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野戰小處女(上)

傳了大半晚的簡訊,話題五花八門什么都有,徐含蘭溫婉的外表下也是見識頗多,這點是張東意想不到的。

第二天,張東醒來的時候昏昏沉沉的,要不是被林燕的電話叫醒,還不知道要睡到幾點,預計中的陳家溝之行也會擱淺。

有些意外的是,陳玉純也有事要回她叔叔家,自然很理直氣壯地搭張東的便車一起回去。

出門在外,張東喜歡一個人來來去去,多一個人就意味著多了麻煩,更何況是個女孩。

開著車在小鎮上轉悠,握著方向盤的時候,張東忍不住打起哈欠,從后視鏡看著兩個活力四射的少女,恨得直咬牙。

林鈴穿著一條白色裙子,顯得飄逸好看,青春活潑的小美女自然是引人目光,陳玉純的打扮也不錯,黑色的蕾絲背心顯得胸脯鼓鼓的,配條白色短褲,白嫩的長腿晃得人眼睛都要花了。

不知道陳玉純哪來的錢,要去看她弟弟,順便買些東西給他。

張東真恨不得說你們先去買,他還能趁機溜回去和林燕來個翻云覆雨的兩人世界。

逛街是女人得天獨厚的強項,無論什么年紀,都在這點上有男人難以媲美的天賦。

將車子停在一邊,林鈴和陳玉純逛著服飾店,張東則坐在駕駛座上差點打哈欠,拿出手機分別傳簡訊給林燕和徐含蘭。

林燕還算溫柔,起碼有叮囑幾句早去早回之類的,顯得極為關切,雖然這兩天沒了二人世界,不過她字里行間的女人味越來越濃。

至于徐含蘭則是勾搭看看,張東沒有志在必得的把握,傳簡訊時,一開始也是聊些有的沒的,差不多的時候就試探性地問她的情況,偶爾開玩笑,說著黃色笑話。

對此,徐含蘭倒是油鹽不進,也不惱怒,只是選擇無視,繼續和張東聊沒營養的話題,昨天一聊就聊到凌晨四點多,中間最讓張東興奮的是她說已經躺在床上,張東問她是不是裸睡,徐含蘭只發了個“呵呵”,不承認也不否認。

有搞頭,最少她對我的調戲不反感二想到這里,張東頓時渾身都是精氣神,嘿嘿的淫笑著繼續傳簡訊給徐含蘭,旁敲側推著她的情況和愛好,為拿下這美麗人妻先做好扎實的訊息收集。

林鈴和陳玉純逛得已經走火入魔了,似乎林鈴也少有這樣自由行動的機會,腳步快得張東都有些眼花繚亂。

過了一會兒,徐含蘭說有事先不聊了。

張東無聊,也下車開始閑逛,盤算著第一次回母親的娘家是不是得買什么。

那個傻瓜舅舅,還有聽聞滿封閉無比的老倆口算外公外婆吧。張東想著,然后買了一些煙、酒、補品之類的放在后車廂,打電話一問,卻得知林鈴和陳玉純還沒逛完,無奈之下只能如沿街乞討般東看看西看看,好打發時間。

小鎮的商店賣的東西不是很新潮,不過算齊全。

在路過手機店的時候,張東想起林燕那已經很老的按鍵手機,還有林鈴老是修不好的破手機,心念一動,立刻走進去挑了起來。

小鎮落后歸落后,還是有些有錢人趕流行,走出手機店的時候,張東的袋子里多了兩臺新手機,高昂的價格讓張東覺得有些奢侈,他都不曾用過這么貴的東西。

不過一想起林燕開心的模樣,張東就邪惡的一笑,心想:或許可以趁她開心的時候提些比較舒服的要求,比如口爆什么的,或者顏射?至于這位小姨子,討好她是必要的,最少讓她自覺點,不要做電燈泡這種天誅地滅的事。

到了中午時,林鈴和陳玉純總算逛完了,戰利品還滿豐富的。

不過張東發現林鈴和陳玉純并沒幫自己買什么東西,衣服都是少年款的運動服,其他的大多都是文具和書包之類的,更絕的是還買了一輛嶄新的自行車。東西塞到后車廂內,在林鈴和陳玉純嘰嘰喳喳的討論中先回飯店。

林鈴在下車的時候猶豫了一下,雖然一路上都在無視張東,但最后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東哥,那邊路不好走,你開車小心一點。”

“知道了。”說著,張東喊住林鈴,將兩臺手機遞給她。

林鈴接過手機時有些驚喜,不過馬上小心翼翼地問道:“我姐要你買的?”

“我得獻獻殷勤啊,不能總那么不識相。”張東裝作哀怨地嘆息一聲,又忍不住滿面凄慘地說道:“而且還得求某人開一下恩,空著手我也不好意思,所以獻殷勤的時候我也不敢忘了你這一份。”

“謝謝。”林鈴當然知道張東在說什么,難為情地說道,然后跑進飯店。

林燕和張東發生關系后,林鈴對張東一直是冷面相對,態度會轉換是之后聽到那通電話后,或許是她知道林燕也不排斥張東,所以態度有所好轉,只是這幾天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老是當電燈泡,不給兩人獨處的機會,讓張東很納悶。

陳玉純坐到副駕駛座上指路。她的背心款式很性感,紅撲撲的小臉看起來清純中帶著幾絲青澀的嫵媚,胸脯隨著呼吸起伏著,白嫩的大腿一伸直,似乎散發著肉香。張東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有種伸手撫摸的沖動。

車往著比較偏僻的方向開著,陳玉純一邊指著路,一邊突然沒頭沒腦地問到:“東哥,聽說你勾搭上燕姐了?”

“靠!你問的什么啊!”張東全身一僵,握著方向盤的手抖了一下,差點把車開到溝里。

“鈴鈴姐跟我說過。”陳玉純狡黠而俏皮地笑道:“大山哥那人雖然憨厚老實,不過我們都覺得他配不上燕姐。你是不是吃干抹凈就不想認了?告訴你,別看燕姐外表很潑辣,其實心地很好的。”

“是是,那我等她離婚。”張東有些哭笑不得地道,心想: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怎么八卦到這種程度?

與一個小美女上路應該是一件開心的事,無奈她不知道是太早熟還是怎么的,問的問題教張東一陣無語,覺得她還真有點對不起“陳玉純”這個名字,說出的話可一點都不清純。

“東哥,你們城里是不是真的天天花天酒地?聽說你們那邊很亂,電視上總說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東哥,你和燕子姐偷情,大山哥知不知道?你會不會要燕姐離婚啊?”一路上陳玉純就像一群小鳥叫般嘰嘰喳喑的,如果不是她嗓音甜美,張東早就拿東西塞住她的櫻桃小口。當然了,拿紙團之類的很不溫柔,如果是……張東看著陳玉純一開一合的小口,不禁開始意淫起來。

去陳家溝村的路果然如傳聞中難走,進山的時候一開始還是水泥路,但沒多久就變成一段土路、一段水泥路,極端顛簸,如果碰上有村子,還有段平坦的路可走,可在沒村子的野外就崎嘔不平,很難走。

開這樣的路,張東不敢分心。

陳玉純似乎說久了覺得沒趣,拿起張東的平板電腦玩起游戲。

陳玉純滿聰明的,張東只教了幾句,她立刻就懂了,玩得不亦樂乎。

蜿蜒崎蝠的山路不能開快,開了兩個多小時后,張東覺得很疲勞,但一問之下,路程還有三分之一。

這一帶已經極為偏僻,偶爾看到的小村都沒幾戶人家,可想而知陳家溝村到底偏僻到何等地步。

又開了一會兒,陳玉純放下平板電腦,開始認真指路,看來快到她叔叔家。在陳玉純的指點下,車子開進了一座靠山的小村落。

這座小村有幾十戶人家,大多都是山里常見的院子平房,只是年代老舊,顯得有些破敗。

在路過一間用鐵鏈鎖起來的房子時,陳玉純的眼眶有些發紅,看來這就是被她父親賣掉的家。

車子停在一戶人家前,這戶人家的房子比其他人的房子好一些,但也只是對于這偏僻的小村而言。

紅磚圍墻很長,看得出院子比較大,院內的幾間平房算很平整,車一停就可以聽見里面的雞鳴狗叫。

“幫我拿東西。”陳玉純的眼眶越發紅了,收拾著東西下了車,大聲喊道:“小弟、二叔,我回來了。”

院內堆滿壇壇罐罐,典型的山里人家的雜亂,還堆放著不少柴火。

陳玉純剛走進去,中間房子的房門立刻打開,一個滿面滄桑、膚色黝黑的中年男人走了出來,一邊抽著煙,一邊錯愕地說道:“二丫頭,你怎么回來了?”

“二叔。”陳玉純趕緊擦了一下眼角的淚珠,跑過去親熱又尊敬地說道:“我過來看看你和小弟。”

“你這丫頭,快進屋。”看得出陳玉純的叔叔雖然表現木訥,但對她們姐弟很疼愛,立刻露出開心的笑容,但馬上又疑惑地看著扛自行車進來的張東。

“這我一個姐姐的老公,他送我過來的。”在慌亂之下,陳玉純只能撒謊。

“坐。”山里人樸實,陳玉純的叔叔沒有多問,客氣地招呼著,卻又搖了搖頭,說道:“你小弟和嫌嬸他們去山上干活了,今天有收咸菜的人過來,我才在家等。你這丫頭過來也不說一聲,要是我也不在的話,你豈不是白跑了?”

“二叔,這錢您先拿著。”說著,陳玉純從口袋里拿出一元遞給她叔叔。

陳玉純的叔叔面露詫異,隨即皺起眉頭,有些嘶啞地問道:“二丫頭,叔叔還有點過日子的錢。上次人家說你工錢都被你爸拿走了,你身上應該沒錢了,跟叔說說,這錢是哪來的?”

“放心,二叔,這是我借的。”陳玉純趕緊把錢塞到她叔叔手里,慌張地解釋說道:“我不打算讀書了,朋友幫我找了一個新工作,老板娘人不錯,先給我預支一些錢。”

“唉,要不是你爸,你還能多讀幾年。”陳玉純的叔叔嘆息一聲,有些哽咽地說道:“好,錢先放著,我再偷偷拿給你小弟。你嬸嬸到底是女人家,心眼小,雖然疼你們,不過嘮叨的話多,有時候說話的時候口沒遮攔,你可不要怪她。”

“二叔,我知道。”陳玉純已經忍不住擦著眼淚,看著這傖桑的叔叔,忍不住哭道:“二叔放心,我會好好打工賺錢。我爸欠的那些錢我會還的,我會賺錢供小弟讀書的,我不能讓小弟在鄉親們面前抬不起頭做人。”

“二丫頭別哭了,叔叔知道你疼弟弟。”陳玉純的叔叔呵呵一笑,安慰道:“放心,那是你弟,也是我侄子,我們家吃什么他就吃什么,餓不了他,也委屈不了他的。你先好好找份工作,安穩下來再說,天塌下來有二叔頂著,你總得先顧好自己。二叔沒能耐,否則二叔也想養活你們姐弟,讓你們好好讀書。”

話說到這里,陳玉純的叔叔眼眶也有點潮濕,搖頭嘆氣道:“二叔也沒辦法,有辦法的話就讓你繼續讀下去了。你媽走得早,你爹那德性二叔也知道,你們從小就是二叔和嬸嬸帶大的,說是侄兒,但和自己的兒女有什么區別,怪就怪二叔沒那能耐。”

“二叔!”陳玉純哽咽道:“您放心,我出去打工能養活自己,我要賺錢孝敬你和二嬸,還要供弟弟上學。我知道二叔現在也困難,玉純會好好工作的,之后我會存錢,還要給你和二墻蓋間新房子。”

“傻孩子。”陳玉純的叔叔擦著眼淚,即使只是幾句話,但一片孝心已經讓他很感動,夾著煙的手指都在瑟瑟顫抖。

陳玉純和她叔叔說了很多體己話,張東在旁邊聽著,也是唏噓不已,看來陳玉純姐弟倆對這個叔叔比對自己的父親還親,且自己的父親又喝又賭還打人,這個二叔卻是憨厚的正經人,隱隱可以聽出他們對這個叔叔的感情,小時候餓了就知道往叔叔家跑,不難看出這個叔叔對他們的疼愛。

陳玉純從小沒有母親,父親又整天醉醺醺的不務正業,姐弟三人幾乎是叔叔和嬸嬸一手帶大的,感情之深厚可想而知。

雖然這個二叔沉默寡言,也很貧窮,卻很疼愛這些后輩,這樣的男人扛起一切的壓力,卻把話說得輕描淡寫,比起一些滿嘴仁義道德的人,他這種默默的付出更值得尊敬。

陳玉純的弟弟上山干活,傍晚前不會回來。

過沒多久,收咸菜的人開著三輪車來了,陳玉純的叔叔馬上擦干眼淚就忙碌起來,搬著沉重的壇子賺那一點辛苦錢。

對于山里人來說,惆悵只能一時,他們最需要做的是用勤奮的雙手來打點每一天的生活。

張東還有事,不能久坐,陳玉純更不想打擾她叔叔的買賣,委婉地謝絕他的挽留就上了車。

在陳玉純上車的那一刻,她叔叔忙得沒辦法送出門,仍在院內搬著那些沉重的壇子。

陳玉純一看,眼淚已經忍不住,猛的伏在車上號啕大哭起來,不知道是因為心里的委屈,還是因為這個叔叔遠勝父親的疼愛。

陳玉純的叔叔總是笑呵呵的疼愛著他們,而他此刻的辛勞就像是刀一樣,幾乎割碎玉純脆弱的心靈。

陳玉純哭得梨花帶雨的,張東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只能遞面紙給她,好不容易等她啜泣聲小一些時,才拿來自己準備的煙酒,道:“拿給你二叔吧。”

“這……”陳玉純眼睛腫腫的,有些愣住,這些煙酒她見過,都很貴的。“拿去孝敬他,去吧。”

張東執意要給,而陳玉純雖然知道隨便拿人家東西不好,但看著她叔叔忙碌的背影,銀牙一咬說了聲謝謝,飛快的把東西拿進去放下。

“二丫頭,找到工作和二叔說一聲,二叔抽空給你帶點吃的。”陳玉純的叔叔喊道,然后擦著額頭上的汗水,說話的時候甚至沒空回頭看一眼,也看不到桌上那幾乎一輩子都不敢買的東西。

陳玉純擦著眼淚,眼里始終有和年齡不相符的成熟和無奈。

張東不好意思多問人家的家事,轉著方向盤,開始朝陳家溝村前行著,一路上抽著煙。

陳家溝村有夠偏僻,路已經窄到無法容納兩輛車同時經過,甚至連臺摩托車都看不見,只能看見扛著鋤頭的老人步行著,甚至連野狗都看不到幾條。

淤泥封路的痕跡還隱隱可見,漸漸進入山谷地貌,一路上可以看見一些小村已經在拆遷,有的工程隊駐扎在這里大興土木,田邊還停著不少挖土機,看來這里建水庫的事已經落實了。

通往陳家溝村的路到了盡頭,眼前是一條寬敞的小河,張東下車一看,就滿面為難。

這時陳玉純也不哭了,下車一看,立刻說道:“我聽別人說過,車到了這里都過不了,好像有個老爺子在這里撐竹筏,不過怎么看不到人啊?”

張東兩人一籌莫展,恰巧這時有兩個村民走過來,一打聽之下,才知道老人家有喜事停渡,最快也得明天早上才過得河。

那兩人說完后,脫得只剩內褲,把衣服舉在頭頂就游過去,看起來十分適應這種不方便的生活。

“怎么辦?”陳玉純不好意思地問道,畢竟路途這么遙遠,明天再開一趟未免太折騰。

“上車。”張東自然明白這個道理,看著眼前這條小河,咬了咬牙,決定在這里守上一夜。

最近的村子還沒拆遷徹底,住著不少人家,不過這種山里人家沒幾間房間,除非睡柴房,否則根本沒住宿的地方,看來今晚得在車上將就一晚。

把車開到小河邊的草地上停著,張東將椅子往后一放,嘆息道:“看來今晚得在這里喂蚊子,連吃飯都是個問題。”

“東哥,你別急,我去幫你找吃的。”陳玉純打開車門,隨即跑個沒影。

過沒多久,陳玉純不知道從哪個村民買來一口大鍋和碗筷刀具。

張東困惑地剛想問時,陳玉純又不知道跑到哪里。

過了一陣子,陳玉純氣喘吁吁地拿只小竹籃跑過來,里面都是剛摘下來的新鮮野菜。

在張東眼里,路邊的草都是一樣的,但這種山里長大的孩子不同,對于野菜和藥草都有一定的常識,一般的城里孩子還真沒這個本事。

“東哥,搬點石頭過來。”陳玉純利落地洗好野菜后,笑道:“今天我們就野餐一頓吧。剛才我看見那個老伯家有養雞,我去和他買一只,保證你吃過就忘不了,我們這里的東西很好吃的。”說著,陳玉純利落地跑去忙碌。

張東搬來石頭時,陳玉純已經提著切好的雞肉和鹽跑過來,這時張東就像是個生活不能自理的低能兒,在她的指揮下開始搭造簡單的土灶。

石頭加點河泥一糊,一個簡單的土灶就建成,然后在大鐵鍋里加了些清澈的河水架在上面。

一陳玉純在河邊洗著野菜和雞肉,一蹲下來就能明顯看到短褲包裹下的挺翹小一屁股,隱隱還露出里面白色小內褲的邊緣。

張東看了陳玉純一眼,裝作沒事地調戲道:“看不出來陳玉純還滿賢慧的。”

“那當然,從小我就照顧我姐和我弟。”說到這里,陳玉純微微愣了一下,一時有些傷感,不過馬上又給了張東一個活潑可愛的微笑,道:“你別小看我,什么家務事我都能做,我二叔說過我做飯的手藝比我嬸嬸還好。”

“是是是,你以后肯定是個好老婆。”張東調笑道,目光始終落在陳玉純露出的小內褲上,那雪白的肌膚即使帶著幾絲青澀,卻有著別樣的誘惑。

陳玉純白了張東一眼,強顏歡笑道:“東大爺,麻煩您去撿點干柴,我們鄉下土灶是生柴火的,沒柴火我可沒辦法幫你做飯。”

“好。”張東應了一聲,就不舍地收回視線,去撿柴火。

張東撿了一些干柴,見潮濕的草地上還有一些漂亮的蘑菇,張東也撿了幾顆,回去的時候,陳玉純已經在生火。

熟練地架起柴火后,陳玉純看著張東撿來的蘑菇,笑道:“東哥,你不會是覺得這山清水秀,心動了吧?居然撿這么多有毒的蘑菇回來,這不是什么風水寶地,你想死我還不想呢!”說完,陳玉純就把那些蘑結丟到柴火里燒。

過一會兒,土灶下的火燒了起來。

張東被鄙視得有些悶,在一旁老實地看著,插不上手,不得不感慨真是窮人的孩子早當家。

感慨之中,張東腦子又一個恍惚,心想:窮人的孩子早當家沒錯。不過貌似是富人的孩子早當爸,窮人的孩子早當媽吧!玉純那么賢慧,想來以后肯定是個好老婆。

將洗好的雞肉和一些野菜、鹽、黑漆漆的樹根放到鐵鍋內,就等它慢慢燉了。一忙完后,陳玉純洗完手跑到張東身邊,嬌滴滴地說道:“好了,東哥,等等就可以吃了。”

一“嗯,我看電影。”張東躺到后座上,拿著平板電腦玩了起來,好在一開始有準備,下載了一些電影,否則在這荒郊野外的豈不是要悶死?

“我也要看。”陳玉純笑瞇瞇地擠進來,坐在張東的腿邊,撒嬌道:“也給我看,人家無聊死了。”

陳玉純說話時吐氣如蘭,坐下來后,那大腿滑膩的感覺讓張東心神一顫,尤其是那帶著體溫的彈性更是誘人。

張東狠狠的咽了一下口口水,但還是裝作不耐煩地說道:“走開,地方小別擠了,你要的話先給你看。”

“好啊。”陳玉純開心地笑道,幾乎是搶一樣的奪過平板電腦,然后自顧自的玩起來。

張東深吸了一口氣下車,點了根煙讓自己冷靜一下,雖然陳玉純十分的清純可人,但一招惹就會有不少麻煩,他沒必要急色到這種地步。

回頭看了看那可愛而懂事的陳玉純,張東不禁搖了搖頭,心想:不是一夜情,而是單純的肉欲需要,陳玉純的可愛讓人難以心生邪念,面對她的時候,即使有覬覦那青春動人的身體,但人非草木,該如何面對她那讓人感動的倔強和堅強?

晚霞悄悄散去,黑夜來臨的時候,大山的深處一片漆黑,微涼的夜風吹得樹林嘩嘩作響,小河邊可以看見月光倒印下的碧波蕩漾,聽見蟲叫鳥鳴,感覺很安詳,在這荒無人煙的地方與一個美少女獨處,只要不是太監,就難免心生漣漪。

雞湯燉得差不多了,味道確實不錯,吃完后,張東坐在河邊,把腳泡在河水,感受著河水的清涼,旁邊放著一瓶打開的洋酒,喝了幾口,感覺有些躁熱,但不喝又怕熬不過這無聊的漫漫長夜。

陳玉純收拾完東西后跑過來,一看張東在喝酒,立刻笑瞇瞇地問道:“東哥,你又喝酒了啊?喝醉是什么感覺?”

“沒感覺。”張東往后躺在河灘上,伸了一個懶腰,看著月色下可愛的少女,忍不住調戲道:“想知道你就喝,不過喝醉了我可不管。”

陳玉純微微一愣,突然抓住酒瓶猛的喝了一大口,頓時嗆得咳嗽幾下,不過她還是倔強地又多喝了幾口,即使酒的味道很辣,但她似乎把這當成是一種發泄。

張東沒有阻止陳玉純,心里明白她的壓力很大,活潑的外表下有著她自己的柔弱。

連喝了幾大口酒,陳玉純的臉色一下子就紅了,她放下了酒瓶,眼里水蒙蒙的,青澀的可愛中多了幾分說不出來的嫵媚。

灶火還在燃燒著,成了這時唯一的光亮,模糊中隱隱可見陳玉純的小臉上無聲滑下兩行淚珠,不過倔強的她卻什么都不說,只是偶爾喝幾口酒。

“別喝了,喝多了難受。”張東忍不住勸道,本來這情況很適合誘騙無知少女,不過看著堅強又可憐的陳玉純,張東心里一片柔軟。

“我就是想難受一下。”陳玉純竟然把酒喝了個底朝天。

陳玉純赤著小腳走到河水中,突然轉過頭,朝著張東說道:“東哥,你覺得我漂亮嗎?”

“漂亮。”張東肯定地點了點頭。

雖然陳玉純還小,不懂得打扮,但不管容貌還是身材都是個難得一見的美人胚子。

“呵呵。”陳玉純嬌媚地一笑,然后慢慢脫掉背心,雪白的肌膚在月色下呈現象牙色,上身只穿著貼身衣物,小蠻腰與無瑕的肌膚顯得極端誘人。

“你……干什么?”張東呼吸變得有些粗重,但還是裝著正人君子轉過頭。“東哥。”陳玉純臉色有些羞怯的紅潮,但還是大著膽子了過來,小手顫抖著抓住張東的胳膊,把張東的手掌放在她隆起的酥胸上,聲音顫抖著說道:“既然我漂亮,你為什么不看我?”

陳玉純的聲音本就嫵媚,何況此時面對如此大膽的主動,是男人就該沖動,但陳玉純眼里閃現的淚光又那么楚楚可憐,張東實在為難,天人交戰后,狠狠的咬著牙說道,……“玉純,你這是干什么?女孩子家的,就不怕吃虧嗎?”

話是這樣說,但張東無法把手抽回來,陳玉純的美胸圓圓潤潤的,覆蓋在上面,即使不捏也能感受彈性,她發育得不錯,平時看她穿衣服,還沒發現她還有這么大的尺寸。

“東哥,要了我。”陳玉純面帶嬌羞,突然一咬牙,爬到張東身上,嬌喘連連說道:“我……我想要。”

陳玉純吐氣如蘭,身體火辣,張東頓時腦子嗡嗡作響,實在不明白為什么有這飛來的艷福,心想…在荒郊野外的夜晚,一個美少女主動獻身,這未免太玄妙了吧!

“為什么?”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張東眼帶情愫和憐愛,看著這堅強可愛的少女,始終難以糊里糊涂的順從欲望,畢竟才見過幾次面而已。

她喜歡上我了嗎?可張東可沒自戀到這個地步。

“我……”陳玉純咬著下唇的模樣分外可人,卻忍不住流下淚,最后趴在張東的胸膛上,一邊哭泣著,一邊楚楚可憐地說道:“我……東哥,你是不是覺得我下賤,哪有這樣投懷送抱的?”

陳玉純這一趴,飽滿的酥胸就擠在張東的身上,滑嫩的大腿不時磨蹭著,張東頓時感覺海綿體有些充血,不過看她哭成這樣,還是趕緊克制住被撩撥起來的欲望,一邊拍著她裸露的香肩,一邊輕聲安慰道:“沒有,東哥一直覺得你是很好的女孩子。”

陳玉純一聽,頓時哭得更厲害,什么話都沒說,眼淚卻打濕張東的胸膛。

黑漆漆的河邊,火焰慢慢變得黯淡,陳玉純的哭泣聲才變小。

張東一邊安慰著陳玉純,一邊帶著她往車里走,雖然表面上一副好人相,目光總忍不住游離在那一走一顫的美妙嫩乳和雪白的肌膚上。

這時一片漆黑,張東鎖上車門、開了空調、座位一放,車內勉強也能睡一夜。

上車后,陳玉純坐在后車座擦著眼淚,看著張東,明顯是欲言又止,只是那眼眸里多了幾分乖巧。

打點好后,張東才坐在陳玉純的旁邊,柔聲說道:“玉純,有什么事和東哥說,這樣一直哭不是個辦法。”

“東哥……”陳玉純擦了眼淚后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鼓起勇氣說道:“我知道你是省城的人,你回去的時候帶我一起去吧,我想去那里賺錢。”

“賺什么錢?”張東立刻肅聲問道,陳玉純說這話的時候顯得很緊張。

“我聽人家說,坐臺賺得很快。”陳玉純的聲音越來越低,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哽咽著說道:“東哥,我知道我這樣很賤,但沒辦法,我弟弟上學讀書要錢,我二叔為了幫我們欠了人家債,還有我爸借的那些錢。老實的打工,我又沒念什么書,賺不了多少錢。”

“所以你覺得坐臺賺錢快?”張東有些心酸,但還是板起臉訓斥道:“你知道這樣對你一輩子意味著什么嗎?那一行別人光看到錢,誰看到里面的辛酸?你二叔已經幫了你很多,你覺得你賺那種臟錢他會開心嗎?”

“我不敢告訴他。”陳玉純心虛而柔弱地哀求道:“東哥,我求你了,我是一真的沒辦法,如果只是打工,我根本無法供我弟弟讀書。這條路是我自己選的,你就帶我去吧。”

“不行。”張東立刻嚴聲搖頭,腦子一轉,馬上嚇唬道:“你以為賺這種錢是脫光一躺,任男人蹭蹋就行嗎?沒有你想的那么簡單。城里什么樣的變態都有,有的會搞你后面,甚至有時候你得一次陪好幾個男人睡,被他們搞完,你十天八天都下不了床。”

“這……”陳玉純畢竟單純,被張東這一嚇,頓時面露怯色。

“這都還算輕的,哼,你未免太天真了!”張東一看見效,立刻狠狠嚇唬道,什么啤酒瓶子、什么夾香煙之類的惡行,還有一些男人的變態行經,什么SM之類的,說得天花亂墜。

陳玉純雖然潑辣,但畢竟涉世未深,哪知道那燈紅酒綠的奢靡中藏著太多的眼淚,她或許想到的只有出賣肉體的恥辱,哪能想到這行業背后的辛酸,墮落的不只是身體,更是尊嚴和靈魂。

在張東的威嚇之下,陳玉純的小臉已經一片煞白,大眼睛里滿是恐懼,張東和她說的那些可怕的現實,是她難以想象也不敢相信的。

“玉純,人活著會有很多難關,”張東柔聲勸慰道:“并不是哪個難關你都邁不過去,你有這想法,我知道是迫于無奈,可你得清楚,有時候你認為最是捷徑的辦法,可能代價之慘重遠遠超出你的想象。”

“可不這樣的話,我實在想不出別的方法。”陳玉純似乎崩潰了,淚水流個不停,抱住膝蓋哭泣起來,身體也隨之抽搐著。

“唉!”張東嘆息一聲,不知該怎么安慰,他確實有能力幫她,但因為一時同情而去幫助她,顯然不是長久之計。

張東自認為卑鄙無恥,也是很現實的人,陳玉純的眼淚確實柔弱得讓人心都碎了,但天下的可憐人之多數不勝數,非親非故的,實在找不出幫她的理由。

外面一片漆黑,山里的夜晚蚊蟲甚多,關上車門后,車內的空氣有些沉悶。

在陳玉純的哽咽聲中,溫度漸漸上升,張東擦了一下臉上的汗,有些煩躁地扭了扭脖子。

“東哥,”陳玉純哭了好半天,這才擦著眼淚抬起頭,大眼睛一閃一閃的看著張東,突然破涕為笑地說道:“鈴姐說你是壞人,為什么我覺得你不壞呢?”

“你還是穿上衣服吧。”張東看著陳玉純又哭又笑的模樣,實在楚楚動人,趕忙把她的衣服遞過去,開玩笑道:“告訴你,東哥可是個大色狼,你再不把衣服穿上,我很容易犯錯的。”

“東哥,謝謝你。”陳玉純哭得小花貓一樣,一邊擦著眼淚,一邊朝張東溫柔地笑道。

“好了,快休息吧。”

張東感覺到脖子都有些發燙,面對陳玉純那青春動人的身材曲線,體內的細胞都在不安分的跳躍著,血液似乎也在不知不覺中沸騰起來。

“東哥,我覺得我剛才想得沒錯。”

陳玉純咯咯一笑,看著張東躲避的模樣,反而調皮起來,將傲人的小胸脯一挺,嬌媚說道:“人家想要是真去干那行,這干凈的身子就找個不討厭的人給了他,當時我第一個想的就是給你,反正我沒談過戀愛,第一次我不想隨便賣給別人。”

“傻丫頭,老說這樣的話,我會把持不住的。”

這時張東反而有些怯懦了,本能的后退一下,心里卻又莫名其妙的開始發癢:一個漂亮可愛的小處女?

陳玉純俏臉嬌紅,咬著下唇往張東逼近一步,滿是淚水的眼眶里隱隱浮現出迷蒙的水霧,小手僵硬的放到張東的大腿上,聲音有些發顫的說道:“東哥,我是說真的,我沒談過戀愛,也沒有喜歡的人,這是我最不甘心的地方。”

“你年紀還小,會有的。”

張東渾身一抖,當陳玉純的手按到大腿的時候,血液開始控制不住的往海綿體集合,她身上溫熱的氣息傳來,近在咫尺的俏臉上含著幾分嫵媚,讓張東僅存的理智在一點一點的崩潰。

“有了。”陳玉純咯咯一笑,給了張東一個甜美至極的微笑后,猛的撲到張東的懷里,將張東撲倒在座位上。

陳玉純那柔嫩的身體、火熱的體溫和特有的香味侵襲而來,傲人的胸部緊緊的頂在胸膛上,張東的腦子頓時嗡嗡作響,壓抑的火苗瞬間變成滔天的火海,僅存的理智想說些冠冕堂皇的話,但陳玉純伸出玉臂緊緊環住他的脖子,然后那柔嫩誘人的櫻桃小口就吻下來,一下子擊潰張東所有的理智,心想:現在的女孩真是主動……

當陳玉純顫抖的小嘴吻上來,那柔有的柔軟和少女特有的香味一下子點燃張東心里的干柴,尤其是她那白嫩的大腿還顫抖著,那細微的觸覺徹底激發壓抑的情欲。

陳玉純羞紅著臉,胡亂親著張東,這似乎是她的初吻,她顯得很青澀緊張。

這時,張東已經忍不住反手抱住陳玉純的小蠻腰,在她主動的挑逗下,不客氣地吸吮著她青澀香甜的味道。

陳玉純本能的呻吟一聲,喘息立刻變得急促。

張東一邊撫摸著陳玉純的細腰,一邊吻著她,努力了半天,撬開陳玉純緊閉的貝齒,舌頭游到她口內,肆意地嘗著那清香的味道。

在張東含住陳玉純的舌尖吸吮一會兒后,陳玉純逐漸迎合著,丁香小舌生硬地回應著張東熱烈的挑逗,那種青澀至極的感覺讓張東幾乎要瘋了。

抱著陳玉純,胡亂地撫摸著她的腰,感受著一對飽滿嫩乳在胸前磨蹭,張東肆意地和她舌吻著,品嘗著少女初吻青潔的昧道。

在張東的引導,陳玉純下漸漸放開,舌頭偶爾的撩撥,都會帶給張東莫大的快感。

長長的濕吻,口水嘖嘖的聲音,兩條舌頭激烈地糾纏著,貪婪地吸吮著彼此的味道,如此猛烈的一個吻,讓陳玉純只能發出嗚嗚的喘氣聲,那微弱的聲音極是紊亂,聽在耳里簡直就是最好的挑逗。

熱烈的親吻到彼此都要窒息的時候,張東這才不舍地放開陳玉純,卻繼續舔著她柔嫩的嘴唇。

陳玉純閉著眼睛啊了一聲,躺在張東的胸膛上回味著剛才那劇烈的滋味,小臉上都是滿足的陶醉。

紊亂的喘息久久不能停歇,良久后,陳玉純才睜開眼睛,看著張東意猶未盡地舔著她的櫻桃小口,對她來說,這一幕的視覺沖擊實在巨大,她難為情地抹了一下嘴邊張東的口水,嬌羞而嫵媚地說道:“東哥,這是我的初吻。”

“我知道。”張東的喘息很粗重,應了一聲后坐了起來。

看著懷里嬌羞又火辣的陳玉純,張東忍不住一邊舔著她那發燙的耳朵,一邊喘著粗氣說道:“好甜啊,玉純的舌頭軟軟的,讓東哥感覺好舒服。”

一聽這直接的挑逗之言,陳玉純頓時俏臉發紅,媚眼如絲地看了張東一眼,背對著張東慢慢坐到張東的腿上,半睜著眼睛顫抖的哼著,耳邊那又濕又熱的舔弄,讓她感到渾身一陣無力的酥軟。

陳玉純雖然青澀,但發育得不錯,飽滿的翹臀滿是結實的彈性,隔著褲子都能感覺到,張東頓時爽得噢了一聲,雙手按捺不住地摸到她平坦的小腹,粗魯地舔著她一頭細長的青絲。

“東哥,這樣好癢……”陳玉純嬌媚地喘息道,飽滿的酥胸隨著呼吸起伏著,顯示著她與年紀不相符的傲人。

“等等東哥讓你更癢。”說著,張東摟住陳玉純的腰,讓她的后背緊貼到胸膛上,嘴巴不客氣地啃咬著她雪白的脖子,在那細嫩的肌膚上品嘗著這身體青春動人的味道。

“啊……”張東的動作太過煽情,陳玉純控制不住地呻吟一聲,當張東的嘴帶著特有的粗糙吻過脖子時、粗重的氣息吹拂著每一個興奮的毛孔時,那種極端強烈的挑逗讓她感覺心臟都要為之停滯。

设置

  • 閱讀背景
  • 字体颜色
  • 字体大小 A- 20 A+
  • 页面大小 A- 800 A+
  • 語言
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