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淵竭力忍耐,下身如是裹在一團水云之中,輕暖柔細,又驚覺一個軟軟的物事碰上頂尖,卻是美人絳舌,正細細探究著,輕觸微接,陣陣酥軟竄入百骸,一時飄飄然不知所在,全憑心頭一點清明守著神智,喃喃背誦道:“是氣所磅礴,凜冽萬古存,當其貫日月,生死安足論。地維賴以立,天柱賴以尊……啊呀呀呀!”背到一半,下身一痛,失聲而呼,卻是小慕容存心作弄他,貝齒一攏,輕輕咬了一下。

這一咬使力甚微,但其時陽具正是劍拔弩張之勢,小慕容突然給它來這一下,文淵立覺下身似炭火之熱,也不知是否痛楚,腦海一片空白,仿佛身子直飛虛空,不禁叫出聲來。

小慕容聽他呼叫,張口吐出玉莖,笑盈盈地道:“怎么樣?看你還說什么天地日月的?你這東西是‘天柱’么?很‘磅礴’‘凜冽’,可以‘貫日月’嗎?”

文淵哭笑不得,道:“文丞相一首正氣歌,風骨凜凜,有浩然不屈之節,那有像這樣胡說八道的。”小慕容食指往他底下輕輕一彈,嬌笑道:“我可不管。”說著朱唇輕啟,又開始含弄起來。

文淵早覺下身沸騰滾燙,被小慕容溫香唇舌吞吐一番,心緒奮騰已達頂點,只是勉力強壓。忽覺她口中吐息,一絲溫氣直向他頂端鉆去。小慕容初見男子陽物,如何為之,實是一無所知,口中被文淵填到喉前,不知如何是好,又覺些許難受,不覺呼了口氣。這一口氣在文淵而言,仿佛自下貫身而過,心頭狂跳,再也禁受不住,下身如同火雷引發,大量精元直沖開來。

小慕容忽覺一道熱流激射入喉,如江河決堤,立時盈滿口中,吃了一驚,慌張起來,“嚶”的一聲,吐出陽具,卻不料文淵忍得久了,這一下其勢不止,噴將出來,淋到了小慕容兩只握著的手上。

小慕容出其不意,跳了開去,心里慌亂,只覺臉上發燙,看著手上白白濁濁的,口中有些黏稠,方才一驚,把文淵射出之物吞下了七七八八,按著喉間,一對清澈如水的眼睛眨了幾下,似乎不知所措。

文淵下身驟失刺激,呼了口氣,身子放松,登時覺得舒暢無比,忽然瞿然而驚,叫道:“啊呀!”小慕容正迷迷糊糊,被他嚇了一跳,道:“什么?”文淵咬牙切齒,像要嘆氣,又嘆不出來。

小慕容呆了半晌,見文淵下身漸漸軟了下去,笑道:“喂,不行了嗎?”文淵面露苦笑,道:“姑娘,你該滿意了吧?”

小慕容早就沒半點怒氣,心底只是一團亂糟糟的,暗想:“剛才到底是什么東西?瞧他一下就像沒了力氣一樣,看來果然很傷身子。”文淵見她眼珠子轉了一轉,心中暗自叫苦:“糟了,看來她還沒跟我算完,大大不妙了。”果然小慕容笑嘻嘻地彎下腰來,說道:“喂,你武功這樣好,一次而已,算不了什么吧?鐵云鏢局還有二十一個狗賊活著,扣了這一下,還要再來二十次。”一邊說,一邊握住了正慢慢回復的陽具。

文淵吃了一驚,叫道:“慕容姑娘,這可不是鬧著玩的,真會出人命的。”小慕容格格笑道:“最多就是你的命沒了,總不會是姑娘我吧?”玉手揉動,不多時,文淵血氣又似向下不住流聚,心中連番暗叫:“嗚呼哀哉,這小慕容真的是武林魔頭,當真要害死人了。”

小慕容雖然隱約有羞澀之意,卻也不知所以,倒是覺得頗為好玩。十指雙唇之下時硬時軟,前后不下十次,小慕容弄得熟了,軟硬之間變化更快,自己卻也累了,這才停下。文淵無可奈何,這一番不知苦樂,身子似乎一片空虛,筋疲力竭,說不出話來。

小慕容坐在文淵身旁休息,看他臉色蒼白,精神不繼,心中大感得意,撥著他的頭發,笑道:“怎樣,姑娘沒把你弄死,是不是啊?”文淵閉上眼睛,不去理她,心道:“多說一句話,多耗一分力,真要死了還得了?”

也不知是否真足了二十一回,小慕容斗劍被擒,本來已消耗不少精神,再對文淵一陣捉弄,也覺睏了,往廟中一角靠著,便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陽光灑進窗中,小慕容醒來,見文淵躺在地上,睡得正沉。她沒給文淵穿上褲子,這時日光照將上去,看得清清楚楚,小慕容忽然頗感不好意思,心道:“他也夠慘啦,別真害他死掉了。”想到昨晚喝了不少白白的東西,仍是不知究竟為何物,心里一陣害羞,暗道:“不管他啦,反正我沒殺他,就算是手下留情,把他留在這里就算了。”當下向廟門奔了出去。

才到門口,心中躊躇,又轉了回去,把文淵的褲子拉了起來,望著他俊逸的面貌,心道:“你長得可真好看,像大哥一樣,本姑娘是看在這一點才饒你一命的。嗯,對,就是這樣,沒有別的。”起身要走,回頭一望,又覺打不定主意,伏在他身上,在文淵臉上輕輕一吻,暗道:“大哥說過,‘有仇必報,有恩就未必要報’。本姑娘親你一下,算謝過你啦,你可沒理由怪我整得你這樣了。”

想到這里,小慕容跳起身來,向文淵一笑,飛也似的跑出廟去了。

小慕容奔出林子,心道:“鐵云鏢局那些該死的家伙,就非得殺個精光不可,再說那批鏢銀還沒劫到,大哥非罵死我不可。”當下先到街市上去,準備先買把劍,再去找鐵云鏢局的鏢隊。

沒多久找到了一家打鐵鋪,正要開口對鐵匠說話,忽見鋪子里站了一人,是個跟自己年齡相若的少女,一身青布衫,細眉巧目,一張瓜子臉極是秀麗,眼中靈動之意盈然而現。只聽那少女催促道:“到底補好了沒啊?”

鐵匠敲敲打打一陣,將一條鞭子交給那少女,道:“好啦。姑娘這鞭子可精巧的很,補起來挺難的。”那軟鞭上鑲著無數小圓金屬粒,不知是銀是鐵,閃閃發光,如是一條銀鞭。小慕容心道:“這女的也是會武的。鞭上加了這么多玩意,可重多了。”隨手找了一柄短劍,付了錢,系在腰間。

那少女將銀鞭收入袖中,向小慕容一望,便要走出打鐵鋪去。小慕容也不在意,也走出門,要尋鐵云鏢局一眾去了。才出打鐵鋪,忽聽一人道:“慢著!”

小慕容轉頭一看,只見一個汙衣漢子站在一旁,卻是不識,便道:“干什么啊?”那漢子道:“我文兄弟到哪里去了?”小慕容一怔,忽然想起,叫道:“啊,你是昨天那個人!”

這漢子便是任劍清,他昨晚追擊一個大對頭,匆匆到得客店中,雖然聽到文淵呼喚,卻也沒空閑應聲,直追出去,最后仍被那人的后援阻住,險些遭擒,脫身之后,想找文淵商量一事,客店小二卻答說他并未住店。

任劍清四下尋找,遇見鐵云鏢局的鏢隊,又套又逼,知道了文淵救走小慕容之事,心道:“文兄弟沒多少江湖歷練,跟這小魔頭在一起,武功輸不了,心機卻定然不是對手。”當下來回搜索,便是找不到,豈知在此正好見得小慕容。

任劍清聽她認出自己,哈哈一笑,道:“好,你果然是小慕容,我過眼一瞧,倒沒記錯相貌。嘿,小姑娘,文兄弟在哪兒?是姓文名淵的文兄弟,可別弄錯了。”

那少女本要走開,忽然轉過身來,面現驚喜神色,跑了過來,道:“這位大叔,你認識文淵這個人嗎?”任劍清道:“當然啦。”

小慕容一偏嘴,道:“我哪里知道這個人了?你認識他,我可不認識,更不認識你,沒空跟你羅唆。”說著轉身要走。任劍清身形一晃,擋在她身前,道:“好,你或許不知道他名字。他是昨晚客店中,在你旁邊那個年輕小子,拿把斷劍,后來追了出來的。”小慕容笑道:“既然追了出去,那關我什么事啊?”任劍清道:“哦,你想賴到哪里去?他可是從一群人手中救了你出來,你當我不知道嗎?”說罷哈哈大笑,向那少女道:“你又是誰?找我文兄弟做什么?”

那少女不知來龍去脈,聽不明白他們說些什么,聽任劍清一問,笑道:“他是我師兄啊,我找他又怎么啦?”

此話一出,任劍清、小慕容都是“咦”的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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