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為了后代

正當麻三百般無奈的時候,大門猛地打開,把二人都嚇了一跳。

正想往藥房走的孔翠也嚇到了,心想:是誰這么大力,跟大門過不去?回頭一看,又嚇了一跳,問道:“二麻子,你來干什么?”

二麻子頭也沒回的說道:“我家那個騷娘兒們在你家吧?她不在家好好待著,看我怎么收拾她。”

說著就沖進藥房里。

別看這個風妹傻,但是有時心眼也夠,一看老公來了就嚇得臉色鐵青,她知道老公不是個東西,打起人來可不分輕重。她想鉆到麻三的桌子底下,卻被一把抓住了頭發,用力一扯給拉了出來。

“我讓你到處犯賤!”

二麻子說著,朝風妹的肚子踹了兩腳,這兩腳看來不輕,踹得風妹雙手捂著肚子連連求饒。

“老公,我不亂跑了,求求你別打我。”

二麻子哪里聽得進去,又朝她的大腿踢了一腳。

“你不是腿長嗎?我非給你打斷不可。”

“別打了、別打了,疼死我了。”

她雙手捂著臉哭了起來。

二麻子吼道:“放心,我不會打你的臉,打壞了臉,別人以為我虐待你呢!打了讓你自己知道就行了。”

說完又是幾腳。

看來二麻子經常打她,打得非常順手。這時二麻子還不解恨,拿起雞毛撣子在她的身上抽了起來,無論麻三和孔翠怎么勸說都無濟于事。

風妹好像也被逼急了,一下子推開了二麻子,朝自己的臉上抓了一把,這一下可真夠狠,風妹的臉上浮現五道明顯的血痕。

“好啊!你打啊!你打一下,我就抓一把,讓村里的人都知道你是怎么對我的!你打啊!有種就朝著我臉上打,打別人看不到的地方,算什么男人?我看你就不是個男人,跟禽獸沒什么區別!”

風妹發火了,這可是二麻子萬萬沒想到的事,所以他怔住了。

“好了,別打了,打也解決不了問題。有什么事好好說,快點回去吧!”

孔翠怕影響生意,再說這個二麻子游手好閑、不務正業,不是什么好人。

“還不快滾回去!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

二麻子扯著風妹的頭發把她拉了出去,風妹這時再也沒有剛才那股風光勁了,痛苦難忍的被拉了回去。

孔翠看著遠去的背影,嘆了一口氣,道:“哎,真是什么人都有。這個女人也真命苦,聽說以前是做小姐的,現在又嫁了這么一個丈夫,一輩子沒有出頭的日子。”

麻三樂道:“呵呵,這種人活該,不做正事,被賣了是她的報應。剛才還在這里胡言亂語呢!把我氣得不得了。”

“放心,你不用解釋,我明白。”

麻三一看這么理解人的孔翠,一下子把她拉了過來,緊緊的抱住。

“老婆,謝謝。以后我要更加疼你、愛你,讓你感覺到你是最幸福的女人。”

孔翠摸著麻一二的頭,樂呵呵的說道:“呵呵,那就好。算你有良心。”

麻三看此時沒人,一下子掀開她的衣服,很準確的親向了她的乳頭。粉嫩嫩的乳頭熱呼呼的,他吸了兩下,孔翠就把他拉開了,笑著說道:“你可真是的,老喜歡在大白天搞,被別人看到不好。”

孔翠這么一掙扎,反倒勾起了麻三的欲望,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她抱到了床上,上上下下親個遍,最后將粗大的肉棒子插了進去……

一陣激情過后,兩個人軟綿綿的躺在床上,望著白色的天花板。

孔翠說道:“我這純潔的身子又被你糟蹋了一回。”

“呵呵,用詞不當,應該說我給你錦上添花。”

正當二人在床上赤身裸體的閑聊時,院子里又有人來了。

“進哥,進哥在家嗎?我嫂子身體不舒服,要是有空,快點去看看吧!”

孔翠一聽是小霞的聲音,急忙慌慌張張的把衣服穿了起來,還順手打了麻三一下,嘴里嘟噥著:“都怪你,大白天干這事,差點讓人給撞上。”

麻三也顧不了那么多,邊穿上衣服邊應道:“好,馬上就去。”

說話間小霞已經到了藥房門口。

“來了、來了。”

麻三拎著藥箱說道。

小霞看起來很著急的樣子,當麻三正想跟著她出門的時候,孔翠卻叫了一聲。

麻三回頭問:“干嘛?”

孔翠一臉的笑容,小霞一看,頓時說道:“有什么話快點說喔,我嫂子還病著呢!”

孔翠急忙走了過去,道:“你的褲頭沒穿。”

麻三一聽,壓低聲音道:“沒事,這樣回來好干你。”

說著,便匆匆忙忙的跟著小霞走了。

小霞邊走邊問:“哎,進哥。”

“怎么了?”

“你和你老婆還真行,這么久了還那么黏。是什么把你迷成那樣啊?是不是你老婆晚上特別厲害?”

麻三也不把小霞當外人,反正自己的雞巴她都親過了,還有什么不能說的?

便呵呵一笑道:“看你說的,老婆就是老婆,床功那只是其中的一部分,最主要的是兩個人彼此的信任與理解。要是相互猜疑的話,那肯定成不了夫妻。”

“看你說的,就你那樣,誰都不相信,看來你老婆也是個傻女人,對你太過信任了。看看你那德性,那一天還把我和我嫂子都干了,要是讓你老婆知道還不氣死?想再讓你老婆相信你,恐怕就沒那么容易了。”

麻三一聽急了,急忙說道:“你可不能瞎說,要是你把事情泄漏了,對你我都沒有好處。再說了,你一個姑娘家,婆家都還沒找呢!名聲壞了不就完了?你還年輕,跟我們可比不得,名聲可是跟臉一樣重要的。”

小霞一聽,哈哈大笑起來,道:“看你說的,我可不在乎,什么臉不臉的,又不是少一斤肉,怕什么?”

看來小霞對名聲一點都不在乎,這可把麻三嚇到了,心想:你不要臉,我要臉。自己好不容易得來的一切,可不能讓你給毀了。

“好、好,你怕不怕跟我沒關系。現在最重要的是把你嫂子的病看了,我心里就安了。”

小霞望了望麻三,嘴里不停地說道:“喲,看你說的跟真的一樣,就你那點心眼,誰不知道?我可告訴你,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你知道我嫂子為什么病了嗎?”

麻三還真不知道,試探著問道:“怎么?難不成跟我有關系?”

小霞搖了搖頭說:“呵呵,這回還真跟你沒什么關系,不過也有間接的關系。”

“看你說的,又跟我有什么關系啊?我可跟你們井水不犯河水。”

“沒關系?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說說,我嫂子家的家寶是怎么死的?還不是你用大雞巴給硌死的。我都沒把你供出來,還給我裝蒜……”

小霞話音剛落,麻三就嚇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心想:這個丫頭可真不好惹,但此時不能再讓她嚷嚷這件事了,萬一讓別人聽到什么風聲就糟了。

“可別亂說,這事最后總會水落石出的,再說你嫂子這么年輕,你厚厚哥又這么壯實,再生一個也沒有問題。”

麻三想轉移話題,小霞聽了也樂道:“我厚厚哥是壯實,但是他還要去干活,一年回來不了幾次,哪能一炮就打中?我告訴你,家寶可是花了快一年的時間才播成的種,現在好了,讓你給硌死了,難不成還要再花一年啊?他可跟你不一樣!”

小霞回過頭看了看麻三,麻三自知理虧,便低頭不語。

“這回就是跟生孩子這事有關,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嗎?”

麻三看了看,二人已經走到胡同口了。小霞示意他低下頭,麻三聽話的把頭低了下來。

“我厚厚哥奉父母之命,這兩天急著播種,把我嫂子給折騰病了,好像連床都下不了了,看樣子是干的次數太多,你得有個心理準備。”

麻三一聽,頭“嗡”的一聲,心想:唉!這都是生活所迫。孩子也不是一、兩天就能種上的,又不是麥子播到地里,一下雨,芽就會長出來,女人不排卵,你再射精也沒用啊!

“別說了,你看看到底是什么情況再對癥下藥吧!”

二人到了家門口,推開木門,木門發出刺耳的聲響,屋內這時顯得挺安靜的,一點聲音都沒有。

“妗子,進哥來了。”

門一開,嬸子便露出頭,看了看麻三苦笑了一下,說:“大侄子,又給你添麻煩了,快點過來看看吧!我這不中用的媳婦又病了,這身子也不知道為什么這么不禁折騰,唉!”

小霞看屋里沒人,便問道:“妗子,厚厚哥呢?”

“趁現在安靜,去睡了,晚上還得加夜班,不睡哪有精神?假期一過還得回去,沒錢哪能養得起這個家?家里的開銷加上金鴿的,要不少錢呢!”

樊美花說話間一臉為難,臉上寫滿了憂愁。麻三一聽,心想:金鴿都病成這個樣子了,晚上還要加班播種,哪里受得了啊!

麻三把著金鴿虛弱的脈象,說道:“嬸子,現在不能再加夜班了,身子太虛弱,即便懷上了也吃不消。”

嬸子說道:“侄子,這事不像你想的那么簡單。你看看,本來我們這一家子在村子里就不旺,要是再生不出個帶把的來,不被全丁艮笑話死啊?”

小霞一聽,憤憤不平的說道:“妗子,不是我說你,你要是不笑話人家,人家會笑話你嗎?還不都怪你。這也許就是報應,老天爺看到眼里了。我建議你平時多多行善,積點德,或許今晚過后就懷上了。”

小霞話剛說完,樊美花就朝她的背上拍了一巴掌,說道:“你這個沒良心的!吃我的、喝我的,現在倒胳膊往外拐。要是再說這沒良心的話就回你家去,有什么事都別來煩我。”

小霞一看妗子生氣了,嘻皮笑臉的把她推到一邊哄了起來。

麻三望著躺在床上的金鴿,說實話也很心疼,畢竟二人有過肌膚之親。

他摸著金鴿的手,輕輕說道:“金鴿,真的讓你受苦了,這都是命,誰叫你攤上這戶人家。要是你我早點認識,你就不會過得這么苦了。”

話剛說完,金鴿的手就動了一下,緊緊握住了麻三的手。麻三嚇了一跳,向她望去,只見金鴿兩行熱淚直流,嘴角微動。

“謝謝你,進,我會記著你的。”

麻三看她醒來了,頓時小聲的說道:“金鴿,真的讓你受苦了,這樣吧,你一切都聽我的,我保證讓你好受一些。”

金鴿點了點頭,看樣子身子真的很虛弱,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麻三想了想,朝在門口的二人說道:“嬸子,你們過來一下。”

二人一聽都走了過來,樊美花道:“怎么樣?要不要緊?現在我兒子在家可不能有什么事,不然過了這個時候就沒時間了,外面的工作催得緊。”

見樊美花還是想著掙那點錢,小霞拉了拉她說道:“妗子,你就知道錢錢錢,嫂子的身體健康更重要,要不拿什么幫你生?”

“好,你們說的有道理,大侄子,你看應該怎么辦?”

麻三眉頭緊鎖,搖著頭半天沒吭一聲,可把樊美花急壞了,拉著麻三說道:“大侄子,到底怎么樣?別不說話。現在我們一切都聽你的,你說怎么做,我們就怎么做。”

“好,既然你們都愿意聽我的,那我就說說。現在金鴿的身體很虛弱,需要好好的療養調理,我現在給她開幾帖中藥調理一下,用人參、黃耆、白術、紅棗、甘草燉雞或排骨來喝,少量多餐,并且讓她多吃點蘿卜、大棗等補氣的食物,再配上‘四君子湯’,要不了幾日身體就會好起來。這事不能急,越急越出問題。”

樊美花一聽,虎目圓翻,說著:“什么?讓她吃人參?我的天,難不成我還得把她當成老佛爺供著?吃人參不就把我們家厚厚掙的錢全吃光了?不成、不成,我們可出不起那個錢。我覺得平時多喝點面糊、多吃兩個饅頭就好了,我們莊稼人哪有那么嬌氣。”

麻三笑著說道:“嬸子別急,看你說的,人參又不是成根成根的讓你買,我只是配上這個藥材,要不了多少錢的。你想想,人家這么好的姑娘都嫁到你家了,身體病了卻看都不看,是不是太不講理了?如果你覺得不行的話,這個人參的錢我先墊著,你看這樣行嗎?”

嬸子望著麻三,臉一紅,覺得挺不好意思的說道:“也不能這么說,我還以為你要我買千年人參燉給她吃,這樣我們家就算砸鍋賣鐵也不夠啊!”

“嬸子,你平常挺寬宏大量的,再說了,人家也是為了你們家傳宗接代,身體不好能帶好孩子嗎?況且現在還沒懷上呢!”

“好、好,那你先看看要多少錢,太貴我可不掏。”

小霞這時倒同情起這個嫂子來了,站了出來道:“進哥,你算算人參的錢多少,我出。妗子,看你樞的,將來我要是嫁的人家像你一樣,非跟她打一架不可。”

樊美花一聽,推了一下小霞的頭,道:“你這個死丫頭,你說這話什么意思?要是覺得我不好,就快回城里上班。”

小霞哼了一聲,朝著麻三說道:“呵呵,進哥,你放心,這個藥錢不會讓你出的。我也是女人,以后也要當人家的老婆,所以我看不慣這樣的婆婆,太黑心了,就像童話里的老妖婆。”

樊美花一聽,氣的朝小霞的屁股假意打了幾下,道:“你這個丫頭,真拿你沒辦法,你看看厚厚哥在我跟前連大氣都不敢喘,倒是你,凈給我難堪,好了,大侄子,你算吧,只要身體能好,我也豁出去了。”

說著一屁股坐在竹椅上。

麻三開完藥,估算了一下,說道:“這中藥不值錢,才十五塊。”

“這么便宜?好,沒問題。對了,加上人參沒有?”

麻三一笑,說道:“加了。”

“不會吧?一根老人參要幾百、幾千塊的,你是不是為了替我省錢,弄了根假的啊?”

這話一出,頓時把麻三弄得哭笑不得,道:“嬸子,看你把我想成什么樣子了?再說我們鄉里鄉親的,不至于搞這些名堂吧?到時候還毀了我的聲譽,你覺得我有必要嗎?這里用的人參是切成片狀的,薄薄的,幾乎透明的……”

嬸子一聽又有話說了:“看看你說的,自相矛盾了。別說鄉里鄉親,我們就是一門子里的人,既然這么親,為什么還弄得那么薄?不能弄厚點嗎?早好早沒事。”

麻三一聽,這個嬸子可真是的,話可真好改,急忙笑道:“真是的,嬸子,這個是藥材,可不是糖什么的,這是大補,吃多了傷身。”

“看看,小氣了吧!一說要人參多點就那什么了。隨你,只要病能好,什么都行。”

麻三真是無語了,笑著對樊美花說道:“但是還有一點要注意,療養階段是不能夠同房的。”

此言一出,樊美花不同意了,急忙說道:“那怎么成,我兒子在家里的時間有限,再說這多一回不比少一回機率更大嗎?你看,等幾天后過秋忙,哪里還有力氣干那事?你這小子是不是成心跟你嬸子家過意不去?”

小霞聽著,捂起嘴笑了起來,雙眼滴溜溜的望著麻三,麻三真是有種秀才遇到兵的感覺。

“如果你想讓金鴿的病情惡化下去的話,就隨你便吧!”

麻三說著便起身欲走。

這一招讓樊美花傻了,她萬萬沒想到平時溫文儒雅的麻三竟有如此舉止,一下子不知所措。

“哎、哎!大侄子你這是去哪?快點回來,我什么都聽你的,你是醫生,聽你的。”

麻三沒吭聲,只顧著往外走。

小霞連忙跟了上去,出了門就拉著麻三的手,嘻嘻一笑說道:“進哥,做的好,對于我妗子這種人就得這樣,不然沒辦法從她這只鐵母雞身上拔毛的。”

麻三這時一臉嚴肅,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這事情已經很嚴重了,要是再不制止,會弄出人命的。”

樊美花也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急忙跑了出來,用力拉著麻三的手。

“大侄子,我錯了、我錯了。回屋里先喝口水、歇歇腳,我拿錢跟著你去,你提的條件我都答應,成了吧!”

麻三站住,道:“嬸子,不是錢不錢的問題,這攸關人命。你要是覺得值得看病,就去我家拿藥,要是覺得不劃算,就待在家里吧!”

說完,麻三不顧二人勸說,很堅決的走了。

當然麻三并不是真的要離開,他是要讓嬸子下定決心治好金鴿的病。

回到家里,孔翠正在院子里縫編織袋,抬頭看見麻三急沖沖的樣子,問道:“什么事?你怎么跟平常不一樣啊?”

“有什么不一樣?不過今天有件事保證能成。”

孔翠被弄得糊里糊涂的,翻著兩只杏仁眼問道:“到底什么事?還保證能成?幫人家牽紅線了?”

“沒有。嬸子那人也太不通人情世故了,金鴿都病得不成樣子,還讓全厚厚天天跟她同房,說是要抓緊在秋收前讓金鴿懷上,你說這叫什么事啊?”

孔翠一聽,哈哈大笑道:“哈哈,還有這種事!這個人真是有點神經,哪有這樣的呀!”

“就是啊,所以我就耍了一下狠,讓嬸子自己上套,不然真出了什么事,我這做醫生的心里也過不去。”

孔翠一聽,哼了一聲道:“你算了吧,人家的老婆還用得著你心里過不去?別假惺惺了,就算出了人命,也跟你一點關系都沒有,你省省心吧。要是有時間,去學學幫我做飯才是正事。”

“好,有時間我一定學做飯。不過我這手不干凈,一下摸屁股,一下摸菜,只要你覺得不惡心就成。”

“拉到吧你,再說下去我就吐你一身。”

孔翠說著,就拿起一個袋子團在一起扔了過來。

麻三趁機溜進藥房里,太陽暖洋洋的,照在身上不冷不熱的剛好,他用手捋了幾下頭發,仰頭靠在椅子上,享受著難得的陽光。

桌上略微泛黃的書散發著淡淡的墨香,書的一角明顯有著蟲蛀的痕跡,此時顯得非常平靜,窗戶的一邊,一張破舊的蜘蛛網隨風來來回回地飄蕩著。

麻三心里盼著嬸子趕緊出現,但是久久都沒有見到她,這讓麻三心里郁悶極了,怎么也想不到在她家里說得好好的,為什么現在還沒來呢?難不成真的不顧金鴿的生命安危了?

他開始坐臥不寧,金鴿痛苦的樣子不時浮現在他的腦海里,怎么也抹不去。

“快點吃飯吧!”

廚房里的孔翠叫了一聲。麻三深深的打了個哈欠,站起身來。已經黃昏了,陽光開始明顯變弱,有氣無力的揮灑著金黃色的余暉。

“吃飯了,又過了一天啰。”

他一邊說,一邊心想:還有一天就可以去城里看看純紅了。想到這里麻三就有精神了不少,純紅帶給他前所未有的快樂是無法替代的。他邊想邊向廚房走去。

桌上依然是三菜一湯,還沒等麻三說話,孔翠便開口說道:“要是等著你做飯,早就餓死了。”

“呵呵,看我什么時候心情好,我一定給你做一頓你最愛吃的。”

正說著,門口有人呵呵笑了起來,這一笑把兩個人嚇了一跳。孔翠正對著門口,仰頭一看,大嚷道:“你這人真是的,跟鬼似的丨什么時候來的呀?”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個洋氣的少婦孔利。她在這個時候出現,令麻三剛高興起來的心情,又蕩然無存了。

“我說全進,你說要給孔翠做好吃的,你知道她到底喜歡吃什么嗎?”

這么一問,麻三倒吸了一口氣,說真的,自己還真摸不準老婆喜歡吃什么,但他還是不想回她的話。

“呵呵,算了,不給你難堪了,你壓根就不是一個細心的男人,自己做了什么事都記不清了。”

麻三一聽,這女人真是話中有話,自己不好好弄弄她可不行了啊!

“吃了嗎?沒吃就一塊吃,看是不是你喜歡吃的呀?”

麻三說著,把旁邊的凳子挪了挪。

孔翠也急忙說道:“是啊,來吃點,現在這個時候,你肯定還沒吃吧!”

孔利哈哈大笑著,看了麻三一眼,說道:“哼,說你不細心,倒還有點心眼,說實話我還真沒吃呢!肚子餓得都叫了。”

說著便走到碗柜里拿了一雙筷子,吃了起來。

此時,院里又有人來了。

“進哥,你快點給我嫂子看看去,好像越來越嚴重了。”

這么一說,麻三再也吃不下去了,飯碗一推就跟著小霞走了出去,道:“你們先吃,我去看一下。”

“看看你老公,越來越放肆了,人家的病比他吃飯還重要呢!”

孔利說著,望著麻三遠去的背影。

孔翠呵呵一笑道:“這沒什么,村里人都說他熱情,畢竟人命關天是不?快點吃吧!等一下我把飯菜給他留著,熱一下就行了。”

麻三看著小霞的樣子也很緊張,覺得這事確實有點蹊蹺,便問道:“對了,你妗子不是說要來拿藥嗎?怎么一直沒來?這病真的拖不得,我又不是沒告訴你們。”

小霞也急得不得了:“你不知道,本來我妗子想去拿藥的,后來被西頭的叫什么鐵蛋的叫走了,不知道發生什么事了。”

“哦,那你厚厚哥呢?到哪去了?”

“他啊,就是個傻子,我妗子說什么就是什么,一點主見都沒有。現在去鎮上買烏雞了,說是要給嫂子補補身子,過幾天還要努力呢!你說說這叫什么事啊,要是我是我嫂子,非把他的雞巴給弄斷,一點自尊都沒有了,誰愿意啊!”

小霞憤憤不平地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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