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孔翠趕集

當全大頭拉著姜銀走了以后,麻三真踢她感到惋惜,這么一個好姑娘怎么就嫁這個死豬頭了?真是一個悲劇啊!想到那一天在床底下聽到全大頭匆匆從城里過來,猛干一炮后就撒腳而去的情景,麻三心里更替姜銀感到不滿。一個正值花樣年華的女人被如此糟蹋,多么浪費這副好身材!她應該好好的躺在床上,讓男人伺候得舒舒服服,然后輕輕地浪叫一番……

但是這一切只能是妄想,麻三回到藥房里,想著姜銀發起呆來。

此時,興致勃勃的孔翠騎著車子前往鎮上。

雖然已經快秋收了,還是有不少的閑人,一直到了大道上,人漸漸多了起來,路也筆直、平坦了起來。孔翠的心里就像升起的朝陽,懷里揣著大志氣,雄心勃勃地很想努力搏一把,整個人提起了精神。

秋高氣爽,地里準備秋收的人們加上河邊撈魚的孩童、趕集的老農,組成這天人合一的田園美景。

孔翠雖然覺得這些場景很熟悉,但是都沒有現在這么有情調,就連呼吸的空氣都如此清新。

孔翠到了鎮上,看到來來往往的人們心里興奮極了。鎮上比起村子強多了,要是能在這里開一間診所,我在旁邊再做點其他生意的話,那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啊!孔翠心里壯志凌云。

她首先看到十字路口搭的棚子,是一個賣狀饃的,說實話,這種狀饃真的好吃不到哪里去,但是里面大塊的肉片、耐嚼的粉皮,還有香味彌漫的調料,嘗起來還真不錯。至于這東西爲什么叫做狀饃還有一段小故事:很久以前有個書生在進京趕考的時候,他娘特意做一種面食,將桿好的面餅疊起來,中間加上肉片,還有用幾種蔬菜切碎拌成調料的葷餡,再放入鍋中用油煎,皮脆而香,餡油多而味全。后來這位書生高中狀元后,把他娘做的這種饅稱爲狀饃。所以大家不管好不好吃,都愛吃一塊圖個吉利。

孔翠雖然不太想干這個,但是買的人很多,就推著車子停在對面,看著這個師傅忙里忙外,錢也是“嘩啦、嘩啦”地流到了放在一邊的小紅桶里,看得孔翠心癢癢的。

但看到狀饃師傅忙得不可開交,而且還要三個人以上才能忙得過來,孔翠覺得自己真的干不了,在看一個人整個身子弄得臟兮兮,油膩膩的,還是覺得這個生意不適合。

孔翠又推起車子往前走去,前面不遠處就是賣燒雞、燒鴨的,看樣子都臟得要命;路邊是擺攤賣水果的,有的坐在大傘底下,有的干脆坐在鋪在地上的編織袋上,抽著菸無奈地望著來來往往的人們,有幾攤的生意看來還比不上回老家種地。

她搖著頭繼續前行,前面都是些店面。面前這個店子很大,正門上寫著“兒童衣服鞋帽大全”看起來真不錯,她走到門口,探頭看了看。

孔翠還沒來得及看清楚,就見一個中年婦女笑著迎了上來。

“大妹子你要買什么呀?是你兒子的?還是侄子、外甥的?要是你堂哥、堂姐家的也一樣,反正都是自己的孩子,現在天冷了買頂帽子也行。對了,還有這鞋子正在換季大清倉,那個區都在特價,你要不要過去看看?”

這一席話可把孔翠嚇了一跳,心想:只是看了一眼就惹來這么多話,那要是一問還了得,不買也不行了。

孔翠正準備要走,中午婦女就急忙拉住她,笑咪咪地說道:“大妹子,這樣好不好,看你是誠心要買,我也誠心要賣,你先選一個,價錢都好說。來,你看看這款如何?”

孔翠本身就是安靜的人,現在面對如此熱情過度的人,頓時不知道該如何應付。

“那個,我先看看好嗎?”

“可以、可以,你先把車子停在這里,我們這里很安全的,從來沒有讓顧客丟過東西,要是你有什么東西也可以免費寄放在這里,很安全的。來,就把車子停在一邊就行了。”

這個中午婦女幫孔翠把車子停了起來,孔翠在家自己動手慣了,這下真不好意思了,愣著讓她把車子停在了那里。

“來吧,我可跟你說啊,大家一樣都是實在人,我一看就知道你是爲你兒子來買東西的吧?”

中午婦女嘰哩呱啦地說著,好像能猜個八九不離十的樣子,孔翠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辦。一聽到中年婦女這樣說,這不是在亂扯嗎?自己還沒生過呢!哪里來的兒子?

便說道:“我還沒兒子,現在還年輕沒打算生。”

“那是,一看你就跟個大姑娘似的,你不知道啊,生過孩子的身子早就變形了,你看看,就跟那個人一樣,難看死了。”

說著中年婦女指了指街上的一個女人,這人正挺著水桶腰往前走,一擺一擺的,渾身松垮,扭曲的就像幅潑墨畫。

“呵呵,你還年輕,再晚幾年生也不遲,你看看我生了兩個娃,現在成這個樣了。”

孔翠一聽,這女人可真能說,連自己都損,這生意真是做絕了。

“嘿,看看,你那一笑,簡直就跟古代的西施差不多,要是我是男人就娶你了。”

孔翠心里開心極了,這可是外面人對自己的評價,她想著忍不住飄飄然了起來。

“對了,這里也有你們女孩子的帽子,可好看了,最適合你這個年紀。來,我幫你選一款,要是你不喜歡,我免費送給你。”

孔翠被人夸得飄飄然地跟著她轉了起來,最后竟糊里糊涂地買了一雙小鞋子。

當她正搭上車子要走的時候,中年婦女還笑咪咪地招手告別,看起來比親人還熱情。

離開后,孔翠覺得自己真傻,連個孩子都沒有,買雙鞋子干嘛?但是錢已經掏給人家了,又能怎么樣呢?這時一陣秋風吹過,她覺得買雙鞋子還不如買頂帽子或圍巾,頓時又停下車子,向店里走去。

這時中年婦女又上來道:“怎么了?老妹是不是還想要點別的呀?這里有新款剛才沒拿出來,給你看看。”

孔翠這時保持著清醒,急忙搖搖頭,說道:“大姐,我是覺得要雙鞋子沒什么用,看能不能換個其他東西,帽子、圍巾都行。”

中年婦女什么話都沒說,轉身爲另一個看鞋子的人介紹了起來,就這樣把孔翠晾著。孔翠認爲她可能是太忙,那就等一下吧!只見看鞋子的女人沒聽她說兩句就走了,中年婦女便一臉的不高興。

孔翠見她有空了,便走了過去,道:“大姐,你看看能不能換一下啊?我還沒孩子呢!放著到那時就不流行了。”

中年婦女這時再也沒好臉色了,不耐煩地說道:“大妹子,你到底煩不煩啊,就那么點東西這不行那也不行。幾塊錢的東西值得嗎?換也只能換鞋子,其他的換不了,你想換就換,不換拉倒!”

孔翠一聽,明白了,這就是做生意,奸商啊!她二話不說,提著鞋子推著車走了。

這下她明白了,她時時刻刻都在提醒自己不能就這么被人給唬了,不能再亂問價了,孔翠一出門就覺得自己的心眼還不夠。

她把鞋子放在了車籃里繼續往前走去,前面的店什么都有,花店、打牌館、撞球館、賣豆腐、賣菜、炸油條的,什么玩意都有,還有照相館,看上去都做的風風光光地令她眼紅,但是一個個都覺得自己不合適。孔翠開始心灰意冷了,她也終于明白夢想與現實中距離真的很大,幾乎是一條不可跨越的鴻溝。

前面是一家雜貨店,看上去還可以,里面擺著幾個鋁合金玻璃貨架,挺樸實的。

孔翠便停好車想進去看看,順便打聽打聽。

里面是一對老夫婦,看起來挺和善的,應該不會做那些不是人的事,想到這里,孔翠就進了門。

“看看需要點什么。”

孔翠笑了笑說道:“大娘我先看看。”

“隨便吧。”

桌上的收音機正播著很好聽的歌,看樣子這對老夫婦日子過得挺舒服、安逸的,老爺子瞇著眼,躺在躺椅上閉目養神。

她看了看這些東西家里都有,需要也不會跑這么遠來買啊,帶著也不好帶,而且還比家里的代銷點貴上五毛左右,她無心地望著貨架上的東西。

這時來了幾個年輕的女孩,看裝扮像是學生,進來買了一堆零食就走了。孔翠心想:不行,自己在這里轉了這么久,什么都不買也不好,還是掏錢買個東西吧!她拿了一包瓜子,想趁機問問開店的事。

她把瓜子放在柜臺上說道:“大娘,這個多少錢啊?”

“二塊錢。”

孔翠從口袋里故意掏了個五塊,好趁她找錢的時候問點話。

“對了,大娘我想問你件事?”

“問吧!”

這個大娘還算和善,眼鏡掛在鼻梁上,抬頭看了看孔翠。

“大娘你開這個店要多少錢啊?我也想做個像你這樣的生意,就是不太懂。”

“呵呵,你也想開這種店啊?告訴你,可不容易,這店啊,老年人沒事在這里看看還差不多,你們年輕人很少能坐得住,你看看一整天都不能出去,做久就煩了。”

孔翠想想也是,頓時說道:“也是,但是做生意賺錢哪里有那么好賺,只要能讓日子過得好些,捆點也沒關系啦。”

大娘笑了笑說道:“呵呵,你倒是個好姑娘,具體要花多少錢,其實要看你開多大間店,像我這種一般的,一、兩萬都行,要是不裝修,幾千塊也可以開,就隨你啰。”

“哦,對了,這個房租要多少錢啊?貴嗎?”

“還行吧,一個月幾百塊,加上水電什么的,差不多六百塊左右吧!”

“這么貴啊?”

這個數字孔翠想都沒有想過,這么算下來,沒幾萬塊錢還真辦不成事。不過大娘的誠實讓她感到很高興,她笑著跟大娘告別后,覺得還是有好人的。

孔翠抓了點瓜子扔到嘴里嗑著。說實話,她覺得開雜貨店還不錯,就得看家里能不能湊得出那些錢。丈夫還想賺錢蓋房子,還要幫妹妹買自行車,哪里還有錢開店啊?

她覺得這一、兩萬塊不好湊,還是再走走,看看有沒有小本生意可以做。

想到這里,孔翠繼續向前走。不遠處看到有一個剪裁的,她心里一樂,急走幾步。

對啊,這店不錯,在自己娘家有兩個跟自己同歲的就去城里學了剪裁,現在都跟老公一起開店了。

她走近看了看,只見里面的東西不是很多,外面的模特兒穿了幾件樣衣,再里面點就是兩臺縫紉機,后面有一張用來剪布的大桌子,再后面擺了好幾種顏色的布料,看樣子應該要不了多少錢。

孔翠看了看,決定進去問問,這一回可不能白跑。她把車子停好后鎖上,輕輕地走了進去。

孔翠對正在剪裁的女人說道:“哎。”

這下可把這個女孩嚇了一跳,她看了看孔翠說道:“你這個人真是的,都快把人嚇死了,怎么走路沒個聲音啊!像鬼似的。”

這時后面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走了出來,見她說得這么難聽,頓時說道:“你怎么說話的,來者是客。以后不許再這樣了。”

“哦。”

女孩看了看孔翠說道:“不好意思。”

孔翠看這家老板還挺客氣的,笑著說道:“其實都怪我,家里人也都說我走路輕,不能怪她。”

“呵呵,沒事,這是我的侄女,罵她兩句也沒事。你隨便看看,有什么需要就說,我先忙一下。”

這時又進來兩個客人來訂做衣服,看來生意不錯,孔翠就在這里東看看西看看,覺得自己真的挺適合做這個的。

等可人走了后,孔翠便問道:“我說大姐,你這里還找學徒嗎?我看你的手工挺精巧的,我也想做這個,不知道你……”

老板娘笑了笑說道:“呵呵,你也想學這個?不知道你有沒有耐心。別看衣服好看,做起來就麻煩了,不過這里現在不招,要是你想學的話就寫個地址,我要是忙不過來了就去找你,我看你也是個能干的大妹子。”

孔翠笑道:“呵呵,我跟著我的幾個同伴學過一點,不過早就忘得一干二凈了。好吧,我把我的地址留下,要不過幾天我再過來也行。”

“呵呵,可以,你把地址留下吧!”

這時孔翠真的喜出望外,把家里的詳細地址留下后,又說了幾句客套話便出了門,心里高興極了,走了一段路還覺得人家老板娘心好,和那個賣鞋的家伙比起來簡直就是天壤之別。她一時興起又在路邊買了二斤蘋果、二斤香蕉提著給老板娘送過去。

老板娘也沒想到孔翠這么客氣,樂呵呵地又聊了半天,孔翠才欣然離去。這時孔翠才看清楚這間店名叫欣雅服裝店,老板娘雖然三十多歲了,還是能看出其魅力所在。

既然有了眉目,孔翠也變得閑散起來,隨著人潮走去,集上的人可真多,越往里越擠不動,她想想這么久了還沒好好來玩過,干脆逛逛。

_想到這里她就把車子寄放了,手里拿著那包瓜子邊嗑邊走,在攤上問來問去,閑逛起來。這種感覺真的很好,比老是待在家里、地里、床上要強得太多了。

假如真的學會了裁縫,也在鎮上或城里開間店,那該有多爽啊!有了錢也把房子好好整修整修,再把自己好好打扮打扮,讓村里的人都羨慕,到時候老公開診所,我開剪裁店,別說房子、車子了,就算蓋個小洋樓也不成問題。

她越想越高興,竟哼起了歌。人流涌動,自己就像是被撈到盆子里的魚,擠得不得了。

正在這時孔翠忽然感覺到身后有人在蹭自己,但是她也沒多想,人多有推擠也是正常的,況且自己還擠著人家呢!但是走了沒多遠,她就覺得不對勁,這明顯是有人故意蹭自己,具體是什么東西不知道,像是一根棍子,搞不好是別人買的什么東西老頂到自己。

這時前面就是一個大棚區,里面都是竇衣服或賣布的,這里的人更多了,男女老少,和年輕的小伙子,小姑娘們來來回回地走著,就像擰麻繩似的,這里的光線要暗的多,后面這個東西一直跟著自己,看來不是好事。

孔翠想用手把這個硌著自己的東西撥開,但剛剛碰到這個東西的時候,她心里頓時一驚,這個東西溫呼呼、滑溜溜的,不是別的,正是男人的大雞巴!她心跳得厲害,急忙把手抽了回來。

這怎么可能?但是老公是個壞玩意,經常讓自己摸他的雞巴玩,這種感覺應該不會錯。她有點不相信,大白天的難道還有這么大膽的人?反正這里光線不好,不如再試試。于是孔翠又把手伸到了后面,不偏不倚剛好抓住這個東西,它猛地一抽搐,好像在不停蠕動似的,孔翠頓時感覺到手上熱呼呼、黏答答的,她頓時明白這人肯定是個色狼,竟如此大膽,在光天化日下做出這種舉動。

孔翠大叫一聲:“流氓!打死你這個流氓!”

她這么一喊,旁邊的人都嚇了一跳,忍不住往孔翠這里看。身后這個男人頓時慌張了起來。

“大白天的露雞巴,真不要臉!”

一個四、五十歲的女人大喊了一聲,引起全場的轟動。這個男的急忙把大雞巴塞了進去,拉拉鏈的時候一不小心還夾到了肉,尖叫一聲,捂著臉跑走了。

孔翠羞得真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這人可真不要臉,什么事都干得出來,太傷風化了,真是丟人。”

人們議論著。旁邊一個上了年紀的大媽把孔翠從地上拉了起來,說道:“孩子別哭了,都怪你長得太好看。來,別哭了,這也沒什么好丟人的,丟人的是那個色狼,要是讓他們村里的人看到,不被唾沫俺死才怪,這人就是一個變態。來,我看看。”

大媽急忙扶起孔翠上下看了看,說道:“你看看,這個男的真是太惡心了。”

說著從口袋里拿出面紙,擦了擦孔翠腰上的東西。

“這東西還射到身上了,真是的。”

孔翠轉頭一看,只見一團黏答答的精液,頓時嘔吐起來。

“孩子,沒事,看你這年紀應該還沒結婚吧!這不是鼻涕,以后你就會知道的。沒事,等等再洗一下就沒味道了。”

大媽幫忙清理了起來,孔翠真的挺感激的,誰也不認識誰,能幫自己弄這么臟的東西也真難為她,他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其實自己平時還會嘗嘗老公的精液喔,但是這回也不知道為什么感覺這么惡心。

清理完后孔翠謝過了大媽,接著便往空曠的地方走去,她打算轉個圈就趕緊回家去,這集上太亂了,真不如自己家里安全,家里那只色狼老公再色自己都愿意,但是外面的色狼就讓她感到可怕。

她再也不想湊熱鬧了,找了一條沒什么人的道路往回走,不過心里還是蠻高興的,畢竟有了一個夢想。

剩下的瓜子嗑得差不多了,她四處看著,生怕再被什么壞人盯上,就在這時,孔翠猛地發現一個很熟悉的人,不過旁邊的那個人可把她嚇了一跳。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叔叔全銀柱,至于旁邊的那個女人是誰,孔翠就不清楚了,但是兩個人走路的姿勢倒讓她匪夷所思。

這個女人比嬸子還開放,手挽著全銀柱的手,這女人會是誰呢?他妹妹?不對,再親的妹妹也不會這個樣子,況且這是在鎮上,碰到熟人好說不好聽。女兒?

更不可能了,他家三代單傳,村里人哪個不知道啊?外甥女之類的?但是也不像,這人年紀應該比全銀柱小不了多少。天啊,孔翠真的不敢往那方面想。

這段時間,孔利在身邊給自己提供了許多男女間的訊息,孔翠也從中明白了不少道理,可是現在這事發生在這么大歲數的人身上,讓她感到不可思議。

忽然二人一下子拐彎了,孔翠這時也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便輕輕地跟了過去。

只見二人邊走邊聊,說說笑笑,完全就是兩口子,全銀柱不時還用極其挑逗的動作調戲她,那女的不但沒有生氣,還哈哈大笑地反擊著。

孔翠似乎明白了,原來叔叔在外面搞婚外情。她的頭猛地一緊,一下子聯想到了自己,嬸子在家忙里忙外,累成了黃臉婆,這下好了,叔叔在外面有了情人,不要明媒正娶的老婆了。

這么看來,全進會不會也是這個樣子呢?家里、地里的事都是自己一手包辦,從來沒有讓他插過手,自己在地里忙的時候,老公在家里做什么,她都不知道呢?

他還不時的往城里跑,會不會也來這一手呢?孔翠似乎一下子明白了很多事,她的心開始涼了。

她并沒有離開,而是跟著全銀柱一起往東邊走去。

兩個人依然嘻嘻哈哈,打打鬧鬧地往里走去,孔翠跟了過去,她看見二人進了一個院子里,等她到了門口的時候門已經鎖上了,里面傳出二人的浪笑,隔著門縫,孔翠看到叔叔竟像剛結婚的小伙子一樣,抱著女人往屋里跑去。

她拐了回去,把車子取出來,往家里趕回去,這事確實給她帶來了無限的觸動到了家里,孔翠輕輕地走到了藥房,猛地推開門。這時麻三倒是很老實,正在看書,旁邊還有一個人陪著一個病人在輸液。

“這么早就回來了?”

麻三把椅子挪了一下。

孔翠二話不說就走到他跟前,目不轉睛地望著他。

麻三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看到老婆這一趟趕集趕成這樣,急忙說道:“老婆,你怎么了?難不成趕集趕傻了?還是不認識你老公我了?我現在再告訴你一遍,我是你老公,姓全,單名進,全名叫全進,老婆叫孔翠,就站在我面前,你聽明白了嗎?”

麻三這番話可把旁邊的那兩個人笑壞了,說道:“我說全醫生,你們倆還是這么逗趣。我跟我老婆都沒什么話說了,除了孩子那點事,很少說話,一天可能說不到十句。你們真令人羨慕啊!”

麻三也說道:“你看看,她今天去趕了個集,回來就這樣了。我還搞不明白是怎么了呢?好像在看我的心事一樣。我好怕哦!”

孔翠噘著嘴說道:“老公,你出來一下。”

麻三一看,孔翠怎么變成這樣了,有什么話還不能當面說呢?

“好,出去說。”

麻三轉頭對輸液的人說道:“有什么情況喊我就行了,我在門P.”

“好,你先去忙吧!”

二人來到了門口,麻三拉起孔翠的手說道:“老婆怎么了?有什么事就說吧!都讓人家看笑話了。”

“我不怕。你、你要答應要一輩子對我好。”

孔翠在撒嬌。

麻三可真沒想到她還會來這一套,頓時摟住她的小蠻腰說道:“老婆,你放心,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要是有下輩子,還要做老婆照顧你一生一世。”

說著望向孔翠那挺挺的胸脯,猛地爬上去拱了幾下,弄得孔翠胸脯直跳,全身癢死了。

麻三冷不防看到了老婆咪咪上裹著的胸罩,紫紅色的非常顯眼,半圓型的酥胸讓他淫心大起,麻三的手一下子插進了她的褲子里,順勢摸了進去,一團毛茸茸的陰毛擋住了手,孔翠頓時彎下腰,笑了起來。

“你弄得我下面癢死了,不要摸了。”

這時她猛地想起了自己在集上被騷擾的事,頓時上火了。

她正想開口說話的時候,麻三就感覺到不對勁,頓時嗅了起來,這味越聞越不對,他抬起頭望了望老婆。孔翠這時也想到了那個色狼把精液射在自己身上的事,看來被老公發現了,她心里一下沒了底,眼神縹緲不定,心想:這該如何解釋呢?丈夫會這么輕易地就相信自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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