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湖南幫

老衲縱橫江湖幾十年,還是頭一次被女孩子脫了褲子!哎,這要是在家里的床上就好了!還沒等我想得再美一點,一股冰涼后的刺痛從屁股上一直鉆進腦子里!

哎唷媽呀……凄慘的叫聲回蕩在病房里。

看著滿頭冷汗、縮在病床上的我,小護士和丫頭相視苦笑,心想:這家伙,骨折都沒吭一聲,打個針,臉都嚇白了!

我請貓貓幫我打個電話給老板,告訴他我被撞了,需要住院很長一段時間,所以申請辭職。廣東就是這樣,沒有請長假一說,如果你需要請半個月以上的假,干脆辭職。

老板在電話里詢問一下我的傷勢,然后叫我安心養傷,他會盡量再找人選,如果沒有合適的,等我傷好了再去上班;看來,他對我這段時間的工作表現還算滿意。

在我住院的第二天早上,小丫頭又來醫院探視我,那時候我已經催促貓貓去上班,而丫頭居然假都不請,直接曠工出來了。

丫頭一見到我扔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便哭喊著、抱在我身上,還說要申請看護,我又是哀求又是恐嚇,費了半天力氣才把她趕走。

小護士吳言現在已經跟我混得很熟了,經常打趣道:“你小子看不出來魅力還蠻大的,身邊的女孩子一個比一個漂亮!”

我嘆氣說道:“沒辦法,人太帥就是麻煩,很容易遭天嫉!”

小護士咯咯笑著,白了我一眼,罵道:“臭美!第一次見臉皮比鞋底還厚的男人!”

警察來找過我,詢問當時的情況;但因為我不相信警察便敷衍了事,畢竟他們是有錢人的管家、窮人的煞神。別看平時報紙、電視上吹噓有多少的破案率,其實這只占案件很小的一部分,怎么不去報導大部分沒破的案子?

何況,我不想和湖南幫結怨太深,畢竟我只是一個勞工,個人實力和一個幫派不在同個等級。因此當他們詢問是否要報案時,我一口回絕;而警察也樂得清閑,他們根本懶得管一個勞工雞毛蒜皮的事,只要不出人命,能自己處理的也就隨他去,于是胡扯幾句,兩個警察便拍拍屁股走了。

此時,貓貓打電話過來,說道:“石頭,廠里今天錯峰用電,白天不上班、晚上上通宵。我一會兒和丫頭過去。”

我連忙對著電話說:“你們不要過來了,吃的、喝的都有護士照顧。你們這幾天也沒睡好,醫院也沒地方讓你們睡覺,就在家好好休息。晚上盯緊點,別讓那幫小子睡著,特別是鈑金車間都是大設備,人稍微馬虎一點就是會出大問題!”

還沒等貓貓回話,小丫頭的聲音就從手機里傳來:“哥,我幫你熬了烏雞湯,補身子的,馬上幫你送去,我們去一會兒就回來!”

看來偶爾住院也不錯,起碼有人關心你、照顧你,我躺在床上高興的想著,忽然吳言鬼魅般的站在我面前,臉上帶著恐怖的獰笑,手里拿著一個特大號的針管在我面前晃來晃去,說道:“石頭,要打針了哦!”

我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驚叫著要她走開。

這妮子太恐怖了!純粹是拿我當靶子,技術相當不成熟,昨天給我打了一針,居然起了一個大包,現在還腫著!可惜老衲現在行動不便,否則只要她出現的地方,我肯定躲得遠遠的!

在吳言的奮勇撲擊下,我終于羞愧的被她脫掉褲子,我嘴唇不聽使喚的哆嗦著,猛喊她一定要溫柔一點。話說一半,屁股上就是一陣劇痛,我大喊著:“喂!你酒精還沒擦啊!”

吳言很不好意思的“哦”了一聲,把針頭往外一拔,然后拿棉花使勁地擦在我屁股上,右手靈巧的一抖,針管又插進我的身體。

“啊!”

我聲嘶力竭地慘叫一聲,出院,馬上出院!死也死在我家床上,不要再待這鬼地方!真他媽的折磨人啊!

替我擦了擦臉上的冷汗,吳言很鄙夷的白了我一眼,說:“一個大老爺們連打個針都嚇成這個樣子,你真是慫包!”

我反駁道:“你這是打針嗎?是純粹的謀殺!謀殺親夫啊!”

吳言“啪”的一下打在我的屁股上,說道:“你亂說什么?再敢胡說,明天我在你舌頭上打一針!”

這一下正好打在剛才的針眼上,疼得我哆嗦一下,讓我立刻閉嘴。

我這人有潔癖,無論冬天、夏天,每天都要固定洗澡;但自從住院以來,便沒有洗過澡,讓我都快癢死了!看著吳言在我床前擺弄著藥品車,我叫了她一聲。

吳言轉身過來,問我:“怎么了?”

我說:“你過來,幫我撓撓癢。”

吳言聞言走過來,問道:“哪里癢?”

我請她把手從床單里面伸進去,小妮子猶豫一會兒,看我雙臂包得跟棒子似的,終于伸手進去。

我下面只穿一條內褲,吳言細嫩的小手一碰觸到我腿上的皮膚時,我們兩個同時顫抖一下。

吳言把小手放在我的膝蓋上面抓了兩下,問道:“是這里嗎?”

我搖搖頭,說道:“再往上面一點。”

小妮子的臉紅了一下,還是將手往上挪動。

“再往上面一點!”

“還要再往上面一點!”

“快到了,再上面一點點!”

吳言猛地把手伸出來,杏眼圓睜的沖我喊道:“死石頭,你使壞!”

我苦笑著說:“老姐,我都這模樣了,還怎么使壞啊?我是真的癢!不然你把我胳膊上的東西解開,我自己抓!”

吳言搖頭道:“不行,醫生說還要一個星期才能松開!”

我皺著眉頭說:“那怎么辦啊!我真的好癢啊,真想抓幾下!”

吳言想了一會兒,終于點頭道:“好吧,我幫你好了!在哪兒?告訴我。”

我示意她把頭靠過來,在她的耳邊輕輕地說:“大腿根!”

看她一臉又羞又惱的樣子,連忙又說了一句:“毛、毛里面!”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經常感覺到陰毛里的皮膚很癢,而且非抓不可。但可以肯定的是我沒病,這也絕對不是病,我了解到很多男人都是這樣。

吳言的小臉已經羞得通紅,要不是我的表情無比真誠,恐怕她早給我一巴掌,也幸虧病房里沒有其他人。

小妮子猶豫良久,才硬起頭皮對我說:“你可不要告訴別人哦!”

我有病啊我,這事能讓別人知道嗎?除非我腦殘!

得到我肯定的答覆后,小妮子纖細的手指又按在我的腿上,只不過這次是在大腿上部。她不敢用力,隨著我的提示,手指滑過我的皮膚,刺激得我汗毛都舒服得立起來了,終于,小手到達了我的茂盛處,她猶豫良久后,小手把我的內褲往下一拉,手指就顫抖著放在我的小腹下面。

小妮子的頭都快埋到我的身上,手指與其說是在為我抓癢,不如說是在為我梳毛,好幾次都碰到我男性的特征。

我舒服得長吸一口氣,聲音居然有些變形,嘆道:“對,就是那里!不要用指甲,用手指,輕點、輕點……”

在這種情況下,我的兄弟無可避免的起身立正,向小妮子致敬。

吳言肯定碰到了,雖然她在當學生的時候,曾無數次見識過這東西,但那都是些圖片或著是標本,還是第一次觸摸到眼前這個散發著熱氣的活物!我甚至能聽到她心臟在快速地跳動,臉上的表情既有些害羞又有些期待,而本來在我陰毛上抓的小手也由原來的被動改為主動觸摸,最后干脆把我的兄弟整個握在手心!

小妮子偷偷看了我一眼,我干脆閉上眼睛,避免她尷尬,示意她繼續下去。

她真的是個生手,握著我的陰莖一動不動,只是不時地握緊;我大呼過癮,想不到住院沒幾天,居然有一位漂亮的小護士為我打手槍,真是人生一大樂事啊!

吳言玩了一會兒,開始摸索著用大拇指摩擦我的龜頭,在中間的馬眼上劃圈。陰莖受不了刺激,突然跳動幾下,把小妮子嚇一跳,差點撒手不干。

過了一會兒,吳言見沒什么后果,又猶猶地抓回去在馬眼上又劃一下,陰莖也隨之跳動一下,小妮子笑了,手指不停地在馬眼上劃著,我的陰莖就隨即一下、一下的跳動著。

我皺著眉頭看著她,小妮子嘴巴動了一下,我看得出來她說什么了:“真好玩!”

你好玩,我可難受了!這不是折磨人嘛!我搖動著身體抗議著,小妮子感覺到了我的不適,停止對馬眼的挑逗,隨即觸摸我的兩個蛋蛋!

吳言把我的兩個蛋蛋放在掌心,輕輕地揉動著;雖然不疼,也讓我很難受。我心想:你以為這是兩個鐵膽啊!不行,不能讓一個小妮子這樣玩弄我!

我輕輕地招呼她:“吳言,過來我跟你說話。”

小妮子紅著小臉把耳朵附過來。

我對她說:“幫我舒服一下,我好難受!”

說著在她嫩白的耳垂上吻一下。

小妮子渾身一抖,扭頭問我:“怎么才讓你舒服?”

我對她說:“像剛才那樣抓著它并上下套弄!”

吳言聞言脖子都紅了,白了我一眼,說道:“壞蛋!我不會!等你老婆來了,讓她幫你弄吧!”

說著,推起藥品車,一溜煙跑了!

我目瞪口呆地坐在床上,半天沒反應過來!這丫頭,弄得我半死不活的晾在這里,我氣急敗壞地朝門口喊道:“吳言你回來!你怎么這么……不負責任啊?”

“誰不負責任啊?石頭,怎么了?”

貓貓閃身從門口進來,一臉驚訝地問。

小丫頭也從后面跳出來,問道:“哥,那言姐姐跑什么?剛才差點撞翻我的湯!”

好在老衲反應夠快,脫口說道:“她說要幫我打針,還沒打就跑了!”

貓貓笑道:“喔!沒關系,我去叫她,難得石頭今天主動要求打針,一定要多打幾針才行!”

我靠,我這不是沒事找事嘛!

這雞湯真好喝。

兩名小美女輪流喂我,將一整盅的湯全部喝完,又服侍我躺下,然后跟我嘻嘻哈哈的聊天。

看著兩名美女在我面前明眸盼兮、巧笑倩兮的樣子,我暗暗感慨:石頭啊,石頭!你何德何能,竟有這么多的女孩子關心你、照顧你,你可不要負了她們啊!一定要讓她們在身體上和精神上得到最大的滿足!這是你的任務!我為我的無恥思想陶醉一整天。

中午喂我吃完午飯,我就催促她們回去。貓貓想著自己晚上還要上班,于是聽話的回去;丫頭卻因為不上班,死活要留下來,說是要照顧我,讓我大感頭疼,心想:你這個搗蛋鬼,能老實待在病房,我就要燒香拜佛,還奢望被你照顧?我連想都沒敢想。要不是她威脅要叫小護士幫我打針,我真要拉下臉把她趕回去。

吳言直到下班都沒來病房。

這妮子,把我晾在火山口上,就自己開溜,即使我想找個機會跟她算帳都沒辦法;但看她那個樣子,應該還沒有經驗,如果有機會能夠一親芳澤的話,我肯定是不會放過的!

因為中午湯喝多了,現在居然想尿尿。

以前都是吳言把一個帶長嘴的尿壺塞到我的被窩里,等我尿完再捏著鼻子拿出去倒掉;可現在看形勢,她恐怕是再也不希罕做這種事情,因為我的身體對她來說已經沒有秘密可言,我的寶貝兄弟被她的魔爪無情地摧殘數分鐘,尺寸大小、高矮胖瘦她都一清二楚,我卻連她的第二神秘處都沒見過,這實在是不公平。我愈想愈不甘心,鼻子里重重的“哼”了一聲。

小丫頭正在幫我剝橘子,聽到聲音抬頭問我:“哥,你怎么了?”

我甕聲甕氣的說:“想去廁所。”

丫頭皺眉說道:“你不能走路啊,怎么去?”

我暗道:不能走路也得去啊,又不能讓丫頭幫我拿尿壺,總不成讓我尿在褲子里吧!

其實相對來說,我腿上的傷稍微輕點,就是左腿大腿處軟組織挫傷,骨頭沒事,只是感覺到酸痛,踩在地上使不上勁;主要的傷口是腰,因為被棍子砸到腰眼,導致渾身無力,不過這幾天已經沒有那么痛。我也嘗試做彎腿的動作,基本上沒什么大礙。再說天天躺在病床上快把我憋出毛病來,說什么我也得出去逛逛。

我把丫頭叫到面前,對著她的耳朵說道:“丫頭,幫哥把褲子穿上。”

丫頭臉羞得都紅了,扭捏了半天都不肯動手,我心想:你又不是沒見過我兄弟,何況現在還穿著內褲,有什么好害羞的!心里一急,道:“快點,要尿褲子了!”

小丫頭這才紅著小臉、低下頭,掀起毯子把腳露出來,為我穿褲子。看著那噘著小嘴的模樣,像極飽受欺侮的小媳婦,讓我“噗哧”一下笑出來。

丫頭臉更紅了,眼珠朝我一翻,道:“壞哥哥,你笑什么?”

我說:“妹子,你知道嗎?為男人穿衣服的女孩最漂亮!”

丫頭開心地看著我笑,說:“哥,是真的嗎?那我天天幫你穿衣服!”

我心想:還是算了吧,你愿意我還覺得別扭呢!就算我不別扭,貓貓也不樂意啊!就算貓貓同意,全國人民也不答應,你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孩子為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穿褲子,成何體統!

穿到胯部的時候,丫頭為難起來;我也不說話,看她怎么搞。只見丫頭把毯子蓋住我的腿,手伸進去,輕輕地把褲腰從我屁股底下往上掏,我故意逗她,也不幫忙,還把屁股使勁往下沉,讓她抬不動。

丫頭吭哧半天,上身俯在我胸前,低著頭就在我面前不到四十公分,口中吐氣如蘭,因為用力,鼻息中呼出的熱氣噴在我的臉上,頭發低垂下來,在我的臉上掃來擺去,有種癢癢的感覺。

我輕輕的在她耳邊說:“丫頭,謝謝你!”

丫頭頓了一下,在我面前的眼睛熠熠生輝、臉色潮紅,卻不敢直視我,低聲說:“哥,如果你一輩子躺在床上,我就幫你穿一輩子的褲子!”

我心里一陣感動,嘴上卻啐道:“呸呸呸!小烏鴉嘴別咒我!”

我也沒有再刁難她,但丫頭的手在我屁股上動來動去,搞得我很難受,讓我忍不住悄悄地抬起身子,才終于穿好褲子。

她摸索著為我系好皮帶后,便扶著我坐起來,我瞪著她說:“就這樣出去啊?大門還沒關呢!”

丫頭莫名其妙地看了房門一眼,說:“關著呢!再說你不是要去廁所嗎?”

我笑著說:“拉鏈啊,你要把它拉上啊!”

丫頭臉更紅了,小手再次伸進毯子,哆嗦地幫我拉拉鏈。她不抖還好,這一抖就像個小按摩器,不停地在我兄弟身上敲啊敲的,不到一會兒的時間,我的兄弟就承受不了,憤怒起來。

小丫頭“哎呀”輕叫一聲,雙腿一軟便俯在我身上,急促地呼吸著,含羞怪我:“哥,你怎么……怎么……這樣子啊!”

我也不想啊!再說我已經控制得不錯了,剛才你在我屁股上,我很努力地讓它睡覺,現在是你自己把人家叫醒,卻來怪我!

丫頭渾身發軟的趴在我身上,手卻按在我的下體上,恐怕她已經沒有力氣把手拿開;偏偏這兄弟火氣還大得很,大概是因為上午時,小護士把它挑逗得不得發泄,這次又碰到一個來招惹它的,肯定是更加囂張,膨脹得幾乎要從內褲里彈出來!

丫頭趴在我的身上喘著氣,雖然壓得我的上身很痛,但我也不想叫她起來;其實我很喜歡抱著丫頭的感覺,她的身子軟軟的、暖暖的,像沒有骨頭一樣,攬在懷中很舒服。只是摸著我兄弟就不必了,我用纏著繃帶的胳膊笨拙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很不情愿地叫道:“丫頭,我們走吧!”

丫頭抬起身子,右手有意無意的在我兄弟身上抓一把,然后一使勁,拉上拉鏈!

我一踩到地面,感覺一陣天旋地轉,身體搖晃一下,丫頭連忙把我緊緊抱住,緊張地問我:“哥,怎么樣?”

我搖搖頭,可能是太久沒下床,人有點虛,便站著休息一會兒,覺得舒服多了,才由丫頭攙扶著往外走。腰和腿倒是沒有我想像中的疼痛,只是有點酸痛。

我一步一步的挪到門口,丫頭打開門,方便我走出去。

站在走廊里,我深深地吸一口氣,暗道:啊!能自由活動的感覺真好!整天待在病房就像在坐牢,都快把我憋出病來!

工業區的醫院不像在市中心那么熱鬧,走廊上空蕩蕩的,看了看護士站里的鬧鐘,也難怪都快十點了,病人都休息了,誰還出來亂跑。

兩個人走到男廁所門口,丫頭怯生生的朝里面輕聲喊道:“有人嗎?里面有人嗎?”

等了幾分鐘沒人應聲,確定沒人后,丫頭才扶我進去。

媽的,廁所的燈居然是壞的!我無奈地摸索著走到小便抖前,對身旁的丫頭說:“可以了,你出去吧。”

丫頭沒有動,面對著我說:“你怎么脫褲子?”

我愣了,是啊,我怎么脫褲子呢?兩個胳膊綁得比大腿還粗,一直纏到手上,只留半截手指頭在外面,動一下都困難,丫頭沒再說話,手卻伸向我的褲襠;我哆嗦了一下,也沒動作,反正褲子是她穿上的,再讓她脫下來也沒什么。

我只對她說了一句話,我說:“妹妹,男人尿尿不用解皮帶的,把拉鏈拉開,掏出來就可以了!”

沒有光線我也能感覺到丫頭此時的羞意,拉著我褲子拉鏈的手抖得比剛才還要厲害。一截短短的拉鏈她幾乎用五分鐘才拉下來,然后顫抖著把小手從我的三角褲邊緣伸進去,把我的陰莖拿了出來。

很奇怪,剛才還怒氣沖沖的家伙現在居然垂頭喪氣的耷拉在褲子上,剛剛被丫頭小手摸過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我真服了它,該起立的時候你不起立,不該動彈的時候你像個愣頭青似的猛跳個什么勁!

無奈地趴在扭頭不敢看我的丫頭耳邊,輕聲對她說:“丫頭,幫我扶起它,要不然會尿到褲子上!”

丫頭“啊”的叫了一聲,聲音甜膩得讓人發軟;可半天沒見她有動靜,我知道她還在猶豫,畢竟只是個十幾歲的女孩子,做這種出格的事也真難為她。可不扶著兄弟真的會尿到褲子,我都二十幾的人,還這樣不被人笑死才怪!我只好又催促她一遍。

丫頭慢慢地轉過身,小手摸到我的下體,輕輕地放在我的陰莖上面,向外一抬。

刺激,真是刺激!丫頭的小手嫩嫩的,可能是第一次實際接觸男人的這種東西,抖得不成樣子又不敢握實,那種似有似無的撩撥,讓我不禁深深的吸了一口涼氣。我對丫頭說:“妹妹,別抖,我瞄不準!”

不說還好,一說她哆嗦得更厲害!我心想:要壞事,你這個弄法,我兄弟不起來才怪!果然,沒幾分鐘,陰莖開始充血發硬,已有抬頭的跡象。

丫頭著急地問我:“哥,怎么樣?完了沒有?”

我一陣頭大,因為我發現,我居然尿不出來!

好不容易尿完,我讓丫頭幫我把褲子拉好,丫頭問我:“哥,你不洗洗啊?”

我笑了,說:“你們女孩子尿完才洗呢,男人哪用洗,塞回去就可以了!”

丫頭說:“那多臟啊!不行,你得洗洗!”

不由分說,就把我拉到旁邊的洗手臺,用手接了一點水,就敷在我的兄弟頭上!

剛才尿不出來,急了一身的汗,現在忽然被涼水這么一沖,加上小丫頭的手不停在龜頭上磨來磨去,我的兄弟馬上怒火沖天!

小丫頭“啊”的輕叫一聲,一下拍在它身上,“壞哥哥,老實點!”

我暗道:是你搞的鬼,還怪到我頭上!

女孩子一旦見識到你的秘密,肯定就不會把你當成外人。丫頭扶著我躺回床上,很自然的幫我脫下褲子,為我蓋好被子,問道:“哥,你累了嗎?睡覺吧!”

我哪能睡得著,看著她還站在我身邊,笑著對她說:“我不累。你要是累了,就在旁邊床上睡吧,我困了就會去睡。”

丫頭搖搖頭說:“不,我要看哥哥睡著。”

我笑著說“那就和哥聊聊天吧!”

小丫頭其實蠻健談,她把小時侯的事和上學的趣事一股腦的講給我聽,我被她天真的樣子逗得哈哈大笑,可惜手不能動彈,否則我一定要捏捏她的小臉蛋。

哎,我心想:都過這么多天,胳膊也差不多好了吧,不如要丫頭幫我松開繃帶!

一聽說我要解繃帶,小丫頭的頭搖得像個波浪鼓,說道:“不行,醫生說下個星期才能拆!”

我不屑地說道:“什么都聽醫生的那就別活了!幫我拆,乖妹妹,頂多明天我請你吃肯德基!”

小丫頭呿了一聲,說:“不稀罕!”

我眉頭一皺,說:“那你稀罕什么?”

小丫頭眼珠一轉,道:“我想對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我哈哈笑著說:“沒問題,不過你可別打我啊,你看我這樣子可承受不住!”

小丫頭哼了一聲,說:“我才舍不得打你呢!”

聽得我心里甜滋滋的。

先從右手開始,小丫頭小心翼翼地解開繃帶的線頭,一圈一圈的把繃帶拆開。好幾天沒見到老衲舉世矚目的黃金右手,猛一看差點把我氣個半死,明顯腫得像條腿,還戴著夾板。小丫頭說什么也不肯把夾板拆下來,只好作罷,就簡單打個結;左手的情況也好不到哪里去,腫得跟史瓦辛格的大腿一樣。

媽的!湖南幫,這筆帳老子記下了!

雖然沒把繃帶全部解開,起碼現在可以活動手腕。我輕輕地甩動著兩只手腕,感覺還不錯,只是有點酸,應該是太久沒活動的原因,疼的感覺倒是沒有。

丫頭勤快地為我倒一盆水放在柜子上,小心的為我清洗著手上的藥漬。

看著丫頭細心呵護的樣子,我憐愛地刮她的鼻子一下,道:“以后誰要是娶了我妹,那真是撿到寶!”

丫頭臉紅,白了我一眼,道:“我才不要呢!我要一輩子跟著哥哥!”

呵呵,我愿意,貓貓也不愿意啊!不過我沒說,只是調侃她:“那我不成了罪人了?會有很多帥哥天天堵在我家門口要人,哭喊著要我把他媳婦還給他們!”

丫頭一巴掌打在我肩膀上,說道:“哪有那么多人要一個媳婦的?壞哥哥!”

我“哎呀”一聲叫出來。

丫頭的臉一下子變色,馬上彎下腰問我:“對不起,哥哥,我不是故意的,你很疼嗎?”

我其實是故意逗她,裝作很痛的樣子,對她說:“我都說不要打我了,原來你真的想這樣對我啊!”

小丫頭委屈得快哭出來,說道:“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你很痛嗎?不然你也打我吧,哥!”

看著她一臉焦急的模樣,我也不忍心再逗她,突然在她小臉上親一下,說:“騙你的,傻妹妹,我不疼!”

小丫頭愣了一下,趴到我懷里,帶著哭腔說道:“壞哥哥,你嚇死我了!”

我拍拍她的背,嘿嘿的笑著。

小丫頭把頭抬起來,咬著牙說:“不行,我要懲罰你,誰要你嚇我!”

我心虛的問道:“懲罰我什么?你可要輕點啊!”

小丫頭突然紅了臉,附在我的耳邊,輕道:“我要你……要你像那天一樣親我!”

沒搞錯吧,這叫懲罰嗎?看著小丫頭一臉羞怯又滿是期待的目光,我剛想蠢蠢欲動的心突然猶豫起來,暗道:石頭,你想做什么?她還只是個孩子啊!色亦有道的道理,你難道忘了嗎?

看著我一臉為難的樣子,小丫頭像是受到極大的侮辱,小臉氣得發白,指著我說:“臭石頭!早就知道你是個說話不算數的家伙!你自己待在這里吧,我要回宿舍了!”

我沒想到她有這么大的反應,這么晚了,我當然不放心她一個人回去,只好厚著臉皮說:“妹妹,換別的要求,好嗎?我什么都答應你!”

小丫頭“哼”了一聲,道:“不稀罕!”

看來這妮子真的生氣了,畢竟人家一個小女孩鼓多大的勇氣才提出這種要求,卻被我無情的拒絕;我實在為自己的假正經感到羞愧,于是什么話都不說,一把將丫頭摟在懷里,低頭就吻在她的櫻唇上!

這是我第二次和丫頭真正的接吻。

丫頭的舌頭很甜、很滑,被我吸得滿嘴生香。我緊緊地把她抱在懷里,一手扶著她的后腦,一手攬著她的腰,和她深吻在一起,看得出丫頭很緊張,眼睛緊閉著、拳頭緊握、身體不時輕顫一下。

看來這個姿勢令她不是很舒服。她的身體靠在我身上,頭卻被我頂得仰起來。身體扭了幾下想調整姿勢,卻沒有力氣做出太大的動作;我干脆一邊吻著她,一邊躺下來。我的本意是想讓丫頭趴在我身上舒服點,沒想到她竟然脫掉自己的鞋子,被子一掀和我鉆進被窩!

我和丫頭平躺在一起,兩人的嘴巴一直沒有分開。丫頭的手心已經緊張得出汗,我把她五指張開,將自己的手指插進去和她握在一起。

吻了足足有五分鐘,我放開她,在她小巧的鼻頭上親了一下,說:“丫頭,滿意了嗎?”

丫頭沒有睜開眼,卻抱緊我的脖子,在我耳邊嘆道:“哥,如果你不是貓貓姐的男朋友,那該多好啊!”

我呆住。這句話貓貓也曾說過,只不過換個對象,我知道這句話所代表的意思,我想我應該感到榮幸,卻絲毫高興不起來,我摸著丫頭的小臉說道:“丫頭,你是我妹啊!你還小!”

丫頭鼻翕抽動幾下,終于忍不住抱著我哭起來:“我不想做你妹!我早就喜歡你了!你這個傻瓜,難道你一點都看不出來嗎?”

我怎么看不出來,可是我又能怎么做呢?丫頭才十五歲,我再饑不擇食也不能欺負一個小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