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如妻如母

雖然我事先對此早就有心理的準備,甚至也曾考慮過和希拉分手的事,然而事實發生了之后,我還是無法接受這樣的結局。

上午風流的激情和剛才的一巴掌結合起來,混在一起,化做混濁的苦酒,倒入我的腹中。

我一個人漫無目標地走在大街上,手里提著個酒瓶,象個酒鬼似的不停地往肚里灌。

我連個喝酒的地方都沒有,因為酒店的老板被我喝酒的樣子嚇壞了,怕我醉死,說什么也不再把酒賣給我,把我趕了出來。

可惡,我很想大醉一場,老天象是有意和我作對似地,在成為龍戰士為后,我各方面的體能都比常人增加了好幾倍,就連想喝醉也難上加難。

他媽的,該死的神!該死的血咒!該死的龍戰士!

我詛咒著神,詛咒著該死的咒語,詛咒著自己的命運,

我問天,為什么會這樣!!

我將酒瓶狠狠地砸在地上,瓶子破碎的聲音嚇得周圍的路人都躲到了一邊去,有些畏懼地望著我。不知不覺中,我又來到了神龍廣場,靠在一尊雕像下輕輕地喘著氣。這座雕像,是智賢者諾查。丹瑪斯的雕像。

我把臉貼在漢白玉制成的雕像上,感受著冰涼的石頭帶走臉上的熱量后帶來的清醒,當希拉離開我時,有生以來,我第一次明白了什么是苦澀。

「你失戀了?」安達的聲音從背后傳來。

安達穿著一件我最愛的白色長裙出現在我的身后,她的金色的長發上別著一個銀色的發夾,正用一種溫暖的目光看著我。

由于一直受到我的滋潤,安達變得更美了,細膩的皮膚上帶著一層健康的光澤,那象初升的朝陽透過純凈的水晶般燦爛的微笑,惹得周圍的男男女女都在瞧著她,就是因為這種微笑,她的美,才美得讓人不會去嫉妒。

「你們分手了?」安達說,」剛才我全看見了。為什么不向她解釋,那并全不是你的錯。」她問道。

「你都知道了?」我嚇了一跳,如果安達也離開我,我會瘋了的。

「你義父剛把一切都告訴了我。」她說,「你的先祖也做過這樣的事嗎?」

她抬起頭,望著對面我的祖先卡魯茲的雕像問道。羅曼。羅丹不愧是一代雕刻大師,雖然是石像,先祖那充滿哀傷的迷霧一般的雙眼,卻在他的手下,琢刻得栩栩如生。歷經二百多年的風霜雨打,望著他,讓人在不知不覺中想起了三百多年來,數十位龍戰士那悲壯的一生。

我點了點頭,我很怕,怕安達也離開我,我閉上眼,等著她的耳光落在我的臉上。

「唉,走吧,跟我回去吧。」她沒有打我的耳光,伸出晶瑩如玉的手,輕輕地牽著我的手。我沒有說話,有些毫無意識地跟著她,我不知我們之間這種奇特的關系會怎樣。

安達家的房間并不很大,卻布置得井井有條,坐在她和我一起睡過的床上,我的心情好多了。

她沒有說一句話,只是把我摟在懷里,我的頭緊緊地貼著她豐滿的胸部,鼻子里嗅著我所熟悉的體香,一句話都不用說,我已經明白,安達并沒有怪我。我們就這么一直坐了許久,直到太陽從西邊落下,透過窗子,照進屋來。

「以前都是你主動,今天讓我來好好來安慰你。」安達說著站起身來,開始在我的面前脫著身上的衣裙。她的動作非常輕柔,非常的優美,每一個姿勢都極為的誘人無比,但又讓人感覺不到一點淫邪的味道。

橙紅色的陽光,照在她嫵媚的臉上,為她的臉龐,蒙上一股圣潔的光輝,讓你不忍去破壞,去玷污。安達將發夾解開,甩動她那美麗的長發,長發金光閃爍,照亮了整間屋子,那種自然流露的風情,看得我都呆住了。

以前我們雖上床無數次,可是我從來沒有象今天這樣,好好的以一種審美的眼光去看她的肉體。過去,每次上床,嗅著她的體香,摸著她動人的肉體,我早就失去了初戀時的純情,滿腦子盡是肉欲的念頭,只想將分開她的大腿將無盡的欲望發泄在她身上。

只有今天,我在失意之中,暫時失去了「性」趣,才第一次以一位藝術家的眼光去看欣賞我的美人。

「我不配!」一向對自己極為自負的我竟說出了這種話。

「傻孩子,讓你的小甜甜來關心你。」她微笑著對我說,望著安達的臉,我不禁又想起了母親,她的臉慢慢地湊了過來,紅潤的唇印在了我的嘴唇上,舌頭伸入我的口中,和我糾纏在一起,溫暖的玉臂緊緊地摟住了我。

「來吧。」她的纖纖玉手開始解我的衣服,我很快也和她一樣的一絲不掛了。

「我不配,老師。」過去,我從不叫安達老師,就算是在學校也不例外,而在床上就更沒過,我只叫她小甜甜,甜心,愛人,但這一次,不知為什么,我會這么稱呼她。

我一邊說著自己不配,一雙手卻沒有停下來過,我貪婪地在她滑如脂玉的身體上撫摸著,心中卻充滿了愧疚的念頭。

我不禁暗恨自己的墮落,過去一直以風流自居,四處留情,卻把身邊最美好的東西給忘記了,忽視了。

「你還真象個孩子。」安達說著將雙手放在我的肩上,圣潔的雙峰貼著我的胸膛,我們一起倒在了床上。

安達把雙手放到了我的下身,纖纖的玉手或是撫摸,或是捏弄,再或者試著揉搓,擺弄我還未勃起的肉棒。過去她從未這么地主動過,而八天前做了無數惡事的我的下體,在安達玉手的擺弄下,又一次地站起了身子。

「老師……」望著安達帶著紅暈的臉,強烈的負罪感象皮鞭似地抽在我的心頭。

安達抬起頭,她朝我綻出春天般的微笑,

「一切都由我來安排。」她把手指按在我的唇上說。

我仰面躺在床上,而安達雙手握著我朝天豎著的肉棒,有些羞澀地張開雙腿,緩緩地將它吞了下去。

「嗚……」吞下巨物的脹痛,讓安達難過得皺起了眉頭,可她卻咬著牙忍住。

「老師?」我雙手扶著她的腰,關切地問道。

「別管我。」安達抓住扶著她的腰的我的兩只手,放在了自己的胸部上。

「來吧,開始吧!」說著,她開始扭動起自己的腰肢來,身體一上一下地吞噬著下體的肉棒。

「啊!」

在安達的指引下,我的肉棒強而有力地進入她的身體,她發出了滿足而又快樂的呻吟。這種聲音我不知道聽過了多少次,但今天是那么的美,那么的動人。我們的節奏很慢,每一次地深入,她都發出一聲快樂的回應,每一次地深入,我都好象在聽一首美妙動人的音樂。

那天晚上,我才真真正正地愛上了一個女人,一個讓我一生魂牽夢縈的女人,一個讓我一生都感到缺憾的女人。一個將來夜夜在夢中折磨我一生的女人。

我的陽具在我的最愛的體內進進出出地插著,帶出一片片的蜜水,她的雙手緊緊地摟著我,張著小口,不停地叫著,喘息著,喊著我的名字,她臉上那嫵媚而又圣潔的表情,象明媚的陽光,驅散了我心頭的陰影。

我一次又一次地深入她的身體里,不斷地變換著各種姿勢,我們對抱著做愛,側著身體做愛,她騎在我身上做愛。起初是輕輕地,緩慢地,溫柔地,后來變為了瘋狂地,激烈地,暴風雨般地,平靜的池塘化成了波濤洶涌的大海,輕輕的楊柳風逐漸地加大力道,轉變成狂暴的颶風,充塞了整間屋子。

在床上,我揮舞著我強有力的武器,象獅子一般地摧殘著自己利爪下的羔羊,讓她淫叫,讓她求饒,讓她昏迷。

在心靈上,我卻象一個弱小的,受了傷害的孩子,正受著自己母親的疼愛,吮吸著她甘甜的乳汁,感受著她的手撫在頭上的溫暖。

「似師非師,似母非母,似妻非妻,似姐非姐。」這也許就是我們之間這種奇特關系的最好的解釋吧。

我和安達緊緊地糾纏在一起,我把母親臨死前給我的那塊玉石制成的護身符給了安達,掛在她的脖子上,那是母親要我將來送給自己最愛的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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