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我的劍鞘

這一年的學期考試,由于我花了太多的時間和精力在女人身上,成績真是慘不忍睹。

劍術和魔法學科的成績,靠著以前的老本,加上龍戰士的身份,混得總還算不錯;社會史那一門功課,那位可愛的影響大師好說話——我偷偷地送了他兩瓶好酒就一切搞定了;至于其它什么戰史,軍事之類要花精力苦讀的,可都全掛了紅燈。

以前我靠著義父的關系還可以蒙混過關,可是由于我今年特別的囂張,老是曠課逃學,學院的老師對我都極有成見,說什么也不放過我。我一直在懷疑,一定是那些老家伙們在整我,不管怎么說,我也擁有七世龍戰士的記憶,龍戰士的歷史就是帝國的歷史,我都「親身經歷」過了,怎么會不及格呢?義父也不敢犯眾怒,放我一馬,結果我幾乎落到了要被開除的地步。

幸運的是,蒼龍學院里的那些老學究們都認同這么一個觀點:各方面規規矩矩,品學兼秀的學生將來反而是最沒有前途,最沒有出息的學生。因為他們太守舊,只會重復前人的走過的路,不會挑戰權威,不會創新。

這話倒也沒錯,綜觀帝國三百年來,蒼龍學院的那些成天抱著書本苦讀,成績優異的所謂尖子生,畢業后大都沒沒無聞,倒是那幾個整天招貓惹狗的壞蛋學生,嘿,最后反倒成了一代名將了。因此,在以教學氣氛寬松活潑出名的蒼龍學院,我還有最后的一條生路。

那一天,在蒼龍學院的大禮堂里,滿滿地聚了近千人,這里要舉行蒼龍學院一年一度的「問題學生」答辯會,以決定我這樣的垃圾學生的去留問題。

禮堂是呈階梯狀的大堂,里面可以容納二千人,蒼龍學院的每一次辯論賽,這是在這兒舉行的,能在這兒與學校內的「名嘴們」辯論,在蒼龍學院被認為是極榮譽的事情。不過對于我這樣的問題學生來說,這并不是很光彩的事。

這一次,和我一樣不幸中獎的問題學生共有四個人,幸好如此,如果只有我一個人在此唱獨角戲,可就更讓人難堪了。

答辯的主持人是學校元老級的人物,前一任的老校長,巴菲爾特老先生,而決定我命運的評委也是學校的老校友,老前輩了。按以往的規矩,只要這些老先生們認為答辯的學生有想象力,有靈氣,將來前途無限,他們就可以繼續在蒼龍學院混下去,不然的話,就請你卷起鋪蓋滾蛋。

白發蒼蒼,胡子一大把的巴菲爾特老先生先是上臺說了些什么帝國的一代名將巴斯頓將軍,朱卡夫將軍以前在校時的成績也都是極糟糕的,可是這卻不妨礙讓他們成為一代名將之類的話,鼓勵一下我們這幾位問題學生的士氣,接著答辯就開始了。作為帝國最有生氣的學院的元老,說話的水平就是不同,并沒有羅里啰嗦空洞煩長的廢話,幾下子就切入了正題。

我掃了一眼臺下,義父一本正經地坐在那兒,看到我的目光時,他聳聳肩,做出個無能為力的動作。而安達則一臉苦笑地望著我,嗨,現在我也只有自己靠自己了,祖宗保佑我。

答辯開始了,按以往的情形一樣,評委們拿出以往帝國的某一次著名的戰役,要我們設身處地以自己作為當時戰爭雙方某一方的領袖,指揮全軍和敵人作戰,進行「紙上談兵」式的模擬作戰。反方就是各大評委和現場所有的聽眾。

這可不是件好做的差事。別的不說,光是站在臺上面對著無數雙眼睛,想著自己因為成績不好而落到如此的田地,簡直是讓人無地自容,更不要說是什么巧舌如簧地對答了。

這一次的問題,問的是帝國歷史上著名的「七年戰爭」:在帝國173年的春天,獸人族和魔族的聯軍,共五十萬人從帝國東部的那古拉山口攻入阿拉西亞,與帝國的四十萬大軍相持在加里斯地區。這場曠日持久的相持戰進行了足足有七年之久,在你來我往的拉鋸戰中,雙方死傷人數共計四十萬人之多。

這場戰爭最后以三大種族議和,獸人族和魔族退兵而終結。

大堂的墻上掛上了帝國的大地圖及交戰雙方實力的對比圖表。我們可以任選人類或獸人族、魔族的一方,與在場所有的人進行辯論,這是我們留在學校最后的機會了。

我的運氣極不好,抽在了最后一位出場,要知道,這是考驗學生的想象力和靈氣,最后出場,要說的話全被他們說光了,叫我怎么蒙混過關啊?

先出場的兩個家伙,面對著全場近千雙眼睛,一上來就怯了場了,說話疙疙瘩瘩的,兩下子就被牙尖嘴利的評委們駁得體無完膚,面紅耳赤地下了場,看來,他們是難逃退學的命運了。

接下來出場的那一位,名叫虎特,這個人我認識。他的成績本來相當優秀,根本沒必要落到如此田地,只是因為幫助朋友考試作弊被擒才落得如此下場。

不過品學還算「兼優」的他應付起這個來可就輕松多了。大大刺刺地往臺上一站,手持著一條竹鞭,指著加里斯地區的地形圖,舞動那條三寸不爛之舌,立刻就開始大談如何指揮靈活地指揮騎兵迂回做戰,如何將敵人分割包圍,如何用集中優勢兵力用大魚吃小魚的方法消滅敵人。看來這家伙是天才的戰術理論專家,雖然有不少尖酸的刁人不時地跳出來和他作對,可是全被滿身是嘴,口若懸河的他給駁了回去。

虎特輕輕松松地過關了,該要我出場了,我心中暗念了一百二十次的祖宗保佑,厚著臉皮走上臺。

本來心里要說的話都被虎特那家伙全說了,現在是非常時期,我也只好用非常之法,出狠招了。

「何必要那么麻煩呢?」我說著把加里斯地區的地圖從墻上扯了下來,扔在一旁。

「我只用這個就夠了!」我用手指著帝國大地圖說,我這回選擇的是人類軍隊的一方。

「一開戰,我就把這里這里,這里,還有這里,我全部放棄!」我指著帝國大地圖上一塊又一塊的地名標注,一直指到距風都城不足一百二十里的蒙特爾大草原。

「什么?」

本來有點吵鬧的大廳立刻靜了下來,所有的人都被我一下子放棄了帝國近三分之一的土地給敵人而驚呆了,

「一下子丟了這么多的土地,你怎么擊退獸人和魔族?」巴菲爾特老先生瞪圓了雙眼,胡子根根豎起。

「沒聽說過誘敵深入嗎?」我說,「這一路上,我堅壁清野,把所有能吃的能用的全搬走,搬不走的就燒掉,不留給敵人一點有用的東西。等我把敵人一步一步地誘入蒙特爾大草原大草原,趁他們身疲力弱的時候,就在海因克地區和他們決一死戰!」

「秀耐達同學,有一點你不要忘記了,我們開始時就和敵人對峙在恨水河畔,一下子退軍,誘敵深入不成,被敵人咬尾追擊,那可就糟了。」巴菲爾特老先生一本正經地對我說。

「那好辦,我留下五萬人斷后,讓他們為我爭取撤軍的時間,同時一路上不斷地派機動力最高的騎兵襲擊敵人,把敵人按我的計劃引入海因克。」

「我的天,你以為五萬人擋得住敵人五十萬人嗎?」評委中一個留著八字胡的家伙從座位上探出頭問道。

「當然擋不住,我只要他們為我爭取撤軍的時間就夠了。」我拍拍胸膛說。

「那這五萬人不是全部要犧牲了?」他幾乎叫了起來。

「是啊,沒辦法,他們本就是用來拖延時間的。」我聳了聳肩,表示出無可奈何的樣子。

「這叫舍不了孩子打不著狼,我將來會追認他們為帝國烈士的。」我大言不慚地說道。

「呼哧!」

全場一時間怪叫聲迭起,一半人是在笑,另一半人則是被我的話氣得吐血,在場一半的評委把鼻梁上的眼鏡都跌破了,而正在臺下聽講的義父,差點昏了過去。

「死了五萬人,你只余三十五萬人。如何大破敵軍呢?」

巴菲爾特老先生強忍著怒氣不發作,聲音都有些發抖了,也難怪啊,象我這樣「草菅人命」的學生,相信是他生平第一次見過的吧。

「這很容易啊,你們看!」我指著地圖上流經海因克地區的恨水河說道,「就靠這個!」

「用水攻!」

「戰爭開始的時間是四月份,我在五月份的時候撤軍,一路引敵西進,差不多在六月份把敵人引入海因克。此時正好是帝國的雨季,恨水河河水暴漲,我在河的上游筑堤貯水。海因克地區其實是個盆地,四面為高山,我把軍隊放在山上,當敵人到達海因克地區時決堤放水,水淹三軍,哈哈,不費一兵一卒,全殲敵軍!」

我的大手在地圖上狠狠地一拍,說到最后,我自己都得意地笑了起來,如此妙計,就算是漢尼拔重生,雷茲。法比爾再世,亦不過如此。

「天啊,在海因克地區決堤放水,那可是人口的密集區啊,平民怎么辦?」有個可惡的家伙對我天才的戰略雞蛋里面挑骨頭。

「我們是本土做戰,可以事先把所有的人都撤出,這是我們的優勢。」我說。

「退敵以后那兒不是成了澤國了?以后如何居住,會造成多少人流離失所?而且如此巨大的水災,無論如何也會造成不少的平民傷亡的。」巴菲爾特老先生從我驚人的戰略中回復過來,發問道。

「拜托,老先生,我們是在打仗啊,傷及平民那是沒法子的事,也是戰爭常會發生的,就象在戰斗中,強大的魔法可以消滅敵人,但也很容易誤傷己方,誰也無法避免。」我對老先生的話嗤之以鼻。

「再說戰爭其實只是一場殺人比賽,只要誰能以最方便,最實用的手段,用最有效率,最小消耗的方法殺死最多的敵人,誰就是勝利者。災后重建工作那是慈善機構的事了,不在本人的考慮范圍之內。」我有機會當眾說出了平時藏在心中的對戰爭的看法,感到非常的舒服,一時之間得意忘形,連自己現在正在做什么都有點忘記了。

「嘭!」此話一出,全場又倒下了一大片。

最后,巴菲爾特老先生和眾評委搖頭晃腦地商量了一番后宣讀了對我的評價。

「秀耐達同學,你是我見過的世上最無恥,最惡毒,最下流,最………的指揮官了,」他有些說不下去了,不過我看下面的話不會是什么好話,肯定都是罵我的,「雖然此法歹毒萬分,喪盡天良,可是我也不得不承認,這是很有想象力,也很有效的作戰方案。我很不情愿地宣布,達克。秀耐達同學,你可以繼續留在蒼龍學院了。」

祖宗顯靈,總算過關了,我長長地呼出一口氣。

「幸好你不是暗黑龍的繼承人。」當我走下臺時,巴菲爾特老先生心有余悸地對我說。

「為什么?」我問道。

「你為達目的而不擇手段,為了消滅敵人,連自己的部下都犧牲,都出賣,對于你的敵人還是你的部下,你都是一把雙刃的刀。」他摸著鼻梁上的老花鏡說。

「我的天,打仗就是講要不擇手段獲取勝利的,又不是在打牌賭錢,就算是賭錢,也有作弊的。」我很不服氣說道。

「可是也沒有你這么毒辣的。」這個老家伙,還算是最有靈氣的蒼龍學院的教師嗎?

「你們這只是不理智的婦人之仁。」我氣呼呼地辯道,總算硬是把愚蠢這兩個字變成了不理智后再蹦出來,算是給這位老先生留了點面子。

「當年雙方長達七年的持久戰,帝國共死了二十萬人之多,我的這種方法,最多死亡人數不會過十萬人,還全殲敵人,我何錯之有?」

我自認為自己沒有錯,戰爭是不能講人道主義的,如果只是為了所謂的公理和正義而墨守成規的話,有時候死的人反而會更多。

但他或許說的也沒有錯,我過于注重結果了,而且我不講道義,有些自我。

「達克,認識了你這么久,我今天才發現你非常可怕,」那天夜里,當我和安達躺在床上的時候,我的老師這么對我說。

「什么意思?」我問道。

「你做事太講結果,太理智了。」安達望著我的臉,輕輕地動著嘴。

「我今天哪兒說錯了?」

在答辯會之后,已不知有多少人向我說過類似的話,我的老友肯也對我說,做我的部下是件很可怕的事,說不準那天就被我給犧牲了。

「你說的也許沒有錯,你所說的方法或許是最好的解決問題的辦法,可是一般人是不會用這種方法的,太毒辣了。要是我決不會故意犧牲掉自己士兵的生命去獲得勝利,更不會為了獲勝而讓無數人流離失所的。」安達用手輕輕地敲了敲我的頭,藍色的眼睛平靜地看著我不以為然的雙眼。

「你的體內,隱藏著很重的魔性。你要是皇帝的話,你一定會成為一個暴君。」她說。

「不,我不會成為暴君的,更不會入魔的。」我微微一笑,一把摟住安達,大手一邊揉著她豐滿的胸部,一邊說道,「因為只要有你這把劍鞘在,就可以封死我這把黑暗之劍上狂暴的戾氣!」我說著開始為安達寬衣解帶,這時,一個有點邪惡的念頭在我的腦海里產生了。

在我的大手的作用下,安達身上的衣物不斷地減少,很快大家就「坦誠相見」。我們間上床的次數恐怕也不下百次了。盡管我不斷開發著安達的身體,但每次上床的時候,安達剛開頭總是很矜持,每次都不能放得很開,只有被我弄得高潮迭起時才會淫浪地叫幾聲。但今天,趁著這個難得的機會,我決定改變這一切。

「你說我是暴君?嘿嘿,我就是殘暴的暴君,今天我要強奸你這個弱小的女子!」

「我好怕哦!」安達還以為我是在開玩笑,半推半就地讓我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脫下來。當她的內衣被我褪到一半時,我猛地把安達的手扭到了后面去,利用被我褪下來的衣物做繩子,反綁了起來。

「你想干什么?」當安達注意到這一點時,她的兩只手已被我牢牢地綁到了身后。

「嘿嘿……」我沒有回答她,臉上堆出一臉淫魔的邪笑。

「你不會想玩變態的游戲吧!」安達有點驚恐地問我,我發現她說這句話的時候,身上的毛孔都豎了起來。

「你很冷嗎?怎么身上起雞皮疙瘩了?」我趴在安達的胸口,開始玩弄著她那對因緊張而高高向天聳起的乳房。「讓我來給你一點溫暖吧!」

我的大手扣在安達飽滿的雙峰上,安達的雙乳本就豐滿異常,我的手掌蓋在上面也不能完全遮住。這么久以來她一直受到我的滋潤,發育得更加的美麗。我說著把頭埋入安達那兩對在我的魔爪下不住地變形的乳房中,來回吮吸著。

我對美女的乳房有一種特別的關愛,很喜歡玩弄把玩她們,而生有一對傲乳的安達,現在有機會,我自然也不會放過她了。我的手不斷玩弄著安達漂亮的胸部,雙手的食指和中指的指縫夾著上面粉紅色的花蕾,輕輕的捏著。同時亦將一道道可以挑動人情欲的暗黑龍的龍氣,通過手指的撫弄,不斷地滲入安達的體內。

每一次的撫弄,安達在我的懷中就象觸電般地震顫起來,她象一只羊羔似的,在我的身下微微地顫抖著,兩眼射出充滿情火的烈焰,可是卻緊閉著嘴,滿臉通紅,喘著粗氣,不肯發出半點的聲響。

我的目的是要安達哭著求我上她,安達在這方面是個很保守的人。以前,我主動提出要和她作愛她都可以答應我,可是要她自己來求我,卻是難上加難。有時我甚至認為,安達之所以肯和我作愛,只是為了我高興,或者說是因為我的身體需要的原因,并不是她自己也想要,而這種感覺,并不是我所喜歡的。

歷代的暗黑龍龍戰士,除了我的先祖卡魯茲以外,全都是好色成性的家伙,他們甚至從家傳的武功龍魔心法中,演化出了許多套用于「床戰」的手法。而且,這些好色的祖先,總算還有良心,把這些「奇招」留在了逆鱗之中,傳給了我。

出于許多連我自己也說不清楚的緣由,我過去在和安達的「床戰中」從未使用過這種手段,因為我認為我和安達的感情很純潔,沒必要用這種「魔道」的方法。

也許是交往久了,隱藏在我體內黑暗的那一面又慢慢地復蘇了吧,今晚我今天想做的事,就是要安達主動地求我,求我和他作愛。雖然我后來的一生中遇上過各式各樣的美女,亦曾用不同的方式占有她們,包括后來皇帝砍我腦袋時加在我頭上的「奸淫少女」這一條。我從不喜歡虐待女性,縱使是喪失了理智強奸少女時,我亦是用最溫柔的手段,因為這是我對母親的承諾。

我的手有些戀戀不舍地離開了被我玩弄了半天的玉乳,她的胸部在我剛才的撫弄之下,早已變得豎挺異常,粉紅色的乳頭高高地向天突起。我的手抓住安達原先一直夾緊的雙腿,很輕易就將她們分開并張至最大。

我將安達的大腿抬高,然后向前壓在了安達高聳的胸脯上,這樣的姿勢,安達可以清醒地看清自己下身的情景。

「安達,我的乖甜甜,你看你的下面好濕啊!」我以自己所能表達出來的最邪惡,最淫穢的語氣對安達說。

安達如果現在還能象正常情況一樣地清醒的話,一定不會想到我墮落起來怎么會變得這么壞。象以前,我在安達面前每次都老實得象只乖巧的小白兔,就連上床作愛,每次插進去也都要象請示一樣地先問一下安達的想法。

現在我做了開頭第一步,內心深處最黑暗的一面立刻就從破了口的堤壩處蜂涌而出。安達說得沒有錯,我是個魔性很重的人。

「不,好變態……」安達滿臉通紅,緊閉的雙眼,拼命地扭過頭去,說什么也不肯看自己下身羞人的樣子。

我在安達的大腿上吻了一口,放下兩條玉腿,卻趁機將手指緩緩進入那道濕淋淋的秘壺中,慢慢地轉動起來。

「啊…不…」

當我的手指開始抽插起來時,我感到安達心跳猛地加快了許多,她的腰肢隨著我手指的轉動不規則地扭動著。雖然安達很想裝出很莊重的樣子,拼命地夾緊大腿想阻止我有些變態的行為,但她的身體卻背叛了她。大量的蜜液從陰穴中不聽使喚地迅速涌出,甚至開始順著我的手指流淌下來。

「啊…嗚…」

她皮膚早已化作春情大發時的緋紅色,呼吸越來越急促,象個哮喘病人似的不斷地呼著氣,嬌艷欲滴的紅唇散發著誘人的光澤,口中開始發出過去只有被我弄到極樂時才發喊出來的呻吟聲來。

我本想再挑逗一番,直到她哭泣著求我為止,然而望著現在已經春情大發的安達,我自己也有些忍不住了。我抱起安達的腰肢,讓安達的大腿勾在我的腰上,接著我的下體校對好方向,對準早已泛濫成災的秘穴,死命地一插。

「啊……」

一下子吞下如此的巨物,安達猛地張大了嘴,發出了被撐著了的尖叫,我毫不理會她的感受,就跪在床頭,把安達懸空地抱著,扭動著腰肢,一下接一下地抽送著。由于雙手還被我縛住,安達只能是以懸空的姿態被我抱在懷里任我擺布。

我猛烈地抽送著,巨物以能擊穿鐵板的攻擊力狠狠地插著。安達被我插得頭來回擺動,滿頭的金發垂下來,隨著來回擺動頭部而飛舞著,仿佛只有這樣才能發泄她心中的痛快。

最讓我得意的事情,就是安達開始叫床了,而且是我從未聽到過的放浪形骸的浪叫,過去她總是拼命地忍著,直到受不了時才叫兩聲。一波波淫蕩的聲浪刺激著我更加賣力,被淫水吞食的肉棒正兇猛的朝著最頂端沖陷著,男女交歡的蜜水從我們的交合處不斷地灑落下來,把身下的床單染濕了一大片。

安達其實是天生媚骨,花徑內壁的折皺很多,插進去時對下身的磨擦刺激很大,而且她的子宮有著極大的吸力。每前進一步,一股強大的力道吸吮在我的龜頭上,吸得我直想發射。我急忙緊鎖精關,以免出師未捷身先死,壞了我們家族的名聲,要知道我可是暗黑龍的后人啊,有名的能讓任何女人在床上浪叫而哭泣的暗黑龍的龍戰士!

祖先們的靈魂說不定現在正在天上看著呢,我可不能丟臉啊!要是安達沒有達到高潮的自己就先泄了,叫我如何去見列祖列宗?

「舒服嗎??我的小甜甜!」我一邊插著一邊扶起安達被我橫放著的腰,讓她直起身子,而我下身的前沖之勢也相應地變為了一上一下,利用地心引動的運動。

對于我的問話,早已迷失了自己的安達只是送上香吻來回答我,我們的舌頭交纏在一起,我扯斷縛住安達雙手的衣物,得到了自由后的她立刻用手緊緊地摟住我的脖子,拼命地扭動著漂亮結實的大臀部,迎合著我由下向上的攻擊。那個淫蕩無比的樣子,就算是一個久曠的怨婦見了,也要自嘆不如。

我很勇猛,安達很放蕩,我們拼命地做著愛,仿佛世界末日就是來臨一般。快感一波接一波地如漲潮一般地涌過來。當潮水漲到了極限之時,安達終于全線崩潰,巖漿象火山爆發一般地噴出,熱乎乎,澆得下身浸在火山巖漿之中的我也是舒爽快樂得哼叫不已。在巖漿的刺激下,我也開始噴射著自己的液體,一排接一排的生命種子,完完全全地送入了安達的身體深處,而安達在一陣歇斯底里的尖叫聲過后。終于兩眼泛白地昏死了過去。

我把安達輕輕地放在床上,運轉體內的龍氣,輸入安達的體內,當她清醒過來時,我馬上翻轉她的身體,開始了第二輪的「戰斗」。

「你好變態!」在無數次的激情過后,安達渾身軟綿綿地躺在我懷里對我說,但語氣中并沒有絲毫的責怪的意思。

「誰叫我的小甜甜太漂亮了。」我厚著臉皮說,兩手卻在她的胸脯上不斷地使壞,而飽食后的我的下身,仍然無恥地留在她的體內。

從那以后,我和安達的兩人世界終于有了質的改變,安達在我的引誘下,也開始放蕩起來。不光是床,家中的椅子上,廚房,浴室,甚至在屋頂的天臺上,家里每一個角落都留下了我們倆愛的足跡。

盡管如此,但有一些東西還是沒有變化,那些有些變態惡心的作愛方式,我從來不敢用在安達的身上,而且是連想都不去想。比如說肛交,因為我覺得這對她并不太合適。我們之間的關系是越來越好,經過我不斷地征伐和調教,她也由一個不通人事的少女變成了一個久「精」考驗的戰士,懂得用何種方法來讓我快樂。白天在學校,她是那個莊重嚴肅、受人尊敬的安達老師,晚上在床上,她就是我一人專用的蕩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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