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黃金甲衣

“不要你你我我了,你要是真的想手刃宋元索,報卻大仇的話,便脫光,讓我給你破身!”周義冷冷地說。

“好,我脫!”玄霜絕望似的厲叫一聲,便在周義身前寬衣解帶。

玄霜脫得不慢,轉眼間,便脫去了外面的衣褲,衣里還有緊身馬甲和粗布內褲。

“以后不許穿這些衣服,你是王府的女奴,不是賣解的。”周義冷哼道。

原來馬甲和內褲密麻麻地有許多鈕扣,要逐一解開才能脫下來,可真麻煩。

“我……我沒有其他的衣服。”玄霜凄然道,事實上離開俞府時,她什么也沒有帶走。

“那么里面便別穿了,方便我操你。”周義淫笑道:“至于外面可以穿著御賜的黃金甲的。”

“不,不行的。”玄霜大驚道:“那套黃金甲怎能見人?”

“那是御賜的寶物,為什么不能見人?”周義反問道。

“求求你……我……婢子穿成這樣子與你外出,也是你的失禮。”玄霜急叫道。

“也罷,黃金甲外面準你另外穿上衣服,但里面可不許再穿其他衣物了。”

周義有了主意,道:“明天我會著人給你安排的。”

玄霜如釋重負地舒了一口氣,繼續解開褻衣內褲上邊那些密麻麻的紐扣,紐扣雖多,總有解開的一刻的,玄霜終于把馬甲和內褲先后脫下來,不掛寸縷地站在周義身前。

“奶子原來還不算小。”周義走了過去,一手摟著玄霜那不堪一握的纖腰,一手撫玩著那竹筍大小,尖拔挺秀的軟肉說:“那件馬甲硬把奶子擠了下去,有什么好看?”

玄霜抿唇不語,凄涼的珠淚己是汩汩而下。

“上床吧,讓我看著你的騷穴。”周義押玩了一會,便半抱半拉地摟著玄霜往臥榻走去。

玄霜沒有反抗掙扎,行尸走肉似的在周義的擺布下跪在床上,上身還被逼往后躺下去,整個人元寶似的曲作一團,神秘的禁地卻是無遮無掩地朝天仰起。

“洗澡了沒有?”周義撫玩著平坦的小腹,看見玄霜默不作聲,怪手繼續往下移去,撥弄著稀疏柔弱的陰毛說:“這些淫毛不好看,給我刮干凈吧。”

玄霜羞恨交雜地閉上眼睛,沒有回答,豈料腹下驀地一痛,趕忙張眼一看,只見周義手里捏著一些烏黑色的茸毛,原來給他拔下了幾根。

“聽到了沒有?”周義喝道。

“刮……嗚嗚……我刮……”玄霜泣叫道。

“要是不刮得干干凈凈,我便一根一根地拔下來,知道嗎?”周義獰笑道。

“是……嗚嗚……知道了。”玄霜泣不成聲道。

“洗澡了沒有?”周義又再發問道。

“沒有……”玄霜知道不答不行,回答道。

“用手捉著足跺,不許松手,讓我看看那塊沒用的東西還在不在?”周義冷笑道……

“在的……嗚嗚……在的。”玄霜使勁抓著自己的足跺叫。

周義沒有理會,指頭緊閉在一起,花瓣似的肉唇撫弄了幾下,便手上使勁,把肉唇左右張開。

“喔……不要!”玄霜悲叫一聲,辛酸的珠淚便如斷線珍珠地汩汩而下。

“果然還在。”周義探頭探腦地說。

隔了一會,玄霜發覺周義終于松開了手,離床而去,偷眼看見他拿了一只瓦碗回來,知道大禍臨頭了。

“不要動,現在我要把你變成一個真正的女人了。”周義把瓦碗放在肉洞下邊,怪笑道。

玄霜害怕地緊咬著朱唇,雙手發狠地抓著足踝,等待著那傳說中的劇痛。

“這個淫洞很小,連根指頭也容不了。”周義笑嘻嘻地伸出指頭,慢慢擠進肉唇中問說。

粗魯的指頭強行闖進玄霜那平日珍如拱璧,甚至不敢大力洗擦的洞穴時,玄霜不禁肝腸寸斷,亦知道從此刻開始,自己活著只是為了報仇,世上再沒有值得留戀的事物了。

“見過男人的雞巴沒有?”周義的指頭進去了一點點,卻住手不發,問道。

“沒有……呀!”玄霜哀叫道,感覺下體痛得可以,更難受的是周義的指頭還在里邊攪動。

“痛嗎?”周義興奮地說:“我還沒進去哩!真正戳進去時還會更痛的。”

“我……嗚嗚……我不怕!”玄霜大哭道。

“是嗎?那么我來了……”周義獰笑一聲,便奮力把指頭捅了進去。

“哎喲……”指頭方動,玄霜便感覺下身傳來椎心裂骨的痛楚,忍不住發出驚天動地的慘叫,也控制不了自己地放開握著足跺的玉手往腹下掩去。

“放開手!”周義沉聲叫道。

“不……嗚嗚……痛……痛死人了……”玄霜按著周義的手掌叫。

“真的不放手嗎……”周義獰笑道。

“痛……嗚嗚……很痛……”玄霜哀叫不止,接著卻殺豬似的尖叫起來。

原來周義的手掌不能動,指頭還是可以的,他竟然冷酷地在肉洞里扣挖,痛得玄霜死去活來,哭聲震天。

過了一會,周義感覺指頭濕漉漉的,玄霜卻是雙眼反白,出氣多入氣少,好像快要痛死似的,才不再肆虐,使力掙脫握著手腕的玉手,抽出無情的指頭,發現上邊鮮血淋漓,知道大功告成了。

再看玄霜腹下,只見肉縫中滲出幾點血珠,不禁大是失望,接著心念一動,動手張開緊緊合在一起的肉唇,一縷鮮紅才淚淚而下,滴滴答答地掉在肉洞下邊的瓦碗。

玄霜痛得頭昏腦漲,下體更好像火燒似的,迷糊之間,以為自己一定會活生生地痛死的,也沒有氣力動彈,任由周義擺布。

看見瓦碗積聚了差不多半碗鮮紅,從洞穴里邊流出來的血水也慢慢減少后,周義估計也該夠用了,才把一塊汗巾頭塞進肉洞,以作止血,再從懷里取出一個小瓶子,小心翼翼地把瓦碗里的落紅注進去,以作后用,然后捧著剩下的小半碗鮮紅,放在桌上。

這時玄霜還是凄涼地軟在床上呻吟不絕,可沒有發覺周義把一小瓶落紅藏起來。

“該起來畫押了。”周義回到床沿,冷冷地說。

玄霜究竟不是弱質女流,盡管下體仍痛不可耐,仍然一咬銀牙,挺身坐起,掙扎下床,步履蹣跚地走到桌旁,忍痛坐了下來。

看見瓦碗里盛著的鮮紅,玄霜不禁心痛如絞,淚流滿臉,哭了一會,用指頭蘸上血水,在奴規上面畫了押。

“行了,從現在開始你便是我的女奴衛士,負責保護我的安全,要是讓人傷了我,嘿嘿……你就是活下去,也報不了大仇的。”周義格格笑道。

“我知道的……”玄霜悲叫道。

“好了,我們可以練功了。”周義淫笑道。

“現在?!”玄霜驚叫道。

“對呀,你不是急于練成奇功嗎?”周義哈哈大笑,探手便把赤條條的玄霜抱入懷里。

周義費了許多氣力,幾經辛苦,才把硬梆梆的雞巴捅進那緊湊的肉洞里,給暖洋洋的肉壁緊緊纏繞,舒服得他不想動彈。

低頭看見玄霜俏臉扭曲,香汗淋漓,還在叫苦不迭,知道是吃了許多苦頭、暗念秘岌雖然記載,修習此功的女孩子,花芯茬弱,難堪風浪,每次練功,高潮不斷,難分苦樂,但是算她倒媚,給自己用指頭破身,又沒有花功夫作前戲,初次練功,該不會有什么樂子,也算是對姚賽珠作出交待了。

周義歇了一會,欲火難禁,也不管玄霜的死活了,開始抽插起來,雖然舉步維艱,但是記記一往無前,狠扣花芯,仿佛要整個人鉆進去似的,全無半點憐香惜玉之心。

也真奇怪,玄霜初時是雪雪呼痛,哀聲震天的,可是沒多久,肉洞里競然春潮泛濫,暢順了許多,叫苦的聲音也變成動人的哼卿,好像樂在其中。

然后在一記狂抽猛插中,玄霜忽地尖叫連聲,隨即軟在周義身下急喘。

“你怎么了……”周義奇怪地問,語聲未住,卻發覺洞穴深處傳來陣美妙無比的抽搐,該是泄了身子。

玄霜氣息啾啾,沒有造聲,只是使力地擁抱著身上的周義,好像害怕他會抽身而出。

“是不是尿尿了?”周義促狹地問。

“是……不是……我不知道……”玄霜喘著氣說。

周義御女無數,黃花閨女更是不少,然而就是用藥,也沒有一個剛破身的閨女會這么快便得到高潮的,雖然暗叫奇怪,卻也相信是玄霜修練的奇功作祟。

“可要再尿一趟嗎?”周義格格笑道。

“要……我要……”玄霜臉泛紅霞道。

燦爛的陽光落在臉上時,玄霜方從沉沉大睡中慢慢醒轉,迷糊之間,記得熟睡中曾經聽到周義叫喚的聲音,自己卻是累得動也不能動,沒有理會,現在周圍靜悄悄的,他好像是不在了。

隔了一會,玄霜才張開了惺松睡眼,發覺窗外紅日高掛,該是個好天氣,自己還是赤條條的躺在床上,腰間搭著錦被,卻沒有見到那個可惡的周義。

念到昨夜的羞辱,玄霜便是滿腔凄苦,痛不欲生,真希望能夠一睡不醒,完全忘記這可怕的一夜。

玄霜不是沒有聽過破身之苦,卻沒有想到會痛得這樣厲害,怪不得有人說那是女孩子一生,僅次于生孩子的最痛。

不過如果周義不是用指頭亂掏亂挖,也不許不會這么痛,想起當時的痛楚,玄霜移動一下粉腿,發覺下體仍然酸麻,知道受創甚深,不禁潸然淚下。

周義心理一定有毛病,要是沒有毛病,怎會如此殘忍地用指頭毀去自己的童貞,還百般戲侮,以此為樂。

回顧夜來情景,玄霜固是又羞又氣,咬碎銀牙,可不知為什么,受罪之余,卻也奇怪地生出苦盡甘來的感覺,有點念念不忘。

玄霜忘不了的是那種尿尿的暢快,最初她還以為是尿尿,后來在周義調侃下才知道這便是高潮,是女人在極樂之中的自然反應,就像男人得到發泄時射精一樣。

這時想起,玄霜記得以前的閨中密友青菱其實也曾談過,只是她語焉不詳,欲語還休,說得不清不楚,事到臨頭,可沒有想到遠比她的形容還要美妙。

這可怪不得青菱的,因為她新婚不久,據說只有兩、三次行房時曾經得到高潮,而且那種美妙的感覺亦不是筆墨所能形容,怎能說得清楚。

玄霜不明白的是青菱成婚數月,卻只有兩、三次高潮,昨夜自己卻是高潮迭起,到了后來,竟然樂不可支地叫大呼小叫,還在周義的教導下,叫喚著此刻想起來也是臉紅耳赤的淫聲浪語。

周義最可恨的是己經占盡便宜了,還要自己像那些恬不知恥的女人說話,供他訕笑取樂。

想到周義的嘴臉,玄霜有點不寒而栗,暗念還是快點起床為妙,以免他又有藉口糟蹋自己。

玄霜爬了起來,揭開腰間錦被,發覺牝戶紅紅腫腫,還沾滿了許多干涸的穢物,怪是難受,游目四顧,發覺房間一角放著自己昨夜捧進來的潔水,床頭還整齊地放著許多干凈的汗巾,舒了一口氣,趕忙下床。

豈料腳才著地,下體便是痛不可耐,差點站也站不穩,更添悲苦,最后還是強忍辛酸,咬著牙朝著盛水的木盤走過去。

本來是干凈的清水已經有點臟了,水里還浸著一塊汗巾,知道周義曾經用作清理,也顧不得許多了,蹲在木盤旁邊,含悲忍淚地洗滌飽受摧殘的牝戶。

洗干凈后,玄霜站了起來,打算穿回原來的衣服時,卻發現衣服不見了,原本放在桌上,以落紅畫了押的奴規也不在,知道是周義取去了,氣得咒罵一聲,正盤算如何找來衣物蔽體時,那個可惡的男人卻回來了。

“起床了嗎?”周義笑嘻嘻地說。

看見周義手上捧著一些衣服,玄霜心里才稍微好過一點,一手抱胸一手掩著下體,點點頭算是回答。

“我著人給你買了一些衣服,應該合身的,上藥后才穿上吧。”周義放下衣服道。

“上什么藥?”玄霜愕然道。

“你的騷穴又紅又腫,不用上藥嗎?”周義笑道。

“藥呢?”玄霜悲叫道。

“我給你擦吧。”周義詭笑道。

“不……”玄霜往后退去,急叫道。

“什么?忘了奴規說什么嗎?”周義臉色一沉道。

“擦吧……”玄霜悲叫一聲,蹣跚地走到床前,坐了下來,坐了下來,自行張開雙腿道。

“起床后還沒有練功嗎?”周義沒有動手,冷笑道。

“我還沒有梳洗!”玄霜憤然道。

“做得到嗎?”周義抬手一指,一縷勁氣便疾射墻上,泥磚建造的墻立即如遭重擊,“砰”的一聲,隨即現出了一個杯口大小的孔洞。

“這又怎樣?”玄霜惱道,心里卻是暗暗吃驚,沒料到這個養尊處優的王子的內功竟然不弱,自問雖然能以指頭發出勁氣,卻沒有這樣的威力。

“試一下呀。”周義催促道。

玄霜以為周義是要把自己比下去,暗念現在豈是逞強的時候,冷哼一聲,也朝墻壁一指。

又是“砰”的一聲,墻上也出現一個指頭大小的孔洞,好像用指頭戳進去似的,周圍平整,沒有太多缺口,也比周義弄出的孔洞深入,分明指力聚而不散,更見威力。

玄霜低噫一聲,臉露訝色,也不理會身前的周義,趕忙盤腿而坐,雙掌扶著膝蓋,五心向天,然后閉上眼睛,運功內視。

原來玄霜無心賣弄,只是運起七成功力,以為最多便是像周義那樣擊出一個孔洞,孰料這一指神完氣足,好像功力大進,頓悟該是昨夜與他合藉雙修,才會功力大進,遂也急不及待地查察內功的進境。

周義默默地看著玄霜運功,發覺姚賽娥說的不錯,這門奇功真是不同凡響,昨夜只是練了一趟,自己與玄霜的功力便大有進步,要是習滿一周天之數,自己該能成為武林高手,玄霜亦不難變成天下第一人。

根據姚賽娥的評估,自己本身的內功雖然與玄霜差不多,但是她自小修習奇功,功力精純,加上姚賽娥傳下的廿年苦修功夫,遠勝自己得自丁庭威的外來真氣,一經合藉雙修,得益當然更多。

玄霜這一指如此厲害,周義心里忐忑,暗念定要在她的身上多設禁制,以免將來養虎為患。

思索之際,玄霜也運功完畢,張開了眼睛,看見周義目灼灼的看著自己,不禁臉泛紅霞,欲言又止。

“是不是想問我什么時候再操你呀?”周義詭笑道。

“是……”玄霜暗咬銀牙道。

“我這人好色如命,卻喜歡新鮮的玩意,要是你知情識趣,逗得老子高興,一天干幾次也不是不行的。”周義自吹自擂道。

“你……”玄霜頓時粉臉通紅,不知是驚是喜。

“好了,張開腿,呈上騷穴,我給你上藥。”周義吃吃笑道。

玄霜嚶嚀一聲,可不敢再看周義一眼,暗咬銀牙,羞恨交雜地躺在床上。

“還要抬高一點!”周義執著玉阜上邊的茸毛,慢慢往上提起說。

玄霜痛哼一聲,唯有順著他的勢子,腰肢往上弓起,到了最后,柔軟的嬌軀拱橋似的仰臥床上,神秘的私處朝天高聳。

“記得要把淫毛刮掉,別要我動手。”周義放手道。

“是……”玄霜含恨道。

“昨晚樂夠了沒有?”周義從懷里取出一個小盒,里邊原來盛著一些藥膏。

玄霜怎能回答,慚愧地別開俏臉,芳心卻是不爭氣地卜卜亂跳。

“這門功夫也真了不起,越練功越快活,以后可有你的樂子了。”周義用指頭挖了一點藥膏,涂抹著紅腫的陰唇說,觸手滑膩如絲,使他欲火又動,差點便要不管玄霜的死活,再逞淫威。

玄霜受辱之后,還遭人如此抑侮,自然痛不欲生,幸好那些藥膏很是有用,方才抹上去,便生出清涼的感覺,接著疼痛全消,雖然紅腫未消,卻也好過得多了。

“行了,三個時辰后再涂一遍,這話兒便可以再用了。”周義放下藥膏說。

“可以穿衣服了嗎?”玄霜忍氣吞聲道。

“穿吧。”周義不滿地說:“只不過我是主,而你是奴,你你我我的成何體統?”

玄霜不敢多話,匆匆下床,擦了藥后,下體可沒有那么疼痛,動作也俐落得多,看見桌上放著兩套勁裝,一白一黃,她最愛白色,想也不想地便拿起那襲純白色的衣服。

衣服是以名貴的綾羅縫制,有些地方還繡上時新花式圖案,然而只有衣褲,可沒有褻衣內褲。

玄霜急欲穿上衣服,也不作計較,回到床頭,便找了一塊雪白汗巾,一轉身子,便要系在腹下。

“你干什么?”周義寒聲道:“你忘記昨夜我說什么嗎?衣服里什么也不許穿!”

玄霜聞言一震,無可奈何地丟下汗巾,趕快穿上褲子,只道穿上衣服后,再作打算。

穿上衣褲后,玄霜心里才好過一點,可是低頭一看,才發覺不妙,原來衣服的質料單薄輕柔,還緊緊貼在身上,突出了玲瓏浮凸的曲線,傲人的雙梅,甚至腹下私處更是約隱約現。

“王爺,要是里邊不穿其他衣服,我這樣子如何見人?”玄霜淚盈于睫道。

“還有黃金甲嘛。”周義指著玄霜身后,笑道。

玄霜扭頭一看,見盛載黃金甲的木盒子放在一旁,以為里邊還有其他衣物,趕忙捧到桌上,打開一看,還是那些零零碎碎的盔甲。

“差點忘了。”看見玄霜胸前的衣服略見寬松,周義從懷里取出一顆丹丸,說:“吃了它。”

“這是什么?”玄霜愕然道。

“這是豐乳丹,能讓你的奶子長大一點的。”周義詭笑道。

“不,我不吃!”玄霜驚叫道。

“你的奶子太小,拿在手里沒趣。”周義曬道。

“不,不可以這樣的!”玄霜泣然欲泣道。

“你是女奴,整個人是我的,我喜歡怎樣便怎樣。”周義獰笑道:“再說,如果我不喜歡,你又怎能習成奇功?”

玄霜冷了一截,知道自己再沒有選擇,悲叫一聲,探手奪下周義手里的豐乳丹,張嘴便吞入肚里。

“這便乖了,可知道男人最愛大奶子嗎?”周義格格笑道:“讓我給你穿上黃金甲吧。”

黃金罩杯是以兩根連在罩杯上面的扣帶,扣在身后,很容易便掛上胸前,罩杯原來的主人一定是胸前偉大,兩個罩杯比大海碗還要大,也深邃得多,蓋上玄霜那兩團僅堪一握的軟肉,空空洞洞,松的很,要拉緊后面的扣帶,才能掛在胸前。

所謂的貞操帶也是方便,倒三角似的金片分別連著三根金帶,其中兩根縛在腰間,剩下的一根穿過腿根,鎖在腰后的腰帶上后,卻是結實牢固,不會掉下來了。

那塊金片不小,遮蓋了腰下大半的地方,倒三角的形狀雖然沒有防礙行走,但是靠近腿根的位置只有一點點,全賴連在上邊的金帶,才能使最神秘和最隱蔽的方寸之地,藏在金片下面。

罩杯和三角金片雖然掩蓋了衣下春色,卻使玄霜身上兩處最隱密的地方更見突出,金片上邊的裂縫,猶其叫人生出湊近細看的沖動。

“這是不行的……”玄霜指著腹下的裂縫急忙道:“別人會看見里面的。”

“里面又不是沒有穿著褲子,看見便看見了,見不得人嗎?”周義曬道。

“還有后面!”玄霜流著淚說。

“后面怎樣了?”周義走到玄霜身后,只見用作系上三角金片的丁字形金帶好像少了一條,原來其中一根深陷股縫里,肥大豐滿的股肉分作兩半,好像兩個渾圓的肉球,在單薄的褲子下,瞧得人雙眼發直,忍不住伸手搓揉著說:“很好看呀,有什么不對?”

“這……這樣人家如何騎馬?”玄霜哽咽道。

“就是騎不得馬,也可以乘車的。”周義大笑道。

“嗚嗚……求求你……別讓我穿上這些衣服吧?”玄霜泣道。

“混帳,別家的女奴不是衣不蔽體,便是整天不用穿上衣服,那有像你穿上綾羅綢緞的新衣服,便凈是穿上黃金甲,黃金甲是御賜的,不能不穿,要是你不喜歡這些衣服,其他的什么也別穿了。”周義罵道。

“不……嗚嗚……不行的!”玄霜大哭道。

“別多事了,快點穿上黃金甲的其他配件吧。”周義取來黃金項圈,掛上玄霜的粉頸道。

掛上黃金項圈后,便是護肘,護腕,然后是護膝,綁腿,——穿戴妥當后,玄霜便渾身金光閃閃,沒有金甲掩蓋的地方,雪白色的單衣,就像皮膚似的緊貼身上。動人的胭體盡管給衣服密密包裹著,卻是說不出的性感誘惑,使人眼花繚亂,血脈沸騰。

“怎么沒有靴子的?”發現已用光了木盒子里的物件,卻沒有配襯的靴子,周義不滿道:“算了,你暫時穿回原來的羊皮小靴子吧。”

玄霜的眼淚好像已經流乾了,目光空洞,默然不語地回頭便走,在床邊找到自己的靴子,自行穿上。

“隨我出去,讓大家看看,也商量下有沒有辦法能夠揭破瑤仙的真臉目。”

周義殘忍地說。

玄霜的出現,使魏子雪等人生出哄動,幾個餓狼似的大男人,色迷迷圍著玄霜評頭品足,說三道四,雖然沒有動手動腳,卻也使她恨不得殺光這些惡漢。

“黃金甲美,真美!”

“不是黃金甲美,是人美!”

“兩個大屁屁就像兩個大西瓜,實在惹人犯罪!”

“不是兩個,是一個分作兩半吧。”

“奶子也不小呀,該不用吃豐乳丹的。”

“吃了豐乳丹便更大,更可愛了!”

“王爺,吃了沒有?”

“王爺沒有吃,女奴衛士吃了。”

“不錯,我沒有吃,她吃了。”周義大笑道:“卯虎把刀給我,我要試試這黃金甲是不是真的刀槍不入。”

湯卯兔趕忙送上腰間佩刀,此刀雖然不是什么神兵利器,卻也鋒利無比的。

“玄霜,不要動,讓我砍幾刀試試。”周義吩咐道,語聲甫住,便接連發出兩刀。

鋼刀又刺又劈,先后落在玄霜的手肘和膝蓋,發現金甲夷然無損,甚至刮花的痕跡也沒有后,周義忽地大喝一聲,使盡全力地往玄霜胸前劈下去。

眾人眼快,看見這一刀,落在玄霜胸前的罩杯頂端,沒料到“當啷”一聲刀頭竟然掉在地上,原來周義用的氣力不小,刀杯一碰,鋼刀竟然斷成兩半。

“好甲!”眾人大叫道。

“王爺,這一刀如此用力,壞了金甲不打緊,壞了她卻是可惜了。”魏子雪不以為然道。

“壞不的了。”周義丟下斷刀吃吃笑道:“罩杯里面空空洞洞,怎會能壞得了。”

魏子雪等聞言大笑,與周義沒上沒下的瘋言瘋語,后來還在玄霜身上的黃金甲指指點點,揶揄訕笑……置身在這些披著人皮的野獸之中,已經使玄霜無地自容,恨不得鉆進地下,最羞人的是身上的衣衫太是單薄,隔阻不了黃金甲上傳來的冰冷,能不能隔阻那些淫邪的目光更是成疑,感覺就像赤條條的沒穿衣服。

鬧了一會,周義終于止住眾人繼續胡鬧,摟著玄霜坐下來,開始商量正事。

坐了下來后,玄霜更不好過,除了給周義摟在懷里,渾身不自在外,深陷股縫中間的金帶亦好像勒的更緊,菊洞怪不舒服,又無法整理,難受的很。

可是接著下來,玄霜也沒空理會身上的不快了,因為周義命她道出與瑤仙交往的經過,和知道的一切,供眾人參詳,為此也生出許多問題,使她應接不暇。

“不是前往紫云山,便是躲在皇宮里,深居簡出,日常交往的朋友也不多,好像沒什么可疑呀。”

“她是太子的愛妃,至今還沒有所出自然求子心切,常常前往求子,也是正常的。”

“對呀,如果她是宋元索派來的細作,不與人交往,也足不出戶,如何打探消息?”

“老魏,你沒有弄錯吧。”

聽罷玄霜的敘述后,眾口一辭,均以為瑤仙沒有什么可疑。

“你們不懂了。”魏子雪嘆氣道:“她不用外出打探消息的,身為太子的愛妃,常常伴著太子見客,也不難從太子口里知道朝中機密,哪里還要外出打探,而且為怕誤中副車,我亦把王爺大婚之日在場的所有人仕,上上下下,從頭再查了一趟,證實只有瑤仙才有機會包庇刺客和殺人滅口。”

“愈是沒有可疑,便愈是可疑。”周義繼續說:“子雪還查到她在春風樓賣唱時,由于是自由身,可以拒絕接待人客,雖然艷名遠播,還有數不清的裙下之臣,但是無論客人花多少錢,也不伴酒陪坐,據說唯一的客人便是太子,見過一次后,便給他接入宮里,好像是為了太子,才進京賣唱的。”

“對,以她的姿色,在那里賣唱也能生活,嫁入豪門更不難,不用千里迢迢進京的。”魏子雪點頭道。

“如果她是奸細,一定要把探到的消息傳遞出去的,與她常常見而的只有悟通師太;難道是她把情報送給宋元索嗎?”

“也許不是這個老尼姑。”周義冷哼道:“誰知道她在庵里還見過了些什么人?”

“我派人裝作進香,在庵里監視了幾趟,每一趟她見過悟通后,便會進入凈室吃齋,隨了傳菜的小尼姑,便沒有其他人了,不知道每一次侍候的小尼姑,是不是同一人。”魏子雪沉吟道:“如果是的話,便大有可疑了。”

“就算不是同一人,也要查清楚的。”周義皺眉道。

“是,屬下會派人追查的。”魏子雪點頭道。

“晚上我會和玄霜前往太子的行宮吃飯,一定會見到她的,大家一起思考,有沒有什么引蛇出洞的妙計。”周義問道念到晚上又要和青菱等見面,玄霜不禁如墮冰窟,心亂如麻,想來周義不僅要自己以女奴的身份出現,多半還要穿上這身見不得人的衣服炫耀人前的。

“柳巳綏求見。”就在這時,門外突然有人叫道。

“回來了嗎?”聞得奉命留在豫州監視獸戲團的柳巳綏求見,周義趕忙答應道:“進來,快點進來。”‘才一進門,柳巳綏己經看見周義身畔的玄霜,不禁臉露訝色,神不守舍地行禮后,便起來報告。

原來獸戲團己經離開豫州日前抵達襄州,還是先去拜訪州牧丁壽,在他的安排下覓地居住。

住了兩天,兩名獸戲團的成員突然離開,一人南下,一人北上,其他的繼續留在豫州。

柳巳綏放是亦分成三路監視,只是他的人手不多,又不能報官求助,聞得周義在京的消息,遂親自追蹤北上,估計目標人物多半入京,那時便可以順道向周義報告了。

那個獸戲團的人果然上京,今天剛到,卻是先往紫云山,在一棵老樹下盤桓了一會,才前去投棧。

柳巳綏繼續追蹤,尋到他落腳的地方后,發覺大是可疑,遂回到紫云山那棵老樹查看,豈料遲來一步,只能發現一個小尼姑好像在樹洞里取了一點東西,便自行返回山上_.待她去后,柳巳綏再往老樹查看,也沒有找到可疑的物事,為免打草驚蛇,不敢輕舉妄動,于是回來請示了。

“小尼姑嗎?”眾人相顧大笑道。

“你認得她嗎?有沒有什么特征?”魏子雪問道。

“認得,她長得不俗,嬌小可人,雖然刮光了頭,一身出家人打扮,卻沒有受戒,‘看來像個小丫頭。”柳巳綏答道。

“王爺,這個小尼姑看來是與獸戲團暗通消息,如果她與侍候瑤仙用齋的小尼姑是同一人,那么瑤仙便可以把情報給她了。”

周義等人商議時,也曾談到獸戲團便是宋元索派來的密探,還查問玄霜有沒有見過瑤仙與獸戲團中人說話,所以她也不以為異。

“可要拿下那個尼姑嗎?”

“不,就是能夠讓她招供,無論說些什么,我們也無法證實真偽,那便弄巧反拙了。”魏子雪搖頭道。

“對,倘若她胡亂攀誣,更是壞事。”周義點頭道。

“那么可要拿下獸戲團進京的人?聽說他只是租住一宿,估摸著明天便會回去豫州復命的。”柳巳綏問道。

“我們雖然證實獸戲團是南朝的奸細,但是知道的還是不多,趁此人落單,拿下了他,該能知多一點的。”魏子雪提議道。

“好吧,你去辦吧。”周義答應道。

“王爺,剛才你們提及瑤仙,不會就是太子妃瑤仙吧?”柳巳綏好奇地問。

“不錯,就是她,待會讓我告訴你吧。”魏子雪笑道。

“真是她嗎?加上俞玄霜姑娘,王爺便可以坐擁京城雙美了。”柳巳綏看了玄霜一眼說。

“你以前見過她嗎?”周義手中一緊,抱著玄霜的纖腰間道。

“屬下在京里辦事時,曾經碰過幾次。”柳巳綏點頭道。

“現在她可不是什么俞姑娘了,而是和我們一樣當王爺的衛士,去姓氏,也是女奴。”魏子雪介紹道。

“女奴嗎?”柳巳綏目露異采道,原來在周義府中,他們可以隨便以女奴泄欲的。

“她是王爺的女奴,不是府里的,所以除了王爺,什么人也不許碰她的。”

“噢,是嗎?那可苦了我們了。”柳巳綏失望地說。

“為什么苦了你們?”周義奇道。

“天天對著這樣的美女,卻是可望而不可即,不是受罪嗎?”湯卯兔深有同感道。

“大家既然如此為難,便讓她掛上臉具吧,”周義笑道:“你們想辦法造一個。”

“這也聊勝于無的。”魏子雪點頭道:“可是我們沒有西天金砧,只能造尋常的黃金臉具。”

“隨便吧,順道看看能不能打造一雙黃金靴子,現在這雙羊皮靴子一點都不像樣。”周義不滿地說。

玄霜暗念雖然掛上臉具,無異掩耳盜鈴,但是正如魏子雪所說,聊勝于無,用來遮羞也是不壞。

周義等繼續商議了半天,從瑤仙談到獸戲團,也從豫州的近況談到紅蓮教,周義還作出指示,命魏子雪等分頭行事。

玄霜冷眼旁觀,發覺這賢名滿天下的晉王周義,果如自己所料,看似仁厚,實則是假仁假義,只顧自己的厲害,為了達到目的,往往不擇手段,無所不用其極,而且還比想像中更心狠手辣,簡直是人面獸心,念到自己為了報仇,從此為他所制,不禁黯然神傷。

************

周義帶著玄霜赴約了。

玄霜還是那身一點也不暴露,卻是性感誘人的白色勁裝,外御黃金甲遮蓋著重要部位,只是多了一柄青鳳劍負在身后。

出席宴會的還是那些人,太子和瑤仙,加上青菱夫婦,然而多了一個玄霜在周義身后侍立,氣氛自然有點尷尬,本來太子等人力邀玄霜也坐下來,一起用膳的。

但是玄霜以自己身為下人,堅決拒絕,唯有作罷。

“俞學士告老歸田了。”酒過三巡后,太子感慨地說,雖然沒看神色木然的玄霜一眼,此話卻無可懷疑是故意告訴她的,分明是要看看她有什么反應。

“他老人家年紀不輕,半生為國為民,也該回去安享晚年了,可惜朝廷又少了一名能員。”周義遺憾似的說,暗念這個老家伙養了玄霜這個逆女,怎會還有臉目留下來,他也算是太子集團中人,常常有意無意地與自己作對,因此辭官,可算是意外的收獲。

“玄霜,你要去看看他嗎?”青菱著急地問道。

“我要侍候王爺,哪里有空。”玄霜鐵青著臉說。

“難道你全然不念俞老的養育之恩嗎?”青菱惱道,看見玄霜默然不語,好像沒有打算回答,更是氣憤,頓足道:“二哥,你說話呀!”

“她既然不想去,便不要逼她了。”周義搖頭道。

“晉王,妾身可以借一步和玄霜談談嗎?”瑤仙看不過眼似的說。

“行呀。”周義早料有此一著,也曾作出指示,不虞玄霜胡言亂語,大方地說:“玄霜,你去吧。”

“多謝晉王方便。”瑤仙起身稱謝,然后走到玄霜身旁,拉著她的玉手說:“我們進去里邊說話吧。”青菱自然亦尾隨而去了。

“二弟,你對女人真有辦法。”瑤仙等去后,太子周仁羨慕似的說:“告訴我,你是如何收服這頭母老虎的?”

“愚弟其實什么也沒干,以前甚至沒有見過她。”周義苦笑道:“不明白為什么她要跟著我。”

“你也不知道嗎?”劉方正愕然道。

“是的,也許是別有用心吧。”周義嘆氣道。

“什么別有用心?”太子奇道。

“我也不知道,父皇說她姿色不惡,出身亦不錯,怎會甘心為奴,也許是用心不良,又或許真的暗里傾心,或是為了當日選妃沒有選中她而心有不甘,什么也有可能的,所以著我要了她,暗里查察。”周義胡謅道,可不懼他會向父皇查證。

“這是父皇的意思嗎?”太子訝然道。

“是的,否則愚弟怎會如此荒唐。”周義點頭道。

“你打算怎樣查探?”太子問道。

“愚弟難道嚴刑逼供嗎?唯有動之以情了。”周義喟然道。

“查到什么沒有?”太子追問道。

“那有這么快?。”

“你干了她嗎?”太子大失所望道。

“她千嬌百媚,柔情萬種,還苦苦哀求我要了她:好像是真的,愚弟又不是柳下惠……”周義靦腆地說。

“錯了,你千萬不要上當,父皇說的對,她一定不是安著好心的。”太子不以為然道。

“何以見得?”周義不解道。

“以我所知,她對你一向沒什么好感,怎會委身侍奉,而且剛才我留意,她雖神情肅穆,但目露怨恨之色,完全不像沐浴在愛河的樣子,怎會真心對你?”

太子正色道。

“是嗎?”周義茫然道。

“二弟,你沒有多少女人,自然不懂了。”太子嘆氣道:“其實你多點心留意你的大嫂,看她怎樣對我,便明白她們兩個有什么分別了。”

“這是大哥的福氣。”周義羨慕地說,暗道要是證實瑤仙是宋元索的細作,且看他還能說什么。

“我看她大有可能就是敵人的細作,要是你不能狠下心腸,便把她交給我好了。”太子慨然道……

“不會吧,她雖然不是俞光親生,但是據說與宋元索有血海深仇,怎會給他辦事?”周義猶疑道,暗念看來他才是心存不軌。

“這是她自己說的,誰知道是真是假?”太子曬道:“再說也不一定是宋元索的,或許還有其他人想對你不利哩。”

“還有什么人想對我不利?”周義怔道。

“曹操也有知心友,關公豈無對頭人,王爺公忠為國,難免會暗里樹敵也不自知的。”劉方正唬嚇似的說。

“如果她是宋元索派來的卻是好辦。”周義裝模作樣道。

“為什么?”太子和劉方正不約而同地說。

“原來父皇宅心仁厚,根本不想妄動刀兵,三弟這一趟魯莽南侵,更證實了宋元索不是易與之輩,此趟派我南下,不是備戰,而是求和,希望兩國能和睦相處,讓百姓能夠安居樂業。”周義正色道:“如果玄霜是宋元索的人,正好讓她轉達我們的善意。”

“但是……但是父皇為什么又在襄州征兵?”太子愕然道。

“防人之心不可無嘛。”周義答道:“誰知道宋元索想不想言和,咱們可不能不防的。”

“原來如此,以前我也曾經勸他以和為貴,卻給他罵了幾次,以為他決心統一,想不到現在又改變了主意。”太子唏噓道。

“圣意難測呀。”劉方正感慨道:“其實如果不是寧王爺力主用兵,圣上又怎會輕言統一。”

說到這里,玄霜回來了,看她粉臉通紅,眼角有淚,不知是羞是惱,瑤仙和青菱尾隨在梭,瑤仙愁眉深鎖,青菱臉帶悻色,無論談了什么,也是鬧得很不愉快。

接著下來吃得更不愉快了。

瑤仙明顯地沒有像上一趟吃飯時那么努力地履行女主人的責任,勸酒布菜,使人賓至如歸,還好像心事重重,精神恍惚。

說話最多的是青菱,可是語帶雙關,冷嘲熱諷,不是奇怪世上為什么這么多人犯賤,鳳凰變山雞,小姐作丫頭,真是千古奇聞,匪夷所思,便是說當女奴的只顧媚惑主人,不知廉恥等等。

周義不用回頭,也知道身后的玄霜氣得要命,心里暗暗好笑,想不到自己這個妹妹如此刁潑,一點也不留情面。

劉方正很是尷尬,盡竹有心改變話題,打斷青菱的說話,卻不敵她的利嘴,結果唯有緘口不言了。

太子說話不多,一雙賊眼放肆地打量著站在周義身后的玄霜,使周義大是不快。

吃完了飯,周義也不多坐,匆匆告辭,帶著玄霜逃跑似的離開太子的行宮。

“剛才你和她們說些什么?”登車后,周義摟著玄霜的纖腰問道。

“還不是依著你教導的說話嗎!”玄霜凄涼地說。

“是嗎?好像不是!”

周義冷哼道,登車時,他收到充當車夫,也負責監視玄霜的柳巳綏的暗號,好像是說出了點紕漏。

“我又說錯什么?”玄霜憤然道,暗道自己和兩女說話時,己經暗里運功查察,周圍并沒有其他人,看來是周義使詐,可不知道駕車的柳巳綏是潛縱隱跡的高下,加上那襲神奇的隱身斗蓬,她又怎會發覺。

“我會告訴你的。”周義冷哼一聲,動手解開玄霜胸前的罩杯說。

“你干什么?”玄霜驚叫一聲,錯開身子道。

“我要看看豐乳丹有沒有用?”周義詭笑道。

玄霜聞言也不再閃躲了,原來吃下什么豐乳丹后,便胸前漲痛,還有透不過氣來的感覺,本來還以為是胸前的黃金甲扣得太緊,此時周義一說,頓悟是那枚不知是什么的豐乳丹作祟,自然也想看看。

揭下胸罩后,周義與玄霜不約而同地失聲而叫,不同的是周義滿心歡喜,玄霜卻是惶恐不安。

原來玄霜的胸脯明顯地豐滿了許多,單薄的衣服緊貼著小山似的胸脯,輪廓分明,嶺上雙梅更是約隱約現。

“果然是靈丹妙藥!”周義伸手搓揉著漲卜卜的肉球說:“拿在手里也舒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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