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潑皮圣地

話說東勝神州有一傲來古國,舉國上下禮天恭地、敬神畏鬼,因而長幼有序、尊卑有禮,唯有地處東海之濱的“六盲鎮”與眾不同。六盲鎮,占地百里一大城。自從十年前一道煞光從天而降后,此地多出追名逐利之徒,頻生雞鳴狗盜之輩,無視禮法,不尊鬼神,是以雖百業興旺,但鎮名卻被冠以“流氓”諧音,引得方圓千里的潑皮混混蜂擁而聚,官府衙門也難以管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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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

隱約的海浪聲在夜色中忽遠忽近,猖狂的海風呼嘯著籠罩了距離東海十里的六盲鎮!一棟雖然寬廣,但卻很是陳舊的大宅內,三更的鑼聲已過許久,微弱的燭火還在書房散發昏黃的光暈。虛弱的讀書聲伴隨著不停的咳嗽,還有夜風吹動窗戶的咝咝聲,令這大宅倍顯凄涼晚景。“相公,夜深啦,還是早點休息吧!”

書房門扉輕輕推啟,輕柔適中的倩影緩步而入;布衣釵裙微微擺動,素雅端莊的橢圓玉臉流轉淡淡幽怨,楚楚動人的少婦豐姿最是打動男人心魄。“卿娘,你別管我,自行去睡吧!咳咳……”

三十左右的瘦弱文士話音未落,又是一陣重重的咳嗽,眼角看到妻子迷人的倩影向自己走來,他心中閃過的卻是陣陣苦澀。“相公,離科考的日子還遠,不要累壞了身子!不然三弟又要操心了!”

炎炎夏日,夜闌人靜,花信少婦素色披風下只是單薄的夏裙,素日里玲瓏圓潤的玉體終于難得綻放,露出了讓人怦然心動的曼妙曲線。“唉……都是我這身子,不僅連累了你,還害得三弟為了生計……”

喬大手捂嘴唇連聲咳嗽,強烈的愧疚布滿了灰白的病容,端正的五官早已被疾病抹殺了風采。清朗笑聲從微敞的門口傳來,一身短打勁裝的青年男子跨步而入,七尺男兒的身形肩寬臂長,在燭火中悠然挺立,清瘦的臉頰與大哥有七分相似,但陽剛的神采卻是截然不同!“大哥,父親早去,二姐遠嫁東土,我娘與大娘也都不在了,咱們喬家如今只剩下你我兄弟二人,還用說那些客套話嗎?況且,要想回復祖上門楣,惟有靠大哥你他日——金榜題名!”

門扉一開一合,燭火搖曳間,喬三來到了書桌前;布帶隨意束出發髻,額前兩側飄散著不守規矩的發絲,遮掩了他清俊面容的大半線條。不待喬大反對,喬三兩邊唇角微微一翹,搶先柔和而堅定的凝聲道:“大嫂,你扶大哥去休息吧!萬一熬壞了身子,咱們喬家可真沒希望了!大哥,我說得對吧?”

自從小叔走進房間那刻起,大嫂卿娘就自動退到了燈影暗處,昏暗的光影只能照到她那半遮半掩的裙邊金蓮。雖然是一家人,但畢竟這是夜晚,而且她還衣著單薄,當然要依禮回避;此刻聽得小叔所言,見相公點頭同意,卿娘幽沉的美眸不由閃過欣慰異彩,秀氣的瓊鼻在笑意中淺淺一皺,暗自念叨:還是三弟有辦法!喬大雖然放下了書本,但并沒有立刻離開,而是又一次嘆息道:“三弟,都是大哥拖累了你,咳咳……要不是因為我,你怎么會淪落為市井潑皮?想當年,你才十二歲,以童生之齡就考取了秀才之名!咳咳……”

“陳年舊事何須再提?我可不是讀書的料,秀才喬生早已不見啦!現在當潑皮其實也不錯,消遙自在,無拘無束,多好!”

喬三隨意一笑,牽動眼角上揚,雙目變得細長靈活,還有一點隱約的“狡猾”;眼眸乃心靈之窗,盡顯人之善惡,而喬三的雙目卻是萬中無一,永遠彌漫著一層神秘而深邃的薄霧,讓人總是好奇的想探索他眼底的思緒!喬大也明白現實的無奈,苦澀一笑,眼中透出濃濃的期待,“三弟,十年了,你想起當日發生的事情沒有?也許二娘只是失蹤也說不定!”

“唉……”

一聲長嘆道出了喬三無盡的苦悶,一想起莫明失蹤的娘親,還有自己失去的記憶片斷,他更是恨不得敲開自己的腦袋,“我還是只記得滿天紅光,其他的都想不起來,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事!要是我娘真的還在人世那該多好。”

話語微頓,隨性自在的喬三下意識摸了摸腰間懸掛的潑皮短刀,在這濃香重墨的書房里,也壓抑不住那不羈的野性,他隨即轉變話題道:“大哥,隔幾天就是那什么龍母壽誕,不是聽說只要燒了頭炷香,就會萬事如意嗎?咱們去燒頭柱香吧!”

對于這些燒香拜佛的事情,當然是女人家更了解;卿娘下意識緊了緊披風,掩耳盜鈴般藏起了與嬌小玉體不符的雙峰曲線,略紅著玉臉接口道:“頭炷香當然好,但怎么可能輪到咱們這些平民百姓?每年都是被城中‘李、王’兩大世家搶到!”

輕言軟語間,卿娘盤在腦后的如云秀發在夜風中發絲微揚,勾顯出她秀美的頸項特別纖細。“嘿嘿……神仙看來也是保佑有錢人呀!”

感慨的嘆息在室內回蕩,喬三無意識看向了大嫂,正巧看到嫂嫂細滑的香舌在櫻桃小口的紅唇間一閃即逝,還未成家的他禁不住眼神一熱,幸虧及時垂下了眼簾,才沒有失禮人前。唏噓過后,見大哥大嫂眼中閃過一縷失落,喬三靈機一動,身為潑皮的思緒充分發揮作用,“大哥,要燒得頭炷香也不難,咱們只需……”

一番計議后,喬大卻搖頭道:“不可、不可……我輩讀書人,怎能行那宵小之事?三弟,我知你一片好心,但此事今后休要再提,大哥就是病死,也絕不那樣做!”

“唉……”

喬三不是第一次領教自己大哥的書生氣,無可奈何嘆息道:“好吧,可惜我只是一個潑皮,禮佛為不敬,不能代替大哥燒香!”

卿娘紅潤的櫻桃小嘴微不可察的動了動,但見喬大如此固執,她最后也垂下了秀長的眼簾。燈滅人息,再無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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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著嚴密的卿娘推開了臥房門,慵懶的倩影在晨風中低沉緩行,不是沒有睡醒,而是胸中難解的燥熱讓她感到郁悶煩亂。咦?隱約的聲響轉移了卿娘的心神,無精打采的柔美少婦下意識精神一震,加快腳步向后院走去。原來是喬三正在劈柴,家道中落的喬家已沒有下人使喚,大哥又長期生病,手無縛雞之力,大嫂嬌柔婦道人家,這種重活自然落到了喬三身上。地上已有一堆劈好的木柴,汗流夾背的喬三把斧頭一放,三兩下就脫掉了短褂,赤裸上身再次上陣;長期的潑皮生涯賦予他的不僅是灑脫的性格,還有陽剛強健的男人身體。“啊!”

卿娘本想出聲呼喚,不料卻被小叔突然的動作“嚇”呆了。玉手僵立半空,腦海一震如遭雷擊,卿娘空白一片的心靈呆呆的流轉不可抑制的念頭:想不到小叔看上去清瘦,原來這么壯,小腹上的肌肉都是一塊一塊的,真好看!唔!天啦,自己在想什么?心弦一驚,女子的矜持讓卿娘醒轉過來,羞澀的意念好似皮鞭抽在了心間,窒息般用力呼吸了一下,然后才一個轉身移開了視線。“離開這兒,趕緊離開這兒!”

心靈天地的理智之音連連響起,但卿娘心房積壓已久的灼熱煩亂卻趁機搗亂,花信美婦心中想逃,但嬌娶卻一片酥軟,只能勉力靠在堅硬而冰冷的墻壁上,腦海仍然浮動著小叔揮舞斧頭的陽剛英姿!轉角外的劈柴聲還在不停傳來,斜依墻上的卿娘眼角開始不聽話,即使她不停的焦急命令,但雙眸還是情不自禁的又偷偷看向了小叔,看著他黃金比例的陽剛之軀在陽光下揮汗如雨。平直的修眉入鬢,添幾分英氣;深邃的星目含光,多幾許靈動;挺直的鼻梁牽動清俊面容不離男兒陽剛;淡淡古銅色的臉頰,再加上挺拔的七尺身形——如此喬三,雖不是翩翩公子,但也能讓女子眼前一亮!“啊!”

卿娘又是芳心一聲驚叫,喬三胸前兩道刀疤縱橫飛舞,隨著肢體的運動伸縮不休。看到這兒,卿娘這才知道:原來三弟在外面過得是這種日子,他為了這個家竟然付出了那么多!自己整天看他笑語不斷,還以為當潑皮沒什么危險呢!唉……三弟……刀疤原本代表的是丑陋殘忍,但喬三的疤痕卻像磁石一樣吸引著嫂嫂的目光,卿娘捂住雙唇的玉手甚至忘記了收回,身心的震撼融入了癡癡的眼神,波光蕩漾的美眸隨著那兩道疤痕一起轉動。不知不覺,卿娘的心神好似已被小叔攫取,如蘭的幽香從皓齒間飄出,圍繞著卿娘發呆的身心團團打轉……時光悠然不知過去了多久,也許已是海枯石爛,也許只是瞬息之間,總之,卿娘離奇的突然有了一個全新的明悟:原來男人的身體也可以這么——好看!即使隔著幾丈距離,但強烈的男人味道似乎已經把卿娘狠狠包裹!心弦微顫,毫無預兆的彈起了最美的天籟,意念微妙變化之間,卿娘再也感覺不到自己這樣想法的羞澀,一切都是那么水到渠成、理所當然;她圓潤的玉腿悄然緊緊合在了一起,隨著三弟的身形起伏一起左右摩擦。就在這時,喬三甩開了斧頭,卿娘芳心下意識閃過一抹失落,做好了立刻離開的準備,她可不想被小叔發覺自己在偷窺,這一切早已達到了卿娘心靈承受的底限,如果讓人知道自己這么做,端莊的她根本不敢想象那可怕的后果!“嘩——”

外瘦內壯的清俊男子沒有向院門走來,而是大踏步走到了院角的古井邊,然后提起大桶井水就從頭淋下!卿娘又一次驚呼低嘆,嬌柔的芳心前所未有的擔憂,三弟那樣會著涼生病的!一桶桶涼水被喬三堅定的舉起,強健有力的臂肌一震鼓動,陽剛男人的力與美好似閃電驚雷,一記記瘋狂的劈進了嫂嫂心窩!水流傾倒,陽剛彌漫,喬三在寒冷中怡然自若;然后,很是自然轉動了身軀,變成了與暗處的卿娘正面相對!“啊……羞死人啦!”

卿娘好似被尖針刺到,一下子就躲回了墻角,芳心良久也難以抑制那“怦怦”狂跳的聲響。“唔……三弟竟然……竟然……”

卿娘心語結結巴巴,費盡心力也難以準確描述,但腦海那幅畫面卻怎樣也磨滅不了,還猶如生根發芽般刻入了她的心靈之中。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連串自言自語輕輕的沖口而出,片刻之后,自我催眠的卿娘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個勁兒低吟重復道:“看花眼了,一定是看花眼了……三弟劈了那么多柴,又沖了那么多涼水,怎么還可能那樣?”

念及此處,卿娘又想起了小叔褲子高高翹起的羞人形狀,急速彈奏的紊亂心弦不由繼續道:“一定是幻覺,怎么可能那么——長!”

啊……要死啦,自己怎么又亂想了?呀,自己的手指什么時候來到兩腿間了,還用力的擠壓?涼水傾灑聲仍然在繼續,聲聲都一點不漏的傳進了卿娘小巧的耳朵,好奇是人類的天性,成熟佳人意識迷離,一邊忽進忽退的廝磨顫抖的幽谷玉門,一邊情不自禁為自己找到了一探真相的理由。“啊……呀——”

先是心靈顫抖的呻吟,然后立刻就是發自魂魄的驚叫,卿娘終于看到了真相,看到了嚇得她玉體抽搐痙攣的——真相。絕色少婦只覺天地瞬間收縮,緊縮為小叔兩腿之間那一點;然后,整個空間又突然以喬三的欲望之物為中心——無限放大,傲人的寶貝排山倒海般撲來,火熱的幻覺鋪天蓋地,讓她從身到心都難以逃避。天啦,喬三不知何時已連褲子也褪到了腳跟,與眾不同的男人陽物斜指青天,幾乎是貼著他的小腹展現無比的堅挺,通紅的柱身沒有難看的黑色,反而奇異的散發著奇異的晶瑩光華,一簇同樣強勁的黑草保護著陽物根部,在喬三小腹上蔓延出狂野的圖案!卿娘這下看得是清清楚楚,腦海只剩下了唯一的意念,三弟那羞人之物恐怕有自己小手臂那么長,前面足有自己五指緊握那么粗……啊,要是弄進……“噢……”

矜持的本能還未爬上心海,卿娘已然在呻吟中嬌娶一挺,兩腿緊緊夾住了自己的手掌,經過天長地久般的幾秒僵硬后,絕色人妻的火熱玉體這才回復酥軟,然后好似一汪春水癱倒地上——卿娘,端莊的人妻,喬三嫻靜的嫂嫂,竟然在被小叔陽物隔空“擊”中的瞬間春潮噴射,達到了酥麻透心的剎那。“嗚……”

片刻之后,胸中燥熱一去,卿娘矜持的本性回到了心海,端莊佳人禁不住羞愧的哭出聲來,良家婦女的她根本接受不了自己如此淫蕩的事實,一時間連死亡的念頭都冒了出來。“咚!”

水桶落到地上的重聲響起,接著就是喬三有力的腳步聲越走越近。快逃,趕快逃!萬千意念完整歸一,死念一下子被羞澀的火焰焚為了飛灰,卿娘現在忘記了為貞潔而死,只想立刻逃離這兒。腳步聲即將轉過拐角,卿娘已心如小鹿亂跳,在喬三即將撞破她的窘境時,上天幫助,他竟然莫明的停了一挺,這片刻的差別終于讓卿娘恢復了精力,急匆匆逃進了最近的沐浴房!豐潤玉腿交替之間,卿娘這才發覺,自己的幽谷已是泥濘不堪,就連外裙也出現了羞人的水漬,她又怎能不沐浴清潔一番呢?也許,把膩滑的蜜液洗凈后,自己就不會胡思亂想了吧!在卿娘最后的衣袂閃進沐浴房剎那,喬三才慢吞吞的走出了院門,錯過關鍵時刻的家伙卻笑了,笑得火熱得意,笑得淫氣四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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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嘩……”

水聲蕩漾,卿娘圓潤玉臉彌漫羞愧與嫣紅,彎彎蛾眉下是春色流轉的如水雙眸,不高不矮的赤裸嬌娶緩緩向浴桶走去,神思不屬的美少婦全然不知,屋頂一個小小的圓孔正在升騰熊熊欲火!看到啦,終于看到嫂嫂衣服下的神秘春光啦!偷窺的喬三虔誠的感謝上天,多少次夢中幻想的女體終于活色生香出現在自己的眼中,這怎不叫夙愿得償的色狼為之激動的四肢發緊、腦海發燙?自從五年前看到卿娘的第一眼起,當時還是弱冠少年的喬三就生出了異樣的感覺,即使卿娘變成了大哥的女人,即使歲月已過了好幾個春秋,但這種異樣卻并未消失,反而隨著喬三的身形一起成長。他也曾經拼命背誦圣賢書籍,想忘記,想抹殺,可是不知為何,一股盤旋眉心的熱氣讓他反而更加不克自制,直到今日終于情不自禁,第一次把夢中的幻想付諸于不倫的舉動!“啊……果然是嬌小美妙的三寸金蓮!”

喬三眼眶都差點爆裂,這種機會不會經常有,他要把嫂嫂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深深刻入心海,第一眼就開始幻想把玩嫂嫂秀美小腳的舒爽一幕……玲瓏圓潤的玉體,盈盈一握的柔膩纖腰,交相輝映下,卿娘那一掌蓋不過的酥胸更顯飽滿怒突;從放衣的屏風,到水霧彌漫的圓桶,短短幾步的移動,嫂嫂膩滑的雙乳已蕩漾出連串的銷魂乳波,晃得屋頂的小叔喉嚨好一陣滾動。火熱的呼吸毫不客氣從小孔鉆了進去,喬三的眼神也不甘落后,鋪天蓋地的籠罩了卿娘曼妙的玉體,黑亮的瞳孔死死盯視著雙乳頂端那兩抹銅錢大小的鮮紅乳暈,男人的心兒已失去自我,一呼一吸間,那跳動的頻率都被那櫻桃大小的晶瑩乳珠所牽動。“吼吼……”

灼熱讓喬三“痛苦”的呻吟有如獸吼,剛被冷水沖刷許久的陽物蹭的一下又昂然蘇醒,緊抵在瓦面上不離不棄。喬三趴伏的身形猛然一抖,強健的心弦似乎已緊繃到極限,他竟然看到了嫂嫂美妙芳草掩映下的方寸銷魂地,那美妙的細縫瞬間彌漫了他的心靈空間。“喀嚓——”

細微的悶響讓天地發狂,喬三天生超人的九寸陽物竟然硬生生把屋瓦頂破,幾道裂痕成為了他風流超人的見證。卿娘少女般平坦的小腹下芳草清雅,就像她的性格一般,縷縷芳草柔柔淡淡,整齊有序,保護著若隱若現的桃源禁地。細細的裂縫流轉貞潔性情,嬌嫩的玉門關押著本能沖動,飽滿的軟肉微微隆起,醞釀著欲望的顫抖,珍珠般光華彷佛在無聲吶喊,抗議著“明珠”蒙塵!“唔……嫂嫂、嫂嫂……”

喬三嘴角輕輕流淌著對嫂嫂深情的呼喚,大手情不自禁套住了自己碩大堅挺的陽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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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上一身半新舊的短打勁裝,腰系樣式怪異的皮帶,斜跨短刀,足蹬薄鞋,再把束發的布帶一斜,幾縷亂發遮住了半張臉頰,端正的嘴角故意一歪,喬三活生生換了一個人。一出喬家,他就不再是喬三,而是六盲鎮無數潑皮之一的“大膽三”一個最近幾年冒出頭的小角頭,一個自稱不是最能打,但卻最膽大的無賴潑皮!一如往昔,喬三來到了后角門,準備悄悄離開。為了不給家人帶來麻煩,他進出總是無比的小心。“三弟,請等等!”

柔聲呼喚從后傳來,卿娘疾步追出,即使已用白綾束胸,但那起伏的乳波還是勾魂多魄;玉腿匆忙左右交替,布裙掩映下,兩腿之間那微微隆起的部位忽隱忽現,讓喬三立刻想到了衣裙下的美妙風光。“嫂嫂!”

卿娘小跑著追了上來,喬三面帶異樣返身迎了上去。叔嫂二人單獨相處,混跡市井的潑皮反而有點不知所措,他雖然對卿娘癡心連連,但卻不知該如何打破佳人端莊的心房,一個不好,不僅不能帶給嫂嫂快樂,還會把傳統的嫂嫂逼上絕路,那決不是喬三想看到的結果。在小叔的凝視下,卿娘不由嬌軀微顫,眼眸低垂,紅潤朱唇一邊嬌喘吁吁,一邊鼓足勇氣道:“三弟,你昨夜說得對,我想代替你大哥去燒頭炷香,只要他能好起來,其它的也管不了了!”

話音輕柔流淌,絕色人妻隨即回復了往昔的自然。不用多想,矜持嫻熟的她決不會有紅杏出墻的念頭,先前的偷窺已是她所能接受的極限。“啊!大嫂,你真要去?”

喬三不由為之一愣,自從幾年前發生那件事后,大嫂素來不離家門半步,這次還真是下了大決心。“嗯!”

卿娘重重點了點頭,隨即認真的說道:“我想過了,可以夜間出去,天明前上香即回,再裝扮一下,應該不會惹出麻煩!”

說到這兒,嬌小少婦不可避免的想到了當年往事,玉臉黯然低垂,又一次以罪人的語調幽幽道:“都怪我當年貪玩要去踏青,才引得你大哥被惡人打傷,如今也沒痊愈,還惹上官非,拖累家里變賣了祖產,嗚……”

“嫂嫂,別哭……”

喬三一時情急,一個箭步沖了上來,緊抓大嫂雙手用力搖動,“大嫂,我們喬家能有你這妻子,那是天大的福氣,也是喬三的福氣!”

“嗯……”

女人天生的矜持,以及身為人妻的端莊,讓卿娘率先從自怨自憐中清醒過來,腳步微微一退,紅著臉將手縮了回去。“頭炷香是大事,一切拜托三弟了!”

不待失禮的小叔解釋,卿娘主動化解了尷尬的氣息,盈盈一禮,然后轉身而去。“噓——”

此時此刻,喬三也未完全回復平靜,他對于自己的失控懊惱不已,怎么能嚇著卿娘呢?自己在心里想想就可以了!咦?不對,卿娘是自己的大嫂,不能想,千萬不能再想……今早的春光也要趕快忘記!腦海雖然在反復催眠自己,但喬三又一次忍不住回頭,看了看嫂嫂遠去的倩影,心中更不可克制的驚嘆,真不愧是曾經的六盲鎮第一美女呀!“噌——”

一團火焰燒進了眼眸,如有實質的目光飛向了遠處的婀娜佳人,而漸行漸遠的卿娘好似突然被閃電擊中,玲瓏玉體顫了顫,玄異的感受到了身后那道火辣辣的目光。花信少婦微不可察略一停頓,然后繼續頭也不回消失在轉角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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