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周義領著兩千軍士回到窺探敵情的懸崖,,雖然不能從這里發動攻擊,,但是能夠俯瞰全局,在此發號施令,卻是理想不過。

同行的軍士正在默默地干活,有人準備用作訊號的火堆,更多人把石頭搬到崖上,以備后用。

周軍的主力則分成四路,在色毒將士帶領下,繞到包圍安城的天狼軍身后,等候周義下令攻擊。

周義本來有兩個選擇的,一是候天狼大軍開始攻城時,從后襲擊,一是先發制人,乘夜偷襲,雖然兩者均是攻其無備,但是前者正值天狼軍銳氣方生,與之硬碰,傷亡定然不少,后者固然勝算較多,兵力卻嫌不足,未必能速戰速絕,要是陷于苦戰,己方勞師遠征,卻是不利,兩害相衡取其輕,最后還是決定選擇后者。

要偷營應該不難的,天狼軍當是以為安琪已是甕中之鱉,不虞偷襲,值夜的崗哨不多,很多還是懶洋洋的不以為意。

這時遠處生出兩點火光,周義知道最后一隊伏兵已經準備妥當了,再看眼下的天狼大營還是靜悄悄的,相信營里人大多進入夢鄉,只是此際離天亮還早,打算多待一會兒時,想不到安城里突然傳出“咚咚”鼓聲。

周義不禁頓足,知道這通鼓聲定使天狼軍從夢中驚醒過來,于是當機立斷,下令燃點號火,發出攻擊的訊號。

號火一生,安城周圍隨即傳出戰鼓的聲音,也在這時,天狼軍的大營和幾個包圍城池的營盤竟然相繼發生許多劇烈的爆炸,炸得天狼軍鬼哭神號,接著偷襲的周軍亦從后殺到,展開殺戮。

這時懸崖之上的周義卻看見安城城門大開,身穿雪熊戰衣的安琪一馬當先,領著予余騎兵直奔大營,也沒空奇怪,趕忙指揮眾軍放箭和擲下石頭,攻擊那些狼奔豕突,不知有多少敵人的天狼軍。

天狼軍已是潰不成軍,完全沒有還手之力了,縱然有些勇悍之士奮力抵抗,也給四方八面殺來的周軍殺得節節敗退,唯有隨眾亡命逃生。

安琪率領的騎兵雖然人少,但足人人悍不畏死,安琪更如虎入羊群,手中銀槍出神入化,出必傷人,最厲害的他們不時朝著人多和放置攻城器械之處擲出能夠爆炸的火球,營里火光熊熊,天狼軍也傷亡慘重。

殺了一會,周義看見天狼軍的統帥大胡子與安莎等三女率領殘兵敗將往大山的方向逃跑,知道此仗勝了,便與親衛下山,前赴戰場。

周義等抵達戰場時,戰事已經差不多結束了,倒在地上大多是天狼軍的尸體和傷兵,看來傷亡慘重,接著發現本來是天狼大營的地方多了幾個深坑,該是那些奇怪的爆炸造成的。

有人發現主帥親臨戰場,趕來報告,安琪與副將率領部份兵馬進山,追擊天狼敗兵。

周義于是找來幾個將領,著他們清理戰場,點算傷亡后,便自行進城等候安琪回來。

“王爺,是你……真的是你!可知道人家多么惦著你嗎?”安琪連跑帶跳沖了進來,也不理堂上還有其他人,乳燕投懷似的撲入周義懷里,忘形地說。

“怎么身上全是血?可是傷著嗎?”看見安琪的雪熊戰衣血漬斑斑,周義關懷地說。

“不,是那些天狼狗賊的。”安琪搖頭道,旋即發現堂上的將領侍衛臉露異色不禁粉臉一紅,卻還是賴在周義懷里沒有起來。

“趕跑了他們嗎?”周義問道,抬頭看見副將押著那兩個妖嬈的女郎進來,便知道了答案。

“跑了,可惜戰天也跑了。”安琪悻聲道。

“戰天是誰?是那個大胡子嗎?”周義點頭道。

“戰天是他們的狼主,是個大胡子。”安琪答道。

“她們是什么人?”周義問道。

“她們兩個都是戰天的老婆,左邊的是金花,右邊的是銀花,外邊還有許多俘虜。”副將答道。

“大王饒命……饒命呀!。”兩女粉臂反縛身后,花容失色地撲倒地上,叩頭如搗蒜道。

“安莎呢?沒有拿下她么?”周義沒有理會,寒聲問道。

“她……安琪公主……。”副將欲言又止道。

“我……我放走了她。”安琪囁嚅說道。

“什么?”周義難以置信地叫:“胡鬧,為什么不殺了這個可惡的賤人!”

“怎樣說她也是我的姊姊……。”安琪嘆氣道。

“姊姊?可知道她怎樣對妳嗎?”周義惱道。

“對不起,是我不好。”安琪慚愧地說。

“算了,妳也累了,去換件衣服,歇一下吧。”周義擺手道。

“你惱了我么?”安琪惶恐道。

“先回去吧,看看我給妳帶來什么禮物,待我處置了這兩個俘虜,再和妳說話。”周義沉著臉說。

“那么……我……我在里邊等你。”安琪不敢多話,乖乖地轉身離去。

“妳們兩個要死還是要活?”目送安琪離去后,周義目無表情地望著金花銀花兩女問道。

“活,我們要活!”兩女齊聲哀叫道。

“要有活路,便我問一句,妳們便答二句,要是騙了我……”周義森然道:“我便要妳們死無葬身之地!”

“答,我們答!”兩女急叫道。

“帶一個下去,我要一個一個的問。”周義下令道。

軍士帶走了金花后,周義便開始發問了,問的是天狼族的虛實,風土人情,問完了銀花,又帶來金花審問,問了半天,才分別審問完畢,可是沒有立即放她們回去,而是著人關起來,遲些時再審。

“你可是惱了人家?”看見周義步進閨房,安琪趕忙迎了上去,抱著他的臂彎,劈頭問道。

“我不該惱妳么?”周義哼一聲,氣呼呼地坐了下來,看見前些時命人抬進來那幾個盛載禮物的木箱已經打開,再看安琪換上嫩黃色的繡花衣裙,頭上金發挽了一個流云髻,還薄施脂粉,暗道好一個色毒的大美人,心念一動,冒火似的說。

“我是不知道你這樣惱安莎,要是知道,便不會放她走路了。”安琪急道。

“她勾結天狼,存心取妳性命,難道我不該惱她嗎?”周義悻聲道:“可是我惱的不是妳放走安莎”。

“那么你惱什么?”安琪不解道。

“我惱的是妳寧愿陷身險境,也不遣人告訴我,要是妳出了什么事,叫我怎么辦?”周義慍道。

“遠水不能救近火,要是打不過,就算告訴你也來不及了,而且人家該能趕跑他們的,豈敢麻煩你。”安琪低聲道。

“什么小事”周義愈說,愈氣似的嚷道:“妳只有這點點兵力,能守得這里嗎?”

“能的,我們還有黑龍血嘛。”安琪使勁地抱著周義說。

“要是能夠,為什么還要冒險出城,偷襲戰天?”周義質詢道。

“也不是冒險的。”安琪解釋道:“戰天此人多疑善變,大營突然被炸,已經使他心寒膽戰,再看我們主動出擊,一定以為掉入陷阱,黑暗中不知我們有多少人,更不敢接戰,我們大殺一陣后,便會退兵了。”

“他要是不退怎么辦?”周義抗聲道。

“我們不凈是殺,也趁機燒掉器械糧草,他要是不退,我們便再退守城里,有黑龍血之助,一定守得住的,而且他帶來的糧草不多,還要花時間準備進攻,總有糧盡之時,那時便會退兵了。”安琪信心十足道。

“那么我是來錯了。”周義憤然道。

“不,不是錯。”安琪靦腆道:“我知道你是疼我,才會辛辛苦苦地趕來,還給我帶來這么多好東西。”

“妳一點也不懂愛惜自己,知道又有什么用?”周義冷哼道。

“有用的,我以后也不敢了,出了什么事也會向你報告!”安琪著急地說。

“最怕事到臨頭,妳又忘記了。”周義悻然道。

“不,我是一定不會忘記的。”安琪立誓似的說:“我要是再忘記了,便叫我……天打雷劈,永遠也見不到你!“

“胡說什么,誰許妳這樣發誓的?”周義著急似的伸手掩著櫻桃小嘴,說:“妳要是忘記了……。”

“那便怎樣?”安琪甜絲絲地吻吮著周義的大手,俏皮地問“那便……我便要罰妳!”周義喘了一口氣說^“那么現在可要罰么?”安琪旎聲道。

“要…………罰妳侍候我洗澡。周義按捺不住,低頭往那香氣龔人的粉頸嗅索著說。

“我自該侍候你洗澡的,罰得不重呀。”安琪吃吃笑道。

“待會妳便知道了。”周義興奮地在安琪胸前摸索著說。

“不要扯爛了這套漂亮的衣服,讓婢子自己脫下來吧。”安琪好像回到前些時那些快樂的時光,呻吟一聲,自行解開衣帶說。

“扯爛了便爛了,我回去后再送妳。”周義揭開衣襟,搓揉著翠綠色的抹胸說。

“已經夠多了,人家那里穿得完!”安琪歡喜地說。

“穿不完也沒關系呀。”周義發覺手里肉騰騰的,一手也握不過去,動手扯下抹胸道:“是不是胖了?”

“不是呀,該差不多吧,只有奶子…………”安琪臉泛紅霞,卻沒說下去。

“長大了許多,是不是?”周義看見了,那雙玉乳雖然挺拔如故,卻是漲卜卜的好像快要爆破的白玉皮球,愛不釋手道。

“是。”安琪含羞點頭道:“聽說有了孩子,奶子還會更大,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是呀。”周義笑道:-.“妳給我生一個孩子,好嗎?”

“好,當然好!”安琪歡呼一聲,接著心急地問道:-.“要怎樣我才能有你的孩子?”

“此事可遇而不可求,但是一定要和我睡在一起。”周義怪笑道。

“我自然和你睡在一起了。”安琪癡纏地抱著周義說。

“我要洗澡了。”周義淫笑道。

“可要熱水么?”安琪問道。

“不,我熱得很。”此時已屆初夏,周義又欲火如焚,不像嚴冬巾雪壺澡,坐了起來,不滿似的說:“這的澡堂設在外邊,真是不方便。”

“我在里間建了澡堂,不用到外邊了。”安琪坐了起來說。

“好極了,那么我們快點脫衣服吧。”周義著急地撕扯著安琪的裙子說。

“要扯爛了。”安琪嚷道,撥開周義的手,自行寬衣解帶,不用多少功夫,便只剩下包裹著私處的騎馬汗巾了。

“讓我看看你有沒有變樣……。”周義賊兮兮地扯下安琪身上最后一片屏障說。

“當然沒有!”安琪嗔叫一聲,也動手給周義脫下衣服。

“怎么沒有?”看見安琪奶大臀圓,小蠻腰卻是不堪一握,葫蘆似的胴體使周義雙眼放光,由衷地贊嘆道:“美,長得更美了!”

“真的嗎?”安琪芳心竊喜,情不自禁地靠了過去。

兩人光著身子,摟摟抱抱地走進里間的澡房,盡管只是短短的十數步路,周義的怪手卻已游遍了安琪的嬌軀,使她氣息啾啾,嬌吟大作。

“從那里找來這個大澡盤的,一定容得下我們兩個了。”周義望著澡堂一角的大澡盤說。

“人家找人造的,還沒有用過哩。”安琪邀功似的說。

“是嗎?那么我可要嘗鮮了。”周義大笑道。

“那要出去打水了,這里只有兩桶水,不夠用的。”安琪靦腆道。

“算了,明天著人多打點水,那時才用吧。”周義擺手道。

“你坐在這里為,讓我侍候你吧。”安琪搬來一張小凳子,讓周義坐下說。

“我要妳先擦背。”周義詭笑道。

“是,王爺。”安琪從旁拿來一桶清水,小心翼翼地灑濕了周義的虎背,再取來皂豆澡巾,給他擦背。

“不是這樣。”周義搖頭道。

“不是擦背嗎?”安琪納悶道。

“我要妳用奶子和刷子擦!”周義笑道。

“壞死了!”安琪羞叫一聲,接著說:“這里可沒有刷子,是要人家出去拿嗎?”

“怎么沒有?”周義反手身后,在安琪的腿根摸索著說:“刷子不是在這里嗎?”

“你真是個大壞蛋!”安琪笑罵道,粉臂抱著周義的脖子,香噴噴的嬌軀緊緊貼在身后,便慢慢地扭動起來。

兩團漲卜卜胖嘟嘟的肉球壓在背上搓揉磨弄,已經使周義舒服的不得了,還有背后那把毛刷子,那種癢絲絲的感覺,更叫他血脈沸騰,樂得呱呱叫。

“擦干凈了:。”擦了一會,安琪便已身酥氣軟,沒有氣力似的趴在周義背上喘息著說。

“前邊也要擦一下的。”周義怪笑道^“前邊怎樣擦?”安琪在周義肩頭咬了一口,紅著臉說。

“還不是一樣。”周義哈哈大笑,把安琪移到身前道:“我教妳,首先給用澡豆洗一下雞巴吧。”

安琪唾了一口,拿了一把濕了水的澡豆,捧著那一柱擎天的大肉棒搓洗著說:氣為什么這家伙凈是兇霸霸的?“

“害怕也要坐下去的。”在軟綿綿的小手套弄下,周義欲火更熾,哈哈大笑道。

“誰說人家害怕!”安琪嚶嚀一聲,蹲在周義身上,雙手扶穩了那寬闊的肩頭,便慢慢坐了下去。

盡管那個暖洋洋的小穴已是春潮泛濫,但是仍然是那么緊湊,那么嬌柔,緊緊包裹著周義的雞巴,使他暢快莫名。

“可以開始擦了!”待安琪坐穩后,周義扶著纖腰說。

“還要人家動嗎?”安琪撒嬌道。

“妳不動,如何給我擦……擦胸。”周義笑道。

安琪無可奈何,唯有咬緊牙關,,雙手緊抱周義,慢慢扭動蛇腰,乳房壓著他的胸膛磨弄。

扭動了數十下后,安琪已是粉臉酡紅,香汗淋漓,終于忍不住嬌喘細細道:“人家……人家沒氣力了……”

“怎么鐵面羅剎如此不濟的?”周義訕笑似的說“你動吧……人家……人家實在動不了了……!”安琪哀求似的說。

“那么我便動了!”周義哈哈一笑,抱著安琪便從小凳子長身而起^眼皮透進來的光亮,使周義從酣夢中蘇醒過來,知道太陽已經照到床頭了,暗念難怪人說春宵苦短,快樂的時光總是過得特別快的。

周義沒有睜開眼睛,繼續陶醉在昨夜的好夢里時,卻發覺香氣撲鼻,接著鼻孔還生出癢癢麻麻的感覺。

“是誰這么頑皮?”周義打了一個呵欠道,不用說也知道是安琪干的好事。

“瞌睡豬,太陽快下山了,你還不起床?”安琪俏皮地說。

“太陽哪有這么快便下山。”周義張開惺忪睡眼道,安琪果然就在眼前,身上以錦被包裹,手里卻拿著金光閃閃的發絲,撩撥著他的鼻孔。

“快點起床吧,我們還有許多善后工作要做的。”安琪香了周義一口說。

“妳先去吧,我要多睡一會。”周義賴在床上說。

“人家還要侍候你起床,怎能先去。”安琪埋怨似的說:“累壞了是不是?

我早叫你不要這么頑皮了!”

“誰累壞了?我是想吃早點。”周義詭笑道。

“你要吃什么?我給你準備吧。”安琪柔情萬種道。

“我要吃妳!”周義一手把安琪拉入懷里,抖手扯開纏身錦被說。

“不,不行。”安琪擋拒著說:“你要累壞人家嗎?”

“我怎舍得。”周義笑嘻嘻地上下其手道。

“不要現在……”安琪捉著周義的怪手說:“晚上……晚上再來吧。”

“不許賴皮的。”發覺已是日上三竿,周義也不想耽擱,笑道。

“不……不賴皮。”安琪格格笑道。

兩人繼續嬉鬧了一會才起床,安琪像妻子似的侍候周義梳洗完畢,穿上衣服后,才取來自己的衣服。

“為什么不穿新衣?”看見安琪拿來色毒的衣服,周義問道。

“那些衣服是穿給你看的。”安琪理所當然地說,手上取過粗布褻褲穿上。

“不,里邊的衣服可要穿我的,別要弄壞了我的小乖乖。”周義吃吃笑道。

“怎會弄壞?”安琪甜在心頭,脫下褻褲,走到周義送來的衣箱里挑選著說:“所以你送這么多汗巾嗎?”

“當然了,而且汗巾用得多嘛。”周義走到安琪身畔說。

“里邊又是送我的珠寶首飾嗎?”安琪拿起一個錦盒子問道“不,是玩具。

我送妳的玩具。“周義賊兮兮地說。

“這是什么玩具?”安琪打開一看,發覺盒子里盛著許多古古怪怪的東西,隨手撿起一根捧子,問道。

“這是我不在時,給妳用來搔癢的。”周義怪笑道。

“搔什么癢……人家才不要!”看見那根棒子好像男人的雞巴,安琪若有所悟,頓時粉臉通紅,嬌嗔大發地丟回盒子里,卻又禁不住好奇心,撿起一個毛球說:“這又是什么?”

“這是用來懲治妳的。”周義大笑道。

“人家又沒有開罪你!”安琪呶著嘴巴說。

“沒有么?這一趟妳自作主張,要我牽腸掛肚,不是開罪我嗎?”周義悻聲道。

“人家昨夜說過以后也不敢了娶惟瞧?”安頊央求似的說。

“要是下一趟……。”周義正色道。

“沒有,沒有下一趟了。”安琪打斷了周義的說話,急叫道:“要是還有下一趟,隨你怎樣懲治人家便是。”

“不要忘記呀……”周義滿意地說。

“是……是的……”安琪點頭不迭,舒了一口氣,好奇地問道:“這個小小的毛球究竟有什么用?”

“用來癢人的。”周義抬手接過,捏著毛球在安琪還沒有穿上衣服的裸體撥弄著說。

“原來這樣……”安琪紅著臉躲開說。

“這還不算厲害。”周義笑嘻嘻道:“最厲害是塞進去……。”

“塞進里邊嗎?那可癢死人了!”安琪驚叫道。

“可要試一下嗎?試上一趟,以后便不會忘記了。”周義恫嚇道:“不,不要,你這么兇,人家怎會忘記!”安琪害怕似的說。

“現在才知道我兇嗎?可后悔跟了我?”周義冷哼道:“不,我不后悔!”

安琪胸中一熱,撲入周義懷里說:“我知道你是疼我,緊張我,才會這么兇的。”

“那么妳要記著以后不要讓我擔心了。”周義柔聲道,知道這個色毒可汗從今以后,當會唯命是從了。

兩人溫存了一會,安琪才戀戀不舍地穿上衣服,周義名在幫忙,卻是大肆手足之欲。

“妳是怎樣把黑龍血埋在幾個天狼兵營下面的?”周義忽然記起天狼營盤發生爆炸,分明是地下埋有黑龍血,不明所以地問道。

“埋在那里許久了。”安琪答道:“你去后,我也曾想過城池被圍的問題,遂在幾個敵人大有可能扎營的地方埋下黑龍血,以防不測,誰知道誤打誤撞猜對了,所以昨夜派出死士,潛進他們的營盤點火。”

“原來如此。”周義恍然大悟道二“那通鼓聲就是點火的信號了?”

“不錯,我也希望藉此吵醒他們,便能制造更大的混亂了。”安琪解釋道。

“妳們的傷亡嚴重嗎?”周義問道。

“守城時傷了百多人,昨夜虧你們幫忙,倒沒有什么傷亡。”安琪答道。

“守城時只傷了百多人嗎?”周義訝然道,記得城池滿日瘡痍,還道經過劇戰。

“是的,我們的城池堅固,還有霹靂子之助,他們初時又沒有攻城器械,攻上來只是送死吧。”琪點頭道。

“什么霹靂子?”周義不解道。

“那是注滿了黑龍血的石彈,擲地便爆,很是厲害的。”安琪賣弄似的說:“一會讓我試給你看……”

“我可要見識一下了。”周義興致勃勃道,暗念回去時,可要向她討一些黑龍血和霹靂子,以備日后之用。

“你打算怎樣處置那些俘虜?”安琪接著問道。

“妳有什么意見?”周義反問道。

“我們通常都是要他們當奴隸,但你是統帥,自然是你作主了。”安琪誠心道。

“就照妳的意思吧。”周義點頭道:“兩個女的還有用,妳和我演一場戲,然后放她們逃走……”

“演什么戲?”安琪奇道。

“就是這樣……”周義解說道。

“要是她們中計,安莎還有活路么?”安琪失聲叫道。

“這樣的賤人,又有什么用!”周義悻聲道。

“但是……”安琪猶豫道。

“但是她怎樣也是妳的姊姊嗎?”周義咬牙切齒道:“妳不知道人心險惡,她不僅引狼入室,還沒打算讓你逃脫。令要生擒活捉,讓那些天狼軍士把你輪奸到死。”

“不會吧?”安琪粉臉變色道。

“如果不是親耳聽到,我也未必會這么恨她的。”周義僭道。

“她們會中計嗎?”安琪問道,已經相信了周義的說話。

“我也不知道,她們就是中計,戰天也不一定相信的,可是此事事在必行,怎樣也要一試的。”周義沉聲道。

“為什么事在必行?”安琪不解道。

“這一仗戰天雖然大敗,但是根據兩女的口供,天狼族本部還有五萬戰士,加上鄰近的盟友,實力不可輕侮,如果聚眾前來報仇,又有深悉妳們虛實的安莎作向導,豈不是又要妳陷身險境?”周義正色道。

“原來又是為了我。”安琪感動地說。

“不凈是為了妳的。”周義假情假義道:“些時,我要領兵南征,要是整天惦記著妳的安危,如何打勝仗。”

“你要南征?”安琪關懷地問。

“不錯,要是天狼再生事端,恐怕我也趕不及來援了。”周義嘆了一口氣,忽地生出一個兩全其美的主意,于是說:“去后,我會招募五萬新兵,等們前來這,妳要給我嚴加訓練,必要時,可以助妳守城。”

“我……我行嗎?。”安琪不知是驚是喜道。

“所向無敵的鐵面羅剎當然行了。”周義大笑道^“是,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安琪答應道。

“還要善加保重,不許讓我牽掛。”周義深情地說,心里暗暗歡喜,因為如此一來,既可以把逾制的兵馬留在色毒受訓,還能哄得安琪頭昏腦轉,可說是一舉兩得。

“王爺,你也要保重。”安琪情深款款地說“好了,要出去辦事了,不要讓他們久等。”義柔聲道。

去到外邊,大周和色毒諸將已經齊集等候,有人報告敵我的傷亡,大周損失甚少,天狼軍卻死傷逾兩萬人,投降被俘的還有數千,可說是大獲全勝。

大戰過后,許多善后的工作是要周義和安琪作出決定的,忙了半天,兩人才有空去看金花銀花,合演一場好戲。

由于俘虜眾多,城里沒有這許多牢房,周軍遂把他們像牲口似的關在天狼軍圍城時,本來用作馬棚的欄柵里,方便看守管理。

金花銀花身份特殊,沒有與其他俘虜關在一起,而是被囚在大營旁邊的帳篷里,雖然不像馬棚的俘虜那樣日曬雨淋,但是一點也不好過,還受盡羞辱。

被擒至今,兩女可記不起曾經給多少男人摸過,戰甲早已脫下,這時身上只剩下單薄的衣衫,金花的衣襟還掉了下來,一邊乳房也完全裸露在空氣里。

受辱本屬意料中事,落入敵人手里的女人那一個沒有給人強奸,甚至輪奸,最后還要淪為女奴,婊子似的任人魚肉,雖然受罪,兩女可沒有放在心上,甚至渴望快點成為事實^一來是天狼族的女人習慣濫交,沒有羞恥之心,二來兩女自恃長得漂亮,只要保得住性命,大可以美色肉體交換自由,縱是跑不了,也不用像現在那樣受罪。

兩女也真受罪,整天只有一個快要發黑的饅頭和半砵臟水下肚,周身乏力,手腳還給繩索縛在一起,真是苦不堪言。

其實這時兩女最希望的,是能夠再見昨天審問自己的那個年青英偉,該是主帥的南朝漢子,這個漢子大有可能是晉王周義,要是能見到他,或許會有重獲自由的希望。

可惜的是不僅他沒有見人,其他人亦不聞不問,送飯的軍士丟下饅頭和臟水便頭也不回地離去,她們只能掙扎著爬過去,野獸般用嘴巴去吃,不知多么的難堪一兩女也不是整天擔驚受怕,自傷自憐的,每當外邊傳來的聲音時,她們必定側耳傾聽,看看有什么消息。

在帳外看守的軍士談得最多的是昨夜的大戰,那個晉王爺如何神機妙算,與安琪可汗里應外合,大敗天狼,后來還說到安琪怎樣為他們的王爺折服,情深一往,矢誓效忠,永為胯下不貳之臣,聽得兩女津津有味,忘記了自身的苦惱。

那些守衛也從安琪說到安莎,除了把安莎罵得一文不值外,還說她本來與周義有一段霧水之緣,卻不為周義所喜,才憤而出走,與他作對,繒影繒聲,不知是真是假。

太陽下山的時候,兩女也是饑腸轆轆,餓得肚里打鼓,忽然聽到有個聲音頗為熟悉,說話的竟然是晉王周義。

“他們沒有鬧事吧?”周義問道,問的該是關在欄柵里的俘虜。

“沒有,屬下可沒有讓他們吃飽,每人只是吃了一個饅頭,要鬧事也沒有氣力了。”

“餓著肚子也沒有氣力干活的,讓她們吃飽,但是明天開始就要給我重建安城……”

“是,屬下知道了。”

“新建的城墻要用石頭建造,還要從舊城起計,四面延展百丈。”

“這不是大了許多嗎?”發問的是一把清脆悅耳的聲音,說話的該是安琪。

“當然要大一點了,要不然如何容得下我們的五萬大軍。”

“你們要長駐在這里嗎?”

“我看最快也要住上一年半載,待我的弟弟與黑山結盟后,我們才能兵分兩路,前后夾擊天狼的。”黑山是一個外族,在魯州之北聚居,隔斷了天狼一族南下入寇魯州的道路。

“那么我們也有一個新的安城了。”

“不錯,這個城池就名叫新安城吧。”

“謝王爺賜名。”

“不要客氣,這一趟要不是妳的奇謀妙計,著安莎誘得天狼來攻,使我們大胰一仗,大大削弱他們的兵力,縱是黑山答應結盟,我們也不會考慮進軍,鏟除這個心腹大患的。”

“安莎還要留在戰天身旁作內應,也真難為她了。”

“待我們消滅天狼后,我一定重重有賞的。”

“謝王爺。”

“那兩個女的關在那里?”周義改口問道。

“就在這個帳篷里,怎樣處置她們?”

“你們負責監督這些俘虜建造城池,也要辛苦幾個月的,這兩個女的便賞給你們吧。”

“謝王爺。”

“好了,我們要回城了,明天開始,便要干活了,”

“屬下等恭送王爺可汗回城。”

金花銀花聞言,不禁驚怒交雜,驚的是自己結果還是要淪落為供人淫辱的女奴,怒的是想不到安莎竟然是敵人的內應,要是不能逃回去報訊,天狼便難逃滅族之禍了。

外邊靜下來時,兩女趕忙低聲商議,討論如何才能夠逃出生天,無奈說了半天,還沒有萬全之策,然后帳外卻又傳來男人嬉笑的聲音,知道噩夢即將開始,唯有無助地靜觀其變一果然過不了多久,七八個壯漢蜂擁進來了,從服飾來看,他們全是頭目軍官,其中一人卻捧著一大盤熱騰騰香噴噴的夾肉饅頭,瞧得兩女垂涎三尺,咕嚕咕嚕的狂流口水“這些饅頭又香又好吃,妳們想吃嗎?”

“吃,我吃!”金花忙不迭地說,對她來說,這時逃走事小,吃東西事大。

“給妳們吃也行,可是要有代價的。”

“什么代價也可以。”銀花爽快地答應道,暗道除了色相肉體,自己兩個此際還能付出什么代價。

“吃飽以后,可要好好地侍候我們的。”

“你們這么多人嗎?”金花吃驚地叫,不是害怕這七八個壯漢,而是害怕還有其他,那么這頓飯可不好吃了^“嫌少么?”

“不……不是!”銀花可憐兮兮地說:“但是你們這么多人,我們可吃不消的!”

“那么吃不吃?”

“吃,我吃!”金花急叫道︵“你們可不要那么粗魯……”銀花也怯生生地說^“解開繩索,讓她們吃個痛快吧。”

解開繩索后,兩女不約而同地伸手去拿饅頭,空出來的玉手卻軟弱地搓捏著已經縛得發麻的手腕。

眾漢自然不會閑著,紛紛伸出怪手,輪番在兩女身上搓揉狎玩,放恣的上下其手,大肆手足之欲。

兩女急于裹腹,也顧不得許多了,嘴巴吃個不停,倆肚辛酸地任由眾漢摸奶掏穴每人吃下了兩個饅頭后,兩女也吃不下去了,金花嘆了一口氣道:“我想尿尿。”

銀花也說:“能不能讓我們先去洗澡?”

“也好,她們臟兮兮的,玩得也不痛快。”

“往那里洗澡?”

“沿著河岸往西走五六里,那里有一道支流,地方也很清靜,沒人打擾。”

“那么走吧。”

“把剩下的饅頭也帶去吧,我們還想吃。”金花饞嘴地看著盤子里剩下來的十多個饅頭說。

“隨便吧,我們一定會讓妳們吃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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