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秘宮總管

周義與千余親衛,分別乘坐十余艘蘿拉可汗提供的人船,取道小商河回國,大軍于三天前就從陸路動身,雖然走水路能節省許多時間,但是色毒哪有這么多船舶。

遙看岸上不住揮手的安琪和一起前來送行的色毒臣民,周義也從懷里取出一塊不大干凈的素帕揮舞示意。

別人要是看見周義手里的素帕,多半不以為意,最多只是奇怪堂堂的大周統帥,手絹也沒有人清洗。

要是安琪看見了,一定粉臉通紅,嬌嗔大發,也許亦會淚下如雨,更添相思之苦,因為這塊素帕正是周義留作紀念的落紅巾。

本來安琪要親送周義至兀城,看著他與該已抵達的周軍一起上路,可是周義卻以她整夜沒睡為理由,何況千里送君,終須一別,堅決拒絕了玉人的美意。

兩人徹夜未眠,除了是互訴離情別緒,自然少不了抵死纏綿、盡夕交歡了。

想到這個色毒的大美人在自己胯下婉轉承歡,千依百順的樣子,周義也是難舍難離,但是大事為重,豈能貪圖一時的歡娛,耽誤千秋大業,唯有忍心上路。

周義也不是說走便走的,他沒有忘記天狼族垂涎色毒的黑龍血,于是留下十個近衛,必要時,安琪可以遣他們求援。

安琪沒料到愛郎如此細心,感動之余,亦令十個色毒勇士追隨周義回去,除了方便傳遞消息,也要全力保護周義的安全。

************

返川晉州后,皇帝的詔書早已到了,除了下令嘉獎和賞賜外,還著周義安頓妥當后,使上京面圣。

周義收服色毒的消息,自然亦是傳遍晉州,難得的是傷亡甚少,大部份的父母看見兒子無恙歸來,均是歡喜若狂,大肆慶祝。

周義沒有參加慶功宴,而是單獨召見李漢,探問朝廷的近況。

“這幾月,朝廷最大的事是王爺揚威異域,平定本朝大患。”李漢諂笑道。

“皇上高興的不得了,還有幾次在朝堂之上稱贊王爺英明神武,是吾朝的千里駒。”

“除了這事,便沒有其他了嗎?”周義擺手道:“我幾個兄弟近況如何?”

“聽說皇后為了王爺遲遲不肯成親,又不愛女色,很是著急,現在正積極物色大家閨秀,要盡快給王爺成就好事。”李漢答道。

“看來不答應也不行了。”周義點頭道,暗念幾個兄弟不僅成親,還納了妾侍,而且除了太子沒有子嗣,幾個弟弟也有兒有女,難怪母后會著急。

“那么恭喜王爺了。”李漢笑道。

“還有什么?”周義繼續問道。

“皇上接到宋元索的降表后,十分高興,下旨安撫,還著寧王興建行宮,擇日南巡。”李漢艷羨道。

“南巡?”周義沉吟道。

“是的,還廣召全國的造船巧匠,在甘露湖大造龍舟,看來是要好好地樂一趟。”

李漢興高采烈道。

“太子有什么動靜?”周義改口問道。

“太子攪大了一個宮娥的肚子,氣得皇后大發雷霆,但是為了孩子,只好許她入宮。”李漢答道。

“我這個哥哥也真風流呀!”周義哈哈大笑道。

“論風流,本該數魯王,但不知為什么,前些時死了一個妾侍,鬧得流言四起。”李漢搖頭道。

“什么流言?”周義問道。

“傳說那個妾侍不是病死,而是給魯王虐殺的,有人說他治家不嚴,有人說他性愛此道,尖子喬死了愛妾,莫衷一是。”李漢搔著頭說。

“父王母后知道嗎?”周義皺眉道。

“是應知道的,卻沒有旨意。”李漢答道。

“左清泉叛逃一案,刑部批回來沒有?”周義問道。

“左清泉一案是王爺送去的嗎?”李漢訝然道:“我還以為是什么人多管閑事。”

“批了回來沒有?”周義追問道。

“已經回來了,家屬被判充軍三千里,賣與番人為奴。”李漢莫名其妙道:“其實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何況叛逃這樣的大事,不用刑部批準的。”

“你懂什么。”周義哂道:“人拿下來沒有?”

“老少男女二十八口全拿下來了,我做主把綺紅單獨囚禁,其他則關進大牢里。”李漢點頭道:“綺紅知道被判充軍后,整天嚷著要見你。”

“什么事要見我?”周義笑道。

“她說有機密要面稟王爺。”李漢答道。

“什么機密?”周義問道。

“她說見到你后,才會說出來的。”李漢道。

“你可有和她再續前緣嗎?”周義再問道。

“是她自動獻身的,不吃白不吃嘛。”李漢詭笑道。

“她的床上功夫還行吧?”周義問道。

“還可以。”李漢嘆氣道:“不過只是敷衍了事,沒有以前那么有趣了。”

“有什么不對?”周義奇道。

“我看她是對左清泉動了真情,奸像有滿腔委屈,半死不活的。”李漢氣憤道。

“抄了左清泉的家沒有?”周義問道。

“抄了,家產不多,應該不會是他給綺紅贖身的。”李漢答道。

“或許是為了她,不惜傾家蕩產吧。”周義皺眉道。

“左清泉素來不大闊綽,在京里時,生活也是普普通通,怎能與那些富豪大戶爭女人。”李漢搖頭道。

“奸吧,帶她前來見我,看看她有什么話說。”周義點頭道。

“是,我會讓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李漢笑道。

“胡鬧,囚徒自有囚徒的樣子,怎會漂漂亮亮的。”周義罵道。

“是,屬下糊涂。”李漢賠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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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不像一般囚徒那樣蓬頭垢面,身上也是干干凈凈,綺紅卻是穿著罪衣罪裙,頭戴木枷,鎖著白皙皙的粉頸和一雙玉手,腳上還掛上鎖鏈,在李漢的押解下,垂首低眉,步履蹣跚地走到堂前,可真狼狽。

“犯婦綺紅叩見王爺,愿王爺百子千孫,公侯萬代。”綺紅撲通一聲,在周義身前跪倒,可憐兮兮地說。

周義冷冷地打量這一代名妓,看她桃眉鳳目,杏眼桃腮,倒是個美人坯子,可惜身上的罪衣罪裙太過寬松,隱藏了身形體態。

“你有什么話要告訴王爺,盡管說吧。”李漢沉聲道。

“事關機密,犯婦希望能夠單獨稟告王爺。”綺紅叩頭道。

“機密?”周義木無表情道:“很好,李漢,你退下吧。”“王爺,你是知道清泉是冤枉的!”李漢去后,綺紅爬上一步,悲聲道。

“左清泉已經伏法,是不是冤枉可不重要了。”周義冷笑道,看來左清泉已經把當臥底之事告訴綺紅了。

“死了?!”綺紅如墮冰窟地叫。

“叛徒不該死嗎?”周義哼道。

“可是……可是他是奉你之命充當臥底的。”綺紅悲憤道。

“我殺他不是因為他背叛大周,而是吃里扒外,對我不忠。”周義森然道。

“他如何不忠?”綺紅憤然道。

“他的人在晉州為官,卻向東宮暗傳消息。不是背叛我嗎?”周義悻聲道。

“你……你知道了!”綺紅顫聲道。

“我該知道的事,怎能不知道?”周義寒聲道。

“但是……我們……他的家人是無辜的!”綺紅泣道。

“一人得道,雞犬升仙,一人作孽,全家受累,這樣簡單的道理你難道也不明白?”周義理所當然地說。

“但是……”綺紅沒料到這個人人贊頌的賢王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不禁瞠目結舌,不知如何說話。

“不用但是了,你要告訴我的機密大事便是這些廢話?”周義臉如寒霜道。

“不是這些……”綺紅閱人不少,感覺周義冷酷無情,知道哀求也沒有用,毅然道:“可是我有條件。”

“什么條件?”周義冷冷地說。

“放過左清泉一家。”綺紅答道。

“圣旨已下,你知道這是不行。”周義斷然道。

“那么單放我一個如何?”綺紅知道他說的沒錯,改口道。

“我不談條件!”周義沒打算多說廢話,露出猙獰臉目道:“你要是不說,我便嚴刑逼供,可知道三木之下,何求不得!”

“我……我可以胡說八道。”綺紅臉如紙白道。

“要是我不能分清真偽,給你騙了也是活該。”周義胸有成竹道。

“左是死,右是死,為什么我要說!”綺紅嘶叫道。

“我沒打算取你性命。”周義冷笑道。

“充軍三千里,賣與番人為奴,更是生不如死呀。”綺紅泣道。

“不錯,特別是像你這樣的美女。”周義詭笑道:“也許會比當婊子時還更苦。”

“王爺……嗚嗚……你饒了我吧……只要放我一條生路,你要我干什么也可以!”綺紅嚎啕大哭道。

“看看你說的是什么機密再說吧。”周義鐵石心腸道。

“我……我是奉太子之命,才下嫁……左清泉作妾的。”綺紅悲哀地說。

“說清楚一點。”周義寒聲道。

“奴家本來在水師的怡香院當娼,薄有艷名,接待了許多達官貴人,有一次接待了太子……”綺紅硬咽道。

“太子?他迷上了你嗎?”周義訝然道。

“他以后來了兩次,還送了奴家許多禮物,后來竟然要奴家給他打探消息,奴家本來不肯答應的……”綺紅不置可否,繼續說。

“打探什么消息?”周義皺眉道,知道以太子之尊,綺紅不過是一個下賤的婊子,怎能不答應。

“奴家只是一個婊子,能打探什么秘密?”綺紅嘆氣道:“大多是接客時聽到的說話,還有些是床第之私,有時也他會教奴家說話,對一些大官旁敲側擊,奴家可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老大倒有心計。”周義點頭道:“后來為什么又要你下嫁左清泉作妾?”

“奴家也不知道,或許是奴家干得不好吧。”綺紅凄然道:“有一天突然給奴家贖身,便嫁給左清泉了。”

“太子為什么要你下嫁左清泉?”周義大概也能猜到答案,還是追問道。

“他要奴東定時報告左清泉的動態,看他有沒有陽奉陰違。”綺紅回答道。

“那么左清泉有沒有陽奉陰違?”周義冷哼一聲,說。

“沒有。”綺紅垂頭道。

“左清泉可有向太子報告他打算叛逃的事?”周義問道。

“沒有。”綺紅搖頭道。

“那么你呢?”周義繼續問道。

“我也沒有。”綺紅木然道。

“你還有什么要告訴我?”周義陰惻惻地說。

“奴家是想告訴你,太子對你很是忌憚,恐怕會對你不利。”綺紅危言聳聽道。

“也許吧,但是他最忌的不是我。”周義大笑道。

“王爺,奴家要說的已經說了,求你饒過奴家吧。”綺紅哀求道。

“如果我放了你,你有什么打算?”周義問道。

“我……我想回鄉。”綺紅囁嚅道。

“你的家鄉在哪里?”周義說。

“南方。”綺紅含糊其辭道。

“你現在孤身一人,而且怡文不名,千里迢迢,如何能回鄉?”周義哂道:“可是打算重操故業嗎?”

“不,我不當婊子!”綺紅尖叫道。

“不當婊子,你能干什嘍?”周義訕笑道。

“無論怎樣艱難,奴家也要回去的。”綺紅不禁語塞,哽聲道。

“不,我不能放你回去。”周義搖頭道。

“為什么?”綺紅急叫道。

“第一,誰能保證你不會上京,向太子報信?”周義冷笑道。

“不,我一定不會的。”綺紅立誓地說。

“最重要的是,我要你幫我辦事,暫時可不能放你回去。”周義繼續說。

“辦什么事?”綺紅問道。

“聽說你精擅床上功夫,是不是?”周義哈哈笑道。

“奴家出身青樓,可不是什么秘密。”綺紅粉臉一紅道。

“我想見識一下,該沒問題吧。”周義淫笑道。

“奴家……奴家只是殘花敗柳,豈能褻瀆王爺。”綺紅含羞道,暗罵這個晉王原來也是色鬼。

“殘花敗柳也不是一無是處的,如果你用心侍候,能讓本王快活,我便給你一條活路。”周義點頭道。

“可以放我回去嗎?”綺紅渴望地說。

“放是放不得。”周義寒著臉說:“要是你識趣,以后還可有安樂的日子,否則便要去塞外當婊子了。”

綺紅頓時冷了一截,無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唯有委屈地說:“奴家一定盡力。”

“如果你還像侍候李漢那樣敷衍了事,那便不要費我的氣力了。”周義得寸進尺道。

“奴家不敢。”至此綺紅才知道周義與李漢蛇鼠一窩,心里更添幾分辛酸,忍不住說:“他是強奸我的。”

“強奸?”周義大笑道:“你們不是老相好嗎?”

“我不僅從良,還已為人婦,可不是以前恰香院的綺紅了。”綺紅憤然道。

“從良也好,已為人婦也好,我要的就是當日的綺紅,明白嗎?”周義大笑道。

“是。”綺紅含悲忍淚道。

“人來。”周義大暍一聲,叫來兩個近衛,道:“蒙著她的眼睛,帶進去沐浴更衣吧。”

************

盡管沒有人告訴綺紅,這個神秘的地方就是周義的秘窟,解開蒙眼黑巾后,發覺周圍堂皇富麗,與王府的平凡簡陋,好像兩個不同的世界,方悟這里才是真正的王府,也使她隱隱感覺賢名滿天下的晉王周義,絕不簡單。

在幾個美婢的幫忙下,綺紅梳洗完畢,薄施脂粉,換上一襲美婢準備的粉紅色絲衣,便隨著她們前去晉見。

絲衣之下光溜溜的沒有內衣褻褲,因為那些美婢沒有準備,輕柔的絲布貼在胴體之上,雖然舒服,卻仿佛什么也沒有穿在身上,以前的辛酸委屈,好像一下子又回來了。

綺紅雖說是被逼嫁與左清泉為妾,但是總算擺脫了一雙玉臂千人枕、半點朱唇萬客嘗的苦況,何況左清泉對她也不錯,心深處也有點感激恃勢凌人的太子。

誰知自己命如紙薄,以為可以付托終身的左清泉竟給周義害死,為了活命,如今又要色笑迎人,前世不知做了什么孽,而要報應到今生,自傷自憐之際,綺紅也來到周義身前。

“綺紅拜見王爺。”綺紅強裝笑臉,拜倒周義身前說。

“坐吧。”周義舒服地靠在貴妃榻上,點頭道。

“謝坐!”綺紅趕忙爬了起來,小鳥依人地靠在周義身旁,膩聲道。

“你如何當上婊子的?”周義摟著綺紅的柳腰,抱入懷里道。

“奴家家貧,十二歲時,爹爹病故,但是無以為葬,娘不得已才把我賣入青樓的。”綺紅嘆氣道。

“十二歲便接客嗎?”周義訝然道。

“不是,奴家是十五歲破身,十七歲開始接客。”綺紅唏噓道。

“為什么破身后沒有接客?”周義不解道。

“因為媽媽要我學習如何侍候客人。”綺紅低頭道。

“就是床上功夫嗎?”周義笑道。

“是的,在怡香院接了二年客,便下嫁左清泉了。”綺紅接著說。

“什么床上功夫?”周義問道。

“其實就是取悅男人的功夫。”綺紅答道。

“學些什么竟然要花上兩年的時間?”周義奇道。

“是學習如何使用我們的身體,讓人客快活。”綺紅暗咬銀牙道。

“有什么了不起?她們上下前后三個孔洞,哪一個不能讓我快活,何需兩年時間?”周義看了左右侍候的美婢一眼哂道。

“不凈是那三個孔洞的,還有手腳奶子,和容得下雞巴的地方。”綺紅嘆氣道。

“手腳奶子?”周義不解道。

“就像這樣……”綺紅拉著周義的手,探進衣襟里,把指頭藏在乳溝中間,雙手擠壓著胸前的肉球,說道。

“這也不用兩年時間的。”周義哂道,手上可不客氣,放肆地搓捏著手里的肉球,發覺觸手松軟幼滑,一只手也握不過,心念一動,便扯開了有點松脫的衣襟。

綺紅的奶子雖然沒有安琪的大肥奶堅挺結實,卻也極為可觀,好像成熟的大木瓜,乳暈呈現深紅色,還長了很多小不丁點的肉粒,留下縱欲的痕跡,而且略見下垂,遠不及安琪的可愛。

“生過了孩子嗎?”周義皺眉道。

“有一個小女兒。”綺紅眼圈一紅道。

“是左清泉的嗎?”周義問道。

“不是……是給奴家破身的客人的。”綺紅凄然道。

“怎么怡香院這么失策,竟然讓你留下孽種?”周義訝然道。

“他們也不想的。”綺紅木然道:“只是我那時年紀太小,他們沒有察覺,肚子出現時,也來不及打掉,才讓我生下來的。”

“現在還在嗎?”周義問道。

“在怡香院……”綺紅心痛如絞地說。

“長大后不是又要當婊子嗎?”周義笑道。

“不……太子……太子答應將來把她弄出來,然后還我的。”綺紅哽咽道。

“將來你會認得你的女兒嗎?”周義格格笑道。

“她的小肚有一塊梅花胎記,長大了我也認得。”綺紅急叫道。

“是嗎?將來我也會把她還你的。”周義點頭道。

“謝王爺。”綺紅不想談自己的女兒,動手脫下衣服,拉著周義的手往腹下探去說:“你把指頭探進去吧。”

“一根還是兩根?”周義吃吃怪笑,低頭一看,只見綺紅腹下毛發森然,紅潤的肉唇左右張開,于是捏指成劍,慢慢搗進裂開的肉縫里。

“不用全捅進去的……”綺紅嚶嚀一聲,抬起一條粉腿,方便周義深入。

“里面干巴巴的哩。”周義沒有理會,指上使勁,強行擠了進去。

“來了……”綺紅伸手把玩著木瓜似的奶子說。

“我幫你一把吧。”周義淫笑一聲,指頭在肉洞里攪動說。

“溫柔一點嘛……”綺紅咬牙道。

周義才攪動了幾下,驀地發覺有異,禁不住低噫一聲。

“淫水出來了沒有……”綺紅呻吟道。

“一點點……”周義靜止不動說:“這就是房中術嗎?”

“是……是的。”綺紅扭動著光裸的矯軀說:“里面的淫水愈多,便吃得愈過癮……”

“有趣……”周義興奮地說,原來濡濕的玉道正在慢慢蠕動,不僅纏著他的指頭,還好像嘴巴似的傳來陣陣美妙的吸力,可以想像雞巴捅進去時,會多么的快活。

“除了能夠帶來快感,有需要時,也能夠延長享受的時間的。”綺紅喘了一口氣說。

“很好……”周義打算住手,沒料要抽出指頭也不容易,費了一點氣力,才脫身而出,不禁贊嘆道:“果然了不起。”

“這……這些只是小道……最難學的是了解客人的心意……投其所好……”

綺稀紅氣息噓噓道。

“那么你知道我喜歡什么嗎?”周義笑問道。

“世上的男人,沒有人不喜歡女人在他們胯下俯首稱臣的,王爺自然不會例外。”綺紅答道。

“這還用說嗎?”周義哂道:“男人還有天生的獸性,分別是多少……”

綺紅沉吟道:“我看王爺的獸性大逾常人,無奈平曰強行壓抑,郁結甚深,要有機會的話,一定會盡情發泄,所以……”

“所以什么?”周義好奇地追問道。

“所以只要能激發出王爺的獸性,便會得到真正的快活了。”綺紅目露異色道。

“怎樣才能激起我的獸性?”周義把玩著綺紅的乳房說。

“最簡單的是找點繩索把奴家縛起來,扮得可憐兮兮的,任由王爺魚肉。”

綺紅答道。

“要是這樣還不行呢?”周義詭笑道。

“那還可以使用淫藥,淫器,甚至鞭子,讓王爺整治調教奴家這個犯賤的小婊子。”綺紅暗道看來這個男人鐵石心腸,不吃點苦可不行,伸手往周義腹下摸索著說。

“你是犯賤的小婊子嗎?”周義手中一緊,使力地搓揉著手里的肉球道。

“本來不是的,但是耍讓王爺快活,奴家唯有犯賤了。”綺紅撥開周義的怪手說。

“怡香院是怎樣調教犯賤的婊子的?”周義也不以為忤道。

“通常是鞭子,有時也會使用淫器、淫藥的。”綺紅心里發毛道。

“只是這些?”周義皺眉道:“沒有一些刁鉆一點的嗎?”

“有的。”綺紅本想說沒有,但是念到這些可不是什么秘密,囁嚅道:“那些需要時間張羅,有時……有時還要特別的器具,或是受過訓練的……”

“受過訓練的什么?”周義問道。

“……動物,譬如狗兒吧……”綺紅咬緊牙關說。

“不用害怕,要是你乖乖的聽話,我不會用來整治你的。”周義吃吃笑道。

“王爺有命,奴家豈敢不從。”綺紅趕緊道。

“很好,此處是我用來作樂的地方,暫名秘宮,她們幾個全是宮里的奴隸,從現在起,你便是秘宮的總管,負責調敦女奴,供我作樂使喚。”周義沉聲道。

“我看她們已經很聽話了,還要調敦什么?”綺紅忍不住問道。

“不僅是她們幾個,將來還會有新人入宮,而且除了她們,也有人不識抬舉的。”周義冷哼一聲,扭頭吩咐道:“把秋菊帶進來。”

“奴家遵命。”除了答應,綺紅當然沒有其他的選擇,看見周義心情不錯,待奉命帶人的美婢離開后,趁機道:“奴家還有一個請求。”

“說吧。”周義點頭道。

“奴家給王爺辦事,便是王爺的人了,除了王爺,奴家可不會侍候其他男人的。”綺紅懇求道,其實心底里還希望包括周義在內,卻也知道多半事與愿違。

“行。”周義笑道:“你這個總管便像窯子里的鴇母,要是不愿意,可以說不的。”

“奴家還想請一趟假……”綺紅看見周義臉色一沉,急叫道:“上京看一看女兒。”

“不是已經返鄉了嗎?”周義冷哼道:“看看有什么用,而且要是讓太子知道了,你還能回來嗎?”

“可是……”綺紅知道周義說的沒錯,不禁后悔說得太快。

“這樣吧!遲些時我設法把你的女兒接回來,你便可以安心給我辦事了。”

周義大發慈悲地說。

“是。”綺紅暗念就算周義放了自己,就算能救回女兒,也要為將來的生計張羅,在這里當上鴇母般的總管也是不壞,答應道:“奴婢一定會用心給王爺辦事的。”

說話時,兩個美婢已帶著紅蓮使者秋菊回來,她的衣著打扮也像那些美婢一樣,只是滿臉懼色,淚盈于睫。

“帶來秋菊了。”美婢把廢了武功的秋菊押到周義身前說。

秋菊是從守衛口中獲悉周義遠征歸來,至今還是初次應召,此時見到了他,卻好像見鬼似的,自動拜倒地上,叩頭道:“秋菊……秋菊見過王爺。”

“她是紅蓮敦的妖女,落敗被擒后,不念我饒她不死,感恩圖報,還常常惹我生氣,你便先由她開始,給我好好調教吧。”周義森然道。

“婢子該死……嗚嗚……饒了秋菊吧!”秋菊受盡折磨,已是驚弓之鳥,聞得義要遭人調教,不禁牙關打顫,叩頭如蒜。

這些落在綺紅眼里,明白這個女孩子在周義手底下,該是吃了許多苦頭,才會完全崩潰。

“王爺,你要她怎樣侍候你?”綺紅問道。

“秘宮的女奴除了供我玩樂,也是用來酬庸給我立功的手下,看她哭哭啼啼的,實在惹厭,也不能給我辦事。”周義冷哼道:“你把她和其他的女奴,調教成出色的婊子便是。”

“我不哭……不哭!”秋菊聞言,慌忙擦干淚水,裝出笑臉,無奈淚水還是失控地流下來,也真可憐。

“婊子第一件事要學的是不懂害羞……”綺紅存心賣弄手段,使出當年最初遭人調教的一套,點頭道:“秋菊,把衣服全脫下來,要一件不留。”

至此秋菊才知道這個坐在周義懷里的裸女,原來不是奴隸,卻是調教奴隸的頭兒,心里戒懼,害怕地說:“我……我脫!”

“還不脫?”周義喝道。

秋菊不敢怠慢,趕忙動手。她脫得不慢,身上也沒有多少衣服,轉眼間,便脫得一絲不掛了。

“蹲在床上,用指頭張開騷穴,讓我看看。”綺紅點頭道。

“不……嗚嗚……不要……嗚嗚……這不行的!”秋菊芳心劇震,恐怖地按著腹下說。

“又犯賤了。”周義冷笑道。

“也不錯了,慢慢調教吧。”綺紅嘆氣道。

“這個賤人便交給你了,你需要什么器物刑具,盡管告訴守衛,他們會安排的,如果要人,也可以便宜那些守衛。”周義森然道。

“王爺……嗚嗚……我干了……”秋菊心膽俱裂,跌跌撞撞地爬上貴妃榻,雙手扶著腿根,自行張開了牝戶叫。

“撕開一點。”周義殘忍地說。

秋菊咬緊牙關,手上使勁,神秘的桃源洞雖然又再張開了一點,卻是痛得冷汗直冒。

“這便對了,乖乖的聽話便不用受罪了。”綺紅柔聲道。

“要是她還是不識好歹,也可以用來助興。”周義獰笑道。

“行的,我看她也是當婊子的材料。”綺紅笑道。

“好了,現在便讓她們見識你的功力吧。”周義興奮地對綺紅上下其手道。

“是,便由婢子的嘴巴開始吧。”綺紅知道不免,媚笑一聲,便侍候周義脫下衣服。

************

綺紅投鼠忌器,存心獻媚,使出了渾身解數,一身床上功夫更是不同凡響,使周義沉迷欲海之中,樂不思蜀,昏天黑地地胡鬧了幾天,全然不理正事。

這一天,才吃過午飯,周義淫心又動了。

“綺紅,你的上下兩個孔洞的功夫也真是了得,今兒可要試一下后面那一個了。”周義淫笑道。

“王爺,哪有人能把功夫練到后面的,這不是要折騰人家嗎?”綺紅嗔道。

“也許能讓你快活。”周義吃吃怪笑,探手把綺紅抱人懷里道:“你不是說想知道后邊樂透了的滋味是怎樣嗎?”

“我還沒有碰過后邊會有高潮的女孩子,奴家也是沒有的。”綺紅呶著嘴巴說。

“別人不能讓你快活,也許我可以哩!”周義扯下纏著綺紅下身的彩帕說。

“你的大雞巴又粗又長,人家吃得消才怪。”綺紅白了周義一眼,站起來說道。

“你去哪里?”周義拉著綺紅的玉手問道。

“人家去洗一下嘛。”綺紅嗔道。

“不用麻煩了。”周義大笑道:“秋菊,你來舔干凈綺紅的屁眼,要舔干凈一點!”

“也好。”綺紅趴在周義身上,光裸的粉臀朝天高聳說:“那么便讓奴家吃大雞巴吧。”

秋菊不吭一聲,若無其事地走到綺紅身后,雙手捧著粉臀,便為她作口舌之勞。

這些天里,其他的女奴可以輪班侍候,秋菊卻是日夜與他們在一起,雖然沒有為周義摧殘,卻是備受凌辱,已經完全麻木了。

正當兩女吃得七葷八素時,宮外忽地傳來有人求見的訊號。

“什么事?”周義不滿地拍開傳音的機關,喝問道。

“王爺,圣旨到!”說話的是李漢。

“誰人傳旨?”周義訝然問道。

“是陳閣老,袁業已經前往迎接,預備請他前往中堂歇息,請問王爺是否接旨。”李漢答道。

“是陳伯權這個老不死嗎?”周義推開了綺紅,說:“我立即出來,你們說我身體不適,在床上休息,所以沒有視事,知道有圣旨后,正在更衣出迎吧。”

“明白了。”李漢答應道。

周義也真的立即穿上衣服,原來這個陳伯權是當朝重臣,深得皇上信任,他也不敢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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