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真一家和小翠隨劉承遠來到鄂州帥府,夏貴的宅邸氣派非凡,朱門高牆,門前石獅子威風凜凜。
剛進宴會廳,劉真一眼就看到主位上坐著個白鬍子老頭,正是夏貴,七十來歲,絡腮鬍子花白,眼神卻透著股老辣。
夏貴旁邊坐著一個年約四十的熟婦,眉眼端莊,穿著錦緞長裙,氣質雍容。
旁邊還有兩個俏生生的少婦,二十出頭,模樣嬌媚,穿著輕紗羅裙,腰肢纖細,胸前曲線若隱若現。
再看另一邊,一個面露陰險的公子打扮的年輕人,穿著紫色錦袍,嘴角掛著冷笑。
劉真心想:這傢伙就是砸我頭的賈雲?
看著就不像好鳥。
眾人落座,夏貴舉杯,聲音洪亮,開誠佈公道:
“承遠是我多年愛將,忠心耿耿。
賈相爺與我相交多年,托我照顧他侄子賈雲。
今兒聽聞劉公子與賈公子有些不快,今日設宴,咱們喝個痛快,看在老夫面子上,消除這仇怨如何?”
劉承遠連忙拱手:
“大帥說的是,小兒不懂事,衝撞了賈公子,今日定當賠罪。”
劉真被他爹瞪了一眼,只好皮笑肉不笑地起身,拱手道:
“賈公子,之前是我不對,往後咱們化干戈為玉帛,喝一杯如何?”
賈雲斜眼看著他,冷笑一聲:
“行,我給夏大帥面子,喝!”
他舉杯一飲而盡,眼神卻透著股囂張勁兒。
劉真心裏暗罵:這小子拽什麼拽,仗著賈似道的勢,真以為自己是個人物了?
劉承遠和李氏對視一眼,臉上都有些不爽……
但礙於夏貴的面子,卻沒吭聲。
夏貴哈哈一笑:
“好,年輕人就該如此!
來,喝酒!”
眾人舉杯,氣氛勉強熱鬧起來。
劉真偷瞄了一眼夏貴,心想:這老傢伙快七十了,精神頭還這麼足?
悄悄問李氏:
“娘,夏帥這歲數,看著不像啊。”
李氏低聲說:
“你這小子,夏帥今年六十八,身體硬朗。
他原配早死了。
那位夫人是他續弦,姓趙,四十來歲。
那兩個年輕的是他小妾,一個姓柳,一個姓吳,模樣俊得很。”
劉真偷瞄那三個女人,趙氏端莊中帶點風韻,兩位小妾一個嬌俏一個嫵媚,皮膚白嫩,腰肢扭得跟KTV的小麗似的。
他暗笑:夏貴這老牛吃嫩草,豔福不淺啊,三個女人都長得不錯,怪不得能當大帥。
酒過三巡,歌舞姬上場,穿著薄紗裙,翩翩起舞,腰肢輕擺,引得眾人拍手叫好。
丫鬟們穿梭在席間,端著酒壺倒酒,劉真喝了幾杯黃酒,身子微醺,腦子裏卻還想著賈雲那囂張的嘴臉。
不多會,他覺得尿意上湧,便起身,找了個丫鬟問路:
“茅廁在哪兒?”
丫鬟指了指後院:
“公子,沿著走廊直走,右拐就是。”
劉真點點頭,晃悠著往外走。
可這帥府太大,廊回路轉,他七拐八拐,迷了路,走到一處偏僻的小廂房,隱約聽見裏面傳來奇怪的聲音,像是男女低吟,夾雜著床板吱吱的響動。
劉真好奇心大起,心想:這大帥府裏的,誰在這兒搞這事兒?
他在KTV見多了這種場面,膽子肥得很,躡手躡腳地湊到窗邊,輕輕推開一條縫,往裏一看,頓時眼睛都直了。
廂房裏,賈雲正壓在夏貴的一個小妾身上。
那小妾正是宴席上那個嬌俏的,姓柳,約莫二十出頭,柳眉杏眼,皮膚白嫩如雪。
她羅裙被粗暴地撩到腰間,露出兩條修長白皙的大腿,紅色的褻褲已經被扯到一邊,掛在膝彎處,私密處完全暴露。
賈雲褲子半褪到大腿,露出毛茸茸的臀部和那根粗長的陽具,莖身青筋暴起,龜頭紫紅發亮,像個雞蛋大小,正猛烈地在柳氏的蜜穴裏進出……
每一次抽插都帶出絲絲淫水,拉出長長的銀絲,發出“啪啪啪”的撞擊聲和“咕嘰咕嘰”的水響。
柳氏雙腿纏著他的腰,腳趾蜷曲,雙手死死抓著床單,臉紅得像熟透的桃子,櫻唇微張,嘴裏低吟:
“賈公子……輕點……奴家受不住了……你的傢伙太粗了,把奴家撐得滿滿的……”
賈雲喘著粗氣,淫笑道:
“小騷貨,夏老頭哪有我這勁兒?
他的雞巴估計軟得像泥鰍,老子這根大肉棒才叫真貨!
叫大聲點,讓我聽聽你的浪叫!”
他加快節奏,雙手捏著她豐滿的臀肉,用力往自己身上拉。
陽具每次拔出只剩龜頭卡在穴口,又猛地頂入到底,龜頭直撞花心,柳氏的蜜穴被幹得紅腫外翻,淫水順著股溝流到床單上,濕了一大片。
她胸前兩團白膩的乳房隨著節奏晃動,褻衣半敞,露出粉紅的乳暈和硬挺的乳頭,像兩顆櫻桃般誘人。
賈雲低頭咬住一個乳頭,牙齒輕輕啃噬,柳氏尖叫一聲:
“啊……公子……別咬……奴家要死了……”
她身子弓起,蜜穴緊縮,夾得賈雲的陽具更緊,他舒服得低吼:
“夾得好緊,小浪穴,吸得老子爽死了!”
房間裏彌漫著濃重的麝香味,床板吱吱亂響,像要散架似的。
劉真看得血脈賁張,褲襠裏的傢伙不自覺硬了,像根鐵棍般頂著褲子,心想:我操,這賈雲怪不得喝酒喝著喝著不見人了,原來跑這兒操夏貴的小妾!
這小子膽兒真肥,連大帥的女人都敢碰!
這柳氏的蜜穴長得真粉嫩,水多得像泉眼,賈雲那根東西粗得嚇人,怪不得她叫得這麼浪。
他正看得起勁,陽具憋的脹痛,這才想起撒尿的事兒,趕緊退開,找了個牆角解決,尿液嘩嘩灑在牆根,心跳得像擂鼓。
完事兒後,他按記憶往大廳走,才發現茅廁就在大廳不遠處,自己繞了半天,淨走岔路了。
剛到茅廁附近,迎面撞上夏貴的續弦趙氏。
她剛從茅廁出來,整理著裙擺,看到劉真鬼鬼祟祟地在附近晃悠,臉色一沉:
“劉公子,你在這兒幹什麼?”
語氣裏透著幾分惱怒,顯然以為他在偷看。
劉真腦子一轉,想起賈雲的囂張嘴臉,靈機一動,堆起笑臉:
“趙夫人,誤會誤會!
我迷路了,找茅廁呢。
嘿,您來得正好,我給您看個好東西!”
趙氏皺眉,疑惑道:
“好東西?
什麼意思?”
劉真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說:
“夫人,跟我來,保證您不後悔!”
趙氏看他神色興奮,半信半疑……
但還是跟著他往小廂房走去。
到了廂房窗邊,劉真指著窗縫在她耳邊輕聲說:
“夫人,您瞧!”
趙氏湊過去一看,頓時臉色鐵青。
廂房裏,賈雲和柳氏還在糾纏,柳氏已經被剝得只剩肚兜,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翹起,像個白嫩的蜜桃,蜜穴紅腫外翻,淫水順著大腿內側流淌。
賈雲從後面猛幹,雙手抓著她的腰,陽具如打樁機般進出,龜頭每次頂到深處都發出“噗嗤”聲,莖身被淫水裹得亮晶晶的,囊袋拍打在她臀肉上,發出清脆的“啪啪”響。
柳氏頭髮散亂,臉埋在枕頭裏,悶聲浪叫:
“公子……再深點……奴家的花心要被你頂碎了……好粗……好硬……”
賈雲淫笑:
“小浪貨,夏老頭多久沒碰你了?
看你這穴夾得這麼緊,肯定餓壞了!
老子射給你,吃飽點!”
他加速抽插,陽具在蜜穴裏攪動,帶出更多白濁的泡沫。
趙氏氣得渾身發抖,咬牙低罵:
“這不要臉的賤人!
還有那賈雲,簡直無恥!”
但她看得兩人偷情淫靡,不由得多看了幾眼,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賈雲那粗長的陽具,進出柳氏蜜穴的場景,臉頰微微發紅,呼吸有些急促。
劉真在一旁裝無辜,湊到她耳朵:
“夫人,我就是迷路才看到的,賈公子也太膽大了吧?”
他心裏卻樂開了花:賈雲這小子,自己送上門來挨收拾!
這下有好戲看了!
趙氏被他的呼吸弄到耳邊,不由得心猿意馬,那男子火熱的呼吸和廂房內的淫靡景象讓她有點受不住。
劉真偷瞄趙氏,看她猶自偷看,身子微微發抖,不知道是氣憤還是什麼,心想:這夏夫人才四十出頭,風韻猶存,夏貴都快七十了,看著架勢也頗為寂寞……
不由得在她身上摸了幾把,先是手背“無意”蹭上她的腰肢,又輕輕捏了捏她的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