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路遇少婦

秋高氣爽,天氣微涼,但是莊稼人干活的熱情卻絲毫沒有改變,現在正是為玉米除草的最佳時刻,大部分的人們都頂著中午的酷熱在地里除草呢!剛剛忙完的麻三這時也閑了下來,孔翠也從地里回來了,滿頭的大汗,走路的樣子也沒有之前那么靈活婀娜,懷里還挾了一捆玉米葉,她走了過去分出一縷扔到了羊圈里,羊兒咩咩的叫著,邊嚼邊望著面前漂亮的孔翠叫個不停,好像在用叫聲來表示感謝。

“老公,我都快累死了,你好了沒有?”

這回說話有點嗲聲嗲氣,說著用手捶著后背不停地往后挺,兩個奶糰子此時一鼓一癟很是迷人。麻三眼看自己的老婆這么辛苦地回來了,便迎了出來,走過去在她的胸上抓了一把,把她癢得咯咯笑。

“壞死了你,別鬧了,快點替我按按摩,腰痠死了,跟來月事差不多。”

“你看看,跟你說過多少回了,那莊稼地別種了,我們有我這個手藝就夠了,累也是白累啊!”

孔翠仰起頭說道:“呵呵,算了,沒事,現在年輕吃一點苦沒什么,等我們有錢了也建個別墅什么的,請個傭人,到時我也不干了,可是現在我們才剛剛起一起步,不干活的事只能想想。”

一這時孔翠做著擴胸運動,薄薄的衣服可以看出里面那兩只大大白白的乳房,讓麻三不住地琢磨著一個問題:這村子里的人也太封建了,怎么到現在連一個戴胸罩的人都沒有?這可是稀罕事啊!但是現在孔翠對自己的言行舉止格外的防范,還是等等再問,別到時候懷疑自己。

正說著大門忽然一下子開了,把兩個人嚇了一跳,都轉頭望去,只見門口進來一個女孩,氣呼呼的走了過來,孔翠眼尖,一看是妹妹,頓時叫了起來:“妹妹你從哪回來了?我還以為你跑回家了呢!”

孔溪看了看兩人,頓時更上火,沒想到這個姐夫也是沒良心的人,把自己給上了之后竟然連找都不找,看來除了自己誰都不能靠。想到這里便說道:“算了吧,你們天天親熱吧!在你們心里哪還有我這個妹妹?我都離家出走這么多天了,你們找都不找,好啊!我也只當沒有你們這個姐姐、姐夫。”

說到姐夫兩字的時候,她故意大聲的說了一遍。

麻三一聽,臉紅了,他非常明白孔溪此時的心理,一種淡淡的罪惡感油然而生,急忙走了過來,想勸勸她、解釋一下,哪知道孔溪伸出手朝著他的褲襠就敲了一下,麻三沒留神,這一下剛好打個正著,頓時痛得尖叫了一聲,孔翠也看到了,也嚇得目瞪口呆,百思不得其解。

“小心你那玩意爛掉!”

說完就進屋子收拾東西,不一會出來了,孔翠仍舊沒搞明白,平時調皮搗蛋的妹妹怎么會伸手打老公的老二?這事又不好意思問,正準備說話的時候,孔溪便說道:“別說話,我沒你這個姐姐,不想理你。”

孔翠感覺到非常彆扭,之前妹妹總是跟自己站一條戰線上,怎么現在倒把槍口對準了自己,急忙問道:“妹妹你今天吃錯藥了?見誰咬誰啊?”

孔溪一聽,頓時站住了,望著孔翠一句話也不說,孔翠也感覺到自己說的不好聽,愣在那里不敢直視她,麻三這時趕緊走了過來,推著孔溪往外走,孔溪這時說什么也不讓他推,捶捶打打的往門外走去。

剛過了道門,麻三就跟她咬起了耳朵:“我說妹妹,今天你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我們慢慢說,要是讓你姐知道了那還了得,不恨死我們?”

孔溪望了望麻三,“噗”一聲笑了道:“看你緊張的,你還以為我真生氣啊?就是想給你們提個醒,這么幾天了,我連換洗的衣服都沒有,今天過來拿換洗衣服,傻。”

麻三被她一攪局真暈了,沒想到這女人的心深似海,望著孔溪那燦爛的笑容,頓時把剛才的糾結擊個粉碎,他笑著在她的腰上點了一下。

“我還以為你真和我們嘔氣了呢!別待在外面了,快點回家吧,不是來跟我學醫嗎?我這里都快忙不過來了。”

孔溪這時笑著說道:“誰叫你們不在乎我,特別是你。要是你再不對我好點,我就把我們倆那事告訴我姐,讓你也不好過。”

麻三一聽,往家里望了望,幸好孔翠沒來,他拍了一下孔溪的屁股,手一下被彈了回來。

“你這個小狐貍,這不是忙嗎?地里的事我都沒空照顧呢!你說說哪視還能照顧到你的心情呢!”

孔溪這時沒說話,指了指麻三,麻三急忙說道:“好好,以后改還不行嗎?改對你好一點。好了,別氣了,快點回來,我好好補償補償你。”

“這可是你說的,那我后天就回來。要是不如我意,我就和你翻臉。你們男人就這么點能耐。”

說完跨上車子走了,路上霧氣騰騰,也不知道這么大的霧哪里來的,沒一會就看不到妹妹孔溪了。麻三這時望著孔溪消失的方向,自言自語道:“現在可真是艷福不淺,以前是麻三的時候自己連女人邊都沾不上,現在倒好了,這幾個月把我給弄得精盡人亡。女人吸陽也真有那么一說,干多了,也就沒那么多想法了。回去吧!晚上還得伺候老婆呢!又是一輪人肉大戰。麻三啊!你那陰暗的歲月已經過去了。走嘍……”

說到這里他便轉身回家,還沒到院子里,就聽到里頭有人在說話。嘿,這么一會時間又來人了?

他跨了進去,這時孔翠說道:“沒事,等一下再去,我老公去送我妹妹了。”

“好好,那等一下也行,反正這個急不得。”

之后就沒了聲音,麻三看了看院子里的孔翠問道:“什么事啊?”

“金鴿說病情好多了,再讓你開幾副藥喝喝。”

麻三一聽,心想:這女人犯起壞來也不得了,奶路早就流暢了,哪里還要吃藥,看來是想吃自己那根大黃瓜了,他樂著走進了屋。

孔翠望著麻三那奇怪的表情說道:“今天要是不忙就下地干會活吧!我的手也被劃到了。”

這么一說麻三趕緊走了過來,跑到孔翠跟前問道:“哪啊?哪劃傷了?要不要緊?”

孔翠哼了一下,說道:“沒事,就劃破了皮,休息一下就好了。”

說著拿起手給麻三看,麻三看了也怪心疼的,細白的手上劃出了一條紅紅的傷口,邊上還有干了的血漬。

“看看這手劃的,快躺下吧!要不給你縫幾針,這么大的傷口看著怪心疼的。”

麻三說著就把自己的袋子拿了過來,孔翠一見麻三要拿工具,嚇得嗷嗷直叫:“不不,我可不用那玩意,這會整死人!”

“看你說的,我是醫生怎么會整死人呢?我可沒那么差勁啊!”

這時病床上小寧的弟弟也笑著說道:“叔叔可厲害了,只會看好病。”

孔翠一看小寧弟弟可愛的樣子,頓時笑道:“呵呵,是啊,手藝好著呢!不過嫂子我怕痛所以……”

小寧這時從外面走了進來,手里拎了一袋東西,說道:“進哥、嫂子,這個給你們吃吧!我現在還沒有發工資,所以就少買了一點,等我有了錢再給哥嫂子補上。”

說著就放在麻三夫婦面前,孔翠一聽,急忙把那個袋子拎了起來。“小寧,怎么這么見外呢?你進哥早就說過了,這個錢不急,等你有的時候再還,別在這里客氣,要是再客氣,我可不高興了。”

兩人糾纏了半天,小寧也擰不過嫂子,只好把水果糖打開一起吃了起來。

玩了一會之后麻三便下了地,他也是難得清靜,把后面的藥箱子放在家里讓他也覺得輕松了不少,只是大路上幾乎沒什么人了,麻三這時倒覺得無聊,心想這要是來一、兩個女人才有意思呢!現在好像整條大路上就只有自己一樣。

自行車高高低低的在路上跑著,好像一只短腿的袋鼠,不一會就到了自家的地,高高的玉米筒子里一望無際,玉米桿大得跟小樹苗似的,一條條的長葉子長得密密麻麻,更別說這個地里的草還真是深,似乎要阻止麻三進入一樣。

看來媳婦真是不容易,天天在家里忙了之后還要在地里除草做農活,不過看著媳婦的身子還是白白嫩嫩那么迷人,真不容易啊!

他把自行車停在地里,往里走了兩步,邊走邊說:“嘿!這天還真熱啊!”

從來沒有干過農活的麻三一蹲下來就感覺到汗往下淌,心想:這活真不是人干的,老婆也真不容易,以后要對她好點,不然對不起這顆熱呼呼的良心。

干了沒多久,忽然感覺到前面一陣風,挺涼快,一低頭,猛地看見眼前一座墳,麻三嚇了一跳,想著幸好現在是白天,要是在晚上的話,真把自己嚇個半死!

這是一座新墳,側面還有一張紅紙,看樣子是附近有人剛剛去世,怕影響自家人才鋪的。

整個墳頭成一個錐形,除了一塊立碑外就是雜草與碎磚,看著挺嚇人的。

邊干邊想,手不斷地拉著草,草根一棵棵的被拔了出來,不一會,越拔越深,這時離大路也越來越遠了。

過了一會,他感覺整個手都痠痠的,想停下來歇一會,哪里知道忽然傳來“哧啦哧啦”的聲音。他猛地想起了剛剛經過的新墳,心頭一緊,頓時感到有點害怕。莫非真的有事?想到這里他忍不住往后看了看,除了被風吹起的那片紅紙外沒有什么異常啊?他再環視了一下四周,除了大片的玉米外也沒見到什么其他的東西啊?到底是哪里的聲音?

這時風又吹了過來,玉米葉被吹響著,麻三膽子本來就不大,所以在這個情況下,心里開始發寒,活也干不下去了,拿出腰里的瑞士刀,張開其中的小刀,看樣子隨時準備應戰。

不一會,聲音停了,還聽到嘩啦啦的水聲,麻三這才明白不是什么鬼啊神的,原來是別人拿自己家的地當成茅坑了。他真想開口大罵一頓,但想想還是算了。

這回雖然沒有太在意,可是心里也蠻不舒服,心想:要是再有把自己家里當茅坑的就給他好看。

想到這里就繼續干活,心想著再干一會就回家去,畢竟這活可不是自己干的,自己只有提個針頭打個屁股,對著女人打打炮還在行。就在這時又一陣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

麻三聽得非常明白,肯定又一個上廁所的,想到這里他站起身,順著聲音走了過去,這個聲音似乎沒有剛才那么強悍,悄悄的、慢慢的,地方不大,不一下就到了跟前,這時他眼前二見,一個大大白白的大屁股一分為二,看上去非常豐滿,不用猜,這個屁股是個女人的,他停止了腳步,手扶著一根玉米仔細望去……

這時她也剛剛準備好,看樣子也是萬分小心,左盼右顧,屁股蹲下了半天也沒尿出來,屁股下面的草長得老高,蹲也蹲不好,半蹲半坐的調整著架勢,麻三眼望著這個大屁股,心里直癢,好像有個爪子在撓,細細的雞巴一下子粗得跟個大棒槌一樣,在褲襠里憋得生疼。她的屁股這時微微左右搖了一下,頓時一股“清泉”涓涓的流了出來,伴隨著嘩啦的流水聲,高低有味,抑揚頓挫,非常有規律,他再也忍不住了,下面的大黃瓜脹得厲害,手扶著玉米竟走了過去,也不知哪里來的騷勁使他色膽包天。

說他身輕如貓的話有點過分,但是聲音卻是出奇的小,就像一個幽靈般挪了過去,根據麻三的經驗,這個屁股顯示這個女人年齡應該不大,雖然個大,但是看膚色以及飽滿度是一般中老年婦女所不及的,而瞧著尿尿的緩急程度也是一個年輕的女孩。

麻三心想著走了過去,就在這個時候,這個女孩好像知道有人來了似的,一起身拉起褲子站了起來。麻三這時心里急啊,便走了過去,這時女孩往回轉了下頭,看到了麻三,麻三心里想得再歪,但還是要臉皮的,看到女孩轉過了身,以最快的速度把大雞巴掏了出來,裝出一副要尿尿的樣子。

與此同時他也看得清清楚楚,這果然是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特別是兩只大咪咪還在衣服里晃蕩,個大粒飽十分顯眼,麻三頓時樂了,心想:這不是小霞嗎?

她怎么還沒走呢?

但是這時麻三已經把褲子脫了下來,大雞巴就象是一只剛被搶走美食的小狼狗,大大的龜頭不停的抖著頭。“小霞,怎么是你啊?”

小霞一看是全進醫生,頓時愣住了,望了一下他那個大號的雞巴,心里跳了一下,低下頭小聲的說道:“進哥,看你,露著那大雞巴跟人家說話啊?”

麻三一聽,頓時臉紅了,是啊,這不明擺著騒擾人家嗎?想把大雞巴塞進去,塞了兩次又因為脹得太大塞不下,小霞倒也不見外,咯咯的笑了笑,徑直走了過一來,麻三這時一看,心里打怯了,心想:這個小女孩倒底想干什么?難不成想幫自己不成?

還沒等麻三反應過來,小霞就走了過來,望著麻三,滿眼秋波不停的望著那根又粗又長的大陰莖。

“進哥,這樣放就進去了。”

說著小霞就伸出右手,抓住了大雞巴,如做愛般一進一出。麻三這時怎么也沒有想到這個小女孩對這個竟如此嫻熟,看樣子是個老手,只有十七歲的她怎么可能熟練到這種程度呢?麻三邊感受著這種意外邊琢磨著,眼下這個小饅的奶子把衣服撐得老髙,站著的麻三剛好看得正著,大大的奶子竟戴了一只胸罩。嘿,這個東西在村子的女人身上可是頭一次見啊!沒想到這個只有十七歲的花齡女孩身上竟帶著這個流行的東西。

“你,小心你妗子告訴你爸媽?”

小霞這時也不管那么多了,笑了笑仰起頭望著麻三說道:“進哥,我不怕,我就是怕疼,我告訴你我還是個處女,萬一捅破了沒人要,我不就完了?”

麻三一聽,心想:這個小妮子可真會編瞎話,就你這程度還是個處女,哪個人會相信啊?套弄起雞巴來比自己多年自慰的人都強,會是個處女?

“呵呵,小妹,別怕,要是你還是個處女,可就養著你了。”

這么一說可把她喜壞了,咯咯的笑了起來:“呵呵,哥真逗,我告訴你我輯是個處女,不過有的時候摸摸自己,但是從來沒有用東西進去過,前兩天我在妗子那里看了本書,誰知道是本黃書,上面寫的清清楚楚的,剛才撥草的時候我還在琢磨這事呢!沒想到遇到了你。”

小霞一本正經的望著他,握著大雞巴的手上還包著繃帶,麻三心想:編,讓你編吧!那是你那手疼得輕。

麻三這時怎么也不會相信小霞的話,正想說什么的時候,小霞竟伸出舌頭在他的龜頭上親了一口,這一親頓時把麻三整個身子都弄酥了,他渾身打了個顫,一個不小心把一股尿給噴了出來,小霞這時一合嘴,頓時一股尿騷味,嗆得連咳不止,隨后大吐了起來,還沒有爽的麻三一看小霞反應這么大,想過去幫她拍拍,就在這個時候,不遠處有人叫了起來:“小霞你到哪去了?要不要緊啊?”

這時不遠處的聲音也越來越近,不一下便走了過來。麻三下身也松軟了下來,聽著聲音快到了,趕緊把那根大雞巴放到內褲里按了按、擺了擺,這才立好身子。

“喲,你這個傻妮子,我跟你說別走那么遠,你看看到了我大姪子的地界了。”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個風情萬種的嬸子,小霞的妗子。“你這個傻子。”

嬸子拉了一下小霞小聲的罵了一句。小霞這時望了望麻三,不停的吐著口水,好像覺得嘴里不干凈。麻三也沒想到此刻會尿出來,而且還是尿到了人家的嘴里,羞得滿臉通紅。

“真是不好意思,大姪子,要是你覺得不妥的話,也到我家里尿一泡,翻翻本扯平。”

麻三一聽急忙說道:“看看你說的,這算個什么事啊?多尿幾泡才好呢!省得施肥了。”

嬸子看了看他似乎樂了,停在那里不動,麻三也不清楚她到底想干什么。嬸子頓了一下,突然往一邊急走了幾步,大聲地笑著說道:“大姪子,你還別說,你這一說,我還真有點憋尿了,得,我就再給你家來一泡尿啊?”

說著鉆了進去,不一會就聽到嘩啦啦的尿尿聲,小霞、麻三這時都傻眼了,沒想到這個人更逗,二人四目相對,都笑了。

“我妗子就這樣,不正經。”

麻三笑著走了過去,“別說,剛才讓你那么一舔,真舒服。”

“小霞,小霞,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跟你說讓你好好在家里歇著不聽,現在好受了吧?”

小霞一聽,頓時愣了,望了望麻三,噗一聲笑了起來,小霞的妗子望著二人笑的樣子,弄得渾身不自在,好像心里的事都讓別人看出來了一樣。

“好了,沒事,小霞說她手上的傷口還沒好,等到晚上有空的時候再去看看,別讓傷口發炎了。”

“就是,我都說別干了,小霞,這回得聽醫生的話了吧?走吧!快點回家去,要是再不聽話我可不饒你啊!”

“好,進哥那我先走了,晚上我等你啊!”

麻三一聽,點了點頭。嬸子笑了笑說道:“說的什么話啊,像人家小情侶談戀愛似的。”

小霞這時臉上紅通通的,留給麻三一個回眸一笑,消失在了玉米地里。這時地里又開始安靜起來了,酷熱的天讓麻三喘不過氣來,他在琢磨著今天是怎么問事,居然連一個急診的電話都沒有呢?想到這里他便掏出手機看了看。當他掏出手機的時候才發現里面的電池竟沒了。麻三頓時火冒三丈,想想這舉除了孔翠倒找不出第二人了。

麻三心里也很納悶,這段時間媳婦經常有異常舉動,難道有什么車發生?為什么把自己的電池也給拆了,還讓自己下地干活?一件件的事情讓人覺得很不可思議。

“不行,我得回家去,我可是重生過來的,得好好的享受生活,不能被苦惱所累。真不知道自己的好日子能有多長呢?怎么能干這個農活啊!”

想到這里麻三便拍了拍手,提了一下褲子從地里走了出來。

“不行,我回去也得有個理由,不然老婆問起來也不好意思,畢竟老婆是自己的,別的女人不給干的時候,全靠老婆那個嫩穴呢!”

想到這里他使立在玉米地里不動了,用手折著玉米葉子,“嚓嚓”的一段段折著,清清長長的玉米葉子很干脆的斷掉隨風落下,砸到地上正在奔跑的螞蟻,螞蟻費勁的從葉子下面爬了出來,朝著麻三翻了幾個白眼后往玉米根的一個小洞鉆去。

“對、對,我就說去小霞那里去看傷口,反正剛剛才跟小霞和嬸子打過招呼。”

想到這里他便推出那著永久牌自行車走了出來。

“回家啊?醫生。”

這時一個清脆的聲音叫了一聲,麻三一愣,看了看好像不認識。“哦,呵呵,回家,地里的活干不完,所以下午歇歇再干。”

“呵呵,看看你說的,挺幸福啊!怪不得把你老婆養得白甶嫩嫩的,你不是今天要在地里干活嗎?怎么這么早就回去了?”

麻三看了看這個女人,看樣子跟自己的老婆年紀差不多,而且很面生,這個人是誰呢?他想來想去也想不到。

只見這個女人白白的皮膚,看上去也挺愛干凈的,描眉畫眼,涂著淡淡的口紅,最明顯的就是眉宇正中有一個紅痣,看上去很特別、很醒目,穿著一件白色的小毛衣,當然那胸脯也是鼓鼓的,小桃領隱約能看到里面那兩粒大奶子,穿著一件白藍相間的牛仔?腳上蹬著一雙紅色的拉帶高根鞋,看那樣子與孔翠的個頭差不多,但是更添不少洋氣。麻三忍不住多看了幾眼,這個少婦也笑著看了看他。

“怎么?”

麻三回過了神,望了望她,說道:“你是誰啊?怎么知道我今天要在這里干活?”

女人一笑,眉宇中間那顆小紅痣不由自主的動了一下,說道:“呵呵,看你長得白白凈凈的,就不動腦子啊?我還以為就孔翠傻呢!”

麻三從來沒聽到別人說自己傻的。

“你是誰啊?”

“我是誰?呵呵,我還以為孔翠騙我,看來你燒傻了還真是真事啊!”

麻三看著這個尖嘴利舌的女人倒覺得真有意思,自從重生到這個小山村里以來,還真沒見過很厲害的女人,今天一遇倒覺得很新鮮,他忍不住細細的打量了起來。

“我是發燒了,但是可沒傻,要是你有個什么婦科病,我一看準好了。”

這個洋氣的少婦撇著嘴看了看他,哼了一聲:“你就那點本事吧?得了,不跟你閑扯了。你啊!好自為之吧!你們男人那點心思,別以為別人都不知道,凡事好好想想再做。”

說著一搭腿騎上車子走了,留下一個身影和一陣淡淡的香味給麻三。

麻三愣在那里想著她說的話,感覺到自己所做的事兒好像這個女人都知道似的,他的心里倒有一絲絲害怕。不行,回去得好好問一下媳婦,問清楚這個女人到底是何許人也。

看來晚上找小霞的事可能有點難度,要不這樣算了,干脆就在外面遛達一圈去看看那個大奶子小霞姑娘,記得口袋里還有一小袋春藥,給她吃了滋潤一下再說,等到吃飯的時候再回去。

有了目標,麻三也打起精神了,蹬起車子就往河邊騎去。最美的地方莫過于鄉村的田野,路邊的野花、綠油油的垂柳搖來搖去,就像此刻麻三的心情,悠哉悠哉。

長長的河流滾著濃濃的黃沙水流向遠方,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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