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夜迷離

酒店的包廂裝潢得還不錯,張東下來的時候,阿龍已經等候多時,正悶頭抽著煙,擺弄著他的電腦。

在阿龍的旁邊,大頭穿著西裝,夾著公文袋,顯得有些不自在,一見張東進來,趕緊站起身,親熱地說道:“大東,回來啦。”

“嗯。”

張東知道大頭會這么親熱,還不是因為有利可圖,雖然他賺了不少,不過算來也是自己的財神爺,張東當然會給他好臉色看。

寒暄了幾句,阿龍就喊服務生上菜。今天的菜全是阿龍提前點的,幾乎是什么貴就點什么,海鮮之類的更不用說,點了八道菜,除了奢侈,簡直是一種講排場的浪費。

阿龍倒心安理得,抱著揩油的想法,自然是下狠手。

大頭見狀,嘴角抽了一下,這頓飯估計至少幾千元,平日除了應酬需要,他很少來這種酒店吃飯,就算吃飯也不會點這么貴的菜,心里自然清楚阿龍這是在宰他一頓。

“怎么,心疼了?”張東道。

“哪的事,請兄弟吃飯最重要的是盡興,錢算什么?”大頭回過神來,立刻擺出一副慷慨的樣子,心想:這無本買賣賺了那么多,也該吃一頓犒賞自己,反正是飛來橫財,我心疼個屁!

大頭拿出兩只禮袋,笑瞇瞇地說道:“大東,這酒你留著喝。這可是我家的珍藏啊,都是國內買不到的真貨,一瓶是伏特加,一瓶是威士忌,那洋名長得我都念不上來。”

不用說,這肯定是別人送大頭老婆的禮物,肯定是借花獻佛。張東和阿龍會心一笑,張東理所應當地笑納那兩瓶酒。

飯局上自然是先客套一下,正經事都是酒過三巡時才會提起,這幾乎是亙古不變的規則。

“吃、吃,哈哈。”大頭一副闊綽的樣子,然后先拿起筷子。

“吃吧,這些可是大補,多吃點,讓你老婆受不了。”阿龍調笑道,也開始吃了起來。

“他老婆受不了不至于,就怕小姐家的那些床受不了。”張東嘿嘿一笑,此時就像是在吃回扣,自然沒必要和他們客套。

氣氛融洽,阿龍點的菜也很不錯,雖然價格昂貴,不過大家都有種不吃白不吃的感覺,倒也是狼吞虎咽。

阿龍帶來一小瓶X.“酒是開了,不過都沒什么心思喝,也就開頭的一小杯意思意思而已。

“媽的,大補啊。”一頓風卷殘云后,大頭打著飽嗝,滿足地說道:“有老婆還好點,便宜了家里的娘兒們;要是光棍,吃了的話別說床受不受得了,恐怕他手就受不了了。”

“滾吧!”阿龍和張東也吃得很爽,抽著飯后煙,笑罵道。

大頭喊來服務生買完單后,提議去樓上的KTV包廂喝點酒。

但飯飽了哪還喝得下酒,肯定是大頭看張東什么都不提,有些著急了,想盡快把這筆外快弄到手。

三人要了一間不錯的包廂,一坐下來,大頭就從公事包拿出兩只文件袋,迫不及待地說道:“大東,你要的東西都在這里,原稿和復件都在,你先看看。”“嗯。”張東也不敢粗心,立刻仔細查看起來,資料是很齊全,確實是有關徐含蘭父親的那些資料,另一個車禍案的資料也是原版的。

“不會出婁子吧?”

張東點了點頭,將文件袋收起來,只要把原件拿到手就好了,到時電視臺想播都沒東西可播,這些可都是錢啊。

“放心,檔案都銷毀了,上頭就算想查也查不出來。”大頭得意地笑道:“更何況誰會去查這些?每年臺里光這些想借刀殺人的線索多得數都數不清,單位里的長官們對這一點都不感興趣,別說查了,他們問都懶得問。”“我看看。”

張東不敢有半點粗心,即使看了一遍,還是拿起來再仔細地查看著。

大頭簡直是如坐針氈,畢竟這在其他人眼中可有可無的東西,在他看來是一筆不小的橫財。

阿龍看得好笑,但懶得再說什么,響指一打,本著宰冤大頭的心態,要了兩瓶價值不菲的洋酒。

最后,張東確認這是自己要的東西,想來這東西在徐含蘭等人看來至關重要,但在大頭眼里是可有可無,而且大頭需要錢,也沒必要唬弄他,畢竟這種吃喝嫖賭于一身的人最怕的不是警察,反而是阿龍這種混得開的人。

張東滿意地點了點頭,拿了阿龍的筆電,登錄網路銀行,按照之前確認的那些條件,先是匯錢到阿龍的帳戶,還了大頭的這筆帳,接著又匯了一筆錢到大頭的帳戶。

“大東,這、是不是少了一半?”大頭一開始眉開眼笑,不過一看數目有些不對,立刻小心翼翼地問道。

“嗯,先給你一半,一半扣著。”張東操作完也不理大頭,直接關了電腦。

“扣著?”大頭頓時愣住了,有些反應不過來。

阿龍聞言,頓時露出欣賞的笑容。

張東很嚴肅地點了點頭,說道:“大頭,東西我是要到了不假,不過明顯這是有人在背后搗鬼,才會把資料捅到你們那里。東西沒用了,他可能還會不甘心,我這也是為了預防萬一,如果他繼續爆料還能播出,這些錢不就白花了?”

“是,有道理。”大頭哭喪著臉說道:“不過我也不能保證爆料人不會再有東西過來,難不成就這么等著他?要是他一直沒有動靜,我的錢才真的白花了。”“半年吧。”張東狡黠的一笑,拍了拍大頭的肩膀,說道:“你放心,這錢是你的還是你的,我只求半年的時間能安穩。至于之后的,我就不管了,反正你的職責就是審查這些,以后注意有沒有類似的東西就好了。你放心,這錢我不會白扣你的,以后要是還有和這兩件案子有關的資料,到時我會給你好處的。”

“真的?”大頭驚訝了一下,但還是忍不住抱怨道:“大東,雖然你說得有道理,但我最近缺錢花,你扣歸扣,就不能意思一下嗎?”

“大頭,情歸情,理歸理。”

張東堅決地搖了搖頭,道:“我們的交情,我就直說了。這錢來得快,但也是燙手山芋,萬一收了人家的錢還捅出婁子,恐怕后面就麻煩不斷。你就別怪我太謹慎,畢竟這是橫財,我們賺了是沒錯,但也得花得安心。”

“行,就聽你的。”

大頭一臉的難之色,最后還是無奈地搖了搖頭。

事情談妥了,本來該叫些坐臺的小姐,不過阿龍接了一通電話,說是他父親那邊有點事,就先走了,臨走的時候還叮嚀張東明天得去家里吃飯,不然最少得挨他父親一頓揍。

張東當然趕緊答應。

不過大頭就悶了,阿龍點了兩瓶酒,就這樣拍拍屁股走人,讓他有些不爽,嘀咕道:“大東,反正點了這么多酒,我再叫幾個同事過來一起玩,你不介意吧?”“叫吧,我也坐不了多久。”

張東看了看時間,輕聲說道:“我還有些事。如果你缺錢話,可以先去阿龍那里拿,只要事能辦妥,最后這些錢還不是你的嗎?”

“算了,我可不敢欠他錢。”大頭嚇得吐了吐舌頭,沒好氣地說道:“我又不是怕你賴帳,你說這些干什么?你可是我們圈子里低調的土豪,就你老爺子留的兩間破倉庫,現在比我老婆家的房子還值錢,誰不知道你大東褲口袋里干凈,但就是錢多。”

“好了,少吹捧我,你們這些富二代最煩了。”張東說道,也懶得理會大頭。過一會兒,大頭所謂的同事和哥兒們都來了,全都西裝筆挺,進門的時候都很客氣,不過眼珠子泛綠光,一看就是買春圃的成員。

大頭倒沒怎么介紹,他也清楚張東對他圈子里的這些人不感冒,所以大家該干嘛就干嘛。

進來七、八個人,其中五個人淫笑著打起電話,立刻就有老相好跑過來。

大頭也是得意的一笑,喊來公主吩咐一聲,一會兒就有個花枝招展的媽媽桑跑進來,立刻老公、老婆的秀起恩愛。

張東頓時翻著白眼,難怪大頭的錢那花那么兇,和這些資深表演技術家談感情,再多的錢都會敗光。不過人各有志,人家的志向是嫖遍天下無敵手,在這點上張東甘敗下風,也沒這么大的志向。

酒一開,煙一點,沒多久整間包廂就烏煙瘴氣。

張東和這些人不熟,也玩不開,索性兩瓶酒一夾就閃人。

大頭送出門口的時候紅光滿面,說話、做事在這群小姐面前盡顯大氣,一邊埋怨著張東,一邊假惺惺的說明天有空繼續之類的話。

張東知道大頭就只是為了顯擺,應付了幾句,懶得理他,不過心里算明白,大頭之所以叫大頭不是因為他頭大,而是因為他是個標準的冤大頭,想來這也是嫖界給他的尊稱。

坐了半天的車有些累,這時口袋里傳來那濕濕的感覺,卻讓張東一下子來了精神,嘿嘿賊笑一聲,就加快腳步。

來到房間前,張東發現自己沒房卡,敲了幾下門,居然沒人回應,頓時感到納悶,原本敲門的力道還算輕柔,如今一擔心,忍不住用力敲了起來。

“誰啊?”過一會兒,房內才傳來陳楠的聲音。

“是我,楠楠開門。”

張東松了一口氣,不過也欣慰她們警覺性滿高的,知道得先問清楚再開門。門緩緩打開,陳楠探出紅撲撲的小臉,看見張東,立刻露出甜美的笑容,有些驚喜地問道:“哥,你怎么那么早就回來了?”

“怎么,我早回來你還不高興啊?”張東抬步走進來,直接將兩瓶酒放在桌上,眼見房門緊閉,忍不住心癢地問道:“玉純睡了?”

“沒,她在洗澡。”陳楠咯咯一笑,坐到張東旁邊,撒嬌道“你再不回來,我們就得餓死了。”

“你們還沒吃飯?”張東托異地問道,明明臨走的時候幫她們叫了晚餐。“是啊,都沒人送飯來。”陳楠一臉委屈地摸著肚子,楚楚可憐地說道:“哥,我好餓,人家不想吃什么西餐了,能不能買點餅干給我吃?”

“你等等。”

張東幾乎要跳起來了,拿起電話打過去一問,卻居然說沒查到有這房間的訂單,就把電話掛了。

張東頓時氣得罵道:“操!查不到訂單,接電話的是死人啊!”

陳楠坐在一旁,也不說話,就眼巴巴的看著張東。

張東見狀,頓時火氣更大,立刻從衣服掏出名片打給經理。

經理連聲道歉,表示自己剛下班還沒走,這就去廚房催促,并立刻把飯菜送上來。

“大東哥,實在不好意思啊。”

聽著經理的道歉,張東也不好再發火,只是看時間都過去快兩個小時,心里有些不爽,忍不住說道:“不是我脾氣差,你們再怎么忙,也不能說一聲就掛了電話吧?自己疏忽了還這種態度,誰受得了!”

“您放心,我現在就去廚房,盯著他把菜做出來,以最快的時間送到您的房間。”經理信誓旦旦地保證道,又連番抱歉著。

經理那殷勤的態度,讓張東有火都發不出來。

掛掉電話后,張東覺得有些無奈,經理這服務態度讓人發不了火,不過這經理到了廚房肯定就不會那么客氣,一定會把那幫粗心大意的人罵一頓,以此發泄點頭哈腰一天累積下來的火氣。

“還等啊?”陳楠楚楚可憐地說道:“東哥,我們買點餅干吃好不好?我真的很餓。”

“那東西沒營養,你耐心等等吧。”張東溫柔地說道,溺愛的摸了摸陳楠的頭發。

陳楠溫柔的一笑,就不再說話了。

趁著這個機會,張東打量著那兩瓶酒,看包裝確實是好酒,不過他可不懂欣賞這些洋酒的魅力。

陳楠也好奇地看著這造型怪異又明顯很昂貴的包裝,忍不住問道:“哥,這是酒嗎?”

“沒錯。”張東沒什么興趣,隨口應道,精神全集中在緊閉的房門上,心里癢得實在受不了,幻想著陳玉純沐浴時嬌美的模樣,海綿體已經有些控制不住的開始充血。

這時,張東打開電視看著無聊的綜藝節目,真的很想打哈欠。

過沒幾分鐘,突然房門被敲響了,聲音很禮貌:“您好,客房服務。”

“來了。”

張東立刻打起精神,心想:這速度快得有些離譜了。

陳楠有些怕生,坐到沙發的最里面,也不看一眼,不過明顯是餓壞了,居然還咽了一口口水,把張東逗笑了。

門打開,服務生禮貌性的一笑,推著餐車走進來,餐車上裝飾著玫瑰花瓶,而且大大的鐵蓋子蓋在上面,顯得有那么回事。

陳楠這種年紀的女生對這種東西極有興趣,即使怕生也忍不住好奇地看過去,露出驚喜的模樣。

“張先生,萬分抱歉,這都是我們的疏忽,希望不會影響您入住的心情。”服務生歉意的一笑,明顯是希望張東不要再投訴,因為客人的投訴會讓他們的獎金飛掉。

“菜怎么那么快?”張東笑了笑,表示自己不會追究,不過也好奇這菜來得也太快了。

“是這樣的……”

服務生馬上解釋起來,原來那經理說到做到,跑到廚房罵了一頓。酒店內部有什么糾紛不知道,不過廚房的行政人員也怕他投訴上去,只能點頭哈腰的連聲道歉。

經理清楚廚房的流程,他應該是急著下班,直接將其他客人的菜先攔截下來,讓人送來客房,這等于是張東房間里的訂單還沒下,這菜就先送上來。雖然不符合流程,但多少算是一種表達誠意的方式,之后廚房的人只能乖乖的把單補上,連屁都不敢放半個。

這時,服務生揭開蓋子,將一道道熱騰騰的菜端上桌,將菜和餐具都放好后,服務生眼尖地看見桌上的洋酒,熱情地說道:“先生,為了表示歉意,如果您需要品酒,我們可以提供冰塊和器皿,一切都是免費的。”

“嗯,好。”張東雖然沒什么品酒的心情,不過一聽到免費,想都不想就答應了。

服務生再次出去,回來的時候就送來成套的酒具,將食用冰塊放入冰箱,又贈送一只果盤。

在得到張東承諾不會再投訴時,那服務生才松了一口氣,退了出去,臨走的時候,關房門時都是小心翼翼,生怕再有點細節做不好而前功盡棄。

“好香啊。”

陳楠看著桌上的菜,聞著熱騰騰的香味,大眼睛都已經直了。

張東點的菜大多是西餐,自然不是小鎮那種餐廳能做出的高級菜,這對人手充足、設備齊全的大酒店來說,倒沒什么稀罕,不過這在陳楠的眼里已經是驚喜,因為這種菜肴她只在電視上看過,西餐被賦予的浪漫氣息是任何女孩都拒絕不了的。

“餓了就先吃吧。”

張東疼愛地看著陳楠,忍不住調笑道:“你本來就瘦,再餓下去的話就變成人干了,等回去的時候和你媽一說,估計我少不了挨一頓揍,而且你現在是發育的時候,該多吃些有營養的東西。”

陳楠雖然很餓,也饞得口水都要流下來,不過盯了半天還是搖了搖頭,一臉堅決地說道:“不要,我等玉純洗完一起吃。”

“好,隨便你。”張東知道陳玉純和陳楠的感情好,沒說什么,點了根煙,繼續看電視。

“玉純,菜好了,你洗快點,再慢吞吞的我就先吃了。”陳楠敲了敲房門,有些焦急地喊道。

“知道了,馬上就好,催什么催啊!”

陳玉純的聲音帶著幾分嗲氣,很好聽,張東的耳朵都忍不住動了動,不過想起的是她在身下呻吟時的嬌媚,嘴邊不自覺的掛上一抹淫笑。

房間的隔音效果不錯,即使張東色心大起,把注意力都集中在房門那邊,但沒聽見什么奇怪的聲音。

突然嘎吱一聲,房門打開了,陳玉純一邊用毛巾擦著濕淋淋的長發,一邊嗲嗲的嬌嗔道:“楠楠,你餓死鬼投胎啊?人家洗澡,你催什么催嘛!”

一頭黝黑長發濕淋淋的,水珠貼在雪白的肌膚上,格外嫵媚,增添幾分誘惑,清純的小臉紅撲撲的,沐浴過后白里透紅,有幾分嬌媚的誘惑,小臉上盡是沐浴過后的舒服和滿足,甜美又讓人遐想連連。

浴袍穿在陳玉純身上,雖然有些不相襯,卻多了點青澀的性感,領口處拉得很嚴實,看不到乳溝,不過一雙赤裸的小腳白晳粉嫩。

陳玉純走出來的時候,看見張東在明顯愣了愣,臉微微一紅,感覺有些扭捏,似乎是穿著這件浴袍的關系。女生都有好奇心,看見這種電視上才有的衣服,她自然是忍不住想試試,沒想到被張東看個正著還會不好意思。

“東哥,這么早回來啊?”

陳玉純有些不好意思,對張東羞澀地一笑,大眼睛里有水霧在打轉,那朦廳讓人一看就口干舌燥。

“是啊,不回來的話不就把我的寶貝餓壞了。”

張東一副兄長疼愛的語氣說道,不過目光饒有深意的看著陳玉純,說的話更是一語雙關。

陳玉純欣喜的一笑,給張東一個開心的笑容。

陳楠心里也是一暖,自小就是獨生女的她感受到哥哥的關懷,也是開心不已,馬上給張東一個純美的微笑,讓人心癢難耐。

“好了,你們快吃,我先去洗澡。”

張東看得心里發癢,不過晚上時間還多,也不急于這一時,他吃過飯,她們還沒吃,別真餓壞了,到時心疼的是他。

“嗯,開吃啰。”

陳玉純和陳楠開心地笑著,看著一餐的佳肴,早就餓壞了,兩人動起碗筷。

畢竟男女有別,雖然是表面功夫,不過還有陳楠在,張東不能太過隨便,將房門關上后,張東才有空打量自己住的房間。

房里只開著走廊的燈,顯得有些昏暗,也不知道是不是陳玉純和陳楠要省電費,所以沒開其他燈,這讓張東不禁噗哧一笑。

房內的裝溝很簡單,卻透著暖昧的氣息。

張東將燈打開,仔細一看,頓時傻眼。

原本是兩張整齊的雙人床,這時已經并在一起,床單十分皺亂,而且枕頭和被子也凌亂了。

枕頭大戰啊?張東的腦海里瞬間出現陳玉純和陳楠衣裳不整地嬉鬧時香艷的場景,偶爾的春光乍泄卻充滿歡樂的嬉鬧,還有她們氣喘吁吁時的模樣,張東心里一熱,忍不住舔了舔發干的嘴唇。

整間房間的溫度似乎在一瞬間升高,空氣灼熱之余,似乎還散發著少女身上迷人的味道。

張東一時覺得整個人都飄了起來,腦子充滿無限的遐想,走進浴室的時候都昏昏沉沉的,光是看見瓷磚墻上水蒸氣留下的水珠,都有一種莫名的興奮。

水蒸氣的溫度和潮濕在門打開的一剎那撲面而來,或許是因為色欲薰心,張東總覺得聞到女孩子身上的味道。

使用過的浴室有些凌亂,陳玉純換下的衣服堆在籃子里,張東頓時淫笑一生,從口袋里掏出那件濕淋淋的小內褲,將其放在一起。

張東喜歡意淫,不過并沒有戀物癖。

張東一邊脫著衣服,一邊哼著小曲,心想:晚上就可以享受這個嬌美動人的小辣椒,我又何必活在為了打手槍而存在的意淫里?先洗干凈才是王道。

光著身子往蓮蓬頭下一站,溫熱的水流淋到皮膚上,刺激著每個疲憊的細胞,張東舒服得哼了一聲,用沐浴乳把身上每個地方都洗得干干凈凈,命根子更是重點,即使現在已經是充血的狀態,不過張東選擇性的忽視,拿著陳玉純的內衣打手槍,這事在張東看來簡直是喪盡天良的行為。

沒必要,浪費體力和精力,真要打也讓她這個小妖精來打,而且不準用手,只準用那溫熱潮濕又柔軟迷人的櫻桃小口。想著想著,張東激動得命根子跳了兩下,拍了命根子一下,嘿嘿淫笑道:“急什么急啊?又不是沒嘗過!”

張東心里爽得不行,畢竟隨行的還有陳楠,不管情況如何,都會有偷情的快感。洗完澡后,張東連頭發都懶得吹,直接換上浴袍,這樣寬松的穿著最是舒服,當然為了避免尷尬,里面還是穿上內褲,畢竟陳楠是他名義上的妹妹,當哥的得有當哥的樣子,要是只有陳玉純在,張東就光著屁股出來了。

當張東打開房門的時候,陳玉純和陳楠的精神全集中在電視節目上,直到張東的腳步聲刻意變大時,兩人這才轉過頭來。

陳楠眼睛一亮,看著張東身上的浴袍,有種躍躍欲試的感覺。

陳玉純則是暖昧的一笑,迷戀地看著張東此時難得不邋遢的模樣。

“吃完了?”

張東看桌上的菜吃得差不多,不由得咋舌,她們看起來嬌小玲瓏,食量倒是很嚇人。

“嗯,好飽哦。”陳楠一臉滿足地點了點頭,笑嘻嘻地說道:“對了,哥,這碗筷要收到哪里?是不是拿到里面洗?我和純純本來想收拾一下桌子,不過這里連塊抹布都沒有。”

陳玉純也是一臉疑惑。

畢竟陳玉純和陳楠是第一次出遠門,也是第一次住這種酒店,張東一時哭笑不得,不知道該夸她們勤勞可愛,還是呆萌幼稚,趕緊拿起電話和客房部說一聲。過沒多久,就來一個大媽例落地收拾東西,連桌子都擦得干干凈凈的。

陳玉純和陳楠坐在一旁,臉上都有著好奇的興奮,一直竊竊私語著,不時看張東幾眼,似乎有些忐忑。

張東正在檢查手機里的簡訊,看著陳玉純和陳楠的模樣,忍不住笑問道:“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話想說啊?”

陳玉純和陳楠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陳楠的表情更是有幾分彷徨,陳玉純猶豫了一下,這才怯生生地說道:“東哥,我們能喝點那個酒嗎?”

“喝酒?”

張頓時傻眼,沒想到陳玉純居然提這種要求,不禁感到納悶,她們都是清純少女,煙酒類的東西應該不沾邊才是,怎么突然有這種好興致?

陳楠不好意思地低下頭,不過眼里依舊有著好奇。

張東一看明白了,敢情是陳玉純和陳楠的好奇心作祟。這洋酒其實和白酒差不多,不過她們沒見過什么世面,而且也不是該喝酒的年紀,估計她們就是電視劇看多了,所以才憧憬著那種搖著高腳杯的浪漫氣氛。

“是啊,人家想喝。”陳玉純一臉期待,說話的時候嗲嗲的,還用撒嬌的眼神看著張東。

張東骨頭一酥,差點都要沖過去將陳玉純就地正法。

“楠楠,你也想喝?”張東試探性地問道,畢竟女孩子有這種幻想般的憧憬是正常的,但酒是色之媒。

張東頓時有了個想法,想要和陳玉純翻云覆雨,可以先把陳楠灌醉,到時就不用小心翼翼的避著她。

“我想試試看。”

陳楠不好意思地低下頭,畢竟好女孩是不喝酒的,她雖然是一時好奇,但也怕提出這種要求會被張東罵。

陳玉純和陳楠不知道這酒的價值,不過她們都十分好奇,對于她們來說,最重要的是那種所謂浪漫的氛圍,畢竟輕握高腳杯,冰塊沉浮于手的情調離她們的生活太遠,她們有憧憬、有幻想是正常的。難得現在有這樣的條件,再加上這房間也滿有情調,少女情懷作祟,提出這理由倒也是合理。

張東心里已經有了主意,不過還是裝作為難地想了想,道:“這……要是被啞嬸她們知道,絕對會罵我一頓,哪有當哥的不管教著妹妹,還讓她們喝酒的?”“不會、不會,我媽不會知道的。”陳楠趕緊搖頭。

在陳楠母女倆的心中,張東這個從天而降的親戚是最親的,陳楠對張東有種崇拜的情愫,啞嬸則是逆來順受的女人,沒那種會在張東面前拿長輩架子的脾氣。

“就是說嘛,我們哪敢告訴阿姨啊!”陳玉純慫恿道,雖然她興致昂然,但畢竟年紀還小,也擔心被人狠罵一頓。

“好吧,不過你們剛吃完飯,且楠楠你還沒洗澡吧。”

張東一副為難的樣子,雖是對著陳楠說話,眼角卻悄悄瞥向美人出浴后依舊嬌嫩迷人的陳玉純。

“嗯,我去洗,洗完再說。”陳楠開心地笑道,立刻跑進房間關上房門,看得出她對這豪華的浴室很有興趣,也早就想試在那里洗澡的滋味。

房門一關,客廳頓時成了獨立的封閉空間,暖昧的氣氛立刻讓空氣燒得無比火熱。

陳玉純扭捏地一笑,嬌媚地看了張東一眼,輕聲說道:“東哥,你支開楠楠想干嘛?”

“想干你。”張東舔了一下嘴唇,一剎那眼底的血絲幾乎寫冒出來,燃燒著高昂的欲火,一步一步走向陳玉純。

陳玉純咯咯一笑,媚眼如絲地看著張東,盡管有些緊張地看了房門一眼,不過也有著無比的期待。

剎那空氣變得火熱,仿佛有情欲的味道飄散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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