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炳翹著腿,在辦公室里接聽著電話。在他懷里,穿著性感的中年艷婦,正愛不釋手地把玩著一只鑲著寶石的綠翡翠手鐲。

“阿龍,接貨的事準備好了吧?這次我看你得出動全部的弟兄了,幾十億的貨……”胡炳道。

中年艷婦在他的懷里撒著嬌,嬌聲道:“阿炳……這批貨夠你吃十輩子了,到時候可別忘了給我的那座別墅哦……”一對巨乳在胡炳的胸前磨來擦去。

“別吵,通電話呢!”胡炳伸手在她豐滿的奶子上抓了一把,繼續道,“對對對,好,多派幾輛貨車好,警察不容易發現……好的,好的,我知道你行的,別讓我失望!”

“阿炳你也別讓我失望哦,那幢別墅………”中年艷婦手掌摸到胡燦的褲襠里。

“別吵!”胡炳用力拍了一下女人手,對著電話道,“是的,哥倫比亞那邊我已經聯系好了,沒問題……什么?喔……喔,血紅棉要加入?可不可靠?”聽到有人要加入,胡炳坐直起身來。

“真的可靠?我知道血紅棉,不過她的底細我們都不清楚……喔?她一會兒要去你廠里?”

“什么血紅棉?名字這么怪!”女人摟著胡炳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別鬧!”胡炳笑笑地拍了拍女人的手,對電話那邊道,“總之一定要確認她是真的有誠意,知道嗎?我知道這批貨我們一時也不太吃得下,但要是出了什么漏子,可不是鬧著玩的……她真能吃下那么多?也好,不過你一定要小心,暫時多少還得防著點!嗯,嗯……知道就好!那就先這樣啦……”要不是這批貨實在太大,他一時拿不出幾十億來付貨款,他可真不想在這緊要關頭讓不熟悉的人加入。

“那個血紅棉是什么人嘛?真能幫我們手?”女人已經解開了胡炳的上衣,溫潤的舌尖輕輕舔著胡炳的胸前。

“唔……”胡炳掛上電話,舒服地閉上眼睛,“就是上次跟你說過的那個女人啦,身上紋著一朵紅棉花,聽說行事很隱蔽的,阿龍跟她合作過好幾次了。”

“哦?她真有那個能耐,幫我們吃下三分之一的貨?”女人一邊漫不經心地說著,舌尖一邊往下舔著,解開了胡炳的褲帶,慢慢將頭埋了進去。

“噢……”胡炳興奮地哼出聲來,“血紅棉、血紅棉……”他嘴里叨念著,想像著那會是個什么樣的女人。

幾十億的貨啊!女人腦中彷彿已經看到了那幢依山臨海、價值近億的豪宅已經到了自己面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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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柔帶著阿強,來到龍哥的工廠。留下阿剛守在門外,帶了阿強進去。

“柔姐,還真準時哦!”龍哥咬著雪茄,呵呵地笑著。

“那當然,賺錢的大生意,哪能不準時。”冰柔一臉冷冰冰地道。

好在龍哥早已見慣了她這付嘴臉,見怪不怪,仍然嘻嘻哈哈地:“柔姐今天看起來,身材更棒哦!“

冰柔今天穿了一件束腰的圓領長袖襯衫,和一件緊身黑色長褲,她玲瓏曲折的婀娜身段,被襯托著更為突出。尤其是鼓鼓突出的胸前,似乎要將鈕扣繃斷一樣,將衣服撐起一座高聳的小山峰。

“我是來談生意的。”冰柔仍然不假辭色,在椅子上坐下。阿強叉手立在她的旁邊。

“當然當然,柔姐能吃得下那么多貨,也算得上幫了我們一個大忙。這就到里面談如何?”

龍哥一臉淫笑。

“為什么不能在這里談?”冰柔瞪眼道。

“這里人雜,辦公室里好說話。”龍哥瞇瞇笑道。確實,廳里離工廠的車間不遠,機器聲轟鳴之余,還有濃烈的塑料味撲鼻而來。

“嗯!”冰柔站了起來。

“柔姐這邊請!”龍哥擺出一個十分紳士的姿勢指引著方向,“來人,上壺好茶,好好招待這位大哥!”

冰柔一聽,駐足不前。她帶阿強進來,原因之一就是想要避免給這龍哥吃豆腐,現在龍哥居然要跟她在辦公室里單獨面談!

“呵呵,不是我信不過你的弟兄,柔姐。只是談這種生意,小心點好!”龍哥陪著笑,但臉上的神色卻是不容置疑。

“嗯!那你就在這等我!”冰柔也知龍哥說的有理,只好對阿強道。反正已經給他非禮過一次,沒什么好怕的。于是提步走了進去。

“好了,現在進入正題。”一坐定,龍哥立刻道,“這次的貨,柔姐你能吃下多少,盡管開口。”

“這次的貨夠多嗎?”冰柔一聽,馬上意識到這批貨的數量肯定不會少。

“放心。”龍哥道。

“我起碼要一百公斤!海洛因!”冰柔沉吟了一會,來個獅子大開口。

“起碼?我想知道最多你能要多少?”龍哥笑道,“老實跟你說,明天這批貨太大,我們不太吃得下。”

“一百公斤都賺少?”冰柔背上開始冒冷汗,“那你希望我能吃多少?”

“這個嘛……”龍哥瞇著眼,不停地往冰柔身上亂瞄,道,“那得看你有多少現錢。對方是哥倫比亞的大毒梟,半個月內就必須交上全部貨款。訂金方面,我們已經交了十億了……”

“十億!”冰柔脫口而出,心中砰砰直跳,光訂金就十億!

“呵呵……”龍哥干脆將腳翹到桌子上,瞇著眼盯著冰柔的胸部。

“老實說……”冰柔吸了一口氣,道,“哥倫比亞的大毒梟,我怕不太惹得起。我想退出!”

“開什么玩笑!”龍哥跳了起來,“現在才說退出?想耍我?”

“不敢!”冰柔紋絲不動,冷冷道,“明天就要交貨了,可是我連這批貨有多少、對方是誰、在哪里交貨、我該怎么樣提貨分成這些問題統統不知道。你叫我怎么放得下心去下這個血本?”

“那你要怎么樣?”龍哥又坐了下來,“你知道這是殺頭的生意,第一次跟你合作,我們不能不防著點。”

“我出得了血本,我也不想有什么差錯!明天交貨的時候,我要親自去!你們不放心我,我也不是太放心你們!要么一拍兩散,要么,必須讓我參加!”冰柔說話的口氣也十分強硬。

“嗯!”龍哥略一沉吟,臉上微微一笑,走到冰柔身旁坐下,笑道,“看來是我們的關系還不夠親密,再親密一點就好了……”手臂老實不客氣地搭到冰柔的肩上。

冰柔白了他一眼,在這節骨眼上,不好發作,忍著氣道:“我們現在是在談生意……”

“是在談生意……”龍哥笑得十分淫邪,“不過是親密一點,容易談得攏嘛……”不安份的手掌在冰柔光滑的肩頭上摸捏著。

“那你到底意思怎么樣?”看到他一付淫相,冰柔心內窩火,但只要能套出他明天的交貨時間和地點,犧牲一點色相是預料中事。現在,還是必須取得他的充分信任。

聽到冰柔的口氣有點軟下來,龍哥心中大樂,手掌順著她的頸間慢慢摸下,抵達冰柔胸前高高聳起的小山峰。

“你急什么嘛!”冰柔詐作有點陶醉的樣子,“做成了這大生意,想干什么都不遲!”

“可是我猴急嘛!一見到你,我就欲火焚身啊!”龍哥說話索性不再遮掩,竟牽著冰柔的一只手,摸到自己的褲襠里。

那兒已經是硬綁綁的了!冰柔一股無名之火直竄腦門,童年時候的陰影,再一次涌了上來。

她下意識地重重一捏,心中一震,連忙松手。

“哇呀!柔姐,你想要我的老命啊!”龍哥故意大聲怪叫。

“誰叫你色成這樣!”冰柔嬌嗔道。

“哈哈,原來柔姐也喜歡這樣玩?”龍哥一認為冰柔是在跟他打情罵俏,馬上興意大盛。一把摟住冰柔的纖腰,一只手迅速解開冰柔上衣最上面兩個鈕扣,毛茸茸的一只大手立刻伸入冰柔的內衣里面,一把抓住一只豐滿的乳房。

“談完生意再玩吧……”冰柔不好掙扎,軟語道。心道無論如何都忍過這一關再說。

“這樣也可以談啊……”龍哥用力揉搓著冰柔富有彈性的乳房,如今美食在口,如何肯放?

“那明天怎么交貨?”見龍哥把注意力都放在自己的豐乳上,冰柔不失時機地問。

“晚上十一點半,青苔碼頭接貨。那兒偏僻,警察也一般不會去哪兒的。到時候我整幫兄弟都要出動的。你也帶你的弟兄們去哪兒會合吧。”見冰柔已經表現出充分的“誠意”,龍哥也覺得這次的合作應該沒什么阻礙了,于是也就不再隱瞞。而且,這塊唾涎已久的可口美肉,眼看就要到手了,他可也不想隨便惹惱面前這個巨乳美人。

“青苔碼頭?那兒不是已經荒廢很久不用了嗎?虧你們想得出來。”冰柔笑道。心中暗暗竊喜,打算著如何盡快將消息通知妹妹。

“那你到底要多少貨呢?!”龍哥一邊問著,一邊放肆地解著冰柔上衣的鈕扣。那只正在玩弄著冰柔乳房的手一直舍不得放開,另一只手解完鈕扣,立刻將冰柔的胸罩推到她兩只巨大的乳房上面,一把握住另一只乳房。

“不要了,羞死人……”冰柔那對一直引以為傲的豐乳,現在暴露在這個殺父仇人的眼前,任由其玩弄著。

龍哥微微笑著,手掌粗魯地揉搓著冰柔那對雪白而豐碩的乳房。如此完美的乳房,他還是第一次玩到,不由欲火大升,褲襠里早已高高地鼓了起來。情不自禁之際,埋下頭去,一口將一顆乳頭含到嘴里,興奮地吮吸起來。

“啊……不要……”冰柔打了個寒戰,一鼓冷意從腳心處一路上升到腦門,身子好似有點輕飄飄的。最要命是自己那緊緊夾著的雙腿間,一股奇異的癢癢的感覺正在慢慢漫延開來,冰柔自己清楚地感覺到自己那兒已經有點濕潤了。

“柔姐好像真的很少碰男人哦……別告訴我你還是處女啊!”龍哥發現了冰柔臉上綻開的紅霞,征服這個女人的欲望更是無比高漲。他更起勁地蹂躪著冰柔胸前雪白的雙峰,舌尖從一只乳頭的峰頂通過山坡直到山谷,再慢慢爬上另一座雪白光滑的高峰,圍繞著乳尖的周圍盡情地撫弄著。

“呀……”冰柔不由輕輕發出一聲呻吟。

“很舒服吧,柔姐!”龍哥咧著嘴笑。

“哦……”冰柔輕哼一聲,突然坐直起身來,紅著臉道,“我……我去一下洗手間……”掙脫了龍哥的懷抱,拿著自己的手袋急步沖入洗手間。

“這娘們下面一定是濕透了………看來她真的沒怎么碰過男人,這次我發達啦!”龍哥舔著自己的嘴唇想。轉身打開背后一個小柜子,里面是一臺小小的監視器。平時這是用來監視洗手間里自己那些手下藏毒分贓情況的,因為分贓時經常需要隔開不同人員,這個寬敞的洗手間其實是另一個隱蔽的貨倉。

但現在,這監視器可以用來偷窺。一想到馬上就可以看到美貌的黑幫大姐頭如廁的鏡頭,龍哥興奮得直打哆嗦。

“是妹妹嗎?”冰柔一鎖好門,馬上摸出手機,撥通紅棉的電話。

“明晚十一點半,青苔碼頭……對,不說那么多了,BYE!”

冰柔說完,輕撫了一下自己緊張的心窩,理了理頭發,洗了一把臉,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打開洗手間的門。

一踏出洗手間的門,冰柔馬上發現幾把烏黑的槍筒,對準她的腦門。龍哥陰著臉,叉著手讓在四名拿著槍的手下后面,憤怒地看著她。

“干什么?”冰柔不動聲色,冷靜地說。

“你真行,血紅棉!原來是想出賣我們?拿下!”龍哥彷彿一個被欺騙了感情的小男生,紅著眼吼道。

兩名手下一把拉住冰柔的雙肩,死死按住。

“開什么玩笑!”冰柔叫道。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暴露了,她急速地思索著對策。

她的身子被按緊在一張椅子上,龍哥陰著臉站在面前,喝道:“你剛剛通知了誰?說!“

“我通知了我的手下而已,叫他們早做準備……”冰柔編著慌話,被按在背后的手悄悄摸進手袋里,按住了快速撥號的按鍵,撥通了預先設置好的號碼。

“想騙我?”龍哥一記耳光狠狠扇在冰柔的臉上,熱辣辣地生疼。

“喂!我是來跟你合作的,你這樣什么意思!”冰柔瞪著鳳眼,喝道。

“什么意思?你……”突然外面亂成一片,龍哥轉身揭開窗簾,只見一名男人駕著一輛摩托車呼嘯而入,背著一把機關槍四處掃射。到了阿強面前,從袋里丟了一把槍給阿強。

阿剛到了!冰柔心中一喜,趁著龍哥和他幾名手下有點分神之際,身體往下一閃,一腿掃倒一名手下,在地上一滾,滾到一張辦公桌后面,飛速從靴子里摸出一把小手槍,向外開了一槍。

“噠噠噠噠……”辦公室里幾把手槍往冰柔的方向猛射,頓時木屑飛揚,桌上的東西被射得四處亂竄。只是顧忌冰柔手中有槍,龍哥他們倒也不敢逼近,一個個分別伏好,只是對著冰柔藏身的桌子四周亂開槍。

“柔姐你沒事吧?”阿剛在外面呼喊。

“沒事!你們搞定外面。”冰柔叫道。頓時好幾枚子彈同時又向她這邊呼嘯而來。冰柔不敢大意,小心地藏好自己的身體,注意著對方的動靜。

外面慘叫聲此起彼伏,不知戰狀如何。這邊龍哥他們似乎也有點藏不住了,冰柔聽到在輕微的腳步聲正悄悄逼近。

拼了!

冰柔生死一線,咬一咬牙,突然探出頭來,“呯呯”兩聲,兩名手下應聲而倒。緊接著房間里槍聲又是大作,震耳欲聾,冰柔已經又重新伏好身了。

“他媽的!”聽得龍哥大吼著。

房里現在除了龍哥和自己,應該還有兩個人。冰柔定住身子,透過從窗口射入的陽光,看到背后的墻壁上,有個影子正伏著身子慢慢爬過來,看樣子是打算從背后襲擊她。

冰柔屏住了氣,左手緊握著手槍,右手從旁邊摸到一個從桌子上跌下的文件夾,突然猛地向后一拋,身子立刻向相反方向一滾,“砰”的一聲,一槍打倒伏在椅子后面的另一名手下。隨即掉轉槍口,對準那個逼近的黑影開了一槍。

那個家伙剛剛被文件夾分了神,還沒回過頭來,已經慘叫一聲,鮮血從頸上狂噴而出,應聲而倒。

“噗通!”只見龍哥在地上摔了一交,立刻飛快爬起身來,迅速打開房間里的后門,急竄而出。

不能讓他逃了!冰柔看清房間里只有倒在血泊中的四個人,立刻現身跳出,跟著龍哥急追而出。背后傳來阿強和阿剛的叫聲:“柔姐你那邊怎么樣了?”看樣子他們已經差不多搞定外面了,冰柔邊跑邊叫:“我沒事,你們搞定這里!”

掠門而出。

工廠的后面是一座小山,遠遠地望到龍哥已經跑到小山腰上。冰柔腳下毫不停歇,飛身直追而上。

龍哥回頭一見冰柔追來,跑得更快了。手中的槍時不時向后亂射幾下,企圖阻止一下冰柔的速度。

但這顯然是徒勞的,龍哥肥胖的身體跑了好一會就已經氣喘吁吁了,哪里及得上冰柔的步履輕快?還未跑到半山腰,衣領便被一只纖纖玉手從后面揪住,猛的一扯。龍哥大叫一聲,仆身便倒,手里的手槍掉到幾尺外。

沒等冰柔再撲上來,龍哥一個翻身爬了起來,一記重拳朝冰柔狠狠擊去。別看他一身肥肉,在黑道上打滾了幾十年,蠻力卻也不小。這一拳可算是他的殺手鑭,又快又狠,根據他的經驗,中者起碼口嘔鮮血,一時半刻是爬不起來的。

可龍哥得意洋洋地等待著血紅棉的慘叫之時,他馬上發現發出慘叫聲的是他自己。只見眼前一花,小腹上一陣劇痛,已給冰柔一腿狠狠掃中,頓時疼得蹲下身去。

龍哥萬料不到冰柔一個女子竟有如此的身手,不由有點慌亂。未等他站直起身,冰柔一陣拳腳又至,將龍哥打得有招架之力,而無還手之力。

龍哥步法凌亂,蹬蹬蹬連退幾步,紅著眼又再撲上來。但無奈他雖然空有一身蠻力,但如何是冰柔的對手,沒兩下又給打趴在地,一根槍管頂上腦門,一張肥豬臉頓時漲得血紅,無論如何也沒想到赤手空拳竟然打輸給一個女子,世上怎么會有動作那么快,身手又那么好的女人?

“柔……柔姐……饒命……”龍哥一受制,立刻開口求饒。

“你剛才搞我的時候不是很得意嗎?”冰柔一槍托重重打在龍哥的下巴上。

一想到剛才被這家伙玩弄乳房的羞恥,冰柔不由粉臉通紅,連說“搞我”這兩個字的時候,也似乎沒有特別的感覺。

“下次不……不敢了……不敢了……”給冰柔一條腿踩到自己的肚子上,疼得冷汗直冒。

“還有下次!”冰柔怒道,狠狠地扇了龍哥一個耳光,“這是還剛才你打我的那記的!”手掌打在厚厚的肥肉上,不知道對方有多疼,但自己的玉手卻不怎么舒服。冰柔惡狠狠地盯著他,想起這人不但侮辱過自己,而且還是殺父仇人,“卡嚓”一聲,給手槍上了鏜。

“不要……不要殺我……”龍哥嚇得老臉青白。

“砰!”槍聲還是響了。龍哥慘叫了一聲,全身不停地顫抖著,他的一片耳朵,已經血淋淋地被打個粉碎,頓時嚇了個屁滾尿流。

“饒……饒……饒命……”龍哥好容易發現自己的小命還在,又忙不妥地連聲告饒。

“我問你,當年谷青松是怎么死的?”冰柔吹了一口從槍管冒出來的煙,又給手槍上了鏜,再次對準龍哥的太陽穴。

“不關我的事……不關我的事……”龍哥沒空去搞明白這娘們為什么會突然翻起十幾年前的舊帳,連聲道,“是胡炳叫我干的,姓谷的大部分錢都給胡炳拿去了……不關我的事,我只是拿了三百萬而已……”

“胡炳?”冰柔臉色一變,“他就是你說的大老板?”一聯想到原來就是胡炳派龍哥去劫陸豪的貨的,心中不由一動。

“是他是他!這次的大買家也是他,幾十億的貨都是他下訂的……我……我只是替人干活,不關我的事……”剛剛發射過子彈的槍管還是熱熱的,頂得太陽穴有些發昏,耳朵上的大量失血,人也有點暈暈的了。龍哥性命要緊,于是順著冰柔的意思,什么都說了出來。

“嘿嘿,原來搞了半天,你只是個跑腿的!”冰柔冷笑。

“是是是,我……”龍哥顫聲著什么都招了。可就在這時,一大幫人吆喝著正從山腳上直沖上來。

“在那兒!”有個三十幾歲的男人帶頭沖在前面,發現了冰柔。

“燦兄救我!”龍哥突然發現了救兵,馬上大聲求救。

“混蛋!”冰柔看那架勢,起碼有一百多人,顧不得繼續盤問龍哥,向山下開了一槍,飛身便跑。

“阿強和阿剛不知道怎么樣了?”冰柔一邊跑一邊想著,往山頂方向直奔而去。

“別讓她跑了!”龍哥半死不活的,還在咬牙大吼。

這座小山實在也太小,而且基本上沒長什么林木,冰柔沖上了山頂,卻發現山的另一面卻已經被采石廠扒光了,形成一個小小的懸崖,根本無路可下。要命的是,沒有樹林也等于沒有了遮掩,她的身影一直暴露在對方的視程之內,零星的飛彈向著她的位置不時射來。

冰柔于是掉轉方向,往側邊山坡沖下。但這小山真是太小了,山下的一百多號人早已足夠封鎖住所有的退路,正慢慢地逼上山來。

從懸崖跳下去的話,下面盡是堅硬而且不平的巖石,肯定九死一生。

饒是冰柔見慣了風浪,此刻也不禁緊張得汗流浹背。唯一的機會,就在于對方自恃人多勢眾,似乎是想活捉自己,并不隨便向自己開槍……

“血紅棉,投降吧!”那個“燦兄”指揮完兩名手下抬龍哥下山后,向著山上大聲喝叫。

“這家伙應該就是他們的頭了,莫非是胡燦?”一想到這家伙剛剛被妹妹救了出來,現在卻帶了人來捉自己,冰柔恨得咬牙切齒。

但,如果能活捉他………冰柔猛地閃過這個念頭。胡燦旁邊一個小嘍啰正在跟他耳語著,看手勢似乎是想叫胡燦退后,以免危險。卻見胡燦挺著肚子擺了擺手,拉長了喉嚨又打算大聲吆喝。

“呯!”一枚子彈從冰柔的手槍里飛速出鏜,直指胡燦。

“血紅棉……啊!”胡燦高舉著正在指指點點的手還沒放下,應聲倒地,子彈準確地打中他的小腹。

“啊!怎么能射得這么遠?”剛才那個正跟胡燦耳語著的嘍啰失聲道,連忙俯身去扶。

冰柔立刻飛身撲去,二三十米的距離,她跑起來用不了幾秒鐘。

對方陣勢大亂,一邊有人手忙腳亂地去扶胡燦,手里有槍的,立刻舉槍向著冰柔的方向亂射。

零散的子彈從她身旁擦過,想阻止一下她的腳步。但冰柔此刻只好冒這個險了,加快腳步,腳下猛的一蹬,縱身而起,右手屈成爪狀,左手緊握手槍,朝胡燦飛撲而去,只俟人一抓到手,馬上好挾持為人質。

“啊!”冰柔人在半空,突然右邊小腿一陣劇痛,心知已經中彈。但身體已經收步不住了,噗的一聲向前摔倒,在地面上長長地擦出十幾米,身上的上衣和胸罩被粗糙的沙土磨得破了兩個大洞,胸前雙峰處已經失去了保護,直到嬌嫩的兩只乳頭直接觸及了地面,身子才停止在滑行。

沒等冰柔做出下一個動作,幾只強壯的手臂,將她死死地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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