巨大的落地窗,齊心遠披了一件風衣從房子里走了出來。他打開柴門之后,那車子開了進來。齊心遠走上前去,拉開了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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