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雲雙眼一亮,心生邪念,他本就是個好色之徒,仗著叔叔的權勢,在鄂州城中不知禍害了多少良家女子,此刻見完顏萍美貌動人,頓時起了覬覦之心。
他端著酒杯,搖晃著身子湊近完顏萍身邊,先是假意詢問:
“這位姑娘面生得很,不知芳名?
在下賈雲,乃當朝賈相國親侄,掌管軍中監察事宜,不知姑娘是哪位將軍的親眷?”
他的聲音油膩膩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完顏萍的臉龐,毫不掩飾其中的貪婪和輕薄。
完顏萍本就出身高貴,對這種紈絝子弟最是厭惡……
但宴席之上,不便發作,只能淡淡回應:
“小女子完顏萍,隨呂大帥、郭大俠鎮守襄陽,現隨武修文公子一行來鄂州置辦軍務。”
賈雲聞言,眼睛更亮了,聞言大笑:
“原來是完顏姑娘!
嘖嘖,果然氣質不凡,美若天仙啊!
來來,在下敬你一杯,襄陽戰事吃緊,你這嬌滴滴的美人兒怎好上前線?
不如隨本公子回京,叔叔賈大人權傾朝野,我保你享盡榮華富貴,吃香喝辣,錦衣玉食,何必跟著這些粗魯武夫出生入死?”
他一邊說,一邊得寸進尺,伸出手欲搭上完顏萍的肩頭,意圖不軌,那手掌油膩膩的,還帶著酒氣,動作猥瑣至極。
完顏萍臉色一變,迅速避開,皺眉道:
“賈公子自重!”
但賈雲仗勢欺人,絲毫不以為恥,反而大笑:
“姑娘何必害羞?
本公子一片真心,襄陽那地方刀槍無眼,你這細皮嫩肉的,去了豈不可惜?
不如從了我,包你一生無憂!”
他的話語越來越露骨,周圍賓客聞言側目,卻無人敢出聲阻攔。
畢竟賈似道權勢滔天,得罪不起。
武修文見狀,早已怒火中燒,拍案而起,厲聲道:
“賈雲!
你這無恥小人,休得放肆!”
賈雲轉頭,冷笑不止:
“武少俠,本公子監軍襄陽,叔叔大人一句話,就能讓你們這些前線武夫吃不了兜著走!
你敢對我如何?
不過是個迂腐的武夫罷了,不識時務!”
兩人針鋒相對,武修文怒斥他“膽小如鼠,只知仗勢欺人,不知為國出力”,賈雲則嘲諷他“酸腐書生,空有武藝,卻不懂官場之道”。
爭吵聲越來越大,宴席氣氛陡然尷尬,賓客們面面相覷,夏貴眉頭緊鎖,似有不悅,卻因賈雲的背景而未出聲制止。
劉真在一旁冷眼旁觀,滔天怒火在胸中熊熊燃燒。
賈雲這廝不僅覬覦完顏萍,還公然挑釁,仗著叔叔的權勢為非作歹,實在可恨至極。
他的目光不經意掃過趙氏,只見她端坐主位,容貌端莊,眼中卻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
劉真與趙氏那日在帥府書房情不自禁,纏綿兩度,高潮迭起,至今令她回味無窮。
劉真心念一動,暗道:
“賈雲,你這色膽包天的畜生,夏帥的小妾事情還沒找你算帳呢!
既如此,我何不借趙氏之手,給你留個苦頭,讓他顏面掃地?”
他不動聲色,趁宴席間眾人推杯換盞,悄悄靠近趙氏,低聲耳語:
“夫人,明日午時,城東醉仙客棧,咱再敘舊如何?
上次書房一晤,夫人風情萬種,我念念不忘。”
趙氏聞言心頭一震,臉頰微微泛紅,腦海中不由浮現那日書房的旖旎場景:劉真的強勢與溫柔交織,令她兩度高潮,魂飛魄散。
她知劉真大膽,卻也覺刺激難擋,略一猶豫,低聲道:
“好,我會準時到。”
劉真嘴角微揚,心道:
“賈雲,你敢惹我,定讓你付出代價!
明日借趙氏揭發你與柳氏的醜事,看你如何在帥府立足!”
宴席繼續進行,表面上歌舞昇平,實則暗流湧動。
武修文餘怒未消,瞪著賈雲,似隨時要拔劍相向;
完顏萍低頭不語,避開賈雲那灼熱的貪婪目光;
夏貴則舉杯暢談軍務,似未察覺席間風波。
劉承遠見兒子應對得體,暗自點頭,渾然不知劉真已暗藏殺機,籌畫著如何利用趙氏與柳氏的隱秘,給賈雲一個難以忘懷的教訓。
賈雲仗勢欺人,自以為無人敢動他,卻不知大禍已悄然臨頭。
夜深人散,賓客漸次離去。
劉真回房後,躺在榻上,腦海中反復盤算。
他不僅要防賈雲對完顏萍的覬覦,還要借趙氏之手揭露賈雲與柳氏的姦情,讓這小人在帥府乃至鄂州城中徹底身敗名裂。
火銃與手槍雖已初顯威力……
但彈藥有限,他還需加緊訓練火銃隊,完善戰術,以備日後更大的戰事。
至於賈雲這等小人,爭風吃醋中打破他原主的腦袋,舊恨未雪,又開始調戲完顏萍。
他冷笑一聲:
“等著瞧吧,這筆賬,遲早讓你血債血償!”
次日午時,城東醉仙客棧的上等廂房內,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檀香,混合著木質地板和窗外隱約傳來的街市喧囂。
夏夫人趙氏趙青萍身著一襲素雅青衫,外披薄紗披肩,步履輕盈地來到客棧,按照劉真昨日的暗示,徑直上了二樓。
她站在廂房門前,心跳如鼓,腦海中不由得浮現那日在帥府書房與劉真的旖旎場景。
那次偷情,她被劉真的強勢與溫柔弄得欲仙欲死,事後幾日,夜深人靜時總忍不住回味那種令人心悸的滋味。
偷情的刺激感讓她既羞澀又期待,她本想今日稍作矜持,端一端主帥夫人的架子,可一想到劉真的眼神和低語,心頭便如小鹿亂撞,再也按捺不住。
她剛抬起手準備敲門,房門“吱呀”一聲已然打開,劉真早已等候多時。
他一身簡樸布袍,眉眼間帶著幾分戲謔的笑意,見她到來,眼中閃過一抹熾熱,二話不說,上前一步將她拉進房內,隨手關上門。
趙青萍猝不及防,低呼一聲,臉頰泛起紅暈,還未開口,劉真便將她擁入懷中,低下頭吻上她的唇。
那吻來得急切而熱烈,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趙青萍先是僵了一下,隨即身子一軟,雙手不自覺地環上他的脖頸,回吻過去。
兩人的氣息交纏,唇舌糾纏間,欲望如乾柴烈火般迅速燃起。
趙青萍雖年過四十,卻保養得宜,肌膚依舊白皙細膩,散發著成熟女子的風韻。
她上次在書房被劉真挑逗得魂不守舍。
那種酥麻入骨的感覺讓她這些日子念念不忘。
此刻被他緊緊摟著,熟悉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
他心防徹底崩塌,哪里還顧得上矜持?
兩人吻得越發深入,劉真的手在她背上遊走,隔著薄衫摩挲著她曼妙的曲線,引得趙青萍輕哼一聲,嬌軀微微顫抖。
衣衫在熱烈的擁吻中一件件滑落,先是披肩飄落地面,接著是青衫的系帶被解開,露出她月白色的中衣,隱約可見內裏的曲線玲瓏,令人血脈賁張。
劉真低笑一聲,聲音帶著幾分戲謔:
“夫人,上次在書房,你可沒這麼害羞,今兒怎麼臉紅成這樣?”
他邊說邊解開她的中衣,露出她白皙的肩頭和胸前一片柔軟的肌膚。
趙青萍羞得轉過身,背對劉真,低聲道:
“你這登徒子,莫要胡說……我,我可是冒著風險來的。”
她聲音雖嗔,語氣卻軟得像要滴出水來,哪有半分責怪的意思。
劉真見她這副嬌羞模樣,心頭大樂,湊到她耳邊低語:
“夫人這身段,嘖嘖,四十多了還如二八佳人,哪個男人見了不心動?
我可是想你想得緊呐!”
他一邊說著,一邊從身後摟住她,雙手滑到她胸前,輕輕托起那對飽滿的柔軟,指尖在她敏感的乳頭上緩緩打轉,輕柔地捏揉著那粉嫩的乳暈,挑逗得她氣息不穩,喉間逸出一聲低低的呻吟。
趙青萍的乳頭和乳暈本就敏感,被他這樣細緻的撫弄,一陣陣酥麻的快感如電流般從胸前傳遍全身,讓她不由得弓起身子,嬌軀微微戰慄。
那種癢中帶麻的滋味,仿佛直達心底,讓她忍不住低聲喘息:
“嗯……你……輕些……”
她的乳暈被他的指腹輕輕摩挲,乳頭在指尖的揉捏下漸漸硬起……
每一次觸碰都帶來層層疊加的愉悅,她覺得胸前仿佛燃起了一團火,燒得她全身發燙。
劉真低笑,吻上她的脖頸,舌尖在她耳後敏感處輕輕一舔,惹得她嬌軀一顫,發出一聲壓抑不住的呻吟。
他趁勢將她抱起,輕輕放在廂房的雕花木床上,床榻上鋪著柔軟的錦被,映襯著趙青萍白皙如玉的身子,更顯誘人。
趙青萍羞澀難當,側過身,試圖遮掩自己的赤裸,卻被劉真輕輕扳正。
他俯下身,目光在她身上流連,讚歎道:
“夫人這身子,真是天生尤物,看得我心都化了。”
他雙手在她腰間遊走,緩緩向下,撫過她平滑的小腹,來到那片隱秘的柔軟地帶。
趙青萍的呼吸急促起來,雙腿不自覺地並緊,卻被劉真輕輕分開。
他的手指靈巧地探入,感受到她早已濕潤的溫熱,低笑道:
“夫人,看來你比我還心急啊,這兒都濕成這樣了。”
趙青萍羞得滿臉通紅,嗔道:
“你……休得胡言,我哪有……”
可話未說完,便被劉真的手指挑逗得嬌喘連連,身子不住地輕顫,腰肢不自覺地迎合著他的動作。
劉真見她情動,脫去自己的衣袍,露出精壯的身軀。
他俯身壓下,吻遍她的脖頸、鎖骨,直至胸前那對柔軟的峰巒,舌尖在她乳頭上輕舔慢吮,舌面在乳暈上打圈,引得趙青萍呻吟不止,雙臂環住他的背,指甲不自覺地陷入他的皮膚。
那敏感的乳暈被濕熱的舌頭包裹……
每一次舔弄都帶來如潮水般的快感,讓她覺得胸前仿佛有無數細小的火花在綻放,酥癢難耐。
她低聲呢喃:
“劉公子……你這壞人……輕些……”
劉真抬起頭,壞笑道:
“輕些?
夫人,上次你可沒嫌我輕,今日我得更賣力些才行!”
他調整姿勢,從身後貼近她,感受著她臀部的柔軟弧度,緩緩將陽具推送進入蜜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