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獸性大發

處女,我要處女!嗅著羅莎身上傳來的一陣陣的處女的肉香,這個念頭在我的腦海里不斷地回響著。

我捉著羅莎的胸部的手一用力,將她整個人掀翻在地上,兩腿以跨坐的方式騎在了少女的腰上。我的一只手照舊捉著羅莎豐滿異常的乳房不放,另一只手不停的活動著,隨著「滋!滋」幾聲衣裙撕裂的聲響,剛穿上去沒有多久的衣裙在我的手下成了一塊塊的破布。

我承認自己曾對這個剛認識不足半天的少女產生過一點狼子野心,但也只是一點點,那只是男人對美女精神上的一種「臆想」遠沒有到現在這般要霸王硬上弓的地步。就在剛才腦部的劇痛之后,一股突如其來的欲火早已沖得我失去了理智。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該不會是在飯店吃飯的時候被人下了春藥不成?但這也不可能,我現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發泄,發泄體內無窮無盡的獸欲。

「救命!」

羅莎一邊大叫著一邊掙扎著,反抗著我的侵犯。但她的力量和我實在是相差得太遠了,幾下子全身上下的已被我剝了個精光,我的大手最后伸到她的下身,準備褪去這最后一道防線。少女心中剛剛建立起來的白馬王子的形象,在這一刻已被我的淫行擊得粉碎。

「不要!」

她雙手死死地抓著褲腰,想保住這最后一條防線,我拉了幾下都扯不下來,最后我干脆抓住內褲的邊沿,全力一撕,雪白的短褲化成了無數的雪片飛舞在房中。

背后的那雙龍的肉翼伸了過來,上面的三對觸手一下子扣住了羅莎的腳踝,接著用力的往兩旁一分,強行分成了一字形,在少女驚恐的尖叫聲中,隱藏在花叢中的密穴頓時暴露無疑。

由于大腿被我分成了一字形,羅莎連腰都直不起來,只能仰躺在地上,雙手無力地拍打著地面哭喊著求我停手。

我把頭埋入了少女最寶貴的圣地,嘴唇用力一吸,吸住了那顆漂亮的露珠,粗糙的舌尖不時地在露珠上打著轉。

而我的手,扣住了羅莎那對飽滿的雙乳,這對白嫩的乳房渾圓豐潤,我的一只手居然不能完全覆蓋,我的手指在她粉紅色的乳頭上盡情的揉捏搓弄著,還時不時地用力向上提,一道道充滿催情力量的龍氣,順著我的手指和手心,不斷通過雙峰地送入羅莎的體內。

這些全是歷代列祖列宗想出來的對付少女們的「絕世奇招」那次我將之用在安達身上,結果把平時莊重的安達變得比蕩婦還要淫蕩。這一回,我再次地將它用在了一個處女的身上,而且是在強奸她之時。

我不停著舔著羅莎下身,舌尖亦伸入陰戶內壁四處轉動著,一些帶著點腥味的液體,也漸漸地從她的下體現內分泌出來,而在我傳自先祖的「極樂銷魂手」的作用下,羅莎反抗的意識也逐分逐分地崩潰,拼命地哭喊呼救聲不知何時起已轉變為了低低的呻吟。

她的下身的淫水越來越多,幾乎匯成了一條小溪了,我的舌頭不斷地舔食著這些分泌物,這些帶著一點腥味的東西,我吃起來,感到非常地受用。過去我不是沒有和安達玩過口交,然而這一次,吃起這種來自處女身上的「淫水」竟覺得美味異常,似乎自己的身體急需這種「食物」地板太硬了,在這兒做很不舒服。我將被我壓在地上的羅莎抱了起來,推開房門,向頂樓走去。此時的羅莎,因為我剛才持續不斷地挑逗,有如嬰兒一般嬌嫩的肌膚全都化成了緋紅色,身體的下半身散發著一股發情的雌性生物才有的氣味。對于我的舉動,她只是象征性的反抗了一下就任我擺布。

我抱著赤裸的少女一步一步地走上樓梯,失去了自我理性的羅莎不自覺地把手勾到了我脖子上,趴在我的懷里微喘著氣。望著她紅艷的雙唇,我湊過頭去吻了上去,舌尖分開了她的牙關,伸入小嘴內部,輕輕地一吸,就吸出了少女火熱的香舌,半強迫地奪走了她的初吻。

頂樓到了,我用腳揣開房門,進入屋內。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今天是十五,月亮很早就升起,滿月的月光透過晶石制成的屋頂和窗戶,照在我赤裸的肌膚上。滿月是暗黑龍力量的巔峰時期,我全身的毛也不自覺的張開,吸收著來自月亮的精華,那種感覺,非常的美妙。

我抬頭望了一眼月亮,意識似乎清醒了一點。

我在做什么?

我不禁問自己,但很快,那種自我意識上錯亂迷失的感覺又一次的涌上了心頭。我已不想再去深究原因,因為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我去做——為眼前的美女開苞。

我吻著羅莎將她平放到床上,當我離開她的唇時,我聽到了她粗重的喘息聲。就在這時,那種冰冷的感覺又一次地傳來,充塞了我的大腦,我的耳邊猛地響起了龍憤怒的吼叫聲。

一件一件地脫下身上剩余的衣物已太麻煩,我索性氣聚全身,運用體內的龍氣將身上所有的衣物一下子震碎。失去了下體的遮羞布之后,早已勃起的下身象龍高傲的腦袋一般立刻高揚了起來,一條條的血管象毒蛇般一圈接一圈地環繞在我的透紅的肉棒上,更顯得它猙獰可怖。

毫不遲疑地,我以最快的速度,將羅莎的潔白的大腿扛在了自己的雙肩上,下體校對好方位,雙手用力揉動著她的乳房,用力一扯,以雙乳借力,借著春水的潤滑,陰莖猛地擠進了她未經人事的下身。

粗長的肉棒在狹窄的通道里前進著,一寸一寸地蠶食著處女之地,轉瞬間,巨大的龍頭已抵在羅莎的處女膜上,我的粗暴讓本已失去理性的羅莎因為痛疼而清醒了過來。

「不!」

她為了保持貞操,拼命地用手推搡著我的胸膛,扭著腰肢拼命地把下身向上提,想以此逃脫我的侵犯。但一切都已太遲了!我扣住少女的乳房借力,下身又是用力一戳,加速地向前沖刺著,絲毫不理會身下的少女痛苦的慘叫,巨大的龍根,瞬間弄破了那層薄薄的處女膜,狠狠的插進羅莎的嫩穴內。

羅莎的處女時代結束了。

「啊!」

羅莎在我的身下發出凄厲無比的慘叫,雙手一下子摟住了我的后背,十指全部陷入了我的肌膚之中。在我聽來,這種慘叫卻是世界上最動聽的美妙音樂。

「痛啊……求你……停一下……痛……啊……」

羅莎在我的身下疼得不住地哭叫著,雙手徒勞地拍打著伏在她身上拼著地做著抽和插運動的我。而失去了人性的我只想在她的身上發泄著自己獸欲,絲毫不理會滿臉已被淚水弄濕的少女的哭叫。有兩道鮮艷的處女血由羅莎的陰道口流出來,染紅了潔白的床單。

我的龍根留在羅莎的體內,她本是處女之軀,下體緊窄非常,熱燙的嫩肉緊咬著我的巨龍,有如泡在一個滾燙的溫泉之中,被千萬只細膩纖細的手指同時按摩著,飄飄欲仙。

由于欲火找到了發泄之處,我根本就不理會身下少女身體的感覺,只是拼命地抽插著,享受著少女肉壁的擠壓的快感。我舒服得眉開眼笑,有如處在天堂之中一般,而羅莎卻在痛苦中得不停扭動著,呻吟著,哀嚎著,幾乎要昏死過去,可我那激烈的動作又讓她連想昏迷過去都做不到。

一些奇異的液體,受著處女紅的影響,此時正緩緩地由我下身的龍根處分泌出來,滋潤著羅莎的下體。那天我在迷迷糊糊之中和安達發生關系之時,也曾有過這些奇異的液體,只是我當時神智不清,并沒有注意到。

后來在我那變態的義父的「教育」下,我才弄白了這些奇異的液體的來歷,那是一種可以讓少女破瓜的肉體迅速地止血止痛,并有很強的催情效果的暗黑龍的體液。成為龍戰士之后,我的身體就開始向暗黑龍轉變了,這是我最早獲得的暗黑龍的本領。

受著這些液體的影響,破瓜之痛漸漸地消失,而且;羅莎的身體也自我保護地產生的一些潤滑的液體,我動作起來順暢多了。我插得興起,索性坐在床頭,一把抱起癱在床上的少女,攬著她纖細的柳腰,讓羅莎坐在我的懷里,雙腿搭在我的腰間,利用變身后多了的第三只手——翅膀托住羅莎的身體,挺動著腰肢,借著地心引力的作用,一上一下地干著這個誤入「龍口」的美少女。由于翅膀的緣故得以解放出來的雙手,則趁機玩弄著因我激烈的動作而上下晃動的雙乳,我的嘴來來回回地吮吸著那兩只在我面前不住搖動的粉紅色的椒乳。

由于是坐著的姿勢,我不必用力的抽動下身,重力即讓羅莎的身體往下沉,柔軟的子宮頸也一下一下的自動送到龜頭上。在我堅持不懈地開發之下,羅莎原先因痛苦和反抗而繃緊的肌肉開始放松了下來,而下體的分泌物質也逐漸地增多,讓我活動起來更加的「如魚得水」偶爾的,當我的肉棒頂入她的花芯之時,少女的口中已能時不時發出一兩聲低低的哼叫聲。看到少女在我的奸淫下起了迎合的反應,又一次地滿足了我征服女性的那種大男子主義式的快感,我的下身賣勁地磨擦少女灼熱的穴心,以便讓她獲得更大的快感。

在我的沖擊下,她的靈魂已不屬于自己了,她的意識,觸感,已漸漸地為我所操縱,為我所擺布。

「嗚……不……」

「啊……哦……」

「啊!不要……不要……別停……啊……」

正在向高潮不斷挺進的少女在我的懷中就像是被電流擊中似的震動著,呼吸時斷時續,斷斷續續的呻吟叫床聲由緩轉急,漸漸地連成一片,聲音也越來越大。蕩人心魄的叫床聲在房間內回響著,她已完全忘記了正在被我強奸的事實。

我不停地蹂躪身下這個原先還把我當成白馬王子的少女,用一波接一波的沖擊將她推上性愛的最高峰,在高潮來臨的痙攣中,身下的美女不斷地震顫著,下身一陣的緊縮,伴隨著她口中那世界末日來臨般的尖叫,少女第一次性高潮的陰精有如火熱的溫泉一般地噴在我的龜頭上。

這些東西,就是我的身體所需要的!我立即凝神運氣,通過肉棒瞬間吸干涌出來的處女陰精,蝕入體內,羅莎也因為這突然而來的刺激,再一次攀上高峰。我的每一次的「龍吸」都令懷中的美女發出一聲歇斯底里般的尖叫,一連吸了七次,羅莎也以調子越來越高的聲音叫了七次,最后終于不支昏死了過去。

我卻不理她,將她的身體放在床上,換成一個由背后插入的姿勢,采用最簡單的插法,直出直入的全力進攻。直到再也忍不住了,這才在這個我認識了不足半天的少女的體內,噴射出大量的精液。

唔!

我放下早已成為一灘稀泥的羅莎,舒爽無比地喘了口氣,而羅莎因為極度高潮帶來的余韻還未散去,躺在我的身邊微喘著氣。

我動了一下腰,插出沾滿蜜液和處女落紅的龍根,大量的精液隨之帶了出來,我這才發現,我的精液竟是金黃色的,就象我的眼睛一樣。而過去我和安達親熱時,并不是這種顏色的。最奇怪的事就是,我的巨大的龍根,此時卻布滿了一道接一道的黑白相間的龍紋,有如毒蛇的皮膚一般。

我打窗戶,站開在窗口,借著背后龍的翅膀,飛到了屋頂上。

光著腳丫子站在晶石制成的屋頂,我閉著雙眼,放松全身的肌肉,全心全意地享受著月光浴的美妙滋味。

暗黑龍是滿月之龍,月光,是我力量的源泉。

剛才從羅莎身上吸來的處女的元陰,在月光的作用下,緩緩地和我自身的力量溶為一體。

我靜靜地站了一會兒,任由月光將這部分力量「煉化」當處女的元陰被我完全消化完畢之后,我張開了雙眼,我的下身,又一次地勃起了。

它向我發出了饑餓的訊號,它在告訴我,身體急需處女的元陰,而且是越多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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