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分手

一切變化得太快,我還沒來得及反應!

那名早上還纏綿的跟我說情話的女孩,現在卻依偎在別人的懷里,她不是說愛我的嗎?為什么?為什么美麗的偽裝后面總是令人作嘔的丑態?為什么信誓旦旦的諾言總被冰冷無情的現實擊碎?女人,我該相信你什么?

一個人,在冷清的大街上漫無目的的走著。沒有方向,沒有目的地,甚至沒有了靈魂。

天色已經黑了,我坐在陽光廣場的草坪上,落寞的像個傻子,面前放著一瓶二鍋頭,已經空了大半。腦子里就像工地上的攪拌機,轟隆隆的響個不停,搞成一團糟。

我躺在草地上,望著滿天的星斗,再也忍不住,哈哈的大笑起來。石頭啊石頭!枉你自稱色界無敵,終究還是逃不過被女人玩弄的宿命!你不是發誓不再愛了嗎?為什么現在還心痛?你這個傻瓜!女人,你又一次得逞了!不過,我不會讓你隨意擺布,你不是喜歡玩嗎?我就陪你好好玩一次!

踉踉艙艙的摸索著找到了家門,我舉起拳頭對著房門砸了幾下,房間里立即傳來了忙亂的腳步聲。門開了,露出兩張臉,我一時分不清哪個是小月,哪個是貓貓,干脆誰都不理,從她們中間擠了進去。

「石頭,你干什么去了?怎么喝這么多酒?你知道我們等你等得都快急死了嗎?你怎么了啊?」

「是啊,小月都急哭了,你怎么現在才回來啊,現在都兩點了!你居然還跑去喝酒!」

兩個女人嘰嘰喳喳的在我身后叫不停,我聽都聽不進去,一頭闖進自己的房間,鞋子也不脫的倒在床上。

這一覺睡得我筋疲力盡,一會口渴要水喝,一會又反胃吐得一塌糊涂。看來一個人喝悶酒就是容易醉,只不過區區一瓶二鍋頭就把我搞成這副德行,以后真的沒臉見人了。昏昏沉沉的折騰了一夜,快天亮的時候終于安靜的睡了下來。

一覺起來,天色已大亮,身邊一個人都沒有。我晃晃悠悠的起來到客廳找水喝,一不小心碰倒了桌上的玻璃杯,清脆的聲音驚醒了房間里的貓貓。

她打開房門看到我,趕緊走過來說:「石頭,你昨晚為什么喝酒?你知道小月整整守了你一夜嗎?你還真能折騰人!」

小月守了我一夜,哧!我冷笑了一下,沒有說話,捧起水壺咕嚕咕嚕的灌了幾口。

接連幾天,我對喝酒的原因只字不提,她們要問,我立即拔腿回房,緊緊關上房門,誰也敲不開。平常卻和以前一樣,大家有說有笑,唯一的區別是:以前我說的多,現在是她們來逗我。

我重新進了一間廠,還是做自己的老本行,搞行政。

一個星期后,我把貓貓招進廠里,做我的招聘文員,加上原來留下的一個接待員阿如,我有兩個文員,還缺一個管考勤的,一時卻找不到合適的人選。

和小月還像以前一樣,表面上看來恩恩愛愛,實際上已經貌合神離。她能感覺到我的變化,有時候想給我說些什么,卻被我不耐煩的打斷,轉身離開了。我不喜歡看表演,你說的天花亂墜,我看得一清二白,事實不用解釋,解釋即是掩飾。

只要她身體沒事,我們幾乎每晚都做愛。小月的身體依然嬌嫩,我卻沒有了往日的憐惜,每次大力的抽插都幾乎讓她虛脫,紅腫的下體讓她第二天早晨上班走路都感到疼痛,我見了心里有些愧疚,晚上卻依然如此。看著小月在我的身下痛苦流淚的樣子,我別過頭去,是你逼我的,想玩我就好好的跟你玩!

我還是尋找著與貓貓的機會,比以前放開了許多,幾乎是沒有顧忌,哪怕是小月在家,我也偷空與貓貓接近,逮個機會偷吻她一下,或者偷摸她一下,占點小便宜。像上次那樣毫無顧忌的躺在一張床上的機會卻沒有了,畢竟我們都上班了。我不著急,我預感到貓貓注定是我的,她跑不了。

魚要慢慢吃才有滋味,一口吞下去,會卡刺的。

小月終于受不了我的連夜轟炸,躲到了貓貓的房間。我也無所謂,你過來,我就搞你,不來,我也樂得休息。只是每天早晨小月出來時那紅腫的眼睛,讓我既有些心軟,又充滿了鄙夷。怎么?到朋友那里去表演?獲取同情心?我也沒把你怎么樣啊?不打不罵,做飯送上桌,睡覺陪上床,你還想怎樣?

周末,去理發店,貓貓說我頭發長了。

老板娘跟我很熟,四十多歲的樣子,勤快而麻利。見我來了,笑道:「石頭,你這頭可真貴啊,兩個月理一次。」

我不好意思的笑道:「人大懶了,沒辦法。來吧,愈短愈好!」

雖然退伍這么多年,我一直不喜歡留長發。小月說我的發質很好,又濃又密,要是留個發型肯定帥得冒泡!我一直沒答應,我說現在已經夠帥的了,再帥就太多女孩子喜歡了,不行,太累!小月笑著罵我沒臉沒皮,還有自己夸自己的。我嘆了口氣,心里,一陣憂傷,再也找不回跟小月從前的感覺了!

一坐下,老板娘就朝樓上喊道:「丫頭,來,給你大哥洗下頭!」

伴隨著一聲清脆的應聲,一名小姑娘從樓上跑了下來,俏生生的站在我面前。臉上一看就很稚嫩,個頭卻不矮,跟小月差不多,模樣很俊俏,大大的眼睛,圓圓的臉蛋,笑起來時可愛的酒窩在兩腮上忽隱忽現。

「老板,要洗頭嗎?」

我笑著打趣道:「是啊,難道你要我洗澡啊!」

小丫頭臉立即紅了,白了我一眼,道:「老板真壞!」

我邊向洗漱臺走邊問老板娘:「剛來的?」

老板娘笑道:「我的一個小侄女。剛初中畢業,說什么也不讀書,要出來做工,就到我這來了。」

老板娘是四川人,這小丫頭一個人千里迢迢的跑來廣東,膽子還真大。

看得出,這丫頭也是個勤快的姑娘,纖細的手指在我的頭上輕柔的搓著,甚至連耳朵眼和耳根后也洗了個干干凈凈。

我舒服的閉上眼,問道:「丫頭,來廣東想做什么?」

這小妮子居然還嘆了口氣,惹得我一陣發笑。她說:「我什么也不會做,去工廠應聘人家也不要我,我都不知道能做什么了,只好天天在這里幫姑姑。」

我睜開眼,丫頭在我的頭頂上方溫柔的按摩著,胸前的衣領因為彎腰的緣故低垂了下來。我躺著的身體在她下面二十公分處,透過她衣服的開口,我清楚的看到里面雪白的肌膚,因為發育還不是很成熟,我竟然看到了她明顯不合身的胸罩下那一對小碗般大小的隆起,和頂端的細小櫻桃!

我咽了一下口水,下身有了感覺。連忙讓她趕快把頭沖一下,翻身坐了起來,再躺下去就出問題了,她還是個孩子啊!

丫頭在我的頭上包了一條毛巾,輕輕的把我扶起來,走到轉椅上坐下,雙手按在毛巾上輕輕地擦拭著我的頭發。小臉因為剛彎腰太久的緣故,微微發紅,那模樣可愛極了!

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我轉頭問在門口織毛衣的老板娘:「丫頭多大了?」

丫頭在后面笑著我:「姑姑別說,老板你猜!」

這個鬼精靈,用得著我猜嗎?她說進工廠人家不要,那肯定是不滿十六歲了,再看她的身體發育,即便是早熟也不超過十五歲!

于是我就說:「頂多十五!」

丫頭咋舌道:「老板你真厲害!我去找工作,說十七歲都有人信,看身分證才露餡,你一眼就看出來了!要得!」

小丫頭的四川普通話聽得我哈哈大笑,心想:「給你見工的那些人都是女的吧,能跟我這摧花老手比嗎?女孩子在我面前一站,我光看皮膚就知道是不是處女,別說年齡了!」

老板娘走過來,一邊給我理著發,一邊對我說:「石老板,不行在你廠里面給丫頭找個事做吧。她年齡還小,應該多學點東西,整天待在理發店沒什么出路的!」

我說看看吧,我回去向廠里匯報一聲先,我從不給任何人許諾這方面的事情,萬一自己辦不了,等于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丫頭一直在旁邊笑嘻嘻的看著我。說實話,對于這個剛見過面的小妮子,我是非常喜歡的,很活潑,做事也仔細,模樣也可愛,小美人胚子一個。

我隨口問了一聲:「丫頭,懂電腦嗎?」

她點了點頭,我問她一分鐘打多少個字?丫頭想了一會,答道:「五、六十個吧。」

還行,做文員基本的條件夠格了。

理完了發,我付了錢對老板娘告辭。小丫頭也出來送我,我掏出隨身帶的圓珠筆,對丫頭說:「手伸出來。」

丫頭乖巧的伸出右手,攤開手掌放在我的面前。小手白嫩無瑕,在陽光的照射下幾乎透明,手指修長,四指并攏,可愛的靠在一起,好一雙美手!我把左手放在她的手下,輕輕一握,真滑!右手用圓珠筆在她的手心里寫了一排數字,小丫頭咯咯的笑著:「好癢!」

我依依不舍的松開她的小手,對她說:「三天后打通電話給我,我回覆你。不過你要先弄個假身分證。」

回家的路上,我自己都覺得有些好笑:身為公司的行政干部,卻慫恿一名還未進廠的人員做假證,這叫什么?或許,我真的很喜歡那個可愛的小丫頭吧!我為自己找了藉口。

我在街上像個幽魂似的轉了一圈,什么都沒買。自從上次發現小月對我的不忠之后,我總是在休息的時候在街上亂逛,我都不知道自己在找什么。

回到家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用自己的鑰匙打開門,小月和貓貓正坐在電視機旁看電視,不過看樣子誰都沒看進去,全在那發呆,看到我回來,兩人的臉上立即有了笑容。小月沒敢說話,自從我喝酒那天之后,她連跟我說話都是小心翼翼,我也問三聲答一句,愛理不理的;貓貓卻皺著眉頭說道:「石頭,你又回來這么晚,小月都等急了!」

我笑了一下,道:「等我干什么?你們玩你們自己的,我去做飯。」

貓貓氣鼓鼓的說:「飯都做好了!放都放涼了!」

我很奇怪,笑道:「唉唷,你會做飯了?那我得嘗嘗!」

貓貓紅了一下臉,說:「不是我,我只是洗菜,是小月做的。」

咦?小月會炒菜了?小月含羞看了我一眼,走過來拉著我坐到飯桌旁。幫我倒上一杯酒,又在我的小碗里夾了一些菜,一臉欣喜的看著我,「老公,你嘗嘗。」

我夾了一塊雞肉放在嘴里,剛嚼了兩下,「噗」的一口吐了出來!道:「太咸了!鹽都沒化開!」

小月的臉瞬間變得通紅,連忙拿起盛滿啤酒的杯子遞到我的手里,說:「快漱漱口!吃點別的。」

我喝了一口啤酒,重新拿起了筷子。

「青菜炒得太老,嚼都嚼不動!雞蛋有一股糊味!湯里沒放鹽,跟白開水差不多!……」

我每說一句,小月的臉色就變一下,說到最后,小月已經蒼白著臉,大大的眼睛噙滿了淚水。可惜,這些假象已經騙不倒我了!我冷冷的看著她,說:「以后菜還是我來做吧,你等著吃就好了。」

小月再也忍不住,哇的一聲哭出來。

貓貓忽然站起來,朝我罵道:「石頭,你太過分了!」

我很委屈,都是實話嘛。

小月拉住她的手道:「是我沒用,不關石頭的事!」

我向貓貓聳了聳肩膀,你看,她自己都承認了,不怪我說吧。貓貓哼了一聲,氣鼓鼓的坐回位子。

小月站起身來,走到一邊,我原以為她要回房,誰知竟捧了一個大盒子過來,說:「石頭,吃蛋糕吧,蛋糕不咸。」

蛋糕?怎么會有蛋糕?

貓貓看我一臉疑問的樣子,嘆道:「今天是小月的生日,我們昨天就給你說過,你忘了?」

我愣住了,我不是忘了,我是根本沒聽進去!

我心里有點愧疚,握著小月的手說:「對不起!」

小月的眼淚又流了下來,卻笑著對我說:「沒關系的,只是一個生日,每年都有的,隨便吃個飯就可以了。可我沒用,沒做好!」

看著小月內疚的樣子,我心如刀割,連忙抓過她遞給我的一塊蛋糕,裝作怕掉在桌子上的樣子,轉身塞進嘴里,眼淚順勢滴落在蛋糕上。小月,你這是何必!

這蛋糕,好苦!

這天晚上,小月沒有去貓貓的房間,我們在床上徹夜的翻騰。小月不知疲倦的索取著,流著眼淚一遍又一遍的喊著我的名字。我不知道隔壁的貓貓有沒有聽見,我也不去理會了,徹底的沉淪在淫靡的欲海中,不留余力的在小月的口中、陰道、和肛門里發射著自己的欲望。每當我發射完,我就讓她用嘴幫我再吹起來,然后再次進入她的身體。小月的身體在窗外的月光照耀下發出耀眼的白,渾身的汗水像是剛剛洗了個澡,一整晚都沒干過。

天色快亮的時候,我終于筋疲力盡的在小月的陰道里擠出自己最后一點精華,癱軟在她身上。

就在我快要沉沉睡去的時候,小月卻摸著我的臉,低聲的飲泣起來。我有點不耐煩,問她:「你哭什么啊?」

小只流著淚,看著我說:「石頭,你還愛我嗎?」

我點燃了一根煙,半天沒有出聲。我還愛她嗎?我想說不愛,可是內心深處被深深烙刻的影子卻無論如何都抹不去,但是她對我帶來的傷害更是令我難以平復!

我把煙狠狠的按在煙灰缸里,對著空空的天花板說道:「愛!但我不會原諒!」

小月沒有問我不原諒什么,以她的聰明,不可能這么久沒發現自己的事情已經暴露,不問正好,大家心知肚明,沒有了謊言被戳穿的尷尬。

早上去上班,小月已起床出去了。以前都是我或者貓貓叫她,很少自己主動醒來,昨晚折騰到天亮,也就兩、三個小時的睡眠時間,她居然自己能起來,真是罕見。

和貓貓一起去上班,公司并不遠,走路二十分鐘就到了,我們從第一天上班就沒坐過摩托車,正好可以在路上挑逗挑逗她。兩人都很享受這一段屬于我們二人的私有時間。

今天的貓貓有些奇怪,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雖然不逃避我不時的親吻和撫摸,卻沒有一點反應。

我看看左右沒人,在她臉上香了一口,問道:「怎么啦,寶貝?」

貓貓低著頭,輕輕的問我:「石頭,你真的對小月……」

我沉下臉打斷她:「貓貓,別說!我不想大清早的還不愉快!」

貓貓看著我抿了抿嘴唇,道:「那我呢?你會不會一直對我好?」

我笑了,道:「你是我的寶貝,我當然會一直對你好了!」

說著拉起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手心。貓貓不再說話,任我拉著手向前走。

一整個上午上班,貓貓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我真是火大!我不喜歡把情緒帶到工作中來,無論你在家里受了什么委屈,來到公司也要給我把嘴角翹起來,認認真真的工作。不過想到貓貓也是個剛出校門的學生,要掌握情緒的控制需要一定的時間,我唯有暗地里把她叫到一邊提醒她。貓貓終于埋頭做事,只是從她不時抬頭望墻上時鐘的動作,看出她很焦急的等待下班。

貓貓今天怎么了?真的很奇怪。

一下班,貓貓就拉著我回家,而且破例打了一輛摩托車。我一路上問她到底急著回家干什么,她也不回答,從后面抱著我不吭聲。偏偏摩托車大哥是個龜脾氣,開個摩托車還不如我跑著快。

貓貓著急的催他,我也只好叫他開快點,誰知那位仁兄居然嘿嘿一笑,扭頭問我:「怎么這次又要快的了?」

我歪頭一看,居然是上次接貓貓時搭乘的那位老大!我和這位老哥心會意領的哈哈大笑。

貓貓卻在后面大叫一聲:「別笑了!快開!」

我明顯看到那老兄打了個哆嗦,一加油門沖了出去,差點把我倆摔下來!

回到家一打開房門我就感覺不對勁。哪里不對勁我又說不出來。等我從里里外外都轉了一圈后才明白過來:小月走了!所有屬于她的物品都帶走了!甚至我們兩個照的大頭貼本來是貼在房門上的,也被她撕了下來!現在,整個房間已經沒有了她的任何痕跡,她真的走了!

貓貓傻傻的站在門口。我想,她一回來就已經知道了。

我瞪著通紅的眼睛,嘶聲問她:「小月呢?」

貓貓面無表情的說道:「走了。」

我說:「去哪了?」

貓貓搖搖頭,「我也不知道!」

我著急的喊道:「你不知道誰會知道?你一整天都心不在焉,你肯定知道她去了哪里?」

貓貓抬起頭,看著我冷笑了一下,道:「問那么多干什么?這不正是你想要的嗎?」

我愣了。這真的是我想要的嗎?可是為什么沒有一點興奮的感覺?就算是我想要的,也要讓我準備好啊?

桌子上有一張紙,上面寫著一句話:照顧好貓貓,老公。

是小月的筆跡,她走的時候還叫我老公!

轉過身,眼淚終于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我和小月的故事到此為止了。這是事實,我不想承認,卻無力改變!

我想起小月曾經充滿愧疚的眼神,絕望中帶有一點希冀的問我:「石頭,我不是處女,你還要我嗎?」

想起她依偎在我的懷里,一臉殷切的看著我問:「老公,你會不會不要我了?」

我都是堅定的回答她,可是現在,到底是我不要她了,還是她不要我了?

我慢慢的轉過身,輕輕的拉起貓貓的手,說:「貓貓,小月去了哪里?你能告訴我嗎?」

貓貓閉上了眼睛,晶瑩的淚珠從眼角簌簌而下,她搖搖頭道:「石頭,別問我,我真的不知道!」

夜晚的樓頂很涼,颼颼的冷風從我赤裸的上身吹過。已是十月了,廣東的黑夜變得冰冷無情。我坐在圍墻的欄桿上,呆呆的看著這個城市,想像著在那萬家燈火的背后,有多少人會在暗地里憂傷。

貓貓拿著一件外套走到我身邊,為我輕輕的披上,把我從欄桿上扶下來,牽起我的手道:「石頭,回家吧!」

家?對了,我還有個家,雖然那里沒有了我最想見的人,卻多了一份我所期盼的溫暖。

我乖乖的跟著貓貓,走到樓梯口的時候,戀戀不舍的轉回頭,看了看遠處的星空。小月曾經站在這個地方,一只胳膊攙著我,一手指著前方,「看!明天,太陽就會在那個地方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