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再見南宮倩柔

快要砍頭的我,被姑姑拉去播種

卡牌 2973 05-30 22:17
第50章再見南宮倩柔

申時將近,日頭西斜,餘暉如火。

鎮獄臺東側,一道通往刑房與屍庫的石廊在落陽映照下泛起斑駁金光,磚縫間乾涸血跡蜿蜒如縫,一縷若有若無的屍臭混着潮溼氣息,自南署最深處彌散而來,宛如某種死者遺恨未散,正悄無聲息地滲入人的肺腑。

楚御獨行而至,在表明自己身份後,楚御便進了南蜀。

穿過長廊,他第一眼便落在那具立於屍房門前的甲衣人影上。

金甲緊裹,曲線玲瓏。

南宮倩柔,早已等候於此。

她今日披甲上陣,金色戰甲從肩頭延至大腿根部,胸甲弧形高起,將那對挺拔豐盈的雪乳繃得緊緊,乳峯之形隱約躍然甲上,微顫間帶出金屬柔光,像是隨時能蹦出肚兜的酥乳,不堪束縛。

下身更是致命,蜂腰緊束如刃,甲片勒痕在腰側顯出豔致弧線,一雙黑靴自小腿緊貼而上,直至大腿根部,卻偏偏在甲靴與股甲之間留下一道弧形真空。

腿根至臀下的致命縫隙,肌膚不露卻媚意瘋長,仿佛下一秒就能從縫隙間窺見溼滑蜜縫的邊線。

她立在門前,未轉身,只微偏雪頸,冷冷拋下一句:

「你遲了半炷香。」

楚御拾階而上,目光無聲掠過她那條腿根交錯處的金甲縫隙,嘴角挑起,低聲笑了:

「這身打扮,若是我早來片刻,怕是連屍都懶得驗了。」

她眸光如刃,轉首盯來:「你在輕薄本使?」

楚御止步三步外,神色不動,淡聲道:

「不敢,只是屍氣太重,南宮大人這身甲,恰似夜色裏一縷春水。」

南宮倩柔冷哼一聲,轉身步入屍房,金甲翻起,甲片之間帶出清響,卻因她玉腿繃緊,行走間臀瓣高翹圓挺,那夾縫下的甲縫愈發惹火,宛若刻意用緊身戰甲包裹下體,只爲在行走之間揉蹭蜜肉,讓人看得心頭燥熱。

她步伐不快,每一步卻像用蜜桃臀在空氣中橫掃,掃得人心神蕩漾,慾念橫生。

「進來。屍體已經準備好。」

她語調清冷道。

楚御靜靜盯着她那對被甲片勒緊,在燭光下仍微顫着的乳峯,脣角微挑,不言一語,步步隨她踏入屍房。

屍房內,冷火幽幽,銅燈照出一圈灰綠。

腐肉氣息自石牀上緩緩散出,四壁掛着解剖鐵具與封屍布袋,空氣中瀰漫着血腥與福草氣,混着不知名的脂粉香殘留。

南宮倩柔負手立於石牀前,金甲緊束,胸前甲片高高鼓起,乳峯在火光下映出微光,一呼一吸間,仿佛整副甲都快被那對挺拔雪乳撐裂。

她低頭看屍,眉心微蹙,冷聲道:

「此人是宮中茶女,今晨屍身由內衛送來,報告爲自縊。」

「但我覺不妥,便將你喚來,你若真有本事,驗給我看。」

楚御走進室中,灰衣緊束,目光如水波不驚,只在她那甲縫緊裹的腿根處多停了一瞬,便落向石牀。

屍體是一名年輕女子,面容姣好,頸上紫痕明顯,眼瞼半張,嘴角微張,褻衣半敞,裙裾未理,雙腿略張,血跡早幹,但屍斑未成。

他還未開口,角落忽傳來一聲不屑冷哼:「你便是那位在御史臺申冤的楚御!」

說話的是一名老仵作,頭髮花白,銅尺在手,身材幹瘦,一張臉皺得跟酸梅似的。

「正是在下。」

楚御側首看他,淡淡一拱手,「不知老丈尊姓?」

「老夫柳厚。」那老仵作也懶洋洋還了一禮,嘴角一撇,語帶譏諷,「既然是南宮都使請你來,老夫自不多言。」

語氣一頓,卻驟然壓重:「只是驗屍這事,可不是你在御史臺上那套演法子,裝神弄鬼、呼來喝去,也能糊弄得過去的。」

楚御仍拱手,聲音平穩:

「受教了。」

他正欲轉身查看屍身,柳厚卻忽又道:「這具屍體,老夫昨夜驗過,確係自縊。你不會又想……編個姦殺案出來吧?」

聲音刻意拉長,眼角瞥向楚御,其譏諷意味不言而喻。

南宮倩柔未出聲,只是看了楚御一眼,胸甲輕顫,神色看不出是冷眼旁觀還是……靜候好戲。

楚御緩緩轉頭,眼神穿過空氣,落在那對被甲片勒得幾欲溢出的乳峯上,又上移落在她眼中,輕聲問道:

「南宮大人這是……不信我?」

南宮倩柔眸光微動,脣角一抿,未置一詞。

她沒有回答,就是最明顯的回答。

楚御輕笑一聲,邁步走向屍牀,手才探出。

「慢着!」柳厚又插話,抬手橫過半空,「死者爲重,老夫既已驗過,也已下筆成章,你若要看,看看老夫寫的便是,何須親手。」

楚御腳步一頓,眉頭一挑,轉頭盯了他一眼,眼神清冷卻透出一絲譏意。

「你驗過?」

他淡聲道,「可你這屍,是摸過腿根了,還是翻過口腔了?」

柳厚面色一滯,冷聲哼道:「無禮!你一個黃口小兒,也敢質疑老夫?老夫豈會摸那骯髒之地。」

楚御卻看也不看他一眼,只轉頭,盯着屍身雪白的面容,淡淡說了句:

「可惜她死得冤,遇上你這樣驗屍的,算是又死一回了。」

楚御話音落下,氣氛一滯。

那老仵作柳厚臉色陰沉,嘴角微抖,剛欲再辯,楚御卻已邁步而前,站在了屍牀前。

站在屍牀前,掀起屍布,指腹略過屍體鎖骨、乳側、下腹,動作極輕,卻無半分遲疑。

他沒說多餘的話,只伸手按了按屍腹,肌肉尚有微彈。

「這屍……死不到四個時辰。」

聲音不高,卻把一旁正要開口的柳厚生生堵住了。

他指尖捻出屍掌中一撮砂礫,於燈下一照,淡淡說道:

「東苑假山的金粉沙,宮中僅一處有。」

柳厚皺眉:「或許她死前自己——」

「你見過誰勒死前,還專程去趟假山踩土回來?」楚御打斷他。

他彎腰、翻掌、挑發,一連幾個動作精準利落,口中淡淡道:

「這不是演戲,這是驗屍。」

「屍身是冷的,但人心不能冷。」

他忽然抬頭,目光落在柳厚身上,聲音不疾不徐,卻格外清晰:

「沒有什麼比屍體更值得人尊敬。」

「因爲它是——此人在這世上活過的,唯一憑證。」

一語出,整間屍房的燈火像是也暗了一瞬。

柳厚臉色僵住,一時間竟無法反駁。

楚御卻已低頭,再度翻起屍體裙裾,指尖一點腿根內側:「抓痕,細小但有破皮。」

「是死前掙扎,不是死後刮傷。」

他繼續道:「再看舌根——充血、水腫,有噎塞痕跡。」

「喉腔有殘液腥臭,常人自縊前不會這樣。」

「她死前,有人強迫她用口。」

說到這,楚御停住,眼神緩緩掠過在場衆人,最後,落在南宮倩柔身上。

那女人仍立在屍牀另一端,背脊筆直、胸甲高聳,一言不發,臉上沒什麼表情。

但那雙眼眸,在楚御說出「唯一憑證」的那一刻,明顯閃了一下光。

楚御不再言語,手指落在屍體頸側,順着勒痕輕輕滑下。那繩痕雖深,卻隱隱帶着一點傾斜,他蹙了下眉,又轉而捏住屍體左耳後根。

「這裡有青斑,是掙扎造成的血液瘀結。」

他聲音依舊淡,:

「若是自縊,受力在前,後頸不會淤血。」

說罷,他將屍體雙手翻起,指甲縫中果然有細絲殘留。他捻在指間看了片刻,淡聲道:

「這是刺繡線,紅金雙股,只有宮中一處專門做儀仗服的司繡所用。」

他說着,眼角一挑,目光掃過屍房內衆人。

最終,落在靠牆那名年輕侍吏身上。

那人頓時神色一滯,臉色發白,雙腳發虛,像是被抽掉了骨頭,哆哆嗦嗦往後退了一步。

楚御沒看他,繼續翻出屍體衣襟,在脖頸處扯出一抹肉眼難察的刮擦印。

「勒前,先有指壓。喉骨下有掌紋殘壓,手勁偏弱,習慣用右。」

他抬眸,終於看向那名侍吏,語調仍是那副波瀾不驚的冷淡:

「你力氣小,掐得不實,才逼她用口。」

「你怕她喊,才將繡線纏喉。」

「你藏不住線頭,就藏在了她指縫。」

「你以爲——死人不會說話。」

「但她的屍體,早把你出賣了。」

那侍吏「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嚇得魂飛魄散: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喝醉了……她說不要,我一急就、就……」

「閉嘴。」南宮倩柔終於開口,聲音冰冷。

「來人,把他拖出去。」

兵卒衝上,將人反剪雙臂拉了下去。

柳厚臉色鐵青,想說話,卻被楚御一眼掃過,像針扎喉嚨,話全堵了回去。

楚御收回目光,低頭將屍體衣襟拉整,又輕輕蓋好屍布,指尖動作比誰都溫柔。

他轉身,走下石階,聲音不高,卻像一把刀穿透所有人耳膜:

「屍,我已驗。」

「人,也找到了。」

他停住腳步,淡淡望向南宮倩柔,輕聲問道:

「南宮大人,現在,你還不信我?」

设置

  • 閱讀背景
  • 字体颜色
  • 字体大小 A- 20 A+
  • 页面大小 A- 800 A+
  • 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