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紫玫被神殿傳來的劇烈爆炸聲驚醒,她連忙跑到洞口聽了半晌,可什么都沒聽到,只好悻悻然回到石宮。

大廳正中的太極圖上,擺放著陰宮主與公牛交合的艷尸,每次從她身邊走過,仿佛都能聽到尸體淡淡的呼吸。紫玫把臉扭到一旁,匆匆走過,紀眉嫵的傷勢好了許多。碧綠色的藥膏像是被嫩肉完全吸收般,沒有留下一絲痕跡,下體紫黑色的淤血已經散開,但花瓣依然腫脹如故,紅艷艷充滿血色,像是一張豐滿的嘴唇。

“紀師姐,感覺怎么樣?有沒有什么不舒服?”

紀眉嫵呆呆看著室頂,半晌輕輕搖了搖頭,眼角閃亮的淚珠隨之滑落,沒有說話。

紫玫算算時間,雖然不到三個時辰,但現在藥膏已經化盡,多抹些也無妨。

于是拿出葉行南所制的藥物,細細給師姐涂上,口里安慰道:“師姐,別著急。

師父已經來救我們了。等傷治好,咱們也該離開這個鬼地方了。”

紀眉嫵凄然一笑,姣麗的臉上露出虛脫般的悲涼,緩緩閉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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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峰神尼趁霍狂焰略一發怔的時機,真氣以閃電般速度的流轉,硬生生將前掠之勢改為后躍,掠往神殿大門。在破空雷爆炸前的一剎那,倚仗自己蓋世神功避過了殺身之禍,但背部經脈也被巨大的沖擊力震傷。

覓地休養一個時辰之后,修煉至第七層的鳳凰寶典威力盡顯,傷勢已好了大半。

真氣緩緩散至三輪七脈,雪峰神尼吐氣收功,凝目沉思。數十年來,她周游天下無往不利,此番四闖魔宮竟然三次負傷,星月湖的強勁實在出乎她的意料。

以一己之力對付這樣一個龐大的組織,只能一點點消耗對方實力,最后再給予其致命一擊。

事不宜遲,雪峰神尼倏然起身,從樹上躍下。就在這時,遠處突然升起一顆流星,在昏黃的天際爆開。雪峰神尼心下一動,立刻朝流星升起處掠去。

在山中急行二十余里之后,眼前出現一條兩丈寬窄的小溪。清澈的溪水蜿蜒流過,匯入里許外的星月湖。周圍巨木參天,藤蔓蒙羅,如詩如畫。

一個男子仰面倒在溪中,一柄利劍斜斜從腹下刺入,劍鍔之下僅露出寸許青鋒。他兩眼突起,充滿愕然之色,顯然已死多時。溪畔伏著一個不省人事的女子,秀發散在石上,腰身以下浸在水中。破碎的白衣浮在水面上不住漂蕩,正是神尼自己的僧袍。

雪峰神尼連忙扶起林香遠。手指搭上她的脈門,便知愛徒身受重擊,生機將絕。神尼立即將她抱在懷中,一手撫著后心,一手按住丹田,緩緩渡入真氣。首先護住她的心脈,然后再調養重創的經絡。

夜風拂過,綠葉柔柔舒展,響起一片悅耳的潮聲。雪峰神尼靈臺空明,一邊運功救治,一邊將周圍的動靜鉅細無遺,一一收入耳中。若非香遠受傷太重,她絕不會在離星月湖如此近的地方大耗真元。

半個時辰之后,林香遠心脈一震,緩緩跳動起來。雪峰神尼松了口氣,知道已保住徒兒的性命。但若是就此罷手,林香遠縱然保住性命,也只是廢人,終身無法習武。因此神尼毫不停頓的繼續催發真氣,將林香遠體內殘余的真氣收攏起來,送入丹田。

兩人真氣交融,剛剛流轉一小周天,雪峰神尼丹田突然一頓,一口真氣停在半途,停滯片刻后轟然散開,就此消失得無影無蹤。雪峰神尼心下大驚,連忙凝神聚氣。可丹田似乎變成了一個無底的深洞,洶涌的真氣流入其中,立即化作絲絲縷縷的游氣,散至四肢百骸。

遠處傳來一聲朗笑,慕容龍兩手負在身后,從樹后悠然踱出,嘆道:“師太果然是神功超群,鄙教化真散神妙莫測,只需絲毫便可散去全身功力,神尼竟能撐上這么久……好功力,好功力!”

雪峰神尼臉色蒼白,面上卻沒有任何波動。她放下林香遠,緩緩起身。

慕容龍眼中掠過一絲訝色,小心翼翼地提聚真氣,防備這個功蓋當世的絕頂高手還有余力暴起發難。

王名澤臨死前終于放出報警的流星。他帶著林香遠在山中繞了一天,準備好好玩弄她一番再送到宮中,最后停在湖邊。這樣就使慕容龍能在第一時間趕至。

慕容龍見到流星,以為有人發現了神尼的蹤跡,立即率領教中殘余的高手傾巢而出,沒想到卻是失蹤的林香遠。他趁林香遠昏迷,給她服下可通過真氣交換傳播的化真散,隨后又補了一掌,使她重傷瀕死。然后伏在暗中觀察動靜。待雪峰神尼大耗功力,無法驅除化真散的藥性,慕容龍才從容現身。

兩人僵持半晌,慕容龍冷然一笑,翻掌平平推出。隔了兩丈距離,他的掌力并不凌厲,但內功盡散的雪峰神尼根本無力相抗,身子一晃,倒在林香遠身旁,冷若冰霜的玉容充滿恨意。慕容龍眼中異彩連閃,盯著神尼少女般細致的纖腰,嘴角慢慢露出一絲充滿淫邪意味的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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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護法……奴婢里面……有些緊了……”白玉鶯嬌喘息息,滿臉紅暈的低聲說。她與妹妹一上一下面對面伏在案上。兩具白嫩的肉體緊緊貼在一起,交頸而臥,宛如水面上的倒影,纖毫不差。

“嗯。”葉行南不置可否地答應一聲,將丹砂煉出的黃芽投入既濟爐中,然后擦了擦手,直起腰來。

白氏姐妹既嬌俏可愛,又乖巧柔順,但對于葉行南來說,這對姐妹花還有特殊意義。各人體質千差萬別,行醫用藥所用的分寸、劑量也各不相同,以往每煉制一種新藥,試驗時都需要考慮體質因素,百般比較斟酌,費時費力。

而白玉鶯、白玉鸝這對孿生姐妹宛如一人,劑量多寡在兩女身上的差別一目了然。因此煉成種子靈丹之后,葉行南先喚來兩女,在她們身上試驗一番。

白氏姐妹胸腹相連,四腿糾纏著搭在案側,玉戶坦露,殷紅的花瓣內各露出一根白色棉線。葉行南拿出針灸所用的扁頭銀針,刺入白玉鸝會陰。閃亮的針尖穿破肌膚,輕輕一撥,白玉鸝下腹一陣收縮。花瓣開合間,棉線輕顫著垂落,一條柔軟細長的膠狀物體,從滑潤的肉穴內緩緩排出。

銀針刺入白玉鶯下體時,棉線同樣顫抖起來,但始終沒有掉落。葉行南捏住線頭一扯,發現肉穴依然彈性十足,而子宮頸卻緊緊閉合,不由眉頭舒展,種子靈丹已是大功告成。

白玉鶯卻是苦不堪言,她和妹妹被慕容龍鎖住乳頭陰蒂連在一起,彼此連腰都無法彎曲。還是少女的子宮被硬生生捅入異物,收緊的宮頸脹痛不已。而且藥物內還含有催情成分,此時小穴內已是淫水連連。

紫玫推門而入,立刻又呯的摔上門。

葉行南慢條斯理地在白氏姐妹四個肉穴內輪番抽送,射精之后才開言道:“少夫人所來何事?”

紫玫在門外道:“我師……紀奴有些不適,請葉護法去看一下。”

白氏姐妹相擁著出房門,她們倆只能并體橫行或是一前一退,行走時乳頭陰蒂互相拉扯,不時發出低低的痛叫,看上去讓人又是好笑又是難過。

紫玫待葉行南走過,低聲問道:“痛嗎?”

兩女垂首無言。

紫玫嘆了口氣,旋即小聲道:“小鶯小鸝,晚上那家伙如果叫你們,你們想辦法把片玉拿到手!到時我想辦法把鎖削掉。”

白玉鶯低聲道:“奴婢知道了。”

紫玫一怔,突然紀眉嫵的叫聲傳來,她連忙去了。

剛才涂上藥后,紀眉嫵下體像失血般變成近乎透明的白色,接著便抽搐起來。

紫玫又驚又急,連忙來找葉行南診治。

葉行南撥弄著紀眉嫵腫脹的秘處,說道:“少夫人涂藥太早了些……不過也好,血行加速,藥效更快。”

紀眉嫵痛苦的咬住經唇,嬌軀顫抖,因腫脹而肥厚的花瓣像冰般剔透,里面密布的血管清晰可辨。

紫玫焦急地說:“這,怎么會變成這樣……葉護法,是不是用錯藥了?”

葉行南冷哼一聲,“此藥乃老夫窮十年之功煉制而得,豈會用錯?如果等夠三個時辰,待傷處復原再行涂抹必可恢復如初。少夫人涂得太早,傷處雖可治癒,但紀奴下體終生如此!”

紫玫失聲驚叫,愣愣看著腫起足有自己手掌大小的秘處,說不出話來。

“還有兩次,請少夫人記清:三個時辰一抹。”葉行南冷笑著出門而去。

其實紀眉嫵的傷勢一次便可治癒,之所以連用四次,是因為葉行南在藥里加了焚情膏。這焚情膏才是他窮十年功煉制的秘藥,藥效深入骨髓,足以使石女變成蕩婦。

連施四次之后,將完全改變女性的體質,身體的敏感將以百倍增加,甚至微風輕拂也會使女子快感連連。與之同時,女性也會因此欲火焚身,時時處于饑渴之中。焚情膏配制不易,若非慕容龍擔心神智清醒的紀眉嫵成為紫玫的幫手,也不會施藥將她變為廢人。

此刻藥效還未曾發作,紫玫只知道師姐下體的腫脹再無法消除,卻不知道這個羞澀溫婉的女子將從此沉淪欲海,變成為性欲而活的淫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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