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最后一次

麻三也沒也沒想到自己的大雞巴會插在孔利的嘴里,被孔翠一巴掌打醒了,急忙說道:“老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對不起。”

麻三這時滿臉歉意,臉憋得通紅,怎么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孔利這時則滿臉驚恐,令她意想不到的是,自己竟然莫名其妙的含了別人的大雞巴,但是她并不反感,而是竊喜了一下,不過面容上依然裝作一副痛苦、難堪的樣子。

“你們可真是的……這、這叫什么事啊?這樣的事情讓別人傳出去,可叫人家怎么活啊?我、我死了算了。”

孔利說著便用力朝墻撞去。兩個人看了,急忙拉住了她勸道:“別、別啊,孔利,你聽我說,這不是個意外嗎?誰也沒想到你會殺個回馬槍回來,當然也沒有想到我們家那鵝會咬你,更沒想到我老公想扶你起來,你卻含住了那里……這、這一切都是意外啊。”

孔利看著孔翠一臉的為難,她悄悄的伸了舌頭舔出一下自己的紅唇,感受到麻三那個熱雞巴的味道,心里開心極了,但還是唬臉說道:“看看,還是老同學呢!現在倒好,還是對自己老公好,這么說來,我還成錯的了,好,那以后有什么事情也不跟你說了,讓你這個傻女人被蒙在鼓里吧!反正我沒臉見人了,死了算了。”

說著又向墻沖去,兩個人一看這個女人竟沒完沒了,頓時放開手,麻三最討厭這樣愛裝的女人了。

“好了,既然你死意已決,就隨你去吧!”

孔翠也覺得這樣很沒勁。

“你、你們,你們合伙來欺負我,我不活了。”

孔利一邊說,一邊向前沖了兩步,見后面沒手拉她,心想:這兩個人真夠絕情,算了,別弄得自己下不了臺,還是見好就收,不過今天能吃到麻三的雞巴,那可是萬萬沒想到的事情。

想到這里,她趴在地上大哭了起來,道:“你、你們兩個人真是太沒良心了,事情都已經成這樣了,這事傳出去讓我怎么有臉見人啊?”

麻三用床單把自己裹了起來,走到她的跟前,說道:“我真的不太清楚你是誰,但是我告訴你一句實話,你要是真的不想傳出去,現在就一句話也別吭,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還有誰知道呢?難不成我還會跟別人說你吃我的那玩意嗎?”

孔翠這時也開始對這個同學產生反感了,但還是走過去把孔利拉了起來。

“好了,今天的事就讓它像風一樣去吧,當沒發生過一樣,都是無意之舉,別放在心上啊!”

孔利見二人都給自己臺階下了,心想:還是跟著下吧,不然自己下不了臺就更難堪了。頓時苦笑了一下,說道:“那、那人家心里也很不舒服,嘔……”

她故意做出嘔吐的樣子,急忙說道:“家里有沒有水,我要涮一下嘴,感覺嘴里黏乎乎的很不舒服。”

孔翠這一聽,忍不住偷偷的樂了,心想:不黏才怪,你吃的不是我老公的大雞巴,而是我那黏乎乎的愛液啊。看著老同學那樣子孔翠心里樂壞了,一向都是孔利占上風,什么都說得自己不能吭聲,現在看著她狼狽的樣子,有種莫名的興奮。

“好、好,老公,你去拿一個干凈的水杯過來,我帶她去廚房里涮涮嘴。”

麻三看了看孔利,心里也樂開了花,這事可真是意想不到,不過這個女人的身材還是蠻令人銷魂的,要是真的能好好的上一回,也是一件美事啊。

剛剛懺悔過的麻三這時又開始淫心大起,男人啊,真是沒救的高級動物。

孔翠拉著孔利的手向廚房走去,麻三望了望孔翠、孔利二人,心里想了很多。

孔利的屁股比老婆的小一些,偏精瘦一點,穿著的小緊身褲讓身材顯得很苗條,一扭一擺,上衣也是緊繃繃的,不時露出一絲嫩嫩的小蠻腰,洋氣得不像村里的人,化著妝的孔利在麻三的心里似乎比老婆的賢淑更迷人。

剛走沒幾步,兩只不服氣的鵝竟從棚子里鉆了出來,朝著孔利沖去,尖尖的鵝頭、大大的鵝屁股,儼然就像一個白色的沖擊鉆。

還沒等到鵝過來,孔翠就吼了一句:“滾一邊去!再咬,掐斷你的脖子。”

說著彎下了腰。

鵝一看大事不好,說不定有暗器,好漢不吃眼前虧,頓時一個急剎車,鵝掌根部用力抓地,劃出一道深深的溝子,揚起一片灰塵。

孔利一看這兩只鵝真搞笑,剎車遼蠻靈的,笑了起來,笑得兩個奶子上下直跳。

“你看,你看,這兩個家伙好像能聽懂人話似的。”

孔翠也笑了,拉了她一下說道:“快點走吧,它們古靈精怪的哩,最喜歡偷襲別人了。”

孔利一聽,嚇得趕緊跑了過去。

麻三見二人進了廚房,轉身也進屋拿杯子去了。里屋里是一個小單間,平常沒人住,種了不少的灰塵,進門左轉有一個小禰子,里面放著一排玻璃杯,麻三隨便拿了一個走了出來,走到外面一看,這杯子上的灰塵可真不少,怕被孔利看到了,急忙拿了一張面紙擦了起來。

走到院子里,看到這兩只調皮的鵝他還真想親一下,兩只鵝看了看他,圓圓的眼黑滴滴的,沖著他眨眨眼,一動也不動的站在鵝棚里。

“呵呵,傻蛋。”

麻三說著笑了一聲。鵝一看主人樂了,也“嘎嘍”叫了兩聲。

“我說小翠,你這日子可怎么過的呀?”

孔翠一聽,百思不得其解,這猛地冒出一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便問道:“小利,你說什么呢?這日子還不是一樣過嗎?什么怎么過的?平平淡淡的過啊,渴了就喝水,餓了就做飯,一日三餐五谷雜糧,有什么吃什么,比以前靠天吃飯強多了。怎么……”

孔利一聽,涮了一口水,咕嚕咕嚕吐了出來,朝她詭異一笑,說道:“傻女人,我說的是你老公。”

麻三在門口一聽,正議論著自己,還是先等等,聽聽二人聊什么再進去,便靠在墻邊靜靜的聽著里面的聲音。

1便問道:“你到底想要說什么?”

孔利呵呵一笑,抹了一下嘴說道:“我想說什么,我就是想說你啊,剛才吃了一口你老公的那東西,天啊,感覺好大,我的整個嘴巴都快塞不下了。”

孔翠一聽,“噗”一聲笑了,捂著嘴說道:“小利你呀,就沒一點正經,這個時候了你還說這些。”

孔利一聽,說道:“我說的都是真的,你看剛才可把我的上鄂給頂疼了,我老公從來沒有達到那種效果呢!”

孔翠一聽,愣了,笑著說道:“別開玩笑了,你老公那么優秀還不滿足,真是的,你沒救了。”

“所以啊,我現在都在為你擔心,你說說你下身那個小洞洞能不能受得了?”

孔翠一聽,戳了孔利的腋窩一下,兩個人笑得前俯后仰。

“你這個壞蛋,真有你的。我的再小也能包容他那東西。”

麻三一聽,了,心想:這些女人都是這樣,看來自己沒白搞她們,心里頭那野貓賤著呢!看來這個孔利對自己也是不懷好意,吃了自己的大黃瓜倒還上癮了,看來得找個時間好好的修理修理她。但是回頭一想,自己的老婆那純真的眼神、嬌美的身子,他又開始猶豫了,心想:還是算了,本分一點吧,把自己的老婆伺候好了,家和萬事興,別鬧得不愉快,回家跟回戰場一樣。

想到這里麻三便在墻角裝走路,兩個女人一聽有腳步聲,頓時都“噓”了一聲,不再亂聊了。

“來,再涮涮吧!”

“沒事,現在感覺好多了。”

這時麻三走了過來,看了看正在彎腰吐水的孔利。孔利彎著腰側著身子斜對著麻三,麻三眼尖,頓時兩團白嫩的奶子刺入他的眼中,眼前那一個紫紅色的胸罩讓他眼睛一亮。天啊,這可是頭一次在村子里見到這個年齡的女人戴罩子。可真大啊,看著那苗條的身子真沒想到會有這樣的大咪咪,看起來不比孔翠的小,看來不是老公刺激就是自慰而成的。

他忍不住多看了幾眼,遞過來的杯子竟忘了放手。

“放手啊,不放手我怎么用啊?”

孔利拉了一下杯子卻沒拉過來。孔翠一看丈夫那貪婪的目光,頓時伸手打了麻三一下。

“干嘛呢?看什么呀,這么入迷?”

麻三臉紅了,原來無心看的,可是這對奶子太誘人了,有點情不自禁。

“沒、沒,我看什么呀,她那里好像有只蚊子。”

孔翠也感覺到了,他肯定是看人家的奶子,頓時把臉拉了下來。

“你……現在都什么時候了,蚊你個頭。”

他有點不好意思了,將杯子遞過去說道:“好了,快點涮涮吧,要不我去拿牙刷去。”

孔利這一聽,重新擦了一下嘴巴說道:“沒、沒什么,反正我也經常……”

孔利的話還沒說完就停住了,而后滿臉通紅的道:“那個,你看今天天空好藍,聽說明天還有雨呢?你說這可能嗎?”

麻三望了望她,心想:這個踉天藍、下雨有什么關系啊,看來這個女人浪的很,一定經常這樣,哈哈,這個男人都比較喜歡,這不但是感覺上的刺激,更是一種征服女人的心態啊。

正在這時,門外忽然跑來了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女孩,跑到院子里來,這時棚子下的兩只鵝也啄上來了,小女孩一看,大哭了起來。嘴里不停的喊道:“嬸子!嬸子!鵝!鵝!鵝咬我。”

孔翠一聽急忙跑了出來,看了看,原來是鄰居家的女兒小草,急忙吼了一聲,把鵝給吼走了,彎下身看了看小草說道:“呵呵,這是鵝給你打招呼呢。別怕,告訴嬸播,今天來是什么事,是不是肚子不舒服,還是來陪我玩呢?”

孔翠看著這個孩子也很喜歡,一下抱起她說著,一臉燦爛的笑容。

“呵呵,不是,我哪里都舒服,是我媽媽說讓你去我家一趟,媽媽那件毛衣不知道怎么織了。”

這么一說,孔翠愣了,問道:“哪件啊,是給你爸織的那件嗎?”

小草笑了笑,搖著頭說道:“我不清楚,你快點跟我過去吧,我媽媽在家里等著你呢!”

小草抓住孔翠的手不放,非要現在就去。孔翠看了看站在廚房里的孔利和丈夫,孔利這時笑著說道:“看這孩子多調皮,你快點去吧,我這就走了,別送我了。改天再過來找你聊。”

說著孔利就做出要走的樣子。

孔翠看了看丈夫,麻三笑了笑說道:“去吧,家里有我呢!”

“嬸嬸,我們走吧,媽媽等急了。”

孔翠笑了笑,在小草粉嫩的小臉蛋上輕輕掐了一下,說道:“走吧,小乖乖。”

“走吧,嬸嬸最漂亮了。我長大了要跟嬸嬸你一樣,天天打扮得干干凈凈、漂漂亮亮的……”

孔翠一聽,頓時樂得笑開了花,拉著小草的手向大門外走去。

“走嘍。”

小草蹦蹦跳跳的拉著孔翠走了,身后響起一串清脆的笑聲回蕩在院子里,被風呼一下刮走了。

此時家中只剩下了麻三和孔利,兩個人這時倒有點尷尬。

天啊,剛剛讓孔利吃了自己一口“大黃瓜”余味猶在呢!現在倒剩下兩個人,雖然麻三不太清楚孔利到底是怎么樣的人,但是從她的眼神中似乎能感覺到孔利肯定夠浪。

麻三這回沒吭聲,孔利也沒做聲的走到了院子里,她心想:走,真是舍不得這個好機會;不走,但自己說要走又不走,會讓人覺得自己的臉皮厚,怎么說她也是個女人,不矜持的話,恐怕會讓男人嫌棄。

正在她左右為難的時候,不遠處突然鉆出來兩個白色的東西,這兩個東西還沒等到她反應過來,便各自咬了她一口之后,跑到棚子底下去了,就見孔利“啊”的慘叫一聲。

麻三急忙沖了過去,這時驚慌失措的孔利后退一步,被一塊磚頭絆了一下,麻三一看不好,要是真這么倒下去,非把頭摔個大洞不可,不能多想了,他一個箭步沖了過去,抱住孔利。這時孔利嚇得尖叫著,突然被人抱住了,兩眼望向抱著自己的麻三,整個心緊張的都快跳出來了。

麻三抱著她,心里也很激動,眼前這個熟女真讓自己眼饞,穿著很迷人的衣服,加上這火辣的身材、淡淡的香水味,真讓他受不了。他這時竟舍不得放開,低頭看了孔利一眼,孔利也悄悄的看了麻三一眼,二人四目相對,急忙都撇了開來,心跳加速,雙頰飛紅。

一種難以壓制的沖動讓二人同時飽嘗掙扎的艱辛。

“對、對不起,都是我們家的鵝不好。”

麻三心里的戰爭終于結束了,他想著不能再做對不起老婆的事了。

孔利“噗”一聲笑了,掩嘴說道:“沒、沒事的,鵝又不通人性。”

“是、是,真是不好意思,我幫你看看腿要不要緊。”

說著麻三以一個醫生的職責,想彎腰去看看她的腿被鵝咬得如何了。

孔利輕輕的把手放在麻三的肩膀上,說道:“不要緊的,我穿著褲子呢!”

說著故意往麻三的脖子上劃了一下,麻三原本就處在欲望的邊緣,被孔利這么一劃,感覺到整個身子都麻了。天啊,跟自己的老婆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真像書上說的那樣:拉著老婆的手如同左手拉右手,可是跟孔利這個浪女人就不一樣,她一個眼神能讓麻三的身子飄起來,魂不由自主的被孔利給勾走了。

麻三以為自己上了這么多回的女人,有了足夠的經驗,可是今天看來,自己還是嫩啊!

麻三激動的顫抖著,扒開了孔利的褲筒,那條玉一樣的腿呈現在他的眼前,白白的皮膚有點紅潤,就在腳后跟的地方還真的被鵝給咬破了皮,看著這個白晰的腿,麻三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剛剛碰到,孔利就輕輕“唔”了一聲,麻三聽得整個身子都感覺舒坦,老婆從來不喜歡叫床,這時意外聽到不一樣女人的呻吟聲,感覺十分新鮮刺激。

“走,我幫你上點紅藥水,弄點雙氧水消消毒,不然會發炎的。”

孔利見麻三的神情,偷笑了一下,故意嗲聲道:“呵呵,不用了,一點小傷,不用那東西的,只要你親親就好了。”

麻三怎么也沒有想到這話會出自一個漂亮女人之口。

“親?不、不,我替你上紅藥水。”

麻三已經神魂顛倒了,也顧不了那么多,抱起滿身飄香的孔利就往藥房里跑,他感覺到孔利的身子簡直就像有魔力一般。

跑到藥房門口,他顧不得用手,抬起腳把門踢開了。

孔利怕麻三不上鉤,故意把手搭在他的肩上,順勢在他的脖子上抓了一下,另一只手圈住了麻三的脖子。麻三明顯氣喘吁吁的,孔利這時把臉貼向了他的臉,噘起嘴巴輕輕的在他臉上拱了拱,鼻孔里噴出的熱氣直吹得麻三身子發軟。

麻三進到屋子后再也受不了了,又后退了幾步用腳一勾關上了門,就在這時,孔利“噯”了一聲。

“怎么了?”

“后退一點嘛!”

說話的時候孔利的臉不知不覺的紅了,眼角、眉梢處透著妖媚,黑白分明的眸子暗送秋波,越來越強烈的電波使得麻三頭皮發麻、身體發熱,下身那個覺醒的大棒槌“颼”一下挺了起來,褲子被頂得吱吱作響,他知道自己已經無法控制了,心想:干脆再干一回吧,這是最后一回。

想到這里他就把孔利扔到了病床上,病床難受重負,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音,孔利被這一摔,發出一聲尖叫,小嘴大張,杏眼圓翻,看起來很痛的樣子,兩只大奶球左右搖擺著,上衣被摔開了,露出那個小小的肚臍眼,不大不小的剛剛好。

“你好壞,輕點,這么猛人家會受不了。”

“我來給你上點藥。”

已經被迷惑的麻三還沒忘記要給她上藥,孔利一看,心想:男人在這個時候還在裝,倒要看看你能裝到什么時候。想到這里,孔利呵呵一笑說道:“好,你幫我擦藥吧!要不要把褲子脫掉,這樣擦不舒服。”

麻三一聽,心想:你可真浪,好,等下讓你見識一下我麻三的厲害。想到這里,便說道:“好、好,怎么方便怎么來吧!”

還沒等麻三說完,只見孔利伸出手輕輕把衣服拉了起來,露出那白晰的腹部,細皮嫩肉的讓麻三興奮極了。

他望著面前這個風情萬種的女人,慢慢的走了過去,孔利這時把手放在褲腰上,“啪”一聲,褲子上唯一的一顆扣子解開了。

“好白啊!”

麻三忍不住叫了一聲,咽了一口口水,望著眼前漂亮的尤物,看起來比酒店里的小姐還多情,眉宇中間的紅痣讓他感覺到更加銷魂,恨不得馬上趴上去親上幾口。

“來嘛,褲子好緊,你幫我一下嘛!”

孔利扭動了一下裹得緊繃繃的臀部,被她拉下來的褲腰里露出粉色的小內褲,粉紅粉紅的很耀眼。麻三這時什么也不想了,只想快點把她的褲子扒掉,看看她的“裙”底風光,他伸出手,望了孔利一眼,只見她輕輕的仰起臉,伸出舌頭在嘴唇上舔著。

“快點,上了藥我還要讓你給我按摩一下呢!要不我再吃一回你的大黃瓜……”

“好、好,我現在就給你上藥。”

說著麻三伸手將褲子拉了下來,孔利豐滿的屁股慢慢露了出來,美妙的三角地帶也完全暴露在麻三的眼前,看著那粉紅的小褲頭,褲子緊緊的勒在了肉里,好像嵌在上面一樣,他把褲子拉到了鞋處,孔利玉腳一抖,鞋子便掉在了地上,褲子也很快脫了下來。

麻三看到兩條水潤潤的腿,下身的大東西更硬了,火辣辣、滾燙燙,想快點去試一下她的嫩穴。他伸出手在她的腿上劃了過去,一直劃到她的陰部,孔利“噢”的一聲仰面鮮了下去,太舒服了,她感覺就像一股電流通過全身。

“啊,你的手好壞,弄得人家身子都酥了,快點上來,舔一下咪咪吧,好久沒有被舔了。”

麻三這時手頂著陰部的花心鉆了一下,孔利頓時受不了了,右腿自然的抬了起來,夾住了麻三的脖子,說道:“我現在才知道孔翠為什么這么愛你了,你知道嗎?你的手好厲害,不知道你的嘴厲不厲害?你看我的奶子都脹大了,等著你親親呢!”

說著她自己便扒開胸罩,到了乳頭的地方卡住了,看樣子乳頭已經有了硬度,奶子被勒得泛紅,像是白饅頭一樣,顆大粒飽,看得麻三心里直癢。

孔利又把胸罩拉了拉,露出那一粒紅色的小乳頭,乳頭尖尖的,并沒有金鴿那么長,也沒有金鴿那么大,這是什么原因?難不成這女人還沒有生育過?這時麻三更想試試下身那個蘭花深處的感覺了。

他一探身,叨住了她的乳頭,用力吸了起來,再看孔利“啊啊”的亂叫著,和老婆的安靜與矜持完全是兩碼事,不過這叫聲更讓他的聽覺得到了前得未有的觸動。

一邊親著奶子,一邊感受她身上的那種“騷味”這女人身上噴了點香水果然是不一樣,和那自然的奶味各有千秋。正當麻三親得火熱的時候,孔利一下子把麻三反壓了過來,用粉嫩的大乳房壓了下來,堵住麻三的嘴,麻三用手抓著她的奶子用力的搖著,留出點空隙連親帶咬了起來。

不一會兒工夫,孔利被刺激得受不了了,身子往下一縮,到了麻三的下身,用力一拉,把麻三的褲頭拉了下來,看了看半包著陰莖的包皮,嗅了嗅說道:“是不是你們做完愛沒洗啊?整個都是淫水味。”

麻三一聽,呵呵的笑了起來,被她吹得又熱又癢的道:“是啊,你剛才吃的時候也沒洗,感覺如何啊?”

孔利一聽,撇了一下嘴巴,用手用力的握了幾下,這可把麻三弄得欲望更大了。

孔利穿著小內褲在門后的臉盆架上的毛巾擰了一把,走過來包著大雞巴就擰了幾圈,毛巾多粗啊,在麻三脹得發紫的龜頭上一搓,可是痛得鉆心、癢得鬧心啊!

“輕點、輕點,再用力就射了啊!”

麻三看著她那用力的樣子,心想:這個女人可真狠。孔利擦完之后,一揚手把毛巾像是帕子似的丟了過去。與此同時,麻三感覺到自己的龜頭一下鉆進了一個熱呼呼的小洞里。

“啊,好舒服,用力吸,用力啊!”

孔利一看麻三來了反應,便用嘴緊緊的含著他的大雞巴吸了起來,大雞巴又粗又大,簡直快要把嘴巴撐破了,最上方的龜頭熱呼呼的,不但把嘴暖熱了,更將孔利空虛的心暖熱了。

麻三被孔利吸得整個龜頭麻麻的,一向主動的孔利這時也沒放過機會,她騰開嘴巴伸出舌頭在他那硬邦邦的龜頭上輕輕舔著,一會兒又親著那團會伸會縮的蛋皮,皺巴巴的蛋皮敏感極了,被她小嘴一舔,頓時縮成了一團。

孔利的床功果真有一套,直弄得麻三心里爽極了,望著孔利那起伏不定的奶子,欲望飛漲,兩只手抓住她的奶子揉捏起來,越揉越硬,孔利的嘴也啃得“哼哼”叫,像是拱著奶吃得正高興的小豬仔。

麻三受不了了,又把孔利翻了個身,壓在身下。孔利已經氣喘吁吁了,麻三擠起她的兩只奶子把大雞巴插了進去,累得一身香汗的孔利剛好省了潤滑油,大雞巴在奶子中間進進出出,感覺竟能與下身的粉穴相媲美。

孔利還真沒嘗試過這種做愛方式,頓時不顧一切的大呼過癮,床在二人的肆虐下拼命的響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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