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夜半閑情

小霞的憤憤不平到讓麻三對她刮目相看,至少她還是一個講道理的女人。

“走吧,我把藥都帶來了,等下我告訴你怎么煎藥,照我說的喝上幾天,保證沒事,現在就是得好好休息,要是能阻止你厚厚哥侵犯她,好得就更快了。”

小霞呵呵一笑,說道:“呵呵,也是,嫂子原本身子就虛,現在加上這事就更難好了。這樣吧,我勸勸我哥,讓他注意點。”

“別,你一個女孩子家哪里能說這個?還是我找時間跟他說吧!”

麻三望了望身旁的小霞,胸脯挺得還是那么高,說實話,這時倒真想好好干她一炮,長得那么水靈靈的,看著就讓人想做。小霞直覺覺得麻三在看自己,抬頭望了望,伸手在他的下面打了一下。

“進哥,看哪呢?”

麻三覺得不好意思,道:“沒有,我看你那里不是塞了什么東西,那么滿。”

“進哥,你真壞。”

小霞說完,手就伸過去想打麻三。

麻三見街坊來來往往的,抓住小霞的手說道:“別動,村里人都看著呢!等有時間再說。”

二人便正經八百的一前一后向金鴿家走去。這時胡同里靜得出奇,大白楊葉被吹得沙沙作響,粗糙的榆樹裂著紋豎在墻角,一排排的小螞蟻從樹根一直往上爬著。

門關著,似乎沒有一點人氣。

麻三打開門,一陣奶香傳來,看來金鴿的奶還沒完全退去。他看了看床上的金鴿,依然躺著一動也不動,像睡著了一樣。

“睡了嗎?”

“你去看看,我也不清楚,反正四肢冰冷,挺嚇人的。”

麻三一聽,心慌了,急走幾步抓起金鴿的手,臉上則笑開了花。

“你這個小丫頭真是的,嚇死人了!手挺暖和的。”

麻三正說著卻忽然看到小霞捂嘴笑了起來,同時,金鴿的手突然把麻三拉了過去,麻三一不注意就被拽到了床上,這一舉動他可萬萬沒料到,還沒回過神來,金鴿的香唇就堵了上來,四片嘴唇熱呼呼的貼在一起。麻三也被搞暈了,心想:是病情加重了嗎?怎么現在來個突襲啊?

麻三用力把金鴿推開,望著她的臉道:“你不是在生病嗎?”

金鴿一下子坐了起來,紅著臉看著麻三說道:“怎么?害怕我傳給你啊?”

“不是,現在你身子這么虛弱,是不行的,鑰匙你真想,等你好了之后,怎么樣都行。”

小霞在后面也說話了:“好了,這回我就先幫到這了,你們慢慢聊,恐怕也沒多少時間,我在外面幫你們把風,抓緊時間啊!”

麻三指了指調皮的小霞,小霞“咯咯”笑了笑,在門口站起崗來。

金鴿坐起身,望了望麻三,說道:“我聽了你的話很感動。雖然我們不能同床共枕,但是能見見你,我就心滿意足了,你現在需要嗎?我現在就給你。”

金鴿出乎意料的脫起了衣服,麻三急忙抓住她的手,說道:“別,你的心情我理解,我能遇到你也很高興。反正來日方長,現在最重要的是養好你的身子,等一切都恢復了再說也不遲。我會跟你的丈夫說好,在這段時間不會讓你受什么傷害的。”

金鴿這時真的被感動了,一下子抱住了麻三,小嘴在麻三的懷里親著。

“砰”的一聲,門開了,小霞突然沖了過來,急忙壓低了聲音說道:“別抱了,我厚厚哥回來了。”

麻三一聽,頓時把手松開了,打開藥箱子,假意幫金鴿量起了體溫。

“厚厚哥,你回來了。帶了什么好吃的呀?”

“哦,買了一只烏雞還有板鴨、狀饃,可好吃了,妹妹你先吃點吧,把這個給你嫂子。”

小霞接過一塊后,說道:“嫂子的你自個兒送去,我才不去呢!”

“你這個妹妹真是的,好、好,我先把車子停好。”

全厚厚把車子停好后,拎著一大塊狀饃走了進來,一眼就看到麻三,笑呵呵的說道:“呵呵,全醫生也來了,來,一起吃點狀饃吧,還熱著呢!”

麻三望著全厚厚這個老實人,心里覺得挺對不起人家的,頓時陪笑道:“呵呵,不吃了,在家里剛剛吃過,你們先吃吧。我把藥也拿來了,等你們吃完飯就煎了,喝上幾天就沒事了。”

“哦,好,請放心,這個我懂得怎么熬。”

小霞也笑著說道:“是啊,我妗子之前有點老毛病,吃了幾年的中藥呢!難不成你不知道?”

麻三愣了,心想:幾年前的陳年舊事,我哪里知道啊!但是臉上卻不能表現出來,便笑了笑說道:“對,你看我把這事都忘了。我還是跟你說一下,這個要用文火慢熬,最后把這味藥放進去,再熬半個小時就好了。還有,現在她的身子很虛弱,最禁忌的就是同房,這對病情的恢復可不利。多忍幾天,別聽信讒言誤了事。”

全厚厚點了點頭,看上去也挺為難的。

“好了,你們吃飯吧,我得回去了,你注意些。”

麻三還是不放心,又叮囑了一聲。

“嗯。”

全厚厚點了點頭。

“哥,我去送送全醫生。”

“快去吧,記得回來吃飯哦,我去做。”

小霞跟著麻三出了院子。到了胡同里,她忍不住說道:“進哥,看來你真舍不得我嫂子了。玩玩可以,千萬別動真感情。”

麻三心里一樂,心想:我會動真感情,那才是扯淡呢!來這就是為了好好享受生活,多玩玩女人而已,只不過是不忍心看她這么受罪。

夜已經全黑了下來,伸手不見五指,除了院里的收音機聲外,就只有孩子們睡前的哭鬧聲及大人的喝斥聲。二人這時慢悠悠的走在大街上,感覺挺愜意的,活潑開朗的小霞又說又笑,時而跟麻三打打鬧鬧,雖然麻三再三制止,但小霞習慣性的挑逗動作還是難免,這著實讓麻三受不了,因為他還在要鄉親之間留下一個救死扶傷、大慈大悲的美好形象。

“哥,都過這么久了,要不我們也來一回吧!這幾天都快郁悶死了。”

麻三看了看小霞那騷樣,輕輕說道:“別急,來日方長。這段時間我也夠累了,沒心情。”

小霞的手一下子插進了麻三的口袋里,麻三的褲袋是破的,她的手剛好鉆到了里面,隨便一抓,頓時抓住了麻三的大蛋蛋。

他感到渾身一麻,像觸電一樣。

“你干嘛?這大街上的,被人看到多不好。”

“你說這個鐵蛋每天有那么多磚拉嗎?我都有點懷疑了。”

小霞望著不遠處的拖拉機說著。

麻三看了看小霞,呵呵笑道:“怎么?是不是覺得人家特別有能耐啊?看來這小子應該掙了不少錢,要不你去找他弄點零花錢?”

“就他?我在城里見的有錢人多了,就算嫁個四、五十歲的老頭,也不會找他啊!

你看看,不但長得難看,身材又粗又短,哪有點人樣啊。“麻三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心想:小霞說話可真夠損的。二人說笑著,拖拉機竟開到了二人的面前。

“小霞你去哪啊?”

車上的人說話了。

“嘿,還真忘了我妗子跟他在一塊呢!”

小霞頓時轉頭對妗子說道:“哦,剛才我去叫進哥,現在送他一下。”

“嬸子,都這么晚了,你跟著鐵蛋去哪了?”

麻三話里多了幾分諷刺。

樊美花一聽,拍了拍車廂說道:“你這個大侄子,說話這么難聽。我是搭個順風車,什么叫跟著他去哪了,我還能去哪?你以爲還像你們年輕人啊!說個話都不會說,要是讓你叔聽到了,還不整死我啊!”

麻三笑了笑道:“那不都一樣,這是去哪啊?”

嬸子一聽,從車上下來了。鐵蛋這時一笑,露出一口的小白牙,在夜幕里特別明顯,任何人見到這玩意不嚇個半死才怪。

他開口說道:“你嬸子跟著我去抓奸了,不過這回沒抓到,算他老小子走狗屎運。老雞巴都軟了還在外面搞外遇,你說說這叫什么事?我是替樊美花打抱不平,這種事我看不慣——”

鐵蛋話還沒說完,樊美花就一掌掄了過去,打在他厚厚的黃皮大衣上,借著車燈看上去灰塵還不少,像戰馬剛跑過的戰場一樣。

“你這個老玩意,再瞎說讓你不得好死。不是說好了不亂說嗎?”

鐵蛋就是一個老粗,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反手在樊美花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笑著說道:“美花,別怕,要是你老頭真的不要你了,我要,你在我心中永遠是那么的漂亮。”

鐵蛋說話間眼神色迷迷的,盯著嬸子那對大咪咪目不轉睛。

“你這個老色鬼,滾一邊去。”

樊美花冷不防一腳踢去,差點踢到鐵蛋的褲襠。

鐵蛋看她一點都不留情,嘻皮笑臉的說道:“好、好,改天有消息了,我們再一起去,有時間就干點別的人消遣一下,老在那里拉拉手,不夠爽的。”

“滾!再不滾,我拿磚頭砸你的豬腦袋。”

鐵蛋一看她真彎腰撿磚,馬上跳上車逃走了。

樊美花當著麻三和小霞的面也不好意思,頓時解釋著:“你看看這個死鐵蛋,沒一點正經話,別理他。”

小霞也不分輕重、長幼的問道:“妗子,這男人沒一個正經的,你去抓奸抓到沒有?舅舅是不是真跟人家那個什么了呢?”

樊美花一聽,在小霞的身上打了一巴掌;小霞穿得薄,被打得“啪啪”響,疼得嗷嗷叫道:“妗子,你輕點好不好?打我跟種田似的,那么大力干嘛!打死我你要賠啊?”

小霞一臉的不高興。

樊美花一聽,看小霞真被打疼了,頓時呵呵一笑,走過來輕輕撫了幾下,道:“跟大人說話得分個輕重吧!沒大沒小不是討打嗎?要是你這話讓你爸媽聽了,不打你才怪。那可是你親舅啊,能亂說嗎?”

“那你還去抓奸。”

小霞毫不留情的逼問著。

樊美花看了看麻三,又看了看頑皮的小霞,說道:“你……哎,我不就是不放心嗎?好了,回去我再慢慢跟你說。侄子,謝謝你,沒事我們就先回去了,家里還有一大堆事等著我做呢!”

“家里能有什么事啊?”

樊美花聞言打了小霞一下,隨即推著她準備離開。

“好,那你們慢走。有什么情況趕快找我,別耽誤了病情。”

“好,先走了。”

相互道別后,麻三也轉身回家了,折騰了一天,麻三也有點累了。走到家門前,他推開門,然后青青地關上,正想著走向屋里,就看到院子里兩個白白的東西沖了過來,速度快的讓他措手不及,麻三后知后覺的想到是那兩只忠心耿耿的大白鵝,他急忙大吼一聲:“混蛋,看看我是誰!還咬!”

這兩只大白鵝一聽這聲音很熟悉,頓時緊急剎車,“嘎嘎”叫了兩聲,然后圍在他的雙腿旁蹭啊蹭的,麻三看它們這么懂事,便俯下身摸了摸兩只鵝的脖子,會心一笑,對鵝說道:“還是你們好,不用操那么多心,看你們恩愛的樣子,我也很開心。不過公鵝你也別在我面前裝,要是多弄幾只母鵝,你也沒這么老實了。”

公鵝“嘎嘎”叫了兩聲,像是在反駁,母鵝這時卻低著頭一語不發,看樣子它也非常明白男性都是一個鳥樣。

麻三站起身向堂屋走去,屋里的燈泡不算亮,昏昏黃黃的,沒有什么聲音傳來。

難不成孔利走了?

他輕輕地走到門口俯耳側聽,就在這時,麻三的肩膀不知道被誰拍了一下,這一下可把他嚇得不輕。

“誰?”

“看你怕成那樣,真是個膽小鬼。在自己家里還偷聽什么?”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孔利。

麻三很慌張,心想:真是怕什么來什么,這個女人的臉皮也真夠厚,竟然連晚上都不回去,真是的,爲了安全起見,自己寧愿去藥房睡,也不能和她睡在一塊。這個女人太色了,做愛倒還好,就是怕被老婆知道了,會影響家庭和諧。

二人的說話聲讓屋內的孔翠聽到了,她頓時叫了聲:“全進。”

“在。”

麻三沒辦法,只好應了一聲。

“你們在外面干嘛?快點進來,不冷啊?”

孔利倒不把自己當外人,伸手想拉起麻三一起進去,麻三哪里會讓她拉?一轉身,客氣地說道:“你先進,女士優先。”

二人進了屋。麻三見床上又多了一床被子,一一話不說,拿起自己的被子就走。

“你去哪啊?”

孔翠一看麻三反常的舉動便問道。

“去藥房里睡,我還得盤點一下要進些什么藥,早點盤點完早完事,明天病人一多,就沒時間了,到時候急急忙忙,怕漏了藥。”

話剛說完,孔利就先開口道:“哪差這點時間?再說了,你自己在那里睡多冷,在這里擠一擠暖和些。”

說著就朝麻三眨了一下眼。

麻三心領神會,當然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她來這里不就是想著那事嘛!

“呵呵,有被子不會冷,你們先睡吧!”

說著麻三便走了出去。

孔翠也拉孔利上了床,還沒鉆進棉被里,孔利就又下了床,端起茶喝了一杯。

孔翠一看,說道:“你可真是,晚上喝茶會興奮的,再說了,喝那么濃的茶,能睡得著嗎?”

孔利一聽,點了點頭,心想:對,就是要讓你這么想。

“呵呵,有點渴,沒辦法。”

孔翠是個純真的女人,并沒有想那么多,她不會想得到這么要好的閨中好友,會背著她搞自己的丈夫。

沒過多久,孔翠便鼾聲如雷了。

爲了安全,孔利又在床上停了半個多鐘頭,但此刻她早已慾火焚身,幾天下來實在憋得難受,特別是望著麻三那俊朗的模樣時,她恨不得馬上就來一回,讓他慢慢地抽插自己。

孔利下了床,穿著貼身的睡衣幾步就走到了藥房,一閃身就進去了,屋子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她便摸索著往里走去。

到了床邊,孔利停住了,望了望病床上,還沒說話就先笑了起來。

“你們倆真有趣,一個是傻女人,一個是蠢男人,虧你還長了這么一副好身材。今晚你就跟了我吧!讓我好好伺候一下你。我那老公一點都沒情調,弄不了多久就射了,太沒意思了,自從和你做了一回之后,我心里就一直惦記著呢!你那根雞巴又大又長,我可喜歡死了。進,我來羅!”

孔利說完朝小床就撲了過去,當她的身子撲到床上時才感覺到不對勁,胯下在床邊狠狠地撞了一下,好像快被撞碎了,而且床上空空的,什么也沒有,這下孔利可氣壞了。

就在這時房門一開,進來了一個人,正是麻三,孔利這時腦筋一轉,鉆到了另一張小床上面。

麻三走到書桌胖,打開了燈,又走到門前往外看了看,才把們拴上,邊走邊說道:“要不是你這個騷女人在這,我哪里用得著到這里睡?”

說著便走到了藥柜前,拿起一個袋子從中取出一件假陽具,望著說道:“不過我現在誰也不怕了,別說你孔利,再加上小霞也行,即便是你們二人一起來,我也能把你們搞得落花流水、浪叫一片。”

麻三用力一推假陽具的開關,假陽具頓時狠轉起來,頭部四處搖晃,讓躲在床底看著的孔利心癢難耐,她從來沒有見過如此逼真的假雞巴。

孔利心想:好啊,你這個死家伙在背后竟這么說我,看我等一下怎么好好修理你。

想到這里,她還是壓住心中的慾火,抬頭望著床上的麻三。

“這人真會做,這種東西也能做出來,看來正合我意。”

麻三越看越來勁,一個個的拿起來玩弄,不一會兒竟將手伸進褲子里摸了一把,道:“自己倒想老婆了,媽的,真不爭氣。”

他伸手脫下褲子,老二翹得老高,看樣子也是饑渴難耐。

這時看得發春的孔利正想出來干他一炮,卻見麻三又從袋里掏出了一個盒子,盒子不大,塑膠包裝看上去明晃晃的很亮眼,上面明顯是一個洋妞,孔利眼力好,能看見包裝上的洋妞穿得很暴露,但這具體是什么東西她也搞不清楚,于是決定先忍一下,看看它到底是什么玩意。

麻三慢慢地把里面的東西掏了出來,包裝盒里還包著一層塑膠袋,只見麻三把袋子扯開,一個肉色的長方體呈現在孔利眼前,當她還沒搞清楚這是什么東西時,便看到麻三將它拿起來,借著燈光看了看,半透明的,上面還有花紋。

麻三伸出一只手,用大拇指和食指把這個東西的中間分開了,孔利這才發現它是中空的,而且還軟軟的。

只見麻三伸手把盒里的一只小瓶子拿了出來,打開蓋子俐落地擠出一些透明的液體,并將手指頭塞到了這個東西中間的孔里。

“還真滑。”

孔利還沒想明白那是什么東西,就看到麻三將自己的大雞巴塞了進去。這下孔利明白了,那原來是個自慰器。真是太不可思議了,只見麻三雙手拿著這個自慰器,在他的大雞巴上一下一下的插了起來,嘴里還不停說道:“噢,好緊啊,好緊啊。”

只見麻三瞇起眼睛,享受著這個東西帶來的快感,看的孔利也受不了,原本就一身慾火的她哪能承受這種刺激?忍不住也騰出一只手往自己的褲里摸去,下身此時已經濕漉漉了。

孔利靈巧的小手忍不住樞了進去,真的很舒服,就是手指太細了一點,這時她有種強烈的慾望,想占有麻三那根火熱粗大的肉棒子。

就在這時,燈突然滅了,麻三睜開眼看了看,嘴里罵著:“什么玩意,這個時候沒電,不過老子現在不用這個也沒事做了。”

麻三說罷,只顧瞇著眼,用下體感覺著自慰器所帶來的快樂。

但是床底下的孔利受不了,她一看沒電了,心想:真是天助我也,何不把握這個機會?

想到這里,她就從床底鉆了出來,以最快的速度把下身脫得精光,跳到麻三的小床上,伸出手把他手中的自慰器給扔了出去,然后整個大屁股坐了下去。

麻三怎么也想不到這里會有人,而且速度之快真令他無法想像,隨后就感覺到自己的大雞巴被一個熱呼呼的肉洞緊緊包住,感覺無比舒坦。

“啊……”

麻三忍不住叫了一聲。

“你是誰?”

還沒等到他問完話,孔利就很俐落地一上一下做了起來,邊做邊說道:“進,你說我的小穴舒服,還是你那個假東西舒服呢?”

說實話,假的畢竟是假的,哪有真的嫩穴舒服?再說了,那個洞里涼涼的,原本八月的天氣就有點涼,大陰莖提不起興致,這下倒好,熱呼呼的洞穴套了上來,讓麻三感到心曠神怡。

“你的舒服。你是誰啊?”

孔利故意壓著嗓子說:“我就是你這個假東西的真身。原本我是天上的仙女,卻被玉皇大帝給貶到了凡間。”

麻三是學醫的,哪會相信這個?但是此時他也不想戳破這個謊言,仙女就仙女,他猛地想起了美妙絕倫、婀娜多姿的嫦娥。他一邊想著嫦娥,一邊干著,大雞巴被腦中的想像反覆刺激著,彷佛自己現在就是在與嫦娥做愛。薄紗下的身子隱約可以看見,兩只飽滿的酥胸,紅紅的小乳頭,一上一下來回跳動著,他伸出手越過豐滿的臀部,摸向兩只圓繃繃的乳峰,潤滑細膩,就像一塊富有溫度的暖玉,弄得麻三身子酥酥麻麻的,下身的大雞巴亢奮不已,干凈俐落的抽動著,發出“嘰嘰咕咕”的聲音,愛液不停涌出,弄得整個下身熱呼呼的。

這時孔利的嫩穴被刺激得無比舒坦,浪叫一聲高過一聲,麻三最喜歡聽女人叫床了,這聲音讓麻三更加興奮,忍不住把她翻了過來,并抬起兩條腿,用盡全力插了進去,一下一下的插著,而且速度越來越快,此時還能聽到愛液濺出來的聲響。孔利的陰道里濕滑得很,她用力地緊縮著陰道,夾得麻三的雞巴痛里帶癢,欲罷不能。他心想:這個女人的嫩穴可真緊。雙手不停地揉捏那對來回晃動的奶球,像揉面團似的玩弄著。

正當二人玩得起勁的時候,燈一下子亮了,麻三這下看得非常清楚,身下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騷里帶浪的孔利。他雖然不太喜歡孔利,但是她今天的表現著實讓人喜歡。麻三心想:這個家伙的陰道還真緊,給自己帶來了不一樣的感覺,既然做都做了,不如就做完吧!

麻三依然很興奮地在她的咪咪上親了起來。孔利還怕他不干了,哪知道麻三依然繼續做著,頓時笑了起來,挺起大咪咪迎合著。

麻三非常明白,男人那股精液一旦射出,就意味著沒了興致,再好看的女人也無濟于事。

想到這里他猛地把大雞巴抽了出來,正在享受著的孔利感覺下身一下子空了,仰起身想看個明白,哪知道麻三早有準備,手一動,“嗡”的一聲對準孔利濕漉漉的嫩穴插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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