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如水,鄂州城內的翠紅樓燈火通明,絲竹聲嫋嫋,脂粉香氣彌漫在空氣中,仿佛一縷縷無形的誘惑,勾引著過往的行人。
劉真帶著他的十人小隊,浩浩蕩蕩地從校場直奔這裏,兌現他那句“逛窯子”的豪言壯語。
阿牛、鐵柱、狗剩等人跟在身後,一個個臉上寫滿興奮與好奇,這些莊戶出身的新兵,何曾見過這等銷金窟?
他們平日裏在田間勞作,頂多聽過村裏老漢吹噓城裏的花街柳巷,今晚終於能親眼瞧瞧,個個眼睛發亮,腳步都快了三分。
剛到翠紅樓門口,龜公就迎了出來,一眼認出劉真,忙哈腰賠笑:
“哎喲,劉少爺大駕光臨!
今兒校場比試,您大勝武少俠的消息都傳遍鄂州了,小店蓬蓽生輝啊!”
劉真擺擺手,豪氣道:
“少廢話,給我兄弟們安排好位子,今晚敞開了玩,賬記我頭上!”
龜公聞言眼睛一亮,忙招呼幾個小廝領路,引著眾人進了大廳。
大廳內熱鬧非凡,紅燭搖曳,紗帳低垂,空氣中混雜著酒香、脂粉味和淡淡的煙草氣。
幾張大桌子上,客人們推杯換盞,身邊環繞著鶯鶯燕燕,那些姑娘們衣著暴露,薄紗半透,胸前溝壑隱現,腰肢扭動間風情萬種。
絲竹管弦之聲不絕於耳,一個彈琵琶的女子正唱著小曲:
“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聲音嬌媚入骨,聽得人骨頭都酥了。
阿牛這壯漢一進門,眼睛就直了。
他平日裏在村裏見過的女人,多是裹著粗布的農婦,哪里見過這等陣仗?
一個圓臉姑娘扭著腰走過來,嬌笑著拉他坐下:
“這位大爺,來陪奴家喝一杯?”
阿牛臉紅得像煮熟的蝦,結結巴巴道:
“俺…俺不會喝酒…”
姑娘咯咯一笑,硬是把他按在椅子上,端起酒杯往他嘴裏灌。
阿牛一口悶下,酒勁上頭,膽子也大了,笨拙地伸手摟住姑娘腰肢,摸著那柔軟的觸感,傻笑道:
“嘿嘿,這腰比俺家牛還軟!”
姑娘也不惱,嬌嗔道:
“大爺好生粗魯,奴家可不是牛,是花兒呢!”
周圍眾人哄堂大笑,阿牛撓撓頭,更是樂得合不攏嘴。
鐵柱這靈活小子,一進門就東張西望,像進了寶山。
他挑了個細腰姑娘坐下,眼睛直勾勾盯著人家胸前那對晃蕩的豐滿,口水差點流下來。
姑娘見他這副模樣,撲哧一笑:
“小哥兒,頭回進窯子吧?
來,姐教你怎麼玩!”
說著,她端起酒杯與他碰杯,酒灑了些在胸前,濕了紗衣,隱約透出粉紅的乳暈。
鐵柱眼睛都看直了,忙不迭地點頭:
“姐…姐教俺,俺啥都聽!”
姑娘笑得花枝亂顫,拉著他手往自己大腿上放,鐵柱摸著那光滑的肌膚,渾身一顫,喃喃道:
“娘呀,這地方比天堂還好!”
狗剩更是個機靈鬼,他一進來就嚷嚷:
“劉少爺,俺要最俊的姐兒!”
龜公聞言,領了個瓜子臉姑娘過來。
那姑娘眼波流轉,嬌聲道:
“小哥兒,來奴家這兒坐。”
狗剩坐下後,姑娘就靠在他懷裏,喂他喝酒,邊喂邊在他耳邊吹氣:
“小哥兒好生俊俏,奴家喜歡。”
狗剩被撩得心癢難耐,膽子大起,一把抱住姑娘,在她臉蛋上親了一口,惹得姑娘嬌呼:
“哎喲,小哥兒急性子!”
周圍的新兵們見狀,紛紛效仿,一個個摟著姑娘喝酒調笑,大廳裏頓時熱鬧起來。
有人高聲唱起粗俗的山歌,有人笨手笨腳地學著客人模樣點菜,還有人被姑娘逗得臉紅脖子粗,卻樂在其中。
劉真看著這幫兄弟們大開眼界的樣子,心頭樂開花,暗道:
“這幫傢伙,平日裏練兵苦哈哈,今晚總算解解饞!”
他拍拍阿牛肩膀:
“兄弟們,玩得開心點,今晚不醉不歸!”
眾人齊聲歡呼,阿牛端起酒碗:
“劉少爺威武!
幹!”
一碗酒下肚,場面更亂,有人開始脫衣比力氣,有人被姑娘拉著去跳舞,鐵柱甚至被幾個姑娘圍住,輪流喂酒,樂得他直叫“爽”。
老鴇見這夥人豪爽,扭著肥臀湊上來,笑眯眯道:
“劉少爺,今兒可是沖著玉蘭來的?
她聽說您在校場大顯神威,正等著您呢!”
劉真心頭一熱,腦海中浮現原主為爭玉蘭被打死的記憶,暗道:
“這花魁應該是個尤物,咱倒要見識見識!”
他擺手道:
“帶路!”
老鴇領著他上了二樓雅間,身後傳來新兵們的笑鬧聲,阿牛吼道:
“劉少爺,俺們等您回來再喝!”
雅間內,檀香嫋嫋,珠簾低垂,燭光映照得房間暖意融融。
一個女子端坐屏風後,青絲如瀑,身著月白紗裙,隱約透出曼妙曲線。
她起身盈盈一拜,聲音柔媚:
“奴家玉蘭,見過劉公子。”
劉真定睛一看,果然名不虛傳:玉蘭眉如遠黛,眼若秋波,唇瓣嬌豔欲滴,膚白勝雪,氣質清麗中帶著三分妖嬈,難怪原主為她拼了命。
他咽了口唾沫,笑著走近:
“玉蘭姑娘,好久不見,咱這心肝兒都想你了!”
玉蘭掩嘴輕笑,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劉公子今兒怎麼這般油嘴滑舌?
以往您可沒這麼會說話。”
她自然以為眼前人是原來的劉真,不知靈魂已換。
劉真心道:
“這娘們兒眼尖,咱得小心點。”
他坐到她身旁,端起酒杯:
“以往是咱笨嘴拙舌,今兒校場贏了,心情好,自然會哄姑娘開心。
來,喝一杯!”
玉蘭接過杯子,與他輕碰,飲了一口,臉頰微紅:
“公子今兒在校場打敗武少俠,奴家好生佩服。
聽說您練兵有奇法,可否說說?”
劉真擺手笑道:
“練兵的事兒,明兒再說。
今晚咱只談風月,不談軍務。
玉蘭姑娘,你這小嘴兒甜,親一口如何?”
玉蘭嗔道:
“公子壞死了,奴家可不是隨便的姑娘!”
卻並未推開,任他湊近。
劉真見她這副嬌態,心頭火起,現代KTV的撩妹經驗上陣,低聲道:
“不隨便?
那咱就慢慢來,先喝著酒,聊聊心事兒。”
兩人推杯換盞,玉蘭漸漸放開,嬌笑著靠在他肩上:
“公子今兒不同以往,奴家都快不認得了。”
劉真見時機成熟,試探道:
“玉蘭,前些日子咱為爭你,跟那姓賈的打架,差點沒命。
你說,這賬怎麼算?”
玉蘭垂下眼簾,輕聲道:
“公子莫提那事兒,奴家有愧。
那賈雲是賈似道大人侄子,本來要去襄陽助陣,卻躲在鄂州尋歡。
他醉酒撒野,傷了公子,奴家心裏難過。”
劉真冷笑一聲,暗道:
“這大奸臣的侄子果然打了老子的舊身子。
雖然老子不是被他打死的……
但作為後來者,也得報仇!”
面上卻不動聲色,摟住她腰:
“不提他,咱今晚快活要緊!”
手已不老實,滑向她腰間,隔紗摸到柔軟肌膚。
玉蘭嬌軀一顫,嗔道:
“公子輕薄奴家!”
劉真壞笑:
“輕薄?
這是疼你!”
他手掌向上,輕輕揉捏她胸前豐滿,感受那對飽滿的乳房在掌中顫動,乳頭隔著紗衣漸漸硬起,像兩顆櫻桃般挺立。
他使出現代技巧,先是輕柔按摩,拇指在乳暈周圍打圈,引得玉蘭呼吸漸重,輕哼道:
“公子…手莫要亂動…”
她的曼妙身材在燭光下更顯誘人,乳房圓潤高聳,腰肢纖細如柳,皮膚白嫩得能掐出水來,身子微微弓起,肢體自然反應出渴望,胸脯起伏得越來越劇烈。
劉真不理,另一手順著她大腿內側向上撫摸,隔著薄紗逗弄她敏感的部位,玉蘭腿夾緊,嬌喘:
“嗯…公子…奴家癢了…”
她的雙腿修長白皙,大腿內側肌膚細膩敏感,一觸碰就微微顫抖,陰部已隱隱滲出濕意。
劉真手指在陰唇外側輕輕滑動,不急於深入,先是按摩陰蒂,那小豆子硬起如珠子,一碰就讓她身子一抖,淫水慢慢氾濫,順著股溝流下。
她肢體反應強烈,雙手抓著他的胳膊,指甲嵌入肉中,低聲呢喃:
“公子…別逗了…奴家…受不住…”
劉真見她反應熱烈,心道:
“現代前戲果然管用,這古代娘們兒哪見過這陣仗?”
他繼續逗弄,一手揉捏另一乳房,指尖捏弄乳頭,拉扯得乳頭更硬;
另一手探入她裙底,摸到那溫熱濕潤的陰部,指尖在陰唇間來回摩挲,時而輕按陰蒂,時而插入淺淺一截又抽出,現代的G點刺激技巧讓玉蘭浪叫連連:
“公子…手指…好壞…奴家…要死了…啊…”
她的陰部緊致粉嫩,陰唇外翻,淫水如泉湧出,陰道內壁層層褶皺收縮著吸吮他的手指。
她的身子拱起,腰肢扭動,乳房晃蕩出誘人的弧度,肢體自然反應出極致的快感,下體那股熱浪如電流般竄遍全身,讓她忍不住挺腰迎合。
劉真不急,脫去她裙子,讓她赤裸躺在榻上,那曼妙身材一覽無餘:腰細臀圓,乳房白嫩飽滿,陰部毛髮修剪整齊,陰唇粉紅微張,已濕得一塌糊塗。
他脫去自己衣褲,露出硬挺陽物,跪在她腿間,先是用手指繼續逗弄,插入兩指在陰道內攪動,彎曲指尖按壓G點,引得玉蘭尖叫:
“公子…手指…頂到奴家心肝了…好癢…好爽…”
她的下體快感如潮,陰道緊縮,淫水噴濺而出,高潮小泄一次,身子亂顫,雙腿本能夾緊他的手,卻又分開渴望更多。
劉真見她已欲火焚身,舌頭舔上陰部,舌尖在陰唇間遊走,先是輕輕舔舐陰蒂,卷著吮吸,那小豆子被刺激得腫脹;
然後舌頭深入陰道,攪動舔弄內壁,雙手揉捏她乳房,指尖撚動乳頭。
玉蘭尖叫:
“公子…舌頭…太羞人了…嗯…好爽…奴家…又要來了…”
她的肢體反應激烈,腰肢弓起,屁股抬起迎合他的舌頭,下體快感層層疊加,陰道收縮著噴出更多淫水,乳房在掌中變形,乳頭硬得生疼生爽。
她雙手按著他的頭,腿間顫抖不已,很快又一次小高潮,淫水噴了他一臉。
劉真停下,起身頂在她陰部磨蹭:
“別急,好戲在後頭。”
他挺身緩慢插入,那緊致溫熱的陰道包裹住他,陰壁層層褶皺摩擦著莖身,帶來極致的擠壓快感。
玉蘭一聲長吟:
“啊…好大…公子慢點…”
她的下體被撐開,陰唇外翻,包裹著他的陽具,肢體自然反應出滿足的顫抖,身子微微弓起,乳房晃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