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從我手中奪走照片,盯著瞧了一會兒,眉頭越皺越緊,最后湊到媽媽身旁,輕聲勸慰:“媽,您別生氣,我肯定站在您這邊。”

媽媽頭也不回,沒好氣的說了句:“一邊兒去!”

妹妹嚇得脖子一縮,退到了一邊。我見她吃癟,忍不住笑出聲來,她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小腦袋一甩,示意我上。

我撓了撓頭,組織了一下語言,然后蹲在床邊,輕聲說道:“媽,您消消氣,我爸他就是那么個人,總是疑神疑鬼的。您別生氣,他不相信您,我相信您。”

“你相信有個屁用。”媽媽背對著我,聲音依舊充滿了怒氣。

“媽,您這話說的有些傷人了啊,怎么說我也是家里的長子,有我做您的后盾,就算將來您和我爸鬧離婚,我也能幫著您多分一點財產呀。”

“還有我!”妹妹跟著喊了一句。

她沒吭聲,我輕輕搖晃著她的肩膀,不停追問:“您說是不是?媽,您說是不是?”

媽媽猛地坐了起來,皺著眉頭,氣道:“你這孩子怎么這么煩呀!你們能不能出去,讓我安靜一會兒。”

我嬉皮笑臉的坐到媽媽身邊,伸手摟住她的肩膀:“世上只有媽媽好,老媽含辛茹苦的將我們養大,現在該是我們報答母親養育之恩的時候了。”

媽媽斜了我一眼:“怎么報答?”

我將照片放在她的面前:“我可以幫您分析分析呀。您看這照片,拍的這么清楚,而且非常的連貫,一看就不是隨手拍出來的,肯定時早有預謀。”

媽媽面無表情的盯著照片看一會兒,伸手將它從我手里拿了過來,仔細觀瞧。

我在一旁伸手指點:“媽,您看,這張照片的角度,還有這張照片的角度,是從兩個地方照的,這肯定是事先埋伏好的,而且還不是一個人。”

媽媽沒說話,眉宇間卻漸漸地凝固了起來。

“您是不是跟什么人有仇呀?”

媽媽斜瞪著我:“你就是我這輩子最大的仇人。”

“您別開玩笑了,我跟您說正經的呢。”

媽媽放下照片,想了想,說:“都是些生意上的接觸,萍水相逢,泛泛之交,能有什么仇什么怨的。”

“這照片是從哪兒來的?”

“快遞送來的。”

“知道咱們家地址,那肯定跟您挺熟的。”

“廢話。”

我遲疑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問道:“那您……跟他去酒店里開房,為了什么呀?”

媽媽瞪著我,柳眉倒豎,反問道:“誰跟他去酒店里開房了。”

我繼續追問:“那您跟他去酒店干什么啊?”

“工作上的事情,跟你有什么關系。”

“我這不是在幫您分析嘛。幫您在找犯罪嫌疑人。”

“我也來幫忙。”妹妹湊了過來,我伸手將她推到了一邊,她硬擠過來,險些將我撞了個跟頭。

媽媽大聲斥責:“什么時候了,還鬧!”沉思半晌,說道:“我們公司跟他們公司有商業項目,我們是去酒店見一個外地客商的。”

雖然我相信媽媽絕對不會出軌,但從她嘴里得到證實,還是忍不住長長地出了一口氣。笑著對她說:“其實這事兒挺簡單的,故意偷拍這種容易讓人誤會的照片,還特意寄到咱們家來,這是有人想要破壞您和老爸的關系。”

媽媽哼的一聲:“我早就猜到了,還用你說?”

“是是是,您是女中諸葛,算無遺策。我這不是怕您當局者迷,給您提個醒嘛。”

媽媽長嘆一口氣:“你爸才是當局者迷呢。”

“我爸小心眼,不過等他冷靜下來了,估計也能想明白這里面的事。”

“我就是生氣,結婚這么多年了,還總是疑神疑鬼的,我就那么不讓人放心?”

媽媽越說越氣。

我趕忙替老爸解釋:“我爸他那人心眼小,還有點大男子主義。您掙得比他多,職位又比他高,他覺著沒面子。”

“他沒面子,我就得辭職回家給你們當老媽子呀。”

“您消消氣,您消消氣。”我用手順著她的后背,笑著勸道。

妹妹忽然問道:“媽,照片里的這個男人,是不是對您有意思呀?”

媽媽瞧了她一眼:“你問這個干什么?”

“我是覺著……”妹妹眼睛滴溜溜一轉:“他的嫌疑最大。”

“行了行了,這兒沒你們的事兒了。小孩子別摻和大人的事兒,回你們屋學習去。”媽媽將照片收拾起來,擺手地趕我們出去。

妹妹臨出門時,回頭問道:“媽,我餓了。還吃晚飯嗎?”

媽媽不耐煩的說:“吃吃吃,就知道吃,餓死鬼投胎呀。我煩都快煩死了,哪兒有工夫伺候你們。自己叫外賣去。”

“哦。”

我們倆離開了臥室,妹妹問我:“你覺著這事兒是誰干的?”

“誰最盼著咱爸咱媽鬧不和,這事兒就是誰干的。”

“我還是覺著照片上的那個男人嫌疑最大,他長的一副色瞇瞇的樣子,肯定是覬覦咱媽的美色,想要橫刀奪愛,所以才故意破壞爸媽的關系。”

我忍不住笑道:“你這一天天的年紀不大,想法不少,狗血劇看多了吧。”

“那你覺著呢?”妹妹不服氣的瞪著我。

“我覺著……你說的有道理。”我嘿嘿一笑:“不過也有可能問題出在老爸那邊。”

“老爸的那個小情人?”

“誰知道,我又不是福爾摩斯。”

雖然那小魔女的年紀跟妹妹差不多大,但古靈精怪的程度比妹妹有過之而無不及,這事兒要真是她干出來的,我一點也不驚訝。

妹妹振臂說道:“不管是誰,我們一定不能讓他得逞。這回我們一定要聯合起來,堅決阻止爸媽離婚。”

“行行行,聽你的,聽你的。趕緊訂外賣去吧。”

話雖然這么說,可是看到爸媽吵架,我的心里竟然有些小小的暗爽,甚至盼著他們越吵越厲害,最好離婚。雖然知道這樣的想法是大逆不道的,可我就是忍不住的去想。

老爸夜里歸家,喝的爛醉如泥。媽媽雖然嘴上埋怨,但對他照顧的無微不至。

周一下午放學,那個神秘的小魔女再次出現在了回家的路上。她雙手插在衛衣口袋里,悠閑愜意的站在街道旁,等我路過她的身邊時,尾隨了上來,好像專門在等我一樣。

我不知道她死纏著我到底是想干嘛,但電影院里的那番手淫服務,倒是真的令人回味無窮。

“你不用上學嗎?總跟著我干什么啊?”我忍不住問道。

“觀察你呀。”

我一愣:“觀察我?我有什么好觀察的。”

“飲食衛生、生活習慣、性格愛好,觀察你的一切。”

我哭笑不得:“你把我當小白鼠了啊。”

她跟在身后走了一陣,忽然理直氣壯的說道:“給我點錢。”

“憑什么?”我回頭望著她。

“不舒服嗎?”小魔女舉起右手,蔥白玉嫩的纖纖細指,虛圈成了一個圓環,勾起蘭花般的小指,仿佛握著透明的柱狀體,上下捋動,在大庭廣眾之下做起了粗鄙不雅的動作。

我瞬時回憶起了電影院里那舒爽刺激的感覺,一時間淫念頓起。我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但不能總是被她牽著鼻子走,違心的說了句:“不舒服。”

她也不說話,跟在我的身后,一直做著擼管姿勢,搞得我心里癢癢的,那銷魂蝕骨的感覺,一遍遍在腦海里回味著。我是真的很想再品嘗一下她那嫩滑小手的滋味,可又怕她設圈套耍詐。

但轉念再一想,她一個小丫頭片子,有什么好害怕的,不就是想弄點錢嘛。

思來想去,實在忍不住了,停下腳步,回頭問道:“你要多少錢?”

“二百。”

并沒有想象中的獅子大開口,可以接受。我猶豫了一下,說:“不許半途而廢。”

“好的!”

我左右觀瞧,琢磨著去哪兒找個沒人地方,小魔女對我勾了勾手指,示意我跟她來。穿過一條街,跟著她走進了一家運動服裝店,我有些納悶,還沒來得及開口問,就見她拿起一條運動褲,對導購員說:“不用管我們了,我們自己試穿就行了。”

我瞬間反應過來,不由得感嘆,這小丫頭簡直太熟練了。

不理會導購員,小魔女拉著我一同進了試衣間,將我推到墻上,蹲下身子就去脫我褲子。我好奇的問道:“你經常跟男生做這種事嗎?”

她沒有回答,但我心里已經有了答案。低頭望著那張精致粉嫩的小臉蛋,頓時邪念叢生,不由自主的吞咽氣了口水,褲子連同內褲一起被她褪下時,肉棒早已呈半勃起狀態。

小魔女左手拖住睪丸袋,右手握住肉棒,輕輕捋了一下,待雞巴跳動完全勃起之后,她將小臉湊了上來,小嘴半張,乳白色的唾液順著粉嫩舌尖低落下來,連成一條線,堆在了紅油油的龜頭上,權做潤滑之用。

她的掌心柔嫩細膩,溫潤彈軟,裹著肉棒上下滑動,那感覺真是說不出的舒爽。尤其是虎口嫩肉剮蹭龜頭冠狀溝時,酥麻之感竄遍全身,我竟不由自主的打起了擺子,胯間之物脹的如鋼似鐵一般。

由于馬眼處溢出的晶瑩液體,女孩的小手套弄起來更加順暢。我的喉嚨里發出了哼哼唧唧的聲音,雙手緊握,兩腿繃直,用力憋著一口氣。

這小丫頭的手法實在太過厲害了,單只用手,便比和陸依依做愛還要爽利。

我低頭瞧著她的小臉蛋,表情淡然,眼神清澈,感覺不到半點欲念,跟她現在所做的事情反差極大。不知怎的,我的心里竟然生出來了一絲犯罪之感,想要伸手將她的眼睛遮住。

就在我掙扎強忍之時,外面突然傳來了女導購員的詢問:“衣服還合身嗎?”

語氣有些遲疑,顯然已經感覺到了不對勁。

小魔女倒是鎮定,仍舊有節奏的套弄著的肉棒,我卻嚇得不輕,連忙說:“等一下,扣子卡……卡住了。”

導購員沒有再說話,但我知道不能再拖延時間,雖然很不舍,但必須要趕快解決才行。

就在我想要催促她快些之時,女孩上身前傾,小臉幾乎貼了上來,炙熱的鼻息噴在龜頭上,爽的我猛打一個機靈。片刻后,她張開小嘴,裹住半粒龜頭,像吃冰糕似的用力一吮,緊接著,細嫩的舌尖抵在肉棒底部,輕輕一卷,我就像是被電擊了一般,渾身酥麻,顫抖不已,險些哼出聲來。

女孩舔了一下便退了回去,像是在故意逗我一樣,精致可愛的小臉上依舊是那副天真無辜的表情。我焦急的催促道:“繼續,繼續啊。”

小魔女甜甜一笑:“得加錢。”

“多少錢?”

“一千。”

“你……你這……你這就是趁火打劫!”

她就那么蹲在地上,抬頭望著我,什么也沒說。我簡直快要被她給逼瘋了,低聲吼道:“我沒那么多錢。”

“可以欠著。”

“行行行,欠你的,欠你的。快點快點。”

小魔女再次張開小嘴湊了上來,將龜頭整個吞入口中,粉嫩的舌尖自馬眼處劃過,又彈又軟,我深吸一口氣,猛的挺腰向前,將半截肉棒硬塞進了小嘴里。

女孩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我,一副委屈巴巴的可憐模樣,只可惜非但沒有換來我的同情,反而激起了我的獸欲,用力一挺,肉棒擠開濕熱滑膩的口腔,戳進了喉嚨里。

女孩的小臉有些憋紅,但她并沒有反抗,雙手捂著我的大腿,安靜的抬眼瞧著我。不得不說,她的這副模樣真的很讓人惱火,回想起三番兩次的被她戲耍,忍不住一挺一挺的開始肏弄她的小嘴。

肉棒將女孩的小嘴塞得滿滿的,她卻沒有任何掙扎抱怨,反而雙手捧住睪丸,配合著抽插,小心翼翼的揉搓著,與此同時,肉棒每進挺入,軟嫩小香舌都會自動纏繞上來,輕舔棒身;龜頭頂入口腔深處,喉嚨會帶著向內吞咽,好似漩渦一般,恨不得將整根肉棒全部吸進去。

我看著堅硬肉棒在兩瓣櫻唇之間來回抽動,心理和生理的快感都到達了頂點。

我抱住她的小腦袋開始瘋狂的挺動肏弄,門外再次傳來導購員的聲音:“那個……你們好了嗎?還有人要等著試衣服呢。”

我一邊肏著女孩小嘴,一邊咬牙切齒的說:“馬上……馬上就好。”

“馬上啊……”導購員的聲音充滿的怨念。

在一陣瘋狂挺動之后,我終于忍耐不住,抱住她的小腦袋,將肉棒觸杵進口腔深處,背脊挺直,一股股的濃稠精液噴涌而出,女孩扶著我的大腿,喉嚨一下一下的蠕動著,將精液全都吞了下去。

女孩卷動舌頭,將龜頭尖端殘存的精液全都卷入口中,完全清洗干凈之后,這才緩緩地退了出來。我的腦子里一陣眩暈,竟生出一種飄在云間的虛幻感。不得不說,這是我享受過的最舒服最刺激的一次性愛體驗。

“你們到底好了沒有?”

導購員又在催促了,我趕忙穿好褲子,整理了一下儀容,然后開門走出了試衣間。兩名女導購站在外面,黑著臉看著我們。畢竟干了壞事,難免有點心虛,歉意的說了聲:“不好意思,衣服扣子壞了。”

“褲子合適嗎?”其中一個女導購有些生氣的問道。

“不太合,下次吧。”我將褲子遞了過去,拉著小魔女往外走。臨出大門時,她忽然伸手將門口的衣架用力推倒,然后轉身跑了出去。眼見導購員驚叫咒罵、氣勢洶洶,我來不及多想,跟著她奪路而逃。

跑了一會兒,見沒人追來,小魔女停下腳步,轉身念了一串手機號碼,說是有需要的話,可以隨時找她。我是真的被這瘋丫頭給整蒙了,完全搞不懂她的行為邏輯,合著鬧了半天,就為了拉我這么一個客戶?

不過我還是掏出老人手機,讓她再說一遍,將號碼老老實實的記錄了下來。

在編輯稱呼的時候,忽然想起來,還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呢,便抬頭詢問。小魔女歪著腦袋,眼珠子轉了轉,輕聲說:“安諾。”

好名字。

回到家,老爸坐在沙發上看手機,見我進門,沒好氣的訓斥道:“都高三了,一天天的瞎跑。這么晚了,上哪兒去了?”

老爸以前很少管我,我知道他現在情緒不穩,也沒往心里去,隨便編了個理由,敷衍了過去。放下書包,溜達進了廚房,見老媽背對著我站在廚灶前,鍋里的水燒的咯噠噠的響,我站在門口打了個招呼,她卻沒有任何反應,像是陷入了沉思。

我忍不住打量起了媽媽的背影,柔美的曲線、肥美的翹臀,寬松的家居服都藏不住那魔鬼似的身材,圍裙的系繩掐出一道細腰。我的腦海里不受控制的想起了亂倫小黃文里的情節,饑渴的兒子闖進廚房里,從后面抱住母親,在母親的掙扎抗拒下扒掉她的褲子,然后按在水池邊,將堅硬的雞巴贏塞進了……

我連忙用手敲頭,驅趕腦子里的荒唐欲念,然后走到她的身后,在她肩膀上輕輕拍了一下。媽媽身子明顯一顫,回頭見到是我,皺眉斥責道:“你這熊孩子,嚇我一跳。”

“打過招呼了,您沒聽見。”我拿起一片切好的黃瓜,放在嘴里,邊嚼邊問:“想什么呢,這么入神?”

“小孩子打聽那么多干什么,回屋寫作業去。”

“你們倆都快離婚了,我還寫個什么作業呀。”

“你要再胡說八道,我撕了你的嘴。”

因為那些莫名其妙的照片,老爸和媽媽陷入到了冷戰之中,我和老媽的關系倒是緩和了不少。起碼氣氛不會那么尷尬,可以像以前那樣開開小玩笑了。

我站到媽媽身旁,問道:“我爸還生氣呢,你們還沒和好呢?”

媽媽將切好的菜盛到盤子里,沒有理我。

我繼續追問:“那天咱們不是分析過疑點了嗎?您沒跟我爸說呀?”

媽媽哼道:“有什么好說的,這么明顯的事兒他都想不明白,他是豬呀。”

雖有內心的陰暗面巴不得父母趕緊離婚,但理智的一面還是希望他們能夠復合的。我裝出一副老成持重的模樣,語重心長的勸道:“媽,我覺著您有時候就是太強勢了,明明三兩句話就能說清的事,您非要跟人置氣。”

媽媽一點也不領情,將手里的菜刀狠狠地剁在案板上,斥道:“你吃飽了撐得,一天天的瞎管閑事,我們兩口子的事兒,用得著你操心嘛!有這功夫,你能不能想想你學習上的事兒。我警告你,這回考試,你的成績要是再往下掉,你就別叫我媽了。”

得,好心當成驢肝肺。

我趕忙解釋:“我本來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圣賢書的。這不是你們兩個把家庭氣氛搞得那么僵,我實在沒心情學習了,所以才勸了您兩句,您跟我著什么急呀。”

媽媽沒好氣地說:“你怎么不去勸你爸!哦,合著都是我的錯,是不?”

“不是,您沒錯,我爸也沒錯,錯的是寄照片的那人,那人太不是東西了。”

“行了行了,別在這兒耍貧嘴,趕緊出去吧。”媽媽有些不耐煩了。

我揣著手,支支吾吾的問道:“媽,跟您商量件事兒行不?”

“說。”

“我最近每天除了吃飯睡覺上廁所,就剩下學習了,腦子真的有點暈了,我……能不能休息一晚上呀。”

媽媽沉吟片刻,冷聲說道:“就你事兒多。”

雖然語氣不太好,但這潛臺詞很明顯,同意了。我就像是獲得了假釋的犯人,激動得大聲說了句『謝謝老媽』,然后捧起的臉頰,用力親了一口。

媽媽明顯的愣了一下,隨即猛地將我推開,略顯驚慌的看著我,我這才反應過來,本能的向后退了一步。以前我們母子倆經常這么鬧著玩,也沒什么,但最近再做這些親昵的動作,竟感覺這有些尷尬了。

“行了,趕緊出去吧。真夠煩的。”

最后還是媽媽打破了尷尬的氣氛,將我趕離了廚房。

回到客廳里,坐在老爸身邊等著開飯。老爸拿著遙控器來回換臺,有意無意的問道:“在廚房里跟你媽嘟嘟囔囔的,說什么呢?”

“沒說什么呀,還是老一套唄,讓我好好學習,考個好大學。”我隨口敷衍了一句,隨后想起了那個神秘的小魔女,轉身問道:“對了,爸,您最近還跟您那同事的女兒聯系嗎?”

“什么同事的女兒?”老爸有些茫然,顯然沒有反應過來。

“就是您說她今年也高考的那個,上次您不是還跟她一起逛街的嗎?”

“哦!”老爸恍然,轉而狐疑的望向我:“你突然提她干什么?”

我總覺著她跟老爸的關系沒那么簡單,看老爸的反應,很有可能也是她的客戶。要真是那樣,那這事兒絕對不能讓老媽知道,那絕對是要天崩地裂鬧離婚的。

離婚?

我猛地一怔,趕忙搖頭甩掉腦中的想法,但好奇心使然,還是忍不住問道:“她是不是叫安諾呀?”

老爸身子一振,雙目圓睜:“你……你怎么知道的?你又跟她見面了?”

“嗯,聊了幾句。”

話音剛落,老爸憤怒的咆哮道:“我不是說了,不讓你跟她見面的嗎?啊?

我那錢白給你了?”

我沒想到老爸的反應這么大,嚇的有些呆愣了,唯唯諾諾的解釋道:“不是……是她來找我的,我沒招惹她。”

老爸將手里的遙控器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大吼道:“家里的事兒已經夠麻煩的了,你還跟我添亂!”說完,起身往外走,狠狠地將門摔上,連外套都沒穿。

媽媽從廚房里趕了出來,皺眉問道:“喊什么呢?你爸呢?”

“不知道。”我也有些蒙了,老爸這脾氣發的有些莫名其妙。

“你又怎么惹著你爸了?”

“我沒惹我爸,就是隨便聊了兩句,然后他就生氣了,然后就走了。可能是……我最近學習成績不大好吧。”

媽媽盯著我瞧了半晌,哼的一聲,生氣道:“一對討債鬼。”

老爸不知道去哪兒了,媽媽也沒打電話詢問。我得了一晚上的假期,吃完飯準備玩會兒游戲,媽媽收拾了碗筷,換了浴衣往衛生間走,準備洗澡,不忘警告我一句:“就玩一會兒,不準多玩兒啊。”

“遵命,母上大人。”我嬉笑著敬了個禮。

剛開始的時候,腦子里還在想著老爸和那小魔女的事情,不過畢竟好久沒有摸手柄了,玩了一會兒就入迷了。就在打BOSS的緊張時刻,媽媽放在沙發上的手機響了,我扯著嗓子喊道:“媽,您手機響了。”

衛生間的水聲停了,媽媽的聲音傳了出來:“你說什么?”

我一邊操控手柄,一邊重復:“您手機響了。”

“你幫我接一下啊。”

“我正忙呢,分不出手!”

衛生間房門開啟,伴隨著一陣蒸騰的熱氣,媽媽快步走了出來,她首先拿起的不是手機,而是抓起茶幾上的遙控器,將電視關了。

正在關鍵時刻,我一愣,轉身質問道:“您干什么呢?我這兒正……”

只見媽媽用浴巾包裹著赤裸的身軀,一手緊緊抓著胸前的浴巾,一手去拿沙發上的手機,因為彎腰的緣故,濕漉漉的卷曲長發垂了下來,遮住了半邊臉,圓滾滾的飽滿雙峰擠出一道深邃肥膩的乳溝,乳白色的細膩肌膚下透著紅潤,熱氣升騰,散發著梔子花的香味。

雖然剛剛被小魔女瀉了火,但眼見此景,還是如同干柴遇見了烈火一般,只覺渾身燥熱,下體膨脹,欲望迅速占據了大腦。

媽媽拿起手機一看來電顯示,責備道:“你爸的電話。”一邊接通一邊瞧了我一眼,見我兩眼發直,似乎意識到了自己的穿著不太妥當,轉身回臥室去了。

我呆愣了片刻,暈陶陶的轉身繼續玩起了游戲,還沒等我的腦內小劇場開始表演,臥室門猛的打開,媽媽急匆匆的說道:“你爸喝多了在飯店里跟人打架,被人打進醫院了,你等會兒跟我一塊上醫院去。”

“我爸跟人打架?”我微微皺了皺眉,有些難以置信。

“是呀,趕緊換衣服去。”媽媽催促了一句,轉身回屋準備換衣服,哪知她穿著浴室的拖鞋,帶了些水,慌張之下竟然『啊』的一聲,滑了個四腳朝天,拖鞋飛出老遠。

我趕忙過去攙扶,卻意外的瞧見了不得了的畫面,包裹著媽媽的浴巾下擺,因為滑倒的緣故向上推了幾分,堆在腿心處,并敞開一道大縫,若隱若現的露出半邊松軟雪膩的陰阜。

只這一眼,我險些噴出鼻血來。媽媽臉色潮紅,慌慌張張的用浴巾遮住大腿,大聲呵斥:“閉上眼!”

我趕忙聽話的將眼閉上,方才的畫面卻深深地印刻在了腦海里。雖然是猶抱琵琶半遮面,只露出了冰山一角,但瞧的是實實在在,媽媽的陰阜高高隆起,相較于大腿雪肌顏色略深,中間一道緊閉的細縫向內凹陷,又白又嫩,干干凈凈的像是剛出籠的大白饅頭。最關鍵的是,竟然不見一根恥毛,好像是個白虎。

媽媽被我扶起之后,便催我去換衣服,然后一同前往醫院。

老爸喝的爛醉如泥,渾身是血的倒在病床上,派出所民警已經到了,打人的是個五大三粗的中年漢子,媽媽上去就給了那人一耳光,直接把人給打蒙了,要不是民警攔著,她就上腳踹了。

接下來整個晚上,媽媽都在怒吼著跟那中年漢子理論,表現出來的震怒,是極其罕見的。我突然感覺到,那個平日里總是將老爸管的死死的,脾氣暴躁的母老虎,實際上是非常愛老爸的。

不知為何,我的心里竟然有一絲絲的失落。

當然,老爸被人打了,我也是既心疼又生氣,跟在老媽身邊,同兇手理論了半宿。不過話說回來,老爸的樣子看著挺嚇人的,其實傷的也沒多嚴重,就是把鼻子給打破了,糊了一臉的血。

對方請求和解,但媽媽堅決不同意,一定要走法律途徑,一旁的派出所民警不停的稀泥,最后還是賠錢了事了。

經這么一鬧,爸媽的關系緩和了許多,我自然是歡喜的,可我一閉上眼,就會想起那晚媽媽摔倒的畫面,而且有一個疑問始終困惑著我,媽媽到底是不是白虎。

我越想越心煩,越心煩就越想知道答案。而另一方面,又不斷的回味著小魔女給我帶來的刺激舒爽感,兩邊一會和,哪兒還有信息學習呀,滿腦子黃色思想,渾身上下都覺著異常的躁動,簡直到了百爪撓心的地步。

憋了三天,我終于忍不住了,扭扭捏捏的給小魔女打去了電話。小魔女給了我一個地址,讓我放學之后來,我猶豫了半天,最終還是敵不過自身欲望,趕了過去。

在一棟老舊的居民樓前,我見到了小魔女安諾,她穿著寬松的運動衛衣和九分褲,腳上粉色運動鞋和白色棉襪,雙手插兜,斜挎著書包。也不知道為什么,我現在一見到她就渾身燥熱,欲火升騰。

“你也是剛放學嗎?”我沒話找話。

“是呀。”

“我還以為你不上學呢。”我略顯戲謔的一笑。

她沒說話,轉身領著我上了二樓,進了左邊的房子。她直徑走到客廳里,卸下書包,扔到了沙發上,我則站在門前左右打量了一番,房子有些古舊,雖然一塵不染,但沒什么人氣,平常應該是空著沒有人住。

“這是你家?”我好奇的問道。

“這是我奶奶家,爺爺過世之后,我就跟著奶奶搬到大伯家里住了。”安諾一邊說著,一邊走到廚房里,接了一壺水,放在電爐上燒。

我感覺有些怪怪的,卻又說不出是哪里怪。等她出來之后,繼續剛才的話題:“你跟你奶奶住?你爸媽呢?外出打工了?”

她沒回答,走到我跟前,伸出白嫩嫩的手掌來。我一怔:“干什么?”

“錢呢?”

想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趕忙說:“你放心,我這人不會賴賬的,尤其是這種賬。”為了籌集嫖資,我可是賣了不少的珍藏的郵票,著實令人心疼。但這小魔女就跟毒品一樣,一沾就上癮,想戒都戒不了。

還清了欠賬之后,我迫不及待的問道:“這回玩什么花樣?”扭頭看了看屋子:“你特意帶我回家,是不是要直接上床了?”

“我要寫作業,沒時間。”

“啊?”我有些生氣:“那你把我叫來干什么?玩我呢?”

“跟我過來。”小魔女拿起書包進了一間屋子,我不知道她又想耍什么花招,小心翼翼的跟了過去。

這屋子應該是她以前的臥室,一張床一張書桌,墻上貼著柯南海報。小魔女走到書桌旁,對我說:“來幫一下忙。”

我皺了皺眉,實在有些茫然,心說援交都是這么奇怪的嗎?但還是幫著她把書桌搬到了床邊。看著她將書包放在桌上,在床邊坐了下來,掏出書本打算寫作業,我實在忍不住了:“你到底想干什么呀?”

“寫作業呀。”她抬頭望著我,一臉理所當然的表情。

“啊?你叫我過來,就是幫你抬桌子寫作業呀。”

小魔女一邊低頭寫著作業,一邊說:“把褲子脫了,躺在桌子下面。”

我撓了撓頭:“干什么?”

“別問。”

我盯著她,猶豫了半天,還是將褲子脫了下來,然后下半身鉆到桌子下面,上半身漏在外面。說實話,真的感覺有些奇怪,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做什么了。

“好了,你到底想干什么呀?嘶哦!”

話說到一半,小魔女突然將穿著白色棉襪的可愛小腳丫踩到了我的雞巴上,輕輕揉搓著,那突如其來酥麻感,爽的我仰頭長吟一聲。不得不說,她的花樣真夠多的,相比起手淫和口交,純白棉襪的少女足交,又是另外一種感覺了。

一陣輕柔的踩踏揉搓之后,原本軟趴趴的肉棒,漸漸地硬了起來,高高豎起,好像一根擎天巨柱。小魔女就像是什么都沒發生似的,依低頭寫著作業,書桌下卻將右腳壓在肉棒下端,慢慢的向下踩踏,幾乎貼到了肚皮上。

小魔女就像是踩著縫紉機踏板似的,壓著勃起的肉棒,一起一伏,并分開腳趾,將龜頭冠狀溝夾在拇指與食指指尖,像手淫一樣的輕輕捋動著。我感覺小腹有點憋脹,隔著白色棉襪,能感覺到少女腳心的溫度,也說不上來到底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反正十分的舒爽,快感十足。

“哦!”我忍不住呻吟一聲,問道:“你從哪兒學來這么多花樣的呀?啊!好舒服。”

沒有回答,傳來的是書頁翻動的聲音同時左腳也加入了進來。我就這么躺在地上,享受著棉襪腳丫的踩踏服務,初始的刺激消減之后,不知為何,竟然生出一絲悠閑愜意的舒爽快感。

揉踩了一陣之后,白襪小腳丫突然向一撤,然后一左一右,將足弓合成一個緊致的小穴,腳心夾住肉棒,輕輕地上下擼動了起來。

我爽的背脊發麻,忍不住伸出手來,抓住她的棉襪小腳,雖然隔著棉襪,但感覺肉肉的,彈彈的,很可愛,隨著上下擺動,揉搓著小腳丫。小魔女也沒有阻止,任由我捧著她的小腳褻玩。

玩了一陣之后,我突發奇想,攥住她的棉襪襪口,想要脫下來。小魔女善解人意,小腳丫向上一抬,順勢被我脫掉了棉襪,然后白白嫩嫩的腳丫重新踩在了我的雞巴上,涼滋滋、滑溜溜,又是另外一種感覺了。

不得不說,少女的腳丫保養的真的很好,瑩滑玉嫩,白里透紅,沒有一點硬角質,雖然沒有涂指甲油,修剪的確實十分干凈整潔,猶如精美玉器一般,沁人心脾、賞心悅目。

少女足心的皮膚非常的細嫩,向內彎曲,形成細微的褶皺,夾著肉棒上下捋動,反而產生了別樣的快感。馬眼滲出的黏滑液體蹭到小腳丫上,起到了潤滑作用,就像肏穴一般,越發順暢。我曾經哄著陸依依給我做過足交,但和此時此刻別起來,簡直是天差地別。

少女的光潔腳丫夾著肉棒玩弄了十來分鐘,快感在我的體內慢慢聚集起來,我知道自己快要堅持不住了,雙手用力抓住少女白嫩腳丫,下身配合著向上挺動,瘋狂的肏弄著足心小穴。速度越來越快,最后握緊足背,用力向下一擼,龜頭緊緊地鐵貼住幼嫩的少女腳心,肉棒有規律的膨脹著,一股股濃稠腥臭的精液激射而出。

我將上半身抬起,梗著脖子,咬緊牙關,直到快感漸漸退去才重新躺了回去。

小魔女卻像什么事情都沒發生過似的,平靜的做著作業,腳丫依舊踩在半軟的雞巴上,絲毫不嫌腳心黏滑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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