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練精制藥

「啊!你回來了!」

我推開門,迎上來的是雪芝驚喜的笑臉,她走上來,她的表情象什么也沒有發生過似的,面對著我的女友的好友,我啞口無言,我事先想好了的不少道歉的話,見面后卻一句也說不出來。而雪芝,也是神色復雜地看我,大家就這么面對面地不說話地對峙了一會兒。

「我給你倒杯水來。」雪芝先開口,打破了尷尬的局面。

我有點軟弱地坐在屋內的一張舊椅子上,屋間里剛打掃過了,很干凈。這幾年來,我的家一直處于一種破敗的氣氛中,整座房子空蕩蕩的。獨自一人居住在其中,那種自然產生的孤獨寂寞的感覺,常常逼得我要扯著嗓子大叫幾聲,以此來發泄心中的孤獨的苦痛。

我的右手靠在坐椅的扶手上支撐著額頭,有點疲乏地閉上了眼睛。這樣的環境,這樣古怪的氣氛,讓我很難受。如果雪芝或羅莎一見面就給我一個大嘴巴的話,我反而會覺得好受些的。

耳邊傳來兩女在廚房里的低聲耳語,以我的完成第二次褪變后獲得的敏銳的聽覺能力,要想聽到她們在說什么,并不是很難的事情,然而我卻故意地封住了自己的聽覺不去聽。

水遞上來了,我接過水杯,看也不看,一飲而盡,連味道也不嘗一下,就算是水里下了毒我也會喝下去,因為我欠她們的。

「芝芝……」話過說了一半我就急忙收口,芝芝是前幾天我強暴雪芝時這么叫她的,我都叫習慣了。

「我知道那天我對不起你們,你要殺我的話,就來吧,我不會反抗的。」逆鱗從我的左手里跳出來,我一把塞到了雪芝手里,閉上了眼睛。

「芝姐……」我聽到羅莎輕聲的呼喚,

「當!」逆鱗掉在了地上,我眼睜開眼,發現雪芝滿臉桃紅,正用著愛恨難明的目光看著我。

「跟我來!」她說著拖著我的手就往樓上跑,而不知所措的羅莎還茫然地站在樓下,愣愣地看著我們。

「你不要跟上來!」雪芝回頭向羅莎喊道。

在樓上那間令無數處女失身的屋子里,雪芝合上了房門,插上了門梢。

「你要我想做什么?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愿意為你做。」我終于鼓足了勇氣開口說道。

雪芝沉默了一下,然后像是下了什么重大的決定似地,兩眼閃過堅決的神情,她猛地撲了上來,雙手摟著我的脖子,一把將我推到了床上。

雪芝開始主動地脫我身上的衣服,從沒有為男人脫過衣服的她的動作有點慌亂,半天連個扣子都解不開。我一把抓住她正在我為解扣子的手問道:

「你不恨我?」

雪芝的手停了下來,她為自己剛才的行為羞愧欲死,雙手從我的掌握中掙脫出來,捂住了臉。

我雙手一摟,將雪芝抱在了懷中,順勢將她壓到了身下。看著雪芝現在的情景,我就知道她并沒有怪罪我。我心中原來負疚賠罪的心理,很快地就變成了另外的一種想法。

「象那天你答應我的那樣,一輩子做我的女朋友好嗎。」我朝雪芝的耳也輕吹了一口氣問道,在我最邪惡的那段日子里,我在強暴雪芝的時候,曾逼著她喊出了做我一輩子情婦的誓言。

「啊……不……」雪芝眼里閃過一絲欣喜,接著她像是想到了什么,果斷地拒絕了我。

「為什么,你還恨我嗎?」我的心一涼,

「希拉,希拉呢?這對她很不公平!」

「希拉?」說到她,一時之間,我的身體有如被澆了一瓢涼水,剛放下來的半顆心又提了起來。

「我想和她分手。」我說。

「不!那太對不起希拉了。」

「其實我也并不是不在意你的,以前,當我和希拉在一起的時候,你看我的眼神很怪,我就感覺到了。」我放開雪芝,有點喪氣地靠在床頭說。

「不!那太對不起希拉了。」雪芝搖著頭說道。

「等我妹妹的病好了之后,我就永遠離開這里。那件事,你就當成是一場夢吧。」雪芝神色一黯,頭垂了下去。

「你妹妹病了?」說到這,我這才想起了義父那兒熬的藥,還有,我以前也曾從希拉那兒聽說過,雪芝有一個很小的妹妹,她的身體并不太好。

「我妹妹雪怡從小身體就不好,醫生說她的病只有用龍腦配合其它幾味藥物才能治好。你的那個壞蛋義父……」說到我的那個變態的義父時,雪芝遲疑了一下,瞪了我一眼。

「對不起。」今天,我已不知說了幾次對不起了。

「他為了補償我,給我弄來了龍腦,答應為我的妹妹治病,所需的東西都湊齊了,但還缺一味藥引。」雪芝的聲音越來越低,她看了我一眼,又一捂住了臉。

「要什么東西?」我把她的手從臉上移開問道,

「要你的……」下面幾個字她吐字模糊,我根本聽不清楚。

「到底要我的什么,就算是我的命,我也可以給你!」我雙手按在她的香肩上說道。

「你的……你的……」她說到關鍵的地方時聲音又一次地低了下去,但這一回,我卻模糊地聽清楚了,這個變態的義父,居然要我的黃金精液做藥引。

「來吧!」本來還害羞無比的雪芝突然變得主動了起來,她的手一把抓住了我的褲腰帶,為我脫下褲子。

當我下身的陰莖露出來時,雪芝馬上就大膽地伸過手來,一把握住,為了妹妹,她一下子把少女的矜持完全拋開了。

我從在床頭,兩腳搭拉在床下,而雪芝跪在地面,我的兩腿之間,然后湊上自己的嘴,伸出香頭,只停滯了一下立刻就把我的東西吞了下去。口交對她來說并不陌生,七八天之前,當我獸性大發之時,我就曾逼她做過這種事情。

「嗯……」

很快,我的下體就在雪芝的口手的作用下起了反應,雪芝的手指不斷地在我的肉棒上按摩著,口熱的口腔象一個灌滿熱水的套子,緊緊地包裹的我的下半身,纖巧的舌尖不時地掃過觸覺敏感的槍頭,有如帶電的刷子般,給我難以言喻的快感。

她的動作其實并不是很高明,有時牙齒還會刮到我的肉棒,給我帶來一絲的痛疼。雪芝的手指上有一層厚繭,那是常年修煉磨出來的。過去為了妹妹,她一定吃了不少的苦。

看著跪在我面前的雪芝努力地工作的「樣子」,想起幾天前我對她做的暴行,負罪感又一次地涌上我的心頭。

「不要再為難自己了!」我的手按住了雪芝活動的頭,不再讓她做這么為難的事。接著我彎下腰,將雪芝攔腰抱了起來,以我所能做到的最溫柔的動作,將她放到了床上。

「不要拒絕我,這是你那天答應過的。」我的手開始為雪芝解除武裝,雪芝沒有回答我,也沒有反抗我,只是一動不動地躺在那兒,任我擺布。看到她那凄美無比的目光,我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她只想滿足我之后再在某個日子離開我。

要是別的人,在這種情況下,也許會苦苦地哀求,苦求對方不要離開自己,用這種毫無實際意義的舉動,讓這段情有如慢性自殺般地逝去,直至消失在風中,只有在日后想起時才細細地咀嚼其中的酸甜苦辣。

我絕不會讓這樣的事發生。在情感方面,有時,我理智得讓人害怕。我不喜歡做無意義的事,而且我做事常常不講道德。要是我真的看上了什么東西,我會不惜一切手段地弄到手。

我只服從我自己定的道德禮教。

我自認自己并不是對雪芝無情,我知道要是今晚就這么過了,在雪怡的病治好后,雪芝將來一定會在某個和我度過的浪漫激情的夜晚后離開我。我不想以后每次想起這件事時,自己要獨自一人,對著月空,品嘗著其中苦澀的滋味。我要讓雪芝無法離開我,就算用最卑鄙無恥的手段,我也在所不惜。

我的手又一次地放在雪芝漂亮的胸部上,手指撫弄著上面粉紅色的花蕾,同時亦將一道道可以挑動人情欲的暗黑龍的龍氣,通過手指不停地打轉,不斷地滲入雪芝的體內。

「不,哦……」

每一次的撫弄,雪芝的身體都猛地抽搐了一下,她象一只羊羔似的,在我的懷中微微地顫抖著,兩眼射出充滿情火的烈焰。我又一次地對她用起了傳自先祖們的魔道武功「天魔極樂」演化出來的,專門用于床戰有「極樂銷魂手」,來挑起雪芝的情欲。我讓她成為一個只會追求肉欲的蕩婦,透過肉欲的控制,讓雪芝永遠無法離開我。

「不要啊,達克,求你了,哦……」

在我一雙魔手的動作下,雪芝本就半推半就的反抗早已崩潰,嬌美的肌膚化為嬰兒般的粉紅,在她的身上,我嗅到了那種發情生物獨有的氣味,她快崩潰了。

最終,雪芝不堪我的挑逗,雙臂一收,緊緊地摟住了我,赤裸的身體上下磨擦著我的胸膛。

「要了我吧,達克。」

「答應我,永遠不要離開我。」我捧起她泛著紅暈的臉,望著她噴著情火的眼睛,以平靜得讓我自己都感到驚訝的口氣對雪芝說。

「好,我答應你!」雪芝幾乎是哭著回答我,她已被體內的欲望燒化了。

「你發誓!」我說。

「我發誓!」雪芝大叫著應答著,雙手用力一推,把我推倒在床上。

「你要是騙了我,就算是追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捉回來,做我的女友。」

我一邊說著一邊展開行動與雪芝合為一體,一時間,狹小的屋子被我粗重的呼吸聲和雪芝的放浪的嬌吟聲所充滿。

雪芝過去一人獨立撫養著妹妹,她的心靈實際上非常的空虛脆弱,就讓我來好好地填滿她吧!我用自己的邏輯,以相對于自己的正義為天平,為自己所做的事情辯護。

安達曾說過,我這人做事太講實際,太理智,在很多地方,我更像是個惡魔。

「芝芝,和我在一起快樂嗎!」在男女激烈的交合中,我喘著粗氣問雪芝道,我身下的美女,此時正瘋狂地扭動著身體,迎合著我的沖擊。

「啊……快樂!」幸福的淚水不住地從雪芝的眼里飛濺出來,

「我要你一輩子都做我的女人!」我摟著雪芝大叫著,下身發出最猛烈的一擊,將雪芝送上極樂的頂端,接著,我也開始噴射了。

「啊……達克……別忘記……我妹妹!」在極樂之中,雪芝也沒有忘記她的妹妹,她呼喊著妹妹的名字,在一陣的震蕩中昏死過去。

我抱著成假死狀態的雪芝靜靜地在床上躺了一會兒,溫柔無比地做著男女性事后男方應盡的撫慰工作,直至雪芝進入夢鄉。

當雪芝完全熟睡過去之后,我聽到了濃重的呼吸聲正從房門那兒傳過來。我猛地跳下門,一把將房門打開。

一個火熱的女體隨著開啟的房門倒到了我的懷里,是羅莎。梅爾波。我和雪芝在屋內抵死纏綿之時,她在外面透過門縫全都看得一清二楚,原本端莊無比的少女,此時酥胸半露。倒在我懷里時,一只手正在半露的酥胸處揉著自己的乳頭,另一只手則插在下體的內褲里,傻瓜也知道她正在做什么事。

信息蒙是一種很奇怪的東西,平時對人幾乎不會產生什么影響,只有某些特定的情況下,它才會發揮其特殊的作用。羅莎剛才在偷看我和雪芝辦事的時候,不知不覺中又起了欲念,過去吸收的含有我的大量信息蒙的精液的身體,在這個時候起了反應,把一個原本還算端莊的少女變成了一個人盡可夫的淫婦。

「你也想要嗎?羅莎?」意猶未盡的我促狹地把右手伸進了羅莎裙子的下擺里,發現里面的內褲已全濕透了。

「我也要你愛我!」羅莎兩眼噴火地對我說。

「好!」我隨手就將濕淋淋的內褲拉了下來,兩手掀起羅莎的裙子,而羅莎也配合地高抬起雙臂,讓我將她的裙子脫下來。

「噢……」

裙子才脫了一半,我早已蓄勢待發的肉棒對著暴露出來的下體向上就是一擊,再度進入了八天前帶給我無窮樂趣的花徑之中。

在脹痛和極樂的雙重作用下,頭上還蒙著裙子的羅莎象八爪章魚一般地將身子纏了上來,雪白的玉腿纏上了我的腰。

我托著她的雪臂,利用身體的重量,邊向上頂著邊朝床走去,片刻也不想耽擱。與善良的雪芝比起來,羅莎這個擁有可以媚惑任何男人相貌和身材的少女,也一樣有著強大的吸引力。

「愛人,重點!」

「啊!我還要!」

在床上,脫掉了所有附著物的羅莎在我的攻擊下聲嘶力竭地喊著,我送上我的唇,和她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八天前嘗到性愛滋味的她比我遇到過的任何一個女人都要淫蕩百倍,讓我欲仙欲死。

「愛人!干爛我!……啊……」她淫蕩無恥地叫著,雙手主動地揉著自己的碩大結實的乳房,她在床上的表現就算是一個久經床戰的妓女也要自嘆不如。

「真騷啊!」要不是我是有淫龍之稱的暗黑龍,差點就罩不住這個蕩女。

「我要奸暴你這個淫娃!」受著她的舉動的影響,我也變得粗野起來,就象那晚獸性大發一般,又一次地露出了淫龍的本來面目,一次又一次地干著這個因為我而墮落的少女,最后,我就連在一旁春睡的雪芝也沒有放過,強行弄醒她,「逼」著她和羅莎和我一起玩「三人行」的游戲。

我們就這么瘋狂無比地在床上鬧了整整一個下午,直到傍晚的時候,我才心滿意足地放過了早已疲不能興的二女。

「這是你要的藥引,」我帶著下午從兩女下體收集來的寶貝「藥引」去見義父,要他拿去為雪芝的妹妹配藥治病。

「哈哈,厲害,份量不輕啊!」義父說著接過裝滿精液的瓶子,在手上掂了掂重量,看也不看隨手扔進了邊上的垃圾桶里。

「不過這個惡心的東西沒有用。」

「什么?沒有用?」我一怔。

「哈哈,當然了,要不是這樣,雪芝她又怎么會輕易地讓你又來上那么一回,我的好孩兒,哈哈哈……」義父得意地笑著。

「原來是這樣,你這個卑鄙下流無恥的老變態!」我頓時恍然大悟,這個老狐貍,真是老謀深算。就是嘛,七世的龍戰士的記憶里,也沒有聽說過什么精液可以給人治病的。

「哪里比得上我的好孩兒啊,強奸了少女還能讓她們原諒你,我算是服了你了!這一點,你倒是和你的那個老頭是一模一樣啊,哈哈,秀耐達家族的獨門絕技!」義父親熱地摟著我的肩頭說。

「我們父子倆真堪稱世上最邪惡的夢幻組合!」我自嘲地說道,我想義父年青的時候一定也和父親一樣,是個欺騙了無數少女身心的大色魔。

「老子英雄兒好漢嘛!」義父象剛剛奸淫了一個美麗少女似的,咧開大嘴哈哈大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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