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四、

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愛

亞朵諾博 2269 05-26 13:21
事實證明南成宰對我的約束是非常有效果的,我現在幾乎完全沒有任何掙脫的可能,我也沒法出聲,渾渾噩噩地昏睡中,我居然尿褲子了。

尿的還挺多,這是我到這個孤島兩天兩夜以來的第一泡尿。

地窖里空氣幾乎不流通,發霉的土腥氣,現在又彌散開一股泛著惡臭的尿騷味。

我的脖子里、衣袖口、褲腰下總是有些小爬蟲爬來爬去,看來是把我的衣服下當做冒險樂園了吧,開始時候,我癢的要瘋了,在這躺了一夜,整個人都像我的兩手一樣,變得麻木起來。

醒過來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

在這里已經完全沒有了時間的概念,只能通過頭頂的木板縫透下來的光線來判斷天色。

外面應該還是白天,燈泡的顏色是暗黃色的,現在上面的光線是亮白色的。

這一覺睡得還是蠻舒服,只是尿濕了褲子,濕漉漉的褲襠實在有些難受。

迷迷糊糊地打起精神,慢慢清醒起來,卻發現頭上面好像很安靜。

不對!

我的頭嗡的一聲!

有女人輕輕哼吟的聲音如鬼魅幽魂般穿過木板縫隙傳了下來。

「……嗯……唔……」聲音很壓抑,像是極力在憋著不發出聲音。

我被嚇得渾身一激靈,急忙朝鏡框里往炕上看。

那場景讓我心驚肉跳起來。

小妍居然躺在南成宰那邊的被子下,一只的手背都用力抵在自己緊抿著的嘴巴上,兩眼緊緊地閉著,頭發散亂在枕頭上,把頭歪向了一側,她的另一條手臂和大部分身體都在被子下,而那大被下面明顯不是她一個人的身軀,而是鼓脹起很高,在小妍差不多胸口的位置上還微微地起伏蠕動著。

被子下面兩條壯黑的腿交錯著露在外面。

小妍似乎在強忍著,用鼻子輕聲哼著,只能看到被子下的起伏始終徘徊在她的胸前。

她捂著嘴巴的那只胳膊是赤裸的,半露在外面的肩膀也能看到她上身沒穿她那件保暖內衣。

我已經無法呼吸了,我很明確知道被子下面露出的那兩條黝黑的腿是誰的。

「……別……樸大爺在院子里……嗯……」小妍終于忍不住,用極為輕柔的聲音說。

被子下的蠕動絲毫沒有停下來的跡象,反而越加混亂起來。

「……你小心點,你的腳不疼呀?」小妍嬌柔地問。

被子下仍然沒有回音,不過我聽到被子下傳出粗重如牛噴的呼吸聲。

還有滋遛滋遛地吮吸聲。

「……呀……大白天的……你放開……晚上的行嗎?」小妍眼神迷離地輕聲問。

被子一下被掀開,白花花,小妍赤裸著上身,身上赫然斜壓著一個黑壯的身體,正在扭身側頭,一邊用頭埋在小妍的一側胸前,一邊用一只黑手在她另一邊的胸前五指張開,用力抓握起白嫩嫩的乳肉,使勁地揉捏著。

小妍急忙抓回被子,蓋在自己身上,急拉拉地說:「要死啊你……都讓那老頭看到了!」

南成宰從被子下探出留著鍋蓋頭的腦袋,朝窗外張望,笑著說:「老頭在修那些設備,哪有功夫看咱倆這屋?」

小妍癟著嘴巴,用纖細的手指尖在南成宰的頭上輕輕點了一下說:「讓老人在外面干活,你這壯漢在房間里做這事,你好意思嗎?」

「我不是受傷了嘛!」南成宰狡辯道。

小妍嘻嘻地笑著說:「你是受傷了,咱倆也得有一個出去幫忙的呀,不能這樣,你乖乖的,晚上再……」小妍說著,瞇起毛茸茸的大眼睛,臉色漲紅著沒再說下去。

南成宰有些掃興地放開小妍,坐起身,小心地揉著一側的腳踝部。

小妍坐起身在炕的另一邊抓起被丟在一旁角落里的胸罩套在身上,又穿起襯衣,一邊笑著說:「你這色狼,這回咋解的這么利索?我都沒反應過來就開了,嚇了我一跳。」

南成宰得意地笑著說:「這玩意只能難倒我一次,還能擋住我第二回?」

「死樣子吧……」小妍笑著朝南成宰擠了擠鼻子。

小妍嬉笑著,跳到地上,披上外套,像個頑皮嬉鬧地小孩子一般跑了出去。

我的意識有些呆滯。

他們兩個進展的太快了。

現在嬉鬧就可以隨隨便地把小妍胸罩解開然后又是摸又是啃的。

小妍允諾的晚上會發生什么還真的讓我有些毛骨悚然。

小妍已經堅守兩個晚上了,今晚就要失守了嗎?

炕上南成宰發出嘶的一聲,我看到鏡框里他在炕上揉著自己的腳踝滿臉痛苦狀,看樣子他傷的不輕受著傷居然還有心情侵犯我的妻子?

你不是要去尋仇嗎?你不要要找仇家拼命嗎?你在留在這里茍延殘喘的算什么英雄!你為什么沒有在冰冷的河水里被淹死?南成宰,我詛咒你一萬遍!我詛咒你會被我用牙齒撕碎!你會全身腐爛而死!

我憤怒的渾身直哆嗦。

「樸大爺!你看那上面有什么東西?」小妍在院子里大叫。

我聽不到也看不到外面的其它狀況,有些好奇小妍發現了什么。

過了好一會才聽到外面有急匆匆的腳步聲進來

「成宰哥!你猜我和樸大爺發現了什么?」小妍興奮的進到房里說。

南成宰疑惑地問:「什么?」

「我們撈到一只羊!」小妍興奮的說。

「應該是上游人家養的,被冰塊撞傷了,在一塊浮冰上趴著,剛才還活著,現在已經不行了。」樸老頭的聲音補充道。

南成宰笑著問:「那怎么辦?」

「怎么辦?咱們今天晚上不用吃土豆湯啦!」小妍興奮的嚷嚷。

「嗯,今晚在院子里烤全羊!」樸老頭也很興奮。

南成宰坐在炕上,朝院子方向張望了一眼說:「太好了,今天可要好好喝點,昨天只有土豆湯,喝的不盡興。」

樸老頭哈哈大笑說:「得了吧,你小子崴了腳,今天還真不能給你喝我的酒,不過有火力酒你倒是可以喝點,腳受傷應該不影響你小子的腰力把?」

小妍聽得有些云里霧里,趕緊問樸老頭:「啥火力酒?你的酒不能喝,火力酒就能喝了?」

「能喝,能喝……你倆都喝,多喝!」樸老頭大笑著說。

「樸大爺你別開荷丫頭的玩笑了,她臉皮薄。」南成宰居然幫小妍解圍。

但是他說小妍臉皮薄?這個說實話,以我這么多年對小妍的了解來看,她在女孩子里面,還真算是臉皮比較厚的。

南成宰腳上有傷,院子里都是小妍和樸老頭在忙,鍋碗瓢盆的忙活了好半天,終于小妍和樸老頭來把南成宰架著去到了院子里。

真香呀……

院子里的烤羊的香味居然能鉆進我這個幾乎算是密封的地窖里面來。

看房里的光線,外面已經黑下來了。

我在孤島的第三個夜晚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