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夜半迷奸

“通了,通了。”

金鴿樂壞了,高興之余抱著麻三的頭親了幾口,麻三看著也高興得很,畢竟自己也是頭一次治這怪病,望著這個可喜的成果,也咧嘴樂著。這時外面響起了腳步聲,金鴿耳朵尖聽到了,急忙說道:“全哥,你再用力吸一下這個吧,都通了,對我婆婆也有個交代。”

麻三想想也是,但是最重要的是要先把衣服整理好。這時二人急忙把衣服以最快的速度穿好,麻三用力吸了幾口,但是沒有通,他用手又按了幾下,說道:“可能這個奶水的硬度不夠,再吃兩帖藥看看吧!”

正說著就聽到腳步聲已經快走到了門口,麻三急忙跑到門口,把栓子打開,準備把門打開。

但是用力一拉,沒拉動,又用力拉了另一扇也還是沒動。

“噯,里面鎖著門干嘛啊?”

這時麻三明白了,朝著外面喊道:“嬸子啊,我們可真是心靈相犀,我們拉門都拉到一塊去了,你先別拉,我來開門。”

外面嬸子說道:“哦,哦,我正想說怎么拉不開門,好咧,你開門吧!”

麻三這一用力,門開了,門外嬸子依然樂呵呵的的道:“姪子,現在怎么樣?好了沒有啊?”

這時床上的金鴿笑了笑說道:“娘,好了,你看看,這個奶水可足了,全醫生的醫術真是高明呢!”

金鴿拿著碗掀起衣服就擠了起來,嬸子一看,大叫了一聲說道:“看看你,當著人家的面,你也不知羞。好了好了,快點蓋起來。”

金鴿這時明白了過來。是啊,自己也真不把麻三當外人,差一點露出了馬腳。

“還是我姪子厲害,今天晚上可不能走了,晚上在我這里吃,要是你走可不給面子啊!”

麻三一看,還是見好就收,要真出了什么事,可吃不了兜著走嘍。想到這里他揹起藥箱子就準備走,但嬸子說什么就是拉著不讓他走。

就在這時孔溪倒是走了過來,望著麻三那得意洋洋的樣子,突然就吼了一句:“姐夫!灶臺冒股煙就以為把你當灶爺供著啊。快點回家去,有事問你!”

麻三一看小姨子氣呼呼的樣子,感覺到大事不妙,難不成有什么事發生?他朝著嬸子說道:“看看,家里肯定有急事,我得回去一趟,這頓飯先留著,以后保證來吃!”

說著揹起藥箱子便走了,孔溪剛出門就在麻三的身上捶了幾拳,麻三佯裝著很大方的禮讓著她。

村里的人們來往不絕,時不時投來異樣的目光,迎面而來的大黃狗似乎也感覺到不對勁,望著二人順著墻根跑去。

到家后孔溪一把把麻三推了進去,再順手將門拴上,看樣子似乎有點嚴刑逼供的意思。

麻三望了望這形勢,笑著對孔溪說道:“我說妹妹,這是什么意思?不會拿什么十大刑具來伺候我吧!我可是大好人,沒有做什么對不起你姐的事情啊。”

孔溪把麻三推了一下,麻三才發現孔翠正在廚房門口坐著發呆呢!看那雙無助的眼神,應該遇到了什么不順心的事情。

他急行兩步走了過去,屈膝蹲下,拉了一下孔翠的手,說道:“老婆,有什么事跟我說說,要是哪個人欺負你了,我非給他幾記耳光,再給他吃幾碗巴豆,讓他天天拉個不停,直到站不起身,拉得脫肛為止……”

孔翠一聽,“噗”一聲笑了出來。剛才那緊張的氣氛一下子被打破了。麻三一看她笑了,拉著她的手說道:“老婆笑著真漂亮,我看啊,全世界的女人沒有一個能比得上。”

孔溪一看麻三又在耍貧嘴,在后面就是一腳,剛好踹在他的屁股上。罵道:“你就嘴甜,這回可不聽你胡扯,我問你,那個小寧是怎么回事?你們是怎么認識的?還有她身上的衣服是怎么回事?”

麻三一聽,頓時明白了,看來她們都知道怎么回事,不如如實說了算了,免得這個刁蠻的小姨子糾纏不清。想到這里他直起了身,舉起手說道:“我,全進,對天發誓,要是我有對不起孔翠、孔溪姐妹的事情,立即得重疾而亡,如不死出門就被車撞死……”

話還沒說完,孔翠就捂住了他的嘴說道:“看你,說的什么話,我可不想守活寡。你給我們說個清楚,就什么事都沒有了。”

麻三這時把臉沉下來,看了看孔翠,又看了看孔溪,說道:“既然我選擇了學醫,就是為了能普渡眾生,能把世人從痛苦中解救出來。俗話說的好:”學醫先學德。“

要是沒有高貴的品德,看得再好也枉然。我是無意中遇到了小寧姑娘,也是我大意,原本是進好藥回家的,但是到了半路上忽然想到還有幾味藥忘記進了,就想剎車回去,可是不巧,一剎車沒想到后面竟有一個人,就是小寧,車子扯到了她的衣服。扯爛了人家的衣服,你說我一個大男人能給人家耍賴嗎?不能丟全家人的臉啊!所以我就想,反正這回有點多余的錢,就給人家貿件衣服賠了得了。之后在回來的路上隨便聊了聊才得知女孩父母雙亡,家境困難,甚至連吃的都沒有,到了她的家里才發現她的弟弟因久咳不止,危在旦夕,我作為一個醫生,哪里能見死不救呢?所以我就決定幫他們一把,不過小寧也說了不會是白幫的,等她有了錢一定還,你說我這還有什么可說的呢?“

孔翠一聽,不停地點頭說道:“老公,我覺得你做得非常好,我支持。”

孔溪一看,頓時瀉了氣,望著姐姐孔翠不停地搖頭說道:“姐,你真的完蛋了,他隨便編幾句你就當真了,算了,你就繼續被耍吧!”

說著就氣呼呼的扭著屁股回堂屋去了。

麻三望了望小姨子扭動的小蠻腰,心想:看樣子,不給你吃點舂藥不行啊!

再把我惹急了,就拿你試毒。

月上柳梢,皎潔的月光鋪了一地的碎銀,看上去白光光的,院子里的家禽們都失去了活力,低著頭打著磕睡,孔翠這時也只顧著姐妹情長,在堂屋里和妹妹秉燭夜談著。他獨自坐在藥房的桌邊,望著窗外射過來的月光思索,具體在想什么,他也說不上來。外面的狗吠給整個夜增添了幾分生命的感覺。

桌子上的鬧鐘滴答、滴答地走個不停,不知過了幾個時辰,電燈突然滅了,把正打著磕睡的麻三給弄醒,他罵道:“媽的,又停電了,又是一個不眠之夜,也不知該如何才能度過。”

他伸個懶腰,長長的打了個哈欠,正在這時,堂屋的門“唧呀”一聲開了條縫。從門縫里走出來一個人,麻三一看,咽了口唾沫,只見這個人不玷別人,正是小姨子孔溪。嘿,這家伙可真夠大膽,穿著一件小汗衫,兩個奶子似有似無的露著,下身穿著一件貌似米黃色的小褲衩,向西屋旁邊的廁所走去,哈哈,看來是要如廁。

借著銀色的月光望著她那迷人的身子,小姨子顯得妖媚勾人,他忍不住拉開抽屜,看了一下那幾種藥。孔溪張嘴打著哈欠進了廁所,麻三隠約聽到哩哩啦啦的尿尿聲,斷了幾聲又響了幾下,聽上去好像尿干凈了。

麻三越想下身越硬,正愁著下半夜沒法過呢!正好這時倒有人應了他的春心,他的心里象是被投了一顆石子,春心蕩漾。

他把手伸向兩根紅色的棒棒糖上,抓在手中,站起身來,走到了門口。

這時孔溪睜著矇矓的雙眼,搖搖晃晃往堂屋里走去,麻三小聲的叫了一聲:“妹妹,妹妹。”

聲音雖不大,但是在這寂靜的夜里足矣傳出老遠。孔溪聽到了,轉過頭,四處望了望,見沒人,便又往前走去。

“妹妹,姐夫啊,你過來一下。”

這一回孔溪聽清楚了,轉過頭望了望西屋的藥房,呵呵一笑說道:“姐夫,怎么了,還為白天的事鬧心啊?心不安了吧。早點睡吧,或許我一覺醒來都忘了。”

說著打算繼續往前走,麻三呵呵一笑,說道:“妹妹說哪里去了,姐夫給你賠罪,特意給你帶了兩根糖,來吃了再睡吧!反正我也睡不著,說說話再睡吧!”

孔溪可是個不怕死的女孩,生性率直,活潑刁蠻,天不怕地不怕,一看姐夫這么執意要求,索性走了過來。臉上笑呵呵的,走到西屋門口對麻三笑了笑。

“姐夫,這么客氣干嘛?是不是做了什么虧心棗?沒事,只要你不做對不起我姐的事,什么都好說,別玩出軌就成,看你膽小如鼠的樣子恐怕也沒那個膽,我也就是嚇唬嚇唬你,沒別的意思。”

麻三心想:哼,你這個小丫頭,以為我怕你啊?要我真是你姐夫,或許會把你放了,可我是麻三,做什么可全不能怪我。想到這里他笑了笑,說道:“不提那事了。不管怎么說,姐夫是不能對你那么大聲說話,算姐夫對不起你,來,姐夫這里有兩根糖,吃了趕緊睡覺去。只有兩根,你一根,我一根。”

孔溪一聽,不樂意了,說道:“那不行,我姐呢?沒我姐的啊?”

“你姐都多大了,還吃棒棒糖啊!等改天我丙去城里的時候,再特意給你姐買上一包,行了吧!”

“那還差不多!”

孔溪接過他手中的棒棒糖,說道:“呵呵,我在學校里吃過不少棒棒糖,可是從來沒有吃過顏色這么鮮艷的,看看好不好吃。”

孔溪把包裝一撕,就塞到嘴巴里,麻三這時心中大喜。心想:妹子,真是對不起了,這可不能怪我,只能怪你多事,誰教你老跟我做對,要不然還真想不到這藥要對誰下手呢?

這時孔溪嘴巴里含著糖,慢慢的吸吮著,邊哨邊聊天。

“姐夫,你說說你在學醫的時候還有沒有喜歡過別的女孩?是真的對我姐一心一意的好?我有點不相信。”

為了能配合好她,麻三嘴巴里也含了一根,順便也想知道吃這個東西到底是什么滋味。

“呵呵,那當然了,你看你姐人長得漂亮,心地也善良,我哪還有理由不喜歡啊?”

麻三非常清楚現在都還很清醒,所以不能說糊涂話。

“呵呵,說的也是,不過就全村看來,能比得上我姐的,那可能真是少之又少了,幾乎是沒有。”

“那是,不過我看你長得就比你姐好。”

這么一說,平時不進油鹽的孔溪,臉竟一下子紅了,抬起眼望了一下姐夫,又羞答答的低了下去。從來沒有人夸過的孔溪一下被姐夫的話弄蒙了,感覺心頭發熱,身體躁動。

麻三這時也感覺到異樣,全身熱乎乎的,真想把衣服扒個精光,心想:可能這個藥勁上來了。似乎有點眩暈,眼前的孔溪也越來越迷人,那件小汗衫似乎越來越透明了,幾乎能想像里面那對奶子的形狀、膚色還有那半圓形的水滴般的曲線美,他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此時的孔溪更是把持不住了,腦海里盡是以前和幾個同學們做愛的情景,那種沖動、短暫的性事反覆地在眼前播放,那天和姐姐在床上聊天的話深深的讓她起了春心。姐夫的大雞巴很長,而且每一次都在四十分鐘以上、一個半小時以內,哇!這么長的做愛時間,她可從來沒有體驗過,同學幾乎都是沒有發育成熟,陰毛都沒有長齊的嫩娃子,比起姐夫,那簡直就是天壤之別,白凈帥氣、成熟穩重,再加上想像中的大雞巴,那可真是令她十分向往啊!

她忍不住望了望面前的姐夫,咽了一口嘴里的糖水,頓時感覺到身體充滿了對性的需要。麻三這時也來了勁,藥勁上來了,眼前原來就長得不賴的小姨子此時就像天上的仙子,那鼓鼓的胸脯就像兩個大白饅頭似的令他欲望急劇上升,真想撲上去壓在身上,用力揉捏幾把,再狠狠親上幾口。越想下身的大雞巴越硬,他忍不住用手按了按,這一按倒好,雞巴越翹越高,這舉動沒想到讓孔溪看到了,她忍不住低下了頭,但是眼角的余光還在偷窺著,內心的欲念越來越強大,似乎也想著自己能讓姐夫猛插幾下。

二人都在做激烈的思想斗爭,誰也沒有捅破這層薄薄的窗紙,都強忍著內心的壓抑,但是嘴里那糖水的藥勁漸漸的增大,使得二人欲火焚身,做著最后的掙扎。

麻三這時再也按不住大雞巴了,一翹一翹的想要沖破褲子尋找那個濕濕的陰道口,他的眼睛又望向妹妹的下身,米黃色的小短裙裹著那白得發亮的大腿,他想著那內褲里的內容,那烏黑的陰毛是不是跟媳婦的一樣茂盛?那個紅通通的陰戶是不是一樣的潤滑緊繃?想仔細看一看那小小的、硬硬的陰蒂,要是能用舌頭親自去感覺一下那個鮮嫩的小陰蒂,那該是多么美妙的事情啊!

他此時再也忍不住了,原本按著的手竟不由自主地握住了肉棒子上下套弄了幾下,越套弄心中的欲望越大,越想插妹妹幾下。孔溪彎了一下腰,也把手放在了自己的陰蒂上用手上下捋了一下,借著燈光,麻三也注意到她已經濕了。

麻三這時拉開褲子的拉煉,把那根熱乎乎的肉棍子掏了出來,不小心讓孔溪看到了,她頓時深吸了一口氣,急忙低下頭用膝蓋壓住了奶子,禁不住搖了幾下,這時麻三看得很清楚,整個奶子被壓扁了,能看到那深深的乳溝迷人的呈現在他的眼前,他再也受不了這種刺激。心想:女人一般都比較被動,或許現在比自己還想呢!不如快點把她解決算了。

想到這里,麻三竟大膽的站了起來,把那根黑紅黑紅的大雞巴露在外面走到了孔溪面前,這時孔溪的心也開始怦怦地跳,只聽姐姐說過姐夫的雞巴很大,但是今天偷瞄之后,果真大吃了一驚!這根大雞巴真的是超長,看上去有二十二厘米的樣子,佇在那里就象是一棵樹,又粗又大又長,形狀怪異的龜頭象是一個鉆頭,讓她看得魂不守舍。還沒等到孔溪反應過來,麻三就把大雞巴放在她的面前,孔溪這時也不知哪里來的勇氣,很自然的張開嘴巴含了起來,那一股令人迷惑的肉香讓她一下子進入了狀態,用力地吸了起來,不過她的手法很生疏,只知道一進一出地吸著,而且牙齒刮得有點疼,弄得麻三心里癢癢的,興甯之余,用盡全力把整個大肉棒子都塞了進去,這一下把孔溪弄得差點反嘔出來。

“把你的嘴巴張大一點,用你的舌頭舔一下,繞著圈舔。”

麻三提示著她,果真這回她的舌頭聽話多了,按著麻三的意思慢慢舔了起來,時不時過分激動用力的硌上一下,并發出呻吟聲,聽得麻三熱血沸騰,挺起大雞巴在她的嘴里操來操去,并帶著幾分報復的感覺。心想:誰叫你多管閑事,操死你!

這時操得舒坦的他一下子抽了出來,抱起妹妹就扔到床上,孔溪嘴里還不停的叫著:“姐夫,姐夫我還要,我還要,快點,來操我吧!我下面好痛,用力操說著孔溪的手也不停的在陰戶上摸來摸去,恨不得把整個手都塞進去好好插上一頓。麻三看在眼里癢在心里,那件小汗衫里的奶子顯得格外的不安分,兩粒乳頭上下劃動著,似乎想把小汗衫劃破,找人來含上兩口,解決一下多年的寂寞。麻三這時兩只手各抓一個,按順時針轉了起來,時不時用食指在乳頭上揠著,孔溪這時再也受不了了,手腳在床上亂抓著,頭也不停的搖晃。

他一下子把小汗衫掀開,頓時被兩個白奶子的亮光刺到了眼,兩粒褐色的小乳頭髙髙聳起,象是等著麻三的親吻,乳頭上一粒粒的小顆粒,顯得格外的帶勁,乳暈不大,但是很標致,他望了幾眼,忍不住把嘴迎了上去,用舌頭在她的乳頭上繞了幾圈,直繞得孔溪嗲叫不已,叫得象是唱著一首天然的淫蕩贊歌。他的另一只手也沒有閑著,鉆到了陰戶上用手樞了起來,他感覺到兩個薄薄的肉片上都是愛液,黏答答、滑溜溜、熱呼呼的,他把最長的中指伸了進去,這時孔溪尖叫了一聲,把手放在麻三的手上用力按了一下,麻三明白了,又多插一根手指頭進去,這時她屁股開始拼命的扭動,而且叫聲也越來越頻繁,時間也越來越長。他此時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把褲衩子下來完全露出了那根大肉棒子,用手往后_拉,把她的小褲子拉了下來,大雞巴早就憋不住了,俯下身子就鉆了進去,這時他才發現自己的雞巴太大,在她的小洞口扎了幾下竟沒進去,他有點不服氣,又用手在里面樞出了點水在邊緣涂了涂,孔溪這時叫聲越來越浪,兩只手時不時的在陰道口上蹭幾下,兩只腳也催著他趕緊進去猛操一頓。

“姐夫,快點吧!我那里癢得受不了了,把你的整個大雞巴都插進來,越深越好!”

她的嘴里不停地叫著,時不時用牙咬著嘴唇。大雞巴開始有動作,他也真夠壞,把龜頭在陰唇上蹭來蹭去,就是不進去,把孔溪弄得整個身子如水蛇般亂晃,恨不得把雞巴割下來,自己插幾下,她的手用力地按著他的屁股,示意讓他插得深點,麻三不停地調戲著,而后突然把整個大肉棒槌給捅了進去,弄得她痛叫不已。能感覺到陰毛磨著陰莖的感覺,軟軟的、癢癢的,讓他有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她的身子開始像水蛇般挺著,主動把蜜穴給迎上門,到了最后麻三也忍不住了,拉起她的胳膊拼了命地刺進去又猛地抽出來,直弄得她下身整個濕淋淋的,淫水四濺,“咕咕”的水響讓他越插越帶勁。那粒陰蒂被磨得上下移動,硌得麻三格外痛快,一陣熱身之后,他的速度越來越快,插得也越來越深,孔溪的叫聲也越來越大,把梁上的小老鼠吵醒了,躲在墻洞里望著兩個人肉體的纏綿。

麻三這時感覺到她的陰道被自己插得越來越松了,在一陣沖刺之后,他終于快愁不住了,一下子把大雞巴抽了出來,急忙站起身,朝著她的嘴里就射了進去。

此時的孔溪哪里還管得了那么多,嘴巴一張,把精液都喝了下去。

她用力吸著,最后把整個大肉棍子吸得干干凈凈,二人終于平靜了下來,相擁在一起,這時孔溪抬起頭望了望姐夫,笑了一聲道:“姐夫,你真棒,弄得我全身痠疼。”

“呵呵,哪里痠,我給你按按。”

她把手放在自己的腰間,說道:“這里痠,姐夫,你的雞巴太長了,都捅到這里了。”

孔溪指了指腹部說道:“把子宮都頂爛了,要是再長一點,就要把整個胃都給搗爛了。我看啊,再短一點就好了。”

“呵呵,長了好,要是太短了插著沒勁,要不改天找一根黃瓜試一下吧!黃瓜帶刺更剌激。”

“不了,那東西太臟,萬一被感染就不好了。”

麻三望著身邊這個漂亮的小姨子,心里開心極了,從來沒有過的成就感油然而生。沒有想到她們一家人都讓自己給搞了,看來這春藥的效果還是不錯。他偷偷的笑了,心里想著看看讓哪個喜歡的人再試上一次就更美好不過了。

“對了,姐夫,跟你商量件事兒吧!”

“說吧!什么事啊?”

“你看看,我跟你學醫好了,不想上學了。”

孔溪兩只眼睛望著他說道,好像言詞中并沒有開玩笑的樣子。麻三一聽愣了。

心想:不會這個小丫頭真的喜歡上老子的大雞巴了吧!要真是那樣,那可就麻煩了,一個男人天天伺候她們姐妹倆遲早會穿幫的。

“妹妹,我看還是算了,現在還不是時候,等你考不上大學再說吧!”

孔溪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姐夫,你這樣就不對,只要我想學,什么時候都可以,你想想,我早一點學會了早一點幫你的忙,何樂而不為?再說72了,我要是學會了也可以早點掙錢啊!怎么,是不是怕我搶了你的生意?”

麻三一聽,指了指她的鼻尖說道:“你是我教的,我難不成還怕你啊?”

“那就可以了,我也把話說到這里,要是你不答應我的話,那我就把我們倆的事跟我姐說,我說你趁我不注意把我強奸了,看看我姐怎么收拾你。”

話一出可把麻三嚇壞了,心想:可不能這樣啊!自己還想好好過日子呢!家庭不安定,自己的私生活怎么能夠快活。他想了想,還是先應了她再說。想到這里,麻三呵呵一笑說道:“妹妹,咱倆的事還是別讓你姐知道,對你我都沒有好處。要是你真的想跟我學也可以,但是有一點條件。”

孔溪一聽,愣了,調皮的仰著頭,望著身邊的姐夫說道:“什么?說吧!”

“只要你姐同意,我是絕對沒有意見。再說對我也沒壞處啊,想操你就操你,多好,省得天天一個槍眼都煩了。”

孔溪一聽,一下子騎到了麻三身上,手捏著他的鼻子說道:“好啊,終于露出你的狐里尾巴了吧!”

另一只手捉住了麻三的雞巴說道:“你要是敢和別的女人搞,我就把你的老二剁了喂狗。”

說著猛地往里一拉,頓時把麻三疼得嗷嗷直叫,道:“你可輕一點啊,要是真的拉壞就不好伺候你了,不過妹妹的陰戶果真緊啊,我的東西差點塞不進。”

“哼,那是沒被你們捅,比起我姐的,我的好還是我姐的好啊?”

麻三哈哈大笑了起來,道:“還是妹妹的好,跟處女一樣,雞巴越插越想插。要不我們再來一回?”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麻三一翻身就把她壓在身下,提起大雞巴插了進去。孔溪從來沒有被男人這么整過,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讓她慘叫聲聲,淫水直濺,弄得床上又濕了一片。第二回之后,孔溪的身子真的被搞軟了,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望著天花板嘴里不斷的說道:“姐夫你這個壞蛋,人家下面疼死了。”

“呵呵,多搞幾回就不疼了。你是還沒有習慣呢!要是你真的跟著我學醫,那以后就得天天受這罪,怕不怕?”

麻三把手又放在了她的小穴上,伸出食指和中指不斷在兩片陰唇上撥著,直弄得孔溪豐臀直扭,浪叫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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