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跳舞的女孩

房間內的慘叫聲與淫蕩的笑聲同時響起,站在房門外卻一點也聽不見,這里的隔音設備居然這么好!

「我」的身上已經滴滿紅色的蠟油,如鮮血般布滿全身,卻又在瞬間凝結。

陳老板不光在我身上滴蠟,而且還仰起脖子,把蠟燭舉高,讓蠟油從上而下對著她自己滴落,兩個人的身體都在顫抖,不同的是,「我」是疼痛,她卻是因為興奮!

陳老板確實很興奮,我能看到那大張的肥腿間,潺潺洪水從亂草中奔流而出,淌在床上打濕了床單。

「過來,給我舔舔!」

陳老板興奮得抱起「我」的頭,壓到她的身下。

離得那么遠,我都能聞到陳老板下身傳出的陣陣腥臭味。

「我」的頭被她那兩條肥腿緊緊夾住,不能動彈,只好緊閉嘴巴,盡量少呼吸,免得吐出來。陳老板見「我」久久不舔她,不由得大怒,把手中的煙頭往「我」背上一壓,「滋」的一聲,后背上的皮膚立即被燒出一個圓形的斑點。

「啊!」

「我」慘叫一聲,張大了嘴巴。

陳老板立即把下身湊了上來,一股帶著臊氣的軟肉瞬間入侵到「我」的嘴里。

「對!就是這樣!你以前也是這樣舔我的!好爽!」

陳老板搖晃著腦袋,閉著眼睛叫喊起來。

「我」的眼淚流下來,想呼吸,鼻子卻被陳老板的下身堵住,只能張大了嘴巴,扭動著頭部,卻在無意中用嘴唇摩擦起她的陰唇。

陳老板的喊叫愈來愈大聲,她右手大力地揉搓著自己的乳房,左手拿著燃燒的蠟燭,用膝蓋頂開「我」的頭,然后身體平躺,把陰部翹高,手中的蠟燭一歪,幾滴滾燙的蠟油滴在那大張的陰洞旁。

「啊!」

陳老板撕心裂肺的叫喊起來,下身猛地向上頂了幾下,從黑色的洞口中流出一縷淫水,她卻還不過癮,干脆把蠟燭倒轉過來,朝自己的陰洞奮力一插,整根蠟燭逐漸被黑洞吞沒,上面的火苗也被她沾滿淫水的手指給掐滅了!

我看得目瞪口呆。這個女人絕對是瘋子!不光喜歡虐待別人,更喜歡折磨自己!看著她快速的用蠟燭自慰,「我」也不知所措地愣在旁邊,不清楚她在搞什么鬼。

可能是感覺蠟燭不夠粗大,陳老板插了幾下后把蠟燭拔出來,扔到一旁,然后從床上坐起來,直接跨坐到「我」的身上,布滿淫液的下身不停在「我」的陰莖上摩擦。

「來,插進來!操我,使勁操我!想以前那樣用力操我!」

陳老板的眼睛布滿血絲,猙獰的面孔讓「我」只有害怕,沒有一絲欲望。

陳老板磨擦了幾下,臉色更加猙獰,對「我」罵道:「你怎么還沒硬?是不是對我已經沒有興趣了?」

「我」無法回答陳老板,她這個樣子真的好恐怖!

陳老板忿忿的從「我」身上下來,一把抓過「我」貼在小腹上的陰莖,「我」不知道她想干什么,緊張得連汗毛都豎起來!

陳老板頭一低,大口一張,把「我」的陰莖含進她的嘴里,她雖然長得丑,吹簫技術卻不錯,沒幾下「我」竟然有了感覺!眼見「我」的陰莖愈來愈大,陳老板臉上露出欣喜的笑容,戀戀不舍的吐出「我」的陰莖,然后從皮包里拿出一個套子為「我」戴好,再次跨坐到「我」的身上,屁股用力一沉,「我」的陰莖就消失在她那片漆黑的叢林中!

說實話,跟陳老板做愛,「我」感覺不到一丁點快感,何況還戴著一個套子!不過這可爽了她,不停的在「我」身上起伏、尖叫著,「我」真納悶她哪里來的好體力,一波一波的沒完沒了,笨重的身體壓在「我」上面,幾乎要把床鋪坐垮!

也就是半個小時的時間,陳老板長吼一聲后,趴在「我」身上不動了。

「我」以為陳老板完事了,想把她推開,身體被她壓得好難受,不料她休息一會兒后,又翹起屁股,把「我」依然堅硬的陰莖從她的陰道里抽出來,然后抵在她的屁眼上!

這女人,簡直就是變態!

我驚恐地看著「我」的陰莖被陳老板的肛門一點一點的吞沒,那干澀的撕裂感讓即使戴著套子的「我」也不禁咧開嘴巴。

陳老板卻是一副享受的樣子,一邊上下動著身子,一邊媚笑著說:「寶貝,還記得嗎?你最喜歡干我這里了!你老說我前面太松了,現在找到以前的感覺了嗎?舒服嗎?我的屁眼很緊吧?寶貝,我好舒服啊!你干得我好舒服啊!」

陳老板舒服,「我」卻是痛苦不堪。沒有一絲潤滑,套子里的潤滑液也早已經干枯,陰莖像是被一張牛皮猛搓,龜頭上的馬眼都被撕裂,鮮血流出來,在那層塑膠膜里慢慢聚集,順著陰莖滴落出來!

陳老板終于不動了,「我」艱難的從她身體里抽出自己的陰莖,小心翼翼地摘掉套子,血絲黏住肉體和套子,每扯一下就鉆心的疼。

陳老板心滿意足的倒在「我」旁邊,看著「我」陰莖上的鮮血居然沒有一點憐惜,反而好像更加興奮。

「怎么樣?寶貝,很舒服嗎?看你用這么大的力氣!」

陳老板的右手在「我」的陰莖上慢慢撫摸著,她這樣子確實令「我」消除了一點疼痛。突然,她臉色一變,右手拇指使勁往馬眼上一按,「我」如遭電擊,身體立刻彈起來,雙手推開她的胳膊,低頭一看,馬眼上的裂口更大了,鮮血洶涌出來,「我」腦袋一昏,差點暈死過去!

陳老板哈哈大笑著,身體向「我」依偎過來,道:「剛才你舒服了吧?現在輪到我舒服了!」

「我」不知道陳老板將如何對待「我」,身體卻已逐漸恢復力氣。

陳老板好像看出這一點,臉上也有些焦急,又從皮包里拿出一疊鈔票扔在「我」面前,說:「別人頂多能跟我玩一個小時,你時間最久、伺候得最舒服!等我玩夠,這些錢都是你的!怎么樣?」

「我」搖搖頭,腦袋很昏,剛才已經耗盡所有的力氣,現在想翻身都很困難,只有等力氣慢慢恢復才能逃出去。

「我」知道丫頭需要錢,可「我」不想讓自己死在這個瘋子的手上!

陳老板獰笑著,從皮包里拿出一瓶酒,居然是二鍋頭,而且還是高酒精!

「你以前最喜歡喝的,我給你帶來了?怎么樣?想喝嗎?」

「我」不敢點頭,也不敢搖頭,「我」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唯有緊張的看著她。

陳老板把酒瓶打開,仰頭喝了一大口,「我」以為她要咽下去,誰知竟然低頭抱住「我」的頭,嘴巴湊上去,把酒全部灌給「我」!

「我」一下子就被嗆到,想吐又被陳老板肥大的舌頭抵住嘴巴,只能伸長脖子全部吞進去。

陳老板抬起身來,笑著看著我說:「好喝嗎?還要嗎?」

「我」連忙搖頭。陳老板也不生氣,慢慢趴在我的身邊,舉起酒瓶自己喝了一口,然后在我的胸膛上親吻著。

冰涼的酒從陳老板的嘴里流到「我」的身上,連毛孔都覺得涼颼颼。

陳老板干脆拿著酒瓶慢慢的把酒倒在「我」的胸膛上,喃喃道:「這么好的酒,你怎么不喝了?多浪費啊!既然嘴里不想喝了,那就讓身體喝吧!」

陳老板的話里有一種陰森森的語氣,讓「我」感到毛骨悚然。

看到「我」起雞皮疙瘩,陳老板冷笑道:「怎么?很冷嗎?那我就讓你暖和起來吧!」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陳老板突然拿起打火機,貼近「我」的胸膛,「嚓」的一下點燃了!

「轟」的一聲,火苗在「我」的胸膛上燃燒起來,那皮膚被燒焦的臭味頓時彌漫在整間房間,「我」翻滾著、叫喊著,臉上因為極度的痛苦而抽搐著,所有的景物在「我」的視線里都變得扭曲起來。這里,真是一個人間地獄!

兩個小時后,陳老板心滿意足的從床上爬起來,并為「我」穿好衣服,看著「我」傻傻的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她笑了,把桌子上的錢扔到我的身邊,又加了一捆,道:「你很不錯!一共是五萬塊,你數數,下次我再來找你!」

「我」木然地看著天花板,根本不知道陳老板在說什么,甚至連自己的呼吸聲都聽不見。床單上有斑斑血跡,房間內到處都是腥臭的味道,二鍋頭的酒瓶還放在窗臺上,「我」伸手拿過來,里面還有不少酒,仰起脖子把瓶里的酒順著喉嚨往下倒,辛辣的酒味一直從喉頭蔓延至肚子里,然后在胃里翻騰,涌起一股酸潮,直沖喉嚨。

「噗!」

「我」忍不住張嘴吐出來,地上立即猩紅一片,血很快就被地毯吸收,只留下一個暗紅色的影子。看著那灘血跡,「我」沒有一絲恐慌,舉著酒瓶哈哈大笑起來,連眼淚都笑了出來。「我」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只是想笑。

「我」抹了一下嘴巴,用帶血的雙手抓起那疊鈔票,攥進手里,看著這間房間。

「我」還活著嗎?

「不要!不要過來!」

我驚叫著從夢中醒來,發現自己正躺在草地上,旁邊是一張長長的石椅。真是一個可怕的夢!我到現在還心有余悸。

我昏昏沉沉的向前走,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是漫無目的亂逛。

草地的后面是一條小巷,我光著腳沿著巷子往里面走,里面巷巷相通、七彎八拐,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到了哪里。

太陽已經升起老高,我抬起頭,瞇眼看著那個黃色的圓盤,我走,它也走,我向它招招手,它卻跑到云后面去了。

全身都在痛。胸前的燒傷先是起了一個大包,因為衣服的摩擦導致破掉后流出黃色的液體,沾在衣服上很難受,遍布全身的鞭痕也已結痂,有些地方還和衣服黏在一起,每走一步就扯得我直冒冷汗。

還是清晨,因此巷子里人煙稀少,轉角處有一棵大樹,一名十六、七歲的小女孩正在樹下翩翩起舞。

其實那根本不算是舞蹈,只是伸胳膊、蹬腿,偶爾轉個圈。不過女孩的身材不錯,擺什么姿勢都好看,我就站在旁邊看傻了眼。

「嗨!」

我叫她。

「你跳得真好看!」

我由衷贊道。

女孩不理我,自顧自的旋轉。不過可能是因為有了觀眾,胳膊伸得比剛才明顯有勁,她跳了很久,估計有一個小時,我也看了一個小時。

女孩累了,就不跳了,轉身走進一家大門,我也跟過去,卻被她阻擋在門外,重重的關上門。我只好無奈地走開。

出了巷子就是大路,有很多行人。

我剛要往前走,一個瞪著兩個大眼睛的怪物殺氣騰騰的向我沖來,我怪叫著閃開,它從我身邊一溜煙的就跑了,但我嚇得渾身發抖,貼著墻角往前走,盡量避開所有的危險。

路邊有一家包子鋪,籠上那冒著熱氣的白包子散發出誘人香氣,我站在店鋪的門口直盯著看,肚子里咕嚕直叫。

「拿去,快點閃開!別妨礙我做生意!」

一道男人的聲音從里面傳來,隨即有兩個包子從里面丟出來,滾到我的腳邊。

我立即笑了,飛快地撿起包子往嘴里塞了一個,懷里裝了一個,拔腿就跑。這可不能被別人搶去!

就這樣悠悠哉哉逛了一整天,夜晚的時候,我又回到那張石椅上。

就這樣,我的生活變得很規律,晚上睡石椅,早上就去巷子里看免費舞蹈,然后就四處亂逛一整天。肚子餓了就隨便找間餐館、包子鋪之類的店家,往門口一站,就有人給我送吃的,日子過得相當愜意。

不過身體很不好受,身上的傷口有的已經發炎,我也一直發著燒,總覺得很冷。

今天那女孩看起來興致很高,一連跳了兩個小時還不覺得累。

我也不走,就坐在旁邊的草地上的一塊石頭上看著她。

「嗨!」

女孩叫我。這是一個多星期來,她第一次跟我講話。

我跑過去,女孩笑咪咪的跟我說:「我明天要參加演出,你去不去?」

我高興的拍著手說:「去!去!」

女孩笑了,她笑的時候真好看。

「給你,這是門票,我們是老朋友了,不用你花錢。」

女孩從兜里掏出一片樹葉遞給我。

我鄭重地把樹葉放到口袋,對她點頭說道:「你一定會得第一名!我看好你!」

女孩很羞澀的說道:「謝謝你!」

女孩抬起手腕,那里畫了一個很漂亮的手表,道:「啊!時間到了,我要回家吃藥了!」

我好奇的問她:「你吃什么藥?好吃嗎?」

女孩苦著臉說:「不好吃!苦死了!我媽媽逼我吃的!」

「哦。」

我同情的看著女孩轉身。

在女孩快走進門口時,我突然想到什么,跑過去問她:「你叫什么名字啊?」

女孩笑著說:「我叫萌萌,你呢?」

我?我茫然的搔著腦袋,我不知道自己叫什么。

萌萌疑惑地看著我,問道:「你沒有名字嗎?」

我搖搖頭,說:「我不知道。」

萌萌很失望,眼睛一瞥,看到我剛才坐過的石頭,叫道:「我就叫你石頭吧!」

這個名字很熟悉、很親切,我很喜歡!我迫不及待的點點頭。

萌萌高興的跑過來拉著我的手說:「石頭!」

「嗯!」

我大聲答應。

萌萌拍著我的肩膀說:「記住,這是我給你起的名字!不準別人叫!」

「嗯。」

我鄭重的答應她。

我吹著口哨從巷子里出來,真是天高氣爽啊!想不到居然撿了這么一個大便宜,可以免費觀看萌萌的演出,抓著口袋中萌萌給我的那張門票,心里還真是激動啊!

我蹦蹦跳跳的在大街上走著,路過一家時裝店的時候,不經意的轉了一下頭,玻璃上映出的一個人影把我嚇了一跳!這是我嗎?蓬頭垢面、衣衫襤褸,跟個乞丐一樣,這樣怎么能去看萌萌的演出呢?

找到一個小河溝,水還算清澈,看看四周沒有人,我干脆跳進去,衣服也沒脫,就這樣站在水里把全身上下都洗了一遍,身上的傷口一沾水,立即有種涼涼的感覺,說不出的舒服。看著水中的倒影,覺得差不多了,這才爬上岸,躺在河堤上曬太陽。

等到身子和衣服都干了,我才慢悠悠的轉回那張石椅旁,躺在上面呼呼大睡。

一覺醒來,天已大亮。我連忙爬起來,拔腿往巷子里面跑。

大樹下面一個人都沒有,連萌萌家的大門都是緊閉,她已經走了嗎?我這才想起來,昨天忘記問她演出的地址了!

郁悶的走出巷子,我無精打采地看著身邊來來往往的人群。

萌萌,你在哪里演出啊?我還準備給你獻花呢!想到這里,我只覺得鼻頭泛酸,我最討厭不守信用了!答應過要給萌萌加油,現在卻找不到她在哪里!不行,我一定要找到她!

我在大街上快速奔跑著,不知道自己要跑去哪個地方,反正有人群的地方,都要停下來看一看。

快到中午的時候,我終于發現萌萌的身影!

她在一男一女兩個中年人的拉扯下奮力掙扎,不停哭喊著:「不要進去!我不進去!」

我看到萌萌無助的樣子,怒火一下沖上腦袋。

順著他們的方向,我看到了一個大大的牌子——「富華精神病治療康復中心」,那里肯定不是好地方!

眼看里面出來兩個穿醫生的人,想幫忙抓住萌萌,我再也按捺不住,飛奔過去,一把將一個醫生推翻在地。

萌萌一看到我就興奮得喊道:「石頭!」

我沒空理她,沖向人群,把所有人都撞開,然后一把拉住萌萌的手轉身就跑。

后面有很多人在追,還不停的喊著要前面的人幫忙阻攔,我拉著萌萌越過人群,嘴里大喊著:「閃開!搶劫、搶劫!」

有幾個人一聽嚇了一跳,連忙避開,更多的卻是英勇無畏地站到我們身后,把追兵攔住了!

等到把所有人都甩開的時候,我和萌萌才一頭栽到地面,急促喘息起來。

兩個人肩靠著肩、頭挨著頭,胸部劇烈的起伏著。

「萌萌,我忘記問你演出的地址了!」

我喘著粗氣說道。

「唉!別提了!」

萌萌也是氣喘吁吁。

「被我爸媽騙了!他們不是帶我去演出,而是去醫院!」

萌萌悻悻的說。

我有點沮喪,從口袋里掏出那片樹葉子丟到地上,道:「可惜,沒辦法給你獻花了!」

萌萌搖搖晃晃的站起來,說:「我以后只跳給你一個人看!」

說著就搖擺起來。

我連忙站起來把萌萌拉住,說:「好累啊,今天不跳了!你爸爸媽媽呢?」

萌萌眨眨眼說:「不是被你給推開了嗎?」

那一男一女居然是萌萌的父母!我愣住了,和萌萌你看我我看你,突然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兩人笑得肚子都痛了才停下來。

萌萌用小手擦了擦我眼角的淚花,直起身子,噘著櫻紅小嘴在我臉上親了一下,說:「石頭,我不回家了,否則他們還會送我去醫院!」

我的臉有些發燙,嘿嘿的笑著問她:「那你要去哪里啊?」

萌萌立即說:「跟著你啊!你去哪我就去哪!」

我一下子感覺肩頭上責任重大,點頭說道:「好!放心吧,我會照顧你的!」

晚上,我帶著萌萌來到一個有花有水的地方,就是我昨天洗澡的小河溝。不遠處有一座大橋,我拉著萌萌的手鉆進橋底,旁邊是清澈的河水,下面是平滑的砂石,我找了幾個廢紙箱,又拔了很多草鋪在上面,這樣一張舒適的床鋪就做成了!

「萌萌,晚上你就睡在這上面!」

我指著那臨時床鋪,說道。

萌萌看了看紙箱,又看了看我,說:「你呢?」

我往她旁邊一躺,說:「我看著你睡。」

萌萌把我拉到紙箱上,身子縮進我的懷里,說:「我要你抱著我睡。我媽媽也是每天都抱著我睡!」

這個,應該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