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顏萍微微一笑,跟他來到校場一角。
校場邊的柳樹下,晨風輕拂,完顏萍的長裙隨風微動,勾勒出她窈窕的身段。
劉真心頭一熱,忙正色道:
“完顏姑娘,女兵隊主要是救護和後勤,咱得先定個章程。”
他腦中浮現現代軍隊的醫療隊體系,侃侃而談:
“救護得有條理,先要學會包紮止血,還要會抬擔架,快速轉移傷患。
還有,傷口得消毒,咱用高度酒水擦拭,能防膿爛。
這法子我在書裏見過,管用得很!”
完顏萍美目一亮,驚訝道:
“酒水消毒?
劉公子,這法子聞所未聞!
可否細說?”
劉真見她好奇,心頭得意,笑道:
“簡單!
咱們的酒水純度不足,可提純而得其烈性,烈酒能殺毒,擦在傷口上雖疼……
但能保命。
擔架也簡單,兩根木杆加布,兩個人抬,傷患就能快速送後方。”
他隨手在地上畫了個擔架的草圖,又道:
“選人得挑手腳麻利的,膽子大的,軍戶家眷裏多的是這樣的女子。”
完顏萍連連點頭,眼中滿是讚歎:
“劉公子這法子,端的奇妙!
妾身這就去招募!”
她轉身欲走,劉真忙拉住她手臂,笑嘻嘻道:
“別急,完顏姑娘,咱還得教她們點體能,不然抬擔架跑不了兩步就喘了!”
完顏萍臉頰微紅,低聲道:
“劉公子,請自重。”
劉真鬆手,裝出一副正經模樣:
“為了練兵,練兵!
走,咱去選人!”
當日下午,完顏萍帶回了三十名女子,多是軍戶家眷,年紀在十五到二十間,性子潑辣,手腳麻利。
劉真站在校場,掃視這群女兵,暗道:
“古代娘們兒也有這等氣勢,練好了不比男兵差!”
他清清嗓子,朗聲道:
“諸位姐妹,蒙古兵逼近,鄂州危急,女子也能為國效力!
你們跟著完顏姑娘,學救護、運糧,還要練體能,跑步、仰臥起坐,一個不能少!”
眾女面面相覷,竊竊私語,顯然不解“仰臥起坐”是何物。
完顏萍也疑惑地看向劉真,劉真哈哈一笑:
“來,咱給你們示範!”
他躺到地上,雙手抱頭,雙腿彎曲,做了幾個標準的仰臥起坐,動作乾淨俐落。
完顏萍好奇,也學著躺下,試著做起來。
她長裙略微收緊,胸前曲線隨著動作起伏,飽滿的乳房在衣衫下晃動,勾勒出誘人的輪廓。
劉真看得眼睛都直了,口水差點流下來,心道:
“這身段,嘖嘖,比現代模特還帶勁!”
完顏萍察覺他的目光,臉頰緋紅,嗔道:
“劉公子,專心示範!”
劉真忙咳嗽一聲,正色道:
“為了練兵,練兵!
完顏姑娘,你這動作得收腹,腰別亂晃!”
他借機上前,手按在她小腹上,輕輕糾正,實則趁機感受她柔軟的腰肢。
完顏萍羞得耳根發燙,低聲道:
“劉公子,請…請正經些!”
劉真一本正經:
“練兵嘛,得親手教!
來,再做幾個!”
他又指點她跑步姿勢,手在她手臂、腰間來回“糾正”,揩油揩得不亦樂乎,完顏萍羞澀難當,卻礙於練兵大義,只能忍著。
示範完畢,劉真對女兵們道:
“姐妹們,體能是基礎!
每天慢跑三裏,仰臥起坐五十個,練好了抬擔架不費力!”
他又拿出兩壇烈酒,交給完顏萍:
“這是消毒用的,擦傷口,包紮前用。
擔架我已讓人做了,下午試試!”
完顏萍接過酒壇,美目閃爍,充滿好奇:
“劉公子這些法子,卻和戰場老兵一般……
而且救護隊和擔架,真是聞所未聞,妾身佩服!”
劉真見她崇拜的眼神,心頭得意,笑道:
“小意思,跟著咱老劉,保你們成精銳!”
接下來的日子,女兵隊在完顏萍帶領下開始訓練。
每日清晨,三十名女子在校場慢跑,喊著“一二一”的口號,步伐雖不整齊,卻頗有氣勢。
仰臥起坐時,女兵們咬牙堅持,汗水濕透衣衫,引得圍觀的男兵嘖嘖稱奇。
完顏萍親自示範,動作標準,劉真在一旁“指導”,時不時“糾正”她的姿勢,手在她腰間、肩頭遊走,惹得她嬌羞連連,卻又不好發作,只能低聲嗔怪:
“劉公子,莫要胡來!”
劉真義正詞嚴:
“練兵要嚴謹,咱這叫認真教導!”
男兵這邊,十個小隊長各帶一隊,按劉真的法子操練體能與紀律,阿牛的“挨打之術”練得最狠,赤膊上陣,扛住木棒敲打,愣是面不改色。
鐵柱和狗剩的隊伍擅長群毆,圍攻弱點,配合默契。
陣法訓練則由武修文負責,他將襄陽軍陣融入,百人隊進退有序,頗有章法。
劉真看著校場上的景象,心道:
“這新軍有點意思,古今大融合,說不定能搞點大動作出來!”
女兵隊的擔架訓練也初見成效,完顏萍帶著女兵用烈酒消毒、包紮傷口,擔架抬人又快又穩。
劉真不時過來“視察”……
每次都盯著完顏萍的胸前曲線,口水連連,完顏萍羞得滿臉通紅,卻被他一句“為了練兵”堵得無話可說。
校場內外,鄂州百姓議論紛紛,稱這“劉氏新軍”與女兵隊法子怪異,卻士氣高昂,隱隱成了城中一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