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安諾的純白棉襪小腳一通『蹂躪』之后,欲望暫時得到了發泄。

這瘋丫頭一系列超出常人的行為,讓我感到愈發的好奇。我沒有著急離開,趁著她埋頭寫作業的時候,在屋里溜達了起來。

房子有些像九十年代的家屬樓,客廳局促,臥室很大,墻皮已經泛黃,沒有經過裝修,家具電器一應俱全,但都充滿了年代特色。轉悠了一會兒,在客廳電視機旁看見了一張全家福,前排坐著兩位老人,老太太懷里抱著一個七八歲的小丫頭,眉宇之間能夠看出來安諾的影子;后排站著兩對中年男女和一位十來歲的少年,較年輕的那對夫婦,應該就是她的父母了。

安諾的媽媽長的很漂亮,和她竟有七分相似;爸爸則戴著金絲框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的樣子,但無論臉型還是五官,父女倆的相似度都很小。我拿起照片仔細觀瞧,因為她說過她的父親跟老爸是一個單位的,我以前見過也說不定。

瞧了一會兒,一點印象也沒有,不過忽然反應過來,那次見到老爸和安諾逛街的時候,老爸不是說是去她家里跟她父母商量高考的事情嗎?怎么聽她剛才那番話的意思,她的父母好像過世了一樣。

如果她說得是真的,那老爸一定說了假話。老爸這么遮遮掩掩的,肯定有古怪。難不成真是她的客戶?哇塞,要是這樣的話,我和老爸豈不是援交了同一個女生?

也不知為何,我的心里竟然生出一種強烈的嫉妒感來。

就在我入神之時,安諾從房間里走了出來,她已經穿上了鞋子,但是光著腳丫,沒有穿襪子,想來應該已經收拾干凈了,踩著一腳濃精穿進鞋子里,肯定是很不舒服的。

我趕忙將照片放下,裝作沒事兒人一樣,干笑一聲,沒話找話:“寫完作業啦?”

小魔女沒有理我,直接打開了大門,然后轉身看著我,像是要請我離開。我明知故問:“什么意思?”

“你要在這里過夜嗎?”

實際上我是不想走的,雖然被她用棉襪小腳踩了出來,但還是有些意猶未盡的感覺。不過看她這樣子,也沒留繼續玩下去的意思,不必自討沒趣了。

我拿起書包,邁出大門之時,忍不住回頭問了句:“你一個人住在這里?”

安諾眨巴著大眼睛看著我,沒有回答。

我道了個別,準備離開,但走了兩步,再度回頭,咧嘴笑道:“你上次不是說,要跟我睡一覺嗎?什么時候呀?”

小魔女微微一笑:“騙你的,你當真呀。”

“不是,你這人……”我急了:“怎么說話不算話呀?”

“我從來也沒說我說話算話過。”

得,碰見一個比我臉皮還厚的。

走了兩步,猶豫片刻,三度轉身,支吾道:“那……那你開個價吧。”我知道這樣做很對不起陸依依,但我就跟中了降頭一樣,對她有種不可理喻的沖動。

“價錢過高,你要不起。”安諾輕描淡寫的說道。

“你怎么知道我要不起的?你先說多少錢吧。”

“跟錢沒關系。”

“那跟什么有關系?”

“感情。”

“感情?”

“想跟我睡覺,就要做我的男朋友。”她倚在門框上,微笑的看著我。

我一怔,不由得失聲笑道:“你開玩笑吧?咱倆有什么感情?咱們還是談錢吧。”

她說話總是虛虛實實,完全沒有邏輯,根本分不清到底哪句話是真,那句話是假。也許,她真的是喜歡我,在用一種另類的手段追求我嗎?

說實話,我也有一點點喜歡她。一個洋娃娃似的可愛小女生,誰又不喜歡呢?

可她那謎一樣的行為邏輯,實在有些叫人毛骨悚然。

“你要是想跟我睡覺,那就要做好對我負責的準備,否則免談。”小魔女低頭望著自己的腳尖,聲音雖然很輕,但語氣卻很堅定,不像是在看玩笑。

“你又在搞什么把戲啊?”我苦笑道:“別玩我了行不行?”

她雙手背后,靠在大門上,昂著頭,笑道:“好吧,不玩你了。不過我還沒有想好條件,你可以先欠著,等我想到了再說。”

“咱還是直接了當的談錢吧。不把條件談明白了,我心里沒底啊。”

『砰』的一聲,不等我說完,她就將大門用力關上。我發了會兒呆,苦笑著回家去了。

接下來的半個來月,小魔女沒有再來纏我,再加上學習任務繁重,漸漸地將她忘了。媽媽平時還是經常揶揄老爸,但看得出來,兩人的關系明顯的緩和了許多。為了讓老爸安心,媽媽甚至將燙好的大波浪重新換了回去,平日上班依舊盤頭。

不過我總覺著老爸不是真的在吃媽媽的醋,連我都知道媽媽不可能出軌,他們兩口子認識了這么多年,怎么會不了解呢。或許老爸的憤怒,只是人到中年,郁郁不得志,卻又無可奈可的表現吧。

反正他們單位里的那些中年機關男都是這樣的,跟老媽的風光靚麗、意氣風發比起來,他們簡直就是在混日子。老爸這還算好的,起碼還沒有開始掉頭發,跟他年齡差不多的幾個同事,都已經半禿了。

這天晚上,老爸和老媽都有應酬,妹妹在學校沒回來,只有我一個人在家。

隨便吃了些東西,趁著家里沒人,本來打算玩會兒游戲放松放松的,結果收到了一條短信,是媽媽發來的,里面有一個詳細地址,讓我九點半去那里接她。

媽媽平時忙于應酬,也算是酒經沙場了。只是偶爾身體不適,拿我做工具人,使出金蟬脫殼之計,也不是第一次了。沒辦法,等時間差不多了,換上衣服離開家前往目的地,錢柜KTV。

到了門口,我按著媽媽教我的,給她打了個電話。她接起來之后,裝模作樣的問我到哪兒了,我說到了,她便叫我上來。

進包廂的時候,一對年輕男女正摟在一起唱死了都要愛,其他有十來個人圍在桌子旁撒骰子喝啤酒。媽媽見我進來,趕忙起身,可能是喝的有點多了,起的又猛,身子一晃險些摔倒。身邊一名男子伸手攙扶,媽媽道了個謝,將他推開,然后朝我招了招手。

我趕忙過去扶住她的胳膊,那名男子跟著起身,笑著說道:“這么早就走了啊。”

“家里有點事兒,得先走了。你們慢慢玩啊。”媽媽的聲音有些含糊,看起來喝的不少,難怪要我來救場。

“什么事兒啊,回頭再說嘛。”

“當然是大事呀,兒子都急的來找我了。”媽媽一邊說著,一邊拿起包包,走出了休息區。

我這時才注意到,說話的男子正是媽媽的老同學,那個什么狗屁陳總,另一位靠在沙發上坐著的中年男子也很眼熟,好像是媽媽的上司李總。

媽媽跟眾人客套一番之后,扶著我的胳膊往外走,剛出包廂,就跟見散了架似的,半邊身子靠在我的肩膀上,走起路來飄忽忽的,像是踩著棉花一樣。

“兒子……你怎么才來?我……”媽媽深吸了幾口氣,平復了一下,說:“你要再晚來一會兒,我就真得被他們給灌倒了。”

媽媽穿著灰色亮灰色職業西裝窄裙,黑色天鵝絨連褲絲襪,黑色亮皮尖頭細跟高跟鞋,十分的性感,身上那股特有的香味,被酒精一熏,融融恰恰,撲面而來,再加上她的臉貼的我很近,說話時的灼熱氣息沖到耳朵根旁,搞得我心癢癢的,被壓在心底的那份禁忌欲望,漸漸地升了起來。

我用手輕輕打了兩下臉頰,然后故作鎮定的說道:“這不是按著您給的時間,準時來的嗎?”停頓了一下,問道:“媽,您不是號稱海量嗎?您這是喝了多少呀,路都走不穩了。”

“今天簽了個大單子,老總……請客。額……”媽媽打了個酒嗝,干嘔一聲,險些吐了出來。

我趕忙說:“唉唉唉,您別吐,您先別吐。您在這兒吐了我還得給人賠禮道歉呢。”

媽媽伸手在我后腦勺上拍了一下,我順勢低頭,眼見她襯衣最上面兩粒扣子解了開來,領口大敞,白嫩肥美的乳肉擠在一起,將衣服高高頂起,露出一道性感誘人的乳溝來。因為姿勢的緣故,右側乳房在我的胳膊上,隔著衣服都能感覺到乳肉的綿軟和彈性。

我生怕自己把持不住,想看又不敢多看,趕緊扶著媽媽離開KTV,攔了一輛出租。可是能出門之后被風一吹,酒勁上來了,上車之后,媽媽就像是中了十香軟筋散似的,渾身綿軟無力的靠在了我的身上,盤起的長發放了下來,散發絲瘙著我的脖子,搞得我心里酥一陣麻一陣,癢絲絲的。

雖然知道不應該,但還是忍不住的眼睛往下瞟,灰色窄裙下的黑絲美腿實在太過性感了,如果她不是我的媽媽的話,我想我真的會忍不住摸上去的。

也不知怎么的,我的腦子里又想起了小黃文里的情節,喝醉酒的媽媽被兒子偷摸,然后一件件的扒開衣服,趴在媽媽的雙腿間,伸出舌頭舔蜜穴,直至蜜汁外溢,將堅硬的肉棒偷偷的塞了進去……

就在我不受控制的想入非非之時,媽媽忽然夢囈般的呢喃一聲:“兒子,我該拿你怎么辦呀。”

我嚇了一跳,像是小時候做壞事被抓了個現行,趕忙將腿夾緊,盡量把勃起的肉棒隱藏起來。

“我……我又怎么了我?”我略顯委屈的問道。

媽媽伸手捏住我的鼻子,哼哼道:“你調皮,你……不聽話。”

“不是,我怎么不聽話了。我本來在家好好學習呢,您發一信息,我馬上就來接您了,我……”

話說到一半,媽媽一巴掌拍在了我的臉上,嘟嘟噥噥的斥道:“你這叫聽話?

還頂嘴!”

得!現在說什么都白搭,任何的花言巧語在絕對武力面前,都顯得那么的蒼白無力。

下了出租車,我將包包挎在胳膊上,攙扶著媽媽往家里走。進門之后,也顧不得給她換鞋,直接扶到臥室,因為醉的實在有些厲害,媽媽一頭栽倒在了床上。

老爸還沒回家,我站在床邊擦了把汗,望著仰躺在床上的媽媽,不知該如何是好。

只見媽媽的烏黑長發散亂在床鋪上,臉頰潮紅,紅唇微張;不知什么時候,上衣西服的扣子也給崩開了,胸口大敞,襯衣凌亂,露出雪白修長的脖頸;乳房就像是不受地心引力一般,哪怕是平躺著都是那般的渾圓挺翹,飽滿如瓜,隨著呼吸一起一伏;尖頭細跟的黑色高跟鞋仍舊穿在腳上,灰色窄裙下的黑色美腿緊閉著向內蜷縮,小腿曲線柔美,緊繃的黑絲褲襪露出下面肉色的肌膚,說不出的誘人。

我只覺著口舌干燥,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盯著醉臥床榻的媽媽瞧了片刻,忽然想起喝酒的人會口渴,趕忙轉身去倒了一杯熱水,放在了床邊。然后又盯著媽媽腳上的黑色高跟鞋瞧了半天,我的心里癢癢的,但就是不敢上手,以前媽媽喝醉的時候,我可以很大方的上下揩油,現在反倒有點心里障礙了。

猶豫了半晌,腦子里忽然蹦出一個聲音,不脫鞋就上床會弄臟床單的。我知道這只是個借口,但確實減輕了我的心理壓力。

我湊了過去,小心翼翼的將媽媽的美腳捧了起來,嘴里嘟囔著『別弄臟了床』,輕輕地將高跟鞋脫了下來。望著圓潤可愛的絲襪美腳,正猶豫著要不要偷摸一下,媽媽忽然坐了起來,一把攥住我的耳朵,疼得我『哎呀』一聲,心里一涼,以為媽媽是釣魚執法,故意裝醉,設套陷害我呢,可又見她搖搖晃晃,醉眼朦朧,明顯不是裝的。

“你……想干嘛?”媽媽瞇著眼睛,腦袋不住的左右搖晃。

我趕忙解釋:“我……我給您脫鞋啊。總不能穿著鞋睡吧。哎呀……疼疼疼!”

話沒說完,媽媽就拽著我的耳朵重新倒了回去,連帶著我也一塊兒摔到了床上。媽媽與我臉對著臉,幾乎快要貼在一起了,酒精混合著香氣,搞得我愈發的意亂情迷。

媽媽依舊揪著我的耳朵不妨,眼睛迷迷糊糊的幾乎成了一條縫,神情迷離的笑道:“別……以為不知道你……想什么。你……有病。”

我不知道媽媽到底是真醉了還是假裝的,但耳朵是真疼,掙扎著求饒道:“行行行,我有病,我有病。您先放手……哎呀哎呀……放手啊。”

媽媽擰的越來越使勁,星眸迷蒙,嘴角露出古怪的微笑:“你……偷拿我……偷拿絲襪,都干什么了?”

“不干什么,我什么都沒干!”

“你……把你媽……媽當……傻子啊?你手機里……藏藏的……那些小說……是什么意思?”

我心里『哎呦』一聲,猛地想了起來,手機里下了一堆小黃文,其中有不少母子文,看完忘了刪,肯定是被老媽給發現了。

“你說……說……告訴我,你……是不是戀母?是……不是……喜歡我穿絲襪?”

我心里又驚又有些哭笑不得,這喝多了真是什么都敢說啊,平時藏心里的問題,借著酒勁一股腦全問出來了。

“我……是有點。不過不只是只喜歡您穿絲襪啊,其他美女的穿絲襪我也喜歡。”反正明天醒了她也不一定記得,干脆實話實說算了,反正憋在心里好長時間了,都有點抑郁了。

媽媽松開我的耳朵,對著我的臉『啪』的一巴掌,大聲吼道:“我是你媽!你對你媽耍流氓,你……想干什么啊?”

“我也就是想想,我什么時候對您耍流氓了?啊!”

話沒說完,臉上又挨了一巴掌。

“還頂嘴!”

“不是,我……”

『啪!』“再頂嘴。”

我閉上嘴,不敢再吭聲了。

面對面的沉寂了半晌,媽媽忽然一把摟住我的頭,長長的嘆了口氣,哀怨道:“兒子,媽媽……該拿你……拿你怎么辦呀?小時候那么可愛……那么……乖……乖啊,怎么就成了個變態了?”

我的臉緊緊貼在媽媽的脖頸處,享受著如玉般的嫩滑,鼻子里滿滿都是成熟婦人身上獨有的馥郁濃香,似麝非麝,勾人至極。下體漸漸地膨脹了起來,但又不敢讓媽媽發覺,只能盡量的將屁股往后拱,幾乎變成了一個蝦子形。

媽媽揉著我的頭發,夢囈般的嘟噥著:“你們男人……怎么總盯著別人絲襪看……一個個都是臭流氓。你……這小小年紀也這么好色,跟你爸一樣。”

我心說,那您一天到晚的穿的這么性感,您倒是別穿呀。

媽媽嘟噥了一陣之后,沒了聲音,鼻息聲漸漸地重了起來,應該是睡著了。

但我依舊被她摟著腦袋,真是即舒服又難受。我喊了幾聲,沒有回應,嘗試著想要從媽媽懷里掙脫出來,哪知突然一條黑絲美腿搭在了我的大腿上,摟的更緊了。

我的心里一陣酥麻,怦怦直跳,身體燥熱,下面硬的發脹。掙扎了許久,最終理智戰勝了欲望,用力掰開媽媽的胳膊,剛準備坐起來,誰知媽媽的胳膊又摟了過來,嬌媚的面龐緊跟著貼了過來,看來她是把我當成抱枕了。

媽媽性感的紅唇微微張開,濕潤的唇瓣,圓潤的唇珠,像是磁鐵一般,深深地吸引著我。我不住的在心里告誡自己,不可以不可以,但嘴巴卻像是受到召喚一般,不由自主的湊了過去,輕輕地吻在了媽媽的嘴唇上,觸電一般的酥麻感瞬間傳遍了全身。

我來不及細品,趕忙將嘴移開,卻見媽媽伸出粉嫩舌尖,輕舔嘴唇,像是在回味著方才的一吻。我腦子一陣炸裂,心想,反正已經親了,再親一下也無所謂。

給自己找了個借口,再度吻了上去,然后馬上退了回來,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媽媽的嘴唇又甜又軟,那舒爽的感覺從未有過。我就像是上了癮似的,雖然心里一再告誡自己,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四,但嘴巴卻不受控制的親了上去,而且這回沒有馬上退開,而是貼著性感的紅唇一陣濕吻。

媽媽發出了夢囈般的呻吟聲,嚇得我的背脊一陣發麻,剛想退開,媽媽竟然將舌頭伸了出來,舔了一下我的嘴唇。這刺激我哪兒受得了,來而不往非禮也,趕緊伸出舌頭,與之糾纏在了一起。

我的腦子里一片空白,理智卻告訴我,不能太過分了,要是讓媽媽察覺到了,真就死定了,但手卻放在了媽媽的黑絲美腿上,輕輕撫摸著,那光光滑滑的觸感,簡直百摸不厭。

又親又摸了許久,我感覺自己的心已經漸漸地陷了進去,最后干脆放棄了掙扎,想著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憋著肯定是不成的。

我伸手褪下褲子,將已經堅硬如鐵的肉棒放了出來,猶豫好久,確定媽媽沒有醒來的跡象,這才顫巍巍的挺動腰肢,將肉棒貼在了媽媽的大腿上。當龜頭觸到絲襪美腿的一瞬間,我渾身一顫,要不是沉住呼吸,險些射了出來。

堅挺的肉棒貼著黑絲美腿輕輕摩擦著,發出細微的沙沙聲,隔著天鵝絨褲襪感受肌膚的嬌彈軟嫩,不管是心理上還是生理上的舒爽感,很快就達到了頂點。

摩擦了片刻,我感覺快要射了,腦子里突然閃過一個想法,媽媽到底是不是白虎?

自從那天的驚鴻一瞥之后,這個問題在我心里藏了很久了,現在正是答疑解惑的大好時機。但是,理智又告訴我,這有點太過分了。緊接著,另外一個聲音又說,反正已經很過分了,也許這輩子機會就這一次,反正只是看看而已,又不干別的。

掙扎許久,最終欲望戰勝了理智,我輕輕推開媽媽胳膊,坐了起來,然后跪在她的腿邊,伸手撫摸著胸口,盡量平復著自己的呼吸,并不斷在心里告誡自己,只是看看,只是看看。

我盯著媽媽那醉態可人的面容,確定她不會醒來,這才顫巍巍的將手放在她的大腿上,將灰色的職業筒裙小心翼翼的推了上去,堆在大腿根處,媽媽包裹在黑色天鵝絨褲襪里的私處完全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我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瞧了一會兒,伸手攥住褲襪邊緣,連同黑色蕾絲邊內褲,一點一點的往下褪,就像是剝雞蛋殼般,瑩白雪潤的肌膚一點一點的暴露在了我的面前。

媽媽沒有任何掙扎反抗,當褲襪內褲一同被褪到腿彎處時,媽媽的腿心私處完全暴露在了我的面前,高高隆起的陰阜,又白又嫩,像是剛剛出籠的大白饅頭;中間一道細縫,向內凹陷,周圍干干凈凈的,沒有一根恥毛;最奇特的是,大陰唇非常的小巧,幾乎沒有外翻,隱藏在蜜穴口,好似幼女般的光潔可愛。

媽媽果然是白虎,而且還有著傳說中的饅頭逼。我兩眼發直,就像是得了哮喘似的,呼吸越發急促起來,我甚至突然想明白了為什么老爸經常吃媽媽的飛醋,如果我娶了媽媽這樣的尤物做老婆,我也會看的緊緊的,不讓她跟任何男人接觸。

我想要摸一下媽媽的小穴,但手伸到一半,又給縮了回來,理智告訴我,今天已經很過分了,她畢竟是我的媽媽,如果再不收手,恐怕就剎不住車了。

忍耐是痛苦的事情,雖然難受,但我不想傷害媽媽。

我盯著媽媽陰阜中央那倒神秘細縫,右手握著堅挺的肉棒,飛快的擼著,想要趕緊發泄出來,心里卻想著,媽媽,鄭怡云,下輩子我一定要肏你。

就在我即將發射之時,忽然傳來大門關閉的聲音,嚇得我頭皮一陣發麻,趕緊將媽媽的褲襪胡亂的穿了起來,然后整理了一下她的衣衫。

老爸推開臥室走了進來,見我站在床邊,不由得一怔,瞧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媽媽,問道:“什么情況?”

我的心都快跳出來了,但還是強裝鎮定,笑著說:“我媽喝多了,剛回來,我給她倒了杯水。”

老爸眉頭漸漸地皺了起來,嘟囔著:“又喝酒,一天到晚沒完沒了的應酬。行了,你回屋寫作業吧。”

我被老爸趕了出來,回到自己臥室,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回想著剛才的一幕幕,真的好險。要是讓老爸看見我猥褻自己老媽,估計就不是挨幾巴掌能解決的了。

夜里躺在床上翻來覆去,腦子里全是媽媽的白虎饅頭穴,擼射了好幾回,雞巴就是軟不下來,一直折騰到了天亮。

早上吃飯吃飯的時候,媽媽皺著眉頭直喊頭疼,我心里有些發虛,不敢看她。

上學之前,媽媽將我叫住。我見她神色古怪,心說完了,肯定是昨天晚上的案子發了。但媽媽欲言又止,半天才問了句:“你快生日了,在家里過還是出去過?”

我在心里轉了一圈,尋思著媽媽可能對昨晚自己說過的話有些印象,但酒醒了之后,想問不太好意思問。至于睡著之后的事情,應該是不知道的。

稍微放下心后,說了句『就在家里過吧』,然后便匆匆的上學去了。

接下來兩天,我就跟著了魔一樣,自慰了好幾次都沒澆滅心中欲火,尋思著得找陸依依幫忙。哪知我跟在她后面,纏著她讓我肏一下,她卻得意洋洋的告訴我大姨媽來了,把我給氣的呀,最后實在沒辦法了,只能撥下了小魔女的電話,將她約出來。

星期天下午,我找了個借口溜出家門,來到了約定地點,一家冷飲店里。

當我見到安諾時,不由得眼前一亮,她竟然改變了穿衣風格,酷炫街頭風變成了糖果少女風,粉紅色的外套,淡藍色百褶裙,乳白色連褲絲襪,黑色小皮鞋,連那頭狂野的臟辮都散開扎了個雙馬尾,額前蓬蓬的空氣劉海,頭上別著小貓發卡,看起來十分的乖巧可愛。

我將她上上下下仔細的打量了一番,心里一陣悸動,雖然同樣是少女風,但跟陸依依比起來,給人的感覺又完全不一樣了。不得不說,她可真是個百變小魔女,每次都能玩出不一樣的花樣來,把人搞得心里癢癢的。

我在她對面坐了下來,見她正低頭叼著吸管喝奶茶,乖巧的像個小妹妹一樣,很難跟她那些沒有邏輯的行為聯系起來。

“你今天打扮的,挺……那什么啊。”

她抬眼瞧著我:“可愛嗎?”

我嘿嘿笑道:“可愛。不過就是有點怪怪的。”

安諾翻了個白眼,問道:“約我出來干什么?還想要這個?”說著,伸手做了個擼管的姿勢。

我趕緊回頭觀望,見沒人注意,這才哭笑不得說:“你說話就說話,能不能少點肢體語言。你一個小姑娘家家的,說話這么直接,搞得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頓了頓,壓低聲音問道:“還是上次話題,直接上本壘,到底多少錢?”

“我不要錢。”

我實在不知道她到底在搞什么鬼,使勁撓著頭:“你總得提個條件吧,你要不說個準話,我心里沒底。”

“我說了我還沒想好,你可以先欠著,等我想好了再說。”

我狐疑的望著她,心想這里面肯定有貓膩,要是不把話說明白了,指不定以后讓我干什么呢。

猶豫了半天,伸出兩根手指,說道:“這樣吧,兩千塊錢,怎么樣?我打聽過行情了,這個價錢在咱們這兒找個漂亮小姐姐綽綽有余了。”

她低頭,輕描淡寫的說了句:“我不稀罕。”

“錢啊!你出來搞援交,不就是為了錢嗎?”

她昂起頭來,挑眉道:“好,那就兩萬。”

我驚的張口道:“你這是獅子大開口呀!你是公主還是娘娘啊?”

安諾笑了笑:“你看,我提了價錢,你又付不起。”

我搞不清楚她是在故意耍我還是怎么著,想了一下,咬牙問道:“那我爸呢?他是什么價錢?”

安諾聞言一愣:“你爸?”

“對啊,我上次見到你跟我爸手挽著手一起逛街,你別跟我說,我爸不是你的客戶啊。”

她盯著我,像是在想著什么,好半天才點頭道:“對,你爸是我的客戶,不過他的價錢更高,你更付不起。”

這下算是坐實了,老爸果然出來勾搭小姑娘了。不過我也沒法對他做出道德上的譴責,畢竟我也是背著自己的女朋友出來找援交妹的。

“你這價錢根本就是在開玩笑。”我突然有種感覺,她做的這些,好像并不是為了錢,只不過是想要引我上鉤。但她到底想干什么,卻是一頭霧水了。

安諾咬著吸管,嘟噥道:“反正條件已經開出來了,答不答應是你的事。”

我不想總是被她牽著走,但又實在有些心癢難耐,她的這身打扮實在有些太誘人了,像是甜滋滋的奶油蛋糕,尤其是那雙白絲少女美腿,在生活里真的是很少見到的,真想上手摸一下啊。或者被她的白絲小腳踩著雞巴一番蹂躪,又會是什么樣的感覺呢?

我咬了咬牙,說:“那就不上本壘,還是以前的服務,這總可以了吧。”

“隨你便。”安諾一副無所謂的表情,低頭喝著奶茶。我剛要說話,胯間忽然一陣異樣,低頭望去,不知道她的右腳何時脫了鞋子,小巧可愛的白絲小腳從桌子對面直接伸到了我的兩腿之間,隔著褲子,輕輕地踩著肉棒。

我瞬間屏住呼吸,回頭望去,好在我們坐的比較偏,店里也沒什么人。我想要叫停,但肉棒卻漸漸勃起,在公共場合,這么大膽的行為,在心理上真的是有夠刺激的。

安諾像是沒事人一樣,雙手托腮,含著吸管,喝著奶茶,任誰也想不到,這天真可愛的小姑娘,卻在桌子下面,將自己的白絲小腳踩在我的雞巴上,時而揉搓,時而輕點,時而腳趾撥弄,那舒爽的感覺簡直要人老命。

就在我閉眼享受的時候,突然感到一陣異樣,扭頭望去,只見不遠處一名二十來歲的女服務員滿臉通紅,睜大了眼睛,一臉詫異的看著我們。很顯然她瞧見了桌子下面的小動作,但卻沒有聲張,見我扭頭望來,趕忙低頭收拾桌子。

那小姐姐長的白凈漂亮,不知為何,被她瞧見這羞恥一幕,非但沒有緊張,反而感覺十分的刺激,就像是故意做給她看似的,竟將手伸了下去,抓住安諾的白絲小腳,用力的揉捏起來。小姐姐臉頰通紅,轉身回吧臺去了。

生理加上心理的雙重刺激下,我很快就不行了。不能就這么射在褲襠里,趕忙說:“行了,咱們回你家去吧。”

安諾將白絲小腳縮了回去,穿上鞋,起身向外走。我跟在她的身后,臨出店門時,忍不住回頭瞧了一眼,那位小姐姐正趴在另外一名女服務員的耳朵邊小聲說著什么,無意間與我視線相撞,臉上一紅,慌亂的將身子轉到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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