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做鴨子

下午睡得迷迷糊糊的就被丫頭叫起來,隨便吃了點東西就把我帶到一家醫院。

坐在專家診室,面前的醫生翻了翻我的眼睛,又讓我張嘴,然后做腦電波檢查,還問七問八的啰嗦半天,搞得我不勝其擾,幾次想離座,但看到丫頭嚴厲的眼神又不敢造次,只好難受的坐在那里。

終于,醫生對著丫頭點點頭,丫頭對我說:「石頭,你去外面等我,不許亂跑!」

我如獲大赦,拼命點頭一溜煙跑出去,坐在門口的椅子上面等著。

丫頭坐在我剛才的位置上,對醫生問道:「醫生,您看他的病……」

醫生放下手中的筆,對丫頭說道:「初步診斷是強迫性失憶癥,并帶有輕微精神分裂癥狀,可能是受了某種刺激所致。」

「那應該怎么治?治得好嗎?」

丫頭又問。

醫生想了一會兒,才說:「這種病很難有藥物能徹底治愈,因為借助藥物治療,對他來說只是治標不治本。他可能會自動痊愈,但是要在特定的條件下,比如……」

「比如什么?」

丫頭趕緊追問。

「比如再讓他遭受一次同等效果的刺激!但是,治愈的危險性也不小,他很有可能往兩個方面發展,一是精神徹底崩潰,變成一個白癡;另外就是痊愈。他現在屬于自我封鎖,腦子里自動封鎖一些對自己不好的記憶,如果你強行把它打開,就像打開潘朵拉的盒子,后果是什么,我也無法預料!」

「那就只能任他天天癡呆?」

丫頭低著頭說。

醫生嘆了口氣,道:「盡量別去刺激他。等時間久了,或許他能恢復。」

從醫院里出來,我拉著丫頭的衣服跟在她的后面。

丫頭叫了一輛車把我推進去,說:「石頭,你自己回家。我要去看姐姐。」

我說我也要去,但丫頭瞪大眼睛不讓我去,我只好郁悶的自己回家。

打開房門,我向自己的臥室走去,剛躺下一會兒,門就被推開了。

桃子穿著一件粉紅色的睡衣站在門口,朝我喊道:「石頭,小柔……丫頭呢?」

我懊惱的說:「她要去看姐姐,不帶我去!」

桃子眼睛一亮,笑嘻嘻的把門關上,爬上我的床。

我嚇了一跳,連忙往旁邊靠了靠,說:「你……你要干什么?」

桃子眼睛要滴出水來了,潔白的小手從我的衣服內伸進去,撫摸著我的胸膛說:「石頭,我問你啊,給你一份工作,做起來很舒服,錢賺的又多,你干不干?」

我被她摸得渾身哆嗦,舒服得連舌頭都打結了,道:「當然干了。這么好的事情不做才是傻子呢!」

桃子的手愈來愈往下,都快碰到我的兄弟了。

我的陰莖已經被桃子的小手撩撥得脹大,大有沖鋒陷陣的勢頭。

桃子的嘴唇貼在我的耳邊,喘息著說:「那姐姐就要檢查一下,看你夠不夠格做那份工作。」

我喘著氣,顫抖著問她:「怎么……怎么檢查?」

桃子的小嘴若即若離地親吻著我的雙唇,然后翻身壓在我的身上,把我的衣服慢慢解開,并且一把按住我要掙扎的雙手,嫵媚地笑道:「你不要動!不然就不給你做那份工作了,讓你天天在家白吃白喝,這樣丫頭很快就會討厭你,把你趕走!」

我嚇得連忙擺正身體,緊緊閉上眼睛,帶著哭腔道:「那我不動了!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千萬別讓丫頭趕我走啊!」

此時全身已被她脫得一絲不掛。

桃子的小嘴從我的胸膛上一路吮吸,來到陰莖旁邊的時候,她停了下來,用手握著我堅挺的陰莖,叫道:「哇!看不出你家伙這么大!」

我不知道她是在夸我還是在罵我,只好閉著眼睛不說話。感覺桃子的手在我的陰莖上套弄了兩下,然后龜頭一溫,就進入到一個溫暖的空間。

我睜開眼,發現桃子正把我的陰莖含進嘴里,不時還吐出來,用舌頭舔弄著龜頭上的馬眼。那種感覺太舒服了!我只覺得頭皮發麻,「哎喲」一聲大叫,濃濃的精液噴射出來,桃子還沒來得及閃躲,被我噴的一臉都是。

「他媽的,中看不中用的家伙!」

桃子拿起我的衣服在臉上胡亂得抹著,嘴里悻悻的罵道。我感覺做錯了事,嚇得縮在床頭,不敢看她。

「過來!」

桃子瞪著眼睛叫我。我以為她要打我,嚇得趕緊搖頭。

桃子一把拉住我,撩起自己的睡衣,把我使勁按在她的胸部上,道:「這么快就完了,害得老娘不上不下的!給我好好舔舔!」

我被一團軟肉緊緊包圍,桃子豐滿的乳房把我的鼻子捂了個嚴嚴實實,我都快喘不過氣,又不敢得罪她,只好照她說的,含住那兩顆褐色的乳頭,奮力吮吸。

過一會兒,桃子的呼吸就急促起來,嘴里呻吟著,身體也開始發軟,向后一倒,躺了下去,把我也拉到她的身上。剛開始以為她是被我咬疼了,偷瞄她卻是一副很享受的樣子,才放下心來,一心一意地舔弄著她的乳頭。

桃子的呻吟聲愈來愈大,她一只手摟住我的脖子,另一只手伸到下面把睡褲脫下來,撥開內褲的一邊,用手指輕輕地撩撥著那看來還算是嬌嫩的陰唇。

隨著我的吮吸,桃子的手指也愈來愈大力,后來我聽到「滋滋」的水聲傳來,看來她已經把手指插進去了。

就在我感覺嘴巴有些發酸的時候,桃子不讓我親她的乳頭了,我頓時大感輕松,剛想爬起來卻又被她死死按住,然后她用力的把我的頭向下推。

她想干什么?就在我感到莫名其妙的時候,我的嘴巴停留在一個散發著熱氣和臊氣的地方,這是她的陰部。頭上推的力道消失了,變成往下壓的力量。

我可不干!那里怎么能用嘴巴舔啊?多臟啊!我想抬頭,她就用力壓,就在兩個人較勁的時候,我的陰莖碰到她的腿上。

「石頭,什么東西碰到我?」

桃子松開手,一下子坐起來。

我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臉卻脹得通紅。剛才在親她乳頭的時候,我剛發射過的陰莖又不老實的站起來,真是丟人!

桃子眼睛看著我的下身,驚喜地喊道:「啊!這么快就起來了!射得快恢復得也快!別告訴我,你是處男哦!」

我剛想說我不是,桃子已一把將我推倒,雙腿一分跨到我的身上,道:「不管那么多了!既然起來了,也該讓老娘舒服舒服!」

「滋」的一聲,陰莖像沖入一只灌滿熱水的暖袋里面,只見乳白色的黏液從我的肉棒上傾瀉而下,還沒等我有所感覺,桃子已坐在我的身上快速地起伏著。

看著身上的桃子瘋狂的動作,白色的大胸部隨著身體的晃動如跳躍的兔子般上下亂竄,看得我一陣眼暈。

我感覺陰莖快被她坐斷了,抓著她的腰喊道:「你慢點啊!不要這么急啊!」

桃子飛舞的頭發遮住她的臉,我看不到她現在的表情,只能聽到她嘴里大聲的嘶喊。我沒有見過這種叫床的,外人聽到了還以為她被打了呢!

「操我!石頭你好棒!用力頂!」

桃子已經語無倫次,可是小小的嘴巴還是不斷發出淫蕩的叫喊聲。

我覺得陰莖在她的叫喊中變得更為堅硬與脹挺,愈來愈密集的快感讓我有種肆虐的沖動,我坐了起來,一把將她推倒在床上,陰莖從她的下身抽離,那里已經變得狼藉不堪。我根本不給她喘息的機會,讓她趴下,抓著她的腰讓她的屁股高高翹起,然后沒有任何前兆的使勁一挺下身,把陰莖重重地貫入她的體內!

你不說是老子沒用嗎?現在讓你看看到底誰沒用!

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興奮的吶喊充斥著整間房間。

我機械般的聳動著下身,把依舊暴挺的陰莖不斷插入桃子的身體最深處,不知道她這是第幾次高潮了,叫過一聲后又在我的撞擊下變得癱軟如泥。

「石頭,真……真的不要了!我受不了了!」

桃子眼神已經渙散,臉上布滿高潮時的紅暈,連胸前的那一對大乳房都被我抓得紅腫不堪。

我沒有理她,繼續抽插著自己的陰莖。

桃子陰道里已經沒水,干干的刮得我下身發痛,我把陰莖抽出來,吐了點口水抹在上面,然后把她拉到床沿,讓她趴在床邊,我站在地上從后面一貫而入!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覺得好像有無窮的精力,一連干了三、四個小時,都沒有要射的欲望,我都已經有些厭倦了,偏偏又不能停下,唯有拼命地聳動下身,毫不憐惜的蹂躪著身下的桃子。

終于,在兩人的大喊聲中,我一泄如注。桃子癱軟在我的身邊,高聳的胸脯劇烈起伏著,人已經疲憊得說不出話了。我也是累到不行,蜷縮在被單里沉沉睡去。

過了好久,我感覺丫頭回來了,可我很累不想睜開眼。

桃子在客廳和丫頭說著話。

「你姐姐怎么樣了?」

「唉!還是那樣!我把石頭給我的錢都交了醫藥費,她還是沒醒!」

「小柔,別難過,你姐姐會醒過來的!」

「桃子,你上次說要把石頭帶去我們那里,真的行的通嗎?」

「我……我現在又舍不得他去了……」

「啊!桃子,你不會跟石頭……」

「他好厲害啊!」

「桃子,你怎么能這樣!」

「小柔,你怎么了?你生什么氣啊?他是你仇人啊!你不會是喜歡他吧?」

「我……唉!隨便你們了!讓他去,晚上就去!」

想不到丫頭上班的地方竟然這么氣派。看著霓虹燈照耀下的「豪天帝國」四個大字招牌,羨慕的直吐舌頭,可是,為什么我會感覺有點熟悉呢?難道我來過這里?我沒有刻意去想,一想就腦子疼,我才不做那傻事。

丫頭和桃子把我帶到一個喧鬧的大廳里面。我坐在一張沙發上,震耳欲聾的音樂聲把我吵得心煩。我用力地捂住耳朵,把帽子壓的低低。現在終于知道為什么出門前,丫頭非要我戴帽子了,原來是遮光用的,丫頭真聰明。

丫頭和桃子叫我不要亂動,她們自己卻走了。

我捂著耳朵,縮著身子趴在茶幾上,一動也不敢動,直到有人拍我的肩,我抬起頭一看,丫頭回來了,身后站著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抽著煙斜眼看著我。

丫頭朝著我光張嘴不出聲,樣子很好笑,我就看著她嘿嘿的笑了。

丫頭臉色一變,一把拉掉我捂著耳朵的雙手,對我喊道:「小寶,叫老板!」

我半天沒反應過來,只是看著她笑。

男人皺眉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丫頭,叫道:「就給我帶這么一個傻子?」

丫頭哀求道:「老板,他雖然腦子不太好,可模樣還過得去吧?身體也壯啊!而且老板放心,他不會對您耍心眼啊!老板您先試用他幾天嘛!」

男人似乎動了心,淫笑著對丫頭說:「看你的面子,我先試用他兩天。不過今晚下班你……」

丫頭眼睛一瞪,拉我的手說:「小寶,我們走!」

我應了一聲,跟著丫頭往外走。

「站住!」

男人在身后叫道。

丫頭停了下來,男人走過來對她說:「小柔啊,你老是這個臭脾氣。好吧,就看你的意思,把他留下,你去上班吧!」

丫頭笑了,對男人鞠了一躬,道:「謝謝老板!」

我也趕緊鞠躬。

丫頭對我喊道:「老板叫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然后附到我的耳邊,低聲說道:「以后在這里,你就叫小寶,聽見了嗎?」

我點點頭。我不知道丫頭為什么要我叫這個名字,但既然是她給我的取的名字,叫我狗剩子我也答應。

男人看著丫頭擠到后臺,「呸」了一聲吐了口口水,道:「臭婊子!又不是沒被老子玩過,裝什么純潔!」

轉頭看我還對丫頭的背影笑,男人狠狠罵道:「傻子!你這幾天要是做不到生意,老子連你皮都扒下來!」

他的樣子很兇,我嚇得渾身哆嗦了一下,趕緊把帽子拉低,不敢看他。

來之前丫頭給我買一盒煙,卻不讓我抽,照桃子的指示,我把煙盒放在茶幾上,然后把打火機墊在煙盒的下面,有幾次還放不穩,經過我不懈的努力,終于放上去。

我不知道為什么丫頭和桃子要我這么做,她們說會有大姐姐來找我,而且人家要我干什么,我就得干什么,一定要讓人家高興,這樣才能賺錢。真的會有姐姐來找我嗎?

隔壁桌有個女人在說話,吵雜的音樂讓我聽不清楚她們在說什么,反正坐在這里也是無聊,我就把身子往后一靠,偷聽她們講話。

「然然,聽我說,沒錯的!女人就是要趁年輕出來走走,有得玩就玩,干嘛非要委屈自己?那個死B峰這么對不起你,活該他現在得病,不能出去鬼混,你干嘛還傻傻的給我立牌坊!你有追求幸福快樂的權利!你——」

「芳姐,別說了!我真的做不來!」

「沒有什么做得來、做不來,男人能嫖,我們女人也能!放心吧,這個場我來過,姐姐給你找個英俊的,是騎是打隨你便!」

「芳姐你別說了!丟人!」

「這有什么丟人的?我花錢讓我開心,天經地義!男人可以天天在外面花天酒地,我們女人就得在家里洗衣、做飯,出來玩就是不守婦道嗎?去他媽的吧!沒有天理啊!」

「芳姐,我……」

「別我啊你的了!這次聽姐的!我馬上幫你找一個!這里面多的是,看到前面的人了嗎?他就是!」

「你怎么知道?」

「沒見他煙盒的打火機是怎么放的嗎?這是暗語。先看看他模樣怎么樣?」

有人拍我的肩,我轉頭一看,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長得很高大,模樣中等,一看就有股剽悍的氣勢。那女人也不客氣,從煙盒里抽出一根煙,用打火機點燃,深吸了一口,向我緩緩吐來,我的臉立即被煙霧包圍了,不禁咳嗽了幾下。

女人笑了,問我:「弟弟,你是新來的吧?」

我有點不知所措,點頭說道:「我……丫頭剛才帶我來的,現在我找不到她了。」

女人眼睛亮了一下,轉頭對她身后的朋友說道:「然然,你賺到了,這是個雛!」

我不明白她在講什么,不過她一個勁的對我抽煙,嗆得我很難受,我干脆把帽檐壓下來,不再講話。

女人翹起二郎腿坐在我的面前,超短裙下面光滑的大腿和時隱時見的白色內褲,讓我看得一陣心跳,令我趕緊閉上眼睛。

「弟弟,把帽子摘了吧,讓姐姐看看。」

女人站到我身邊問道。

我看見她碩大的乳房從衣服里露出一大截,嘴里的煙臭噴在我的耳邊,心里更是緊張,連忙往后縮了一下身子,把帽檐往后一撥,對她說:「丫頭不讓我摘帽子!這樣就可以了!」

女人打量了我一眼,對朋友說道:「行!這個可以!雖然不是特英俊,但是很有男人味!比那些奶油小生強多了!然然,姐幫你訂了,就這個人!」

她身后一個女人一步跨到我身邊,抓著高個子女人的胳膊央求道:「芳姐,不要……我真的不行……」

坐著的女人哈哈一笑,道:「有什么行不行?不就是一個坎,邁過去路就順了!房間我已經訂好了,一五零三,鑰匙交給你!這個小弟有意思,要不是今天為你忙活,我自己都想要了!小弟,你跟這個姐姐走吧,我會跟你們老板說的。」

我「嗯」了一聲。丫頭說過如果有姐姐要帶我走,一定不能反抗,不管去哪里,伺候完人家后都要回來這里找她。丫頭還給了我一個盒子,囑咐我:「如果姐姐要你上床,就戴上這個,別染上病!」

不知道盒子里是什么東西,但只要是丫頭吩咐的事,我都照做。

我想我不用被那男人扒皮了,因為我已經有生意。

我高興的對那個女人說:「姐姐,走吧!我跟你去,你帶我去哪里我就去哪里,不過我還要回來找丫頭,所以得趕快。」

「哈哈!」

高個女人放肆地大笑,我不知道自己說錯什么,有點緊張地看著她。

那女人站起來,拉著旁邊朋友的手說:「就憑他這個憨憨的傻勁,我就喜歡!然然,你再不決定,我可不給你喲!」

旁邊的女人罵道:「你愛要你要!我才不要哩!」

高個女人哈哈笑著,說:「你可別后悔!看小弟的樣子,應該很厲害!老姐可真要了啊!」

旁邊的女人打了她一拳,道:「你好騷啊!趕緊去吧!你自己慢慢享用,我走了!」

說著掃了我一眼,轉身想走,可又停住身子不動,慢慢轉了回來。

「怎么,舍不得走了?回心轉意了?」

高個女人媚笑著看著她。

她也不答話,只是緊緊盯著我。高個女人撇嘴說道:「剛才正眼也不看人家,現在就盯著人家不放,你啊,就是一個小悶騷!」

那女人還是不理她,慢慢地走到我的跟前,伸手摸摸我的臉,在我的眼角上找到那道蜿蜒的傷疤,突然縮回手去捂住自己的嘴巴,道:「你、你是石頭?」

我搖搖頭。丫頭說,在這里我叫小寶,于是我很認真的對她說:「我叫小寶。」

高個女人詫異地望著我們兩個,問道:「你們認識嗎?然然,別告訴我你以前來過這里啊!」

那女人還是沒理她,手卻拉住我的胳膊,道:「石頭,你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怎么會來這里?你什么時候出來的?你不記得我了嗎?我是安然啊!」

安然?這個名字有點熟悉。我低著頭努力在腦海中搜尋著,一段段記憶的片段如爆發般一起涌上心頭,我大叫一聲,雙手抱住頭。好痛!不要想!不要想!我放松著自己,努力使心情平靜下來。

「小寶,你怎么了?」

丫頭的聲音傳來。

我一把抱住丫頭的身體,把腦袋靠在她的胸前,哭泣著說道:「丫頭,我頭好痛啊!我不要在這里,我想回家!」

丫頭撫摸著我的頭發,讓我安靜下來,然后抬頭對面前的兩個女人,說道:「不好意思,他受過刺激,不能太激動。不然我再為兩位推薦幾個吧?」

「不!」

那個自稱安然的女人堅決地搖頭說道:「我就要他!你放心,我不會再刺激他,讓他跟我走吧!」

高個女人也說道:「既然我妹子開了口,那我就要他,放心,錢我給雙倍!」

丫頭猶豫了一下,看了看兩個表情堅決的女人,又看看渾身哆嗦的我,咬了咬嘴唇,狠心說道:「好!小寶,你跟姐姐走!你們千萬別再刺激他了,好嗎?」

安然點點頭,看到我一副痛苦的樣子,眼眶一紅,拉過我的手說:「跟我來。」

她的手心很溫暖、很舒服,于是我低頭默默的被她拉著,離開這個喧鬧的地方。

豪天帝國一五零三房。我拘謹地坐在床邊,不安地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她已經盯著我十幾分鐘,可是一句話都沒有說。要不是丫頭交代我一定要伺候好客人,我早跑了!

「石頭……哦,不!小寶,你做這個工作多久了?」

安然小聲問我。

我見她開口了,心里就不那么怕了,說道:「今天才來的,以前丫頭不讓我出來,可是還有姐姐需要照顧,我是男人,也要賺錢的!」

安然眼眶一紅,道:「你知道你做的是什么工作嗎?」

我茫然地搖頭道:「丫頭說,很舒服又能賺很多錢。其實就算不舒服,我也會做的,只要能幫丫頭賺錢就可以了!」

安然一下子就流出眼淚,抓著我的手,說道:「石頭,你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啊!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不是的!」

我被她的樣子嚇壞了,如果讓丫頭知道我把客人弄哭了,她會生氣的!

我拉著她的手說:「姐姐你不要哭,好嗎?我錯了,你要怎么樣都可以,只要你高興!」

不說還好,一說安然哭得更厲害,抱著我的肩膀,說道:「石頭,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你在作賤自己!你做什么不好,非要做這份工作!」

我搖搖頭,我不知道這個女人為什么跟我說這些,但是我看得出來她是好人,那梨花帶雨的樣子讓我很心疼。

我伸出手,抹干她臉上的淚痕,道:「姐姐,丫頭說,我們需要很多的錢,要給丫頭的姐姐治病。所以不論丫頭要我做什么,我都會去做!」

安然的小臉上有一絲紅暈,卻沒有躲開我的手,我看著她,忽然發現她很像一個人,但是又想不起是誰,總之跟我關系很親密。

我晃晃腦袋,盡力屏除腦海中不斷想涌現的各個記憶片段,我不敢去想,那滋味令我痛不欲生。我只是貪婪地摩挲著安然的臉龐,那種滑膩的觸感令我著迷。

「姐姐。」

我吞了一口口水,目光迷離地看著她:「丫頭說,我要讓姐姐舒服才能賺到錢,我讓你舒服吧!」

安然一下子羞紅了臉,捶了一下我的肩膀,說道:「死石頭,就算變傻了,也改不了你的風流本色!你是不是也上過我妹妹?」

「你妹妹?」

我納悶的看著她。

安然白了我一眼,道:「安靜啊!你忘了她?要不是有天晚上她說夢話,我還不知道你居然跟那個死丫頭搞上了!不過她現在結婚了,嫁給一個香港人,你想見也見不到了!」

安靜?我皺著眉頭,苦苦思索著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名字,腦袋一下子又疼起來。我抱著腦袋,痛苦得呻吟了一聲。安然嚇壞了,連忙把我摟在懷里,道:「石頭,對不起!我不該讓你想這些!你別想了,別想了!」

她的懷抱很舒服,高聳的乳房包圍著我的臉龐,我能聞到散發出來的陣陣乳香,令我我沉醉其中,使勁地往她的懷里蹭,像個依偎在母親懷里的嬰兒,尋找著自己最甘美的東西。

「姐姐,我要吃奶。」

安然拍了一下我的后背,然后嘆了口氣,自顧自的說道:「石頭,你知道嗎?我以前好喜歡你!那時候你成熟、淵博、倜儻,要不是我已經結了婚,肯定會勾引你!可是你現在變得像個孩子!以前的石頭呢?啊!你……」

我才不管她在講什么,等她回過神來,我已經解開她上衣的扣子,掏出一只豐滿雪白的乳房,把暗色的乳頭塞進嘴里。

安然驚慌地想推開我,卻被我死死抱住。我貪婪地吮吸著她的乳頭,在她的一陣陣發軟中把她按到床上,壓在她的身上。

「石頭,不要!」

安然在我身下無力地掙扎著。

我不理會她的掙扎,將她的上衣扣子全部解開,用手抓著她另外一只乳房,慢慢揉搓起來。

「啊!」

安然呻吟一聲,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道:「石頭,快起來!你這樣子,我、我會受不了的!」

我停止吮吸,用顫抖的語氣問她:「姐姐,你會打我嗎?」

安然愣了,突然又咯咯笑起來,道:「我怎么會打你?再說我也舍不得啊!」

我放下心來,嘴巴又含住她的乳房。既然不打我,你再受不了也不關我的事!

安然被我親吻得又顫抖起來,壓在我小腹下面的腿間,就算隔著衣服也能感覺到濕意。我聽她嘆了一口氣,道:「真不知道是不是我們安家上輩子欠你的!以前是妹妹,現在又換成我——」

說著,安然用力推開我,坐了起來。

我看著她一件件脫掉自己的衣服,疊好后整整齊齊地放在床頭,渾身的肌膚如白色綢緞般閃耀在眼前,我竟然看得出神,一動都不敢動了。

安然拉過被單蓋在自己身上,嬌羞的對我說:「你還傻坐著干什么?過來啊!」

我挪到她的身邊,安然把被單掀起來,蓋在兩人身上。

我看著被子里安然那凹凸有致的身體,高聳的乳房、深紅的乳頭、平坦的小腹、雙腿間黝黑的叢林,不由得「咕嚕」一聲咽了一下口水。

我任安然把我的衣服脫光,摟著我的脖子,把我按在她的胸前,道:「來吧,石頭!以前我想做沒有做的事情,今天我們來完成它!」

我不知道她以前有什么事情沒有去做,只是暢快的吮吸著她的乳房,肆意揉搓著這一對高挺的美物。

安然在我身下逐漸扭動起來,仰起脖子,小嘴發出陣陣呻吟:「慢點……石頭,輕點……別咬……對,好舒服……」

我把兩顆乳頭擠在一起輪流吮吸,她的乳房可真大,估計一手托起來,自己也能吃得到!

安然扭動愈來愈大,雙手抓著我的肩使勁往上拉,道:「石頭,你上來啊,別光親啊……」

我搖搖頭,道:「姐姐,上去做什么?我只想吃奶。」

安然被我弄得哭笑不得,使勁拍了一下我的屁股,道:「真不知道你是真傻還是裝傻!把我弄成這樣就只想親那里啊!你說上來干什么!」

我最不喜歡別人叫我傻子,別看她給我咪咪吃,我聽了也很不舒服。

看我一臉不高興,安然愧疚的抱著我說:「對不起,石頭,姐姐不罵你了,你上來吧!」

我這才原諒她,趴在她的身上,輕聲對她說:「姐姐,我這樣趴在你身上,我感覺很難受!」

安然知道我在難受什么,因為她已經感覺到我下身的堅挺。

安然紅著臉,白了我一眼,道:「你石頭哥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有禮貌?還會詢問人一聲?人家都這樣了,還不是任你所為?」

這句話我聽懂了。我高興的撫摸著她的乳房,道:「姐姐,我能放進去,是嗎?」

安然白了我一眼,道:「快進來!我有點想要了!」

我卻一個起身,從衣服里拿出那個小盒子,舉在手里對安然說道:「姐姐,丫頭說,工作的時候要戴這個!」

安然臉色變了一下,良久才嘆氣道:「石頭,你從來沒有接過客人嗎?」

我點頭道:「姐姐是第一個!」

安然把我手里的盒子拿過去,又塞回我的衣服口袋,道:「那就不用!姐姐沒病,你也是干凈的,知道嗎?」

我點點頭,重新趴回她的身上,分開她的雙腿,把已經脹到極限的陰莖,在她的雙腿間蹭了幾下,找到那潮濕柔軟的地方,用力一沉屁股。

「啊!」

在安然的一聲慘叫中,龜頭已經深入到她的身體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