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捉奸

看來連老天都不忍心看到丫頭在這種環境下失身。

我無奈地放開她的身體,打開熱水,為她清洗著下身。

「哥,對不起!」

丫頭的聲音居然有些哽咽。

我抬起頭對她笑了笑,說:「沒什么,哥哥忍得住,以后我們還有很多機會。」

燈光下,丫頭潔白的胴體宛如仙女般圣潔,高聳的乳房上面那兩顆鮮艷的櫻桃,誘惑得我下面的陰莖一陣猛跳。

丫頭看到我的樣子,低著頭想了一會兒,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抬起頭來情意綿綿的看著我,伸手又關了燈,依偎過來。

「丫頭,不能啊,這樣你會受傷的!」

我知道她想做什么,但是在這種情況下還要跟她繼續,打死我都不愿意!

丫頭吻著我的嘴唇,喃喃道:「我說過今天要給哥哥的,不管在什么情況下,我都要把自己交給你!」

丫頭的話令我很感動,卻更加堅定我的念頭。

我將丫頭抓著我陰莖的小手握在手心,吻了她的嘴角一下,說:「丫頭,謝謝你!但是我現在真的不能再做了。如果為了發泄自己的欲望,而讓心愛女人的身體受到傷害,那我就不是人了!哥哥幾個月都撐過來了,今晚還忍不住嗎?放心吧!等你月事過了,我們有的是時間,我會讓你有一個美滿的第一次!」

丫頭深情的把頭埋在我的懷里,嘴唇親吻著我的胸膛,顫聲說道:「我們還有時間嗎?你不是要和貓貓姐結婚了嗎?結婚后你還會和我這樣嗎?」

我一時難以回答。是的,結婚了,我還會如此風流嗎?那樣怎么對得起我的妻子?怎么對得起我的孩子?

丫頭垂泣著說道:「不行,我就是要現在把自己交給你!以后就沒有機會了!」

感受著丫頭小手抓著我剛軟下去的陰莖慢慢地撫摸,我稍微平息的欲火再一次升騰起來。但是,我怎么能在丫頭身體不適的時候,就要了她的第一次呢!

闖紅燈我不是沒有過的。記得在老家上大學時,當時的女朋友也曾被我硬闖過,那時正是青春年少,加上退伍沒兩年,身體正是最需要陰陽調和的時候,女友如果來了例假,只要不是前兩天,我照做不誤,當然,她不是處女,我們之間的肉體交流已經相當的熟稔了。

可丫頭不同啊,她還是個未成年的女孩子,月事也是剛剛才來,我如果在這個時候進入她的身體,難保以后會給她帶來多大的傷害,所以,我不能!可是自己確實也非常想要,丫頭也不依不撓的纏在我的身上。我該怎么辦?

正當我左右為難的時候,腦子里突然靈光一閃。我把丫頭的身體一環,在她的耳邊輕聲問道:「丫頭,你真的想交給哥哥?」

丫頭毫不猶豫的「嗯」了一聲,雙手抱緊我。

我下定決心,右手撫摸著她的乳房,道:「那全聽哥哥的,好嗎?可能很疼,你能忍住嗎?」

丫頭重重的點了點頭。

我讓丫頭轉過身去,雙手扶住墻上的水管,俯身親吻著丫頭的嫩滑脊背,雙手揉搓著她胸前的兩團堅挺,陰莖靠在丫頭豐滿的臀間,小心避開從花園里流出來的股股紅潮。我不是嫌臟,我是怕沾到陰莖上,等會兒進入她身體的時候會不衛生。

舌頭一路往下,我蹲下身子,雙手捧住丫頭的圓臀,把頭埋進去。

「啊!哥哥,那里不能親,很臟的!」

感覺到自己的菊蕾被攻擊,丫頭夾緊了雙腿,本來就結實的翹臀變得更加結實。

我不理她,用舌尖不停的挑逗著丫頭臀間的那處褶皺,而且不時把舌尖拼命向里擠進。

丫頭想站起身來,卻被我的雙手從下面撫摸著她的乳房,不忍心推開我,只好任我所為。

丫頭是一個很愛干凈的女孩子,連這個排泄身體廢物的地方,都洗得很徹底。

我舌尖突破肛口進去,品嘗不到任何異味,借著口水的潤滑,輕輕的插進一根手指,丫頭身體往前挺了一下,發出一道吸氣的聲音,手指也被里面的嫩肉箍住了。

丫頭猜出我的意圖,扭頭問我:「哥,這里也可以做嗎?」

我輕聲說道:「可以的,不過第一次會很痛!」

丫頭「哦」了一聲,又道:「我不怕痛。只要哥哥進入了我的身體,在哪里都一樣。」

我想想也是,這丫頭連前面都沒被開發過,哪里會知道后面和前面的區別呢?

反正是進入,在哪里進入也就一樣了。

可是,這么緊的地方怎么進去呢?感覺到手指四周的壓力,我不禁又苦惱起來。

對了,窗臺上有貓貓洗臉用的蛤蚧油,可能會管用!我站起身來,找到那瓶蛤蚧油,倒出一點在手心,均勻涂抹到丫頭的菊蕾上面,連里面也順便抹了一點。

做完了準備工作,我站起身,貼在丫頭的身體上,在她耳邊柔聲說道:「丫頭,哥哥要進來了!」

丫頭的聲音有些顫抖,喘息著對我說:「進來吧!哥哥,快點進來,我要你!」

手扶著粗大的陰莖,用龜頭在她的菊蕾上下摩娑幾下,感覺上面已經涂滿油漬,對準菊蕾的中央用力一挺。

由于蛤蚧油有潤滑的作用,龜頭很容易的突破菊門,進入到丫頭的身體里面。但僅僅只有龜頭,陰莖的大部分還露在外面。饒是如此,劇烈的疼痛令丫頭一顫,身體瞬間變得僵直。

我立即有一種龜頭似乎要被夾斷的感覺,連忙把身體趴在丫頭的背上,用手捏捻著她胸前那兩顆脹硬的櫻桃,舌頭輕舔著她的耳垂,說道:「丫頭,很痛嗎?要不哥哥拔出來?」

丫頭把頭抵在墻上,雙手向后伸出,按著我的屁股,顫抖著說:「不要拔,我可以的!」

語畢,便把我使勁向她拉去。

陰莖在丫頭的菊蕾里奮力前進,我能感受到那突破重重包圍的快感,等到進入三分之二的時候,前面突然一松,像是從一條擁擠的通道進入一間相對寬敞的房間,整根陰莖全根沒入。

「哥哥,進來了嗎?」

丫頭帶著哭腔,問道。

我愛憐的吻著她的脊背,道:「已經全進去了!丫頭,讓你受苦了!」

丫頭用手抓緊我的手,道:「我終于讓哥哥進來了!我是哥哥的人了!我不苦,我很高興!」

我一直曉得丫頭很喜歡我,卻不清楚她愛我如此之深,一心一意想成為我的女人,這讓我感動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含著眼淚不停地親吻著丫頭的身體。

丫頭仰起脖子,讓我親吻她的唇,輕聲問我:「哥,你感覺舒服嗎?」

說實話,舒服談不上,丫頭的菊蕾像一把鉗子,緊緊的咬住我的陰莖,我真擔心,她一緊張會把我的寶貝夾斷!不過我可不能讓她失望,吻著她的臉蛋,說道:「哥哥很舒服,丫頭的身體是最銷魂的!」

丫頭滿意的「哼」了一聲。我看她小臉已經趨于緩和,知道她現在已經沒有剛才那樣痛了,于是輕輕拔出一點陰莖,再輕輕推進去。丫頭「哎呀」一聲,歪過身子抱住我。

我連忙把陰莖頂在她的深處,親吻著她的小嘴,歉疚的說道:「寶貝,對不起,我剛才忍不住了,弄疼你了嗎?」

丫頭搖頭說道:「不是,是……想大便!」

這個鬼丫頭,把我嚇了一跳!我被她弄得哭笑不得,不過我知道,女孩子初次肛交是有這樣的感覺,貓貓也曾經發生過。

「要不我拔出來吧?」

我試探著問她。

丫頭說:「不用,讓我適應一會兒。」

盥洗室里很冷,我怕丫頭感冒,用身體貼緊她,不停地撫摸著她的全身,一方面可以為她驅寒,另一方面也滿足自己享受她玲瓏玉體的欲念。

旁邊有個小凳,我低身把它拉過來,小心的扶著丫頭坐下,讓她坐在我的身體上面,丫頭長吸一口氣,體內的陰莖進入得更深。

我想讓丫頭轉過身來,卻被她阻止了:「不要,哥哥,經血會弄到你身上的,這樣不吉利!」

不忍拂去丫頭的好意,我在她的背后緊摟著她,一邊和她親吻,一邊慢慢的抬動她的身子。

丫頭配合著我的動作,小心的起伏著自己的豐臀。陰莖在她的菊蕾中開始平緩的進出,并且愈來愈加快。一會兒工夫,丫頭已經不用我的幫忙,自己主動套弄起來。

想不到丫頭對于肛交有著天生的適應性。在快速的抽動中,丫頭居然開始有了快樂的呻吟:「哥哥……好奇怪……很舒服……」

丫頭的直腸快速的蠕動著,隨著身體的晃動不斷地摩擦龜頭。我舒爽得頭皮發麻,低吼一聲抱著她站起來,把她按在墻上,掰開她的豐臀,對準那處秘處發起強烈的攻擊。

龜頭突破肛口的瞬間是最為舒爽。我把整根陰莖拉出大半截,連龜頭都拔出一半,然后使勁挺進去,丫頭居然一點也不示弱,隨著我的拔出,也向前挺動身體,當我插入時也配合著用力向后一撞!兩個人被這股強烈的快感刺激得都想大叫出來,但是怕貓貓聽見,只好親吻在一起,身體卻絲毫沒有放松的撞擊著。

多日的空虛和巨大的刺激令我難以抑制,在一陣飛速的抽動中,我終于射出全部的精華。丫頭身體也痙攣得不成樣子,要不是我抱著她,恐怕連站著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抱著丫頭坐在板凳上,一邊親吻著她的櫻唇,一邊為她清洗著身體。

丫頭癱軟在我的懷里一動不動,幽幽的說:「原來做這種事,也這么舒服啊!」

看到她嬌憨的模樣,我幾乎忍不住又想把她就地正法一次!

抹干身體,我和丫頭在黑暗的盥洗室里久久擁吻。真想一直這樣吻下去,這個女孩給了我太多的震撼,我相信自己是愛她的。

丫頭踮起腳在我的額頭上用力一吻,道:「哥哥,一輩子也不許你忘了我!」

我不用說話,深吻她的櫻唇就是最好的回答。

「走吧。」

我終于說出這句,兩個人這個時候最不希望聽到的話語。

貓貓還在房間,過段時間,她將成為我的妻子,這是我必須面對的。

盥洗室的門被我打開,我剛想叫丫頭出來,依墻而立的一道身影把我嚇了一跳!我定了定神,仔細一看,魂飛魄散的叫了一聲:「貓貓!」

貓貓默默的走回房間,看都不看我們一眼。

我只覺得兩腿發軟,幾乎邁不動步子。

丫頭在我身后半天沒有作聲,我回頭一看,她的小臉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慘白,不知道是冷還是怕,身體一直抖個不停。

看到丫頭的樣子,我反而沉靜下來,事情走到了這一步,要面對是早晚的事,無論貓貓怎么責怪,我都可以承受,大不了就是分手。我雖然愛貓貓,但是也不會有強留于人的想法。

我要丫頭先回房間,便走回臥室。

貓貓沒有開燈,躺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在她身邊倒下,為她和自己蓋好被子,點燃一根煙,等待貓貓的審判。

五分鐘、十分鐘、半個小時、一個小時……我拿出手機看了一下,凌晨四點,已經過去兩個小時了,我們誰都沒有說話,甚至連躺臥的姿勢都沒有變動過!設想中的打鬧、爭吵一件也沒有發生,時間好像靜止了!

我已經昏昏欲睡,既然貓貓沒有動作,我也不會犯賤主動去招惹她,干脆睡覺。

事情總是在我的意料之外。幾天下來,貓貓沒有對我做任何質問或者責罵,因為她根本不理我。

第二天她就搬到公司宿舍,任我去叫也不回來,后來干脆也不見我,一下班就和朋友出去。丫頭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搬回她姑姑那里去了。

偌大的房間只剩下我一個人,冷冷清清、凄凄慘慘,我郁悶得不想回家。

劉露今晚要請我吃飯。對于這半個老鄉,我一直采取敬而遠之的態度,我不想和她發生瓜葛,雖然北方女子天生脾氣豪爽,我自己也不在意,但是現在是非常時期,貓貓與我的關系正處在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我也不會再對別的女孩子動什么心思,所以干脆一口回絕她,自己去夜市吃。

超市的霓虹燈依然閃爍。我坐在旁邊的大排檔里,填鴨似的把盤子里的東西塞進嘴里。真是人不開心,萬事無趣,原先喜歡得要命的炒對蝦現在吃起來也如同嚼蠟。

貓貓,你真的忍心扔下我不管嗎?看著手中的酒杯,里面深黃色的液體刺得我雙眼犯酸,我揉了揉眼睛,難道我和貓貓真的走到盡頭嗎?她肚子里還有我的孩子啊!

「好啊!我請你不來,自己在這偷吃,臭石頭,你什么意思嘛!」

一道高昂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扭頭一看,居然是劉露。

我順手拿過一只杯子,在里面倒滿酒,往她面前一推,說:「少廢話,陪我喝酒!」

劉露愣了一下,坐在我旁邊歪著小腦袋盯著我,問道:「怎么,有事?」

我看著她,目光卻空洞的無一點光彩,說道:「什么事?沒事!我能有什么事?就是想喝酒,你喝不喝?」

劉露白了我一眼,拿起杯子,脖子一仰喝干,然后看著我說:「喝完了。告訴我發生了什么事情?」

我朝她笑了笑,道:「真的沒什么。就想喝兩杯酒。」

劉露一拍桌子,道:「好,我就陪你喝!老板,再拿一箱啤酒!」

一箱十二瓶,喝完再要,我們一直喝到人家打烊。

我頭暈得像塞進一鍋漿糊,眼睛看不到任何東西,飄來飄去的全都是影子。一張嘴,舌頭好像也大了許多,話都說不清楚:「老……鄉!有……本事買、買酒回家再喝!」

劉露仰著臉蛋,笑嘻嘻的看著我,說:「喝酒,本姑娘從來沒怕過誰!去就去!」

兩個人扛著一箱啤酒踉踉蹌蹌的向家里走去。

我抱著啤酒,劉露扶著我,后來劉露見我路都走不穩了,干脆奪過箱子自己抱著,換成我來扶著她。一路上跌跌撞撞,終于回到家。

樓梯口坐著一個人,烏漆抹黑的把我嚇了一跳,劉露更是尖叫一聲,差點把懷里的箱子扔掉。

我摸索著打開樓梯燈,強光一照,那家伙也醒了,瞇著眼一看到我,立即站身說道:「你小子可回來了!我有事找你!」

我一把拉住他的手,一邊往樓上走,一邊說:「杜……杜風波,別他媽給我廢話!今天就喝酒,什么事也不談!」

回到房間,把燈一開,三個人就坐在桌子旁大喝特喝。也不知道自己是幾點睡著的,反正在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人把我拖上床。

半夜里,突然口干得要命,我抱著重重的腦袋下了床,到客廳找水喝,回房后,見床腳還躺著一個人。心想:這個貓貓,睡覺也不好好睡!我便把她抱到床的中間放好,她嚶嚀一聲抱住我的脖子。

感覺很久沒有和貓貓親熱過,酒精的催動讓我欲火頓生,順勢躺在她的身邊,手忙腳亂的把她的衣服往旁邊一分,大嘴吻到她的胸前。睡夢中的她毫無反應,四肢攤開任我為所欲為。我迫不及待的解開她的褲帶,連內褲一起拉下來,頓時凹凸有致的胴體展現在我面前。

我像一個貪吃的孩子,在她的身上不停的親吻著,每一處角落都不放過。

她終于有了反應,呼吸變得急促,也發出誘人的呻吟:「嗯……好舒服……」

我興奮得舔弄著她的陰蒂,雙手肆意地撫摸著她胸前的那一對堅挺。

她忍受不住強烈的刺激,拉著我的胳膊向上拽,嬌聲喊道:「我要……」

我兩三下脫下自己的褲子,扔到一邊,翻身壓在她的身上,手握著已經脹挺的陰莖,在她滿是滑膩的玉門上摩擦了幾下,正準備奮勇攻陷城門,旁邊地下突然傳來一道聲音:「你們兩個搞什么啊?不讓我睡覺啊!」

屋里怎么會有其他人?還是個男的!我暗道不妙,立即打開房間的電燈。

床上的玉人「哎呀」一聲拉過被子蓋在自己身上,只留一顆小腦袋,我定睛一看竟是劉露!地上的人此時也悠悠醒來,看來是因為天氣冷,渾身直打哆嗦,想拉床上的被子,卻被劉露一腳差點踹個仰八叉,我又叫了一聲:「杜風波,你怎么也在這里?」

這是怎么回事?我看看床上的女人,又看看地上的男人,腦子里像有人在翻筋斗,亂得一塌糊涂。在他們兩個你一言我一語的解釋下,我總算弄明白整件事情,原來,我喝醉了!

讓劉露睡在我的床上,我拿起一床被子和杜風波來到客廳。本來丫頭的房間也可以睡,但是我不想讓其他的男人進去,所以只好和杜風波擠沙發。

兩個人一人一頭,身上蓋好被子,同腿而臥。接過遞過來的煙盒,抽出一根點上,我向杜風波問道:「說吧,找我什么事?」

杜風波壓低聲音說道:「下個星期,中央有人要過來,聽說是紀檢委的人,要參加本市的一個會議,這對我們來說是個好機會。」

我愣了一下,抽了一口煙,想了好久才道:「你的意思是……告御狀?」

杜風波說:「不一定是要我們親自出面。一封匿名信就可以搞定。他們重視了,肯定會查,不重視也不知道是誰告的。」

不愧是當年湖南幫的軍師,頭腦果然靈活!

我來了精神,起身坐起來,道:「你查到確切日期和會議地點了嗎?而且保安措施怎么樣?不要我們的信還沒投出去就被攔截,后果可能就嚴重了!」

杜風波也坐起來,對我說:「日期是下個星期五,地點是市局,賓客入住白云酒店,下午來,隔晚走,一天都在開會,沒有娛樂活動,接近他們的機會很小。」

我有些喪氣,說了等于沒說。總不能讓我晚上去酒店查房吧?況且這類人物來了,警戒性都是很高的,根本不可能讓陌生人靠近,投檢舉箱更是胡扯,還沒等上面的人看見,估計在市局就被壓下來。

不是說警察個個都是壞人,但官官相護是我們數千年的傳統,對于這么一封沒有事實只靠懷疑的信件,誰會扯破臉皮去查?

我頹然地重新躺在沙發上,杜風波感覺到我的喪氣,安慰我道:「別灰心,總有機會的。這幾天我再跑跑,看看酒店里能不能找到熟人。」

對于他的建議我不感興趣,就算你有熟人,可靠嗎?沒等上面來查,我們兩個的小命早就不保了。

我無聊的翻看著手中的手機,貓貓和丫頭誰也沒有打通電話或者發封短信問候一聲,是分是合你倒是給個明白啊,老這么吊著哪年哪月是個頭啊?

等等!短信?我腦子里靈光一閃,咻的一下坐起來。

杜風波被我嚇了一跳,也坐起來問我:「你怎么了?」

我激動的對他喊道:「有辦法了!」

他一聽也興奮起來,連忙催促我:「快說,什么辦法?」

我對他說:「電子郵件!我們利用電子郵件把匿名信發出去,注冊一個臨時郵箱就可以了,這樣不管市局的人有沒有看到這封信,誰都無法查出來源!」

杜風波搔搔腦袋,嘟囔道:「這法子行嗎?」

看起來這是一個電腦盲,我也懶得跟他解釋,只對他說道:「你來起草信的內容,兩天后交給我。我再到網路查上面那些人的電子郵箱地址,等一切準備好了,咱們就動手!」

杜風波狐疑的「嗯」了一聲,躺了下去,說道:「這個方法如果好用,我也不用這么辛苦的為你弄來這個消息了!」

我罵了一聲:「笨蛋!」

對他解釋道:「中央紀檢委你以為是你家開的?一天收到多少檢舉信你知道嗎?如果不是你得到這條消息,我們不在這個時候投信,你等一年也等不到結果,你知道嗎?」

杜風波想想也是,時機對了,做事才會事半功倍的道理,他也是懂得的。

躺在沙發上,我心里一陣翻騰。腦海中又浮現出唐進的容顏,恨聲罵道:「唐勇,你的末日就要到了。老劉這個靠山一倒,我看你還指望誰!」

酒為色之媒。

我對這句話是深信不疑。上次喝醉,就跟阿如睡了,這一次差點進了劉露的門,我真想把自己肚子里的酒蟲揪出來甩到地上踩死!

一整天,這妮子都沒敢跟我說話,見我就跑,跑不及時沒等開口臉就先紅得跟猴屁股似的了。

不過轉念想想,昨晚自己壓在她身上時那種銷魂蝕骨的感覺,那一聲聲蕩人心魄的呻吟,還是令我心里麻颼颼的。這妮子,也是一個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