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無忘菩提

一連幾天,鐵笛待在別院里無所事事,眼看著身邊的人都忙起來,惟獨自己游手好閑,心中也感到過意不去,又找不到齊采薇,郁悶的很。

而驚鴻衛卻整日寸步不離,緊跟在他的身后,除了去衛生間。他對驚鴻衛也漸漸地熟悉了,都是一些漂亮的女孩子,年紀輕輕的,活潑好動,十分可人兒。

其中,鐵笛對南林夕印象特別深刻,除了那天在山上她主動說過話之外,平時倒也安靜地很,鐵笛留心觀察過她,外表恬美,身材苗條嬌好,動若脫兔,靜如處子。越是接觸,對她的越有好感,不由地想與她多說幾句話來。

無奈驚鴻衛都是一起的,他也不好單獨找南林夕一個,逐漸地,也沒把這事放心上,當他把驚鴻府邸已轉得膩味時,終于想起自己已有好些日子沒有練習無忘菩提了。

想起練武,鐵笛的腦海里突然冒出了那個在夢里出現過的白衣女子的身影,對貝蒂所說的話他始終是將信將疑的,夢里的一切是那么的真實,那個白衣姐姐是自己的影子?一個男人怎么幻化成如此楚楚動人的玲瓏女子,況且那夢境是那么地逼真,宛如歷歷在目。

不知不覺間,鐵笛走到了別院里涼亭對面的那一片草坪上,他躺在上面,雙手環繞在頭底下,翹起一條腿,望著天空悠悠白云,匆匆飛鳥,聆聽花開聲響,微風細語,心情懶散地像水中的魚兒。

鐵笛忽然聽見了一個聲音叫道:“鐵笛,你壓著我啦,快點把手拿開呀!”他知道那是手指上智能指環在叫嚷,于是笑著說道:“你不是很厲害的嗎?怎么還怕這點壓力?”

在鐵笛游玩回來之后的當晚,貝蒂就告訴了他關于指環的事情,他除了驚訝之外,還表現出懷疑的神色,對著指環反復地察看了半天,也沒有瞧出什么名堂,貝蒂只是笑著說道:“你就別這么研究她了,她會害羞的,適當的機會,我想她或許會主動與你交談的!”

鐵笛只當作一句玩笑,第二天又忙于召開會議,也就沒有放在心上,不想今日指環真的主動說話了,不過語氣里卻是充滿了埋怨。

鐵笛將手從頭下拿到眼前,端詳著那枚幽綠色的指環,笑著說道:“你是如何發出聲音的?怎么沒有看見你的嘴巴啊?”

“笨蛋啊你,我講話一定要用嘴巴的?”智能指環沒好氣地回道。

鐵笛被她這么一罵,心情反而好起來,心中很是舒服,心想這個小東西滿厲害的嘛,跟小妹的脾氣有的一比哦。于是問道:“那你是通過什么發出聲音的?”

“這個嘛……不告訴你,是秘密。”

“呵呵……有意思,現在你在我的手上,我就是你的主人了,對于主人發問,竟然拒絕回答?”

“什么你是我的主人啊?”智能指環發出一串諷刺地笑聲,說道:“我可是貝蒂姐姐的好妹妹,你叫她什么就應該叫我什么的,知道嗎?沒大沒小的!”

“哈哈……這么說,我也該叫你姐姐啦!”鐵笛頑皮地笑著說道:“那我又看不見你的!”

“你想看見我什么啊?現在你難道看不到我嗎?”智能指環毫不不客氣地說道。

鐵笛不停地轉動著智能指環,開心地說道:“那小姐姐,今天怎么想起找我說話了?那天怎么叫你都不答應的,是不是睡著了呢?!”

“你才睡著了呢!我想說就說,不說就不說。”

“呵呵……小姐姐,你脾氣好大哦,別對我這么兇嘛……”鐵笛發覺指環特別逗的,所以說話的語氣也就隨意了。

智能指環卻再也不出聲了,任憑鐵笛怎樣呼喚陪不是,都無濟于事,倒把遠遠跟來的驚鴻衛嚇了一跳,她們見鐵笛一個人時而歡笑不已,時而自言自語,茫然地相互尋望著,不知發生了什么事情,急忙地跑向鐵笛所在的那片草坪。

“準將,你……沒事吧?”南林夕第一個關切地問道。

鐵笛見是驚鴻衛們,爽朗地大笑起來,然后跳起身,說道:“沒事啊!能有什么事呢?”

“那、那剛才準將……”南林夕眼中閃過幾絲疑問,追問道。

“哦,我說沒事就沒事,你們就別操心了,知道嗎?”鐵笛看到南林夕無比關切的神情,俊俏的鼻尖上沁出幾滴微汗,心中一片溫暖,那是與其他姐姐關心不同的感覺。

南林夕見鐵笛看起來并沒有什么異常,見他這么說,于是點了點頭,對剛才自己的緊張表現顯露出一絲嬌羞,低著頭,不敢再看鐵笛了。其他的驚鴻衛見鐵笛望著南林夕的目光竟有些羨慕起來了。

鐵笛向湖邊走去,驚鴻衛緊隨身后。陽光明媚,花香醉人,清風吹拂,湖面波瀾不驚,一群金魚在水草中覓食或是戲耍著。

鐵笛微笑著問道:“姐姐們,平時都在哪里練武啊?我怎么從來沒看見過啊?”

“準將早上起的太早了唄!”其中一個身材嬌小的美女柔聲說道,聲音如絲竹入耳,夜半鐘聲,令人回味無窮。

鐵笛明白美女話中的含義,當下也自嘲地笑著說道:“呵呵……是嗎?那我以后要起得晚些啦,不然看不到姐姐們練功是多么可惜的一件事情啊!”

“對了,姐姐們主要是練習什么的?”

驚鴻衛被鐵笛一口一個姐姐叫的渾身都酥了,心中那個甜蜜幸福勁啊,別提有多美了,見鐵笛想知道,自然是樂得多和他交談幾句。

“我們是各自練習的,彼此的武功不一樣,所以地點并不統一。有的注重以柔克剛,有的擅長內功心法,還有的修煉遁光術、通靈術等等。”南林夕回道。

“不知姐姐們可有興趣現在演練一番,也好讓我開開眼界!”

驚鴻衛面面相覷,一時倒拿不定主意,不知鐵笛為什么會突然想到這個,但細想鐵笛平時的為人,不也是隨心說來的嗎?

“怎么,姐姐們對我有所顧忌啊?”鐵笛見幾個美女猶豫的樣子,笑著問道。

“好吧,既然準將要看,我們自當遵照,要如何演練呢?是一對一,還是四對四?”南林夕悄然問道。

“那就四對四吧!姐姐們自由組合,盡情發揮,把你們的絕招都展示出來啊!”

可能是驚鴻衛平時訓練有素,鐵笛的話音剛落,她們立即分成了兩組,開始演練起來。

現在沒有誰比鐵笛要悠閑,愜意的了,只見他縱身飛掠過湖面,從容地來到湖心的涼亭中,倚靠在欄桿上,望著對岸驚鴻衛熱鬧的演練,臉上表情驚喜不定。

驚鴻衛不愧是精武進化者,她們空手搏斗,卻讓人產生一種錯覺,在強大的氣流中,光影紛飛,嬌聲連連,湖面也受到了氣流的波及,先是一圈圈的細小波紋,再到三尺多高的浪花翻滾,周圍的花草枝葉也是凌亂雜舞,落葉飄飛。

鐵笛看得眼花繚亂,大聲叫好,同時對那些看似嬌小的美女也有了新的定位,這時,他想起齊采薇來,她要是在場,場面一定會更熱鬧,讓她去與八個驚鴻衛過招,肯定更精彩。于是心中一動,如果自己去比試一下,輸掉也不丟人,贏了倒是光彩。

“你現在的功力還不是她們的對手,要是單打獨斗,你尚有勝算的把握,至于一個挑八個,勸你還是別去的好。”智能指環忽然開口說道。

“暈倒!小姐姐,你就不能事先通知一下,突然發出聲音,嚇了我一跳!”鐵笛抱怨著說道,對手指上的這個小姐姐他一點辦法都沒有,說不理睬就不理睬了,而且拿又拿不掉,都這么一大把年歲的人了,脾氣卻還像個小孩子的,十分任性。

智能指環發出淡淡的光芒,忽閃忽閃的,鐵笛說道:“不會吧?小姐姐,又生氣了?哎!你別這樣嘛,你既然是我的小姐姐,那就讓讓我啊!”

“比你大就一定要讓啊?那我看有時也不是總讓著你的采薇妹妹啊。”

鐵笛一時語塞,干笑著說道:“誰說沒啊,大多數的情況下我都是讓著她的啊,只是……只是……反正,如果我比你大,我一定會讓著你的。”

“切!鬼才相信你呢!”智能指環不屑地說道。

鐵笛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惡作劇的把手壓到了屁股下,然后開心的大笑起來,果不其然,就聽見智能指環發出了尖叫聲:“可惡的鐵笛,一切后果自負哦!”

“誰讓你老是亂發脾氣,又不肯讓著我,對我不敬,這是對你的一點小小的懲罰。”鐵笛嬉笑著說道,根本沒有把智能指環的忠告放在心上。

智能指環沒有再做聲,鐵笛對此已是習慣,扭頭向正在演練的驚鴻衛看去。氣流越來越強烈,而此時卻連人影也分辨不出來了,道道光影閃爍,流離變幻。

鐵笛正沉醉在驚鴻衛強大的氣勢中,忽然感覺自己的身體有那么一些不對勁,但當他感覺到的時候,已經晚了,體內真氣無來由地急速膨脹,他一個鷂子翻身,騰空而起。

無窮無盡的真氣源源不斷地在他的體內橫沖直撞著,似怒浪翻滾,狂風咆哮,又如烈火燃燒,激烈澎湃,痛不欲生,鐵笛慌忙將真氣疏導至手掌,奮力地照著湖面凌空接連拍出幾掌。

剎時,湖面激起滔天巨柱,伴隨著轟然一聲,驚得正在演練的美女們停了下來,詫異地望著身在半空的鐵笛,只見他的臉皮似風吹般抽搐著,一鼓一鼓的,像波浪翻滾,痛苦之情盡顯。

南林夕反應最快,大喝一聲,幻化成一道白光向鐵笛飛去,其他的美女驚魂若定,紛紛向鐵笛飛去。

鐵笛發出幾掌后,感覺真氣不像先前那么強烈了,又接連地舞動手掌,頓時,浪花飛濺,狂風橫掃,輕松了他自己,卻苦了那些不能說話的花草魚兒,只見殘花落地,死魚飄起,湖中本是清澈見底的水面經鐵笛這一陣折騰,已是渾濁不堪了。

南林夕及其他七位美女試圖沖破鐵笛強大的波結界,將他釋放出來,誰知她們一旦陷入波結界的旋渦中,就再也發揮不出力量了。力量就猶如石牛沉海,不見蹤跡。

眾人心中均是一驚,意念集合一處,將精武進化的巨大威力源源不斷地匯聚到一點,集中在波結界的一點發力,瞬時,光彩閃爍,浮華照人,兩股不同的真氣相撞在一起,伴隨著陣陣氣流沖撞的聲響,鐵笛的波結界終于被撕開了一個小口子,而此時那些美麗的驚鴻衛卻是嬌喘連連,秀發凌亂,四處飛揚。

鐵笛對此情形本已是很錯愕了,沒想到,這時,不知為何,他突然鬼使神仙差的向那幾個美女驚鴻衛連發幾掌,只聽“哎喲”聲不絕于耳,三名驚鴻衛翻身向湖面墜去;其他沒有中掌的驚鴻衛身形陡轉,躲過凌厲的掌風,急速地滑向草坪。

當她們即將跌入湖中的時候,奇跡出現了,只見三道光影一閃而過,落在了草坪上,但衣服卻被氣流扯破了,顯得凌亂不堪,露出了雪白如玉的肌膚,渾身上下也占滿了水珠,在陽光下,閃閃發光,格外美麗。

對于裸露的光潔皮膚,驚鴻衛們倒沒有去在意什么,因為她們現在的心思都放在了鐵笛的身上,不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么了。

南林夕這時顯得有些驚慌失措地對其他的驚鴻衛喊道:“大家小心了,準將好像走火入魔了!”

“啊!”眾美女這時也都顯得慌亂異常,都不知道該怎么處理這個突然的變故,愣在了那里。

鐵笛卻絲毫沒有給她們多想的時間,一個漂亮的飛縱,人已經飄然地落在眾美女中間,他目光邪邪地盯著剛才被他擊中,險些落入水里的美女,望著她們半開半露的衣衫,他的嘴角浮上一絲詭異地笑容。

南林夕再次說道:“姐妹們,小心了,準將現在已經失去自我控制的理智了,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不清醒的,我們先將他制服了吧!”

美女們還未有所行動時,鐵笛已一個箭步繞到南林夕的身邊,一招“懷中抱月”,將南林夕緊緊地摟在胸前,同時發出尖利地狂笑聲,在空寂明媚的午后,顯得異常詭異。

鐵笛笑過之后,突然溫情地看著懷里的南林夕,目光中流露出與年齡極不相稱的成熟,還有一些欲望在那里燃燒著,美女們都看清了鐵笛眼中燃燒的火焰。

南林夕惶恐地看著鐵笛,被鐵笛摟在懷里,她的內心還是十分激動的,但看到他那雙充滿邪惡的眼睛,又莫名地慌張起來,她小心翼翼地問道:“準、準將,你、你要、要、你要做什么?”

鐵笛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是一勁兒地大笑,對南林夕并沒有進一步的行動,就這樣,他懷里抱著南林夕大笑著,周圍幾個驚鴻衛們圍著他,呆呆傻站在那里看著他,不知如何是好。

鐵笛忽然猛地抱住南林夕的細腰,嘴跟著就印到了南林夕因慌亂而微微張開的小口上去,用舌頭叩開她緊閉的牙關,勾出南林夕的香舌,輕柔的吸吮著,一手順著她的腰背向下滑去,插入小內褲的褲腰里,用兩根手指在臀溝的頂端用力地搓弄著。

南林夕則本能地扭動著小蠻腰,胸前的美乳也跟著不停的抖動著,她想推開鐵笛,但手上卻使不上力氣,或者說是不情愿,有種深切渴望與害羞的情感包含在里面,她感到有一股暖流在身體里流動,是那么地舒服,是從未有過的心跳體驗。

鐵笛嘴里品的是香津嫩舌,鼻中聞的是南林夕的淡淡體香,又有溫香軟玉在懷,鐵笛一下就撐起了帳篷,南林夕也感到了鐵笛身體的變化,有硬硬的東西頂在自己的小腹上,她當然知道那是什么,但她并沒有推開鐵笛,好像非常受用地享受著鐵笛滾燙的手掌給她帶來強烈刺激震撼的快感吧,就連一旁站立的同伴也顧不上了,正陶醉在那種由于缺氧而產生的輕微旋暈的感覺中,她已經淪陷在陣陣的快意中了。

鐵笛的手從下自上慢慢的撫上南林夕還略顯青澀的乳房,兩指揪捏硬硬的乳頭,不顧懷里的南林夕幾近虛脫的身體以及她強忍住輕輕哼唧的聲音,繼續他的行動,抱住她的楊柳細腰,將臉埋入了她的乳峰間,嗅著、舔著。

一股熱流從乳頭上傳了過來,南林夕渾身顫抖了一下,死死地抱住鐵笛的頭部,她很喜歡這樣的溫熱快感,雙眼茫然地望著鐵笛。或許這也正是她內心所一直渴望的事情吧,她在心底痛快地呼喚著鐵笛,再用力一點啊!不要再折磨我了……

由于蒙莎星的情況是實行多妻制,男女之間的關系對于南林夕來說,都早已略知一二,但親身體驗這種親密地撫摩還是頭一回,羞澀之情與渴望之心交錯在一起,構成了她臉上的放浪與縱情之色。

南林夕臉頰上的紅暈早已泛起,迷離的眼神和情不自禁地哼唧聲,更加刺激了鐵笛的邪性,南林夕只覺得自己身體像是要熔化了一般,再也忍不住呻吟出聲,身體輕顫了幾下,虛脫地癱了下去,私秘處已是汪洋一片……

直到鐵笛的邪惡的笑聲漸漸停息下后,美女們才如夢初醒,開始向鐵笛逼近,準備展開攻勢。她們對鐵笛的如此動作絲毫沒有太多驚訝,原來她們早就聽說過鐵笛奮力營救五名女軍官的壯舉,以及與眾多美女洗澡大戰的奇妙趣事,也曾幻想著一天能夠得到鐵笛的寵愛,但沒有想到南林夕卻搶先一步了,雖說還沒有真正地享受到寵愛。

鐵笛的神志逐漸地恢復了過來,看到南林夕好似一支溫順的小綿羊倒在自己的懷中,而她的衣服卻是凌亂不堪,身體滾燙,半隱半露的白嫩酥胸還泛著紅暈。

鐵笛對這一切感到不解,一臉好像十分無辜的樣子。又見其余的驚鴻衛步步逼過來,當下調息經脈,將真氣運轉全身,這個時候他的視野極其開闊,遠近一切景物及動靜盡收眼中,但他還是屹然不動,對驚鴻衛的迅速移動跑位視而不見,不由讓人匪夷所思,更增添了驚鴻衛心頭的遲疑不決。

就在驚鴻衛快要接近鐵笛的時候,原先消失的波結界在他身旁突然再次出現,硬生生地將那七名驚鴻衛震飛好遠,幸虧她們修煉到一定程度后,自身都具備有一定的防護系統,不然,被這一震,可能已經氣絕人亡了,即使是這樣,她們也是被震得無法站穩身形,踉蹌著吐出了大口的鮮血,她們對鐵笛擁有如此強大的真氣做出了難以置信的神情。

南林夕還依偎在鐵笛并不太寬闊厚實的懷中,微微地恢復了一些體力,她望著被震飛的姐妹,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一切,鐵笛竟然能夠同時把七名身懷絕技的精武騎士震飛,并且還是在不費一招半式的情況下,能不讓她心驚嗎?

要知道,七名精武騎士聯手是什么概念,雖說她們還未達到精武進化的最高等級,但這已經足夠睥睨任何一個頂尖高手了,沒想到現在卻……

接著難以想象的事情發生了,倒地吐血的驚鴻衛們,突然彈跳而起,效仿先前之法,將所有真氣集結一點,向鐵笛渾然一體的波結界源源不斷地發力,企圖再次將波結界撕開一道口子,然后乘虛而入,順勢突破,一舉將鐵笛拿下,繼而救出身陷其中的南林夕。

不能不承認,驚鴻衛的想法太過于美好,沒想到場中形勢變化并不如她們所預料的那般,波結界似乎越來越強大,而她們也由于缺少了一個幫手,更是顯得力不從心,每個人臉上驚駭的神色顯露無疑。

南林夕知道再這樣耗下去,姐妹們肯定會殫精竭慮的,看來要想阻擋波結界發出的巨大威力,只有從內部入手了。她用眼角余光觀察著鐵笛,只見他屏氣凝神,抱著自己的那只手也早已松開,雙手高舉過頭,昂然而立,那源源不斷的氣流正是從掌心發出的,向下看時,見鐵笛的空門大開,自己距離這么近,一擊必中無疑,南林夕片刻的猶豫后,果斷地出手了……

鐵笛睜開眼睛時,已是明月當空,繁星閃爍了。他仍躺在草坪上,當看到不遠處凌亂地躺著的驚鴻衛,又見地上狼籍一片,經夜風的輕輕吹拂,他頭腦頓時清醒了許多,零星地記憶起這里所發生的片段。

“你們怎么了?”鐵笛站起身,走到南林夕她們身旁,關切地問道,發生了什么,他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驚鴻衛聽見鐵笛的詢問,知道他并不記得之前所發生的事情,當下都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遮掩過去,南林夕已經整理好了衣服,神色羞澀地說道:“沒什么的,看見準將睡著了,我們又不敢驚動,怕打擾你的清秋美夢,索性姐妹們也都在這里陪你啦!”

“哦,是嗎?”鐵笛喃喃地說道:“那她們身上的衣服以及傷痕又是怎么回事?”

“啊!這……”南林夕一時措手不及,但靈光一閃,馬上從容說道:“難道準將忘記了嗎?那是我們姐妹幾個在切磋時不小心留下的痕跡,還沒有來得及處理的!”

鐵笛也想起讓驚鴻衛演練的事情來了,于是自責地說道:“都怪我不好,好好讓你們切磋演練,弄得各個傷痕累累的,看了真叫人心疼。”

美女們聽鐵笛說得真切誠懇,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雖然她們現在身上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心里卻沒有責怪他的意思,反而聽到他說“看了真叫人心疼”時,她們的心里都有股甜蜜的感覺。

鐵笛讓她們先去換好衣服后,見她們的精神狀態都不如從前,于是提議道:“不如,我們弄點音樂,飲料和瓜果,然后對月暢聊?”幾個美女驚鴻衛馬上都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他的提議。

“好啊!準將,那你們等著,我去準備好了!”南林夕趕緊搶先說道,現在的她,經歷了那一幕,竟然不好意思再與鐵笛的目光相遇了,還有一點,不想讓鐵笛看出,除了她,她的那幾個好姐都受了不輕的內傷,如果只是皮肉傷,她們體內都會自動快速進行療傷,而現在的傷勢,不是一時半會就可以解決的,為了不讓鐵笛感到內疚,她們都盡力掩飾著自己的傷勢。

“林夕姐,麻煩你們以后在沒有外人的時候直接叫我鐵笛,不用老是把準將掛在嘴邊。”鐵笛望著驚鴻衛們,神情認真地說道。

“嗯,知道了!”南林夕愉快地答應道,其他的美女也都知曉鐵笛的脾氣,當然樂意隨便地稱呼了,一雙雙妙目輾轉流離地望向鐵笛。

“別慌呀,林夕姐,還用得著麻煩你親自去跑這一趟嗎?”鐵笛叫住跑出幾米遠的南林夕:“用通訊器吩咐一下不就解決了嗎?”

“但那一時也說不清的,還是我自己跑一趟吧!”南林夕說完,像一道流光匆忙閃過。

過不了多久,南林夕帶著一干人過來了,由于蒙莎星男少女多的特殊原因,驚鴻府邸的人員,全是年輕的女孩子,鐵笛現在是名副其實的身陷花叢中了。

只見她們迅速地在草地上鋪排好軟皮實木地板,放上時下最可口的瓜果和餐具之類的,當然少不了鐵笛最愛的面包果和他平時最愛喝的飲料,這個時候悠然的音樂也升騰起來,大家舉杯暢飲,好不歡快。

鐵笛或許是由于在沃華特聯邦受到了民主的影響,他向來具有平等的觀念,并不因為自己是全星球人頂禮膜拜的大準將,而高高在上,他看見那些擺放東西的女孩子年齡都與自己差不多大小,于是叫她們也一起加入到這個聚餐中來了。

那些小美女個個是受寵若驚,雖說早就耳聞準將極其隨和,但沒想到竟然會這樣的親切,她們能夠來到驚鴻府邸,除了自身的美貌不說,還有更多復雜的情結在里面。

那還是從鐵笛入住驚鴻府邸說起,針對目前的鐵笛年齡較小,所以挑選的隨從年齡也都降了幾歲,當然,還有那些一心想把女兒送到驚鴻府邸,祈禱有一天會被鐵笛看中的,進而順理成章地成為鐵笛的妻子,而誰也不會去在意排位多少的,蒙莎星的特殊情況,已經使得這種思想在人們的腦里生根發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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