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武林秘事

眾漢帶領兩女往洗澡時,周義也領著安琪來到了他們口里說的那道支流。

“這里是什么地方?我們為什么不回去?”安琪不明所以道。

“我要看看金花銀花如何逃跑。”周義笑道。

“如果要看,該在帳篷那邊才是,來這里干么?”安琪不解道。

“那里守衛眾多,她們要跑也跑不了的。”周義笑道。

“難道帶到這里,然梭放她們走路么?”安琪一頭霧水道。

“倘若如此著跡,她們會懷疑的。”周義搖頭道。

“怎樣才不會讓她們懷疑?”安琪問道。

“我們先找個地方躲起來,看一出好戲吧。”周義拉著安琪往山上走去,走到了一塊小山似的巨石前面,說:“從石上往下看去,可以看得清清楚楚的。”

安琪登上巨石,往下望去,在開始黯淡的夜色里,那道支流果然就在目前,看得一清二楚,奇道:“你早已找到這個地方嗎?”

“下邊就是戲臺,我們是觀眾,自然要找個好位置了。”周義扶著安琪坐下說。

也在這時,七個壯漢手執火炬,鬧哄哄地簇擁著金花銀花兩女從遠處走了過來,在耀目的火光下,安琪看見兩女衣衫不整,不禁芳心劇跳,顫聲問道:“他們是不是要……?”

“你們色毒是如何對待女奴的?”周義反問道。

“我……我不要看了。”安琪粉臉一紅,想動身離去,卻給周義一手抓緊。

“不,我要你陪我一起看。”周義吃吃笑道。

“有什么好看的!”安琪唾道,她雖然享盡閨房之樂,但是至今還沒有看過別人干這碼子事,不禁又羞又怕。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看看她們怎樣侍候男人,回去以后,也可以侍候我了。”周義笑道。

“大壞蛋!”安琪羞叫道。

兩人說話時,那些壯漢紛紛把火炬架在高處,使周圍亮如白晝,金花銀花也在明亮的火光里,脫光了衣服,赤條條的走進水里,當著那些色鬼洗擦那誘人的胭體。

雖說事已罕此,遮遮掩掩也是沒用,但是兩女不知打什么主意,竟然全無道理地故意賣弄,你給我洗身,我給你擦背,摸胸撫陰不足為奇,還把指頭送進裂開的肉縫里掏挖,不堪入日。

眾漢瞧得呱呱大叫,手舞足蹈,七嘴八舌的不知說了些什么話,兩女便匆匆洗凈身子,媚態撩人地回到岸上。

上岸后,兩女春情勃發似的糾纏在一起。恬不知恥地上下其手,互相愛撫逗弄,情到濃時,還雙雙倒在地上,從頭臉開始,以至頸項胸脯,各逞口舌。親吻對方的嬌軀,到了最梭,金花更倒騎銀花身上,下體緊壓著她的頭臉,嘴巴卻舔吃眼前的牝戶。

“真不要臉!”安琪想不到兩女如此荒唐,嘀咕道。

“我吃過你的小穴沒有?”周義在安琪耳畔低聲問道。

“我不知道!”安琪耳根盡赤道,盡管口里說不知道,心里卻是記得清楚,那是在破身的一趟,周義就曾經沖動地親吻那不見天日的私處,分明是愛煞了自己,才會不顧……,每念及此,便是情思勃發,春心蕩漾,情不自禁地倒入他的懷里。

“我想吃一趟……。”周義的怪手從安琪腋下穿了過去,把玩著漲卜卜的胸脯說。

“不行!”安琪驚叫道,話出如風,道出不行后,心里卻是說不出的懊悔。

“不行也要行的!”周義吃吃怪笑,手上興奮地搓揉著說。

“那么我……我也要吃!”安琪不想吃虧似的說。

“吃什么呀?”周義捉狹地問道。

“要……要吃……。”安琪可沒有勇氣再說下去。

“可是吃她們吃的?”周義大笑道。

“小聲一點,他們會聽到的。”安琪著急地說。

“我們也聽不到他們說話,他們怎能聽到。”周義笑道。

安琪低頭一看,發覺沒有驚動了下邊的男女,才舒了一口氣,接著看見那兒個壯漢不知是什么時候已經脫掉褲子,手里握著昂首吐舌的雞巴,分成兩個小圈子,把金花銀花圍在中間,兩女卻蹲在他們身前,輪番吮吃著那些怒目猙獰的肉棒,不禁羞得臉如紅布,趕忙別開俏臉。

“為什么不看?看看能學些什么功夫嘛!”周義怪笑道。

“人家才不要學她們!”安琪大發嬌鎮道,口里雖然說不,卻又忍不住偷眼再看。

金花銀花看來經驗豐富,吃得頭頭是道,無奈兩個人兩張嘴巴,僧多粥少,亦是應接不暇,唯有加上一雙玉手,金花的一張嘴巴,還要同時料理兩個欲火如焚的壯漢。

安琪雖然眼界大開,但是有生以來,除了周義,可沒見過其他男人的身體,一下子看到七八根大小不一,形態各異的雞巴,不禁眼花撩亂,芳心卜卜狂跳。

周義也是瞧得興奮莫名,大肆手足之欲的同時,也發覺安琪芳心跳個不停,心念一動,便把怪手探進衣襟里。

“干什么?”安琪呻吟似的說。

“為什么你的心跳得這樣厲害?”周義隔著抹胸,指頭搓提著峰巒上發硬的顆粒說。

“不知道……”安琪粉臉通紅道,感覺肚腹里的火球,好像燒得更是熾熱。

“可要我給你煞癢么?”周義手上不輕不重地拿捏著那雙大如西瓜的肉球說道。

“回去……我們回去吧!”安琪咬牙切齒道。

“不,金花銀花還沒有逃走哩。”周義詭笑一聲,抽絲剝繭地脫下安琪的衣服說。

“那怎么辦?”安琪失魂落魄地說,看見一個壯漢已經把銀花壓在身下,發狠地狂抽猛插,體里更如蟲行蟻走,難過的不得了。

“就在這里吧。”周義笑嘻嘻地脫掉安琪的外衣,接著動手解開她的褲帶,“就在這里么?”安琪吃驚道,卻奇怪地沒有生出抗拒的念頭。

‘“這里很好呀!”周義把安琪的褲了也脫下來,探手在包里著騎馬汗巾的股間摸索著說,“冤家……!”安琪嬌吟一聲,情不自禁地伸出_玉手,摸索著周義那隆起的褲檔說,“你扮狗吧。”周義搬弄著安琪的身體說。

“扮什么?”安琪不明所以道,卻也依隨著周義的擺布,俯身趴在石上。

“扮狗……”周義哈哈一笑,扯下汗巾,然梭從褲子里抽出一柱擎天的雞巴說。

“人家不扮狗……!”安琪嬌慎大發,扣要間躲道。

“不扮嗎?”周義怪笑一聲,伸出怪手探壇腿根,五指如梭,搔弄著那暖烘烘的肉饅頭說。

“不要……不要癢人……扮了……人家扮了……!”安琪氣息啾啾地四肢著地,粉臀朝天高舉,討饒似的叫。

“乖狗兒!”周義也不耽擱,跪在安琪的身后,捧著胖嘟嘟的粉臀,腰下使勁,一下子便把雞巴從后送進去。

“喔……動……快點動!”安琪放蕩地叫,不知為什么,感覺特別刺激,渴艇快點抵達極樂的巔峰。

周義也是說不出的興奮,起勁地橫沖直撞,縱橫馳騁,在幕天席地之間,盡情亨受肉欲的樂趣。

經過數十下的抽插,安琪忽地嶸首狂搖,滿頭金發在夜空中閃爍著耀目的光芒,嬌軀同時急顫,瘋狂似的扭動了幾下,接著長號一聲,便軟倒石上急喘。

縱然安琪沒有叫得震天價響,周義也知道她尿了,而玉道里傳來陣陣劇烈無比的抽搐,更告訴他這美麗的色毒可汗不僅得到高潮,還得嘗前歷未有的樂趣。

“是不是美極了?”周義暫緩沖刺,雞巴留在水汪汪的肉洞里,細味著在嬌柔的肉壁擠壓下生出的快感道。

“是……美……真美……!”安琪陶醉道。

“你還沒有樂夠的,是不是?”周義笑問道。

“是……。”安琪嬌喘一聲,忽地驚叫道:“你看!”

“看什么?”周義奇道。

“下邊……!”安琪急叫道。

周義看見了,下邊的金花俯伏在一個壯漢身上,吞噬了他的雞巴,但足灘邊還有一個漢子,把雄糾糾的肉棒從梭硬闖,兩根雞巴強行擠進那個風流肉洞,籽來快要把嬌嫩的洞穴撕成兩半,盡管緊密地逼在一起,沒有空間可供抽插,他們還是起勁地扭動熊腰,讓肉棒在里邊肆虐,每一次扭動時,金花便發出駭人的厲叫,叫人不寒而栗。

“這招叫兩馬同槽,通常是用來對付那些騷穴寬松的婊子的。”周義笑道。

“那可苦死她了,要是撐爆了怎么辦?”安琪同情地說。

“能夠逃跑便行了。”周義不以為意道。

“他們又要怎樣?”安琪又再叫了。

周義知道安琪說的是那幾個圍著銀花的壯漢,其中一個剛剛完事,爬了起李后,剩下的說了幾句話,銀花卻是害怕似的不住搖頭,可是說不也是沒用,兩個漢子硬把她拉起來,倒騎在一個躺下來的漢子身上,讓他把雞巴插了進去,接著另一個卻扶著那肥大的屁屁,雞巴抵著股縫么弄了幾下,便奮力刺下。

“這是夾棍。”周義解釋道:“前后兩個洞穴同時用來侍候男人,她也能得到雙倍的樂趣。”

“后邊?”安琪茫然道。

“對,就是屁眼了。”周義笑道:“雖然山路崎嶇,但是也有人喜歡這一套的。”

“那可苦死她了!”安琪同情地說。

“女奴就是男人們的玩物,她們要活下去,自然要受罪了。”周義理所當然道。

“如果是我,就是死,也不當女奴的!”安琪絕無妥協似的說。

“那么你當不當我的女奴?”周義捉狹地問。

“你不是其他人!”安琪一往情深道:“別說當女奴,就是要了我的性命也行的!”

“要是我想給你的屁眼開苞呢?”周義笑道。

“如果你真的這么狠心,喜歡怎樣便怎樣吧。”安琪旎聲道。

“那么我便搗爛你的騷穴吧!”周義大笑道,腰下又再使勁。

盡管剛剛用嘴巴給周義清潔乾凈,口里仍是咸咸酸酸,殘存著異樣的氣味,安琪還是心滿意足地靠在周義懷里,也不急著穿上衣服,只是把汗巾搭在穢漬斑斑的牝戶上面,繼續陶醉在極樂的歡娛里。

周義完事了,下邊的眾漢也橫七豎八,或坐或臥地倒在地上歇息,他們雖然不是特別強壯,但是好像不懂什么是滿足,縱然得到發泄,還要大肆手足之欲,而且輪著摧殘金花銀花兩女,休息的時間比較多,有人已經前后干了兩次。

金花銀花死人似的癱瘓在地上,頭臉身體全是白膠漿似的穢漬,真是慘不忍睹。

“有人來了!”安琪忽地看見遠處有人急奔而來,奇怪地說。

“來的一定是傳令兵。”周義看也不看道。

“你怎么知道?”安琪納悶道。

“來人是奉我之命,召他們回去說話的,這樣金花銀花才有機會逃走嘛。”

周義笑道,其實下邊眾漢,包括傳令兵在內,也是他的親衛,全是事先安排的。

來人果然是傳令兵打扮的軍士,好像下達命令后,眾漢便相繼起來,在水里洗乾凈,再與傳令兵說了幾句話,便匆匆而去。

“為什么傳令兵不走?”安琪問道。

“他是奉命看守這兩個女奴的,待她們洗乾凈身體后,才帶回去。”周義性道。

金花銀花從地上掙扎著爬起來了,步履蹣跚地走進水里洗澡,洗干凈后,才回到岸上,穿上衣服。

“她哭什么?”看見銀花走到傳令兵身前,哭哭啼啼地說話,安琪狐疑道。

“什么也不重要,當是轉移他的注意力吧。”周義笑道。

果然銀花說話時,金花不知從那里找來一根粗大的枯枝,乘著傳令兵不務,使力往他的腦援擊下去。

傳令兵猝不及防,立即應聲倒下,金花手里的枯枝亦斷成兩截,看來她是使盡全力了。

“他真是冤枉,不知會不會送了性命。”安琪不忍道。

“不會的,他不是尋常軍士,又早己有備,枯枝事先還做了手腳,傷不了他的。”周義搖頭道。

傳令兵倒下后,銀花也撿起放在一旁的饅頭,用衣服兜在懷里,然后互相扶持,逃進黑暗的夜色里。

“我們真的要建造新城嗎?”安琪發覺周義果然著人籌備建筑新城,奇怪地問。

“當然是真了,昨兒我故意讓金花銀花聽到的說話,不全是假的。”周義點頭進。

“那么你也要在這里住上一年半載嗎?”安琪喜上眉梢道。為禮道。

“很好……很好……很好!”矮老頭子上下打量了周義幾眼,連說三聲很好后,接著說:“我們進去說話吧。”

在安琪和周義的引領下,矮老頭子昂首闊步,走進屋里。

三人分賓主坐下后,安琪也不待仆人送上香茶,孺慕地說:“師父,這么多年來,你去了那里,怎么不來看我?”

“這些年來,我為了性命,東奔西跑,采藥尋醫,那里有空看你。”矮老頭子嘆氣道。

“為了性命?究竟出了什么事?可有事需要徒兒效勞的?”安琪急叫道。

“我身罹絕癥,行將不久于人世,此行只是為了見你最后一面的。”矮老頭子唏噓道。

“絕癥?那要立即找大夫,我藏有一顆天山雪蓮,還有兩杖雪熊膽,什么絕癥也能治得了的。”女琪著急地說。

“沒有用的。”矮老頭子從懷里取出一個玉盒,打開盒蓋,說:“我也有天山雪蓮,還曾以雪熊膽入藥,一樣治不了。”

“那怎么辦?”安琪認得盒子里盛著的果然是天山雪蓮,不禁冷了一誠,絕望地說。

看見玉盒里那枚雪白色的果子,甚像傳說中的天山雪蓮,周義卻暗叫漸愧,見到安琪后,只顧與她尋歡,可忘記了要給玉樹太子找藥了。

“生死有命,孩子,你不要難過。”矮老頭子泰然道:“只要能完成最后一個心愿,我便死也淇目了。”

“徒兒就是赴湯蹈火,也要給你辦妥的。”安琪泣道。

“至今你還不知道我的來歷,是不是?”矮老頭子道。

“是。”安琪點頭道。

“我本名丁庭威,是單劍誅仙姚達的關門弟子……”矮老頭子緬懷往事道。

“單劍誅仙姚達?!”周義失態道。

“你也聽過他老人家的大名嗎?”丁庭威訝然道。

“習武之人,有誰沒聽過。”周義由衷道,知道這個姚達號稱天下第一劍,一柄誅仙劍打遍江湖無敵手,可惜沒有傳人,卅年前病逝后,一門從此而絕,一念至此,愕然道:“不是說他老人家沒有傳人么?”

“那是心懷鬼胎之人散播的謠言吧。”丁庭威咬牙切齒道:“他有一個獨生女兒賽娥,后來嫁伐為妻,除了我,他還有一個得意弟子,就是現在的南朝國主宋元索!”

“是他?”周義吃驚地叫。

“想不到吧?還有許多事是你想不到的!”丁庭威嘆氣道:“宋元索自小便追隨吾師習武,師父死后,也許他便是當今第一高手。”

“是他散播謠育的嗎?”安琪問道。

“不錯,他是擔心有朝一日,有人知道師父是死在他的手里,便要負上拭師的惡名了。”丁庭威憤然道。

“什么?”周義和安琪不約而同地叫。

“是這樣的……”丁庭威道出始末。

姚達年輕時,整日闖蕩江湖,揚名立萬,從來沒有收徒的打算,及年藝歸隱后,才后悔不該讓一身絕學失傳,卻在這時碰上宋元索,經不起他的苦苦哀求,遂收他為徒,后來還收了丁庭威作關門弟子,然而收徒一事不為人知,后來宋元索又刻意遮瞞,外間可不知道他還有兩個弟子。

宋元索天資穎悟,是習武的奇才,得傳姚達一身所學后,便露出豺狼本性,濫殺無辜,然而他乃是皇室中人,武功亦高,已不是姚達能制,唯有暗嘆知人不明,韜光養晦,以為可以安渡徐年。

豈料宋元索不知如何,發現乃師藏有一本曠絕古今的武功秘岌,據說習成之后,便可以天下無敵,竟然不擇手段,逼姚達交出秘笈。

姚達知道斗不過這個徒弟,卻又不想秘笈落在他的手里,遂著女兒女婿攜帶秘岌遠走他方,事為宋元索知悉,除了派人追殺丁庭威父婦,搶奪秘笈外,還乘著姚達人在病中,逼他試劍,把他活活累死。

丁庭威夫婦攜著秘岌亡命天涯,恐怕為宋元索所獲,遂把秘笈分作兩半,分頭逃走,約定在大周京城會合,以為遠離宋元索勢力,可保無虞,誰知從此便勞燕分飛,至今已是二十年了。

“師母……師母可是已經慘遭毒手?”安琪囁諾道。

“我不知道,應該不是的,當年我們分開逃走,就是預備失手時,以剩下的半本秘岌作談判籌碼,以援我也曾碰上宋元索的殺手,輾轉逃到這里,亦沒有聽到她的消息。”丁庭威搖頭道。

“她沒有與你會合么?”周義問道。

“沒有,我們約定重九之日,在周京的松鶴樓見面的,每年我也會去一趟,卻是人影全無,地方時間是她定的,松鶴樓更是她舊游之地,不會弄錯的。”丁庭威長嘆邊:“不過為了逃避那些殺手,我遲了兩年才去到那里,不知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也沒有秘笈的消息嗎?”周義追問道。

“沒有,這些年來,什么消息也沒有,看來宋元索沒得到她的半本秘岌。”

丁庭威答道。

“師父,師母吉人天相,不會遭遇不測的。”安琪安慰道:“如果她還在京里,王爺也許會找得到的。”

“她有什么特征沒有?”周義皺眉道。

“她的左唇角有一顆黑痣……”丁庭威道出姚賽娥的特征說:“如果還有京里,重九之日,該會在胸前別上紅花,以作記認,在松鶴樓等候的。”

“為什么要別上紅花,你不認得她么?”安琪奇道。

“事隔多年,不認得也不出奇的。”丁庭威苦笑道:“但是如果來的是我或是她的傳人,便要靠紅花和信物想認了。”

“原來如此。”安琪恍然大悟道。

“其實要找的不是她,而是那半本秘岌。”丁庭威正色道。

“找到了又怎樣?”周義早己猜到了,問道。

“只有練成秘岌的武功,才有望找宋元索報仇,否則我也是死不瞑目的。”

丁庭威厲聲道。

“那是什么武功,能制得住宋元索嗎?”安琪狐疑道。

“師父把秘笈授給我們夫婦時,說過宋元索的劍術盡得他的真傳,天下無人能敵,著我們不要妄圖以劍術取勝。”丁庭威回憶道:“所以我也沒有傳過你劍術。”

“不用劍術便能打敗他嗎?”安琪茫然道。

“當然不是,但是劍術不能打敗他,學來又有什么用?”丁庭威從懷里取出一疊殘舊的紙片說:“這本秘發記載的是一套奪天地造化之功的內功心法,練成以后,便能以內功融入招式之中,克制他的劍術了。”

“這么厲害?”周義垂涎三尺道。

“王爺,如果你答應老夫一件事,秘岌便是你的,我還會自行散去武功,把一身功力傳你!”丁庭威寒聲道。

“散去武功?”周義差點便要脫口答應了,卻給安琪失聲叫出來,打斷了話柄,原來內功是練武之人的精氣所在,要是散去武功,便會一命歸陰了。

“就是不散去武功,我也是難逃一死的,與其讓一身功力付諸流水,倒不如留付有緣了。”丁庭威木然道。

“藥醫不死病,老人家無需如此絕望的。”周義違心道。

“如果還有一線生機,難道我不想活下去嗎?”丁庭威曬道:“現在我是病入膏育離死不遠,只是以內功強行苦苦支撐,能夠再撐七日己經很不錯了。”

“七天?”安琪淚盈于睫道。

“老人家如果有什么未了心愿,盡管吩咐便是。”周義也不客氣,毅然道。

“我要你全力訪尋內人,找到她之后,要聽她的吩咐,練成這一門奇功,給我們報仇。”丁庭威森然道。

“行,小王遵命。”周義答應道。

“安琪,你給我們安排一個清靜的地方,任何人也不準打擾。”丁庭威吩咐道。

傳功完畢,丁庭威己是奄奄一息,看來差不多油盡燈枯了,周義正在閉目調息,使出內視功夫,察看內功的進境,隔了二會,才張開眼睛,只是滿臉疑慮之色,沒有半點歡容。

“老人家,為什么你的真氣不能與我自身的真氣結合一起,也不能使用?”

周義著急地問。

“練……練功………秘笈……”丁庭威指著自己胸前,氣若游絲地說:“告訴……告訴賽娥……報仇第一……不……不要計較!”

周義沒有猶豫,立即從了庭威懷里取出秘笈,還順手牽羊,拿去盛著天山雪蓮的玉盒,才動手翻閱秘岌。讀畢秘岌后,周義差點便要破口大罵,再看了庭威已經沒有氣息,一命嗚呼,知道沒有轉生余地,更是頓足。

原來這套不知名的內功其實是要男女兩人一起修練,練成入門的功夫后,便要合藉雙修,當年丁庭威把秘岌分作兩半,與姚賽娥分頭修練,只道兩人重會之日,便是功成之時,就可以找宋元索報仇了。現在丁庭威雖然練成入門功夫,可是找不到姚賽娥,自己又身患不治之癥,于是把心一橫,把全身真氣移至周義身上,如果不能與姚賽娥繼續修煉這套古怪的內功,便不能使出練成的真氣,可說是得物無所用。

念到丁庭威臨終前的遺言,分明示意姚賽娥只要能夠報仇,便要不惜犧牲,周義不禁頭皮發麻,渾身仿佛起了癢子,事關以她的年紀,已是雞皮鶴發的老人婆,白己怎能與她合藉雙修,作那茍且的勾當。

但是如果不敢,便如入寶山空手回,空有一身超人的內力,亦無法使用,就像一個沒有寶庫鑰匙的大富翁,不能使用分毫,他朝與宋元索對決沙場,或許還有性命之憂。

周義越想越氣,忍不住大叫一聲,卻驚動了外面守候的安琪,進來一看,發現師父已經去世,只道周義也是悲傷難禁,課沒有追問原由,還自行著人辦理喪事,毋庸周義費心。

領兵回到晉州后,周義還是神不守舍,心亂如麻,難以作出決定,只要念到為了武功與那老婆子合籍雙修,同床共枕,感覺就像已經當上了婊子。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煩心的事卻是不少。

先是出兵色毒一事,朝廷至今還沒有任何反應,與安琪一起時,周義已經送出捷報,英帝理該收到,可是既沒有嘉獎,至今亦沒有任何有關色毒的旨意。

接著李漢前來覆命,早時他本來派人前往鄰近的襄州招兵,孰料發覺那里也在招兵,由于襄州州牧丁壽是太子黨,不知道有沒有防礙,于是不敢安動。

至于京里的魏子雪,雖然調查工作沒有什么進展,卻收到一些消息,朝臣對周義此次出兵,議論甚多,有人支持,有人反對,反對最力的則是太子一黨,聽聞英帝凈是聆聽,沒有作出評論。

此事本屬意料中事,周義也不以為意,頭痛的是英帝好像不聞不問,不知是禍是福。

猶幸也有好消息。

由于周義戰無不勝,當兵的待遇也是優越,招兵甚是順利,不僅募得英帝批淮的五萬兵馬,逾額招募的三萬兵馬也成軍過半,李漢已經開始訓練了。

聽罷李漢的報告,周義更是心煩意躁,無心多談,著他秘密安排把新兵盡早送交安琪,同時募集工匠,以色毒帶回來的黑龍血和技師,趕工制造霹靂子后,便自行返回秘宮休息。

“奴婢叩謝王爺大恩!”綺紅一見周義回來,便以大禮參拜。

“謝我什么?”周義皺眉道。

“李大人已經把奴碑的女兒帶回來了。”綺紅歡天言地道。

“很好,以后你可要用心給本王辦事了。”周義點頭道。

“這是一定的。”綺紅爬了起來,走到周義身旁,親熱地抱著他的臂彎說:“可是奴脾還有一事相求?”

“什么事?”周義不耐煩道。

“現在奴脾把女兒養在宮里,甚是聒噪,也不方便,奴脾……奴裨想請兒天假,帶回故鄉,請人撫養。”綺紅囁嚅道。

“帶到那里?”周義問道。

“奴脾的故鄉在徐州一個小村落。”綺紅答道。

“好吧,遲些時我會有遠行,那時你便去吧。”周義大發慈悲道,暗念可要記得寫信著胡不同派人監視了。

“謝王爺!”綺紅哪里知道女兒的安危,還是握在周義的魔掌里,賣弄風情道:“王爺喜歡那個侍候你?要是不嫌奴家老丑,老婆子也有幾套床上妙技,能讓王爺快活的。”

聽到老婆子三字,周義便是頭痛,忍不住長嘆一聲,暗念如果綺紅也算老婆子,那個姚賽娥可不知是什么東西了。

“王爺很累嗎?還是身子不爽?”綺紅惶恐地說。

“不是,我也許久沒有碰你了,是不是?”周義拋開心里的煩惱,笑問道。

“是呀,奴家的騷穴可癢死了。”綺紅媚態撩人地把周義的大手拉到胸前,搓揉著說。

“好吧,今兒便讓你痛快一趟吧。”周義淫笑道。

“謝王爺慈悲!”綺紅喜形于色道:“奴脾最近調教了兩條母狗;尚算是懂事,召她們出來助興吧。”

“母狗么?”周義咦了一聲,點頭答應。

綺紅雙掌一拍,兩個女奴打扮的女郎便手牽皮索,拖著兩頭裝扮成母狗的春花和秋菊進來了。

兩女頭上戴著狗頭皮帽,粉頸系著皮索,四肢著地,手掌腳掌穿上毛茸茸的掌套,股后有一根長長的尾巴,朝大豎起,活脫脫是狗兒模樣,進來時,還“汪汪”地叫了兩聲,煞是有趣。

“坐!”綺紅沉聲喝道。

兩女聞聲便爬到周義身前,在他的腳下又嗅又索,轉了兩圈,才分別蹲下,還把兩手夾在腋下,瞧得他哈哈大笑,煩惱大減。

“怎不讓她們穿衣服?”周義笑問道,原來兩女身上不掛寸縷,粉乳玉戶,盡現眼前。

“世上哪有狗兒穿衣服的。”綺紅笑道。

“今天沒有,將來也許會有的。”周義打量著兩女說,只見她們雖然神色木然,秋菊還好一點,但是春花雙目紅腫,當是流了許多眼淚,才變得如此貼貼服服。

“王爺,你可要給這兩頭毋狗改個新名字?”綺紅笑問道。

“不用了。”周義怪笑一聲,忽地眼前一亮,問道:“為什么刮光了她們的騷穴?”

“秋菊,你說。”綺紅道。

“是。”秋菊搖頭擺尾道:“紅姑說母狗不懂害羞的;我們有時還會害羞。

刮光了騷穴后,讓主人看得清清楚楚,以后便不懂害羞了。”

“你們什么侍候還會害羞?”周義笑問道。

“譬如說小便吧。”秋菊答道。

“你現在可要小便嗎?”綺紅問道。

“暫時不要。”秋菊搖頭道。

“那么便讓主人看看你們平時如何小便的。”綺紅笑道。

“汪……汪汪!”秋菊吠了兩聲,單腳凌空支起說道:“母狗就是這樣小便的。”

“很好。”周義格格大笑,看見她的尾巴好像從屁眼長出來,也沒有系上繩索,問道:“她們的尾巴是怎樣裝上去的?”

“春花,過去讓主人看清楚。”綺紅又下令了。

春花也是汪汪吠了兩聲,便爬到周義身前,手上使力,柳堅扭,便把肥大的粉臀擱在他的滕蓋上。

周義低頭一看,發覺尾巴的末端還有一截藏在菊花洞里,于是動手抽來來,想不到吃得很緊,于是使勁一抽,隨著春花痛哼的聲音;競然抽出了一截半尺長短,比姆指還要粗大的皮棒子。“這根棒子好像大了一點,可有弄痛你嗎?”周義同情似的撫玩著春花的肥臀說。

“一點點吧。”春花低聲道。

“為什么不用小一點的?”周義問道。

“因為……因為紅姑說母狗的屁眼太小,容不下主人的大雞巴,所以要弄大一點……”春花囁嚅道。

“現在夠大了沒有?”周義張開股肉,檢視著菊花洞說。

“剛剛才裝上去,那有這么快。”綺紅笑道:“通常要插在里邊十天半月,才會弄大一點的。”

“那不是很苦嗎?”周義笑道。

“能讓主人快活,母狗吃點苦有什么關系。”春花念書似的說。

“要是聽聽話話,紅姑又怎會難為你們?”周義大笑道,指頭一緊,便捅進那纖小的肉洞里。

设置

  • 閱讀背景
  • 字体颜色
  • 字体大小 A- 20 A+
  • 页面大小 A- 800 A+
  • 語言
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