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貞公主

北宮世家——回府不久的北宮正進入了父親的書房,一會兒后,房內響起了北宮正強烈的反對聲。“父親,我不想進宮,你找別人吧!進宮當眼線,合適的又不只我一人。”

“砰”的一聲悶響,房門發顫,怒氣沖沖的假公子摔門而出,直爽的個性讓他的假橫眉顯得特別飛揚。“正兒!”

北宮侯爺揚聲呼喚,卻未能把北宮正喚回來,陰陽神捕手一抬,隨即又緩緩放了下來,精明的神補眼底閃過一抹疑惑,還有一縷了然。正兒雖然對皇后很抵觸,但反應也不應該這么堅決,難道是因為……要他對付大膽三?“公子、公子……”

一個北宮世家的下人小跑著找到了走出書房的北宮正:“公子,赤牙公子正四處尋你,要不要小人……”

“不用啦!”

北宮正斷然打斷了下人的話語,橫眉也擋不住她眉心的緊皺,一想到赤牙一路的糾纏,她不由得更是心生煩躁。發愣的下人剛剛退下,一道高大的身影就闖進了北宮正的視野。“師妹,原來你在這兒呀!剛剛見過師叔嗎?”

塵緣少尊的熱情絲毫不受北宮正冷漠氣息的影響,雙目放光,自以為瀟灑的搖著摺扇晃了過來。“少尊,請叫北宮師弟!”

北宮正把師弟二字說得特別地重,同時向后一退,拉開了與赤牙的距離,不待對方再靠近,她已搶先冷言道:“少尊,天色已晚,北宮要休息了。”

“師……弟,難道北宮師叔沒對你說咱們的事嗎?”

赤牙瞳孔一縮,一抹怒氣一閃而過,強自陪著笑臉對北宮正道:“我下山之時,父親寫了一封信給北宮師叔,以后咱們就是……”

“沒這事兒。”

北宮正垂在兩側的手指一緊,她可不是普通的大家閨秀,不待赤牙興奮的話音說完,長腿佳人已冷然轉身而去。“砰!”

書房之門又被重重推開,北宮正立在門口不動不語,與微感愕然的宮侯爺對峙片刻后,她又突兀說道:“父親,我明兒就進宮!”

來也匆勿,去也匆匆,來去如風的北宮正留下簡單的話語后,又再次大步離去,只留下北宮侯爺與追過來的赤牙苦笑相對。×××××××××ד娘娘、娘娘……貞公主進宮了,一早就住進了皇后的棲鳳宮!”

“啊!”

床上赤裸的皇妃不由自主發出了驚懼的低叫聲。“貞公主?皇帝老兒的女兒,有什么值得大驚小怪?”

喬三奇怪的問了一句,陽根的行動卻沒有停頓半分。“她不是真公主,這個貞公主只是一個路邊的假貨而已。”

玉妃在大膽三的大抽插下,玉體一片嫣紅,但她不愧是野心女人,在這極度高潮之時,仍然條理分明,把新對手的來歷說了一遞。原來這貞公主只是皇后民間認的義女,傳說有一次,皇帝皇后微服出宮巡游,不料中途遇上妖孽作亂,極度危險之時,有一女俠從天而降勇誅妖怪,救駕于水火……皇上皇后感嘆其英勇。再加上這俠女甚是乖巧,就收作了義女,還普天頒布詔書,從此傲來國就多了一位民間公主。“呵、呵……皇宮還有這一出好戲,”

喬三無賴地一笑,兩指夾著玉妃玉門上的小豆豆使勁一揉,揉得玉妃好似痙攣般抖動不休。“賤人娘娘,一個假公主,你又何必那么重視呢?還是乖乖趴好,讓少爺我插得舒服一點兒。”

腰部一動,金槍已對準了玉妃深紅的皺褶后庭花,圓頭一震,潑皮卻突然停了下來。“咦?”

一縷莫名的感應牽引著喬三把頭一扭,望向了玉妃宮大門的方向……雖然層層高墻擋住了外面的空間,但他心海卻剎那間風卷云動,緊接著天地一頓,一個不能忘記的面容緩緩從心海浮了上來。幾乎是在喬三“異常”反應的同一剎那,又一個宮女慌亂地在門口稟報:“娘娘,不好啦!貞公主……貞公主打進來了。”

“啊!擋住她。”

習慣的反應讓玉妃一撐身子,從喬三身下爬了出來,手忙腳亂的尋找自己那早已不知飄到哪兒去了的鳳裝。“砰、砰……”

連串悶響在宮門處響起,宮中特別培訓的太監侍衛根本擋不殺氣的接近。“誰敢擋本公主,我要他人頭落地!”

蠻橫的聲音雖然清脆,但霸道之處竟然毫不在潑皮三之下。“咦?這聲音怎么那么耳熟!”

疑問在心中盤旋,潑皮三挺著赤裸之體就要開門而出。“好人,別……別出去!”

玉妃見狀急忙伸手一拉,也顧不得自己衣衫才穿了一半,大半個乳峰還暴露在空氣之中:“那丫頭有老太后先斬后奏的金牌在手,宮中誰也不敢得罪她,而且她還會仙法,不是普通人。”

喬三終于明白,為什么連玉妃也這么害怕什么貞公主,原來她在皇帝老兒面前,比這玉妃還受寵。“那我更要會一會她,看看到底是何方高人?”

潑皮可不會畏懼任何人,挺胸抬腿就向門口走去,他就連衣衫也懶得穿,雙肩一抖,朦朧的鬼云就籠罩了男人身形。玉妃宮大門口,一個個經過嚴格篩選的太監侍衛好似垃圾般四處拋飛,躺滿了一地,一道高挑的女子倩影有如利箭劃破風浪,徑直向內殺了進來。“啊!”

當貞公主沖到玉妃臥房門外時,她卻突然停了下來,低低的驚嘆只在唇邊打轉,兩抹玄異的紅光同時在門內門外的兩人眼底顯現。時光,突然停在了這一刻,隔著那薄薄的門扉,一內一外,一男一女,兩道目光互相凝視著彼此,玄異的感覺讓他知道誰來了,也令她知道是誰在里面。“攔住她,不能讓她進來!”

玉妃手忙腳亂收拾著室內淫靡的痕跡,以她對貞公主的了解,唯有依靠大膽三才能擋住對方刁蠻的腳步。“她走了!”

喬三沒有動,只是凝聲說出了簡單的三個字。“走啦?”

奸情暴露只是一線之差,嚇了好大一跳的玉妃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直到門外傳來太監宮女們顫抖的問安聲,玉妃這才發出了如釋重負的嘆息。“寶貝兒,別怕,我今夜就去棲鳳宮搞定她。”

喬三的目光還隔門眺望著遠方,復雜的目光似乎想洞穿層層高墻,追上那正急速離去的長腿倩影。“咯、咯……大膽兄真是好氣魄,不愧是玉扇心中的英雄豪杰。”

玉妃沒有開口,喬三背后卻傳來了萬妖公主的銀鈴歡聲,纖細輕盈而又不曼妙曲線的玉扇彷佛從虛空走出,邁著翩翩舞步降臨人間。喬三此刻還是赤身裸體,不過潑皮三不僅沒有穿衣的念頭,反而還一挺雄壯的象征,一個轉身,與玉爾公主來了個正面相對。“公主好雅興,竟然有興趣來觀摩小可與玉妃的游戲,要不要一起玩玩?”

“咯、咯……本宮倒是想,就是不知大膽兄能否看上賤妾蒲柳之姿?”

玉扇的話語堪稱豪放,笑聲也絕對野性大膽,雙目更含情脈脈的凝視著男人的陽剛之物。如此激情的挑逗,如此直白的誘惑,一代色狼卻干澀一笑,大舉雙手做出投降狀:“公主殿下,你就不要戲耍我啦!我可不是你的對手。”

“咯、咯……有色心沒色膽。”

玉扇不知真假地刺激了喬三一句,一個轉身間,就由似水柔情變成了肅穆凝重,不再與喬三玩笑,而是無比認真道,“大膽兄,本宮前來是與你有事相商,玉妃妹妹,你先出去一會兒吧!”

“是!”

玉妃躬身而退,在萬妖公主的威儀氣勢下,人間皇妃根本生不出半點反抗之心。“大膽兄,要你命的神仙已經來到尊龍城。”

玉扇一開口,就是驚人之言,衣袖一揚,她看似隨意,其實很凝重地把龍母的狠辣說了一遍,末了重重補充道:“你如今已是四海龍母的眼中釘,她必欲殺你而后快!”

不待臉色連變的喬三開口,已看懂潑皮眼神的玉扇臉色一沉,語帶感概道:“四海龍母乃是金仙之軀,又有克制本宮的法寶,再加上東勝神州是天界的領地,人間修真不停增加,我如今也不是對手。”

“那怎么辦?要不……咱們逃吧?”

喬三理直氣壯,把個“逃”字說得又響又亮,見勢不對、偽裝撇退,那可是作為潑皮的金科玉律。“咯、咯……”

就連玉扇也被大膽三的無賴逗笑了,嬌小的身子如花綻放,花枝亂顫一會兒過后,萬妖公主強自壓下了笑意,“大膽兄,我有一計,可以助你我化解危險……”

××××××××××當夜晚的寧靜被皇宮搜捕妖孽的腳步聲擾亂時,御花園里,妖孽卻正在這兒悠閑地欣賞著月色名花。一道人影悄然出現,緩步來到了正在品味花香的喬三身旁。“你還敢留在這兒?不怕被天下修真撕成碎片嗎?”

清脆的嗓音,消失的橫眉,北宮貞怪異的語調透出的是復雜難解的意味。“嗯……真香!”

喬三用力深呼吸了一口,不知他說得是花香,還是人香,總之這答非所問的兩個字,卻讓北宮貞臉上的冰霜被嫣紅融化。“為什么要幫我?那封信是不是你寄給我的?”

喬三的疑問還未落地,他自行又肯定的補充道:“一定是,因為信紙上的香味兒與你的體香一模一樣。”

“你!”

濃濃的紅霞彌漫了美女臉頰,北宮貞修長的玉腿慌亂的扭動了幾下,心房一熱,她不由自主恨聲道:“呸!誰想幫你了?我只是利用你對付左相而已,告訴你這賊潑皮,不要自作多情。”

“嘿、嘿……那現在我已經被利用了,北宮小姐……哦!不對,應該是公主殿下,接下來準備怎么辦呀?是把小人油炸呢!還是蒸煮?”

不知不覺間,二人竟像小情人般嬉鬧起來,而這變化是那么的自然,那么不知不覺。“狗嘴吐不出象牙!”

又一次斥責后,北宮正見賊潑皮竟然離自己越來越近,心兒一慌,她急忙轉身就走,頭也不回道:“不想死的話,就跟本公主來!”

“嘿嘿……你不是北宮家的少主北宮正嗎?怎么又神神絕秘的變成了什么貞公主,這可不像你的性格。”

喬三一半是無話找話,一半也是真的好奇。以北宮貞的野性,她本該凌厲還擊,但卻大出喬三意料,男人婆美眸一沉,一抹發自心底的憂傷不可抑制的浮上了玉容。北宮貞的沉默讓喬三莫名心緒一亂,眼神似被女人倩影的沉重感染,待他由恍惚中清醒時,不由得被此刻的情形嚇了好大一跳。啊!這……是怎么搞的?不知何時,自己的大手已環在了北宮貞高挑的香肩上,溫暖的掌心還正在輕輕拍動,撫慰著突然悲傷的小野馬,而北宮貞這男人婆也是行為“怪異”素常對自己如刀似劍的她,此刻卻軟弱的趴伏在自己懷中,隱約的抽泣已打濕了自己可憐的衣衫。“你……你……別哭了!”

二人間的關系在這“恍惚”中天翻地覆,微變的心靈讓喬三一時間大不適應。“別動!讓我再趴一會兒。”

野馬就是野馬,即使被馴服,那野性還是讓男人苦笑不已,一會兒過后,北宮貞狠狠在潑皮三的衣襟上擦了一把眼淚,然后才一抬頭,一挺身,回復了正常。不由自主的,積壓心間多年的秘密沖口而出,北宮貞竟把自己真正的身世、皇室的丑聞一一道來。原來北宮貞并不是假公主,而是貨真價實的真公主。當年,精明的皇后生下了一個女兒,但為了爭權奪利,就上演了一出老套的偷龍轉鳳的戲碼,剛剛出生的公主就來到了皇后的心腹北宮世家,再后來,那假皇子竟然意外夭折,皇后是得不償失。長年的愧疚與思女之情讓皇后再想辦法,編了個親生女兒被后宮對手偷走的假戲碼,輕易騙過了老皇上,到最后,自然就有了一出當朝皇帝民間認女的傳世佳話。說來簡單,但這對于北宮貞來說,中途知曉自己身世的她,無疑是晴天霹靂,既不能接受如此復雜可憐的身世,更不愿原諒那個所謂的娘親,因此她一進宮,總會變得無比刁蠻霸道。聽到這兒,喬三無語了,心房一熱,“恍惚”的男人再次把佳人摟人了懷中。××××××××××貞公主帶著喬三偷偷潛入了棲鳳宮,這兒雖然名義上是皇后的寢宮,但至少有一半都是貞公主的宅第,沒有刁蠻公主的許可,就連皇后也不敢隨便進出,長腿佳人的地位可想而知。“呵、呵……地方還不錯,我以后是不是就在這兒當駙馬了?”

潑皮三滿意的環視了一圈,得意洋洋的神色,彷佛他真成了此間主人一般。“賊潑皮,想的美!本公主足送你來當太監的,你在玉妃宮當太監當的蠻不錯嘛!”

公主的身份也擋不住野性的爆發,北宮貞長腿一揚,毫無預兆的向喬三踢來,揚聲的話語還是恨意明顯:“本公主今兒就閹了你,讓你從此以后,老老實實——當太監!”

喬三大手一撈,同時身形一進,不僅將公主的美腿撈入了手中,同時還將佳人嬌軀摟入了懷抱。臉頰相貼,鼻翼相對,近在咫尺的兩人已是呼吸可聞,潑皮的無賴本性再次發作:“嘿、嘿……你既然那么恨我,為什么還要連續助我脫險?”

相似的問話已是第二次,但這一次的意味已大是不同,喬三不待長腿公主強言狡辯,緊接著話鋒一轉,眼中火熱迸發,嘶啞的話語幾乎貼著公主耳近道:“公主殿下,既然你救了奴才,那就讓奴才好好服侍你吧!”

“啊……大膽三,你……你敢……”

北宮貞的玉臉瞬間變色,她沒有想到這種時候,大壞蛋還有這種心情,真的是一個大壞蛋——徹頭徹尾的大壞蛋。“敢,為什么不敢?嘩——”

喬三又一次蠻橫地撕開了少女衣裙。二人的情由于欲而生,潑皮三雖然還不完全明白,為什么野性十足的胭脂馬會有如此轉變,但他卻聽出了佳人芳心深處那矛盾的聲音。情,來得如此突然,恨,卻依然存在。不僅北宮貞的心里陷入了痛苦,喬三也過得心神忐忑,如此不爽的生活,潑皮三當然要將之糾正,而這霸道的愛——在這特殊的時空里,面對特殊的人兒,卻是唯一的“靈丹妙藥”明悟只是一閃而過,剎那之間,男人已將自己與女人都剝成了赤裸羔羊,然后以少女“熟悉”的姿勢——開始了新的征程。“不……不要!賊潑皮,你敢?小心本公主誅你九族!”

昔日的一幕似乎又開始重演,當火熱巨龍探到玉門關口時,北宮貞的口吻雖有點異樣,但掙扎卻甚是堅決。“公主殿下,你注定是我的女人!我——要、定、你、啦!”

附耳的低語一字一頓,有如千斤巨錘,重重砸在了佳人心田。北宮貞一愣,為這蠻橫的誓言而身心發愣,就在萬千思緒亂成一團的剎,潑皮三卻趁機向上一挺一送。“滋……”

圓頭破開了玉門,又一次插入了人間名器——穴中之穴!公主的長腿一繃,觸電般酥麻將她偽裝的堅強兇猛擊碎:“喬……喬郎……輕點,小心……小心我們的——孩子!啊……”

歡樂的呻吟在房中回蕩,人生的喜悅突然從天而降。“孩子?孩……孩子?我的——孩子,哈哈……”

喬三剛想展開無盡的抽插,立刻被狂喜弄得不知所措,同時一縷明悟也爬上了心頭。孩子?原來如此!難怪北宮貞會有這么巨大的轉變。一男一女赤身而立,男人雖是從后刺入,但碩長粗壯的陽根還是輕易深入了女人的桃源禁地。北宮貞完美的玉腿繃出了激情的曲線,背身貼在男人懷中,她一時婉轉呻吟,一時野性吶喊:“賊潑皮,你這大壞蛋,竟敢二次強暴本公主,我一定要……殺了你!”

“啪!”

在公主的“威脅”下,火熱之物又刺入了幾分,圓頭旋轉著探入蜜穴,那小心翼翼的情狀,讓長腿公主的玉門好一陣感動,主動為之一緊,緊緊的撫慰粗長火熱的柱身。狂風暴雨讓人刻骨銘心,陽春細雨一樣也有其醉人之美,男人的寵愛柔如春雨,女人的迎合綿如絲帶,兩顆心兒在這輕抽緩插中,漸漸的、漸漸的……融合在一起。歡愛之音終于連成了片,隨著女人激情之下主動改變稱呼,動情的呢語也從男人嘴中傳出:“貞兒,你是我的女人,我是你的相公,快叫一聲相公……來聽聽!”

“啊……相公,好喬郎……啊……你這賊潑皮、死無賴、臭男人……”

人之本性永遠不可能完全改變,北宮貞就是北宮貞,以往那個把自己當作男人的女人雖然不見了,但她卻以另一種方式在喬三眼前回歸。堂堂貞公主在床上竟然比潑婦還兇,不停的咒罵著搞大自己肚子的壞男人,不停撕打著男人狂猛的身體,不停迎合著男人的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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