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你還不配
夜深如墨,汀州客棧的二樓沉入寂靜。
窗外風過檐角,輕搖燈籠,紅光微晃,仿佛一團悄然燃燒的火。
屋內簾幔低垂,燭影映在牆上,晃出一男一女交疊的剪影。
紅綾跪伏在榻前,紅衣半褪,肌膚覆滿汗珠與唾液,胸口劇烈起伏,髮絲貼在臉頰,顯現出一副楚楚可憐的媚態。
她嘴角仍殘留着濃稠腥液,脣舌已酸麻,卻依舊一絲不苟地舔着楚御胯下那根肉--棒,沿着根部、囊袋、一直舔到頂端的龜頭。
「啵……啾……」
每一聲吮吸都帶着羞恥腔音,每一次吞吐都沾着微微顫抖。
可她不敢停。
因爲她知道,只要露出一絲一毫抗拒,她就會暴露。
她不是婊子,不是青樓娘,更不是誰的寵物。
她是劉都使的義女,是奉命前來殺人的玉手。
但是令她奔潰的是,她的舌頭都麻了,那根肉棒居然還沒有射出來,依舊堅硬如鐵,熱得燙手,連一滴濁液都沒出來,像是永遠不知疲倦一樣。
紅綾心裡顛了,終於停下動作,抬眸望着楚御,媚眼泛水,脣邊一圈涎絲未乾,喘着輕氣,媚笑道:「客人……您還真是厲害呢……」
「人家都……舔到快軟了,您怎麼……還沒捨得給人一點獎賞呀?」
她問這句話就是在試探,試探楚御是故意憋着的?
還是……有什麼不尋常之處?
可她這點小算盤,楚御怎會看不穿?
他坐在榻上,眼神冰冷,嘴角微翹,淡淡一笑,嗓音低壓道:「就你口上這活,頂多對付一下平常的男人,想讓我射?」
「你還不配!」
紅綾瞳孔一縮,面色微變,卻強撐着嬌笑一聲,扯了扯裙角:
「哎呀……客人說笑了,人家可盡心盡力了……」
楚御卻忽地探手,五指如鐵,一把掐住她那光潔的下巴,逼得她整張臉仰起,脣邊的涎液在燭光下微微晃動。
他低頭看着她,眼神冰冷,脣角卻勾起一抹譏笑:
「怎麼,還舔得這麼賣力?」
「是想等我射的時候一擊斃命?」
紅綾心頭「砰」地一震,指尖在衣擺下輕顫了一下,藏在袖口中的細刃,幾乎就要被她條件反射地抽出來。
可她強忍!
下一瞬,她換上一張比方才還要嫵媚三分的臉,雙眼一彎,媚光如水,笑意滴得發膩,聲音嬌得發軟:
「客人真會說話……人家可是盡心盡力地伺候着呢。」
「要是客人肯射得舒爽些,人家……可就能多拿點獎勵,多些寵愛了嘛~」
「再說啦……您這樣強壯的身子,哪是人家這種弱女子能傷得了的?人家就算使壞,也沒那本事呀~」
她說着,眼波微轉,似羞似媚地低下頭,吐出香舌,再次緩緩繞着肉棒前面的龜頭打了個溼漉漉的圈,隨後輕輕一吮,「啵」地一聲,舔得溫柔又乖巧,像是根本沒聽懂他剛才那句殺機四伏的質問。
可她心裡卻在飛快計算:
他懷疑了?
他真的認出我意圖殺他?
還是……只是繼續再詐我?
紅綾心跳在這一刻變得極慢,臉上依舊帶着魅意,腦中卻在飛快梳理:
——不可能,不可能認出我!
紅綾心頭瘋狂地念着,舌尖卻依舊在他肉棒上輕舔慢繞。
除非……
除非他早就知道,有人要殺他,甚至知道是她——
主動找一間客棧,等她來殺。
可這世上哪有這種瘋子?
明知有人追殺,不逃、不藏、不帶護衛,不設陷阱,反而一個人住進城內破客棧,還讓顧清池住在其他客房?
她在來之前明明親自查探過——
整座客棧清清淨淨,除了顧清池外沒有任何可疑人物。
哪怕她躲在屋檐下潛伏兩個時辰,也沒嗅出一點外力幹涉的氣息。
他,是孤身一人。
他,是沒設防的。
「別慌。」
「再等等。」
可如果他真要幹我……怎麼辦?」
紅綾舌尖一顫,動作幾不可察地慢了半拍。
她心頭一緊,卻仍低着頭含住那根燙人的肉棒,像演示內心的慌亂。
是該直接出手?還是強行拒絕?
可我現在的身份……是青樓來的歌姬。
一個自動送上門伺候男人、陪牀取悅、連貞操都不值幾個銅板的婊子。
——我若一拒,便是破綻!
賤囚若有所疑,一試便知!
可我若不拒……真被幹了怎麼辦?
要是他硬來,要是他壓在我身上,頂進來……
那我這條命,可能還在,節氣和尊嚴……都要毀光。
紅綾喉嚨輕輕一動,含着肉棍的脣瓣輕微顫抖,卻努力裝出撒嬌般的小哼一聲,假裝是情潮未歇的回音。
她心亂如麻,卻強迫自己繼續舔,繼續演。
——不行,不能亂。
這個賤囚若真要上我,我得先一步扭轉場面,或者……等她壓上來,我出手,直刺要害!
一次機會,只有一次。
她舔得更小心,舌頭一圈圈地在龜頭打轉,脣瓣細密顫動,嘴裡卻早已默數:一旦他將自己撲倒,距腰間一寸有破綻,若能轉身……袖刃可直刺下腹。
動作要快,要直擊命門才行,一擊致命,讓他發不出任何求救!
楚御緩緩起身,居高臨下地俯視着她那張滿是涎液的臉,肉棒仍挺立如柱,在燭光下泛着溼光。
他輕哼一聲,眼中沒有憐惜,只有譏諷與寒意。
「舔夠了?」
他嗓音低啞:「——趴着。」
短短兩個字,冷酷至極。
紅綾身子一顫。
她知道,這一步,是深淵的門檻,是她僞裝青樓歌姬以來最不能拒絕的一步。
拒?破綻!
逆?暴露!
她只能聽話,只能演到底。
「客人……人家都聽您的……」
紅綾臉上帶着嬌滴滴的媚笑,輕喘着,身子慢慢轉過,紅衣滑落香肩,一點點跪趴在榻上,雙膝併攏,翹起雪白圓臀,極盡媚態。
而後回身一笑,嬌聲如蜜:「客人……人家趴好了哦……」
說罷,膝蓋分開,雙肘緩緩支在榻上,一寸寸地把自己嬌軟的上半身伏低,長發披散而落,遮不住肩頸間片片紅痕。
而她那對雪白圓潤的臀瓣,在這個姿勢下被完全高高翹起。
兩瓣渾圓緊實的雪臀微微顫抖,肌膚滑膩發亮,似雪似玉,每一寸都帶着令人發瘋的彈性。
尤其是臀溝——
那條被高高撅起後自然凹陷出的深壑,從後腰一路延伸至腿根。
紅綾的中衣已被褪至腰際,薄薄褻褲貼在臀縫上,因先前舔棍高潮過,那處早已溼透透明,布料緊緊貼肉,蜜穴輪廓若隱若現,隱約可見小巧的穴口正在微微收縮,像在等着什麼東西狠狠撐進去。
她此刻就像是一條等待挨操的母狗。
腰肢纖軟如柳,脊背輕微弓起,完美地託出那對俏臀,腿根間微張,溼意涔涔,水光瀲灩。
從楚御角度看去,那一整條背影——從翹臀、腿縫、蜜穴,到腳踝、腳趾——裸露得毫無死角,像是天生爲「被插入」而生的姿勢。
可誰也不知道,此刻那條細若髮絲的吹雪刃,正貼在她褻衣縫線邊緣,只待下一秒抽出,直刺命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